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海風好鹹啊!(二合一)……

轟隆隆的鼓聲低沉而舒緩的敲在人心上,不缺乏震撼,卻似乎又能讓人理所當然的接受,只忍不住心潮澎湃。

在鼓聲重錘響起的第一個瞬間,天上突然飛起了火花,燦若星辰的花火在精彩亮相後,落入水中,卻也照亮了水裏的風景,再看就更震撼了些。

每一次鼓槌落下,帶給人們的不光是轟隆隆的宏偉鼓聲,還有水花四濺的力量,數不清的紅衣緊身長袍兒郎,就站在水中,用水來展示力量,靠花火昭顯剛柔并濟。

花火一次次在空中無聲炸開,鼓聲的宏偉替這絢爛的美景增添了節奏,這一刻不需要絲竹,不需要鈴音,任何樂音似乎都是畫蛇添足,只單純又緩慢的鼓聲不絕于耳,便足以讓人感覺到,那火花與映射在水光中的倒影都是那麽的叫人心醉神怡。

可林蓉要的不是大家的醉心,她要的是刻骨銘心,所以再一次從天而降的柳先生這次身穿廣袖白衣,翩翩落與水面,這是他在今晚最後的溫柔時刻。

随後,他在身前握住了純金色的長棍,有身穿黑衣的仆從往裏倒已經被加熱成為了白色的鐵水,從遠處看過去,仿佛是他手中的長棍自己亮了起來。

随後,他踢飛了水花,甩動腰肢帶着力量以上下旋轉的姿勢舞動起來,口中高喊:“嘿!哈!”

無數打鼓的兒郎們跟着嘿哈出聲,在水聲和涼亭的回音中,比山呼海嘯聲音要純粹的多,卻清晰到仿佛四面八方都是這激情吶喊。

可誰還在乎這早就已經體會過的全方位環繞音效呢,他們還有更忙着震撼的事情,柳先生手中的長棍也散發出了亮白火花,像是風火輪一樣,從水中挑起,落入水中無聲,火花旋轉起來仿佛鳳凰飛上高空的旋轉,一次次,火花的旋渦反複出現,鼓聲漸漸快了。

随後,另外的方向也亮起了這旋渦,一點點圍繞着客棧前目之所及的湖面,白成了弧形,鼓聲連綿不絕,旋渦越發明亮!壯觀!讓人眸底都染上了花火的顏色。

最後一下,幾乎連成片的花火旋渦瘋狂轉動,鼓聲越來越重,極至戛然而止,空中落下了大片大片的花火幕簾,似是銀河落九天,落入了未鳶湖中。

鈴聲又起了,歡快又柔和的絲竹之聲又起了,仿佛怕人激動壞了似的,帶着輕快的節奏,直至湖面所有的燈光熄滅,客棧裏的跑堂們,才一甩手上的白色棉巾,齊聲高喊:“聖火燃!燃聖心所望!賀金榜!賀舉子前途無量!賀!賀!賀!聞喜宴——開!”

“聞喜宴開喽!”一聲接一聲的吶喊響起。

站在不同樓層的客人們發現,從空中緩緩落下帶着滾滾霧氣的佳肴,被跑堂們迅速從繩索上摘下來,端在手中。

林蓉沒在意境菜上搞更多新花樣,還是那句話,要給進士們留點排面,但是這飛流直下三千尺的湯是改了的,改成了冷餐點心山藥糕。

黝黑帶着金邊的粗瓷滾碟中,霧氣滾滾而下,露出其中像是仙人落地,又像是仙人起飛的白色背影,幾片玫瑰色蜜水花瓣點綴在焦糖色的屋檐下面,讓這山藥糕平添幾分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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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侄兒送給聖人的開胃點心,侄兒為它起名曰‘蓬萊不知仙是客,只當家翁複歸來。’,堂伯嘗嘗?”殷明煦從聖人面上看到了震動,面色不自覺就有些得意,尤其是看見成王那屎色的面色,他就更得意了。

跟他鬥?等着繼續惡心吧!

那場花火表演确實讓聖人心情很激動,倒不是說打鐵花這個頭次出現的藝術叫他不可思議,西方也有焰火耍弄的技巧他雖未曾得見,也有所耳聞。

可是在這樣新奇的耍弄當中,他看到了無數重鼓被敲響,仿佛回到了陪着父皇征戰天下時,那份豪情,那戰火連天時與将士們一起為江山拼命的激昂,都似是近在昨日。

然而他卻已經暮薄西山了,歲月催人,歲月催人,可他……看了眼面色掩飾不住難看的成王,忍不住心裏嘆了口氣,他愧對大荊,是他才能不夠,留下了這樣叫自己進退兩難的境地。

成王乃至勤王都不是大荊下一任新君的好人選,可最好的那個……被他為着跟世家之間的對抗,犧牲在了戰場和放逐中。

眼看到這點心,再聽殷明煦話中的仙人和家翁,聖人就知道這堂侄是在拍龍屁呢,這是說他乃天子,卻仍然跟自己的爹一樣讓人親近,聖人莞爾,這臭小子倒确是精于此道。

“好好好,知道你孝順,不過你這次倒真折騰出來不少好東西。”聖人笑眯眯看着殷明煦誇贊,“朕在宮裏都能聽說,這來福客棧成了你的?”

聖人說這話時,帶着幾分微不可見的試探,并沒有讓任何人發覺。

但殷明煦是誰啊?他即便沒發覺,也不可能将事兒認下來,他又不傻。

所以他得意洋洋炫耀:“哪兒能啊,陸家骨頭還是硬,不願意給我做門下奴,我也不好強求,可想要我放過招攬,他們自然得給我送點好東西的。這不,能讓您滿意,侄兒這犧牲可就值得了。”

見他面上全是不舍得,聖人被他逗得笑出來,指着他笑罵:“也值當得你這般算計人家,人家不過是想好好經營客棧,你可不許胡鬧。”

“您也知道侄兒的秉性,稀罕完了,我自然不會為難人的,只是看見我大荊的疆域圖,侄兒還是有所感觸,過些時日打算出海到處走走,替堂伯看看咱大荊的江山,可好?”殷明煦揮揮手道。

聖人欣慰點頭:“你有這樣的孝心,自然無不可,但是記得帶足人手和銀錢,以自身的安危為重,可記下了?”

殷明煦嘿嘿笑着點頭:“記下了,多謝堂伯,您看,許是您在宮裏也見過了,這盤中丹青實在是妙得很,将詩句融合在其中,既能滿足口腹之欲,有平添文雅,再是适合咱們這樣的文雅之士不過了。”

見聖人對端上來的佳肴也很賞光,成王有些坐不住了。

聖人身邊自是有許多等着不動聲色拍馬的人,這些人裏有他的兄弟,也有他兄弟門下的臣子,他自然不能把這份功勞讓給別人。

所以他等不及陸家進上京,這會兒就跪地請求:“禀父皇,兒臣有一個建議,聽聞陸家要在上京開來福客棧,明年春便是會試和殿試之時,恰逢各番邦國前來朝拜,可否請這陸家郎君為殿試舉辦一場聞喜宴?倒時也好向各國展現我大荊的強大。”

聖人眼神中帶着幾分深意,似笑非笑看了眼成王,不置可否:“此事容朕考慮考慮。”

他确有此意,知道成王先提出來,只怕是想要搶功勞,更甚者,那陸家……可能已經被他這個三郎給拉攏到門下了。

若是這般,聖人可是要好好探查一二,若還在來福客棧辦聞喜宴,招待使臣自是不合适,可若是在宮闱之中,實在是容易出事,輕忽不得。

成王恭敬叩拜:“尊父皇的意思,若是父皇覺得合适,盡管告訴兒臣,兒臣願為此次番節使,替父皇分憂!”

“好,三郎有這個孝心,朕心甚慰,回上京後朕安排好,自會将此事交予你。”聖人笑着說完擺擺手不給成王機會說別的,“先用膳,這麽好看的膳食,倒是叫朕來了胃口。”

成王頓了一下,從善如流起身,就對上了殷明煦皮笑肉不笑的了然面容,他沖着殷明煦挑了挑眉,回了個更虛僞的皮笑肉不笑過去,然後兩個人內心都有點膈應,不約而同轉開了眼神。

有關颍州府的聞喜宴,許多人都聽說過,甚至有人專程往颍州府去看過,當時确實叫人大開眼界,可那些用聲音和人海堆砌起來的震撼,怎比得過這般文雅又有底蘊的震撼來的叫人刻骨銘心呢。

更別說一次次從天而降的唯美菜肴,盛放在夜光杯中的美酒,都讓人陶醉無比。

要是林蓉知道這些人的想法,肯定要罵一句的,屁喲,颍州府的聞喜宴那算是哪門子的人海,那都只是普通老百姓圍觀好嗎?其實用到的人手并沒有太多。

這次看起來仿佛耍弄的人是少了點,其實比起來,生生多了三倍不止,就穿着厚重黑色衣裳倒鐵水的護衛,都幾乎将慧郡王府給掏空了。正好聖人來,自個兒帶着護衛,要不然慧郡王兩口子昨夜估計是沒人保護的,只能住在來福客棧。

待得用過膳之後,蘇州府這邊的大戶人家依依不舍走了,只有揚州府來的一些望族留下,舉人當中的解元、亞元、經魁、亞魁等共計六人,可以入住僅次于天福苑的瑞福居和萬福居。

當然,這兩處都是獨棟別墅樣子,分別做成了颍州府那邊曾經展示過的星空房和海底房,剩下的四棟小院落則是用了跟旺福苑一樣的形式修整成了統一标準的客院,供給望族和平時住店時有銀錢身份的貴人們居住。

謝家家主帶着兒子兒媳進了其中一座安福軒,進門就被那碩大的倒福爬山虎給驚豔了一下,等進門後發現朦胧的落地窗戶還有牆面的琉璃磚瓦,幾乎美得像是水晶宮一樣,看起來比謝家還要金碧輝煌。

“這也是陸家出來的東西?”謝老爺都忍不住客氣問過來伺候的婢子。

婢子端着客氣的笑容屈膝:“回貴客的話,這是馬家新開的鋪面出來的,名曰玻璃,有各種各樣的顏色可以挑選,能用到的地方也非常多,貴客可以慢慢嘗試,若您感興趣,可與馬家商議。”

謝老爺矜持點頭,他就說嘛,陸家哪怕是起來了,也不可能立刻就有這般底蘊,着實是叫人吃驚。只怕今日這場盛大宏偉的聞喜宴,也該是馬家和慧郡王府出的銀錢,就是不知道耗費幾何,估計不是小數目。

可他又想,能得到聖人的認可,哪怕散去一半家財也是值得了,就謝老爺看來,這樣規模的聞喜宴絕對不少用銀子,哪怕是富貴如馬家也定是要傷筋動骨的,這時候他若是給馬家送些買賣做,說不得可以從中饒些油水進謝家呢。

“你先退下吧。”

謝老爺在房內轉過一圈後,眼神愈發明亮,與馬家一樣,如今謝家也是大商戶,怎麽不明白這其中的商機呢,這幾乎等于滿屋子都鋪着白花花的銀子啊!

若非聖人還在,馬家肯定都要近前伺候,他都想現在就去找馬思遠商談。

這般想的肯定不止謝家一家,所以就在大夥兒都以為馬家最近缺銀子的時候,穩重如馬思遠都忍不住日日笑開顏。

聞喜宴是花費不俗,可也沒別人想的那麽多,至少是不會讓馬家傷筋動骨的,更別說慧郡王還分擔了一半兒呢。

可送上門的生意不知道有多少,連聖人都好言好語與馬家商談,到時候請工部來跟馬家合作,讓上京皇城也能更輝煌些。

賺多少銀子還是其次,這可是天大的臉面呢。當然,銀錢也是流水一樣往馬家流啊,數量之多,讓馬思遠實在是繃不住他的棺材板兒臉了。

這份滿意和高興,等到陸成材和林蓉告別爹娘,裝好了大量行禮,準備乘船北上時,讓馬思遠用特別實在的東西給表現出來了——他送了馬思遠整整一箱銀錢,哦不對,不是銀錢,是銀票。

全國通用的皇家銀莊所出的銀票,面額一百兩一張,滿滿一木箱子,目測得有十萬兩之數。

“老爺說,怕陸郎君和娘子在上京遇到麻煩,能用銀錢解決的事情,萬請郎君千萬別猶豫,若是不夠用,盡管來信與老爺說,銀錢管夠。”送銀子過來的是馬家的管家馬子明,他跟馬思遠完全不一樣,說話總是特別溫和,“待得去了上京,若真是遇到棘手的困難,陸郎君不妨拿着玉佩與上京有同樣标志的茶舍聯系,到時候自會有人幫您。”

說罷,他遞出去一塊黑翡魚形佩,只是魚嘴的地方被巧妙做成了馬蹄狀。

陸成材聞言剛要接,立馬把手給收回去了,咳咳……有人幫自然是好的,可要去茶舍……他偷偷看林蓉,總得跟娘子請示啊。

上回沒請示,啧啧,他如今可是聽話的好相公,絕不要再睡軟塌了,進不去房門的情況更是想都不要想。

林蓉笑眯眯沖陸成材點頭,在馬子明面前也不刻意裝樣子:“那就勞煩你替我們夫妻多謝馬家阿兄,我也好奇茶舍裏的模樣呢。”

馬子明:這個……嗯,奴不太好回答。

陸成材:???跟娘子一起逛茶舍……這,聽起來還挺刺激啊。

他沒辦法自控地想歪了,旁邊自己背着書簍的林焱冷哼一聲,打斷了他腦海中的跑馬,他笑着朝林焱迎上去。

因為林焱府試成績不錯,林秀才在上京也是有好友的,自覺自己會耽誤林焱,林秀才幹脆叫林焱乘林蓉的東風,去上京拜師。到時也好多跟那些有大才的學子們論論學問,等以後院試、鄉試乃至會試都能更得心應手一些。

對陸成材來說,以後注定站在他頭頂的小舅子,還是他親愛的娘子最疼愛的弟弟,身為俊傑郎君,他怎麽能不好好親香親香呢,是吧?

林焱突然感覺脖子有些發涼,扭頭見林蓉涼涼看着他,陸成材沖他笑得一臉猥瑣,他趕緊沖馬子明行過禮,又沖着陸成材瞪了瞪眼,一溜煙兒跑船上去了。

林蓉對着馬子明笑:“讓您見笑了,家弟實在是讓爹娘和我給寵壞了。”

馬子明趕忙躬身:“您可千萬別跟奴客氣,但凡有大才的小郎都是有幾分傲氣的,再說林家小郎脾性如此,已然是很不錯。待得進了上京,遇上有人找麻煩,說不得您讓林小郎君更清高難說話些,反而不易被人找茬。”

這算是馬子明跟陸家交好才會說的話,馬子明在上京照顧過殷明煦很長一段時間,上京的民風更彪悍一些。倒不是說外表彪悍,他們追求風雅,也很追捧文人,可他們骨子裏還是為大荊尚武自豪,來往之間不免就要直來直去的多,特別容易起沖突。

可若是你硬碰硬,人家不怕,小老百姓都不怕你,若是你清高不願意搭理……嗯,總之說起來,上京人好像是有那麽一點點犯賤的。

林蓉也明白馬子明代表馬思遠,這份善意她很清楚怎麽回事兒,從善如流接了。

在見到陸家,準确來說是她的本事之後,自然明白她能帶來的價值有多少,而這只是他們看到的冰山一角罷了。

等到了上京,甭管那位霖王想要做什麽,到時候都少不得陸家的配合,并且陸成材和林焱書讀的都不錯,雖然如今只是童生,可他們倆一個頭腦靈活,一個年幼聰慧,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值得投資,馬家态度越來越好,并不難理解。

告別馬子明和前來送行的陸家、林家二老,他們一路前行往上京去,這一路大概要二十天左右,畢竟他們不能跟聖人一樣提前開路讓人避行,自上京城郊下船後,還要乘坐馬車大半天才能進上京。

這一路坐船,幾乎算是林蓉自嫁人以來最清閑的日子了,陸成材和林焱還能看看書,她不喜歡讀書,話本子也不怎麽看得進去,不免就有些無聊。

無聊能做什麽呢?她左看看右看看,眼神不自覺就落在了陸成材身上。

唔……她都嫁人了,相公這般俊美,閑着不用多可惜啊。

俗話說閑來無事三件寶,吃飯睡覺打豆豆,哦不是,是吃飯睡覺造豆豆,林蓉深以為然。

她興致盎然從箱籠裏翻出自己早就做好的衣裳抱進淨室裏,一層層換上,松松垮垮系上軟封,就這般衣衫半遮進了她和陸成材的艙房。

“相公~~~”林蓉柔聲呼喚,跟個突然出現在書生面前的妖精似的,“快活嗎?”

陸成材:“……遲些吧。”雖然但是,這是大清早,我還是該多看點書,再說隔音不太好呢,他被人聽見無所謂,可娘子的聲音不能讓別人聽了去。

“哦?”林蓉慢條斯理解開軟封,搖晃着身子往陸成材身邊走了兩步,鈴聲叮鈴叮鈴響起,似是要從耳朵鑽到人心裏去,“相公竟然坐懷不亂呢,我心甚慰。”

陸成材擡起頭的瞬間,瞧見那兩個小巧的紅色鈴铛是從哪兒響起來的,立刻扔了書,一手捂住鼻子,一手将人拉進懷裏:“那你倒是先坐坐看啊!”

“可相公不是要讀書——唔。”她話沒說完就被堵住了櫻唇,接下來就只能聽見不停作響的鈴铛聲兒,将喘息和輕笑聲都掩蓋下去。

旭日東升,從海平面上緩緩升起,帶着金色的微光灑遍大地和海面,推開船艙的窗戶,沐浴在朝霞中讀上幾本聖賢書,真真是再惬意不過的事情。

林焱推開窗,深吸了口帶着淡淡海風氣息的空氣,正好聽見‘鈴鈴,鈴鈴鈴,鈴鈴鈴……’的動靜,捧着書靠坐在美人肩上,滿足地喟嘆:“都說書中自有黃金屋,萬兩也不換這樣的舒坦呀!”

伺候他的阿達在一旁坐着,手裏扒拉着自己找廚娘做的烤魚,也跟着擡起頭眯縫着眼,聽着耳邊的鈴聲叮鈴鈴地響,也忍不住感嘆:“是啊,海風好鹹啊!”

林焱翻個白眼,人家擱這讀書呢,你吃什麽吃:“……去給我也烤兩條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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