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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火影]空之境界

作者:蘭蝶纓

晉江2015-08-24完結

當前被收藏數:1007 文章積分:21,762,596

文案

人正是因為度過了一段陰暗歲月,才會更渴求黎明的曙光。

從漫長絕望的睡眠之中蘇醒的少女兩儀式,迎接她的是一個傷痕累累、支離破碎的世界。

她因為沉睡的後遺症,因此換得目視一切事物死亡的能力「直死之魔眼」。卻不得不因為內心的空虛,用殺人這種至極單純的方法來獲得活着的實感。

原本,在兩儀式的道路上,應該會有一位名為黑桐幹也的男人與她一同前行。

卻仿佛經歷了神的玩笑一般,那個故事被偷換了劇本。在從兩年的昏迷中醒來的那一刻,迎接她的不是那熟悉的笑容,而是一個陌生的身體和陌生的世界。

于是,兩儀式成為了宇智波佐助。那雙不再是寫輪眼的眼睛中映出的,只有溢滿了這世界的,不計其數的死。

在這個世界裏,又有誰的笑容和曾經的黑桐幹也一樣,綻放着如夢似幻的光芒。

【注意事項】

◇本文佐助中心,結局1VS1或者無CP。采取的是第一人稱主第三人稱輔展開敘述,具體閱讀事項可見前言。劇情颠覆有,借鑒原着有,歡迎建設性意見及建議。

◇沒讀過空之境界的讀者們不必擔心,可以把它當做半架空文來看。一不V二不坑請放心跳,只希望你能接受作者天大的腦洞以及劇情的神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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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火影 性別轉換 靈魂轉換 穿越時空

搜索關鍵字:主角:宇智波佐助(兩儀式) ┃ 配角:火影人物衆,空境人物衆,原創人物衆 ┃ 其它:火影忍者,空之境界,綜漫

☆、序章·終焉的殘響

作者有話要說:  前言:

“佐助生日快樂!!!”——這麽重要的話要放在最前面。

那麽,接下來進入正題。在這裏我會交代本文的相關設定,若有觸到您雷點的地方也請多多包涵。

【關于本文】

本文是以火影劇情為主的綜漫文,在火影原着的基礎之上加入空之境界的內容。也就是說我把以空之境界為主的型月世界的情節會架空進火影的世界裏,這種感覺是不是很奇怪= =所以沒讀過空之境界的讀者們也不必擔心,請把它當做半架空文來看吧。

之所以要這樣設定是因為本文主角宇智波佐助/兩儀式的直死之魔眼是産生于型月世界觀下的能力,對型月世界法則之上的存在無效,對型月世界之外的存在亦無效。為了尊重此法則所以将型月世界架空進來了。

本文采取的是第一人稱主第三人稱輔展開敘述,但每一章的第一人稱敘述者會不停變化,在每一章的标題裏我會标出本章“我”的敘述者。

【關于外挂】

主角外挂什麽的只有原作者給式開的直死之魔眼而已,在本文的設定中,由于直死之魔眼的力量是由穿越過來的式的靈魂所自帶的,所以就算是眼睛被挖了魔眼的力量也不會消失。而寫輪眼的力量依舊存在,但因為佐助已經擁有直死之魔眼,所以寫輪眼的力量被壓制着無法使用。不過被移植後仍然能夠發揮原本的力量。

【關于結局】

因為是女穿男設定,不過式本來就是十分偏向男性化的女孩,所以對文章閱讀影響應該不大。佐助中心我能夠保證,但結局是1VS1還是無CP我不能确定。

關于式的原配黑桐幹也,他在本文中不會出場,後期會有間章向大家解釋幹也的結局。

至于未那小公主,她會出場的,出場方式暫不劇透,不過未那又不是只能叫兩儀未那,她還能叫宇智波未那呢= =

【關于最後】

我唯一能夠做的是把這篇文寫好,若有角色崩壞什麽的請不要大意的提出來吧。如果以上設定您都能接受的話,那麽祝您看得愉快。

蘭蝶纓于2014年7月23日

“哎,聽說三樓單人病房那個患者的事了嗎?”

“當然聽說了。在昨天晚上就傳得沸沸揚揚了。那個被滅族的宇智波一族的孩子終于醒過來了吶。”

“不是不是,我不是指這件事。不過,也的确是那個孩子的事,是在他醒來之後的事。你猜那個孩子從昏睡中醒來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麽?真是吓死人了,竟然自己去戳自己的眼睛。”

“……什麽嘛,是真的?”

“嗯,雖然在醫院裏誰都不肯提這件事,但我是從監護他的醫生身邊的護士那兒聽來的,應該不會有錯。據說是那孩子趁醫生不注意的時候,用手從眼皮上使勁戳了下去,哎呀呀。”

“說是連火影大人都驚動了。也是太可憐了啊,那孩子。……對了,他是叫什麽名字來着?”

“呃……是叫宇智波……宇智波佐助來着吧。對,宇智波佐助。”

☆、兩儀式·重新蘇醒

那裏昏暗如幽冥。

既知身周惟有黑暗,我接受了自己已死的事實。

浮在無光無聲的海上。毫無裝飾的,名為兩儀式的人偶漸漸沉了下去。

沒有終點。不,也許從一開始就沒有在墜落。

因為在這裏,什麽也沒有。

不僅是沒有光,連暗也沒有。因為什麽也沒有,所以什麽也看不到。就連墜落下去這層涵義也沒有。

就連無這個詞,恐怕也不存在。

在連形容也是徒勞的虛無中,只有我的身體在向下沉去。這個樣子的我,染着讓人不禁轉過眼去的斑斓色彩。因為在這裏的一切「存在」,都滿是惡意。

“……這就是,死。”

就連呢喃的聲音,也像是夢。

只是,在觀測着像是時間的東西。雖然在虛無中連時間也不存在,我卻能夠觀察到。

像流動着一般自然,像腐敗着一般難看,我能數的只有時間。

什麽也沒有。

縱然一直、一直凝視着遠方,卻什麽也看不到。

縱然一直、一直等待着什麽,卻什麽也看不到。

非常的平穩,非常地滿足。

不…因為一切意義都不存在,所以在這裏單是「存在」就足夠了。

這裏是死。

只有死者才能到達的世界。生者無法觀測到的世界。

竟然,只有我還生存在這裏……

似乎,我是發瘋了。

多少年來,我在這裏接觸到了「死」這一觀念。

那與其說是觀測,我想不如說更接近于戰鬥的激烈。

……

“感覺怎麽樣了?佐助。”

“啊啊,不是很清楚。”

眼前身穿白色長袍的和藹老人面對我毫無感情的回答似乎并未在意,他伸出手意圖撫摸我的頭發,被我躲開了。

“看上去比昨晚冷靜了些呢,昨天……是因為眼睛不舒服嗎?”

他對我傷害自己眼睛的事情感到很迷惑吧。昨晚就曾诘問過我為何要做那種事,不過我沒有回答他。

我的腦袋晃動了小小的幅度,算是對他的回答。

“這樣啊……”他仿佛松了口氣,接着說道,“若是有什麽不舒服的話就和醫生說吧,我會經常來看你的。”

“嗯。”

“對了,關于不久前宇智波鼬滅族的那件事情……你還有印象嗎。”

“……”

我沒有回答。因為我不知道。

從名為記憶的抽屜裏能夠取出的最後的映像,只有伫立在雨中的同班同學的身影。而醒來後,這一切都陌生得要命。

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些醫生和護士口裏所說的「宇智波佐助」到底是誰,那也許是我的名字,可是我一點印象也沒有,确切點來說,是沒有實感。

——我沒有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存在感。

在我的記憶中,我的名字似乎是叫「兩儀式」。甚至是現在,作為兩儀式生活過來的記憶全部能夠鮮明地回憶起來。但是那又怎樣呢。對于死過一次,而又複活過來的我那個記憶又是什麽呢。

一段不知道有多久的空白,已經将從前的我與現在的我之間的聯系完全地切斷了。

我明明毫無疑問是兩儀式,不是式以外的任何人,但是——對于過去的記憶,我完全沒有那是自己的東西的實感。

然而這裏的人卻稱呼我為「宇智波佐助」,用那麽理所當然的語氣。

那樣一來,記憶也只不過是映像而已。只是,由于這映像我可以僞裝成過去的自己。對父母也好友人也好,我能夠作為他們所認識的兩儀式或者是宇智波佐助與他們接觸。

當然,現在的我就被忽略了。這種無法忍受的窒息感讓我十分苦悶。

——完全是拟态。

我完全沒有在活着。

如同剛剛降生的嬰兒。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沒得到。但是屬于兩儀式和宇智波佐助的記憶将我放到了一個已完成的人類的位置。

“我到底,是誰呢。”

咬住了嘴唇。

我,不明白自己。

就連自己到底是兩儀式還是宇智波佐助也不敢斷定。

我不禁想着自己是個不知真面目的什麽人。

身體裏宛如洞穴一般空蕩蕩的。不止空氣,似乎連風也能穿過去。

我把很難動轉的右手放到嘴邊。

明明,還有另一個我存在的。

然而不管再怎麽呼喚,也聽不到他的回應了。

應該是作為兩儀式之中存在的另一個人格兩儀織的氣息,幹幹淨淨地消失了。

在我之中沒有織。僅僅是因為這樣,我認為自己是式。

可是這裏的人稱呼我為佐助。

我卻連那個名叫宇智波佐助的人的氣息都感覺不到。

“哈……這麽矛盾。任何一個人不在了的話,我連自己是哪一個都不知道。”

試着嘲諷一下自己,然而一點也沒有慰藉胸口的空虛。哪怕是能感到一點悲傷,這顆沒有感覺的心也會發生一些變化吧。

是自己也不明白的原因。

正因為我誰也不是,才會感覺兩儀式十幾年來的記憶和宇智波佐助八年來的記憶都不屬于自己。

縱然擁有這具名為宇智波佐助的空殼,其中的內容物被洗去了也就毫無意義。……到底,在這片空無中,進去了什麽東西。

再一次試着動動自己的右手……這具男性的身體果然是因為不是自己的東西的緣故。連動一動都要花時間,而且關節和肌肉像是要裂開似的痛。

“這就是……織在使用我的身體時候的感覺嗎?”

我沒有感覺。即使從這段時間以來的死中複活過來也沒有興趣。

只是毫無目的地存在在這裏。

我在活着,處于沒有絲毫實感的狀況下。

……

隔天,即使閉着眼睛我也感受到了早晨的到來,也許真的是因為死了太久的緣故,對于察覺到清晨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中,我居然能夠感受到淡淡的喜悅。

正想着為什麽會那麽高興時,診察開始了,又在不經意間結束了。

上午并不安靜,雖然只有名為猿飛日斬的被稱作「三代火影大人」的老人過來探望我,說了一會兒話。完全像陌生人一般,對話怎麽也沒法把握。迫不得已依着「宇智波佐助」的記憶來應對,讓他安心地回去了。

好像在演戲一般,從頭到尾都很滑稽。

這具身體,在肉體上并沒有受到多大的創傷,為什麽會躺在這裏。根據腦海裏相關的記憶來看,是被名叫「宇智波鼬」的男人——宇智波佐助的哥哥——姑且也算作是我的哥哥所傷害的。

在那之前,他僅憑一人之力在一夜之間滅掉了整個宇智波一族,卻單單留下了他弟弟的性命。

我無法理解知道這其中代表了什麽,也不想知道。

「仇恨」這種東西,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我連自己到底是誰都不知道,連自己到底為什麽存在于這個世界上都不知道。

那樣的話,什麽東西……才能算做是對「宇智波佐助」和「兩儀式」而言都有價值的東西呢?

下午,終于有除了三代火影以外的人過來探訪。

是一個着裝簡便的女人,容貌算得上漂亮。戴着眼鏡一副很溫柔的樣子。

“嗨,好啊?”

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麽打招呼的醫生。

“哎。我想着你會很憔悴,沒想到皮膚的光澤這麽好。剛聽說你的時候,還以為是個柳下的幽靈一樣的人,根本就提不起興致來。嗯,是我喜歡的那種可愛孩子還真是幸運。”

從聲音判斷像是二十五歲左右的女性,在我床邊的椅子上坐下來。

“初次見面,我是蒼崎橙子。我不是這裏的人所以沒有身份證明,而且在這裏也只能呆一小會兒,畢竟你可是個特殊的小家夥。”她朝我眯了眯眼睛,“不過,我相信你一定會來找我的,關于——那雙眼睛。”

“那雙——眼睛?”

“對。我想你應該已經發現了吧。不過看來說這個還過早呢,今天就先到這兒吧。我們還會再見的,不過下一次可就不是在醫院裏了~”

“在你離開之前,”我突然出聲叫住了她,“有沒有帶什麽刀具過來?”

“嘛,有哦。不過你要那種東西做什麽。插花嗎?”

“怎麽可能。只是想剪剪頭發。”

是的。身體能動轉的話,每天能躺在床上那原本翹起的頭發被壓到搭在背上的底端就讓我郁悶起來。就算坐起來的時候感覺不到,但在睡覺的時候感覺到從頸部以下流向肩部的頭發真是太煩人了。

“那樣的事叫美容師來不就成了。覺得難開口的話我替你去叫好了。”

“不必了。別人的手碰我的頭發,連想都不願去想。”

“哈,真是個有趣的小鬼。”她說着把一把小巧的刀子遞了過來,我迅速用它切斷了腦後的頭發後,把刀子交還給了她。

她揮了揮手算作道別,之後就從病房裏消失了。

突然出現,又突然離開了。

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

拒絕了醫生要我在醫院裏再呆一段時間的要求,我支撐着剛剛恢複的身體走向這具身體記憶中的屬于「宇智波佐助」的家。

似乎是在這個名叫「木葉」的村子的最偏遠的角落裏,光走到那裏去就花費了很長一段時間。到達目的地以後,看着被警戒線圍起來的現場,第一印象是——「荒涼」。

曾經無比熱鬧的地帶,曾經顯赫一時的家族。

一夜間,灰飛煙滅了百年堆砌而成的繁華。

這應該是親身經歷的事情,可我依然像是站在局外人的立場上旁觀一樣。

所以,要去找那個所謂的滅族兇手去報仇麽。

“無聊。”輕哼出聲,我用手扯着身上的深藍便裝。一直以來習慣穿着和服出行,穿這樣的衣服還真的是第一次,還是找個什麽時候……不,最好就在今天解決,我受不了除了和服以外的衣服穿在身上的感覺。

然後,将手放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失去的東西換來的,就是這個。

從昏睡中醒來初次映入眼簾的,并不是吃了一驚的護士……而是她頸部上的線。

人也好,牆也好,空氣也好——無不在其上看到不吉且靜谧的線。線總在流動,沒有一定。

然而确實是處在那個個體的某處,似乎馬上就會從那裏滲出「死」來一般的強迫觀念。

甚至産生了那個和我說話的護士從頸部的線開始崩壞這樣的幻視。

當我理解到那到底是什麽東西的時候——我用自己的手把這雙眼毀掉了。

不曾動過的兩腕稍一用力便傳來激痛,盡管如此我仍然要做。

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我的腕力仍然很弱,在未及徹底毀壞雙眼前便被醫生制止了。

他們得出的結論是因一時混亂而産生的突發性沖動,所以也幾乎沒有詢問我自殘的理由。

所以我現在,也可以看到那個人身上的相同的線——

“出來。”

輕喝出聲的同時,有人走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根據空之境界伽藍之洞情節改寫。

新坑近期日更,每晚19:00更新=V=

式姐玉照,這篇文裏佐助的形象設定跟第三張圖差不多,感覺怎麽樣= =

蒼崎橙子是空之境界裏的角色,在這裏設定是來自神秘國度的叛逃者。說是神秘國度其實就是以型月世界的世界觀構築的國度。

☆、卡卡西·監視途中

怎麽說呢……對于宇智波滅族慘案,雖然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但我還是有種不真實的錯覺。連自來也大人的珍藏版《親熱天堂》都看不進去了……這話是真的。

當初接連遭遇了帶土、琳還有老師的死亡,三代火影大人雖然把我安排進了暗部,試圖用這種方式來讓我從那段陰影中走出來……不過很明顯,效果不佳。

後來呢……宇智波一族的新秀宇智波鼬進入了我的小隊,他的實力确實不容小觑,而他在針對那只帶土贈送給我的寫輪眼所提出的問題也讓我有些措不及防。真是個難纏的小家夥。

再然後,就是他獨自一人所做的滅門慘案。沒想到會有一天将他列入叛忍檔案中……然後我才知曉,原來我至始至終從來都沒有了解過宇智波鼬這個人。

現在呢,跑過來看宇智波的領地,是閑的沒事幹了嗎?

——不、也許并不是這樣。

收回了漫無邊際的思緒,我把視線從天邊的雲彩轉移到了眼前這個小豆丁身上。這個叫做宇智波佐助的小鬼,就是宇智波的末裔,還是宇智波鼬的弟弟。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鼬會留下他,但我知道,在親眼目睹了自己的哥哥屠殺親人的慘劇後,這孩子的心裏絕對是不好受的。

雖然對剛才他居然能夠發現我感到有點驚訝,不過因為我根本就沒有收斂氣息,身為宇智波一族的孩子,這點天賦還是有的,不像帶土。

短短的黑發緊貼在臉頰上。隐藏在黑發中的眼神恍惚。

怎麽說呢——對,那根本就不是一個孩子所擁有的眼神。

好吧,用一般孩子的行為來斷定這個剛剛經歷過滅族之痛的孩子實在是太膚淺了,所以我面對這個不一般的小孩兒難得沒了話說。

要我怎麽辦……拿出一根棒棒糖笑眯眯地對他說“來叔叔帶你回家”?不行……太掉面子了。

所以說,小孩子什麽的真是太讨厭了。

“你不是宇智波家的人吧。”他突然說話了,語氣裏只是單純的疑惑……不,細聽起來連疑惑也沒有,語氣平板毫無感情波瀾,仿佛站在我面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十分像人的……人偶。

“出現在這裏是幹什麽呢。”形狀姣好的細唇輕輕地說着。

“啊呀,問了一個不好回答的問題呢。”我想了想,俯下身想摸摸他的頭,被他躲開了:“總而言之,不會傷害你的。我走了。”

在他面前結印消失,實際上卻是隐蔽了自己的氣息藏在宇智波宅子附近觀察那孩子的一舉一動。

我看着他走進了宇智波宅子,面無表情地穿過還存有大片血跡的房間,在偌大的房子裏翻來翻去,最後找出了一件淺蔥色的和服套上,之後他似乎又想找什麽東西,未果。

小孩在那個充斥着血腥味的房間裏呆了好久不知道在想什麽,過了很久他才如恍然驚醒般從宅子裏跑出去,跑到大街上,走進了一家服裝店……哈?服裝店?

我揉了揉眼睛,确定跑進服裝店的孩子穿着的淺蔥色和服上有團扇的标志後,又嘆了口氣。

“幹什麽啊……這是。”

沒過一會兒,這小屁孩就出來了。與之前進去的時候不同的是,在那被淺蔥色和服包裹的消瘦肩膀上,多了一件紅色的夾克衫。

別說,雖然看上去有點陰陽怪氣倒還意外的适合他。

好了好了,到此為止。我對宇智波遺孤的觀察就此結束了。

我擡頭看了看天空,唔……到吃午飯的時間了。

……

我本以為我和宇智波家的孩子自從那一次見面以後就不會再有交集的時候了,卻沒想到還會有再見的一天,而且我還不知道,從那以後我還與他結下了一段不淺的孽緣。

首先是三代火影大人交給我的任務——那時候我還沒有從暗部脫離出來——監視宇智波遺孤宇智波佐助。好吧,又要和那小鬼見面了。我這輩子還就和宇智波脫不了關系了。

這時候距離宇智波被滅族、那孩子蘇醒已經有很長時間了。按道理說他應該回到了學校,而我只需要去學校監視他就好了。

所以我去了久違的忍者學校。

去的時候正值下課時分,在學生們三個一群五個一夥地聊天的時候,很容易就發現了兩個被孤立的身影。一個是水門老師的兒子,也是因九尾人柱力身份而被村裏人恐懼的漩渦鳴人,另一個就是我所要監視的對象宇智波佐助。

那個孩子一改村子裏人們的一貫裝扮,依舊穿着淺色和服外穿一件紅色夾克。我十分懷疑這樣的裝扮是否便于忍者行動,就算那是男式的……看他那樣子好像還穿了不止一件,裏面還有一件白色單衣。腦袋垂下來,黑色的頭發安靜地貼在臉的兩側,只看他的側臉倒意外的像個女孩子。

然後他突然轉過身來看着窗外,一瞬間我以為自己被發現了,連忙屏住呼吸。然後,我看見了可以說是這一生我都難以忘記的景象——

那個叫做宇智波佐助的孩子,在轉過頭的瞬間,那雙黑曜般的眸子裏出現的藍色光芒。

不是像鳴人那樣宛若天空的澄澈之色,而是深邃如海的幽藍。

暗潮洶湧,眸芒閃動,仿佛蘊藏了整片廣袤的深海。

只那一瞬間,那雙深邃的幽藍便恢複成平常的黑曜,快到我以為那是我的錯覺。

我多麽希望那是錯覺,但卻不是錯覺。

“……那不會是寫輪眼。”我喃喃道。要跟火影大人彙報嗎。

——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吧。

聽了我對宇智波佐助那詭異瞳色的報告後,饒是三代大人也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是嗎……難道那時候是因為這個……”

同時嘴裏還說着一些讓人難懂的話。

沉默了很久後,三代大人從位子上站起來,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嚴肅:“聽好了卡卡西,關于佐助的眼睛這件事情……除了你我以外,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這其中的前因後果我想我也明白,現在僅存的寫輪眼血脈就是那對兄弟,現在憑借宇智波鼬的實力已經沒人敢打他的注意了,所以剩下的尚且年幼的佐助就是最好的目标,若是現在再将佐助疑似擁有一種新瞳術的消息再放出去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那小鬼就算想不死都難了。

“現在宇智波一族被滅門,宇智波鼬叛逃,宇智波佐助就是木葉唯一的寶藏。”

三代大人用十分莊重的語氣下了這樣的結論。

後來三代大人表示他會去尋找相關資料,弄清楚佐助的眼睛到底是怎麽回事。讓我繼續監視佐助的一舉一動。

我想既然是一種新瞳術,而且是和宇智波一族有關的,恐怕就只有宇智波一族的人知道了。三代大人找到答案的希望渺茫,宇智波鼬的話……沒準會知道,佐助本人的話,知道的可能性……算了不想了,繼續監視去。

返回學校的時候是學生們練習手裏劍的時候,正好我可以看看那小鬼穿着那麽麻煩的和服到底是怎麽投擲手裏劍的。

他上場的時候周圍不出所料地響起了小姑娘們的尖叫聲,其中臉紅的男孩子還不算少……男孩子?!

等等等等,就算那小鬼穿着和服的樣子再怎麽女氣也是個貨真價實的男孩子喲!?

等我看見他以極度優雅的姿勢握着手裏劍,又以極度優雅的姿勢投擲出去,在那幾把手裏劍全中靶心的時候又以極度優雅的姿勢将遮住眼睛的幾縷頭發撩到一邊去的時候,那響起的尖叫聲再怎麽大我都能理解了。

不愧是宇智波家的二少爺啊……我吊着死魚眼看着那小鬼向老師微微颔首示意然後徐步走向一邊的大樹下休息,接着一群小鬼跑過去噓寒問暖。

我再看着那小鬼癱着一張臉完全不管他們的叽叽喳喳,全當一群蘿蔔白菜。接着他似乎是在受不了了,走過去向老師請示着什麽,在老師點頭同意之後就直接結印消失了。

……啊呀呀,瞬身印練習的不錯嘛。

我撓了撓腦袋,循着他的查克拉氣息跟上了他。

其實他也沒跑到多遠的地方,而是瞬身到了校門口。那裏似乎有一個人在等他。

我屏住了呼吸,隐蔽了查克拉悄悄靠近他們。正在等着佐助的看樣子是一個女人。橙紅色的長發被束成馬尾,戴着眼鏡一副很斯文的樣子,穿着十分簡單。佐助走上前來,那個女人點燃了一根煙對他說:“那麽佐助君,接下來的時間我就來教給你這雙眼睛的使用方法。”

?!!!

“這雙眼睛的使用方法,嗎……?”佐助的聲音傳了過來。

“啊啊。雖然只是比現在略強一些的程度,但比不知道要好多了。僅僅是看一眼就能讓對方的死具現出來,這種魔眼可是凱爾特的神明才擁有的。消失的話太可惜了。”那個女人繼續補充着意義不明的話。

我皺起眉頭。魔眼嗎?還有凱爾特的神明……那是什麽東西?

“所謂魔眼就是在自己的眼球上進行附加某種附屬效果的靈性手術之後的結果,不過像你這種情形是自然出現的呢。應該是原本就有這種才能,借此次事件的機會将才能發揮出來了。”女人繼續說道,“不過據我所知,名為佐助的孩子在被滅族之前似乎并沒有表現出這種能力來吶。……抱歉,是不是戳中你痛處了?”

“沒有。橙子。”

我聽見佐助稱她為“橙子”。是那個女人的名字嗎?在她身上沒有看到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标記,是木葉的忍者嗎,還是說……

“你只看到表面是不行的。萬物莫不存在破綻。因為沒有完美的東西,才會存在毀壞全體重新再造的願望。你的眼睛呢,能夠看到那破綻。就像顯微鏡一般吧。靈性的視力過強。能看到我們無法認識的線,并且,曾與死接觸過的你也能夠用腦來理解那個的本質。最後,便成為了能夠看到死的這個事實。

“不只如此應該也能接觸到吧。生物的死線這種東西,在活着的時候會不斷變換其位置。能夠确實看到它的這種能力,與僅憑看一眼就能殺死對方的魔眼沒有什麽大差異。你要是想把那個給破壞掉的話不如給我好了。我會按價值付報酬的。”

破壞?

“……你說即使沒有眼睛也還能看得到。那我就沒有毀壞眼睛的理由了。”

“正是呢。你按理說是不會活着的。要煩惱也就到此為止好了,佐助君。差不多也該醒來了。那麽——就不要再做什麽像普通人一般生活下去的夢了。”

“活着的意志什麽的——我并沒有。”

“哼。因為心是空的嗎。但是你也讨厭死吧?因為你已經認識了那一邊的世界。明明就處在連凱特爾的卡巴裏斯特都無法抵達的深處了,麻煩的小鬼。你,完全沒有活着的意志卻只是逃避死亡,完全沒有活着的理由卻害怕死亡。在既不選擇生也不選擇死的境界間搖擺不定。把心變得空無一物。”

“……你說得像是什麽都知道,實際上——”

“對,實際上我什麽都不知道。我所知道的你是個剛剛經歷滅族之痛還死過一次所以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這雙稀罕眼睛的宇智波小鬼,如果你想回歸那些小孩們的生活的話,方法很簡單。把那雙眼睛挖下來交給我就好了。雖然那種能力并不會因此消失。”

“……”

佐助沉默了下來。我沒有因此而放松,而是繼續聽着他們的對話。

“你說過——要教給我這雙眼睛的使用方法。”他突然開口。

“啊啊,是有條件的。我教給你直死的使用方法。作為交換你要協助我工作。”

那孩子并沒有回頭望向女人,只是靜靜地流瀉出這樣的話。

“那個,能殺人——?”

我覺得我的呼吸都為之頓了一下。

連那個叫做「橙子」的女人也不禁戰栗似地低聲回答。

“啊啊,當然。”

“那麽我做。随便使用吧。反正,我也沒有除此以外的目的了。”

“哦呀,複仇難道不是的嗎?”

“複仇……?”若有所思地念叨着這個詞語,佐助斂下長睫平靜說道:“已經死掉了,那個「我」。”

總感覺,知道了什麽很麻煩的事情呢……

我看着那漸漸遠去的一大一小兩個身影,陷入沉思。

總而言之,佐助的那雙眼睛似乎被稱為「直死之魔眼」,使用方法被那個叫做「橙子」的女人所掌握着,然後佐助為了得到這雙眼睛的使用方法……獲得殺人的快感——

雙手不由自主地握緊。

——與那個女人做了某項交易。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我對兩儀式性格的理解,在這裏寫出來便于讓大家理解在這篇文中佐助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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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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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