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11)

間看上去比較順眼的門走了進去。

“……”然後,我沉默了。

噠噠噠地沖到他的房間門口一把拉開房門:“喂!!宇智波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麽那個房間裏都是灰塵還結滿了蜘蛛網啊!!這種房間怎麽能睡覺!”

“啊?哪個?”脫下皮夾克躺到了床上的宇智波懶懶地撐起身子,視線順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哦,那是我的兄長的房間,很多年沒人用過了。你要是受不了的話就來這裏睡好了。”

“我說,你平常都不打掃的嗎。”

“打掃?那些房間又沒有人用。照顧好自己不就行了麽。”他的意思就是說他從來就只打掃客間和卧室嗎?不……看他的樣子怕是從來都沒有打掃過吧!?

“啊啊,你這家夥平常到底是怎麽過日子的啊!”

“……我說臙條,你很吵耶。早知道就不把你帶回來了。”

聽到他這句話,我徹底閉上了嘴。不管怎麽說這家夥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我也對這麽啰嗦的自己感到驚訝。

——明明我從來都不是一個愛多管閑事的人。……為什麽?

算了,現在就是想收拾房間也來不及了。就在宇智波的房間裏将就一晚吧。兩個大男人共處一室難道還會發生什麽事情嗎?

宇智波的床很大,估計擠下兩個人是綽綽有餘的,但是我看他并沒有把床位讓出來的習慣,再加上他是主人我是客,我也很識相地準備就這樣睡地板。

“……衣櫃裏應該有被子之類的東西。”在我剛剛躺下的時候,宇智波突然這麽說道。

“……你怎麽不早說!”我立即坐了起來,打開衣櫃,裏面果然有一床被子,看樣子是專門用來打地鋪的,“我說宇智波,你這是從哪裏來的啊。”

“啊啊。……好像是因為以前的我喜歡跑到兄長房間裏睡覺,所以母親專門準備的。”身後傳來了宇智波翻身的聲音,似乎是在很苦惱地思索些什麽。

“兄長啊……原來宇智波你還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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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應答的聲音越來越弱,看樣子是睡着了。我輕手輕腳地抱着被子在地上攤開然後躺上去,對着滿室的黑暗,我輕輕地說了一句:“晚安。”

……

咔噠一聲,是從隔壁房間傳來的吧。

時間差不多有十點了吧。我把自己工作得疲累不堪的身體扔到床鋪上,也不過是幾分鐘之前的事。從淺淺的睡眠中被驚醒,又舒舒服服地睡了過去。

從隔壁房間傳來的響動只有那一次。

隔扇被打開了。是與隔壁房間相連的隔扇。四方形的光,射入沒有燈光的我的房間。

是母親吧?我半睜着眼睛望向那邊。

……每到這裏總是在想着。

這種光景,沒有看到就好了。

打開隔扇的是母親。在逆光中,只能看出她是站在那裏的。對于我來說,隔壁房間的慘狀比起那身影要更為觸目。

倒伏在廉價的矮飯桌上的,是父親的身影。

本應是茶色的矮飯桌被染成了赤紅色,倒伏在上面的父親仍然向鋪席上流着鮮紅的血。看起來,竟恍如壞掉的自來水管。

「巴,死吧。」

始終站在那邊的身影說道。

知道那身影正是母親,是自己的胸部被刺到的那一刻。

母親用菜刀一次又一次地刺我的胸部,最後把刀子送進了我的咽喉。

“……!!!”

猛地從床上坐起,帶起了受傷的身體絲絲的疼痛。等我反應過來這不是我的房間的時候,潔白的床鋪上已經空了。

“……什麽啊,這麽早就走了嗎。”

習慣性地抱怨了一句卻突然驚覺身為忍者他應該是有任務要做,我便理解了他的不告而別。如果呆在宇智波的領地的話,應該不會被發現吧。既然他也沒有趕我走的意思,那我就死皮賴臉地留下來了。

抱着一種算是報答他的想法,我撩起袖子準備趁着今天把整個宇智波宅收拾一番。首當其沖的自然就是宇智波他哥哥的房間——我可不想一直在宇智波的房間裏打地鋪。

在宇智波的屋子裏跑來跑去,在感嘆這個房子寬闊的同時我找到了必要的打掃工具,在原來的那個家裏我一直都是扮演着這樣的角色,父親酗酒嗜賭并且從幾年前就沒有固定工作了,母親一邊承受着父親的打罵一邊工作,但是卻沒有一技傍身。最後,連我只是走在外面,就被別人邊罵着滾開邊丢石頭。

來自周圍的反感逐日升級,但是我并不感到憤怒。因為父親所做的事情就是事實。我想差別待遇也好侮蔑也好都是理所當然的反應。該憎惡的不是這個社會而是父親。

但是另一方面,我也不能把父母作為發洩憤怒的對象。

我,在那時起開始憎厭一切。包圍着我的種種障礙,真的是非常麻煩。

去做什麽,或是怎樣地努力,反正結果也不會有什麽改變。無論跑得再怎麽快,有家庭這個麻煩存在的話,将來什麽的也就注定了。

我毫無疑問地,放棄了與那個時代的抗争。

由于去追求社會上理所當然的那種正常生活我吃盡了苦。接受了,自己的人生也不過就是這麽一種東西,擁有了這種觀念的我,也并沒有感覺到有什麽不幸。

與幼時的我一樣。用所謂明智來取代幻想,我決定要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活下去。

所以,打掃房間還有做飯什麽的,對于臙條巴來說已經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

我拉開了宇智波哥哥房間的門,其實除卻那些厚厚的灰塵還有蜘蛛網以外,總體上來說是一個簡單整潔的房間的,可以看出來他哥哥一定是個一絲不茍的人。

一張在屋子正中央的床,深藍色的罩單上落滿灰塵,一個老式的衣櫃立在角落裏,還有一張滿是灰塵的桌子和椅子。這些就是這個房間裏的全部家具了。

我首先打開了衣櫃,首先看到的就是貼在衣櫃門後的那張照片。站在中間的那個小家夥一定就是宇智波,而旁邊那個人就是他哥哥吧,長得挺帥的。不過原來宇智波這小鬼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嗎?

衣櫃裏倒是滿滿當當的,各種衣服和忍具收拾得整整齊齊,纏腳用的繃帶都卷成團一個挨一個放在某個抽屜的一邊,衣服都是高領的,背面有個大大的團扇标志。這樣的衣服倒是沒在宇智波的衣櫃裏見到過,那一個櫃子裏全是各種各樣五顏六色的和服和好幾件紅色的皮革夾克,我從來都沒有想到過一個男人的和服能有那麽多花樣。

我小心翼翼地伸手試着觸摸那些衣服,滿手灰塵。

這麽說起來的話,宇智波的哥哥也……去世了嗎?

就算是一個普通人,對于曾經宇智波的慘案還是略有所耳聞的,只知道只剩下了宇智波那一個孩子,至于是誰動的手那就是忍者的事情了。

從被滅族以來他都是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下嗎?在一個人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光裏,沒有家人的陪伴,沒有人替他做飯,沒有人陪他說話,寂靜的深夜裏就坐在這裏……小孩子應該是怕黑的吧?

……不行,要是再想下去這一天的時間就耗在這裏了。我及時收回了思緒,開始了我今天的任務。

……

太陽就要落下去了,黑暗從窗外蔓延進來,不知不覺夜幕快要降臨。

我正呆在廚房裏。就在這時,傳來玄關的門被打開的聲音。

“臙條?你還在啊。”是宇智波回來了。我在毛巾上擦幹了手:“你這小鬼,就不知道進來前要說「我回來了」嗎?”

“啊?啊啊。之前都是一個人的就沒這習慣,下次會注意的。”宇智波在玄關脫了鞋後走了進來,那雙眼睛在看到客房的時候微微睜大了一點,“什麽嘛……臙條,這是你做的嗎。”

他話裏的主語自然是這被我打掃得幹幹淨淨的宇智波宅了,我頗有些得意地說:“怎麽樣?沒想到我還有這樣的能耐吧。晚飯你還沒吃吧?已經做好了哦。”

“哦。”他點了點頭,脫下皮夾克扔在沙發上,“沒想到臙條你居然會做飯,看來把你留下來果然是個不錯的選擇。”

“什麽啊,那種語氣。”

宇智波稱呼我為臙條。所以,我也只稱呼他為宇智波。宇智波本人并不喜歡被別人稱呼姓氏,但我無論如何也不願意以佐助來稱呼他。

理由很簡單。只不過,對于我來說還沒有做好那樣的心理準備。對于不知何時就會永遠分離開的對象,增加必要以上的親密是不可以的。

“……這個味道是什麽?”他的鼻子微微動了動,在我看來那個樣子似乎相當可愛,“啊?今天晚上做的是番茄雞蛋和木魚飯團。在冰箱門上貼着的紙條,上面寫着你們全家人愛吃的食物……你是喜歡吃番茄和木魚飯團的吧?來嘗嘗我的手藝怎麽樣。”

“哈?我喜歡吃那種東西嗎。”他皺了皺眉,但還是在餐桌旁邊坐下,說了一句“我開動了”後對那兩盤菜下了筷子,在吃了第一口以後他頓了一下,然後以令我也感到驚訝的速度吃完了。

“……很好吃。”他評價道,看着我的那雙眼睛似乎在閃閃發光,“臙條,以後做飯都交給你了。”

……雖然這副模樣十分可愛但是為什麽讓我覺得十分不爽呢!?

——總而言之,從今天起,我和宇智波小鬼的同居生活就正式開始了。

作者有話要說:  臙條巴……反正和衛宮士郎長得很像所以我也就把士郎的相關人設(會做飯和做家務)給引用進來了!所謂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這點巴你做的很好【毆

巴在原着裏是個悲劇,在這篇文裏他也要悲劇。作者文筆太廢寫不出那麽高深的人生哲理,所以開坑寫文都是流水賬一樣的東西……等等我好像在自暴自棄……

☆、春野櫻·山雨欲來

“吶吶,小櫻~你看那邊啊,那是佐助君吧?”某日清晨,因為沒有任務,難得清閑下來的我來到了井野家的花店裏和她一起聊天,此時她正拉着我趴在花店的玻璃窗上向外張望。

“啊啊~佐助君還是一如既往的帥氣啊~”這家夥估計又開始幻想和佐助君在一起的場景了,我冷哼一聲開口:“那種事情你還是別想了井野~怎麽看都是我和佐助君比較親近嘛!”

“切~不過佐助君還真的是越來越受歡迎吶,自從中忍考試以後只要他上街周圍總會有人注意到他呢~”井野在發花癡,雖然我不像她那樣明顯,但心裏還是有那麽一點感覺的。中忍考試啊……這次似乎只有鹿丸一個人成為中忍了呢:“那也是自然的啦,畢竟佐助君在那場考試裏大放異彩,雖然沒有取得中忍資格實力卻是得到了很多上忍們的肯定,再加上長得又帥,不成為木葉的偶像自然是說不過去了!不過井野,這次考試唯一一個中忍就在你班上,還真是祝賀你了啊!”

“成為中忍的是鹿丸又不是我,祝賀我幹什麽!”井野撇嘴,“不過我絕對會在下場考試裏晉級的,你就等着瞧吧,小櫻!”

“哈,拭目以待。我們一起努力吧,井野!”

“哦!”

今天依舊是平和而快樂的一天。

……

“早上好!……呃,現在是你在家啊,臙條。”

“……是來找宇智波的吧,蒼崎小姐。很抱歉他出去了,你要等他嗎?”

“啊?不用了。反正我這次來也只是給他送東西的。”蒼崎橙子擺了擺手表示拒絕,将拿來的仿佛練劍道的竹刀袋似的包裹靠在牆邊後,就像跑完非常長的路程一般大口地調整着呼吸。

不知不覺間臙條巴已經在宇智波宅生活了一個星期左右,在這期間他也認識了時不時跑過來的蒼崎橙子。橙子在得知他的存在時表示很驚訝,不過也很快接受了他,這其中大部分原因應該是他的廚藝的功勞。

“這個粥味道不錯啊,臙條你做的嗎?”橙子随手端起桌上的婉嘗了一口。

“那個是宇智波做的。雖然他本人不做太多的料理,做和式的粥可是了不得的,不知道為什麽。”

“哎哎,他居然會做飯。”橙子滿是意外地眨着眼。對于這個意見巴也有同感,宇智波佐助确實有着如同廚師般的好技術。過去的一個星期裏巴曾經感冒過一次而不得不拜托佐助自己親自動手做飯,結果做出來的飯意外的好吃。

不過倒也不奇怪,在巴的認知中,宇智波家本就是有名的家族,所以他想子嗣廚藝好也沒什麽大不了的。而佐助本人就是個美食家,雖然沒有什麽忌口,但不好吃的飯菜是絕對不會去碰一口的。接受了自己能做飯這個事實而去做相應等級的料理,結果做飯技術會進步也是理所當然的。

“但是這廚藝也太好了點,他又不是女人那麽會做飯幹什麽。”

“咳。”對于橙子的嘀咕,巴輕咳一聲表示這裏還有一個會做飯的男人在,“這也不奇怪吧,畢竟他都一個人生活了那麽長時間。”

“啊啊,這樣算起來确實有很久了呢。估計連生日禮物也沒有吧。”橙子點頭贊同,然後把頭撇到了另一個方向,“那個就是佐助今年的生日禮物了,雖然是沒有銘記,還是真僞未定的兼定。不過也麻煩你交給他咯。”

“生日禮物!?今天是他的生日?”

“啊啊?不是。那個小家夥的生日早過了,這是我送給他的。反正放在我這裏沒多大用處。是善于使用刀具的人呢,那個孩子。”橙子在衣兜裏翻找着香煙,卻有一張薄薄的東西飄飄然地随着她的動作落到了地面上。

“蒼崎小姐,掉東西了。”巴眼尖地發現了它,把它撿了起來。是一張相片。

在石制的道路上,如今天一般随時會降下雪片來的昏暗的天空下,并立着三個人。

兩個男性,以及其間的一個女性。

男性們的身高都不低,和身材嬌小的女性一起沒有一絲違和感地融入這片風景。不對……是那個黑發的人過于強烈了。以昏暗的表情伫立着的黑發男子的存在感過于強烈,已經成為獨立于風景的浮雕一般。

身着如同黑色和服般的外套的黑發男子,以及身着紅色外套的金發碧眼的美男子。

在兩個人之間有一個少女。

黑色的,看來比起那個黑發男子身上的外套顏色略淡的黑檀色的頭發。延伸到腰下的頭發,與其說是長發,不如說是過于美麗的飾品。仍然殘留着十幾歲的天真文靜的面容,用一句話來形容的話就是玲珑。少女透過相片也能令人失魂落魄一般,十分地華麗。

“真是個漂亮的人呢。”巴不禁低聲說道,又擡眼望向橙子,“那個,蒼崎小姐、這張相片——”

橙子似乎是為了擦掉因為粥冒出的熱氣而在眼鏡上形成的薄霧而把眼鏡取了下來,一邊擦拭着一邊回答道:“嗯?啊啊,那是以前認識的人。臉已經想不起來了呢,看到相片時才有點印象。……在故鄉的時候,只見過一次的家夥。”

摘下眼鏡的橙子,用一句話來形容是冰冷的人。

冰冷的言行,冰冷的思想,冰冷的理論……這些言辭所形容的人類,正是摘下眼鏡的蒼崎橙子。

“那個,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呢。大概至少是八年之前了吧。雖說很擅長記憶別人的相貌,但不擅長回憶。由于是沒什麽用處的行為,所以也就沒有一一整理的心情。”

“不過我想說的只有一點,聽好了臙條。我事先提醒你。無論發生什麽事情,也不要靠近相片上的這個男人。當然佐助也是一樣。”

說完這句話後,橙子就從窗外躍了出去。

巴呆在客廳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他的手上還拿着那張相片。突然他就像反應過來什麽一樣,将相片放在桌上就走了出去。

“……說起來。就算我們家再怎麽不受人待見,家裏死了人這種事情應該會被警署部隊發現并且通緝犯人才對。為什麽……都過了一個星期了都沒有消息呢?”

……

巴在街道上漫無目的地走着,雖然對于現在的情況十分疑惑,但他也不想再一次回到那個地方,并且再度回憶那個噩夢般的景象。

“……明明好不容易才擺脫的。”

在宇智波宅生活的一個星期裏,雖然每天都是做着清掃和做飯的工作,偶爾無聊會在宇智波的領域裏亂逛,但無法否認這種感覺是十分充實的,和以前的自己完全不同。會這麽想,大概也是因為那個少年的存在。

宇智波佐助。想到他會覺得滿足,見到他會覺得開心,看着他吃飯的樣子會覺得十分可愛,那種感覺就像是哥哥在對待心愛的弟弟一般。

“要是有個這麽可愛的弟弟的話也不錯啊。”巴自言自語道,就這麽在街上走着,忽然在遠遠的人行橫道上看到了和服外加皮夾克的身姿。那是宇智波佐助,除了他再不會有別人了。

巴正遠遠地看着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張熟悉的面容。

促成臙條巴和宇智波佐助邂逅之夜的那幫家夥之一。那個家夥很熟練的樣子,極其自然地跟在黑發少年身後。

喀锵、喀锵喀锵、喀锵。

……似乎,很危險。

巴皺了皺眉,混入人流之中,開始跟蹤起正在跟蹤兩儀的男子。

那家夥似乎是佐助走到哪裏就跟到哪裏。之後,作為換班,那一夜的另一個人開始繼續跟蹤佐助。

那幫家夥似乎也并沒有打算把佐助怎麽樣,只是跟蹤的樣子。雖然是這樣……從那幫家夥的所作所為來看無疑是有組織的。

監視了一個小時以後,巴終于想到應該去看看換班後的家夥到底去了什麽地方。

正好曾吃過佐助一記回旋踢而暈過去的那個家夥結束跟蹤離開了。

巴小跑着跟了過去。那家夥……走進了以前他和佐助相遇的那個小巷。

……是陷阱。

為了什麽他不知道。這無疑是代表着什麽不吉的意義。

巴在延伸向小巷之中的細細的線一般的入口處停了下來,凝視着裏面的情狀。從這裏無論如何也得探出點什麽東西來。

凝目望去,有什麽人站在那裏。

紅色的外套。

這個瘦高的人影是男人吧。頭發很長,金色。從遠處看來,能夠看出是慣于頤指氣使的那一類人。

那麽,這個家夥是什麽人呢。

“Ein neues Gesetzl……”

耳邊傳來流暢的發音。

巴猛然回頭看時,一個人都沒有。

再轉回來看小巷裏,穿外套的男子也消失了。

不、穿着紅色外套,有着金色頭發的男子……

他見到過,就在橙子的那張相片裏。

……

“那個,是什麽東西。”

結束了晚餐之後,伸出細白的手指,佐助對巴發出了疑問。

“啊,那個是蒼崎小姐送過來的。說是沒有銘記,還是真僞未定的兼定什麽的。”

“兼定,是刻有九字的兼定嗎!?”

很少見的滿面放着光,佐助伸手取過靠在牆邊的包裹,開始解縛住包裹的帶子。

如同剝香蕉皮一般。布制的包裹沿着內裏的東西卷了下去。不大工夫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細長的金屬板。不對,與其說是金屬不如說是古老的鐵,有着銅一樣的質感。雖然只解開了包裹上部纏着的布,能看到的不過十分之一左右,但很清楚那是棒狀的東西。

竹刀袋之中的鐵,還用純棉之類的東西包裹着。鐵是比起細長的尺子來還要大上兩圈的鐵板,開有兩個小小的孔洞。粗糙的表面上雕有漢字。

“蒼崎小姐說是給你的生日禮物,那是什麽啊,宇智波。”

佐助看起來過于反常了,巴便詢問一下。

一問之下,佐助轉過頭來向他開心地笑着。

“想看嗎?這東西可不是那麽常見的。”佐助把竹刀袋裏的東西拿出來,“是刀哦。不過沒有修飾好的日本刀即使給你看也看不明白。連刀柄也沒有準備好,唉唉。”

“刀是……鐵之國的武士使用的武器嗎?”

“恩恩,雖然忍者也有忍刀,不過這可是正宗的武士刀哦,上面連九字都有呢。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佐助很熟練地打開木箱取出刀的鞘和柄以及大如銅錢的锷,并将其組裝起來。

“哎呀,镡太小了。鎬的緣故怎麽也合不起來啊。可惡……沒辦法了,镡就只有這麽一個。”

很不滿似地說着,佐助将裸刀變成了相當氣派的日本刀,然後随手把刀放到床上,向巴轉過頭來。

“好了。你有話要說吧。”

吸了一口氣,巴把今天所看到的事情如實地轉告給了佐助。

……

今天本來應該是和平常一樣快樂充實的一天的。

但是卻被一個壞消息徹底破壞了好心情。

我從那些神色嚴肅的上忍口中得到的消息,卡卡西老師被襲擊了。

而下手的人,直到很久很久以後我才知道他的名字。

那是一個——足以改變佐助君命運的人。

——宇智波鼬。

作者有話要說:  Q 式平常在家裏都做些什麽事?一直在練劍嗎?

奈:練習彈琴、插花、書法、劍術、柔道、跳舞、極等所有的才藝,還有她的興趣是料理。

武:喔喔,原來是這樣啊…極?

奈:極[極這個到底是什麽東西待考證,姬?]

因為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所以吃不慣不好吃的飯菜。只要下廚房一定會做出令自己滿意的飯菜。

↑由此可見式姐已經有能力去做花魁和人|妻了【滾

下一章鼬哥就出場你們期待嗎?等到21號我歸來的那一天吧口胡……

☆、臙條巴·歸來之人

我向宇智波講了他被跟蹤的事情。說那一夜的家夥們有計劃地監視着你。

但是,宇智波的回答如往常般簡潔。

“哎,是嗎。”

那又怎樣?無垢的雙瞳這樣問道。

我也是,這一次把理性的束縛完全解放了。

“不是‘那又怎樣’這麽簡單吧。監視你的可不只是那幫家夥!有個穿紅色外套的金發男人你有印象嗎。”

“哈?那是漩渦的父親嗎?”

“漩渦?”宇智波看着我疑惑的樣子便出聲解釋:“漩渦鳴人,和我一起執行任務的一個家夥。”

“哦。”我恍然大悟,“不過他是個孤兒,宇智波你不知道嗎。而且那應該是蒼崎小姐認識的人,”我把橙子小姐落下來的相片遞給他看,并指着那個金發男人說道:“就是這個。宇智波你知道怎麽聯系她嗎?”

“橙子從來都是自己過來的。雖然我也去過她那個叫做「伽藍之堂」的地方,不過路程太遠,去過一次就不想去了。”……嘛,還真像是他的作風。

不對!問題不是這個!“等一下啊宇智波!聽我說!這不是別人的事情。這可是你本人的事情啊!你也稍微想想為你擔心的我的心情!”

對高聲發作的我感到不耐煩,和服的少年靈巧地盤起腿坐好看着我。

這時。我想,自己是認真的。

并非由于宇智波的漠不關心。理由更為單純。那是……

“嗯。那的确不是別人的而是我的事情。那麽,為什麽臙條要擔心我的事情呢?”

“這是當然的吧?!因、因為!我們好歹也一起住過一段時間啊!”

“那不是理由吧。”宇智波毫不猶豫地打斷我,“當初我只是給你提供了一個避難場所而已,你也用這一個星期來所做的清潔和飯菜報答我了哦。這樣的話,我們之間除了同居人還有什麽其他關系嗎?”

“……你這是、什麽意思啊?”

“我只是在描述事實而已。”似乎是注意到了我陰沉的臉色,宇智波撇了撇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只要注意那些奇怪的人就可以了吧?明天的木魚飯團別忘記了做。”

……這是我對付宇智波的唯一方法,不給他做飯。這個小家夥似乎意外鐘情于我做的木魚飯團,一般把這個當做籌碼的話他雖然十分不爽但還是會答應我的要求的。

這樣看來宇智波果然還是個小孩子……還是個超級沒常識的小孩子!!

“還有啊,宇智波!我跟你說過很多次洗澡的時候要給我關門吧!!”

“什麽啊,有什麽關系。……臙條你不也是男的嗎?”

“不要扯遠了啊,我看以你的情況——就算和你同居的人是女孩子你也會大大咧咧地把門敞開洗澡吧!!還有晚上睡覺你都不鎖門的嗎!”

“……臙條你好煩人。”

“這都是誰的錯啊?!”

……

幾天而已,黏稠的仲夏便像是轉性一般越發清爽開來,悶熱暈眩的感覺開始緩冉消退,走在街頭,耳邊還會不時收到路人閑話天氣,無非逃不出“夏去秋近”諸如此類。

——臙條那家夥真的是越來越唠叨了。

這是正走在街道上的宇智波佐助此時的想法。要不是看在他做的木魚飯團意外好吃的份上,他絕對要把那個家夥從家裏趕出去。

這樣說起來,要是沒了臙條做的木魚飯團的話他是不是就活不下去了?

才不會!宇智波佐助才沒有那麽脆弱!

而且居然拿木魚飯團來威脅他!臙條巴還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佐、佐助君?”

手上正抱着一束鮮花的粉發少女驚訝地看着正拿着短刀往街道旁的大樹上猛刺的少年。嘛,準确點來說先開始他是拿拳頭砸的,後來不知不覺間就換成了刀子刺了。只不過不管是怎樣對待那棵無辜的大樹,宇智波佐助此時的行為在常人的眼裏看來絕對算不上正常。

“……春野?”向小櫻抛去一個疑惑的眼神,佐助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早上好。”

“嗯!早上好,佐助君!今天的天氣真的很好呢!”小櫻牽起唇邊嫣然一笑,而後一抹擔憂卻出現在了她姣好的臉龐上,“那個,佐助君不去看看卡卡西老師嗎?”

“旗木?他出什麽事了麽。”佐助帶點意外的表情,看上去是絲毫不知情的樣子。小櫻伸手按住額前粉色發絲,疑惑出聲:“佐助君不知道嗎?前幾天卡卡西老師好像遭到襲擊了,還有阿斯瑪老師和紅老師……”

“哦。你這是要去看他?”

面對少年平淡的反應,小櫻終于是忍不住地輕聲說道:“佐助君就不擔心嗎?卡卡西老師的病情……他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啊!”

“就算你去看他他也不會醒過來。他若是自己有求生意識的話,就算瀕臨死亡他也會強撐着讓自己清醒。”黑發少年擡頭仰望着天空,音色不冷不熱:“說到底……還是旗木自己在逃避着什麽,才不願意醒過來吧。”

!!

回神後的粉發少女一臉錯愕和疑惑:“佐助君?你……但不管怎麽說,學生看望自己的老師應該是人之常情吧?”

“哈……”淡斂眼睫,佐助面無表情地平視小櫻,“漩渦呢?”

“呃?鳴人嗎?”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佐助指的是鳴人——不知為何佐助喜好稱呼別人的姓氏,雖然足夠禮貌卻淡漠而疏離。少女深吸口氣掃退了心底莫名出現的黯淡,“佐助君不知道嗎?鳴人他出去修行了啊!”

“修行?”怪不得這幾天都沒有看見那抹金黃色的身影,不過也讓自己省心不少,“算了。去看看他也不會對我造成多大影響。”

“那真是太好了!”小櫻聞言笑靥如花,被風扶起的短發煞是飄逸——那頭長發早已在中忍考試與井野的對決中剪斷,不過這樣的少女看起來反而是多了一份幹練,“不過佐助君就要這麽去嗎?不買點鮮花什麽的……啊啊!也不用特意去買啦,男孩子抱着花什麽的怎麽看都很別扭啦……”

去往木葉醫院的路上,佐助沉默不言,小櫻則是為了緩解壓抑的氣氛而試圖找些話題。

“說起來,能把卡卡西老師撂倒到現在為止都沒有醒來程度的人,就算在五大國裏也屈指可數啊。”

“……他是,因為什麽醒不過來的?”

“啊啊、據說是受到了幻術攻擊吧。”小櫻抿嘴一笑,“卡卡西老師可是被凱老師緊張得不得了,流着眼淚抱他沖進來大吼大叫‘卡卡西不行了’什麽的,現在想起來還是有點可怕呢。”

“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去問問他好了。”

“呃?”

出聲的少年仍舊一派事不關己的模樣,彎了彎嘴角語氣虛無:“那個人一定和對方交過手吧。若是不清楚能将拷貝忍者重創到此的人到底是誰,木葉的哪個人都不會安心吧。”

“啊……也是呢。”

于是,這就是黑發少年來到上忍會議室的原因。此時他正站在緊閉的門前,剛準備叩響——

“情況變得很棘手呢……”

“的确。對方是他的話根本就不能公開戒備啊。”溫柔女聲裏摻入了擔憂。

“曉的目的是尾獸,應該對村子沒有什麽威脅,現在鳴人和自來也大人在一起也很安全。”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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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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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