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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從門口突然傳來了冷漠至極的女聲。有着一頭橙紅色的長發的女人出現在了門口,她的嘴裏還叼着一根煙。

“你、你是——”

“你是誰?!”卡卡西老師首先把我和鳴人護在身後,冷眼瞧着那個女人。

“蒼崎橙子。”女人神情滿不在乎,說得淡然:“我說,你們就死了去找宇智波佐助這條心吧,那孩子已經被帶到雨隐村綁架監|禁起來了。那樣的敵人絕對不是你們之中的任何一個能應付得來的。”

——雨、隐、村?

“雨隐村?那不是——?!”

“怎麽回事!盯上佐助的難道不是大蛇丸嗎?”

聽她那語氣好像根本不是在讨論與佐助相關的大事反而更像是在閑聊天氣情況,只是帶給我們的消息卻遠比她的表情要刺激得多。

“哼。要是大蛇丸倒還好解決一些,他所需要的僅僅只是一具身體罷了。”女人——蒼崎橙子低聲說道,“總而言之,宇智波佐助的事情木葉就不要插手了。”

“看什麽玩笑啊,佐助可是木葉的忍者!”鳴人大叫道,我也跟着附和。

“我們憑什麽相信你,蒼崎橙子小姐?看你的樣子應該不是木葉的忍者吧?既然如此又有什麽權利對木葉忍者指手畫腳呢?”

“就算不發生這樣的事情,木葉的上層對宇智波佐助離開木葉的事情也是心知肚明的吧?”橙子小姐語氣冷淡,“我對你們想說的只有這些而已。我會把他帶回來,但是不是帶回木葉就不知道了。”

留下這番話後,橙子小姐的身影突然燃燒起來然後消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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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帶到雨隐村了?!那麽遠?!”跟在橙子身後的紅發青年絲毫掩飾不住自己詫異的心情。

“很奇怪嗎,只要掌握了空間轉移的技術,無論多遠都能夠在一瞬間到達。”橙子道,“雖然我平時是抱持事不關己主義的人。但是這一次不是別人的事情了。不管怎麽說這都是與我有關的事件。原本,在下決心與佐助扯上關系時就已經預測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聽好了臙條,荒耶宗蓮——也就是你在相片上看到的人之一,他準備利用宇智波佐助的肉體打開根源之路……嘛,這是我的故鄉所使用的詞彙,你不了解也罷。”

“那個男人估計是來自故鄉的人之中唯一一個敢跟忍者叫板的家夥了,并且也籠絡了大量的手下。據我所知他真正的據點應該設置在雨隐村,而且周圍布下了忍者絕對進不去的結界。所以曉才不能盡快将那個男人除掉吧。”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麽,但他很明顯是把你的房子和他的據點用某個結界聯系起來了,并且在裏面不斷重複死亡。你明明殺死了你的母親卻仍然可以看到她在外面活動就是這個原因。他利用你将佐助引進來,再打敗他并通過結界将他傳送到他雨隐村的據點……真是有夠謹慎的啊,荒耶!”

臙條巴咬緊了嘴唇。昨天宇智波佐助和他一起去了他那詭異的家,卻沒想到有一個巨大的陷阱在等着他們……不,是宇智波佐助。

「喂,鑰匙給我。」

「哦……哦。」

他看着黑發少年手上拿着他的鑰匙打開了那間對他來說無疑于噩夢的房間,然後——

等待在那裏的,是面色陰沉的中年人的身影。

佐助自然而然地對他發起了挑戰,卻反被那男人抓住了面部——

咔噠、咔噠、咔噠、咔噠——

……頭痛變得很嚴重,身體的疼痛也越來越強,像是到處被釘住一樣。臙條忍耐着疼痛,呆呆地望着天空。

——從那之後已經過了多久呢?自從宇智波佐助輕而易舉地敗給荒耶後,他就什麽也不做地呆站着,荒耶保持站姿死了。

這是當然的,就算佐助敗給了他,也給那個男人造成了不小的傷害。胸口跟脖子被刀刺中,脖子上的深度還直至刀柄,若還活着才奇怪。

但是荒耶打算活過來,插在脖子上的刀一點點往外移動着。直到了解那是肌肉在将刀子推出去前,當時他只是一直看着他。等到刀子發出“咯郎”的聲音掉在地板上,荒耶已經停止的呼吸又再度開始了。

臙條則因為那刀子掉落的聲音終于能重新開始思考,他趴着爬到掉落的刀旁,然後用兩手緊緊握住。擡頭一看,荒耶那對剛剛醒過來的眼睛正在瞪着他。

至于佐助,在剛才被他掼進地面後就消失了蹤影。

荒耶非常恐怖,他是宇智波佐助的敵人,但他也只能一直拼命地逃。

奔跑、奔跑,有如喘不過氣般地奔跑,他逃出了那個家,然後,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在已經癱倒在地上了。

……相信臙條巴是殺人犯的男孩。

……很自然對待臙條巴這個殺人犯的男孩。

……幫助臙條巴的男孩。

——為什麽他會忘了呢?那份心情并不是虛僞的,他是認真的——想要保護他。

“——那我做了什麽。”雖然要保護他、想保護他。但是——

救了他的人是蒼崎橙子。在聽了臙條的講述後,那個女人就皺起了眉說她已經知道了,之後就帶着他去了她的隐匿地點伽藍之堂收拾了一下行李,接着她就去了宇智波宅向木葉的人們打了聲招呼。此時,蒼崎橙子和臙條巴,共同走在前往雨隐村的路上。

“你做好準備了嗎,臙條。這一次你選擇跟随的話,恐怕就再也難以歸來了。”

“……沒關系的。反正,我早已準備好為他而死了。”

……

揚揚灑灑,雨在天幕下築起了一層幕簾,隐隐綽綽,朦朦胧胧。

“這次的任務也實在太簡單點了吧,嗯!”絲毫沒有理會身邊金發搭檔聒噪的抱怨聲,藏匿于傀儡之中的紅發少年停下腳步,定定地看着不遠處側身而立的白衣身影。

“蠍大哥?怎麽了——”迪達拉的聲音也在看到那個身影的瞬間戛然而止。

顆顆水珠打擊在那張稚氣未退的臉龐,沖刷着幹結在雙頰上的血塊。

名為宇智波佐助的少年輕輕扯了扯嘴角,笑容裏卻是滿滿當當的空洞和茫然。

四周,成堆屍體積羅似山,遍地殘骸屍骨橫飛。

“那不是、宇智波——”

在彌漫黏稠血腥的陰濕空氣中,黑發少年已然喪失了自我意識從而跌倒在雨隐村陌生的土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後面有個番外,是對這章的補全,番外完了以後就是喜聞樂見的入曉篇了=V=

關于式姐殺不殺人的問題我糾結了好久,不殺覺得不可能,殺了也覺得不可能……卧槽誰來給我建議啊!!【抱頭

☆、間章·空蟬的蹤跡

即使以為自己的感情已經幹涸得無法給予,也總會有一個時刻一樣東西能撥動心靈深處的弦。我們畢竟不是生來就享受孤獨的。

——加西亞·馬爾克斯《百年孤獨》

這個故事發生在木葉,在某個即将結束的夏天的一個夜晚開始。名為臙條巴的少年殺掉了自己的父母從家中逃出,在一個小巷中與名為宇智波佐助的少年相遇了。

他們進行了為期一個多月的同居生活。在這期間,宇智波佐助遭遇了多年前将宇智波一族滅亡的兄長宇智波鼬;臙條巴則在街上先後見到了跟蹤宇智波佐助的金發男子和本該被他親手殺掉的母親。

在此之前,臙條巴曾經拾到教導宇智波佐助的女人蒼崎橙子遺落的相片。相片上的三個人,赫然就是橙子本人和後來跟蹤宇智波佐助的金發男子,以及一個面色陰沉的黑發男人。

那天,宇智波佐助跟随第七班與砂忍的我愛羅共同執行任務,兩人因為理念不同發生争執,最後的結果無人得知。

歸來後得知臙條巴遇見母親的宇智波佐助和臙條巴在那天夜晚共同前往臙條巴曾經的家。在那裏等待着的,卻是和蒼崎橙子來自同樣國度的、身為那張相片中三人之一的荒耶宗蓮。

擁有直死之魔眼的宇智波佐助在荒耶宗蓮面前不堪一擊,荒耶宗蓮在打倒宇智波佐助後使用結界術将其從臙條巴家轉移至自己在雨隐村中名為小川的據點。臙條巴則逃離家中,在路上被蒼崎橙子所救。

第二天清晨,以旗木卡卡西為首的第七班前往宇智波宅,卻發現宇智波宅空無一人。後來蒼崎橙子出現,宣告宇智波佐助已被帶往雨隐村并讓木葉的人不要對此事多加幹涉後消失,并與臙條巴共同前往雨隐村荒耶宗蓮的據點。

營救宇智波佐助的途中兩人分開行動。蒼崎橙子遭遇了先前跟蹤宇智波佐助的金發男人,與她來自同樣國度的阿魯巴,阿魯巴和蒼崎橙子對抗失敗,被荒耶救下。荒耶利用小川據點殺掉橙子,阿魯巴取得橙子的頭部。

其後,沒有消散的橙子的意志來到了存放在伽藍之堂的橙子身體中,新的「蒼崎橙子」前往小川,并輕而易舉地将阿魯巴殺死。

在這一系列的事情發生的背後,帶着兼定的少年臙條巴在獨自前行的過程中,發現了自己身為人偶的事實。

荒耶宗蓮,以無數人的腦髓為引,制作了遍布各個國度的人偶,每天重複着同樣的生活,經歷着死亡後再複活的輪回,代替着荒耶宗蓮監視外界,并等待着那個少年——宇智波佐助的到來。

也就是說,臙條巴這個人,早就在多年前就已經死亡了。

「有如看着鏡中的自己一樣,他用肉眼看到了現在正在思考的自己。管子有兩根。一根延伸向天花板,另一根中途斷裂開了。

簡直就像遭到廢棄處分一樣,徹底從這個地方隔離開來——響起了“啪嗒”的一聲。從昨天起就受傷的左手肘,從手腕處發出掉落的聲音。

像血一樣的東西,啪嗒啪嗒地從手肘滴了下來。

在掉下來手腕的斷面上,除了像肌肉和骨頭的東西之外,還夾雜着齒輪般的東西。喀噠、喀噠、喀噠、喀噠、喀噠。

這個怪聲從那一晚開始——在自己什麽都不知道,只是發呆坐着的時候開始響起。

在被揍、被叫喚名字的那一天——這個叫做臙條巴的東西,在啓動時開始發出了齒輪聲。

這個人偶對一直重複的夜晚、一直被殺害感到厭煩——因而在預定的調和之前殺了母親後逃走。

那就是——我。」

脫離了這個螺旋的人偶臙條巴,被荒耶宗蓮刻下關心宇智波佐助的印記,在那一個晚上與少年相遇,這一切都是被設計好的局。

在意識到這個事實的那一刻,臙條巴身體終結的日子便到來了。

「巴手握着小刀,轉向橢圓形的走廊,走廊上充斥着沒有光明的黑暗,連月光都顯得相當微弱。

在離巴約兩個房間的距離,站着一個黑色外套的身影,那個枯瘦并且高挑的骨架,光看影子就能判斷。刻畫在他臉上的苦惱,應該永遠都不會消失吧。

荒耶宗蓮就站在那裏。」

「“為什麽回來。這裏沒有你存在的餘地,臙條巴的替代品已經準備好了。你是從這螺旋被排出去的東西,在回來也沒有什麽意義。”

“是為了救宇智波佐助嗎?愚蠢。你到現在都沒有發覺自己的心不是臙條巴的東西,你畢竟只是一個人偶,離開這個螺旋就無法正常動作了。”

“沒錯,這對我來說是不太重要的賭注。雖然遲早都要引他來,但事情若能秘密進行進行最理想。你并不知道我是誰,只要是跟我毫無關系的臙條巴自己把宇智波佐助帶來,真是在好不過了。雖然我并不期待,但你竟然成功把他帶了過來,原本打算因為這樣而放你一馬的,但沒想到你還敢再回來。自大也該有個限度,你不是因為自己的意志而喜歡上兩儀式的,那是因為我對逃走的你附加了唯一一件事,那就是你的無意識裏,刻下‘關心宇智波佐助’這件事。”

臙條巴從頭到腳都失去了力氣。對于荒耶所說的事,他無法反駁。因為确實如此。

明明自己從不曾真正喜歡過別人,為什麽單對宇智波佐助那麽關心?因為第一次見面時,就有什麽在命令他觀察那個少年、跟那個少年培養關系。

“理解了嗎?你完全沒有用自己的意志決定任何事情,你只是照我的希望把宇智波佐助帶來而已。說到底,你體內有的東西只是我讓螺旋進行一天的記憶,在這天之前、還有這一天之後的記憶,一概沒有。

你的意志只不過是有幻想産生,由幻想所活化的東西而已。在這個世界死亡的臙條巴,已經只能在這裏生活了。

所以你什麽也做不到,所以才讓你負責引出宇智波佐助。若是什麽也作不到的人——也就不會成為任何障礙吧?”

“被制造的你,到頭來也只是假貨而已。連殺的價值都沒有,随你滾到什麽地方去吧!”」

那些究竟是真正存在的東西嗎?臙條巴是一開始就不可能存在的人,從這個螺旋離開的臙條巴,已經無處可去了。

但是,絕對不會是這樣。

于是,被破壞了所有生存意義的少年人偶,卻露出了笑容。

「“……什麽嘛,荒耶。着沒什麽大不了的嘛!”

“……面對你這種人,我終于領悟了。我到現在為止都跟你一樣,不肯去承認脆弱的部分,所以一直錯到現在。但是事物沒有虛假,不管真的或者是假的,不管是否會成為結局,雖然只有一天——但我即是臙條巴,就是個擁有完整過去的臙條巴!雖然沒有過去,但巴身上有着這麽強烈的思念,這樣就足夠了。”」

他說,即使是這樣,他的心也還是真的。

和宇智波佐助一起度過的日子真的很快樂。臙條巴堅信着這份感情不會是虛無,不管多久以後,只要想到宇智波佐助都會感到解脫。

我現在真真實實地在這裏存在着!

抱着這樣的想法,臙條巴向荒耶宗蓮揮下了最初也是最後的一擊。

但是,那也僅僅如此而已。

「“沒用。”男人強悍的手随着聲音伸長了。臙條巴的頭被一把抓了起來。

“——兩儀式的魔眼不光目視到死亡,還得捕捉得到才有意義。你雖然想攻擊我的死亡,但對于看不見的東西,是無法攻擊起死亡的。”

荒耶宗蓮的手開始用力。小刀從臙條巴的手上落到了地面。

“我會選擇你的理由,還沒有講吧。”臙條巴沒有回答。

因為他從被荒耶宗蓮的手抓住開始,就徹底奪走他活下去的意志。

“聽好了。人類有着其存在根本的現象,那并不是前世的業,而是成為臙條巴的因,我們稱那個混沌的沖動為‘起源’。我在你殺了母親對自己絕望時救你,是因為你的起源其實很明确。”

臙條巴沒有回答。男人将他的身體舉高後,用冷酷的聲音說道:“最後告訴你,你什麽也做不成,那是因為——你的起源是‘無價值’。”

荒耶宗蓮的手揮動了。構成臙條巴形狀的肉體,随着這一揮而完全消失。身體變得粉碎,連頭也沒有留下。

有如一開始就是那樣一般,變成魔術師所說的無價值灰燼,消失在虛無之中。」

歷時一個多月的時間,少年和少年相遇的故事,在少年消失的過程中落下了帷幕。

但是,名為臙條巴的少年并沒有在這個世界上完完全全地消失。

後來趕到的少年宇智波佐助,即使是在與荒耶宗蓮對決時、即使是在毀掉整個據點倒下昏迷後,那個閃閃發光的鐵片一直被他握在手心裏,從來都沒有放開過。

——那是臙條巴家的鑰匙。

——Interlude out.

作者有話要說:  空蟬一詞,原意為蟬褪下的空殼。因為蟬的生命非常短暫,故而又喻有“人生無常”之意。

臙條巴的番外,算是把跳過的部分補齊,這段還是用上帝視角來寫比較好。

以及看了上章泥萌的留言,都想要式姐殺人是吧?真殺了可別拍我= =+

☆、兩儀式·轉瞬之夢

“怎麽回事,為什麽宇智波佐助會躺在這裏?!嗯!”迪達拉蹲下了身子打量着已經失去意識的黑發少年,順便對周圍的環境大發諸如“真是太沒有藝術感”了之類的感慨。倒是蠍從傀儡裏出來,精致的臉龐上雙眉緊鎖,視線很明顯只注意着一個人,将周圍的慘狀完全視若無物。

“好歹這裏也是雨隐村,首領也應該完全掌握了這裏的情況,嗯。”

“迪達拉,說話好歹也給我看一下場合。這裏分明就是那個叫做荒耶宗蓮的男人的駐紮地。”

“哈?這裏?!”迪達拉睜大眼睛打量這眼前已經不能稱之為建築物的殘桓斷壁以及堆積成山的屍體。荒耶宗蓮是雨隐村內連首領佩恩都拿他沒辦法的男人,主要是因為他那十分詭谲的被稱為結界的忍術。他常年盤踞在雨隐村一座螺旋型的房子內,只要在那個房子裏,無論是誰都奈何不了他。但是看眼前的景象……莫非是眼前這個小鬼破壞了那座房子并且殺掉了荒耶宗蓮以及他所有的屬下?!

“怎麽可能!就算這個小鬼再怎麽強悍,他也不可能會擁有能夠與首領匹敵的能力!”

“不,有可能。”蠍十分冷靜地下結論,“若是擁有他那樣的眼睛……殺掉荒耶甚至是首領佩恩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吧。”

“哈?!”迪達拉出聲質疑,卻見蠍沉默不語地俯下|身,一只手穿過少年腿彎,另一只手置于少年脖頸下将他打橫抱了起來:“走了,迪達拉。”

“什麽啊,蠍大哥你是要把他帶回去嗎!嗯!”迪達拉不滿道,“既然是宇智波鼬的弟弟……既然沒死就由我來送他最後一程吧!嗯!”

“迪達拉。他沒有寫輪眼。”

“沒有寫輪眼又怎樣……哈?!”呆愣過後金發少年爆發出響徹天地的驚喊:“宇智波鼬的弟弟居然沒有寫輪眼?!”

“你看不慣宇智波鼬也就是因為他的瞳術勝過你的藝術不是嗎?專心去打宇智波鼬的主意去,我的藝術品可容不得你毫無藝術感的亂轟亂炸。”

“蠍大哥,看不慣我的藝術你就直說!什麽叫做亂轟亂炸啊,嗯!”

在一人吵鬧一人沉默之中,卻沒有誰發現宇智波佐助的左手緊握着一個閃閃發亮的東西。

那是一把再普通不過的鑰匙。

……

不知道為了什麽,我現在正在大街上。今天的天氣非常好,擡頭可以看到無垠的青空。

天空幹淨到沒有一朵雲彩,太陽也不會過于毒辣。

如夢一般、白色耀眼的陽光,讓街道有如海市蜃樓般的朦胧,看慣的路也變得像沙漠一樣舒服。

在一片虛無的世界裏,我和另一個男性一起坐在椅子上等待着。

我們兩人背對背,坐在溫暖的陽光中。——安靜到不可思議。

我的樣子似乎有點沒耐性,雖然我自己并不覺得,但周圍的人都這麽說,所以應該是吧?

不過我也并不因此而不滿,只是一直等待着。我思考,為什麽會這麽平靜呢?

這時,感覺找到了答案。一定是因為坐在我背後的男人,也一樣靜靜在等待的緣故吧?

因為有人跟我一樣在等待而感到安心,所以我毫無怨言地等待着那個家夥。

經過了很長時間,我看見了一個向我走來的人,朦朦胧胧的,看不清他的樣子,我卻認為他就是我要等的人。

仔細一看——那邊還有一位在揮手的人,那是一個穿着白色連身裙的女子。我站了起來。

同時,站起來的還有我身後的那個男人,看樣子那名女性就是他要等的人了。

我在離開座位前又回頭看了一眼。那位男性也同時往回看。

他是個一頭紅發,像女性般漂亮的家夥。那家夥眼光和我對上後,就輕輕揮了揮手。

雖然是一個沒看過的家夥,但是這也算某種緣分吧?也是,我也舉起手回應他。

我們兩個人雖然站在相對的方向,但就這樣打了個招呼。

那男人看起來像是說了一句“再見”,但我完全沒有聽見他的聲音。

我也回了一句:“再見。”然後就和他一起離開了那座長椅。

我在這有如要融化般的強烈陽光下,朝一個為了我而揮手的男人走去。

不知道為何,我的感覺很高興,但又帶着一點傷感。白色的陽光太過強烈了,讓我還是看不清楚揮手人的臉。

因為那個紅發男人也有像這樣可以前往的地方,我在心裏向不存在的神感謝着。真是的,怎麽會這樣。

我又轉過身去,那裏并沒有什麽長椅,只有像是沙漠一般平坦的地平線。

就連那個紅發男人的身影,也一并消失了。

“咔噠。”是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我才了解這只是個什麽也不是的夢而已。于是,我緩緩地從有如沙漠般幹淨的世界中醒了過來——

我從觸感陌生的床上坐了起來,在經過幾秒鐘的茫然之後,眼珠大概十分生澀地轉動着打量這個陌生房間的環境。足夠幹淨整潔簡單,整個房間裏似乎彌漫着一股淡淡的熟悉的味道。

“醒了?”聽到這個大概可以算是不久前剛聽過的聲音,不知為何我的身體突然一顫。兩手緊緊抓住蓋在身上的薄被,我的頭緩緩擡起,印入眼簾的便是那張與這具身體有着相似臉龐的青年的容顏。

“……”我低下頭,手把被子抓得更緊了。沒記錯的話,他應該就是不久前掐着我的脖子對我下幻術的宇智波佐助的哥哥宇智波鼬,要不然這具身體的反應不會如此劇烈。僅僅只是抓着被子已經算好的了,再看一眼他的臉我的身體不敢保證接下來會對他做出什麽事情。

大概是不顧一切地狠狠向那張臉上打上一拳,然後接下來被他抓住手臂摁倒在床上,沒準又會被下一次幻術。

真是夠狠的兄長,相比較起來身為兩儀式兄長的兩儀要還真是溫柔得不像話。而且照宇智波佐助的記憶來看這位宇智波鼬應該也算是溫柔的一類,為什麽長大以後變化如此之大。為什麽宇智波佐助會攤上這種事,而且為什麽我必須要經受這種事。

我在胡思亂想,突然反應過來左手居然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東西,于是下意識地開口問道:“那個被我抓在左手裏的東西在哪裏。”

……不對,問題好像錯了。我問的問題應該是我現在在哪裏,為什麽宇智波鼬會在這裏。按照常人的想法應該這麽詢問才對。但是我也懶得去問了,我只是想找到那個東西。

應該是對于我來說,十分重要的東西。要不然也不會在想起它卻發現它不在身邊的時候心中會湧起一股焦躁。

“是這個吧。你睡過去的時候手裏一直握着它。”一個小小的銀白色的鑰匙出現在我低下來的視野中。那不是宇智波宅的鑰匙,因為我住在那裏的時候從來都不會鎖門,但是記憶中隐隐約約有一個聲音告訴我,只有有鎖和鑰匙的房子才能被稱為家。

那是誰的聲音?

我已經無法思考這樣的問題,那只會讓昏昏沉沉的腦子徒生痛苦。我能做的也只有伸手接過那個鑰匙,正準備把它放進皮夾克的內口袋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換了衣服了。

……誰做的?

就在這時,門又一次被打開了。

“終于醒過來了啊,小鬼。看樣子精神不佳呢。”

“……蠍麽。”

進來的人是自中忍考試後就再也沒有見面的蠍,看到他的臉我想我大概知道我在什麽地方了。

——這裏應該就是橙子所說的「曉」組織的駐紮地點。

我本以為他會滿不在乎地在這張床上坐下來,卻沒想到半天沒感覺到新的重量。擡起頭來一看,兩張面無表情的臉相互對視僵持着。

“喲~佐助弟弟醒過來了!真是太好了吶~”這時候一個十分活潑的聲音插了進來,打碎了一室沉默。一個帶着橘黃色螺紋面具的男人十分歡樂地蹦進來,不過這個男人的出現讓宇智波鼬向我靠近了一點。

“什麽嘛,鼬前輩,讓我看一下可愛的佐助弟弟有什麽不好嘛~!”

“……阿飛,你給我離佐助遠一點。”宇智波鼬冷淡的發言讓面具男畏畏縮縮地退後,又委屈地搖頭:“不行啊,鼬前輩。首領要我帶話來說,如果佐助弟弟醒過來了的話,就要把他帶到首領那裏去耶。”

“哼。不過是一個荒耶宗蓮而已。那個男人又不一定會被那個小鬼殺掉。”蠍背對着我,語氣十分不爽。

“什麽嘛,蠍前輩!佐助弟弟可是你帶回來的!而且絕前輩不也是親眼看到了嗎!”

“親眼看到那個男人被殺掉了?絕不是說只看到佐助……那個小鬼殺掉荒耶宗蓮手下的樣子嗎。”

……好吵。

忍不住把身體摔回床上,發出的響聲終于讓那兩個争論不休的人閉上了嘴。

“反正就是要去見你們那個所謂的首領是吧。廢話說完了就趕緊離開如何?”

“呵。這裏可不是你耍小性子的地盤啊,小鬼。”結果蠍是把攻擊對象換到我身上來了嗎。

“蠍。這裏是我的房間,沒有事的話就請離開吧。還有阿飛,你也一樣。”

一直沉默不言的宇智波鼬突然對兩人下了逐客令。

我把被子蒙在臉上,也沒有管他們到底離開了沒有。只是怔怔地看着自己曾經握刀的右手,伸展又握緊。

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作者有話要說:  告訴大家一個不幸的消息,把這章更完就再一次進入不定時更新狀态了【捂臉

萬惡的學校要一直上課到十一才會放假= =

所以給我票票和花花鼓勵一下勤奮的我吧【扭動

☆、蠍之語·未知之數

說起來,為什麽我會把這個小鬼帶回曉呢。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宇智波佐助已經被我抱在懷裏了,懷中不容忽視的重量證明了我确實做出了這個行為的事實。

那套白色的和服已經被雨浸濕了,連頭發也是濕漉漉地貼在臉頰兩邊,再這麽放任下去也許會感冒。

于是,顧不上迪達拉,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抱着這小鬼來到曉的基地門口了。

“啊呀呀,這不是蠍嗎?”

“絕啊。有什麽事情嗎。”我沒有轉頭只是淡淡出聲問了一句,能感覺到他的視線在宇智波佐助身上停留了許久。

沉默許久後,黑絕開口了:“蠍,你該不會不知道曉的基地不能夠帶回無關人員吧。”

“他是我的所有物,我把他帶回來修理一下難道錯了嗎。以前我也做過這種事吧。”

“可是你以前帶回來的人可都是死人啊,而且是用傀儡拖回來的,像這樣用真身抱着的情況可不多見哦。不……該說是前所未聞吧。”

“……你很多話啊,絕。”

“蠍,那小鬼是宇智波鼬的弟弟吧?現在鼬就在裏面,你确定你要抱着他進去?”黑絕戲谑的口吻讓我十分不爽:“哼,就算是宇智波鼬,他也沒有辦法保證能對我一擊必殺。而且他不是巴不得看到他弟弟死嗎?”

“蠍大哥,你在跟他廢話什麽啊,嗯!”跟在我身後的迪達拉憤憤道,“進個基地都能被堵路真是煩人!嗯!”

“嘛,進去吧。正好我也有事對首領說。”絕最後看了宇智波佐助一眼,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後就沒了蹤跡。

……

所謂曉的基地,也就是用來接交任務和開作戰會議的地方。現在的基地裏面人倒是挺齊的,我無視了從我進來起就一直盯在我身上的視線,示意迪達拉去交任務後,準備把懷裏的小鬼帶到我的房間。

“等一下,蠍。先留下來,我有一些情報要說一下。”絕的話很好地讓我的計劃胎死腹中,“順便,你懷裏的那個小鬼也先留下來。”

“有什麽話就趕緊說,我還去賺錢。”一聽就知道是角都的口吻。

“嘛嘛,只是想交流一下新情報罷了。”絕的語速還是不急不緩,至于首領也只是沉默,看樣子是默認了絕的行為:“首領,還記得荒耶宗蓮那個男人吧?”

“他出什麽事了麽。”

“也沒什麽,不過他的勢力好像是已經全軍覆沒了呢。”黑絕回憶當時的情形不屑道,“本人已經不知所蹤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被殺死。不過……”

還未等衆人咀嚼完這個足夠刺激的消息,白絕又抛下了一枚重磅炸彈:“下手的人,就是蠍懷裏的那個小鬼哦。據說還是鼬的弟弟吶。”

!!!!

于是,堪比晴天霹靂,我能感覺到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還處于昏迷狀态中的宇智波佐助身上。

雖然在荒耶宗蓮的據點撿到這個小鬼時就有這種預感,但沒想到真的是他解決了連首領都束手無策的男人。

不……準确點來說,若是佩恩天道使出他的絕招,荒耶宗蓮也不可能會活下來。但這個男人卻将據點選在了雨隐村,而且基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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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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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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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