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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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好想……好想殺人。把刀刺入那個男人的心髒,看着他那張波瀾不驚的臉頃刻瓦解一定是賞心悅目的吧?
“啊啊……從哪裏開始殺起呢?”他突然仰起頭來,嘴角挂着蔑視一切的扭曲微笑,黑眸流淌出不可一世的冰冷中夾雜着嗜血的瘋狂,“對了……就從你開始吧、怎麽樣?”
話裏的對象很明顯換了目标指向一臉錯愕的金發少年,宇智波佐助緩緩将右手從袖擺中伸出……
不可否認,那手真是無法形容地好看。
然而,當那只手帶來的觸感是寒入骨髓的冰冷時,恐怕無人還能吐出贊美的言語,就像此刻他的手正掐着自己的脖頸!
微俯身,兩人的鼻尖幾乎将要相抵。佐助的另一只手撫上自己臉頰,配合着上彎的眼角隐約竟泛濫着極盡的妖嬈與魅惑:“從你開始殺起好不好?”
“佐、佐助!!你怎麽了?!!”嘶啞的聲音從鳴人口中吐出,他努力地掰開黑發少年的手腕試圖得到開口的機會,“我是鳴人!漩渦鳴人!是你的同伴啊啊!!”
“我當然知道了,漩渦。”看着對方因為自己呼喚出來的名字喜極而泣的表情,佐助聲音輕快全然不似平常冷冷的語調,然而用如此聲線說出的話語竟是那樣殘忍冷酷、凜冽決絕:“吶,有什麽遺言嗎?漩渦?”
“我想要殺死你呢。所以、還有什麽想說的話嗎?”
倒映在鳴人蔚藍色眸子裏的,是黑發少年極為溫柔的笑容。
……
“到此為止了。”
我茫然地轉了轉眼睛,看着佐助仿佛突然失去力氣一般倒在我身上的身體,耳邊傳來了好色仙人的聲音。
“什麽、到此為止了……好色仙人你在說什麽啊!!”我突然反應過來,拼命搖着佐助的身體,“佐助?佐助你怎麽了?!!”
“安心吧,鳴人。這小鬼只是睡着了而已。”好色仙人不耐煩似的搖了搖手,“居然能夠掙脫宇智波鼬的幻術……想必剛才的失控應該是他用某種力量掙脫幻術的後遺症吧,休息一會兒應該就沒事了。木葉的上忍已經趕到了,把佐助交給他回木葉吧。鳴人,我們還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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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失禮了。”中忍考試時見過的玄間老師從我身上抱起了失去意識的佐助,然後走到紅發少年的身邊,“我是木葉上忍不知火玄間。你要和我們一起回去嗎?”
“啊……我是臙條巴。”他連忙應道,“我可以自己回去的。如果可以的話宇智波就拜托了。”
“你認識他嗎?”玄間老師意外地挑了挑眉,“嘛,既然同為木葉忍者,照顧好他是理所應當的……那麽我先走一步了。”
說完後,他就從拐角處消失了。
佐助……
腦海中他那不同尋常的表現仍然歷歷在目,低柔的嗓音仿佛餘音繞梁般在耳邊揮之不去,現在想來除了後怕以外居然會覺得那樣的佐助十分地……漂亮?
“等等等等啊漩渦鳴人!!你到底在想什麽啊!!”我突然抱頭大叫,引來好色仙人疑惑的眼神:“在幹什麽啊鳴人?腦袋抽了?”
“你還有臉說我嗎好色仙人!明明每天都在想那種事情!”
“喂喂鳴人!什麽叫那種事情啊?!我那叫構思作品!構思懂不懂啊?!”好色仙人理直氣壯地說道,“好了鳴人。我們現在的任務是去找一個人,據說她現在正在短冊街。”
“找人?找誰啊?”
“能夠救卡卡西和佐助的人……而且現在唯一能夠代替猿飛老師成為五代火影的人也只有她了。”
——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間的孫女,同樣被稱為三忍之一的女性。
——千手綱手。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失控的樣子↓
于是鳴人同學,對你我就不多說什麽了XDD
純粹是我一時抽風想寫這樣的式姐看看,所以BUG神馬的就別在意了嘤嘤……如果大家能接受的話就再好不過了。
☆、兩儀式·換衣風波
強烈的光照使我剛剛才費力撐開的眼簾又難以自禁地重新合起。稍過片刻,這具身體伴着沉重紊亂的喘息再次緩緩睜眼。然而,入目便是蒼白的天花板。
熟悉的刺鼻的藥水味讓我意識到這是在木葉的醫院而非先前遭遇宇智波鼬的旅館,視線游移最終看到于自己床邊枕臂沉睡的粉發女孩,我嘗試動了動手臂,意料之中的沉重。
——因為春野剛巧不巧就壓在我手上睡着了。
看上去睡得很沉的樣子,就算是這樣的動靜也沒有驚醒她。我也沒有精力把她叫醒,就維持着這樣的姿勢看向頭頂的天花板。
才過了多長時間而已,我就已經進了兩次醫院了,這種滋味可不怎麽好受。
說起來……我不是已經殺掉了宇智波鼬給我留下的幻境了嗎,為什麽還是倒下了?
而且倒下來之前好像還看到了漩渦的臉……
“吱呀”一聲,病房的門被推開了。我的同居人——臙條巴拎着一個袋子走了進來,看見睜着眼睛的我頗為意外地挑眉道:“這麽快就醒了?你的老師還在隔壁病房裏躺着呢。”
……啊啊,旗木嗎。
臙條的聲音把春野也驚動了。睡眼迷蒙的春野在看到我以後眼淚就奪眶而出并在臙條十分奇怪的目光下撲過來抱住我,礙于身體還沒有辦法自由行動,雖然十分反感春野的行為,但看在我現在也沒有力氣推開她的份上也就任她去了。
像春野這樣做事全憑感性的女孩讓我實在喜歡不起來,如果她沒有辦法改變她的處事方式,這遲早會給她引來大麻煩的。
臙條告訴我漩渦還沒有回來,據說是跟他的老師自來也去找一個醫療忍術十分高超的女人。我十分疑惑為什麽木葉的人會告訴臙條這應該算是機密的消息——畢竟漩渦是九尾什麽的,他的蹤跡不應該隐蔽起來麽。
結果臙條嘴角抽搐地告訴我,以上消息都是我的那個同伴漩渦鳴人親自告訴他的。
“嘛,這種時候就不要談太嚴肅的話題了。我給你帶了你最喜歡的木魚飯團。”他說着舉起了手中的袋子。我大概是迫不及待地從他手裏搶過來開始大吃特吃起來。以前怎麽不覺得番茄和木魚飯團這麽好吃呢?
總而言之,因為剛剛醒來,腦海裏一切東西都是混亂的。解決了吃飯問題後,我就把臙條和春野都打發走準備休息一下。結果臙條在臨走前突然問了我一個奇怪的問題:
“宇智波,你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嗎?在中了你哥哥的幻術以後的事。”
“啊啊。至少從他的幻術裏解脫出來的這件事我還是記得的。”
“……我說,那好歹是你的兄長吧?為什麽他要對你下這麽重的手?”
“我怎麽知道,真是個奇怪的家夥。”我把被子卷成一團,“雖然潛意識裏沒有想要殺他的欲望,但果然還是不能原諒他。”
“……你這家夥關注的地方還真是奇怪啊。”
“廢話說完了的家夥就趕緊給我離開。”
……
不久以後就有漩渦帶着一個身材火爆面容姣好的女人進了我的病房,據說那就是三代火影的接班人千手綱手。
千手——五代火影在進入病房看到貌似身體十分健康的我後把漩渦拉過來就是一個爆栗:“怎麽回事啊鳴人!你不是跟我說這小子病情嚴重生命垂危所以我才放下卡卡西首先來治療這個小鬼啊!現在你又要做什麽解釋啊?!”
“嗚啊!綱手婆婆這不是我的錯啦!誰叫佐助那個混蛋醒得這麽快……不對是卡卡西老師太沒用了!”
“……”
那頭有兩個家夥進行無厘頭的吵架,這頭有春野手忙腳亂地削着蘋果,我無視掉嘈雜的背景音準備自己給自己倒水喝,卻被漩渦的腦袋深深砸進地板上發出的巨大聲響硬生生地打翻了裝滿水的玻璃杯。
抓着水壺的手倏地握緊,感受着熱水在我的睡衣上留下的灼熱溫度,我黑着一張臉在春野驚悚的目光下将手裏的水壺以投擲手裏劍的姿勢扔了出去。水壺在順利地擊中漩渦的臉後摔到牆上變成了碎片,我保持着投擲的姿勢以陰森的目光注視着膽戰心驚地看着我的漩渦:“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漩渦。不要小看病人。”
“是的。我錯了,佐助大人。”鼻青臉腫的漩渦呆着一張臉乖乖地對我俯身請罪,被他難得的順從愉悅到的我轉過臉來看着五代火影:“你有什麽事嗎。”沒用敬語,也沒想用過。這位火影似乎是個不拘小節的人物,她大手一揮表示沒有其他事後拎起了漩渦的衣領把他帶出門外,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後就再也感覺不到她的氣息了。
“春野,離開的時候把那邊的碎片收拾一下。”我向春野示意了一下那邊的碎渣,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後就開始扒開自己的睡衣。
就在露出肩頭的時候,春野的尖叫就傳了過來:“等、等一下啊佐助君!!你在幹什麽啊!”
“顯而易見的事情。我在脫衣服。”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上半身已經完全|裸|露出來。因為是男性身體的緣故,不需要用繃帶包裹上半身也不需要穿內衣,這讓我覺得十分方便,同時也解決了每個月一次的困擾,更何況男生的體力要比女生好很多,這大概是身為男生最大的優勢了。
“等、等一下!就算是這樣也不要突、突然脫掉啊!我還沒有做好準備!!”春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已經在解腰帶了:“在說什麽呢春野,你是想讓我穿着濕掉的睡衣在這裏度過一整天嗎?那邊衣櫃裏還有一套備用的,麻煩拿過來。”
“诶、诶诶——?!我、我知道了……”在我不耐煩的眼神注視下,春野迅速站起身來小跑過去拿出了一套幹淨的睡衣遞過來。說了一句多謝後,我從床上站起來。沒了腰帶的束縛,本身就屬于和服的睡衣就變成了一塊布,就在這時候屬于春野的尖叫聲又一次響起,等我擡起眼來的時候她已經昏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了,以及地面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灘莫名的血跡。
“……”這是生病了嗎。明明之前還好好的。我抖開新的睡衣,正準備披上的時候,有人從外面大大咧咧地把門推開了——
“怎麽了嗎?我好像聽到了誰的尖叫聲——”大概是一個女護士吧,不過就在她推開門的時候她的動作就好像凝固了一樣,嘴巴大大地張開,目光注視的對象很明顯是我……的身體。
“對不起對不起打擾你們的好事了啊啊啊——”嘴裏發出了和春野不相上下的尖叫聲後,那名護士捂着從鼻中噴湧而出的紅色黏稠狀物迅速把門關上了。
緊接着是從隔音效果并不好的門外傳來的驚天動地的咆哮聲:“天啊我看到木葉第一美少年的裸體了啊此生無憾了啊——!!!”
“……”怎麽回事。集體腦袋出問題了嗎。我搖了搖腦袋穿好睡衣,把春野架到肩上帶她到床上休息去了。
等到春野醒來看到已經換好睡衣的我時,雖然她沒有多說什麽,但我很明顯地察覺到了她眼神中遺憾的色彩,出于好心我問道:“春野,出了什麽事嗎?今天你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
“啊?!沒、沒事!”她連忙擺手,臉突然紅了起來,就跟番茄一樣——啊,好久都沒有吃番茄雞蛋了……說起來臙條好像有幾天沒來看我了,回去以後一定要讓他做番茄雞蛋。
“說起來佐助君……為、為什麽要在我面前做出那樣的事情呢?”
“啊?”
“就、就是說!”她捂着越來越像番茄的臉叫道,“在女孩子面前脫衣服這種事情啊啊啊!!”
“啊?很奇怪嗎。”
“诶?”她好像愣住了,整個人似乎有石化的趨勢。
“在別人面前脫衣服,這樣的事情很奇怪嗎。”
“當、當然很奇怪了!!佐助君是男孩子啊!無論如何男孩子都不能在女孩子面前裸身吧?!當然女孩子也是一樣!”
“啊?那也就是說如果我是女人,或者春野你是男人的話,我就可以在你面前脫衣服了嗎?”
“诶?”聽了我的話,春野好像出現了一副「這個世界不真實」的表情。
“春野,注意一下鼻子。”
“哦……诶诶诶?!”
……
不過從那以後,來看我的人好像就多了起來。不過帶來的東西不是木魚飯團和番茄,而是一件又一件看上去十分精致的服裝。
“佐助君,這是我特意為你訂做的和服,怎麽樣,漂亮吧?”
“廢話就少說一點,你。過來是想幹什麽的?我不認識你吧。”
“啊呀呀,愛是不分你我的孩子,只要能夠親眼看見佐助君穿上我的衣服我就心滿意足了……咳咳,說起來佐助君不穿上去試試嗎?”
……以上的對話經常出現在我的病房裏。若說最初我還有耐心聽他們的閑扯,後來我基本上是處于「閑人免進」的狀态了。
之後,聽聞我遭遇的身體已經恢複的旗木,拿着封皮上寫着「親熱天堂」的小書晃了進來。在得知我曾在春野面前換過衣服的遭遇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
“佐助,以後不要在別人面前換衣服了。”
“……?”
作者有話要說: 【腦補小劇場】
護士:小櫻啊,和佐助君相處得怎麽樣?
櫻:什、什麽怎麽樣啊?我只覺得我的世界觀都要崩塌了……但是為什麽會覺得那樣的佐助君好可愛啊……
護士:什麽什麽?佐助君他跟你說什麽了?
櫻:佐助君他說#¥#%¥#……¥#
……
以上就是許多怪蜀黍怪阿姨來找佐助君的原因。
PS:就當是性格崩壞的無責任番外看看好了,式是公認的超~沒有常識的孩子,日常生活中就是一個十足的天然呆。未來福音的番外篇看得我快被萌死了,抱着玩偶自言自語什麽的,燒開水把開水倒在幹也腳下順便彈他額頭什麽的……式你真是太可愛了~
☆、臙條巴·二人分歧
昨天是宇智波出院的日子,我提着今天做飯的材料走在街上。因為那小鬼剛剛出院就去出任務了,晚上才能回來,所以我打算給他做一份算是豐盛的晚餐。
說來也奇怪,明明宇智波對于我來說應該只是一個提供了逃匿場所的同居人而已,但是對他的感情卻遠遠不止那麽簡單,甚至還會擔心他、給他打掃房間、給他做飯。這怎麽看都不像是對一個陌生人的态度。
“……大概是喜歡吧。對那個小鬼。”我若有所思地嘀咕一句,但絕對不是對宇智波抱有那種禁忌的戀情,不管怎麽說,對同性抱有愛意果然還是太可怕了一點。大概就像是哥哥對弟弟的寵愛吧,絕對是這樣的。
“好,今天就給他做番茄雞蛋和木魚飯團好了……”我看了看手裏袋子裝着的素材,再度擡起頭來的時候——
?!!!
眼前晃過了熟悉的身影。
“啪嗒”一聲,我手上的東西就全部掉到了地上。
那是——
尾端蜷曲灰黑色的長發,消瘦蠟黃的臉龐,以及黯淡的雙眸。
中年女子仿佛沒有看見我一般從我面前走了過去。
不會有錯的,那分明就是——
幾個星期前被臙條巴親手殺死的被稱作母親的女人。
……
“作為修複兩國今日關系的第一步,今天我們的任務将和砂忍共同完成。”
兩隊人馬安靜地站在河水兩岸,寂靜得只能聽到小河流淌的聲音。
這是當然的,因為站在木葉第七班面前的,正是中忍考試時作為他們最大敵人的一尾人柱力——砂瀑之我愛羅,和他所帶領的兩個忍者。
小櫻不安地吞了吞口水,大概是對當時一尾化的我愛羅将她按在樹上動彈不得一事還存在心理陰影。鳴人倒是毫無芥蒂地打了招呼,出乎意料的是我愛羅竟然也回應了,沒有了那時那種暴戾冰冷的氣息,漸漸染上了某種溫和清冷的味道。雖然現在看似還有些笨拙,卻能夠讓人很清楚地察覺到他的變化。
不過,砂忍的其餘兩個人很明顯是沒有察覺到他的變化的,從他們仍然戰戰兢兢地看着我愛羅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來。也就是說,我愛羅并沒有得到砂隐村完完全全的信賴。
“今天那個傀儡師和扇子姐姐沒來嗎?”
“那是勘九郎和手鞠啦!”
小櫻和鳴人在那頭上演冤家戲碼,我愛羅在這頭向卡卡西解釋作戰計劃。佐助?佐助閑得無聊跑到小河邊抓魚去了。
當然魚還沒有抓到,卡卡西和我愛羅就已經商量完畢,兩個領軍人物領着自家班子待命去了。
“我愛羅從西面,我們第七班從東面同時向山頂的山賊巢穴進攻。作戰時間為子時,了解了麽。”
“還要等那麽長時間啊!”
“你就不能安靜點嗎,鳴人!”
佐助坐在大樹樹枝上貌似閑到發慌般将雙腿垂下枝桠蕩來晃去,而後像是察覺到了什麽一般向卡卡西的方向瞄了一眼,又眯起眼睛望向遠方浩瀚天際。
少年斂了斂長睫面色帶些不悅,只是他出聲的語氣卻更加接近不耐煩:“還要跟蹤到什麽時候,你們。”
“诶?!”
話音剛落,原本空無一人的大樹上站滿了帶着面具的忍者們。
“我們本來是想消除氣息的呢。”其中一個人說道。鳴人和小櫻都不約而同地警惕起來,手中出現了武器與他們對峙。
佐助伸了個懶腰後從樹上站了起來,用忍鞋敲了敲枝幹。發出的清脆響聲在安靜的環境下顯得尤為刺耳,帶着鬼臉面具的忍者見此立刻出聲呵斥:“那邊的小鬼!你在幹什麽!!”
“旗木,那些是砂隐村的忍者吧。”佐助仿佛毫無自覺般将後背暴露給敵人向卡卡西詢問道,得到不良上忍的肯定後,冷調的嗓音再度彌漫:“那我先去我愛羅那邊了。”
“喂!你給我等等!!”那人下意識地大吼出聲并迅速扔出數枚手裏劍卻被少年冷着一張臉一一擋下。
“膽敢跟上來的話,就殺了你們。”少年的聲音透過空氣清楚地傳入耳膜,強烈刺激着在場忍者們的聽覺神經,不知何時變為幽藍的瞳孔中波濤洶湧,瞬間暴漲的查克拉叫嚣着充斥天地,蠶食一切!
紊亂的呼吸難以平複,額頭沁出冷汗,先前叫嚣的忍者此刻早已跪坐在地!
怎麽可能!!和一尾人柱力如此相似的不詳查克拉!!
惡魔!惡魔!!絕對是惡魔!!!
“哼。”輕哼一聲後,佐助就消失在了原地。而先前那名忍者向黑發少年投擲武器的行為早已被對戰雙方視為開戰信號,其中一名忍者向卡卡西出手的同時低聲道:“好心奉勸你們一句,剛才那個離開的小鬼和我愛羅是一樣的貨色,都是殺人機器,享受着殺戮的怪物。讓他留在木葉,遲早會演變成無法挽回的嚴重後果!”
“嘛嘛~你們沒能接受我愛羅我也能理解你們~”卡卡西笑彎了嘴角,手中卻出現了耀眼的雷電,“但是不要把我們和你們歸于一談,還有——”
“佐助他,是絕對不會背叛木葉的。”
……
“抱歉,你來晚了一步。”背對倒下一群的沙隐忍者,我愛羅看着佐助淡淡開口,“基本上都已經解決了。”
“跟在你後面的那兩個家夥不是卧底麽?”佐助單手後撐于那相距甚近的上方枝幹緊接縱身一跳便躍坐了上去,正好與我愛羅的視線相平。紅發少年神色未變,只是語氣裏有了淡淡的抗拒:“佐助,他們是我的同伴。就像鳴人和櫻之于你一樣。”
“你覺得他們是我的同伴?”佐助露出了好像是在看怪物一般的眼神,數秒之後,和服的少年笑了起來。
“哈哈哈,你在說什麽啊我愛羅!你不會真的覺得他們是我的同伴吧?別是中了漩渦那家夥的忍術,覺得在一起就是好朋友了啊!好好再檢查檢查自己的記憶,當時一定有什麽奇怪的聲音吧!”
“難道不是的嗎?現在的你和當初在砂隐村的你給我的感覺完全不同,這種改變難道不是同伴帶來的嗎?在名為同伴的弱小羁絆中……你也想成為被人需要的存在不是嗎?”說到這裏,我愛羅面無表情的面龐上突然露出淺淡的笑容,“因為有鳴人的存在……我從他身上學到了通過加深與同伴的羁絆來找回原本自己的方法,所以佐助——”
“夠了哦,我愛羅。”
佐助突然止住了笑,從樹上躍下走到我愛羅身前。他的手抓住我愛羅的衣襟,然後……像抓住的是一張紙似的輕易地将他仰面摔在枝幹上。
沙子沒有出現。面對佐助,原本自動保護他的沙子就像是在面對天敵一般迅速退散了,而我愛羅沒有在意,只是平靜地看着佐助。
“聽好了我愛羅,你還是不要對同伴報以太高的期望比較好呢。再怎麽可靠的同伴,終究也會為了自己的利益背叛你的喲。”
刀刃,觸到了我愛羅的喉嚨。
“所以,再說出這麽可愛的話來的話,就算是我愛羅我也會殺掉的哦。”
……
……喀锵。喀锵。喀锵。喀锵。注意到時,我正身處宇智波的房間。
外面是一片夕暮的景色。一如往常令人定不下神來的時鐘的時針,已經指向了六時。
我在害怕,像是在尋求救助一般,不知什麽時候已經來到這裏了。就在沒有電燈的黑暗中發着抖。
突然,世界被光明充滿了。
“做什麽呢臙條。連燈也不開。喜歡這樣嗎?”身穿白色的和服與紅色皮夾克的少年說道。對于我在這裏一點也沒有感到奇怪。
披至肩頭的黑發也好,深邃的黑色眼瞳也好。與以前完全沒有分別,宇智波理所當然地進來這個房間。
“又有事情了啊,說吧。又是關于跟蹤我的那些人?”與說的話正相反,宇智波的表情如以往一樣毫無關心的神色。我——并沒有考慮該如何說出口來。只是想要有什麽人來救助我而已。
……沒有變化。我與宇智波初次會面時也是一樣,甚至連想要獲得什麽樣的幫助都回憶不起來。
“——我不知道。我,到底該怎麽做。對自己也沒有自信。”宇智波什麽也沒有說,只是看着我。
我只得據實地說出來。
“今天,在街上看到了母親。一開始還以為是很相像的人。但是……毫無疑問那是母親。我就跟在她的身後,結果看到了難以置信的事情——那家夥,回到了我們的房子裏——”
無法止住身體的顫抖,就這麽神經質地說個不停。
——然後。宇智波說了一句是嗎,站起身來。
“我明明已經殺掉她了,那差勁的父母,背着我借錢游玩。我也差不多受夠了麻煩,不知多少次……像是怕出了什麽差錯就弄不死似的……用菜刀反複撕扯着內髒。我的家裏沒有暖氣。那一夜可是很冷的。連吐口氣都能化成白霧,人的內髒又怎樣呢。從人的腹腔裏冒出蒸氣的那種情景,我這輩子再也不想看到第二次!嘿嘿,真是的……什麽都麻痹了的我還真是傻瓜呢。手指死活放不開菜刀,手腕不斷地攪拌着內髒。在那個時候,我已經分不清自己是為了殺死父母才刺下去的,還是為了攪拌內髒什麽的才刺下去的,就連那是否是人類也分不清了。”
“但事實是,你的父母還活着不是嗎。畢竟大街上也沒有你的通緝令,所以這麽想也是理所當然的。”
“那怎麽可能呢!我确實将媽媽殺死了。連父親也死了。這是絕對的。要是還活着那才奇怪呢!”
是啊。那種情形下,怎麽可能還像平常一樣活着呢。又怎麽可能再回到那個像平常一樣的自己的家裏去呢。那個,染滿鮮血的地獄一般的家,為什麽——
“哎,果然是出了什麽差錯。那麽去确認一下吧。”
“——什、麽?”
“就是說,去那個公寓确認一下不就好了嗎。實際上臙條的父母是活着呢還是死了呢。就這一點去确認一下吧。”
血紅色的長舌侵蝕着西邊碧空的湛藍,喧燥的熱浪席卷着遠天中的冷雲,那些微的光明和溫暖,近在咫尺,又遠在天涯。
西沉的日華,被黑暗埋沒之前最後一聲嘆息——如同烈火焚燒的火燒雲,雲濤洶湧,風起狂瀾。
本來就柔和得一撕即斷的殘陽漸漸地被黑暗吞噬成絕望,夜被隆重地迎來。
那一夜,少年向我伸手,去找出事件的真相。
我只是想着,如果當初沒有伸手,如果當初沒有答應宇智波的邀請,如果當初沒有看到那個女人的話——
這樣的一天,應該永遠也不會到來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的主題就是我愛羅和佐助鬧矛盾,有關同伴的話題兩人産生了分歧。
猜猜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V=
☆、春野櫻·不告而別
“……!!”
突然睜開雙眼時,仍是夜,漆黑的夜,仿佛一切都沉浸在它如墨的夜色中而不可自拔了一般。床頭櫃上還有系着粉色發帶的綿羊布偶,在因姜黃色紗布窗簾遮掩不足而滲出的清薄月光裏,我突然松了口氣重新倒回床上。
夢、絕對是夢。
我閉上眼,從被褥中伸出手揉了揉太陽穴,綿羊布偶依然仿佛是靜止了幾個世紀一般一動不動。
佐助君是絕對不可能離開木葉的,他絕對不會和我們反目成仇。剛才浮現在腦海中的景象全部都是幻境!幻境!
淩亂的頭發滑入脖頸,微癢。想撩開那絲碎發,冰冷的手指觸到頸間,是清冷的涼意。我輕輕掀開被子,抱緊雙臂起身,挑開一些綢般的窗簾,月光細細地漏進來。已近午夜的街道上空無一人,只有清冷的月光在小路上傾灑。
松手,任窗簾直垂而下,月光重新退回簾外,屋子裏重歸漆黑。只是在那一瞬間,我似乎看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一閃而過。
……
第二天,我站在第七班的集合地點等待着鳴人、佐助君和卡卡西老師的到來。一般來講我都是最先來的一個,之後是佐助君,再是鳴人,最後才是姍姍來遲的卡卡西老師。
雖然在鳴人來之前我和佐助君有一段兩人獨處的時間,但我确實是不敢向佐助君搭話的,看他每天早上來的時候面色陰沉,應該是有起床氣或者是低血壓吧。
但是今天早上不同,就連卡卡西老師都已經到達集合地點的現在,我還沒有在任何地方發現佐助君的影子。
“什麽啊,佐助不會在家裏睡過頭了吧?”鳴人在那邊洋洋得意地說着他不靠譜的猜想,我則是毫不猶豫地一拳揍在他頭上:“你就不能安分點嗎,鳴人!佐助君怎麽想都應該是生病了在家裏休息才對啊!您也是這麽認為的吧,卡卡西老師?”
卡卡西老師并沒有立刻回答我,而是眯起他露在外面的那只眼睛,整個人看起來和平常和藹可親的形象完全不同,冷漠而肅殺。
這樣的老師讓我覺得十分陌生,于是我試探性地問道:“卡卡西老師?吶,卡卡西老師!”
“嗯?怎麽了,小櫻?”卡卡西老師看上去終于聽到了我的叫聲,又恢複了平常懶懶的樣子。我松了口氣的同時向他提議道:“卡卡西老師,我們去看看佐助君吧?”
“嗯,我也是這麽想的~”無視了鳴人“為什麽要去看那個混蛋”的背景音,得到了老師加盟的我昂首挺胸地說道:“那是當然的!身為佐助君的同伴,我們當然有關心佐助君的義務~!”
于是少數服從多數,我們向佐助君家的方向——也就是宇智波一族的領地出發了。
佐助君家的房子在外表上看就很大,而且充斥着和式氣息。我在外面敲了敲門,沒有人回應。
“這種時候,有人回應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正疑惑的時候,卡卡西老師的聲音從身後平淡地響起,接着就看到他走到門前,頗有些苦惱地自言自語:“啊呀呀,這算不算破壞公物呢?……算了。”
只見他眼神一凝,幹淨利落地一腳就蹬在門上。
咣當一聲,在我和鳴人驚悚的目光下,門應聲而倒。
宇智波宅裏空無一人。在偌大的房子裏翻來找去,我們三個都找不到宇智波佐助的蹤跡。
“果然……還是離開了嗎。”卡卡西老師嘴裏念叨着我不明所以的話,最後冷漠地一錘定音:“小櫻,鳴人,和我去五代火影那裏。就說宇智波佐助未經允許離開木葉,疑似去找大蛇丸了,請求她立刻派人去村外尋找宇智波佐助的蹤跡!”
“什、什麽?!”比我更先叫起來的居然是鳴人,當然我也無法相信這種事情會發生。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昨天晚上昙花一現的白色影子,難道說——?!
“算了吧。就算是去找五代火影也是沒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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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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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