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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日不出。若是佩恩想用神羅天征一類的大招,首先就會将曉的基地夷為平地。但是使用一般的忍術攻擊那棟房子也沒有用,也沒有辦法進入那棟房子,這才是荒耶宗蓮的麻煩之處。只要他不從那房子裏出來,任何人都對他沒有辦法。
據說那男人精通結界禁術,他就在據點周圍下了只要是忍者就無法進入的結界。而這個小鬼,不僅輕而易舉地進去,而且還将荒耶宗蓮手下所有人都剿滅了?
難以置信。若真是如此,這小鬼絕對能夠與在場任何一個S級叛忍相匹敵。就算是宇智波鼬想要殺他也很困難吧。
“所以呢,絕。你說出這個情報的目的是什麽?”
“目的很明顯啊,首領。現在的曉需要這種人的力量吧。”白絕嘻嘻笑道,不過那笑聲在我聽來卻是十分刺耳。
“嗚啊,沒想到鼬前輩的弟弟這麽厲害吶!”阿飛就在那裏無意義地驚嘆。這家夥……到底首領是怎麽想的才會把這種家夥收進來啊。
首領沒有說話,但看他的樣子确實是在思考這種事情。我倒是無所謂,只要最後得到他的身體就可以了。不過就在這時一個清冷的聲音插了進來:“關于這件事情……我持反對态度,首領。”
……
赤砂之蠍突然将昏迷的佐助帶到曉的基地,鼬說不吃驚是假的。
震驚之餘,他除了想為什麽蠍會碰到佐助之外,還想到佐助被帶來這裏的後果。
無關人員來到曉,除非是擁有足夠強大的實力得以留下加入曉外,剩下的就只有死亡這一條結局了。
赤砂之蠍不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既然如此為什麽他還要把佐助帶到這裏來!
鼬按捺下想要沖上去質問蠍的想法,本來以他的立場也沒有權利去問他。于是擔心弟弟的俊美青年也只能壓抑自己焦急的心情,冷眼旁觀事态發展。
但是當絕說佐助解決了連佩恩都想不到萬全的方法解決的男人荒耶宗蓮的時候,鼬的手指甲更是因為忍耐而深深地掐進自己的手掌中。但是這點痛和聽到的消息相比根本就不算什麽,宇智波鼬只知道佩恩……不說絕對,但也有很大可能性考慮到佐助極大的利用價值而讓佐助進入曉,就像當初派遣他、鬼鲛和蠍去尋找迪達拉加入曉一樣。
不行。絕對不行。只有這點絕對不行。
雖然不知道那孩子是怎麽來到這裏的,但佐助能夠解決掉荒耶宗蓮他很欣慰,那至少代表了佐助現在至少有了自保的能力。但就算如此,那孩子——他最珍愛的弟弟也絕對不能走上他的老路,若是加入了曉,今後叛變的下場會很慘。佐助的歸處應該在木葉,那個內裏充斥着血腥黑暗但至少表面光輝燦爛的和平之村。只有在那個地方佐助的安全才會有保障,應該說只有在那裏他才能保障佐助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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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
黑發青年從開始到現在,僅僅只注視着那個少年昏迷的睡顏。
——你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呢?
所以,鼬開口了。
“荒耶宗蓮用他出色的結界術把他的一切都隐藏起來了。所以就算是解決了荒耶宗蓮,也不代表他的實力能夠過關。而且剛才絕也說了,宇智波佐助只是殺掉了荒耶宗蓮的手下,至于本人則是不知所蹤。如果荒耶宗蓮還活着只是逃走了的話,就根本不能以此來定論宇智波佐助的實力吧。”在提出反對意見後,鼬停頓了一會兒就流暢而冷淡地發表了自己的意見,佩恩也如他所願停頓許久,沒有馬上就此下定論。
“啊呀呀~所以說等佐助弟弟醒過來後向本人詢問不就可以了嗎?”這個時候突然發言的是阿飛,他跑到蠍身邊端詳着佐助道,“佐助弟弟剛才淋了雨吧?而且衣服上也有血,再不抱到房間裏清洗一下的話會感冒的哦~”
“也好。就等到他醒來後再做結論。”佩恩思忖一會兒還是同意了阿飛的意見,卻引來了角都的抱怨聲:“早知道這樣還讓我等到這種時候,不知道又白白浪費了多少賺錢的時間!飛段,我們走。”
“我說角都,偶爾聽聽不也挺好的嘛,總是想着賺錢不供奉邪神大人的話小心邪神大人……”
“你的前半句話和後半句話完全不搭調。而且我對你所謂的邪神大人也完全沒有興趣。”
不死二人組率先退場,緊接着離開的是迪達拉和鬼鲛,其中鬼鲛在離開之前還頗有些擔心地向駐足不動的鼬的方向看了一眼。
“蠍前輩就先把佐助弟弟安置在房間裏吧,你覺得怎麽樣啊,鼬前輩?”阿飛将雙手高舉至頭頂。
“哼。早這樣不就好了。”蠍冷哼一聲,準備重新邁開腳步将佐助抱至自己的房間。
“等一下,蠍。”鼬突然開口道,“佐助交給我。”
“哦?為什麽?”紅發少年微微颔首後撐起眼皮冷眼看向鼬,原本平淡的語氣中卻不自覺般漸染了數層冰霜:“宇智波鼬,你好像沒有理由讓我把他交給你吧。”
氣氛一瞬間冷凝。黑發青年面無表情紅發少年挑唇微笑,但周圍的溫度隐隐有下降的趨勢。
最後是佩恩開口打破僵局:“鼬,既然他是你弟弟就由你來照顧,他醒來以後把他帶到這裏來,我有話要問他。”
“是。”仿佛松了口氣般,鼬伸手從毫無動作的蠍手上接過昏迷的少年,意外有些偏輕的重量讓他面色一沉。但青年很快調整好了表情,懷抱佐助轉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哼。真是讓人不爽的家夥。”斂下長睫遮掩了于眸底一閃即逝的肅殺流光,蠍留下這一句話後便帶着自己的緋流琥離開了。
原地只留下一言不發的阿飛,佩恩也只是看了他一眼後便消失了身形。
而後過了許久,不同于之前輕快嗓音的沉悶語調從那人口中緩緩吐出:
“宇智波……佐助嗎……”
作者有話要說: 拖了這麽久真的很抱歉!大家沒有抛棄我真是太好了QAQ
昨天終于爆RP寫出來一章,不過這章更新完畢後就真的要等到十一才會更新了【跪
另外關于禁锢play這個問題……我不知道大家是怎麽聯想到這個話題上去的,不過這章是蠍自述,所以……亮點自尋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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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之語·誰人心事
我把佐助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依然在沉睡着,腦袋軟軟地靠在我的肩膀上。雖然看上去不是很明顯,但摸起來可以感覺到他那看上去乖順低垂下來的頭發隐隐又有翹起來的趨勢了,看樣子是很久沒剪了吧。
像這樣近距離看着他的時間在這些年裏倒是第一次。要是當初能夠再仔細地瞧瞧他就好了,這樣就算是以後失去了光明,我在黑暗裏也仍然能夠勾勒出他的樣子。
吶,佐助……像這樣能夠仔細端詳着你的日子,對我來說還剩下多少?
我把他抱到床上,抽出腰帶,把那件染血的和服脫下。裏面的單衣雖然幹淨,但摸起來也是濕漉漉的,由此可以看出他到底在雨裏淋了多久。
但是我這裏并沒有适合佐助尺碼的衣服……不,在那之前最好給他擦洗一下身體比較好。
“……嗯?”正準備從浴室裏拿來毛巾,我突然在床底下發現了一個閃閃發亮的東西——以如今我的視力,我只有開啓寫輪眼才能夠看清外界的一切——那似乎是一把小小的鑰匙。
從形狀來看不是宇智波宅的鑰匙,也不會是我掉下的……是佐助拿着的東西吧。
但是為什麽佐助會拿着它?看上去不像是佐助會拿的東西。是從荒耶宗蓮手裏奪過來的呢,還是從木葉帶過來的?
“……”暫時還是不要多想了,先幫佐助要緊。我用熱水浸濕了毛巾扭幹後先開始擦拭佐助的頭發,接着是上身——想了想還是沒有換掉那件單衣,我在給佐助擦幹身體後就給他披上了那件曉袍。讓他躺下安靜地休息,我則是在一邊等待着他的醒來。
蠍把佐助帶來曉已經出乎了我的意料,再加上只身闖入荒耶宗蓮的據點并迫使荒耶宗蓮下落不明,佩恩很明顯已經對他産生了興趣,把佐助帶出去的可能性估計很小了,但也要盡力。如果實在不行就必須保證佐助的安全,至少要讓他遠離阿飛……宇智波斑,最好能讓他待在我身邊。
不知道像這樣思考了多久,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沉思。
看樣子是醒了啊。松了口氣正想走上前去,我卻發現自己并沒有那麽光明正大的理由去接近他。身為多年前滅了族又在不久前對自己的弟弟使用月讀的糟糕哥哥,我有什麽資格再去對他噓寒問暖?
那孩子最後會走到這種地步,不都是我造成的嗎?
佐助果然是因為剛睡醒的緣故吧,眼神還是茫然的。剛剛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沒有多大傷害,和服上的血應該是殺人的時候濺上去的吧。
……殺人。
雖然知道成為忍者後必須接受也最難接受的事情就是殺人,尤其是對于木葉的忍者而言。我無法否認自己的手上已經沾染了無數鮮血,但是我果然還是無法接受佐助殺人的這一事實。
——那個孩子,怎麽可以殺人。
——他殺掉的第一個人,居然不是我。
大概就是抱有這樣可笑的想法吧。
手上突然感覺到冰冷的觸感,我這才發現我已經把那把鑰匙攥在了手裏。索性就拿它當做借口,我得以有個理由去靠近他。
我該高興嗎?在那孩子發現我的存在的時候,他的眼中居然沒有出現抵觸的情緒。與其說是毫無感情,倒不如形容為空洞的雙眸,全然沒有了我記憶中清澈、充滿生機的模樣。
那一瞬間我甚至質疑着,眼前這個少年真的是我的弟弟嗎。除了外貌與我相似外,他有哪一點與我的弟弟佐助相同?但是在親手毀掉他的世界,又親眼看到他從我賜給他的惡夢中醒來後那副早已與從前不同的模樣,我又有什麽資格去否認這個被我毀掉的孩子是我弟弟。
幸好,後來聽到蠍和阿飛進來後争吵那副賭氣的模樣還是和原來一模一樣。在欣喜之餘我意識到,佐助已經醒過來了,也就是說,他馬上要去面對首領了。
我出聲将蠍和阿飛趕出我的房間——蠍會對佐助的事情如此上心是我意料之外的,再想到不久前在佐助的左手臂上看到的那個無比刺眼的蠍子圖案,我開始擔心起蠍對佐助的意圖。
“佐助。整理一下和我出去見首領。”不過現在要想的是如何把佐助從被窩裏拉出來。這孩子自從用被子把臉蒙住以後就再也沒露出來,聽到我這麽說話後還把被子卷成一團。
“佐助。”稍微提高了一下音調,我也沒有伸手去搶。不僅僅是因為如今處境的尴尬,大概還有這樣的佐助确實很可愛的想法。
佐助……我是不是可以認為這樣的你對我沒有憎恨?
……
大概是終于認識到就算躲在被子裏也無法解決問題,佐助從被子裏探出頭來,不情不願地把被子掀開。鼬無言地拾起被佐助解開的曉袍披上,并走到門口站住,似乎是在向他示意跟上來。
從鼬的房間走到佩恩所在的那個大洞穴需要花上一段時間。兩個人就這麽相繼無言地并肩走着,氣氛雖沉默但也十分和諧,至少不知情的人看來絕對想不到這對看似恩愛的兄弟,實際上不久前哥哥還把弟弟往死裏揍過。
“吶,我說。”沉默之中竟是佐助先開了口,清冷的音調一如既往,“滅族的人不是你吧。”
?!!!
“……沒有足夠的實力就試圖用這樣的借口自欺欺人嗎,我愚蠢的弟弟啊。”
“随你怎麽說。”似乎是對鼬的言語産生了些許不适,佐助不自覺地蹙了蹙眉,微垂眼簾,“如果真的是你殺害了宇智波一族的話,你應該也是與我相同的存在才對。但是我在你身上完全就沒有感覺到那種氣息。”
“……”
“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麽想的,但是你給我的感覺就跟記憶中宇智波鼬的感覺別無二致。之前我以為是我的錯覺,但是現在看來并非如此。”少年口中吐出的是平淡得不能再平淡的話語,“所以,不管你與我之前有多少深仇大恨,至少現在的我對殺了你一點興趣也沒有。”
“……就算你不殺了我,我也會殺了你的。”
“就算你這麽說,你現在對我一點殺意都沒有吧。而且,不管你做什麽事對我來說都沒有用。”猛地停下腳步,佐助接着平靜說道:“你也明白的吧,現在的我完全就不是你記憶中的那個宇智波佐助。所以呢,就請不要把你的意願強行加與別人身上如何?”
!!!!
“佐——”
“這具身體仍然認你為兄長,不管我是否承認,現在的這個我确實被冠以宇智波佐助的名字。我敬你為兄長,但我對兄弟殘殺的戲碼一點興趣也沒有。而且你已經是世上唯一一個擁有寫輪眼的宇智波族人了吧,既然這樣就好好珍惜一下自己的生命。”黑眸裏不加掩飾地流露抗拒感,少年目色清冷吐字幹脆:“我現在啊,就連自己的存在都無法确認,就更沒有閑心去關心你口裏的憎恨!”
沒有再管此時宇智波鼬臉上究竟是怎樣一副表情,佐助迅速轉身向已經不遠的目的地走去。
沒有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佐助也無暇顧及他是否會跟上來,只是對剛才滔滔不絕的自己感到驚訝和厭惡。
該死的!自己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一反常态對宇智波鼬說出那種話來,自己與他之間除了從前一起生活過的八年記憶外還有什麽?就算有什麽深刻的羁絆也是以前的宇智波佐助該操心的事情,和現在這個被強行冠以宇智波佐助之名的自己絲毫沒有關系!
但是事實是,他已經對宇智波鼬說出了平常的他絕對不會對他人吐出的話語,連不久前也是一樣,就算鼬甚至對他動了殺心他也一點也不想對鼬動手。面對宇智波鼬這個男人的時候他的身體總是會不由自主地做出出格的事情來。
這具身體會做出「保護漩渦鳴人」的行為,難道對待宇智波鼬也是……會做出「親近宇智波鼬」的行為嗎?
既然這樣一切就說得通了。宇智波佐助根本就無法殺掉宇智波鼬,這已經成為了這具身體的本能。
走到一處空地後,佐助四處環顧不出意外地發現一堆擺設奇特的石塊。他只是走去用力一推,便見地面赫然移出一個洞口。
沿着陡直的階梯向下行走,忍鞋踏在石頭上的聲音在四周過度的寂靜和壓抑中顯得尤為刺耳。終于邁下階梯的最後一層,伴着壁燈的光亮出現在眼前的是一長串看似沒有盡頭的石廊。
“切。還真是麻煩啊。”不滿地抱怨出聲,佐助感覺到有熟悉的氣息出現在自己身後。此時也沒有再與他交談的心思,于是少年繼續邁步向前行走。
而身後那人只是慢悠悠地跟在後面,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長不短。
也許只走過五六分鐘的路程,然而在佐助的感覺中時間好似被橫向拉長幾百幾千倍令人難熬。終于在來到一片開闊地帶後,另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強行讓他的注意力從宇智波鼬的身上轉移開。
“你來了啊,宇智波佐助。”
作者有話要說: 想歪的人都給我面壁去!鼬哥雖然是個渣但也不會玩囚禁play的說!
【2014.9.30 修錯字】
☆、迪達拉·高樓黑影
「綜上所述——迪達拉前輩,這位就是曉的新成員宇智波佐助,不過和我一樣還是替補成員啦~因為角都前輩說現在暫時騰不開佐助弟弟的房間,就暫時讓年齡相近的前輩和佐助弟弟先擠在一起了~前輩要好好照顧佐助弟弟喲~」
「我堅決拒絕!說起來既然這家夥是宇智波鼬的弟弟,為什麽不讓宇智波鼬去照顧他啊!嗯!我可是很忙的!嗯!」
“我拒絕了。因為我暫時不想看到他的臉。”
趴在我床上的宇智波佐助把臉埋在枕頭裏含糊不清地說道。
這家夥是不久前由阿飛領過來的,而且周圍居然沒有宇智波鼬的身影。但是當阿飛跟我說宇智波佐助要在我這裏住下後,我立刻就用C1把他炸跑了。宇智波佐助倒是毫不客氣,趁着我揍阿飛的時候直接進了我房間往床上一趴。
“宇智波鼬那家夥确實很讨厭,嗯。”我點了點頭,然後突然發現了我的重點不應該在這裏,“不對!宇智波佐助,這好歹是我的房間!你給我客氣點!嗯!”
“你房間裏的泥土雕塑我是不會碰的,我只要這張床就可以了。”
“什麽叫泥土雕塑啊,嗯!那是我的藝術品,藝術品!”
宇智波佐助沒有再說話,看他的樣子估計是懶得再對我開口了。我也懶得再和他扯閑話,坐到床上直截了當地問道:“喂,宇智波佐助。你是怎麽進來的啊?”
聞言,他慢悠悠地從枕頭上擡起臉看了我一眼後,又把頭埋了下去。
……這是在鄙視我嗎?!這絕對是在鄙視我吧,嗯!!
“就是問了幾個問題罷了。”他的聲音突然悶悶地傳來。
“嗯?”
“是你殺掉了荒耶宗蓮嗎?你是怎麽進入荒耶宗蓮的結界的?就是這樣的問題。”
“你殺掉他了吧。不過你是怎麽進去的?”
“被他自己帶進來的。我原本是在木葉和臙條……臙條?”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那自始至終都吐字簡潔幹練的清冷嗓音此時不知為何竟會帶些遲疑無措,接下來宇智波佐助的行為更是讓我摸不着頭腦。
他突然從床上坐起來,從懷裏粗魯地扯出一個閃閃發光的東西後就一直注視着它。我看清了那似乎是一把再普通不過的鑰匙,自然也就無法理解他這樣做的意圖。
“是嗎……那家夥死了啊。”語氣中泛起未知黯然,宇智波佐助重新躺回床上用手捂住眼睛喃喃,“那個笨蛋。”
“喂,我說!那個臙條是誰啊!”對他這樣的反應我莫名地覺得不爽。
“一個死人。……或者說只是荒耶宗蓮那男人心血來潮制作的一個人偶而已。”口裏說着讓人難以理解的話,宇智波佐助兩眼空洞地望向天花板,手中卻一直緊握那把鑰匙,久久沒有放開。
“要是我也不記得你的話,你就沒有在這個世界上活過的痕跡了吧,臙條?”就像是在自言自語似的,停頓了一會兒他再次開口道,“不過你放心,看在你做過的番茄雞蛋和木魚飯團的份上,我不會忘記你的。”
“被你用這種方式記住的人還不如被你忘記呢。嗯。”我冷冷地諷刺一句。
“那麽,看在你為我提供了還算舒服的床的份上,我不會忘記你的。”他說完又滿臉困惑地看着我,“……你叫什麽來着?”
“迪達拉!!嗯!!”這家夥簡直是要氣死我!!
經過一番激烈吵架後,至少這個房間裏先前僵硬的氣氛有了些許緩和。宇智波佐助繼續在床上趴着,我則是坐在地板上做着我的泥土雕塑……呸,是藝術品。
“吶,迪達拉。你有女人嗎?”
“哈?你在開玩笑嗎?”
宇智波佐助不知道發了什麽瘋,他盤着腿坐在床上,毫無預兆地問起這種事情。
我憤憤地把手裏的粘土小鳥捏扁了:“那種毫無藝術感的女人我才不想要呢。嗯。”
“也是。不過你啊,明明長着一副很受歡迎的樣子呢。”
“你用毫無感情的聲音來稱贊,我可是一點也不高興。嗯。而且我也吃過女人的苦頭。”我不由得想起了土影老爺子的孫女黑土,那家夥真是要把我給煩死了。
“……哎,什麽什麽?”很有興趣似的,宇智波佐助的臉向着坐在地板上的我湊過來,“這樣說的話,你是同性戀嗎,迪達拉?”
“為什麽沒有女人你就會覺得我是同性戀?到底得是多麽沒常識啊,你這家夥!嗯!”我可不記得我對哪個男人有過好感,當然女人也是一樣,“這樣說的話,你也是一樣的吧?難道你有女人嗎?”
“那倒沒有。嗯……所以才想問你啊。”他用一種理所當然到讓我只想炸掉他的語氣說道,“不過看樣子你的對象就只有可能是你自己做出來的泥土雕塑了吧。”
“都說了不是泥土雕塑!”
宇智波佐助一邊冷靜地侮辱着我,一邊撲通一下倒在床上。
就這麽定定地看着我的臉,然後,這家夥像是很難啓齒一般開了口:“……算了,這也不是我能去說的事情。”
然後這家夥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神展開要不要這麽快啊!嗯!!
雖然是這麽想的,我看了看窗外,現在天色也已經不早了,早點休息也不算是件糟糕的事情。
我把燈關掉,伴着室內陷入黑暗,我也漸漸閉上眼睛。
……
喀锵喀锵喀锵喀锵。
床邊的時鐘走動着。鐘上的兩根針都指向了十二點。
“喂,宇智波佐助。你去哪裏?”
仍然閉着眼睛,我向從床上起身已經走到門口的人發問。
“散步。”簡潔明了的回答。
“晚上散步?這是你的習慣嗎?嗯。”
“啊。我去殺人了。”
!!!!
就像是臨行前交代事情一樣,宇智波佐助下一秒就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啧!該死的!”我從地板上跳起來——那家夥把床占了以後我就只能睡地板了——在他的腳步聲還沒有遠去之前沖了出去。雖然不知道他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但如果就這麽讓他出去也不能讓人省心。阿飛說什麽好好照顧之類的鬼話,說白了也有讓我監視他的意思。
宇智波佐助恐怕還沒能得到首領的信任。
我跟着他到了雨隐村的街上。他應該也發現了我就在他後面,也沒指出來,就這麽頭也不回地向前走。
依然在下着淅淅瀝瀝的小雨的街上,即使走在這樣的深夜中也能遇到人。但是我可沒有閑心去關注他們在幹什麽,那個身影所前往的方向似乎并不讓人放心。
沒記錯的話,最近雨隐村裏經常有發生年輕的女性毫無理由地跳樓自殺的事情,而且跳的都是同一座樓。畢竟雨隐村裏都是高大的建築,不過有名的除了首領用來俯瞰整個雨隐村的那座塔外,就只有一座被稱為巫條的建築物了。
據說村民們還因此希望首領能夠為他們解決這件事情……畢竟他在雨隐村裏自稱為神明大人。不過那都和我沒關系。關鍵是宇智波佐助大半夜來這裏幹什麽,不會也是為了跳樓吧。
大街上并立的樓群,恍如怪人徘徊的影繪世界。
在最深處最為高大的影子,是一幢十分高大,外形如梯子般的建築物。看來恍如細長的、一直延伸到雲層的塔。
——「巫條」。
一直行走着的宇智波佐助終于在那座大樓前停下了腳步,他的頭微微低垂着,似乎是在打量什麽東西。
有什麽鮮紅的東西從他的腳邊流淌過來。
我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也不管他的反應就跑到了他的身邊。
一具屍體,大概是剛剛從那座樓上跳下來的女人的身體。血液還沒有幹掉,手足都是扭曲的,面部已經凄慘得讓人惡心的地步了。
宇智波佐助就好像根本就沒看到我一樣,他緩緩擡起頭,好像是在注視着大樓頂端,似乎那裏還有人存在。
我用左眼的微型望遠鏡,也确實看到了一個站在建築物上的影子……準确點來說是浮着。
那個影子就在上空飛行着,簡直就和鬼魂一樣。
“有夠無聊的,嗯。那家夥就是罪魁禍首嗎。”我嘀咕着,準備從粘土袋子裏掏出粘土制作大鳥飛上去給那個影子致命一擊,卻突然被宇智波佐助攔了下來。
“回去吧。”
“哈?!你在說什麽啊,嗯!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不把那家夥解決掉就說不過去了吧。嗯!”
“你看到了幾個影子?”
?!!!!
“不是只有一個嗎,嗯……難道說還有其他的?”
“果然看不到啊。”宇智波佐助漠然後退半步獨留一句話後轉身便走:“你是殺不死她的。除非找到她的本體。”
“哈?!”大聲提出質疑,但我也明白那個影子絕不會是什麽普通的東西。暗自抱怨一聲後,我還是跟着宇智波佐助的腳步踏上返回的路。
離開前我又轉頭看了一眼,那個影子還沒有消失,仍然在上空飛行。
作者有話要說: 有多久沒用迪達拉的視角寫了。。其實我尤其喜歡佐助和迪達拉鬥嘴啊(笑)。
俯瞰風景的劇情開始啦啦~
☆、兩儀式·初次交鋒
「你來了啊,宇智波佐助。」
「……」
「我叫你來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荒耶宗蓮……那個男人是你殺死的嗎?」
「不,毀了他的人不是我。我只是不希望以後因為這件事情一直在煩,所以才想要殺了他……不,我不是想殺他,只是受不了『有』他的存在而已。」
「……所以,他死了嗎?」
「把他砍傷之後我就沒管他了。我已經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了,應該是死了吧。」
「然後就把他的手下全部解決掉了啊,真是有夠殘忍的小鬼。」黑色的東西在說話。
「喂喂,這小鬼可沒有動真格。你不是也看到了嗎,那些人被他砍了一刀以後雖然流着血但是還活着哦,都是些輕傷,但放着不管就會危及生命的呢。那些人應該是活生生地被疼死了或者是失血過多而死吧。」白色的東西這樣說着。
「怎麽樣啊,首領?我覺得佐助弟弟可以加入曉哦~不過還是要看佐助弟弟的意願呢~佐助弟弟,怎麽樣?願意加入曉嗎?——啊,鼬前輩!不要這麽看着我啊,這種事情應該由佐助弟弟自己來決定才對啊!管得太多的哥哥可是會被嫌棄的哦!」這是帶着面具的男人的聲音。
「……加入你們的組織的話,能夠殺人嗎?」
「可以。只要你想的話,想殺多少人都可以。」這是站在高處的男人的答案。
「那麽我做。随便使用吧。反正我已經沒有其他的目的了。」
「嗚啊!太好了!佐助弟弟!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曉的成員之一了!不過暫時還是候補成員……我叫阿飛,那個是首領佩恩。不出意外的話我就是你的搭檔了,要叫我前輩哦~~」
「……」
想想看,那應該是我對這個即将在此度過接下來的幾年的組織最初的記憶了。
……
“……跳樓……我說,佐助你有在聽嗎!嗯!”
“啊?沒聽到。抱歉。”
我盤坐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迪達拉——我目前的室友在地板上一邊制作他的泥土雕塑一邊跟我扯閑話。
“跳樓自殺的話,那不應該是事故嗎。”
“要是事故就好了!嗯!”他瞪起眼睛,“一開始發生的時候可以認為是偶然,但是接二連三的事情可就不那麽好玩了,嗯。本來首領想解決這件事情的,但是角都不想去做沒有報酬的任務。後來首領也覺得現在組織要做的就是籌集大量資金,結果這件大概算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就被擱置下來了。”
“是呢。既不是他殺也不是事故。那本身就很暧昧啊。想自殺的話選個不會給人添麻煩的方法豈不是更好。”
“但是你也看到了啊,昨天。嗯。在巫條上空飛行的影子。那應該就是元兇吧!”他的聲音突然變得興奮起來,“我開始對那個影子感興趣起來了。喂,佐助。要不然就我們兩個去把這件事情解決掉吧!嗯!”
雖說如此,飛行也好落下來也好,無聊的現象仍在持續。我想不出這種事情到底有什麽意義,所以将疑問講了出來。
“吶,迪達拉。人飛在空中的理由你明白嗎?”
“哈?!那不就是件很平常的事情嗎?”
我忘了,這家夥可以用他自己做的大鳥飛起來。這是他今天剛剛向我炫耀的東西之一。要是這家夥的話,估計飛在空中的理由就是方便投擲炸彈。
“目前為止死了幾個人?”我問。
“從六月起,平均每個月三個人。之後三天內還會再追加一個人吧。嗯。”
“倒是了解得挺清楚的嘛,你。不過跳樓的人到第八個就結束了。之後暫時不會出現了。”
“結束了?莫非你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嗎?嗯。”
沒有理會他意外的語氣,我将視線轉向遠處,啊啊地點了點頭。
“因為我看到了。飛在空中的只有八個人。”
“……就在昨天嗎。嗯。”迪達拉像是無法接受般皺起眉來。他應該是在生氣。但是,在對誰生氣?
“說起來,為什麽你能看見八個人而我只能看到一個?嗯。”
“能看到一個就不錯了。既然你可以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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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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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