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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也不應該是和殺人優先度相同的事項。
或許這是屬于「宇智波佐助」的感性。屬于這具身體的真正主人的東西。
這個事實讓我不禁産生了疑問。
過去的這具身體之中存在着他。現在則不在了,身體的主人成為了我。不在了也就是說已經死掉了吧。
那麽……追求殺人的意志,毫無疑問是現在的我湧現出的東西。
而保護漩渦的想法,就是宇智波佐助殘留下來的意志了吧。
在一邊在大街上行走一邊思考這種問題的路上,我碰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紅色的頭發,琉璃青的眸子,眼圈周圍染上了一層厚厚的濃黑。
有點眼熟。……啊啊,是當年那個砂隐村的小鬼嗎。
他不出所料地,成為了與我相似的存在。這樣殺掉他就變得有價值了。
我本以為我已經找到了絕佳的獵物,卻發現了另一個別樣的存在。
“你——不痛嗎?”
問出這一句話的時候,我看着站在春野身邊的少女無機質的瞳孔,心中浮現出兩種确信。
這家夥是敵人這樣的直感。
以及那是不可能的這樣的實感。
“不對,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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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相信了實感。
這個少女不可能對殺人感到愉悅。因為她沒有愉悅的理由。
如同毛細血管般植根于體內的,死的氣息。盡管我在她身上,毫無前兆地看到了這個。
——那是異常的。甚至比宇智波佐助陷得還要深。
然而,那個少女是普通的。
既有着血的味道,又有着和我一樣無法分辨自己處于何等境界的眼。
明明獵物毫無疑問就是她,但我卻沒有自信。
因為,那個少女沒有理由。
像自己一般喜歡殺人的理由,享受殺人的黑暗。
追求着以殺人為樂。
後來我才知道,她名為——淺上藤乃。
“還有,——請替我向橙子問好。”這是離開之前,我愛羅留下的最後一句話。之後果然得到了他們的疑惑和追問。我不怎麽想搭理他們,可是漩渦一向是個有毅力的家夥,如果不把他解決掉真的會很麻煩。
“橙子?嗯……一聽就知道是個女孩子的名字。”漩渦嘀咕了幾句之後,臉上帶上了令我厭惡的古怪的笑意,“嘿嘿,難道說佐助,她是你的——唔!!”
“在說什麽蠢話呢鳴人!!”春野對着他咆哮了一句,“抱歉啊佐助君……鳴人他真的是太……不過我也想知道,剛才那位我愛羅口裏的「橙子」到底是誰……”
“結果小櫻你還不是想知道啊……”
“給我閉嘴鳴人!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啊啊……真的是吵死了……
“喂,漩渦。你有女人嗎?”
“……诶?”兩個聒噪的家夥終于停下了争吵,就連春野也帶着驚訝的目光看了過來。
“看樣子是沒有了。難道你是同性戀嗎?”帶着些許厭煩的語氣,我面無表情地對漩渦說道。
依舊沒有回答。難道是被吓傻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就不要對我的人際關系随意揣測如何?”我冷冷地說道,“要不然、我會忍不住殺掉你的。”
估計真的是被我吓傻了,漩渦和春野都沒有說話。我也難得清靜地聽着接下來好像都把這個插曲無視掉的兩個人和淺上的談話。
漩渦大概對這個溫婉的少女十分喜歡,聽說她不是木葉的人後十分熱心地帶着她去吃東西。春野似乎也是一樣,盡管她好像在我主動去問淺上的時候十分吃驚的樣子。
我是沒有興趣和他們一起的,不過就在淺上正準備答應他們的時候,像是她同伴的兩個人過來找她了。
“藤乃,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從昨天開始就沒見到你的人了。”關切地向淺上問話的少女有着一副千金大小姐的外貌卻掩藏不住內裏的堅強,要說的話應該就是那種被同齡人由于嚴格而被尊敬的那種類型吧。
另一個跟來的紅發少年沒有說多少話,在他身上我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便多看了他一眼,是可以用精致來形容的面貌,一看就知道是很讨人喜歡的類型。我看到了他們頭上戴的護額,不是木葉的标志。
“你們是木葉的忍者吧?真的是太感謝你們了,藤乃她啊,時不時的就喜歡到處亂跑。”
“啊,這是我們應該做的。看你們的護額,是雨隐村的忍者吧?這樣說的話,藤乃她也是?……”
“……”
對于這類對話我已經徹底厭煩,沒有多說一句話,我匆匆離開了這個多事的地方。
……
“是一位很美麗的人呢。”看着少年邁着極其流利的步子離開,藤乃像是自言自語一般地說着。
“是的哦,佐助君很帥對吧。”面對藤乃的誇獎,和剛剛結識的好友相談正歡的小櫻高興地說道。
“但是,他也是在同等程度上讓人害怕的人。……我,讨厭那個人。”
?!!!
瞳孔驟然收縮,小櫻就那樣生生地斷掉了想要說出的語言。身為藤乃同伴的少女雖然也是吃了一驚,卻很快恢複過來道:“真意外。我還以為藤乃是不會憎惡任何人的好女孩呢。看來我對你的認識還太淺了呢。”
“憎惡……?”藤乃喃喃自語着,試着閉上了眼睛,“讨厭與憎惡是聯系在一起的。我想還不至于到那種程度。我只是感覺到自己與那個人無法相容而已。”
名為宇智波佐助的少年。充滿不吉的漆黑的頭發。充滿不吉的純白的皮膚。充滿不吉的無底的眼神。他們在相互對視着,所以都看到了對方身後的風景。
藤乃看到了。
那個人的身後只有血。那個人想要去殺死別人。那個人想要去傷害別人。……那個人是殺人鬼。
但是我不同。我知道自己是不同的。因為我從沒有一次想過要去那麽做。她這樣對着自己說道。
視界閉合的眩病之中,淺上藤乃無數次地傾訴着。但是那個人的身影并不肯消失。
——明明只見過一面,連句話也未曾交談過,少年的身形卻已牢牢地燒附在了少女的眼球上。
……
晚上,橙子過來找我了。我向她簡單地解釋了一下這次任務出現的狀況。當提到兩個穿着統一黑底紅雲的袍子的人殺了這次的目标時,橙子那一向風輕雲淡的臉終于有了輕微的變化。
“居然是「曉」的人嗎?啊呀呀。”她點燃了一根煙開始吞雲吐霧,“說起來好久都沒有見到了,不知道小南怎麽樣了。”
我沒有答話,對于「曉」到底是怎樣的組織我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是……啊。
我的瞳孔縮了縮,突然想起了那個少年的那股熟悉的味道從何而來。
橙子似乎沒有察覺到我的異常,很明智地轉移了話題。
“馬上就是中忍考試了吧?說實在話,憑你的性格能不能成為中忍還是個問題。”
“旗木還沒有說這件事。不過我可從來不知道你有這麽多話啊,橙子。”
“嘛嘛,話又說回來。佐助啊,你真的準備呆在木葉這個地方一輩子嗎?”
“怎麽,有問題嗎。我戀床。”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毫不意外地得到橙子的大笑聲。
“算了,暫時呆在這個地方也不錯。”橙子說,“哦對了,佐助。有件事想請你幫你給我調查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你知道吧。”
“啊。我知道。不過那種事情很常見不是嗎。”
“喔……是嗎。死人這種事很常見沒錯,”橙子用帶有深意的眼神看了一眼我,“不過出現在木葉可就不那麽正常了。”
“……”
不過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就是昨夜晚七時到八時間發生在木葉的一個不知名小巷中的殺人事件罷了,這種事情在忍者世界裏根本就沒有必要大聲宣傳吧。
“不過我關心的也不是這個。那幾個人的死法讓我很有興趣,所以才讓你去的。”橙子聳了聳肩,“也許是和你相似的力量擁有者。”
“「扭曲」……麽。”想起昨天橙子帶我來到現場時所看到的慘狀,我也無法否認心中産生的扭曲的快感。
——那是、找到了獵物的渴望。
我的腦海中,出現了那名少女的身影。就算身為忍者,以少女的細腕不可能将四個男子的四肢扯斷。
可是我從她身上,嗅到了同類的氣息。
“下一次見面,一定會殺起來的。”我喃喃自語着。
“因為我們、是同類啊。”
作者有話要說: 猜猜那個紅發少年是誰?
☆、春野櫻·碎石漣漪
“各位,早呀——今天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
“騙人——!!”
依舊是平靜祥和的早晨,我和鳴人一起對遲到的卡卡西老師咆哮。
佐助君估計早已見怪不怪了,他一臉百無聊賴的表情倚在身後橋的欄杆上。
“雖然事出突然……但是我已經推薦你們參加中忍選拔考試了。”
……果然如此。
在昨天遇上了來自雨隐村的藤乃他們和來自風之國的三個砂忍後,這個「中忍考試」的名詞也是時候在我們這裏出現了。
鳴人還是那副不淡定的樣子,真是的,感覺第七班的面子都要被他丢光了。
“怎麽感覺你們都不吃驚的樣子呢?”卡卡西老師從懷裏掏出三張中忍考試申請書,“嘛,這是申請書。”
“卡卡西老師!我最喜歡你了!”
鳴人!!這種話不要對老師說啦!還是說跟佐助君昨天說的一樣你是個同性戀嗎!!
幸好卡卡西老師連忙把他扒開了,然後對我們說道:“這是「推薦」,不具有強制性……要不要參加考試,由你們自己決定。想參加的人……在申請書上簽名後,在明天下午4點以前,到學校的301教室來……就這樣啦!”
說完,他就結印消失了。
“嘿嘿嘿!中忍考試!中忍考試耶!應該會有很多高手出場……”一路上鳴人興高采烈,我看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過這個考試會暗藏着怎樣的危險。至于佐助君……
我回頭看了一眼安靜地走在我和鳴人身後的黑發少年,只見他依舊一副平靜無波的樣子。若不是因為他的相貌太過出衆能力太過強大,他的存在感一定會淡薄到幾乎沒有人注意到的地步吧。
「但是,他也是在同等程度上讓人害怕的人。……我,讨厭那個人。」
腦海中不禁想起了藤乃的話,那個柔弱的少女居然會對佐助君做出這樣的評價。我有想過要反駁她,因為佐助君明明是那麽溫柔的一個人。盡管嘴上不說,但他會遷就鳴人的任性,也會在生死關頭拯救同伴的性命,那樣的人……怎麽會……
可是為什麽說不出來呢?
「喜歡的事情是殺人。讨厭的事情是殺掉毫無價值可言的人。」
自我介紹時,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表情和聲音。
敵人來襲時,那瘋狂得近乎扭曲的罕見笑意。
還有……
——不對!!我到底在想什麽!
——佐助君他是同伴不是嗎!怎麽可以懷疑同伴呢!
這樣想着,心中終于輕松了一點。我開始為即将到來的中忍考試做準備。
雖然有想過放棄……但是,至少我也要努力不被他們落下啊!
……
第二天,我們一同前往幾個月前剛畢業的學校,走上三樓就可以看到一群人堵在走廊上。
佐助君帶頭向前走,那無人膽敢無視的懾人氣場很好地為我們分開了一條道。
但是,就在那寫着「301」的門前,有兩個下忍打扮的忍者擋着,不遠處的地面上,有兩個受傷的人。
站在右邊的忍者掃視了我們一眼,說道:“你們聽好,我這是為了你們好……中忍考試是個難關,就連我們也一連報考了三期也沒有通過……我看過很多人在考試一開始就放棄當忍者,或者馬上倒地不起……中忍大概是屬于隊伍裏的隊長階級,無論是任務失敗或是部下死亡,都是隊長的責任……像你們這些小鬼,反正也考不上……我們在這裏趕走你們,又有什麽不對?”
“非常抱歉。我能夠理解你們的想法,但是在那之前,”這時候,一個熟悉的柔弱聲音響了起來,——是藤乃!
在衆多忍者的注目下,我就在不久前認識的好友緩慢邁開步子。在她身後,真央和蠍——她的兩個同伴,前者正在做出一副加油的姿勢,後者則閉着眼睛不屑一顧。
“請問您能不能快點把幻術做成的結界解除呢?”藤乃微微擡起臉來,語氣輕緩卻帶着不容抗拒的氣勢,“在這裏的所有人都是要在四點之前趕着去三樓的吧?”
“她在說什麽呀?”“不知道耶!不過真的是個好漂亮的女孩子!”身後圍着的忍者紛紛議論起來。
“吶,小櫻。”這時候,藤乃突然叫了我的名字。她轉過臉來,漂亮的酒紅色眸子直直地看着我:“你也發現了吧?”
“啊……嗯!”突然明白了藤乃這樣做的意圖,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也站出來說道:“這種程度的幻術我早就看出來了!這裏是2樓對吧?”
“沒錯!”鳴人跟着點頭。這家夥沒跟着白癡真是太好了。
話音剛落,原本标示着「301」的門牌逐漸扭曲了一下,然後變成了「201」。
“看來這屆考生還不錯……但是……若是只能識破幻術的話……”右側的忍者露出一個詭異的笑,“……還不夠哦!”他說着,卻是一個飛腿向藤乃襲去!
“藤乃!小心!”
一直安靜地站在左邊的身影突然沖了過去——是佐助君!
對方的攻擊眼看着要命中藤乃了,卻被一只手——不對,是兩只手給擋了下來。
被綠色的緊身服包裹的手和被深藍色和服覆蓋的手。
一個是剛才被打的看上去鼻青臉腫的男生,另一個則是佐助君。
“喂!這和我們當初說好的不一樣啊!是你說不想引起矚目,并且受到別人警戒的耶!”這時候,一個有着一頭順滑及腰的黑色長發和白色雙眼的男生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因為……”那個男生放下手,身上原本的傷居然逐漸消失了,他直直地看向我,走了過去,“我是李洛克!你叫小櫻是吧?”說着亮出他閃光的白牙和大拇指,“請你和我交往!我一定會拼死保護你的!”
……這算什麽:“我堅決地拒絕啊!你的眉毛太濃了!”
而且你剛才難道不是沖着藤乃去的嗎?!
诶,這樣說起來的話……剛才佐助君,幫藤乃擋下了攻擊吧?
……
“……我明明是,不想殺人的。”藤乃看着不遠處的兩個下忍,努力壓抑住心中湧起的焦躁。
心髒如警鐘般悸動着,背上仿佛有蜈蚣在爬動着一般。
剛才她确實想要傷害他們,就像不久前殺掉那幾個淩|辱她的來自木葉的青年們一樣。
扭斷他們的手、腳,再是腰部,最後是脖子——
只有通過那痙攣的身體,才能夠知道他們的感受。
——她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就患有這種病了。
——感覺不到疼痛。
至今為止一直不知道。通過他人的動作無論如何也無法理解。知道了痛的現在的她,強烈地共感到了那時候哀號着的青年們的痛。
那真的很令人高興。因為所謂的活着,就是指會感覺到痛這種事情。
“明明這樣一來……終于能夠成為普通人了。”
自己的痛。
他人的痛。
把他逼迫到這個地步的自己。給予他這種傷痛的自己。
即是淺上藤乃的優越。
這才是活着。
這就是。
不去傷害別人就無法獲得生存喜悅的殘酷的自己。
“并不是這樣的。”
藤乃向着突然響起的聲音轉過頭去,穿着和服的少年站在她面前。
“宇智波……佐助……嗎。”
“前不久的那幾堆肉片,那是你幹的好事對吧。”用着在嘈雜的人群裏不會被其他人聽到的聲音,佐助又踏過來一步。兩人之間隔着在外人看來暖昧至極的距離。
“請不要用肉片這種說法。那是人。是人的屍體。”
“啊啊,要說人的話即使成為了屍體也可以被叫做人。不會淪落為沒有心智的肉片。但是,這不是人的死法吧。人可是不會這樣死的喲。”佐助說道,“無法迎來像是人的死的家夥,已經不再是人了。留着頭部也好沒有傷口也好,被你殺死的家夥是不會以常識來處理的。被強拉出境界的家夥連最根本的意義都會被剝奪。所以,那只不過是肉片而已。”
藤乃莫名其妙地對這個少年産生了強烈的反感。
佐助說被她殺掉的青年們的屍體,和将他們變成這樣的自己是常識以外的東西。和至今為止平淡無奇地說出這種話來仿佛是在聊天一樣的宇智波佐助是一樣的東西。
“我和你……是不一樣的!”
什麽根據也沒有,什麽理由也沒有,藤乃叫了起來。
佐助很好笑似的微笑起來。
“我們是相似的同伴喲,淺上。”
“……不要開玩笑。”藤乃凝視着佐助。不知何時變得絢爛的眼中所捕捉到的映像開始扭曲。她在行使着自己從小就有的力量。
但是這力量卻逐漸淡薄了下去。
“!?”
伴随着力量的消退,那從來到這裏就能感覺到的來自腹部的灼熱的疼痛感就消失了。
——怎麽會……好不容易得到的活着的實感……那份由不久前的殺人帶來的痛覺……
吃驚的不僅僅是藤乃,還有佐助。
“又來了……你到底是怎麽回事。”佐助生氣了。撓着頭念叨着全糟蹋了。
“要是剛才的你我就能殺的。昨天也是這樣。……夠了夠了,真掃興。現在的你我可沒興趣。”
說着,佐助轉過身去。
腳步聲漸漸離藤乃遠去。
“你的那兩個同伴過來了,趕緊過去吧。”
就連身影也遠去了。
藤乃已經顧不上跑過來的真央,她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想起什麽似的捏了一下自己的臉頰。
……什麽感覺也沒有。
更加用力地擰去。
……确實沒有。
又回到……這種狀态了嗎。
什麽都沒有,什麽都感覺不到。
“嗚……”她發出了低低的嗚咽聲。
“藤乃你怎麽了?難道是宇智波佐助欺負你了?”
耳邊傳來的是友人關切的話語。
對不起啊,真央,蠍。
無法感受到疼痛的我,和你們處于不同世界的我,根本就沒有資格作為你們的同伴啊。
作者有話要說: 藤乃患有無痛症,不知道在這裏的描寫是否突兀。
真央是原創人物,原型是黑桐鮮花,并不知道藤乃擁有無痛症,但卻是真的把藤乃當做好友看待的。
至于蠍……大家都知道他是誰了吧啦啦啦~
小李他其實是個意志堅定的男人啊,面對絕色的藤乃和佐助(?)的時候都沒有動搖毅然決然地選擇了小櫻啊!……當然我不是說小櫻長得很醜,比起他們兩個來說姿色略顯普通但還是清秀的類型啦~
↑今天自從看了這個以後想虐鼬哥的感情嘩啦啦地流出來了,要是靈感也能嘩啦啦地流出來就好了= =
下章預告:
兜哥登場√ 看沒有寫輪眼的佐助怎樣作弊√ 蠍佐交集√(大家不會覺得雷吧?)
☆、兩儀式·考試開始
“喂。你叫什麽名字?”
“問別人名字之前先報上自己的名字如何。”
“你在說什麽!?”
從淺上那裏回來後,我被另一個人攔了下來。毫不留情地對他說了如上一番話後,本以為他會識相地離開,沒想到他只是在冷哼一聲後就報出了自己的名字:“日向寧次。該你了吧?”
“宇智波佐助。”被提起一點興趣的我打量了一下他後便失去了興趣。不行,這個人比起淺上來說太弱了,……連我愛羅都比他要強。
木葉這個地方,值得我殺掉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解決完日向以後我徑直走上3樓,身後傳來零碎的腳步聲,——大概是漩渦和春野。走到3樓的一塊空地上時,一個墨綠色的身影擋住了前面的路。
“宇智波佐助。”是之前那個和我一起接下那個下忍攻擊的人。也許實力很強,但對于我來說卻是十分無聊的家夥。
“你要不要現在……就和我一決勝負呢?”
“我拒絕。”在說什麽傻話。這種人沒有任何值得我殺掉的價值。
“宇智波佐助!”那家夥還沒有放棄,繼續說着讓我厭倦的話,“你知道吧,強者可以分為天才型和努力型。你繼承了宇智波家族的血液、具有血繼限界,屬于天才型;而我則不斷磨練我的身體、勤奮地讓體術登峰造極,屬于努力型……我想要試試看我的招數,對被稱為天才忍者一族的人有沒有用……”
“無聊。難道你就是為了「宇智波」而想跟我戰鬥嗎。”
“等一下!這個濃眉小子就交給我吧,只要5分鐘就可以了!”漩渦不甘示弱地叫道。一個兩個都是笨蛋。
“……我不想跟你打,我想跟宇智波佐助打!”
“春野,還不快跟上?快要到時間了。”我喊了春野的名字。她好像剛才在愣神,聽到我的聲音後才慌忙不疊地答應着,跟了上來。
“每個人都想找佐助,真是煩死了!”身後傳來打鬥的聲音,不過很快就以漩渦被摔倒在地上告終。這大概是個體術很強的家夥,也許與我不相上下。但是,實力強大的人不代表我就有欲望與之一戰。
“我先說好,你們是絕對打不過我的!因為……我是木葉最強的下忍。”那個家夥的聲音喋喋不休地傳過來。
啊啊,真是煩死了,“你沒有讓我動手的價值。”我直接将話挑明,難得想着要不要把漩渦拉過來的時候,這家夥居然一口氣就沖了上來。我連眼都懶得擡,拉過他朝我襲擊過來的手就是一個過肩摔。
那家夥頭朝下摔在地面上,另一只空閑的手卻趁機反抓住了我的腕部,側過身來就是一個回旋踢。
我一矮身同時擡腿上踢,大力踹開那家夥速劈而來的手刀,接着趁對方松手擡臂來擋的間隙淩空起跳回了他一個回旋踢直接把他踹飛兩丈之外。
嘛,稍微有趣了一點。
“你果然很厲害。”他站起來,似乎下定了什麽決心一般,将手上的繃帶緩緩解開。
“才這個時候就放出絕招的話,未免也太讓我失望了點吧。”
“你說什麽!”
“小李,快住手!”
一支風車射了過來,将李的繃帶一頭固定在牆上,我轉過頭去,說話的居然是一只紅色烏龜。
烏龜……也會說話?
剛剛點燃的興趣在一個相同的穿着綠色緊身衣的家夥出現時被冷水澆滅,眼看已經沒有再逗留下去的必要,我也懶得去管漩渦和春野有沒有跟上來,直接走人了。
旗木就在教室門口,見我一個人來好像有點驚訝:“佐助,你一個人?”
“漩渦和春野在後面。”
“既然這樣的話就等一下他們吧。這次中忍考試必須以三人一組的方式來參加呢。”
“……你又騙人呢。”
“嘛嘛,反正都來了嘛。”
等了不多時就見兩個身影沖了過來,漩渦嘴裏吼着“佐助你這個混蛋”正準備給我一拳,被我一腳踹到重要部分後就瀉了氣般蹲了下去。
“佐助,你……”旗木那只露在外面的眼睛在抽搐。
旗木對他們兩個說完話就放我們進去了,裏面的人看到我們進來後就安靜了下來。
不過還是有竊竊私語的聲音,大概是在讨論我的穿着問題。這種事情我已經習以為常了,也從來沒有改過來。
向我愛羅點頭示意了一下,我微微向前走了一步躲開了山中的撲肩,不過她依然锲而不舍地挽住了我的手。
……我可不知道原來我有這麽受歡迎。
大約是木葉的幾個下忍都圍了過來,後來被另一個帶着木葉護額的人提醒不要發出太大聲音。
啊,從那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味……
十分地相似。和「宇智波佐助」這樣的存在。
我向他走過去的時候,他似乎正在拿着什麽東西和漩渦他們攀談,見我過來他擡了擡眼鏡笑道:“這位就是佐助君吧?怎樣,有什麽想要知道的信息嗎?”
“你是誰。”
面對我的問題他沒有吃驚,并十分熟稔地自我介紹起來:“我是藥師兜……”
“我問的不是那種問題。我在問你是誰。”
看着他不解的樣子,我難得好心地再一次問道:“在這具名為「藥師兜」的身體裏寄居着的你、到底是誰。”
這也是我想要知道的答案,在這具名為「宇智波佐助」的身體裏寄居着的我到底是誰?到底是兩儀式,還是宇智波佐助?
結果他沉默了下來,無視了漩渦“佐助你到底在問什麽啊”的聲音,我直直地看着他向他尋求一個答案。
這個時候,突然。
一個頭戴刻着八分音符護額的忍者沖了過來,目标是藥師……不對,是我。
既然如此,似乎也就沒有必要手下留情了呢。
“咔!”傳來了清脆的腕骨斷裂的聲音,我漠然地看着握住自己的手腕狠狠地瞪向我的忍者。
“不愧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呢。”他的聲音陰測測地響起,“那麽這一招你能接住嗎!”
“你們這些敗類!別吵了!”另一個聲音在室內響起,大概是考官隊伍正式到來了。
“讓你們久等了,我是中忍選拔考試第一場的監考官,森乃伊比喜。”
我打量了一下那個考官,臉上布滿了大概是被敵人嚴刑拷打時留下的傷痕。
令人有些意外的是,中忍考試的第一場居然是筆試。
時限為一個小時,之後公布最後一題的問題。
粗略掃了一眼,我得出的結論是:一道題也不會。
這應該不是單純的考試,聯系忍者的意義來看,這應該是考察情報的獲取能力。現在我應該做的是找到隐藏在這之中知道答案的人,然後想盡辦法得到他手中的答案——
“……嗯?”
桌面上突然出現了小小的沙丘。沒認錯的話這應該是我愛羅的忍術。之後,沙粒慢慢散去,露出了裏面團成一個小球的紙條。
“……”這是……答案?
我的腦海裏頓時一片茫然,手下卻迅速地開始将紙團展開開始抄起答案來。
我愛羅這是……什麽意思?
還沒有想明白的時候,只聽“嘭!”的一聲,拍桌子的聲音在不知不覺中人數少了很多的大教室裏回蕩。不用說就知道是漩渦做的好事。
他的一番熱血宣言讓留在考場裏的考生不再棄權,之後考官貌似是欣慰地宣布第十題只是一個噱頭,考生們順利地晉級下一場考試。
在欣賞了第二場的考官禦手洗紅豆撞破玻璃窗的拉風出場之後,剩下的考生們就零零星星的離開教室,準備第二場考試。
“喲,小家夥~”在離開教室之前,禦手洗就叫住了我,“下一場考試條件可是很困難的,要不要把你身上那套價值不菲的和服換掉?”
“謝謝您的好意,但是請允許我拒絕。”
“看樣子你是很有自信了?”
沒有再回答她的問題,我離開了考場。
……
44號演習場是一個圓形的巨大演習場,一共有44個不同的門,而正中則是有一個高塔,正是第二場考試的終點。
遠遠就能看到被鏽跡斑駁的鐵網圍住的森林,太過繁盛的植物遮蔽了陽光形成大片陰影,不知名生物在黑暗中沙啞的鳴叫摩擦着人的耳膜,陰森之氣呼之欲出。
“第二場考試場地,死亡森林。你們将在其中度過五天五夜,中途不允許退出,期間考官不會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想棄權的隊伍現在站到我的左邊。”禦手洗宣布着,鳴人不出意料地又開始了他的熱血宣言,之後被禦手洗好好地教訓了一番。那種警告的方式倒是很對我的胃口。
這時候,手裏劍相撞擊發出铿锵的金屬音,一個帶着草忍護額的女忍用舌頭卷着手裏劍遞到禦手洗臉側,而禦手洗則把手裏劍架在對方的舌頭上。
那兩人之間的氣氛仿佛一觸即發,不過很快又恢複成平常的樣子。禦手洗繼續宣布考試的規則。
簽訂了生死協議書後,每支隊伍派代表到簾子後面領取了标記了「天之書」或者「地之書」的卷軸。
在拿着「地之書」走出來的我之後走出來的,是那個紅發少年。
“很久不見。”在追上我的腳步以後,他率先開口道。
我們兩個之間的距離很近,聲音也是小到讓他人幾乎聽不見的地步。
“蠍……麽。”因為他的姓氏讀起來很奇怪,我便放棄了稱呼他姓的想法,對待我愛羅也是如此。
“我很期待你的表現。”眼前有着出衆容貌的少年讓人完全無法聯想到當初在波之國見到的那個畸形的男人,留下了這一句後,他便回到了他的隊伍之中。
——那個隊伍裏,有着淺上的存在。
作者有話要說: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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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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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