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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關心毫不在意的态度讓我想起了當年的宇智波鼬,一股無名火蹭地冒了起來,我跨開步子沖到他面前:“喂!你這是什麽态度!!嗯!”

那張和宇智波鼬相似的臉讓我更加确定了這小鬼和宇智波鼬有聯系的想法:“我說,你叫什麽名字?”

“在問別人的姓名之前先報一下自己的名字比較好呢。”

真是有夠欠揍的!這家夥!我瞪起眼:“迪達拉!嗯!”

“迪達拉?……這裏的人都叫我宇智波佐助。”

沒有理會那家夥口裏自我介紹的奇怪之處,我剛想繼續說話卻被蠍大哥攔下了:“有什麽閑話以後再講,先完成任務再說。”

蠍大哥越過我們走向這條路盡頭的房間,我瞄了宇智波佐助一眼:“喂,你的目标也是他吧?那個叫卡多的家夥。就這樣被我們搶先不要緊嗎?嗯。”

“我對把那種人殺掉沒有絲毫興趣,讓給你們好了。”

之後面對卡多的時候,對于宇智波佐助的這句話我難得表示了輕微的贊同。

跪在地上乞求饒恕的醜陋面孔、妄圖以錢財來換得生命,我看着蠍大哥毫不留情地将苦無刺進那男人的胸口,下意識地把跟進來的小鬼往身後一擋。

——據說木葉出來的人都是一群心地善良的小天使。嗯,當然不是小南那種。

當意識到自己做出這等不符合身份的行為時我只想往自己臉上打一巴掌,宇智波鼬的家事什麽時候輪到你來管了!?有夠丢臉的,迪達拉!

“任務算完成,我要走了。”丢下這一句後,宇智波佐助轉身似乎真的準備離開了。

我張了張嘴,還沒想好準備說什麽,那個白色的身影就從我眼前消失了。

“愣着幹什麽?還不快跟上。”蠍大哥沙啞的聲音驚醒了我,我茫然地看着他:“跟上?去哪裏?嗯。”

“跟上那個小鬼。他的查克拉氣息我目前還能感覺到。”蠍大哥的聲音裏透露出一股玩味,“真是個有趣的小鬼,在他身上我嗅到了一股屬于傀儡的味道。這樣的家夥我可不能錯過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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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執行任務遇上的兩個人很有趣。

佐助踩着一棵又一棵大樹粗壯的樹枝向卡卡西他們的方向趕去。

實力很強,若不是因為自己手裏還有橙子和旗木交給的任務,真的是很想殺掉他們。

也許是錯覺,但在面對那個身材畸形的男人時,佐助确實感受到了一種從迪達拉、旗木、桃地身上都體會不到的氣息。

——沒有任何生命跡象可言,那個男人。

——就像是人偶一樣,那個男人。

認識到這個事實的時候,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呢?

開啓直死之魔眼的話,很容易就能看見在那個龐然大物裏的沒有生命跡象的男人身上,其實也布滿了線,想要完美地殺死他的話,就要像解剖那樣精确吧。當然還是能夠看見的,在那個男人的左胸,釋放着濃郁查克拉氣息的內核。

這樣的男人,就越是要好好地享受與他戰鬥的樂趣呢。

腳步漸漸慢了下來,佐助感受着彌漫在大橋上的朦胧霧氣中淡淡萦繞的冷冽殺氣,不由得彎起嘴角。

“需要我們幫忙麽。”沙啞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是那兩個人。

“我是赤砂之蠍。作為之前搶走你獵物的補償,我可以幫你解決那兩個家夥。”被稱為赤砂之蠍的男人如此說道,“那裏面有你的同伴吧。”

“你們,可都不像是會對初次見面的人施以援手的人。”佐助看着他們,如此下結論道。

“切!要不是蠍大哥對你有興趣的話,我們才懶得管你呢!嗯!”迪達拉挑過劉海,輕蔑地說:“不過那兩個人的實力也太弱了點,如果是你的話應該能解決吧?嗯。”

……

果不其然,那個小鬼拒絕了蠍大哥,一個人往那裏去了。

我不解地看着蠍大哥,按照我對他的了解,他應該不會這麽輕易地就說出這種話來才對。

莫不是……這家夥轉性了?

“蠍大哥?喂,你真的是蠍大哥吧,不是別人僞裝的吧?”我在他周圍轉來轉去。

“吵死了,信不信我把你做成傀儡啊,迪達拉。”似乎是感覺到周圍沒人了,蠍大哥從緋流琥裏鑽了出來開始擦拭自己的傀儡,——這家夥的真身是個比我還矮的家夥,而且絕對沒有我帥。他順手把泛着黑色光澤的毒液塗在傀儡刀上,開口:“我确實對那個小鬼很有興趣。明明和宇智波鼬同屬宇智波一族,存在的方式卻截然不同。倒不如說……宇智波佐助的生存方式比起作為一個人來更像是傀儡呢。”

“哈?那家夥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才不像蠍大哥你這樣把全身都改造成這種鬼樣子。明明爆炸才是藝術,嗯。總有一天我也要讓宇智波佐助見識一下我的藝術。”

“永恒才是真正的藝術。”蠍大哥撩撩稍長的偏紅色發,坐進已修整完畢的傀儡将自己完全掩藏,金屬與木質混雜的傀儡胸膛中傳出悶悶的聲音:“怎麽,你有意見嗎。”

“我就是有意見怎麽了。”我仰面看看天。與他的鬥嘴一如既往地開始了。瞬間和永恒到底哪個才是藝術這個話題在我們之間永遠争執不下。

蠍大哥卻沒有說話,仿佛在思考些什麽,良久才慢吞吞吐出一句:“雖然挺想把宇智波佐助做成我的藝術品,但是總之,至少目前,我是不想和那個小鬼交手的。”

“嗯?難道說蠍大哥你怕了嗎!”

“開什麽玩笑。那個小鬼,也許以後是一個比宇智波鼬還要難纏的家夥。要是被首領知道了這個小鬼的存在的話,也許會進入曉也說不一定。”

“難得聽到蠍大哥你對別人做出這麽高的評價。你果然是被鬼上身了吧?嗯。”

這時,我們都感知到了那兩個應該是他的對手的人的查克拉氣息已經消失了,天空不知何時陰沉了下來,竟然下起了細小的雪花。

“看起來,宇智波佐助贏了呢。嗯。”我說。

沒有再理我,蠍大哥開始操控傀儡前行:“走吧,該回去了。”

“哦。”

——嘛,期待着能和你再次相遇。宇智波佐助。嗯。

——然後,絕對要讓你見到我最完美的藝術!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今天晚上7:30更新=V=

①因為迪達拉和佐助相遇的時間太久遠了,我已經忘記迪達拉是怎麽認識佐助的了,所以就這麽設定好了,反正最後還是認識了。

②寫這一章有點心裏不安,第一次寫蠍和迪達拉,感覺把蠍崩的很厲害,對蠍和迪達拉的了解完全就是靠同人撐起來的啊!這就是所謂的越愛的角色越容易寫崩麽?大家最好不要在意……因為按照原着的話這兩人是沒有任何交集的,所以就必須把蠍的性格修改一下才能讓這兩個人擦出火花……我能說我就是這麽催眠自己的嗎(#‵′)靠!

若是有人覺得有不妥的地方,請一定要提出來啊【吶喊

面癱什麽的最讨厭了!我到時候寫鼬的時候要怎麽辦啊口胡!

☆、春野櫻·雪華之舞

“歡迎回來,小櫻~!”

“我們家最最棒的女兒凱旋歸來啦~!”

剛剛完成任務回到家中的我,措不及防地得到了爸爸媽媽的熱烈歡迎。

“真是的!爸爸媽媽,只不過是個普通的C級任務而已啦,至于這樣嗎?”口頭上是這樣說的,然而當我真正感受到那種家的氛圍時,卻又忍不住顫抖起來。

——啊啊,能夠像這樣活着回到這裏。

第一次接到出村的任務,說不高興是假的;然而當真正與那些危險的忍者們對戰的時候,說不害怕是假的,我甚至以為自己會死掉。

面對那樣的敵人,我雖然每一次都下意識地擋在達茲納大叔前面,并且被卡卡西老師稱贊,但我知道那其實是因為我的膽小。其實我潛意識裏一直都堅信着佐助君和鳴人會來救我,大概是因為身為女孩子的緣故,所以心裏一直都想着身為男孩子的佐助君和鳴人還有卡卡西老師絕對不會放下我不管的。

于是,每每當三年後的我回想起這時候的幼稚想法時,總會忍不住嗤笑出聲,卻眷戀着那樣的日子。因為那是我、鳴人、卡卡西老師還有佐助君唯一一段在一起的時光。

不過,那都是後話了。

……

吃完飯後,我倒在自己房間的床上。

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的依舊是離開波之國之前的景象。

在帶着達茲納大叔去波之國的路上,卡卡西老師突然帶着後悔的語氣給我們解釋了之前再不斬死掉時種種不合情理的現象,最後斷定了再不斬還活着,并且一定會再次襲擊我們。

當時我和鳴人都很驚訝,只有佐助君一臉見怪不怪的樣子,就好像早就料到這種事情會發生一般。

于是,為了應付再不斬和他的幫手,卡卡西老師對我們進行了控制查克拉的特訓,我因為很快完成了任務就迅速打道回府了,只剩下佐助君和鳴人在那裏練着……不,準确點來說這兩個人練習的方式有點不同,佐助君是倒吊在樹枝上,鳴人則是在爬樹。

他們兩個都是到了很晚才回來,而且是由佐助君一臉嫌棄地把鳴人拖回來的。不知道為什麽看到佐助君那樣的表情我反而感覺十分安心。

終于到了決戰那日,佐助君突然讓卡卡西老師帶着我和鳴人去大橋。當時鳴人還在睡覺,卡卡西老師也很吃驚,問他為什麽。

“只要把那個叫做卡多的家夥殺掉,問題就解決了吧。”我清清楚楚地記得這就是他的回答。

我想說不可以,因為佐助君他和我們一樣只是一個下忍,獨自面對卡多那樣的家夥誰知道會出什麽事!我們都已經從伊那裏聽到了那種遭遇,佐助君不可能不知道那種危險!

可是看着他那張無波無瀾的臉,我卻怎麽也說不出這種話來。

我突然想起當初卡卡西老師讓我們自我介紹的時候,那種殘忍的話語,一點都不像是從那個漂亮得像是我小時候最愛玩的人偶一般的少年口裏說出來的。

我甚至有這樣一種錯覺:只有在訴說着殺人的欲望的時候,佐助君才會像是一個真正的人一般活着。

我的世界裏春暖花開,有朋友、親人和最愛的玩具;他的世界裏黯淡無光,只有殺人與他形影不離。

哈哈,我到底在想什麽啊,佐助君他那麽優秀的人,怎麽可能會說出那樣的話來呢。

卡卡西老師最終還是答應了他的話,帶着我和剛剛睡醒的鳴人去了那座大橋上等待着沒有死掉的再不斬和他身邊的那個少年的到來。

我負責保護達茲納大叔,卡卡西老師對上了再不斬,鳴人對上了白。

可以說卡卡西老師對我們進行的特訓還是十分有效果的,至少鳴人已經不像當初那樣連動都沒有辦法動彈一下。

當時卡卡西老師給我們下達的命令是拖延。拖到佐助君将卡多殺掉并趕來這裏,這樣沒有了雇主的他們應該很快就會離開了。

雖然鳴人對此十分不滿并叫嚣着這樣的任務應該由他來完成,但我和卡卡西老師都明白,那樣的任務絕對不是我和鳴人中的任何一個能夠完成的,如果不是因為敵人是桃地再不斬,卡卡西老師一定會親自去解決的。

結果鳴人帶是帶過去了,可誰料到那居然是他的影分|身!

混蛋!那家夥一定跑去找佐助君了!那個蠢貨就知道和佐助君比!他到底知不知道什麽才是重要的什麽才是不重要的啊!!

沒辦法只有我上了,結果自然是被打得很慘。

就在那個叫做白的少年緩緩向我靠近的時候,鳴人來了。他居然沒有去找佐助,聽說是卡多的人襲擊了伊那裏他們,我真的是第一次感謝卡多,沒有把這個麻煩精帶給佐助君!

後來白發動了像是秘術之類的東西将鳴人困在了裏面,後來我才知道那名為「血繼限界」。

結果剛開始還占了上風的鳴人立刻潰不成軍,此時我也只能暗暗祈禱着佐助君的盡快到來。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佐助君終于來了!他輕而易舉地擊敗了把鳴人打得半死不活的白,然而在不遠處的我卻看得分明:在最後關頭,佐助君和白即将分出勝負的時候,白卻目标一轉将千本刺向了倒在地上的鳴人的身體!

更令我想不到的是,本應該可以對白一擊必殺的佐助君,居然硬生生地改變了攻擊方向沖到鳴人面前替他擋下了那一擊,同時将手裏劍深深地紮入了白的肩頭。

鮮血四濺。

白已然倒下,歪掉的面具已經掩蓋不了那張漂亮得讓我感到驚異的面孔。圍繞着佐助君和鳴人的冰鏡已經破碎,佐助君也已經搖搖欲墜。我顧不上達茲納大叔連忙跑了過去,幸好他也跟在我身後。鳴人見到佐助君快倒下的時候像是條件反射一般地接住他的身體,幾乎是哭出來一般地吼道:“白癡!!誰叫你替我擋了啊!!”

佐助君沒有回答,等我跑近了我才注意到,隐藏在那低垂的劉海下,佐助君那甚至可以稱之為「茫然」的表情。

“為什麽……我會沖過去?……”

從他的喉嚨裏低低地發出了這樣的聲音,但那實在是太微弱了,就連我勉強聽見了也以為那是我的錯覺。

應該是錯覺吧?佐助君怎麽會露出那樣的表情呢?

那幾根千本已經深深紮進了他的身體裏,我甚至都不敢用力把它們拔|出來。這時候白虛弱的聲音響了起來:“你贏了。把我殺掉吧,我已經對再不斬大人沒有用了。”

“佐助君,沒有事吧?傷口疼不疼?”我壓抑住快要失控的情緒,可是說出來的語氣依舊像要哭出來一樣。

“居然用這種武器戰鬥……”佐助君仿佛絲毫沒有聽到我的聲音般,那雙墨玉般的眸子擡了起來,甚至充斥着可以稱之為憤怒的情緒,“你真的以為憑借這種東西就可以殺人!?別開玩笑了,死在使用這種武器的你手下的人簡直就是廢物!那種施舍給敵人的仁慈之心……簡直就是對敵人的侮辱!”

難以置信佐助君居然會說出這麽多話來,而對面的白精致的臉上依然面無表情:“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已經沒有用了,你若是想就殺掉我吧。”

“我對殺掉你這種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佐助君将紮在胸口上的千本恍若沒有痛覺一般地拔了出來,帶起了朦胧的血霧,“倒不如說,你這種人沒有被殺掉的資格!”

戰事似乎因為佐助君的加入而呈現一邊倒的趨勢。另一邊,卡卡西老師也即将把他的絕招捅進再不斬的身體,就在一切就要結束之時——

“不要——!!”

就在那一瞬間,卡卡西老師閃爍着藍色光芒的右手深深埋入了那名叫白的纖弱少年的身體之中。

也許是因為那名少年的死對我來說太過于震撼,接下來的事情我已經記不太清了。只記得再不斬正準備利用白的死給卡卡西一擊的時候,鳴人走了上去。

那次的任務在漫天飛舞的雪花之中落下了帷幕,雖然佐助君說卡多已死,但仍有他殘餘的忠心手下循過來複仇,甚至還踩上了白的臉盡情地侮辱着他。再不斬沖了上去,用嘴巴緊緊咬着刀片将那些人統統殺死,最後倒在了白身邊,用着那麽溫柔的眼神看着他。

我想,白和再不斬,已經找到了屬于他們的最好結局了吧。

朔風鼓動着雪花在寂靜裏奔波,暮雲千層,呼嘯滄桑。

……

“嗚啊,糟糕了糟糕了啊!”

嘴裏這樣嘀咕着,我獨自走在已過午夜零時,夜深人靜的街道上。

在泉水家裏玩得太過火了啊,誰叫第一次出村任務會有那麽多話要講呢,雖然泉水一家人十分熱情地邀請我在他們家留宿,但是心裏總有種不适的感覺,好像一出來就會碰到什麽人一樣。

于是,我鬼使神差地跑了出來。

正好今天爸爸媽媽都不在家,可以光明正大地從大門口進來。

今晚下了很大的雨。雖然到夜裏雨便停了,不過路上還是留有痕跡。

濕乎乎的路面上響起了水聲。

大概是因為仲夏的緣故,今夜的氣溫足足超過三十度。夜的熱氣和雨的濕氣緊貼在肌膚上,讓人十分難受。我忽然看到有一個女孩子蹲在路旁。

穿着十分普通的服裝,很痛苦似的按着腹部蹲在路的一側。

“那個……你沒事吧?”

出于好心,我上前詢問道。聽到我的聲音,少女緩緩地轉過頭來。被紮起來的長發流動着。

是個留着長發的女孩。眼神很冷靜,看起來非常的文靜。小小的端正臉龐十分可愛,尖尖的下颌。

長發一直延伸到背後,鬓發從耳根微微束起左右對稱地垂到胸部。理應是左右對稱的鬓發,左側像被剪刀剪斷似的不見了。

額發剪得很漂亮,一眼望去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出身高貴的大小姐。

“請問……你剛才在說什麽?”她臉色發青地問道。

嘴唇發紫。很明顯地呈現出紫绀。少女單手按着腹部,面部痛苦地扭曲着。

“……肚子很痛嗎?”

“不……那個、我,那個……”她強裝出平靜來,說的話卻不是很讓人信服。

“那個,我是春野櫻。”我向她伸出手,“不介意的話,來我家避避雨吧。”

“诶?可以嗎?”

“嗯。沒關系的哦。”帶一個和我年紀相仿的女孩子回家應該不要緊吧?

她擡起臉,似乎十分高興。我也很喜歡她這種無防備的純粹的笑容。

伸過手去将她緩緩地拉起來。

……一瞬。

我注意到少女起身後的石子路上,似乎留有一些紅色的痕跡。

“吶,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藤乃。我叫……淺上藤乃。”

作者有話要說:  結束。

空之境界裏除了式最喜歡的藤乃終于出來了~其實總覺得她和雛田挺像的,除了在殺人的時候= =

為什麽式要沖上去為鳴人擋刀呢?

——因為那是佐助的身體嘛。

原着裏“身體不由自主地就沖上去了”的臺詞在這個時候派上用場了。

于是原着裏其實不是佐助自己作死,是他身體的條件反射,所以一輩子就躲不掉鳴人了口胡……

下一章開始中忍考試,我愛羅以及意想不到的人物會出場~

☆、我愛羅·砂忍使者

「因為一尾可以保護村子!如果有一天我用它的力量保護了村子的話,大家、大家一定會認同我的存在了吧!」

「哦——真是遠大的理想。就算為此付出再大的代價也不要緊嗎?」

直到夜叉丸在我面前死去的那一刻,我才知道當初在橙子面前發下的誓言有多麽蒼白多麽可笑。

「我想要殺人。」

「我想要活着的實感。但是,單是殺人那沒有意義。不知什麽時候——會毫無意義地殺人。」

啊啊,只有你和我是一類人嗎,宇智波佐助。

夜叉丸說,我的母親一直怨恨着我。

夜叉丸說,我是只愛着自己的修羅。

那麽,我——我愛羅就此起誓。

從今以後,只為自己而活。

從今以後,從殺人中尋找樂趣。

我輕輕觸碰着額頭上用沙子刻下的「愛」字,它将見證「我愛羅」的重生。

……

“那個……我愛羅……”有一天,那個怕我怕得不得了的名義上的哥哥勘九郎叫住了我。

“那個、”看到我轉過頭來看他的時候,他咽了口口水繼續說道,“明天我們就要去木葉參加中忍考試了,然後……風影大人有事要找你。”

說完該他通知的事情之後,勘九郎一臉如釋重負的表情馬上從我身邊逃開了。

中忍考試……嗎……

不知道宇智波佐助會不會參加。

在他和橙子離開之後,我經歷了夜叉丸的背叛。也是在那之後,我才明白了宇智波佐助那份渴望殺人的心情。因為此時的我和他抱有相同的渴望。

我從未像現在這樣覺得和他如此的相似。

成為下忍以後,也大致了解了忍者世界裏一些有名的家族,畢竟他們的血繼限界一直都是各大忍者村相繼争奪的力量。

而首當其沖的是來自木葉的宇智波一族。盡管在多年以前宇智波一族只剩下了兩個人,但那神秘的寫輪眼之力量依然是忍者們所渴望的。

木葉——那正是這次中忍考試的目的地。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會在那裏,和宇智波佐助再次相遇嗎?

……

風影是我名義上的父親,但是他對我從來沒有履行過屬于父親的職責。我很明白,他是在把我當做工具來看待。

這次木葉之行果然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除卻參加中忍考試讓各國見識一下屬于砂忍的實力這類冠冕堂皇的話外,我們真正的任務是——襲擊木葉。

他們又要把我作為工具使用了,但是已經無所謂了。

因為我想見到宇智波佐助,這樣的願望從未像今天這樣強烈。

我沒有去想過為什麽那一天宇智波遺孤會出現在砂隐村,也沒有想過在宇智波佐助身邊的蒼崎橙子到底是個怎樣的身份。我只知道,我馬上就可以和那個可以稱為世界上另一個自己的人見面了。

如果是你的話,一定會了解到這樣的痛苦吧……不,我将這稱之為「樂趣」。

……

木葉是一個不同于砂隐村的地方。包裹在蔥茏樹林的懷抱之中,一面靠山,仿佛與世隔絕一般,有種別樣的寧靜與平和。

大街上商家、店鋪林立,村民們三三兩兩地談笑着走過,小孩子們相互追逐着,然後又很快消失在街角。

也會有人報以驚訝的目光打量着我,但不會像村子裏的人那樣對我指指點點。也對,在這裏,沒有人會知道我是一尾人柱力。

這種和平只會讓人有着想要破壞掉它的欲望。

此時我正在尋找手鞠和勘九郎的路上,到了木葉設置的砂隐村休息處後,他們就不知道去了哪裏。

他們兩個……真是會給別人添麻煩。

但也多虧了他們的福,我在路上眼尖地發現了那抹紅色的身影。

——宇智波佐助。

他的紅色皮革夾克對我來說就是他身份的證明,再加上那套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的和服,身為忍者還穿着如此休閑打扮的恐怕只有他一個了。

我将身體化作細沙,緩緩地靠近他。

“……還不出來麽。這種感覺令人十分讨厭。”沒過一會兒,我聽見了他與初見時別無二致的聲音。我知道他已經發現了我的身影,便不再掩飾出現在他面前。

“宇智波、佐助。”我低聲叫出他的名字。

“哦哦,我愛羅嗎。”他似乎還沒有忘記我,看着我的眼神饒有興致,“看上去你變強了很多啊。”

“……”

“這樣子的話,殺掉你好像也有點價值了呢。”他說出了我意料之中的話。緩緩地,我勾起嘴角:“那要不要現在就試一下呢?”

細沙聽從我的意願圍繞在我身邊,我能夠感覺到我們之間的氣氛一觸即發。

——不。現在還不行。

我還沒有忘記這裏是木葉的街道,若是我們戰鬥起來一定會引來木葉的忍者,若是讓馬基知道的話會很麻煩,又不能殺掉他,無論他死還是不死,這件事情都會傳到風影耳裏。

我一點也不想見到他。

“現在還不行。宇智波佐助。”我說道,将正欲攻擊的沙子慢慢收了起來,“你也會參加中忍考試的吧。就讓我們在那個時候一決勝負吧。”

“就這樣而已麽。真是無聊。”他也收起了架勢,臉上一副怠倦的表情,“至于中忍考試……”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在不遠的拐角處,就有争執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了過來。身為忍者而勝于常人的聽力讓我輕而易舉地分辨出了其中有勘九郎和手鞠的聲音。

宇智波佐助似乎也聽到了:“……漩渦和春野?”我看見他微微皺起眉。那應該是他的兩個同伴。就跟勘九郎和手鞠一樣。

只要把那兩個家夥帶回去,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出于難得的好心,我在離開之前多問了他一句:“要過去嗎。”

他沒有回答,直接就擡腳走了過去。這有點出乎我的意料,畢竟我對他的第一印象就是他并不是一個愛多管閑事的人。

“橙子……沒有和你一起嗎?”

“她有自己的住所,不在木葉。”

簡短的對話完畢以後,宇智波佐助停下了腳步。

我一眼就看到了勘九郎和手鞠的身影。勘九郎似乎在欺負木葉的孩子,手鞠雖然有出言制止但我看得出來她也在看好戲。

與此同時站在另一邊的,應該就是被宇智波佐助稱為「漩渦」和「春野」的兩個人。

一個男生和兩個女生。

三個人?

一邊走近前去,我一邊觀察着那三個人。

兩個女孩子兩人都留着直到背後的長發。

那個男生有着金黃色的短發,穿着一身橙衣,一看就是很弱的樣子。那個櫻色頭發的女孩子也是如此。

吸引我注意的,倒是另一個人。身體看上去很孱弱,總讓人感覺到似乎就要被折斷般的纖弱,但姿态卻凜凜的難以親近。

表面上看去是一個除了外貌漂亮外毫無特點的女孩,但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并不是她的真實。

“勘九郎,把那孩子放下。”我突然出聲,不出所料地看見勘九郎和手鞠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你們想在木葉丢砂隐村的面子嗎?”

“抱……抱歉。我愛羅。”勘九郎連忙道歉,在目光注意到我旁邊的時候突然睜大了眼睛。我知道他是在驚訝宇智波佐助的存在。

一直站在我旁邊默不作聲的宇智波佐助突然走了過去,目标不是金色頭發的男孩或者是櫻色頭發的女孩,而是……她。

“佐助君!”櫻色頭發的女孩帶着欣喜叫着他的名字,聲音卻在宇智波佐助靠近另一個女孩時戛然而止。

寂靜的氛圍之中,我清晰地聽到他的話語。

“你……不痛嗎?”仿佛是不經意般地問出來一般,卻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心生疑惑。

少女沒有回答。只是看着宇智波佐助。完全像是眺望風景時的無興趣,和昆蟲一般的無機質。

“不對。不是你。”他突然确定地下了結論,然後就像是對她毫無興趣一般從她身邊走開了。

就在那時,我突然明白了他的想法。

能夠引起宇智波佐助興趣的只有有着被他殺掉的價值的人,這樣說的話,那個少女也許和宇智波佐助——和我有着相似的存在的理由。

那名少女,絕對不像表面上那麽無害。

宇智波佐助失去了對少女的關心轉而向櫻發少女問去:“發生什麽事了?”

我已經沒有興趣再看下去,轉過身對手鞠和勘九郎下達命令:“走了。”

“等一下!”這時,原本站在宇智波佐助面前的紅衣少女突然大聲喊住了正欲離開的我們,出于禮貌,我們都回過頭來看她,“根據護額看來,你們是從沙忍村來的忍者吧?雖然火之國和風之國确實是同盟國,但條約上應該有禁止兩國的忍者自由進出雙方的領土……”頓了頓,她微微皺起雙眉,語氣變得強硬起來,“說出你們的目的。否則我們是不會放你們離開的!”

哦?有趣。憑借你難道就能留下我們嗎。

心裏是這麽想的,我卻絲毫沒有與她對話的興趣。

“和你們密切相關的事竟然會不知道?”手鞠代替我們回答道,并出示了通行證,“這是通行證。就像你們說的,我們是風之國沙忍村的忍者,是為了參加中忍選拔考試才來到這裏的。”

“宇智波佐助。”在手鞠說完話後,我沒有顧上其他人的反應喊住宇智波佐助的名字,再次重複了一遍,“我們一定會在中忍考試上一決勝負的。”

“還有,——請替我向橙子問好。”

作者有話要說:  時隔多年的我愛羅終于登場!

有親說第一人稱看着很奇怪什麽的……其實吾輩只是想嘗嘗新寫法,其實這樣也挺好玩的【好玩個鬼啊搞得跟人格分裂一樣!

靈魂的同桌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7-29 22:15:44

謝謝靈魂的同桌~╭(╯3╰)╮

☆、兩儀式·相克之刃

從波之國回來後,我對于當時居然會跑到漩渦面前替他擋下攻擊的行為依然感到十分意外,仿佛是身體自行動起來了一般。

那份在看到漩渦即将受到攻擊時的那份緊張感是如此的陌生。根本就不像是在面對一個剛剛認識幾天的人的反應。

那樣的話,以前的我有着一直注視着他的習慣,就像是現在的我在夜裏走到大街上,如同追求着有誰來與自己厮殺的異常者的習慣一樣?

“……”

不對,不是這樣的。

無論是身為「兩儀式」的人格還是屬于「兩儀織」的人格沒有這種看着別人的嗜好。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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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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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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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