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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儀式不同于雲雀恭彌,她不是一個狂熱的戰鬥愛好者,不會看見強者就沖上去與之對戰。在空之境界裏的原話是這麽描述她的:“那個孩子明明本身就有着殺人嗜好症,卻又在無意識中将死作為極其重要的東西來感知。所以她不會去進行無差別的殺人行為。”
所以在這篇文的設定中,式就算殺人也是要挑人的,那個人不一定實力很強,但式能夠判斷他是有價值被殺掉的,主要是和她一樣通過殺人來感知外界或者是進行無差別殺戮的這兩類人。除此以外的普通人對式沒有多大吸引力,于是她會按照原來的「兩儀式」和「宇智波佐助」的記憶去對待那些人,再加上式本來就受過良好的教養,所以沒有親眼見過她殺人的人,恐怕是不會想象到她的本質的。
但若是任務需要或者有人來襲擊她,她也是會下手的。
式喜歡用姓稱呼別人,讨厭別人叫她的姓氏。
不過,式也是有很多萌屬性的,比如說喜歡毛絨玩具(詳見未來福音番外),是個傲嬌(原着很多地方有體現),還有點天然呆(詳見忘卻錄音和矛盾螺旋)……總而言之,這孩子是我最喜歡的女性角色之一,希望在我的筆下讀者大大們也能夠喜歡成為宇智波佐助之後的她吧。
說了這麽多,來點花花撒一下嘛~【扭動
貓式!快過來給我球花花!
☆、兩儀式·除魔任務
接受了橙子的要求,晚上在她的指導下學習這雙眼睛的使用方法,并利用它完成橙子所布置下來的任務以此來加強熟練度;白天則若無其事地繼續在忍者學校裏學習。
我想我是愛上了那種感覺——将手裏劍沿着眼中所呈現出來的線的方向切過去,感受着撕裂人類肉體的快感。
活着。之前只是欺騙着自己的心罷了,只有此刻才非常清晰地感受到活着的實感。
蒼崎橙子,是那個女人的全名。她是個流浪忍者,卻從未見她做過什麽和忍者有關的事情,接下的任務大多與怨靈有關,比起忍者更像是陰陽師。
“不,佐助。在我的家鄉,這種職業被稱為魔術師。”這是她的原話。
這是一個十分奇怪的女人。
她用叫做「鏡傀儡」的東西做成我的樣子,在晚上代替我被木葉的暗部監視。然後她就帶着我在宇智波一族的南賀神社的地下室裏訓練,之後帶着我去完成她接下來的任務。一開始估計還顧及着我還是小孩子的緣故,先将敵人打個半死然後由我解決,到後來就直接撒手不管了,任憑我一人去面對無數怨靈或者是強盜或者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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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無所謂這種事情的,因為現在的我所能夠得到的唯一的現實,僅僅是在殺人的那一刻所感受到的高揚感。
……
“佐助君。”
走在忍者學校裏的小路上的時候,有誰叫了我的名字。
聲音不算陌生但也不算熟悉,我試圖從記憶中找到聲音的主人,未果。
叫着我名字的男人從身後追了上來與我并肩。看着他的臉,我這才想起了在「宇智波佐助」的記憶裏,确實有這樣一位名叫「海野伊魯卡」的忍者老師。
“有事麽。”出于禮貌,我問了一句。這是屬于「兩儀式」的習慣。
“那個啊……就是,”他看上去有些困擾的樣子,我索性停了下來等着他的問題。
“最近生活的還好嗎?有沒有什麽不習慣的地方?”
他的問題讓我沉默了一會兒。說不習慣什麽的,憑借着「宇智波佐助」的記憶我确定可以完美無缺地在這個地方生活下去。但是這具身體同時存在着兩個人的記憶,我有時候已經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誰了。
“您要問的問題就是這個嗎。沒有什麽不習慣的。”
“啊。是嗎。”海野露出了一副“真是太好了”的表情接着說道,“佐助君,要不要和我去吃拉面?我請客哦。”
拉面?就是那種面條狀的從東方傳過來的食物嗎。
“不用了,謝謝您的好意。”
這就是我的生活。用「兩儀式」或者「宇智波佐助」的習慣和記憶來僞裝自己,只有在殺人的時候會露出自己的本性。
被擺在已完成的人類的位置上,卻依舊像一個沒有常識的嬰兒般生活,這就是現在的我。
……
“今天晚上任務的地點在砂隐村。”
橙子點燃了一根煙,對着剛剛閉上眼睛的佐助說道。
應該說真不愧是宇智波家的人嗎,就算是這樣的眼睛也能夠運用到這種地步。人人都說宇智波鼬是個天才,其實宇智波佐助又何嘗不是呢。
“現在就出發吧。”
狂沙漫卷天地,風過,肅然一片。
被烈日烘烤到炙熱的沙漠仿佛連接天邊,然而堅韌要強的風之國卻如此安然地屹立其中百年如斯。
“我說,你好歹做點什麽。”看着漸漸靠近的被怨靈附身的死者的肉體,佐助的語氣帶上了點不耐煩。
“明白。”拿下叼在嘴裏的香煙,橙子用香煙的火在半空中刻着文字。文字像放映機一般與死者的軀體重合起來。
單憑直線形成的遙遠的所在,遙遠的世界中的魔術刻印。呼喚刻印的回路轉動着,死者的軀體突然倒在地上開始燃燒起來。
“手上的媒介太弱了嗎,啊呀呀。”橙子自言自語着,“接下來是你的事情了,佐助。”
被火炎包圍的死者緩緩站起身來。
不知為何完全折斷的雙足移動起來,似乎只憑筋肉行動似的晃晃悠悠的向佐助走過來。
火炎,不大工夫就消失了。
“喂……你這騙子。”
“不是那樣的。要破壞人類那麽大的物體可是很困難的。還活着的話只要把心髒燒掉就解決了。但是對死者行不通。正因為死了,沒有手腕和沒有腦袋都沒有關系了。要讓它停止的話非得引來火葬場那般的火力……但是很可惜我的查克拉量現在不足了。”
“別在那邊說明了。簡而言之,是你沒那水平吧。”
佐助的發言,似乎使橙子受到了極大的創傷。
“既然是這樣你就展現給我看看嘛,宇智波家的實力。”
“哼。”冷哼一聲,佐助從俯伏的姿勢站了起來。——那是曲起背來襲向獵物前的,肉食動物的姿态。
緩緩睜開雙眼,轉變為幽藍的瞳孔昭示着直死之魔眼的開啓。
纖細的雙足踏着地面。
對于奔跑近來的佐助,死者伸出雙腕。
但那就像一張紙一般,他用最普通的手裏劍将死者撕裂。
!!!
異變突生。
從死者體內跑出來的霧嘶叫着以極快的速度開始逃竄,佐助皺了皺眉,舉起手裏劍——
?!!!
有什麽東西纏繞住了他的腳踝。是黃色的細沙。
佐助眯起了眼睛,看着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紅色頭發的孩子。
似乎是注意到了佐助的視線,原本平靜無波的綠瞳猛然一顫,而那四處逃竄的霧霧也像逃生一般拼命地……消失在那孩子的身體裏。
那孩子跪倒在地上,黃色的沙開始蔓延,在他身前形成了一個保護的姿态。
“居然跑到那小鬼的身體裏去了嗎,該死。”橙子跑了過來。
但是……站在那孩子面前的佐助做了一個手勢。
那是不要靠近的意思,所以橙子停下了腳步。
佐助的身體用雙手握住手裏劍,将尖端對準那孩子的胸口。但是黃沙阻礙了他的視線。
“佐助!不要殺死那小鬼!”橙子的聲音突然高了起來,“我沒記錯的話那應該是砂隐村的一尾人柱力,殺死的話會很麻煩的!小心點!”
話音剛落的瞬間佐助就開始動了起來,他将手裏劍狠狠地刺向聚集在一起的黃沙,毫無壓力地突破它的防守,然後将手裏劍刺入那孩子的身體,又很快拔了出來。
沒有出血。
佐助甩了甩手裏劍,像是要揮去沾在那上面不淨的靈。
“看上去成功了吶。”
“嗯。”
“那麽,”橙子的視線轉移到昏睡的紅發孩子身上,“這小鬼……果然還是送回家吧,不然會引起什麽後果就不知道了,——喂,佐助,你去哪裏?跟我一起走。”
“這種小鬼……就算丢在那裏也會被人發現的。”
“喂,你現在不也是個小鬼麽。”
“……”
“我記得一尾人柱力是現任風影的孩子,好像是叫砂瀑之我愛羅吧。”
“那又怎樣?橙子你什麽時候對別人的八卦感興趣了。”
“明明都是年齡差不多的小鬼,為什麽性格差別這麽大。這孩子一看就讨喜,你除了長得漂亮就沒其他的優點了。”
佐助瞪了一眼橙子。平時空虛的眼神在此刻如刀鋒般銳利。
佐助向橙子進行着無言的抗議,不過數秒後什麽也沒說便轉過身去。
“啊,醒了。”
……
“果然還是這個小鬼好玩吶,相比較之下佐助你就太無聊了。”一手拉着那個紅發小鬼一手揉捏着他的臉,橙子和我走在這個叫做我愛羅的小鬼的家的路上。
我愛羅的家位于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雖然和一路走來所見到的砂隐村的其他民居沒有什麽大的差別,但這樣孤零零的感覺還是讓人一眼就能辨認出來。
像鳥籠一般,兀自伫立在濃重的夜色中。
“我愛羅的家在這裏吧?”得到那小鬼的同意後,橙子拉着他伸手推開大門,扭頭看了我一眼,就徑自沿着樓梯就向上走去。我跟在她後面走過黑漆漆的走道,最後停在一扇不起眼的房門前。
“就是這裏吧?”橙子問他的時候已經打開房門走了進去,在牆上摸索了一會兒按動了開關。
之前橙子說過,那些黃沙是我愛羅的自動防禦,可是現在。我看着肆無忌憚地掐着我愛羅臉的橙子,“喂,解釋一下。”
“解釋什麽?”
“那個小鬼,他的沙子。”
“哈——?不是被你「殺」死了嗎?”
“……”
“難道你不知道?”橙子絕對是故意的,她轉過頭看着我愛羅說,“好了,就把你送到這裏吧。天快亮了,我們也要走了。”
“……在這裏留一會兒不行嗎?”我愛羅拉着橙子的衣袖。
“嘛,也不是不可以……”橙子的話說着就看到那小鬼一下子恢複神采的臉,我不屑。
“我說,難道這麽大的村子就沒人陪你嗎。”
那小鬼聽了這話眼神又黯淡下來,整個人都顯得萎靡不整。
“佐助,出去給這小鬼弄點沙子回來。”橙子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你把他的武器「殺」死了,我們得負責才行。”
“……哼。”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我愛羅的沙子,它是不會……不對是不能被殺死的,否則以後的劇情怎麽走……所以有關我愛羅的沙子問題,詳情請見下一章!
我愛羅支線開啓!
下章預告:
殺死一尾√ 同床共枕√ 一見鐘情√
球收藏球花花【滾來滾去
☆、4
我覺得我一定是在做夢。因為只有在夢裏,我才會有機會和別人坐在一起像朋友一樣的聊天。
但是……不是夢。
眼前的兩個人沒有佩戴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但我卻義無反顧地選擇相信他們。
因為……他們是為數不多的知道我的身份卻依舊能夠心平氣和地與我交談的人。
對他們的最初記憶就是在剛才,因為一尾的假寐之術,我不能在晚上睡覺,夜叉丸又去出任務了,所以我就跑了出去,卻沒有想到會碰上這種事情……被怨靈附身什麽的。再次睜開眼的瞬間,就是這兩個人出現在了我面前。
在我身前伫立的人影,已然脫離了常規。
赤腳穿着圓圓的木屐樣的東西。漆器般黑紅色的鞋帶,襯得潔白的赤腳更為顯眼,讓人忘言的印象。
那個人穿着橙色的和服。并非豪華鮮豔的服裝,而是在節日裏常見的樸素的和服。在那之上,不知為何還罩着一件紅色的革質外套。
漆黑,像墨一般的黑發不過剛觸到肩頭。随随便便剪短的頭發,卻與這個人異常相稱。
細高的身體與輪廓。雪白的肌膚——以及能夠看穿我的靈魂般深邃的眼瞳。完全不适合這個髒亂小巷的優美立姿。
那便是我——對于名為「宇智波佐助」之人的最初印象。
“喂,我愛羅啊。”那個叫做「蒼崎橙子」的人在宇智波佐助出去給我“弄沙子”的時候說,“你讨厭你體內的東西嗎?”
“嗯……是說一尾嗎?”我想了想,“大概是害怕的。”因為我一旦睡覺的話,他就會跑出去,把這個村子弄得一團糟。
“那如果殺死它的話,你願意嗎?”
“殺、殺死?”我睜大眼睛,“怎麽可能會有這種事呢?沒有人能夠殺死尾獸……”聲音卻在她嚴肅的眼神中漸漸低下去。
“我愛羅,那樣的人是有的哦。”她說,“就是剛剛出去的那個孩子。”
“唉?!!”
“他已經把你的沙子給殺死了哦。”
我下意識地看着自己的手。果然,沒有沙子。
“我愛羅,這是個難得的機會。”她抓住我的肩膀,“佐助他有這個能力,只要把一尾殺死的話,你就不用受到這樣的歧視了,你可以和其他孩子一樣得到父母的寵愛,也會有小孩子陪你一起玩,沒有人會把你當成怪物,這不是很好的事情嗎?……”
她的聲音回響在我的耳邊。
“所以,要殺掉它嗎?我愛羅。”
——要殺掉它嗎?
……
“喂。我說,不要随随便便地增加我的工作量。”
清脆的童聲在門口響了起來,佐助用這房間裏的一個大葫蘆裝滿了沙子回來了。
“哦哦,辛苦了佐助。”橙子雖然是這麽說着,“但是回來的也太不是時候了吧,我正在和我愛羅說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呢。”
“所謂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我殺掉這小鬼體內的東西?”佐助眯起眼睛以表達他的不滿,“我沒有濫殺的習慣。這個小鬼太弱了,根本就沒有讓我殺掉的價值。”
“還這麽小就說出這種話。真是不可愛的小鬼。”橙子叼着一根煙揮了揮手,我愛羅身邊奇跡般地出現了細小的黃沙。
佐助站在門口,用一種「你又騙我」的眼神無聲控告着。
“我愛羅的沙可不是沙漠裏的那些沙所能代替的。”橙子悠悠地吞雲吐霧,“那些沙是有生命的,不過佐助你并沒有看到那沙的死之線對吧。”
佐助思忖了一會兒,點頭。
“你的眼睛只會看到在你看來活着的東西的線,同樣的你也只能斬殺你所認為活着的東西。”橙子說,“好了好了是我的錯,這孩子的沙似乎是因為我們救了他的命才沒有對我們多加防備,我只是想單獨和我愛羅說會兒話所以用這種借口把你支出去了,沒想到你居然真的相信了。”
“哼。”
“……那個,我不會讓一尾死掉的。”
“哦呀,為什麽?”面對紅發孩童出乎人意料的決定,橙子挑了挑眉。
“因為一尾可以保護村子!”我愛羅擡起臉來,“如果有一天我用它的力量保護了村子的話,大家、大家一定會認同我的存在了吧!”
“哦——真是遠大的理想。”橙子語氣平淡,“就算為此付出再大的代價也不要緊嗎?”
“诶?”
“算了,和你這樣的小孩子說你也不懂。”橙子揮了揮手,“佐助你和他一起睡,我去睡沙發,明天早上我們就回去。”
“不要。”
“那麽大的一張床就你們兩個小屁孩還睡不下嗎?又不會碰到!”橙子不由分說地一手抓起一個丢進了我愛羅房間裏的那張大床,“你們要是不睡床的話給我去睡沙發!”
……
“切,橙子那個女人。”
不滿地嘀咕了一句,佐助還是脫下皮夾克躺到了床上,但剛剛閉上眼睛沒過一會兒被我愛羅翻來覆去的聲音吵醒。
“對不起,因為一尾,我不能睡覺。”他轉過身來看着他,對方那雙懵懂的青色眼睛在黑暗中似乎幽幽發光。
“無所謂,反正天快要亮了,差不多也到離開的時間了。”佐助起身看着他,認真地笑着。剪得零零落落的黑發搖動着,半是危險半是平穩的表情,就好像拿到了新玩具的孩子一般。
“離開……?!”
我愛羅一下子就翻身坐了起來:“一定要離開嗎……留在這裏……不可以嗎?”
“我有什麽理由要留在這裏呢?”若無其事地說着,佐助啪嗒一下倒在床上睡着了。
……
我就那樣定定地看着宇智波佐助的背影。就像死了一般熟睡着。沒有要醒的跡象。
就像是一個人偶一般,完全沒有給人以活着的實感。
今天晚上毫無疑問地,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我閉上眼睛,雖然無法進入睡眠狀态,但是假寐一會兒還是做得到的。
突然——
床鋪吱呀吱呀地發出了輕微的呻|吟。我猛地睜開眼睛,就看到宇智波佐助不知什麽時候又坐了起來,直直地盯着我看。
一瞬間。我甚至以為,自己會被殺掉。
房間裏十分黑暗。在其中,只有他的雙眼閃動着青色的光芒。
什麽也不能做。連呼吸也做不到,完全連思考也停滞了,我只是呆呆地躺在那裏。
“——就連你,也不行。”
有聲音傳來。清醒過來時佐助已經挪動着身體背靠牆壁凝視着天花板。
“我想要去殺人。”
!!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似乎連呼吸都停止了下來。
“但是不行。就算剛才殺掉了那個怨靈,還是沒能滿足這種欲望。雖然想着要是你的話應該能夠滿足我的,但果然是不行。即使殺了你也沒有意義。”
他低聲說道。
“我想要活着的實感。但是,單是殺人那沒有意義。不知什麽時候——會毫無意義地殺人。”
他在跟我說話,然而事實上并不是在對着任何人說話……就像是——夜叉丸對我說過的産生戒斷症狀的吸毒者一般呆滞。
“那個……宇智波佐助?”
“你有過不安吧。就在剛才,以為會被我殺掉。”
……如同冰冷的蛇在頸部爬動的感覺。
躺在我背後的那個人真的是人類嗎,我在一瞬間産生了疑問。
“看吧,現在也這麽想着不是。不過那可是錯誤的不安。我是依靠殺人來體驗活着的實感的體質。你還不足以成為這個對象。”
……他的意思是,即使把我——我愛羅給殺掉,宇智波佐助也不會感到快樂這種事情嗎。
我努力理解着他的話,突然有種他與我其實很相似的錯覺。
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用殺人來證明自己的存在,就算村子裏的人對我再怎麽冷眼相看,我還是想要努力靠近他們的。對了、我還有夜叉丸——
“佐助,你有……朋友嗎?”
我沒有去看他的臉,背對着他問道。佐助稍稍考慮了一下,回答道有。
“有、有嗎?”
“啊。”與驚訝的我相反,佐助冷靜地點了點頭。
“不過應該再也見不到他了。就是這樣。”
啪嗒啪嗒,敲床的聲音。
“而且那家夥也算不上什麽友人,只是喜歡呆在我身邊罷了。”
“在這個世界醒來的那一刻,對他的印象也就只存在于「兩儀式」的記憶中了。”
佐助用感情空洞的低語說道。
他似乎也睡不着了,被殺人的欲望折磨着。那雙空洞的眼睛沒有再看我,而是望向了窗外。
不知什麽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起來,再過不久,太陽的光芒就會刺破天空向這個城鎮灑出第一抹光芒,那也意味着在我家留宿一夜的兩人即将離開。
“還會……再見嗎?”
我用近乎于呢喃的聲音說道。
宇智波佐助仿佛完全沒有聽到般,根本就沒有回答。
作者有話要說: 佐助确實可以殺掉我愛羅體內的一尾,能說出這般話的我愛羅真是有當年周總理的風韻【咦】不愧是未來的風影!
佐助給我愛羅做了啓蒙教育,從此小熊貓走上了殺人不眨眼的道路,還是要靠鳴人把他從歪路上拉回來,最後小熊貓成為了鳴人的腦殘粉……原着的劇情那都是天邊的委員長我們就不要管它了!天大地大佐助君【的貞|操】最大!
我愛羅線發展中ing...
下章預告:
畢業了√ 佐助的願望√ 被盯上的卡卡西√
☆、鳴人語·畢業測驗
從今天開始,我終于可以自豪地對每一個人指着我頭上的護額說:我也是一名忍者了!
走在去往忍者學校路上的時候,我一直都在撫摸着那塊護額。它曾經的主人是伊魯卡老師,就在昨天,他親自将這塊忍者的榮耀送給了我。
嘿嘿,這樣離我漩渦鳴人成為火影的夢想就更進一步了吧!
也許是因為這份難得的好心情,對于周圍人的側目和竊竊私語我并沒有多麽在意。哼!總有一天,我會成為火影,成為讓村民們都仰慕的存在的!
我興沖沖地跑進了教室,然而原本挂在臉上的得意笑容在一個與一成不變的散亂光景相違和的身影映入眼簾的時候不自覺地收了起來。
——那個家夥。宇智波佐助。
我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在心裏咀嚼着這個名字,就因為他,班上的同學們乃至老師都将我和他作為兩個極端對比,全班第一又怎麽樣啊混蛋!最最可惡的是小櫻居然會喜歡這種家夥!!啊啊,我鳴人大人總有一天會把那個家夥踩在腳底下的!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視線,那個穿着有着魚一般的紋樣的深藍色和服外套紅色皮革夾克的家夥轉過頭來用懶散的眼神與我對視。切,以前還沒有覺得,現在看來這家夥真的是越來越像女人了,明明是個忍者卻每天穿着和服來上學和考試,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想的!
最不可理喻的是,為什麽這種人能夠考到全班第一啊!老天!你真是有夠偏心的!
我的滿腔怒火在看到小櫻的時候全部消失了。果然比起那種不男不女的家夥,還是小櫻最可愛了~
“佐助君,可以讓我坐在你旁邊嗎?”
“你在說什麽啊寬額頭!坐在佐助君旁邊的應該是我才對!!”
“才不是呢!能坐在佐助君旁邊的只有我!”
“……”
圍在佐助身邊的女生們叽叽喳喳地吵了起來,我試圖擠進去和小櫻說話卻一次又一次地失敗了。
但是那個家夥——宇智波佐助什麽也沒有說,只是很困倦似的揉着眼睛。
一股無名火突然蹭地就冒了出來。憑什麽!像你這樣的家夥為什麽會成為大家矚目的焦點,而我卻只能遭到他們的唾棄!?
我實在按捺不住,就一下子跳到他的桌子上面瞪着他。
在我充滿殺意的眼神攻擊下,那家夥終于肯擡起臉來了。正準備說些損人的話,我卻在那雙沒有焦點的空洞雙眼中仿佛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與他對視,我總會有種靈魂被看穿般的錯覺。
“哇!是真的嗎!”在我背後的人突然開始很興奮地大叫起來,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背似乎被什麽東西一推,于是,失去重心的我就那麽措不及防地倒了下來——
嘴唇似乎觸到了什麽軟軟的東西,有點涼,但很舒服。
我眼睛一轉,突然看到了那張放大的宇智波佐助的臉。
那是一張十分清秀的臉龐,有着白皙的肌膚和長長的微卷的睫毛,簡直比一般女孩子都要可愛,漂亮卻空洞像是人偶般的眼睛仿佛在這個時候注入了光芒般終于有了焦點,那雙眼瞳裏此時正清晰地倒印出我的樣子——
诶?诶诶?!!
我們兩個——親上去了?!!!
……
宇智波佐助漠然地看着漩渦鳴人把自己的腦袋往他臉上砸時不小心把嘴巴砸到他的嘴巴上,在露出了一副見鬼般的表情之後,他迅速擡起腦袋頭一側開始幹嘔起來。
佐助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嘴唇上還能感覺到那種十分陌生的觸感。
在他周圍的女生早已是石化狀态,迅速反應過來的人也已經開始了對鳴人的追殺,整個教室裏都聽得見金發少年凄厲的慘叫聲。
我應該……生氣嗎?就像她們那樣?
佐助想着,又打了一個哈欠。昨天晚上沒有任務,他就跑出去散步了。時值盛夏,但夜晚的氣溫還是十分宜人的,這也使他那顆躁動的心稍微平靜了一會兒。當然,還是沒能找到想要殺掉的目标,在不遠處注視着他的家夥雖然很煩人,但是卻絲毫提不起他的興趣。
倒不如說,這個村子的人都沒有讓他想要殺掉的欲望。
太弱小了。那在看到他時挂在臉上的笑容,只會讓他感到不舒适。就像是……曾經的黑桐幹也與兩儀式相處一樣。
很快海野伊魯卡就進來了,先是對擾亂秩序的鳴人一頓狠批,然後進行了分班,最後通知大家在教室裏等待指導老師到來,這場散學典禮大約就算做是結束了。
教室裏的大家很快就被領走了,最後剩下的只有由漩渦鳴人、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櫻組成的第七班。
鳴人十分不安分地将黑板擦放在門上做了一個十分劣質的陷阱,小櫻在鄙視他一陣子在看到走進來的老師真的中了圈套後又深刻地鄙視了老師一番。
在那個老師帶他們到天臺去的時候,佐助機械性地移動着腳步跟在他們身後,看着那三個人各有特點卻十分和諧的身影,毫無焦點的眼睛緩緩閉上。
“那麽,大家首先自我介紹一下吧。”
率先自我介紹實際上卻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做卡卡西的無良老師再一次被孩子們所鄙視,小櫻和鳴人在乖乖做了自我介紹後,三人的目光便都集中在了黑發少年身上。
“吾名為,宇智波佐助。”佐助想了想,突然很明顯地笑了起來,那雙看起來有些極端空洞的眼睛随着唇角的上翹而注入光芒,“喜歡的事情是殺人,讨厭的事情是殺掉毫無價值可言的人,将來的夢想……”
他看着兩個面對他的話語有些不知所措的孩子和目光變得深沉的男人,聲音冷淡卻又仿佛充斥着嗜血的渴望。
“找到活着的意義吧。大概。”
——而唯一能讓我得到活着的實感的,只有殺人而已。
……
第二天早上,佐助按照以前的兩儀式十六年來所學習到的常識準備好早飯。在緩慢地吃完碗中最後一口飯并雙手合十道了一聲“どうもごちそうさまでした(多謝款待)”後,他才後知後覺地想起就在前一天旗木卡卡西特意叮囑他們今天不要吃飯的事情。
他準備收拾碗筷的手停頓了一會兒,然後若無其事地繼續之前的動作。
橙子一般是不會在宇智波宅露面的。她有自己的住所,一般有任務或者是要對自己進行特訓時,會自己親自過來,卻從來沒有被發現過。
收拾完後他看了看鐘,距離集合還有一段時間。佐助看着還沒有帶上去的護額,微微皺眉。
他不知道這種東西應該佩戴在哪裏。
像漩渦和春野那樣綁在額頭上很傻,他也并非沒見過綁在脖子上或者是綁在腿上的例子,但他不喜歡。
他思忖一會兒,将護額綁在自己白色單衣的左手臂上,接着在外面套上了昨天穿的深藍色絲綢和服,又套了件紅色的皮革夾克。
在這樣炎熱的天氣下穿這麽多衣服估計會被當成瘋子,但仲夏清晨的暑熱,與他已經沒有什麽關系了。從孩提時代起就有着長于忍耐寒暑的體質,這一點也被現在的他所繼承下來。
做好準備工作後,少年就從家裏出發了。
到達集合地點,果不其然又被無良導師爽約了。兩個被騙的孩子大呼後悔,姍姍來遲的卡卡西慢悠悠地拿出兩個鈴铛三份便當開始解釋此次測驗的規則。
率先挑戰的是漩渦鳴人。場上,鳴人善用影分|身和變身術,出其不意地跳上了卡卡西的後背,困住了他的雙手。不過鳴人果然實戰經驗不足,這個時候不但沒有馬上打上去、反而講解了一通自己的戰略,等到講解完畢、影分|身準備攻擊卡卡西的時候,不良上忍早就準備好了替身術,讓自己和在邊上的一個鳴人影分|身互換了位置。
慌亂的鳴人們誤以為卡卡西用了變身術,互相指認對方是卡卡西,打成一團,等到鳴人終于想起解開多重影分|身之術後,場上只留下了一個鼻青臉腫的自己,卡卡西不知去向,最後踩中簡單的陷阱,被單腳倒吊在樹上。
站在一棵大樹後的佐助小巧的鼻子微微動了動,嘴唇微微勾起,無神的眼裏閃現出興奮的光芒。
現在他在空氣裏聞到了,那屬于卡卡西的氣息。
這是一個有被他殺掉的價值的人。認識到這個事實的佐助的身體興奮得微微顫抖着。
“喲~這麽不會掩蓋自己氣息的話可是犯下了十分嚴重的錯誤呢~”屬于男人的聲音瞬間拉近,旗木卡卡西不知什麽時候已經來到了佐助身邊。
佐助連眼睛都沒有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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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