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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是絕對不能把宇智波鼬回來的消息告訴佐助!要是被那孩子知道了宇智波鼬回來的消息的話——!!”
“好了,我現在已經聽到了。”清冷的聲音打斷了上忍們談論的話語,宇智波佐助一手按在被打開的門上,臉上表情十分淡然。
“你們,誰來告訴我……漩渦鳴人在哪裏?”
一室的沉默。
……
“宇智波那個混蛋!!擺出那副表情是想幹什麽啊啊!!”
不就是一分神把幾個木魚飯團掉地上了嗎!今天早上直到他出門為止一直都在用那種好想殺掉你的眼神盯着我看啊混蛋!
出于暫時不想看到那欠揍的小家夥的臉的原因,再加上我知道他有在木葉到處亂逛的習慣,一時沖動之下我竟跑出了木葉,來到了這個不知道是什麽地方的地方。
總而言之,今天就先在外面住一天好了。讓宇智波那小家夥也知道我的痛苦。
随便挑了一個算是比較順眼的旅館走了進去,在交了押金後我就開始尋找自己的房間。
“啊,就在前面的拐角吧。”我快步向前,卻在拐角處停了下來。
在那一瞬間,我好像看到了一個……不對,是兩個穿着相同衣服的人。
——黑底紅雲。
“抱歉打擾了,你是漩渦鳴人麽?”
“……是……你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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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請跟我們走吧。”
“嗯,鼬……讓他到處亂跑會給我們帶來麻煩,砍掉一只腳可能會比較好哦。”
漩渦鳴人是……那個、宇智波的同伴吧?
而且看那兩個男人的樣子,好像是要把他帶走?
“在那邊的那位,請出來吧。我已經發現你了。”突然,一個和宇智波極為相似的聲音傳了過來,我能感覺到有誰的眼神似乎穿透了牆壁直接看到了我。
怎麽辦……要出去嗎?但是……不出去的話,絕對會死的。
腦海中突然冒出了這樣的想法,我的身體仿佛不受控制地走了出去。
印入眼簾的,是一雙豔麗的紅色瞳孔,裏面有三對黑色的勾玉。
“鼬,看樣子是個普通人呢。要不要殺掉他?”那個青年身邊的男子裂開大嘴,威脅般晃了晃手中的大刀。
“不用。”伴随着這句話出口,那三對勾玉緩緩旋轉起來,然後——
!!
“唰”的一聲,似乎有一抹白色的身影出現在我面前,刺眼的寒光閃過,伴随着那熟悉的聲音:
“臙條,退後。”
——是宇智波!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回來了!
我終于把鼬哥寫出來了!
讓我先喘口氣……
PS:下次的更新在後天。吾輩存稿不多了口胡= =
☆、鼬之語·朝霧歸鄉
「哥哥!」
曾經習以為常的稱呼,如今卻已經成了可望不可及的夢想。
只要一閉上眼睛,他的笑容就會在我的眼前浮現。那是唯一的支撐着我在黑暗中摸索爬行的力量。
因為有他的存在,我才能夠在這條路上搖搖擺擺地前行。我一直都在告訴自己,佐助、我最心愛的弟弟,那孩子還活着,他還小,所以我不能死掉。我必須保護他直到他能夠獨當一面,所謂的哥哥,就是這樣的存在吧。
——佐助,對不起。原諒哥哥吧。
我舉起手,兩指并攏,在眼前空無一人的地面上幻想他的模樣,然後對着那應該是他額頭的位置戳了下去。他現在已經十二歲了,應該長到這麽高了吧,有沒有好好吃飯呢?啊,我離開的時候他好像還沒有學會做飯啊,那孩子很挑食的,早知道應該在冰箱裏多放點番茄和木魚飯團的啊。
這樣想着的話,嘴角總會情不自禁地勾起一抹微笑,仿佛那孩子近在眼前,還會笑着跑過來叫我哥哥一般。
佐助眼睛的事情,我是知道的。
當初讓他中了月讀昏迷以後,我跟随着阿飛……那個自稱「宇智波斑」的人來到了曉,成為了曉之朱雀。在那之後,我因為擔心佐助,用烏鴉分|身在他昏睡的期間裏一直觀察着他的情況。
他大概昏睡了有一個星期左右,盡管知道在我的刻意控制下佐助應該會沒事的,但還是不免擔心着。
幸好,在某一天清晨他醒過來了。
我近乎是貪婪地看着那如同墨玉一般的眸子緩緩睜開,大概是因為剛剛睡醒,眼神十分茫然。但是他的動作卻并不像是才昏睡了一個星期左右的人那樣自然,十分僵硬、遲緩,看他的樣子與其說是昏睡了一個星期倒不如說是昏睡了一年。果然不應該對連十歲都沒滿的孩子使用月讀嗎?
病房裏除了他以外就沒有其他人了,他艱難地從床上坐起來,将脖子輕微地扭轉了一個角度,看向了插在瓷瓶裏的嬌豔花朵,之後他伸出手,似乎是想要觸碰那些花。
我操控烏鴉從離他最近的樹枝飛到了窗臺上不起眼的角落裏,他的行為讓我有些擔心。所以,我也就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在他那看着花朵的黑曜眸子裏,出現了星星點點的藍色光芒。
剛開始十分微小,後來越來越明顯,甚至充斥了他的整個瞳孔。他的嘴唇在不住地顫抖着,眼珠由花朵轉到了自己的手上,然後,他就像是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突然倒了下去!
花瓶因為他劇烈的動作摔到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而這也引來了在外巡視的護士的注意。護士在看到他醒過來以後又迅速沖了出去,在醫生到來之前的這段時間裏,我也就注意到那被佐助碰到的、本來還是生機勃勃的花朵,如今已經凋零了。
……不是寫輪眼。那是連我也不知道的、甚至在宇智波的秘笈裏都沒有記載的一種嶄新的瞳術,效果似乎是能夠讓看到的物體死亡……不對,初步斷定應該是用手接觸到的有生命的物體。為什麽佐助會有這樣的眼睛?他應該會擁有和我一樣的寫輪眼才對——
醫生和護士很快就進入病房詢問他的情況,佐助卻仿佛根本就沒有聽見。他怔怔地向上方的天花板看去,然後緩緩地舉起雙手——
向自己的眼睛狠狠地戳了下去!
佐助!!我拼命壓抑住想要沖進去的欲望,幸好此時烏鴉分|身上的查克拉耗盡了,我意識才得以回到本體上平靜自己的心情。
那雙眼睛的出現,是因為我對他下了月讀的關系嗎?
……會讓他變成這樣子,都是我的錯。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佐助。
我讓他失去了一切只能靠仇恨存活,又讓他得到了這種陌生而無法掌握的力量卻無法陪在他身邊想出解決的方法。
我作為一個哥哥,真的是太失敗了。
在那之後,曉的任務就開始多了起來,以至于我甚至有很長時間都沒有去看佐助。後來終于有了一段空閑時間,我幾乎是迫不及待地用烏鴉去了木葉。
他的變化很大。首先是腦後倔強翹起來的頭發柔順地垂了下來,劉海也長到蓋住了光潔的額頭。印象中似乎從來都沒有變過的深藍色背後有着團扇花紋的忍裝被他換成了各式各樣的和服和紅色的外套,那樣子簡直就和女孩子差不多。
我沒有辦法對佐助的任何行為作出評論,也沒有資格。是我親自将那孩子推入地獄的,就連像現在這樣看着他也已經成為了一種奢望。
不過,那雙眼睛一直都維持着黑曜的光澤,而沒有變成藍色的跡象。應該是有人教會了他使用那雙眼睛的方法,雖然是木葉的人的可能性很小,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麽企圖。但我還是要感謝那個人,至少他能夠讓佐助在木葉正常地生活下去,而不是像珍稀動物一樣被保護起來。
就這樣,伴随着我時斷時續的觀察,佐助貌似安然無恙地長到了十二歲。
……
“鼬前輩!鼬前輩!知道嗎?”
身後傳來的是阿飛聒噪的聲音,但是我沒有興趣聽他說話。不久前曉之玉女赤砂之蠍因為任務帶着雨隐村的兩個下忍參加中忍考試,不出意外的話佐助也會參加。但問題不在這裏。
關鍵是,大蛇丸也加入了。
他一直都觊觎着寫輪眼,自從多年前在我這裏吃了苦頭以後,他絕對會将目标定為佐助。但是佐助沒有寫輪眼,他所擁有的也許是比寫輪眼更為強大的力量。
如果被大蛇丸知道的話……結果會怎樣呢。
當然是、不計一切代價地搶過來。
不、不僅僅是大蛇丸,如果整個忍界都知道了佐助的眼睛究竟是怎樣一種強大的力量的話……
“鼬前輩!你聽我說啦~”阿飛誇張地大叫着,我有點懊悔之前為什麽要把鬼鲛支開,他在至少能讓阿飛離我遠一點。
“是有關佐助弟弟的事情哦!”
——腳步,停了下來。
“佐助弟弟在和小藤乃——啊就是蠍前輩帶去的那兩個下忍中的一個——的對決中把火影塔給打塌了哦!很厲害對不對!不愧是鼬前輩的弟弟吶~~”
——不對,問題不在這裏。如果只是這件事情的話,他是絕對不會來找我的。
“但是呢,佐助弟弟他——”阿飛見我轉過頭來看他似乎很高興,他用右手在左臂上比劃道,“左手,斷掉了哦~~”
!!!
“你說什麽?!”我幾乎是壓抑不住怒氣地看向他,寫輪眼的三勾玉隐隐有連到一起的趨勢,“是誰幹的?!那個叫藤乃的人對不對?!”
“嗚啊,生氣的鼬前輩好可怕!”阿飛捂着腦袋。我知道對他攻擊是沒有效果的,按着突突跳動的太陽穴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用平常的語氣問道:“所以呢。”
“還有啊還有,不久前我去看他的時候,弟弟君在宇智波一族的墓地裏哭得很傷心呢~~真是個可憐的小家夥~”
“……”
“不過他的左手居然恢複了~真是令我驚訝啊~不出意外的話那應該是蠍前輩的傑作吧~不愧是弟弟君,居然能夠說服蠍前輩為他制作義肢~~”
“……”蠍?他到底在打什麽主意。
“啊啊,還有最後一個消息,大蛇丸聯合砂忍襲擊了木葉,三代火影去世了呢~”
!!!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中忍考試居然會發生這麽多事情。不……三代火影去世了也就是說……佐助在木葉的保障沒有了。
團藏絕對會對佐助下手的,就算沒有他遲早會被盯上。不行,我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我要告訴他們,我宇智波鼬還活着!
打定主意後,我和鬼鲛以捕獲九尾人柱力的名義在一日清晨踏上了去往木葉的路。
……
在木葉打敗了卡卡西、阿斯瑪和紅,我和鬼鲛去尋找任務目标——九尾人柱力漩渦鳴人。據說他是佐助的同伴之一,那麽佐助應該很快就會到這裏來吧。
正好,可以借這次機會好好地看看他。
但是事情似乎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在佐助到來之前,有一個人打斷了我和漩渦鳴人的對峙。
那是只需要一個簡單的幻術就能夠解決的普通人。我轉過身來與他對視,就在即将放倒他的那一瞬間——
佐助出現了。
“臙條,退後。”
他似乎認識那個人。穿着白色的和服,手握一把□□,就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般的弟弟出現在了我面前。
“宇智波!”那個人叫了佐助的姓氏,看樣子并不是十分熟悉的人,“怎麽回事啊,宇智波!那個人是你哥哥吧!你們是親人吧?你們不應該好好地坐下來聊天嗎?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子?”
“安靜點臙條,我也沒辦法回答你這些問題。”他用雙手握住刀,腰部的重心微微降低,眼前所拿的刀柄固定在腰部前方,刀身慢慢朝向我。
這是正眼的架勢——是屬于鐵之國武士的動作,據說是最基本也是最強的戰鬥架勢。
身為忍者卻擺出了武士的架勢,應該是那個教佐助使用那雙眼睛的人教給他的吧。
“你只需要知道一點就夠了。那兩個人是敵人。”
“怎麽會?!”
“鼬,他是誰?”身邊的鬼鲛饒有興趣地問道。
“是……我的弟弟。”
“我聽說宇智波一族的人都被殺光了哦……而且還是被你。”
我沒有聽他的話,只是細細地打量着那個好久不見的孩子。和服勾勒出他消瘦的身形,那雙眼睛已經從黑曜變為了幽藍,卻沒有我想象中那般充滿着對自己的憎恨。
“很久不見了啊,佐助。”
這是五年來我們的第一次見面。就算是烏鴉分|身,木葉的人也并非全都是泛泛之輩,我不能用得太過頻繁,在近兩年來更是基本都不用了。
“……”佐助沒有吭聲,只是在看着我,應該是在我身上尋找着弱點吧。沒有理智全失地沖上來,看樣子是真正成長了。這點讓我感到些許欣慰。
佐助……就讓我看看這些年你到底成長了多少吧。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看文的時候請答應我:無論你們看到了什麽東西都先不要拍磚。
就像之前我和某位讀者讨論過的那樣:“我知道宇智波鼬那樣虐佐助是為了佐助好,如果沒有被滅族,佐助根本就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成長為這樣的強者。我看到他在和佐助決戰中吐血,知道他身患絕症卻為了弟弟堅持活下去,我确實是不忍的。但我一想到他這樣做讓佐助陷于無窮無盡的痛苦之中,不管有心無心不管是否做戲,真實的傷害已經造成,于是我怨念甚至憤恨宇智波鼬。”
尤其是之後看到他為了村子要對佐助使用別天神……我的鼬佐心立馬碎成了一地渣渣,雖然最後因為那句告白又複合了,但果然還是看到鼬哥的臉我就【望天
綜上所述,我對鼬哥有很深的怨念,所以十分有可能無法将他的性格把握到位甚至糟蹋了他的形象,對此我深感歉意并希望各位讀者做好鼬哥被我一個手殘寫渣的準備【跪搓衣板
最後,關于鼬哥對現在佐助的看法,我要鄭重說明:這應該會是鼬佐線比較重要的戲份,現在鼬哥正處于“如果我沒有對佐助用月讀佐助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但是結果已經造成了現在的我能夠做到的就是保護好佐助然後由我自己把佐助往死裏虐”這樣的情緒之中= =
PS:下章更新在後天,此文一般都在19:00更新,除此之外的時間都是修文。
☆、兩儀式·死的迫近
“你們,誰來告訴我……漩渦鳴人在哪裏?”
話裏的對象好像搞錯了,但是沒關系。從剛才聽到的話看來,宇智波佐助的兄長宇智波鼬所處的組織曉的目标是尾獸,所以他們的目标不知為什麽就變成了漩渦。大概漩渦就是尾獸吧。……什麽啊,原來那家夥真的是動物嗎。
他們一致的沉默讓我感到不耐煩,用腳上的木屐敲了敲地面試圖讓他們回神,結果就算是有人把視線投到我身上也很快就移開了。
心裏莫名湧起了一股焦躁感,我看得出來他們的行為是在拖延時間。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不過就見一次面而已,至于這麽緊張嗎?
說起來,為什麽我就必須要見他啊?
這個想法的突然出現讓我愣了一會兒,「想要見宇智波鼬」的願望似乎是在聽到這個名字出現的時候就自然而然地産生了,以至于我一時半會兒都沒有想到這樣的願望對于兩儀式來說是多麽不符合常理。
但也僅僅是限于兩儀式罷了。這樣說來,它就是宇智波佐助的本能了吧,就跟之前莫名其妙地會去幫助漩渦一樣。
身體條件反射一般地動了起來,似乎是想要直接沖出去。雖然身上帶着蠍給的短刀就足夠了,但我突然想要試試橙子給的那把刀的威力。于是硬生生地把那種欲望壓了下來,沒有再管室內那些家夥們的反應,我首先跑回了宇智波宅,将蠍給我的那柄短刀放到皮夾克的內口袋中,又在腰帶後方別上那柄橙子給我的九字兼定。
然後,任憑身體自由地跑動着,我沖出了木葉村的大門。
這具身體對宇智波鼬的氣息倒是異常地敏感,雖然中途走錯了幾個地方,但還是順利地找到了他們的所在。在跑動的過程中,我将刀從身後抽了出來,做好了随時攻擊的準備。但是,臙條也在那裏。
那家夥在這裏不是找死嗎!
我已經沒有辦法停下腳步去把臙條拉回來了,索性直接跳到他面前。眼睛很清楚地看到了那即将接觸到臙條的精神攻擊,我沖過去就是一刀,幹脆地把它殺死了。
“怎麽回事啊,宇智波!那個人是你哥哥吧!你們是親人吧?你們不應該好好地坐下來聊天嗎?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子?”
“閉嘴臙條,我也沒辦法回答你這些問題。你只需要知道一點就夠了。那兩個人是敵人。”我頭也沒回地回答着,眼睛緊緊地盯着那個與這具身體有着相似容貌的男人,擺出了攻擊前的架勢。
腦海中閃現的第一個念頭不是殺掉他,而是——
“佐助!”
而是如何去救那個叫做漩渦鳴人的家夥。
是的,那顆因為聽到宇智波鼬的名字而躁動不安的心靈此時已經徹底平靜下來了。我現在應該做的,是如何把漩渦從那兩個人的包圍圈中帶出來。漩渦的身後的不遠處是牆壁,擋在我前面的兩個人雖然是以十分随意的姿勢站着,卻恰到好處地沒有留下一絲縫隙。
雖然兩個人都可以看到那只要去劃過便能夠将之停止的線,但是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告訴我,他們絕對不是現在的宇智波佐助能夠近身傷害到他們的對象。
不是普通人。他們也有着随随便便就能毀滅一個村子甚至一個國家的力量。
而且奇怪的是,自己對他們一點殺意都沒有。哪怕那個宇智波鼬他是宇智波佐助的仇人,只要想到要殺掉他,雙手都會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不是因為興奮,而是因為恐懼。
——對于要殺掉他的恐懼。因為是除了宇智波佐助以外最後一個宇智波族人,而且還是自己的兄長的緣故嗎。
——事實上,宇智波佐助一點也不想殺掉宇智波鼬。
這樣也好,我只需要想着把漩渦帶出來就好了。既然他們沒有空隙的話就由我來制造空隙好了。
我雙足微微放開,調整好體勢。之前都是單手握着的刀,不知何時已經用上了雙手。
朝着距離我最近的宇智波鼬的方向,我向持刀的雙手貫注力量,用如同被絞至極限的弓所放射出的箭一般的速度,向他沖了過去。
……
兩者之間的距離,已然不足三米。
對于相互對峙在狹窄走廊上的宇智波家的兄弟來說,并沒有逃走的路。後退之類——連想都沒有想過。
佐助的身體彈了起來。在這種距離之下接近花費不上數秒。意料之外的,對于他仿佛莽夫一樣的行為,宇智波鼬沒有側身避開他,而是伸手似乎是準備抓住他的身體。
這正好中了佐助的下懷,他将刀往鼬手裏一遞,就在鼬躲開他的一瞬間,他松開一只手探入皮夾克的內口袋把短刀掏了出來一個轉身就往鼬的臉上狠狠地刺了過去!
宇智波鼬側臉速避開侵來的氣息,凜冽寒風剎那橫跨兩人之間縱向劈來!
黑眸流光一閃而逝,苦無跟刀刃摩擦出刺眼的火花于空中綻放絢麗,而佐助正是通過宇智波鼬抵擋自己的短刀所産生的這個空隙将短刀放開後順利突破鼬來到兩人中間!
只是……是否太過容易了一點。
長睫投下陰影遮掩了佐助眸底潛流的情緒。宇智波鼬絕對不會是一個容易對付的角色,而現在他這般輕易地放自己過去到底是為了……
!!
“還沒完呢!小鬼!!”伴随着粗犷的聲音,眼前的高大男子揮下纏滿繃帶的大刀!
将九字兼定置于自己上方擋下了鬼鲛的一擊,沉重的力道讓佐助不禁皺起了眉頭。察覺到自己的查克拉似乎在通過兼定和那把形狀怪異的大刀接觸的位置不斷流向大刀身上,佐助知道了那把刀的能力似乎是吸收敵方查克拉,于是突然丢下手中武器,提起剩下的查克拉回身劈向鬼鲛持刀的手腕!
男人看見鲛肌脫手而落不禁微眯雙眼,但也仍然不為所動地冷哼一聲,他側身避過黑發少年接下來的攻擊後擡腿便将對方踹飛到幾丈開外!
“糟糕……好像中了那小鬼的計了……”鬼鲛看着宇智波佐助飛向鳴人的方向,卻咧開了嘴角,“不過勇氣可嘉,現在你身上可是一把武器都沒有了吧?那麽……”
!!
被傷的“鬼鲛”瞬間化成了一灘清水,佐助沒有回頭就能察覺到屬于眼前男人的查克拉已經從身後出現!迅速伸手結印,佐助頭朝後一仰便是一個巨大的火球直沖男人面門:“火遁·豪火球之術!”
鬼鲛的身影被如此近距離的火球淹沒,但佐助絲毫不敢懈怠地腳步朝後一蹬來到鳴人旁邊。看着一臉怔愣的金發少年佐助不禁一陣惱火,該死的!自己為了他累死累活被救對象卻一點反應也沒有?!!要是那兩把刀都在這裏被廢掉了的話自己到哪兒去找這麽好的武器!
心中雖然抱怨着,佐助卻是迅速抓住鳴人的後領轉了一個圈後用盡全身的力氣向臙條巴的方向一扔,鬼鲛卻在此時現身并且伸手似乎是想要抓住鳴人!
将左手的袖子向上一撩,佐助一眼就看到那小小的蠍子圖案。雖然心有不爽但已經別無他法,黑發少年伸出右手往那個蠍子圖案上一按,左臂突然掀開數片竹排後立即向對方射出無數毒針!
“!!這是蠍子的……”深知這本應該是同為曉組織同伴之一赤砂之蠍的招數,鬼鲛駭然之餘迅速側身躲開那一排排毒針,開玩笑!若是中了赤砂之蠍的毒不出三天必會死得很慘!就算總被戲稱為皮糙肉厚,他也還沒有那個膽子去嘗嘗蠍子的毒!
“喂!鼬!抓住那個小鬼!”無奈之下鬼鲛只得向同伴發出信號,哪知宇智波鼬絲毫不為所動任憑鳴人掠過他的頭頂!鬼鲛憤憤地把鲛肌扛到肩上,卻不敢對那個男人有絲毫的質疑,畢竟他還不想沒被蠍子的毒毒死就被拉入月讀世界中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幹得漂亮!宇智波!”臙條巴見狀沖過去正好把鳴人攬入自己懷中,欣喜之餘他擡眼向佐助的方向看去,卻愕然地看到手無寸鐵的黑發少年被他的兄長狠狠地掼入牆壁之中!
一手掐着佐助纖細的脖頸,鼬眼神漠然地看着佐助左臂上那個小小的卻十分明顯的蠍子圖案,手下的力道不禁又加大了些許。
“啊——”佐助的喉嚨顫抖着。在如同喘息的聲音中,意識淡薄下去。從男人的手掌中所感覺到的只有壓倒性的絕望。這種絕望透過皮膚直至腦髓,又沿着脊髓滑落浸透了全身。
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确信自己會就此被殺掉。
“我愚蠢的弟弟啊。”鼬形狀姣好的薄唇湊近了佐助的耳朵,聲音平淡卻有種說不出的鬼魅,“你難道到現在為止,都在對我抱有那微薄的希望嗎?看樣子你已經忘記了五年前的那場噩夢了吧?”
佐助無法回答。勒住脖頸的力過于強大,連回答的餘裕都沒有。
他明明很清楚地看到了那個男人的線,可是該死的手上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那麽,就讓你再一次感受一下吧。”猩紅的瞳孔中三對勾玉急速旋轉着連成了飛鐮的形狀,佐助怔怔地與他對視,“五年前的那場噩夢——”
“就這樣一直一直在痛苦和絕望中徘徊下去吧,我愚蠢的弟弟啊!”
作者有話要說: 從今天起更新時間就不固定了,因為開學QAQ
不過會保證一個星期至少一更的頻率……果然上學什麽的最讨厭了!
☆、鳴人語·最初悸動
“難、難道說我的智商真的有問題嗎?”
我贏了不知道多少次後終于受不了對手的笨拙,被制造出來的影分|身統統消失了。
看着滿滿的房間忽然安靜下來,我習慣地把眼睛眯成一條細縫。
好色仙人自從把我丢到這個房間裏以後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也不給我留點什麽有趣的東西玩玩,害得我只能和影分|身打牌。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平穩的敲門聲。
“真是的,好色仙人你去哪裏了啊——”
抱怨着打開門的瞬間,我看到了一雙猩紅的眸子。
“你是、誰……?”真的是很漂亮的眼睛啊。我這麽想着,看到了那個人的全貌,“佐、佐助?!”
不對、不是佐助,身高對不上。而且最關鍵的是佐助臉上絕對沒有那兩道老人紋——!!
“你們是誰?”我本能地後退一步。
“抱歉,打擾了。是漩渦鳴人君嗎?”面前的人十分禮貌地開口。
“……是。你們有什麽事嗎?”
“那麽,請跟我們走吧。”
“莫名其妙……為什麽我要和你們這樣的人走啊!!”雖然是這麽說着,直覺卻告訴我這兩個人很強。
“那麽……交涉失敗了,鬼鲛。”
“小鬼,你別自找苦吃啊。”那個青年身邊的男子裂開大嘴,威脅般晃了晃手中的大刀。
雖然我很想反抗這兩個人,但是從他們身上都散發出了和中忍考試時的大蛇丸相似的氣息。我沒有辦法動彈,也就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們向我靠近。
直到突然,佐助出現了。
“佐助——!!”我十分欣喜地叫道,卻看到他擋在另一個人身前,手上拿着很長的刀叫他退後。
什麽啊……那種親密的姿态……
後來我知道,那個有着血紅雙眸的人是佐助的哥哥,叫宇智波鼬。
但是佐助來救我了,他只身一人闖過了他哥哥和另一個大叔的防禦,然後把我扔了出去。
我好像沒有辦法思考一般,只是愣愣地看着他,最後落入一個人的懷抱。
只是等到我再一次擡起頭來的時候,我就想,要是我沒有和好色仙人出來,沒有碰到宇智波鼬就好了。
宇智波鼬——那個混蛋居然打傷了佐助!!
“混蛋!!放開佐助——!!!”我下意識地就想沖過去,卻被身後的人死死地拉住了:“你上去是想找死嗎?!連宇智波都沒有辦法解決的家夥你上去就能救下他了?!!”
是一個長得像女孩子的家夥,但沒有到認不出性別的地步,這個家夥是個很明顯的男人,既然這樣我也就沒有必要手下留情了:“放手!!我必須要——!!”
“鳴人!”
!!
突然傳來了雄厚的男人聲音——是好色仙人!
……
面前的黑發少年緊握的手指骨節泛白,身體顫抖得無法抑制,眸子從幽藍轉變為鼬所熟悉的黝黑,卻眼神渙散,最終變成了暗淡的灰色。仿佛,一具被抽走靈魂的傀儡。
“為什麽那麽弱小?是因為你的恨還不夠……”
“更加憎惡,怨恨我吧……然後茍延殘喘地活下去……”
眼睛傳來了熟悉的刺痛,他知道那是使用月讀的後遺症。但是沒有辦法,如果不這樣的話,佐助根本就沒有辦法成長起來。
佐助确實變強了,也用了連他也沒有想到的方法把漩渦鳴人救了出去,但是還不夠。面對兩個S級別的叛忍,他那點實力依舊是不夠看的。
而且,他根本就沒有發揮出真正的實力不是嗎?那雙眼睛他根本就沒有看到他用過。
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佐助……就算是面對我這個滅族兇手,你也依然不舍得對我下手嗎!!
放開手,動彈不得的少年重重倒地,左手上那在鼬看來無比刺眼的印記被一層層的和服所掩蓋。
為什麽不聽話啊。
為什麽不對我動手啊。
只是他所質問的對象,已經沉浸在他所營造的噩夢裏無法醒來了。
這場戰鬥最後以自來也的趕到和宇智波鼬使用天照逃出蛤|蟆食道無果而終。漩渦鳴人沒有理會自來也的問話,自顧自地掙脫臙條若有若無的束縛沖到了佐助身邊:“佐助!!”卻見先前無力倒地的黑發少年已經搖搖擺擺地站起,無視了鳴人伸過來的手,吃力地扶着牆壁艱難前行。
明明使用直死之魔眼殺死了那男人留給自己的噩夢,明明想要獨自離開。視野卻變得越來越狹窄越來越昏暗,佐助搖搖頭可是甩不掉丁點混沌感,終于仿佛脫力般跪倒在地。
狠狠咬唇造成的疼痛卻仍舊拉不回迷離的神智,更別說想要抹煞掉眼前不斷閃出的幻象。
倒在地上已經全無生命跡象的男人和女人的屍體,面無表情地站在他們旁邊用猩紅的瞳孔注視着自己的兄長,以及向自己身上不停砍來的沾滿血跡的刀刃……
好似再也壓制不住什麽一般,佐助猛地咳出一大灘血。刺鼻的鐵鏽味在空氣中彌漫,身上被噴濺得零零落落。
黑瞳瞬間放大!全身抑制不住地顫抖!!
血?是血啊……是我自己的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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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