34 為什麽要找小倌?(一更……
陸鄭氏也是怕陸成材再說出什麽更叫人誤會的話來,将人都攆出去,才拉着陸成材遮遮掩掩問最關鍵的問題。
“你和阿蓉到底圓沒圓房?”
陸成材下意識反駁:“怎麽可能?說了要和……爹不是答應我一年後再說的?娘您就別問了。”
草草将失望又帶着詭異眼神的親娘送出門,陸成材扶着腰咬牙切齒,臉上神色變換得極快。
他雖然反駁自家娘親說是什麽都沒發生,可……沖他這酸軟的腰,這到處都疼的胳膊腿兒,這……隐隐作痛的家雀兒,他也吃不準到底發沒發生什麽。
雖然他龇牙咧嘴去看過了放髒衣服的筐,只發現了帶着酒氣待洗的衣裳,可……誰知道是不是那小娘皮害羞,把證據給藏起來了呢?
偏偏昨天那幾個貨跟中了邪一樣,前頭端杯子喝酒的時候還矜持着慢慢來不忘擠兌他,換了碗以後可能那大口碗能裝得下他們的厚臉皮了呗,一個個輪番上陣灌他酒。
陸大郎能這麽叫人欺負了?哼,從小到大欺負他的也就取回家來這一個,到最後的結果是幾敗俱傷,大家都躺着出的招福閣。
所以他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自個兒怎麽又進了這小娘皮的房,還發生了那麽多叫他身體不适應的事兒,這悍婦連在床上都這麽兇猛嗎?
腦子裏裝着廢料的陸大郎只敢在心裏各種不忿,卻是沒想過林蓉不是頭一回,林家的素養和林蓉表現出來的……悍然,都還挺叫陸大郎放心,誰敢碰她那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麽想起來陸成材有點小興奮,雖然他如今這反應有點不對勁兒,可如果能把這小娘皮收入懷中,總是有種幹了大事兒的感覺呢。
如此一想,他就迫不及待想去問問阿鵬了,左右身為貼身仆從,阿鵬肯定知道發生了什麽。
誰知道他出門找半天,這兔崽子不知道躲哪兒去了,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他肯定背着自己沒幹好事兒了。
不面對林蓉的時候,陸大郎聰明還是在線的,聯想到自家娘親神秘兮兮過來詢問,再加上阿鵬的心虛,娘咧,他娘不是又給他下藥了吧?
這真是……下的好!陸大郎得意洋洋,頂着一張自個兒都沒發現的蘋果臉,哼唧着回了自己房間,他要好好養精蓄銳,好找林蓉說道說道了,這睡和沒睡過的小娘子完全是兩碼事兒,既然都成了他的人……嘿嘿,那還不是任由他為所欲為?
心裏一點逼數都沒有的陸大郎回去養精蓄銳了,也沒想象自個兒為何會在軟塌上醒過來。
Advertisement
這也是陸鄭氏沒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緣故,先不說不見蹤影的帕子,若真圓房了,自家大郎怎麽可能會睡在軟榻上呢?主要屋裏也沒有從床上奮鬥到軟榻上的痕跡啊,作為過來人……咳咳,陸鄭氏有直覺,大郎又浪費了她的好(銀)貨(子)。
林蓉這邊也不知道自家相公腦子裏,馬王爺都快長成鞋拔子臉了,她拿着堪輿圖,正忙着跟陸五商議後續的事情。
“按照您的吩咐,那糞……肥料池子挖在了客棧西邊的林子邊上,正好那個地方的地不适合耕種,再往西去就是竹根山方向了,平時沒什麽人過去,倒是不怕有味兒。”陸五對林蓉禀報,“只是為何池子要挖三個呢?”
林蓉:“客棧裏每天都會産生大量的夜香,廚房裏也有許多垃圾,還有洗澡水,所以其中一個池子用來做固态的農家肥,這個應該對土地的肥沃作用更大些,一個池子用來跟洗澡水摻在一起,可以做速效肥,短期內就能使用的,也得讓有田地的百姓們多試試,這兩個池子都需要密封一段時間,所以需要第三個池子每天往裏倒,底下到時候開口子分別引入另外兩個池子就好。”
陸五如今挖那幾個農家肥的池子也不明白是為什麽,只是聽林蓉的話,按照她給出來的圖畫出來的罷了。
“這樣一來,需要從客棧裏搭通道,位置可是有些遠,需要到的瓷片兒是不是太多了些?”陸五有些擔心家中銀錢不湊手。
林蓉面上笑得有些狡猾:“這些做好以後,自然不光是咱們要用,不然我為何要讓五叔找人挖那麽大的池子呢。”
選擇在杳無人煙的地方挖池子,除了考慮味道的問題,也是從大小來考慮,在揚州城內是沒辦法挖占地好幾畝的池子的。
陸五有些不太明白:“還有誰會用呢?”
林蓉笑而不答,秦娘子剛才還跟她說呢,颍州府最大的兩家客棧四海客棧和兆豐客棧的主家,可都提着重禮前來拜訪陸有福,如今都還沒排上隊。
林蓉沒想過讓來福客棧用什麽給客人提供方便的物什做獨家,不管是從其他客棧來考慮,還是從擴大影響力來考慮,這都不是好法子。
來福客棧想要成為颍州府的地标甚至在荊朝都能做連鎖客棧,不需要做獨家,只需要比別家都專業就可以了,無可取代的部分,只要又層出不窮的活動和領先地位,她腦海中的注意不要太多。
“廣東那邊的消息還要多久能傳回來?”林蓉比較關心這個。
陸五撓了撓腦門兒:“這個奴不大清楚,得問問郎君,是通過于家的商船南下的。”
林蓉了然,昨天他們喝酒正酣,她也沒來得及問那些香料尋找的如何了,晚些時候可以一起問問。
“淋浴的木桶可都做好了?”
陸五點頭:“是都已經做好了,不過那個從木桶裏引水出來的竹管不太好連接,只怕是會漏水,我還在跟木匠的師傅嘗試,怎麽用竹卯的方式鑲嵌在一起,能夠嚴絲合縫不漏水。”
林蓉點點頭,所以最關鍵的點還是要放在膠上面,若是能有橡膠就最好了。
“那就先把旺福苑裏面的衣櫃等物什先搬出來吧,将房內打掃幹淨,重新漿刷一層灰磚粉,在去找木匠定做一下木地板,要一掌寬長條狀的木條拼接而成,木條需要做厚一些,并且要打磨得圓潤,不能有絲毫木刺,十天內要做好安裝在所有屋內,其他東西我畫好以後會交給五叔,一個月內都需要做好。”
陸五已經見識過自家娘子畫出來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了,被陸有福再三叮囑過,他也不會多問,只是不免心中有些擔憂。
“若是都從木匠那裏定制,只怕咱們客棧裏剛用上,其他客棧那兒也都有了,即便是提前跟木匠師傅提前說好不得外穿,財帛動人心,總是攔不住的。”陸五嘆了口氣,“奴早就想跟您說了,前頭雖然奴找的是颍州府最厚道的一家木匠,可林翁那裏也養着諸多學徒,林翁已經跟我說過,有許多人拿銀錢打點,想要知道您前頭讓他們做的那些竹管都是用來作甚的,聽說四海和兆豐已經在牆上挖孔了呢。”
雖然那老林木匠說起這事兒的時候滿臉愧疚,還給陸家免了好些木活兒的銀錢,卻從沒說過要嚴加管束家中學徒,不只是管不住,外頭人給的銀錢也是不少,這種事情是攔不住的。
這也是林蓉為何會在陸家建個小瓷窯的緣故,有些核心不能外傳的東西,只能在家中自個兒做,如今世道要想保密,只能是身契性命都握在手中的奴仆最為靠譜。
背叛主人,損害了主家的利益,活契的奴仆見官一準兒挨板子流放,死契的仆從主人家甚至可以直接打死,只要拿得出證據報備到放戶籍的衙門,官家根本就不會管這種事情。
所以陸五說完,林蓉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我已經讓六叔去尋會做木活的仆從了,可有這樣手藝的仆從可遇而不可求,比較困難。若是有需要保密的部分,我會跟相公商量一下看看怎麽辦,交給你的那些,倒是不怕他們傳出去。”
不過林蓉也不想自己想出來的東西就這麽白白被傳出去,不要錢得到的東西別人也不會重視。
“你可以跟那位林翁談一下,從陸家出去的東西,他可以直接賣,賣多少錢我是不管的,可但凡他要賣的話,就得将圖紙從我這兒買走,價格我稍後讓秦娘子給你,若是他不願意,過後陸家發現從他那兒流出去我圖紙上的東西,我可以保證,陸家不會再從他那裏定做任何東西,我也有能力讓颍州府所有客棧都不會再從他那裏定做任何物什。”
陸五不覺得林蓉的法子不好,本來都是娘子想出來的法子,不跟他們計較前頭已經漏出去的東西就已經是陸家好心了,擱在其他大戶人家試試?
可他想了想,還是委婉道:“若是林翁不肯相信呢?他們家給的價格厚道,倒是不缺活兒幹,哪怕是走街串巷往鄉下去,也能接到活計,只怕如此一說,大夥兒面上都不太好看。”
更重要的是,那林翁不算是太貪婪的,只是也要養着一大家子人,才會縱容學徒傳出去,他本人是沒做過這種事情的,那老翁還是個倔強性子,按照娘子的話說出去,只怕那老翁要急眼。
林蓉輕笑出聲,她是不知道陸五的想法,要是知道肯定要嗤笑他單純的,真不貪婪又厚道的倔強老翁,就不可能幹出由着學徒被被人收買的事兒來,要知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沒出師的學徒,沒有師父的同意,敢大模大樣接別人的銀錢?
左不過是利益打動了那位老翁厚道模樣下逐利的心而已,這也算是她故意為之,不然想要保密,她用來監督恐吓甚至是滅口的法子少嗎?
陸五莫名被林蓉一聲輕笑,笑得後背發涼,真是見了鬼了,明明自家娘子是個和軟性子,他怎麽總是覺得娘子很吓人呢?
“這個五叔還是得多跟六叔和相公學一學,開客棧的臉皮太薄可不是好事兒。”林蓉笑眯眯道,“你就跟那位林翁說說,咱們客棧的牙膏和牙刷有多少行商甚至是客棧捧着銀子上門來要,更別說後頭相公肯定還能想出更多好東西。若是陸家跟其他客棧合作,只要求他們不再從林家定做東西呢?哦,至于走街串巷嘛,傷敵一千自傷百八的事兒我不喜歡做,可他要是頭真那麽硬,叫人守着林家鋪子,但凡願意選擇別家的,陸家都送香皂,送牙膏牙刷,你猜颍州府傳開後,還有多少人會選擇他們?”
陸五都聽愣住了:“這,這是不是太不厚道了些?”
剛過來正好聽見自家娘子暗戳戳說他臉皮厚的陸六,忍不住翻個白眼插嘴:“咱們也不是仗勢欺人,明擺着是他們答應咱們不外傳,卻偏偏傳出去給別人知道,咱們只不過是反擊,怎麽就不厚道了呢?若是他們不答應保密,咱們可以選擇別的木匠鋪子不是?也就你覺得那老不……老翁是個厚道性子,若非他們家要價被我拿捏住了,陸家都不可能讓他們來幹活兒好嗎?”
當初賜姓兒的六個人裏,獨陸五被仍在客棧裏負責敲敲打打不是沒有緣故的,他這個招子就是出氣兒用的,根本看不出人好壞來。林家木匠鋪子活兒做的還不錯,可那老翁才不是什麽好鳥,也是陸六逮住了他的把柄,才以極低的銀錢做了那麽多東西。
“要奴說,咱們往後還是換家木匠鋪子,奴知道些秉性不錯的木匠,若是陸家出些銀錢合作的話,保證不洩露秘密還是可以的。”陸六沖着林蓉拱手。
陸五被陸六白了一眼,已經很習慣了,他還震驚在和軟又好說話的娘子竟然如此之狠辣,他還以為自家娘子只有檢查衛生的時候像個魔鬼,沒想到……其他時候也是。
“費那麽多事兒作甚,動動腦子,咱們家是開客棧的,又不是開商行的。”另一個臉皮厚的主角也裝作不經意,一瘸一拐溜達過來了。
陸大郎以自認為風流倜傥的姿勢斜靠在林蓉身旁,挑眉看她一眼:“直接跟于家合作不就好了?讓于大郎買下來一個木匠鋪子就是了,反正他們也要做船的。”
林蓉沉默了,別驢她不懂,做木工活兒和做船是一回事兒?
不過他說的也有道理,她本來就想着跟陸成材說說跟于家或者喬家合作的事情,有些東西比如簡單的淋浴甚至有些簡單技術含量的沙發衣櫃等物什可以被別人學去,可像是風扇和玻璃鏡子這些東西,那自然是不能随随便便叫人模仿的。
想要?可以,掏錢,林·末世人兒拒絕白嫖。
“那就木地板從林翁那兒做吧,這個比較着急,也不怕別人學了去。”林蓉想了想跟陸五說,“其他的東西,我跟相公商量好以後再跟五叔說。”
備受打擊的陸五點點頭,趕忙聽吩咐去忙活了。
陸六瞧自家郎君面上不自然又非得裝作特別自然特別……霸道的樣子,莫名有些說不出的尴尬,只想着趕緊把話說完趕緊撤。
“娘子,郎君,您讓奴采買的鼓和鼓錘都已經買到了,聽娘子的吩咐,八個一米寬的鼓,一個兩米的大鼓,鼓和鼓錘都已經拿去刷紅漆了,估摸着過個三五日就能用。”說到這兒,陸六不動聲色看了陸成材一眼,才繼續道,“您讓尋身段好腰肢軟的小倌,奴也尋着了,随時可以帶來見您。”
用手腕兒撐着下巴凹姿勢的陸成材,差點從石頭桌子上栽下去,身段啥?腰肢啥,的啥?
随即他臉色就不對了,桃花眸子裏又是委屈又是憤怒,還有種被侮辱後的羞惱,怎麽的,這是嫌他不夠好,不夠軟,公然要養面首?
誰給她的膽子?!她可還在陸家呢!
陸成材甚至詫異地瞪了眼幫着自家女主人找小倌的陸六,一臉要剁了他的陰霾:“為什麽要找小倌?有我還不夠嗎?”
陸六:“……”就,莫名更尴尬了些,他立馬就想解釋。
林蓉搶先開口,她笑得體貼極了:“可小倌能做的事情,相公只怕未必做得到呢,我也是怕累着相公,才想要小倌來……”
“你小瞧誰呢?不許找小倌!我都能做!”陸成材差點兒蹦起來,腦子裏已然蹦起了秦二郎送他的小冊子裏那些醬醬釀釀的場景。
他很氣,可他也躍躍欲試,陸大郎絕不服輸!什麽姿勢他都可以!
陸六都沒眼看了,在陸家這麽久,直到今日他才發覺,自家郎君是不是有點蠢?
“既然這樣,鼓上舞的事情,就交給相公了,我定請個善舞的師父來好好跟相公交流交流。”陽光下林蓉的酒窩深得恨不能叫人将手指頭戳上去。
陸成材這才反應過來:“什麽鼓上舞?”不是說房中術呢嗎?
“聞喜宴時,來福客棧要做的活動啊。”林蓉意味深長打量了一下陸成材的身段,“到時請阿翁邀請颍州府所有有頭有臉的人家都來參加聞喜宴,相公的名聲定能更上一層。”
陸六:什麽名聲?身嬌腰軟易推倒嗎?再加上一張俊俏臉龐,郎君定是投錯了胎。
同類推薦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