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完
木冷冷地看着我,“你,是忍者對吧。”
……剛才波風給他們解釋我的身份是以前朋友的孩子。忍者還是普通人都無所謂吧。這家夥,疑心是不是太重了點,連老師的話都不信嗎。
“你認為我是就是好了。那種東西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說起來,為什麽另外兩個小鬼要用那麽驚悚的目光看着我。
“而且你也不是木葉的忍者,也就是說,你要麽是流浪忍者要麽是別國的忍者。但身份是可以僞造的,就算老師信任你,也不能代表你沒有任何危險。”
“等、等一下!卡卡西君!”野原有些擔心地叫了起來。
“你是什麽意思啊卡卡西?!你不喜歡我就算了,連老師的朋友你都不信任嗎!!”
“警覺和理性是忍者的本性。”旗木面無神情地陳述,“信任在忍者與忍者之間是毫無意義的東西。”
“混蛋!你是在說琳和我不配當忍者嗎!?”防風鏡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另一只手緊握成拳,“你以為老師推薦你去參加上忍考試就可以踐踏其他人了嗎,卡卡西!?”
但是旗木依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他一點點地掰開對方的手:“在來歷不明的人面前不要随意透露我的私人信息,如果任務中你做出這種暴露情報的行為,我會——”
“話說得有點過分了喲,旗木。”
注意到波風有些陰沉的臉色,基于那兩人是因為我而引起的口角,我還是選擇開口了。
……
出乎在場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出聲阻止這對冤家矛盾激化的是佐助。
使用兩儀式之名的和服少年不露聲色地冷漠出聲,而卡卡西完全沒有在意:“不過一個外人而已,就不要管得太多……”
“夠了!”
一聲厲喝打斷了銀發少年的話,也禁止了所有人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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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
金發青年看着自己的學生,藍眸滿是嚴肅。“忍者需要謹慎和理性,任何的失誤都能導致自己和同伴的死亡。但是謹慎不意味着多疑,更不意味着貶低自己的隊友,降低團隊合作的意識。”
三個學生沉默地低下了頭。
“最後,卡卡西。你應該欠式一個道歉。”
“……不需要。”從未明的回憶中離神,眼眸聚焦,佐助頓了頓後再度開口,“不必為此大動幹戈,我也不是為了打探木葉情報而來。對于我這個來歷不明的人,旗木的懷疑也是理所當然的。波風,你也差不到哪裏去。”
感覺到三個學生情感不同的目光,水門咧開嘴尴尬一笑,倒是讓僵持的氣氛緩解不少:“你還記在心上啊……算了,為了表達歉意,到我家來做個客怎麽樣,式?”
“……”少年注視對方的目光裏洩露不出絲毫情緒,反倒是讓水門出了一身冷汗。正想着是不是說錯了話,青年卻得到了貌似漫不經心的回答:“在哪裏?”
“算了吧,老師!別以為我不知道師母不在的時候你家裏全是速食泡面!”還沒來得及為少年善解人意的行為小小的感動一番,波風水門下一秒便被自家學生打擊得體無完膚。宇智波帶土拉着自己新結識的朋友走向面館,熱情地介紹道:“式,別被老師騙了!還是來嘗嘗木葉的拉面吧!一樂面館有全忍界最棒的拉面喲,我請客!”
——這拉面館到底在這裏開了多少年。
“嘛……老師,別在意啦,帶土他只是比較好客而已……”琳安慰着不知為什麽十分失落的自家老師。
“老師,你還要去交任務吧?”冷眼旁觀的卡卡西開口。
“啊!!差點把這麽重要的事情忘了!”水門突然一拍腦袋,“琳,卡卡西,拜托你們帶式到處逛逛吧,他可能要在這裏呆一段時間,要好好交流一下感情哦!”
話音剛落,青年雙手結印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
“式是……忍者嗎?”
被宇智波帶土拉去吃拉面的我,在插起一塊叉燒正準備放進嘴裏的時候,突然聽到他這麽問我。
“這個問題很重要嗎。”我反問回去,對方撓了撓頭道:“沒那回事啦,我只是覺得像式這樣的人是忍者,總感覺很不可思議呢。”
——不可思議?
“我、殺人的話還是下得了手的喲。”毫不挑剔地将蔬菜送入口中輕嚼慢咽,我歪了歪頭,“畢竟我只有這一個愛好嘛。”
并不是玩笑的話被我用玩笑一樣的語氣說出來,結果真的就被當成了玩笑。
“哈哈,總覺得式君真是個有趣的人呢。”野原端起碗笑着說道,旗木?他就像個門神一樣站在拉面店門口,只希望客人不會被他吓跑。
我喝了一口拉面湯,注意到帶土仔細打量我的目光,我放下碗:“有話直說,宇智波。”
“诶?啊啊!什麽事都沒有!!”
“別讓我說第二遍。”這種欲蓋彌彰的感覺讓人很不爽。
“哈、哈……也沒什麽啦,只是覺得式看起來真眼熟,感覺……”宇智波帶土話說到一半,“感覺和族長大人好像啊……沒什麽沒什麽!!式,真的沒什麽!我的錯覺啦!!繼續吃拉面吧!”
“……”
這家夥、果然和漩渦是一家子吧。
……
“這次的任務圓滿完成了,三代火影大人。”
将任務卷軸放在火影桌上,波風水門向伫立在窗戶旁不知在沉思什麽的蒼老身影如此報告。
“歡迎回來,水門。”三代火影轉過身來,“剛才聽團藏說,你好像帶了一個陌生人進來?”
“……”水門頓了頓後回答,“是,那孩子是我以前認識的一個朋友的孩子,這次任務完成歸來的時候恰好碰到昏倒的他,怕他遭遇不測,就帶了回來。請問有什麽不妥嗎?”
“沒什麽,只是團藏有些不放心罷了。水門你的朋友一向很多。”三代敲了敲煙鬥,“水門,雖然有些突然……這是交給你們第七班的A級任務。”
“诶?這麽突然?”有些驚訝地接過卷軸,水門一邊讀着上面的內容,一邊難以置信般地喃喃出聲。
“……妖精?”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知道四代和玖辛奈是神馬時候結的婚,琢磨着應該和富岳美琴差不多,而這個時候鼬已經能打醬油了,所以就已經結婚了。
更新來了~(≧▽≦)/~啦啦啦
有BUG的話請務必提出來!!有萌點也請務必提出來喲!!
☆、間章·傷痛的赤色
你将來有了傷口的時候務必好好地遮掩住它,沉默是不幸的人的最後的喜悅;請您不要把您的痛苦的痕跡洩漏給任何人,一條鹿受了傷,就有許多蠅子叮出它的血,我們受到痛苦就有好奇的人吸出我們的眼淚。
——大仲馬《三個火|槍手》
雨水順着殘存的廢墟邊緣流下來,開始像斷了線的珠子,漸漸連成了一條線。
藍霧充盈天地,雨簾如夢如幻,水汽氤氲。
橙紅色的發絲被雨打濕緊緊地貼在姣好臉龐的兩側,至于眼鏡則早已被取下,蒼崎橙子就像是散步一樣,朝失去兩手站着的黑衣男人走了過來。
“荒耶,這次你也失敗了。”對于橙子說的話,荒耶沒有回答。
“真是慘啊,收集人的死、制造出地獄、體驗他們的痛苦。做這些事只會帶來痛苦吧?為什麽要逼迫自己到如此地步。你為什麽這麽固執于追求根源之渦這東西。你該不會還認真做着身為臺密和尚時候拯救人類的夢想嗎?”
“——我早忘記理由了。”回答完後,黑色魔術師像是陷入了自我沉思中,再無任何反應。
“哦?”“咯碴”的聲音響起。是橙子點煙的聲音,“連理由都忘記了嗎?你的希望是無,起源也是零。那,你到底是什麽?”
——你到底是什麽呢?——
這個向對方抛去的問題,最終還是沒有得到答案。
荒耶到最後都沒有改變他的表情。
橙子用明顯帶有輕蔑的眼光一瞄,便把手上夾着的煙給丢了。結果,點了火的煙一口也沒抽。
她只是靜靜地看着荒耶的身體化作了随風逝去的灰燼,然後移開視線,又一次點燃了煙。
那股煙,有如不存在的海市蜃樓般晃動着。
……
“哈……好不容易解決了荒耶那家夥,臙條巴那小鬼也死了,結果還是沒能把佐助帶回來啊。”
敲着腦袋嘴裏念叨着“這下可怎麽辦”的橙子走在回到“伽藍之堂”的路上。
這次戰鬥的結果可以說是兩敗俱傷。雖然摧毀了荒耶宗蓮的老巢,此次前行的真正目标卻沒有完成。
她差點忘記了,“小川”是在雨隐忍者村境內,而那裏潛藏着的巨大勢力正是——“曉”。
“佐助那死小鬼,砍翻了荒耶的話乖乖地在原地昏倒不就夠了嗎!為什麽還要跑到外面去再倒下來……我可不想和曉的人扯上麻煩!”
橙子自言自語的,正是昏迷的佐助被曉的人帶走一事。
“沒了他我今後的日子怕是有點難過呢……人手不夠啊……還是說真的要到大蛇丸那裏去……?!”
突然注意到前方有疾馳而來的人,橙子眼神一凜便翻身坐上了邊上的大樹。
驟雨初歇。不甚明亮的陽光投射在輪廓分明的面龐之時竟讓她差點誤認為對方是那個傳說中的四代火影。
“漩渦……鳴人?他來這裏幹什麽……想找死嗎?”
詫異過後便是恍然,橙子心知這個心急的小鬼一定是沒有經過允許擅自跑來這裏自不量力地想要救回宇智波佐助,殊不知戰鬥已經結束。而漩渦鳴人體內的九尾正是曉所觊觎的獵物,此時若讓他就這麽跑到雨隐村無疑是送羊入虎口。
唉……罷了罷了,看在他是佐助的同伴份上。
“——蒼崎橙子!!”
不知為何金發少年看到自己便如同看到仇敵一般,字裏行間全然一派咬牙切齒之味。
然而漩渦鳴人莽撞地用螺旋丸攻擊蒼崎橙子的後果就同當初佐助輕率地攻擊荒耶宗蓮的後果如出一轍,橙子也只是擡手扼腕,所有針對她的威脅便在頃刻消失殆盡。
鳴人訝異過後正打算再度出招,卻不料倏地聽到女人微顯無奈般淡然開口。
“——我說,戰鬥已經結束了喲。”
頓了頓後還不等鳴人消化這番話背後的含義,橙子繼續淡漠陳述:“荒耶已經被解決了。但是佐助被曉的成員帶到了他們的基地……你不可能不知道我的意思吧?雖然是木葉第一意外忍者,但還是要把小命保住比較好啊。”
“?!!你說什……”
“忠告就到這裏。我不會攔你,如果你想送死的話,就請直走。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不知想到什麽稍稍蹙眉,橙子擡眼看着對方——準确的說是鳴人的身後:“啊……看起來不用我再多說什麽了。”
“佐助他……”
“他不會回來了。”
!!!!
明明是淡漠簡短的答複,在金發男孩的耳邊卻拉開了冗長回音,那一瞬間仿佛整個世界都陷入死寂。
“……什……開、開什麽、什麽玩笑?!”面對女人一臉肯定的冷靜神态鳴人愈發不安和暴躁,他猛然一個跨步上前揪着橙子的衣領憤憤吼道:“你說謊!!你說謊!!這是不可能的!!佐助他絕對不會背叛村子的!他絕對會回來的!!就算他不回來——
“我也一定——會把他追回來——!!”
“……呵。”沉默許久只是發出了一聲意味不明的嗤笑,橙子彎起的嘴角在鳴人看來是最好不過的諷刺,于是他攥緊拳頭準備不管不顧地朝那張豔麗的臉上狠狠揍上一拳時——
女人卻在瞬間消失了蹤影。
已經走到盡頭的東西,重生也不過是再一次的消亡。就像所有的開始,其實都只是一個寫好了的結局。
所以宇智波佐助的離開,只不過是他既定的命運罷了。
……
掐斷守衛的頸椎,橙子削下亡者的食指按住鎖孔。核對過後的門被打開了,她跻身進入那狹長昏暗的通道。
通道裏的牆壁上到處都有照明的火把,但是徭役着被拽長的影子閃爍得瑰異。
本該守備森嚴的地方卻寂靜得出奇,就算經過相當消聲處理的忍鞋的腳步聲都顯得那麽刺耳。
橙子微眯起眼,七拐八彎之後最終駐足在一個房間門口。
“看樣子我們有客人了呢。”當房間裏響起一個略帶沙啞的聲音時,橙子毫不猶豫地推門而入。
“啊呀呀,這還真是……稀客呢。”斜坐于蛇形椅上的男人嘴角挂着鬼魅一般的笑容,“好久不見,橙子。”
“居然一點戒備都不設。對自己很有信心嘛,大蛇丸?”橙子放下手中的箱子,冷哼一聲後細細打量大蛇丸幾眼,開口,“你現在的身體……恐怕撐不了多長時間了吧?”
!!!!
即使是大蛇丸,此時也收起了笑意,金色的蛇眸中泛起了金屬般的光澤:“是呢……我也差不多是時候進行轉生之術了……咳、咳咳……”
“看你這口氣,是找到滿意的身體了?”
“當然。我對那孩子的滿意程度……足以讓我與你分享我的喜悅。”大蛇丸眯起眼睛像是陷入了陶醉,“那個孩子……不會錯的……他将是超越他兄長的存在——”
“……哼。”
“哦……抱歉啊,好像觸動了你對過去的回憶呢。”大蛇丸用他那雙細長的眼睛瞧着橙子,嘴上雖說着道歉的話語卻無一點歉疚的情感,“『傷痛之赤』。”
而且還在最後四個字上加重了語調。
——他和蒼崎橙子,是早在他還沒有背叛木葉時的舊識。
——雖然彼此都了解對方的過去,卻仍然保持着若即若離的關系。
“好了橙子,你有什麽事情嗎?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那種類型呢——”
橙子沒有回答。她只是用冷冷的眼神看着對面的男人。
“果然是心情太好的緣故嗎,大蛇丸。你的腦袋好像已經被摔壞了呢。”她的眼神像機械一樣,明明不帶任何感情,卻帶有很明顯的殺意看着他。
“對了,我得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你相中的那個容器……宇智波佐助。”橙子輕輕撥了撥頭發後,把叼在嘴上的煙點燃,“他現在已經被帶到曉了……就算是你,好像也不怎麽可能從曉的手中搶回佐助吧?”
“這樣啊……那還真是可惜。”出乎橙子意料之外的,大蛇丸只是淡淡點了點頭後道,“就我現在的身體狀況來看,果然還是要先進行轉生之術才行。”
“……”
“至于暫時代替佐助君的容器——果然還是你最合适了,橙子——!!!”大蛇丸有如在演講般地張開了雙手,臉上僞善的面具早已被瘋狂扭曲的笑容所取代,然後,他的頭猛地彈了出來,目标正是橙子!
橙子把夾在手上的煙,又抽了一口。
“我之前說過,大蛇丸。你的腦袋現在看來果然是被摔壞了呢。”
“碰”的一聲。橙子腳邊的箱子發出打開的聲音。
“這是我從學院時代定下的規矩,只要叫我『傷痛之赤』的人,全都得死!”
——Interlude out.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是對的補充,與後文有連接作用,順便提醒一下大家鳴人的存在= =你們……應該沒忘吧?
本章又名”藥師兜被作者吃掉了“【。
亮點雷點自尋哦……
☆、帶土語·夢幻妖精
我沒有說謊話。我真的在式身上感覺到了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總感覺在哪裏見過他。或者說,見過與他長得十分相似的人。
雖然對卡卡西那混蛋自以為是的言論十分不滿,但我承認,式那家夥的确渾身上下充斥着一種違和感。比如說明明是個忍者卻整天穿着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的和服啦、明明是個男人五官卻和女孩子一樣纖細——雖然沒有琳可愛啦……不過最奇怪的果然還是他的眼睛了。
雖然像是在看着別人,卻又好像沒有,仿佛一直在注視着我們所不知道的世界,宛如虛空般的眼神。
——還有兩儀式這個名字,不管怎麽聽都是個女孩子的名字啊。
“……帶土?帶土!”
“嗯……嗯……诶??琳,有什麽事嗎?”
“真是的!都叫你半天了!”琳不滿地嘟起了嘴唇——果然不管怎麽看都超可愛!
“大概又是被哪個美女把魂勾走了吧?真是,沒毅力的家夥。”哦!卡卡西!!那個面罩混蛋又在對我冷嘲熱諷了!!
“被美女勾走魂的人是你才對吧!別看你現在這麽正直,其實是個披着優等生皮的變态色大叔也說不一定啊!”我立馬反駁道,“而且我對琳可是絕對忠誠的!”
“帶土你在說什麽呀——!!”
“你們三個別吵了……現在可是任務時間!”終于,水門老師再一次充當了我們之間的和事佬,我們也很給面子地安靜了下來。然後琳問道:“老師,這個任務是關于妖精的……是真的嗎?”
“沒關系的,琳!如果有妖精出現我一定會保護你的喲!”聽出了琳聲音裏的緊張,我一拍胸脯自信滿滿地說道。
“愚蠢。這個世界上是不可能存在妖精的。”卡卡西又在那裏潑冷水。
“誰知道存不存在呢!”雖然打心眼裏認同他的看法,但出于不和他擡杠就不舒服的心理,我還是首先反對他。
“不……說不定妖精真的存在也說不一定啊。”然而水門老師卻是一反常态,面色凝重地注視着手中的卷軸,“好了!廢話不多說,我們開始找妖精吧!”
事情的開端是在兩周前,在木葉忍者學校的教室裏,發生兩個學生在吵架後拿苦無互刺的事件。據說傷勢十分嚴重,兩方的家長都找上門來質問。然後校長前去詢問那兩個學生所在班級的導師後,發現導師似乎不記得有這件事的。但在校長的指責下,他才突然想起這件事。雖然聽起來好象是在說謊,但據校長所言那并不是謊言,那個導師好像真的忘了那件事。
……這種事,有可能嗎?怎麽可能會把兩周前的事徹底忘掉?
然後是兩個學生吵架的內容。因為這兩人是在下課後還有其他學生在的情況下争吵,所以其中有些內容被別的學生聽到,好像是因為自己的秘密被人說了出來,而且那不是一般的秘密,而是自己已經遺忘的秘密被他人揭露出來。根據調查,她們已經将近一個月一直收到奇怪的信件,裏頭寫有本人都不記得的事。剛開始她們并不知道信裏在說什麽,但等到想起那是自己的過去後,不禁感到毛骨悚然。兩人在感覺不對的情況下跑去向對方詢問,對方卻說自己也收到了一樣的信件,因此兩個學生都認定對方是犯人,于是便拿刀刺傷了彼此。
我以為那只是普通的恐吓手法而已。但是據說信裏只有寫着已經遺忘的往事,目的并不是要威脅恐吓。就算像跟蹤狂一樣整天監視,也不可能會知道以前發生過、連本人都已經遺忘的事。第一次收到這種信可能會覺得新奇,但連續一個月下來可就不一定了。因為有個自己以外的人知道連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在看完不明人士寄來的信,她們的精神壓力一定會越來越大。
最後有人說,寄件者——或者說是罪魁禍首,是妖精。因為這件事在木葉村裏都引起了不小的騷動,才變成了一件委托任務交由忍者來解決。
可是,我生活在木葉這麽長時間,可從來沒見過有妖精這種東西存在啊——
“诶诶?那不是——”這時候,琳似乎注意到了什麽,高舉起手開心地向對面打起招呼來:“式!”
……
佐助最後還是在帶土的幫助下,在解決了晚飯問題後到附近的一家旅館裏辦妥了關于投宿的事宜。雖說是個性格大大咧咧的家夥,但其實也意外地很可靠。
按照宇智波佐助……或者說兩儀式一直以來的習慣,無論在什麽地方什麽時間他能做也只會做的事情只有兩件——逛街和睡覺。
所以他很幹脆地直接躺在床上,一睡就睡到了大天亮。
清晨,微風裹挾着滿滿的樹脂氣息從沒有關好的窗子裏溜了進來,足夠讓昏昏欲睡的人不由得精神一振,然而十分可惜的是,這種風對于一睡就像是個死人一樣的某人來說,充作鬧鐘是遠遠不夠的。
——即使那人是個忍者。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有規律的敲門聲,緊接着是一個溫柔又不失活力的女聲:“式君?還沒有起床嗎?早飯已經準備好了哦。”
——木葉村的人都熱心過了頭,這也是其毛病之一。
原本只想再睡上一天的佐助,在熱情的老板娘的催促下不情不願地起來不情不願地吃了一頓早餐後,又被以“這麽好的天氣不出去轉轉真是可惜了”為理由推出去參觀木葉去了。
——木葉這個地方,真的沒什麽好逛的。就算是以前的木葉。
頭頂嘩啦掠過一片綿長的鳥鳴,佐助微微擡頭望了望天空。在戰争紛飛的年代還能這麽寧靜祥和的村子估計只有木葉了。
“式——”
正這樣想着的時候,有人在向他打招呼了。
不用多說,就是水門所帶領的班——帶土、琳和卡卡西。
雖然很想無視他們就這麽走過去,但基于昨天帶土的熱心幫助,佐助還是微微點頭表示回答。
“又是和服啊!式你這家夥,明明是個忍者吧?”
“我不想有人對我的裝束評頭論足。”佐助一指帶土頭上的防風鏡,“照你這麽說,你頭上那個東西也很礙事。”
“……切、你這家夥!”
“帶土——?打招呼應該打夠了吧,還不快點過來。”正在牆壁縫隙裏努力尋找妖精蹤跡的水門擡起頭。
“是是是!我知道了啦!”帶土不滿地抱怨着,“都跟你說了,水門老師!木葉啊,是不會有妖精這種東西存在的!老師你在木葉呆了這麽久都沒見過那東西……”
“以前有不代表現在沒有,而且目擊者不是有很多嗎?這也是為了穩定民心應該做的事情啊。”水門撓撓頭道,“比如說在晚上會有妖精飛到枕邊,隔天醒來後,過去幾天的記憶會變得想不起來之類的。”
“取走記憶的妖精?老師你是在講童話故事嗎?”琳也笑起來,卡卡西則是警惕地看了佐助一眼:“水門老師,麻煩不要暴露我們任務的內容。”
“——妖精的話,在木葉應該是存在的喲。大概。”
!!!!
面無表情地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在場四個人的視線不由得都聚集在了佐助身上。
“因為這裏具備了那種氣氛,木葉就像是與世隔絕一樣,很少出現混亂的場面,而那些占有大部份地方的森林和山地,一旦迷路可能半天都出不來吧。空氣裏飄着甜甜的味道,時間像老太婆般緩慢前進着……其實這地方,說是亂世中的妖精之鄉也不為過。”
那些話都是從橙子那裏套來的。對這方面有很深造詣的橙子以前不止一次地跟他說,木葉一定是妖精的國度。
他也不止一次地懷疑,橙子的腦袋該不會有問題吧?
“說得這麽清楚,難道你曾經來過木葉?”
——我以前是一直住在木葉的。
如此腹诽的佐助,在帶土迫不及待地詢問“那你有看到什麽東西嗎”的時候老老實實地搖頭。
“說起來,水門老師。第一個發現妖精的人是誰啊?”琳開始提問。
“不清楚。但向三代大人反應這件事的是木葉忍者學校的校長……”
……
“玄霧臯月老師,想必您已經接到三代大人的通知了吧?”
那個叫做玄霧臯月的男人背對我們面向桌子坐着,他的桌子在窗邊,灰色的陽光灑滿室內。
水門老師話說完,他便應了聲:“是的。”之後,轉過頭來看了我們一眼。
椅子“刷”的一聲轉了過來,玄霧臯月正面對着我們。
這個“我們”裏,也包含了式。盡管是我無視卡卡西的反對強行拉來的,但其中也有水門老師的默許。
“啊,你就是水門上忍吧?你看起來果然跟我聽說的一樣呢。你請坐,今天的談話可能會有點長對吧?”說完,玄霧老師露出了微笑。
“是要談關于妖精的事情吧?”
“是的。”
“那件事我幫不上忙,真的感到很抱歉,因為我自己對那件事的記憶也十分模糊。不但沒法記得很清楚,也沒辦法去阻止她們。的确,我在現場,但我卻什麽忙也幫不上。”
“……記憶出現了模糊?”
“是的。”
“對了,老師。對這兩名互刺的學生,為什麽周圍的同學都沒有去勸阻她們激烈的争論?”
“他們?……他們給我的感覺就像是有什麽東西不太對一樣。”
“這樣啊。那我可以和他們談談嗎?”
“那是自然沒問題的,那些孩子應該會配合。”
“那我先告辭了,只後可能還會來問你一些問題,到時候還請多指教。大家,我們走吧——式,你在看什麽?”
就在此時,臯月突然一臉驚訝地看着水門老師。
“老師,他說的式是指我。”在辦公室裏不知道在看些什麽的式應聲道。老師開朗地回答了一聲:“啊。”
“沒錯,你從剛剛就一直都在嗎!之前在木葉一直沒見過你,是新的居住民嗎?”
“這就不一定了,我打算參觀一下木葉,如果有興趣的話,真的在這裏定居下來也不錯。”
臯月一臉高興地點點頭,而且直盯着式不放。真是奇怪的男人。
“對了,老師。那個是——刀嗎。”
這時候,式突然再次開口了。
作者有話要說: 開始忘卻錄音的劇情,有關于佐助尋回記憶的故事。
我想找個機會讓美琴媽媽和富岳爸爸出場=V=宇智波一家再次見面會是什麽樣子捏?
雖然晚了很久,但還是要對大家說一句:新年快樂!
☆、兩儀式·前塵往事
“……那麽,式,我們去下一個地方吧。”
“……”
我靜靜地注視着挂在牆上的那把武|士刀。說實在話,在忍者辦公室裏出現了武士的東西确實十分違和,但是如果對象是玄霧臯月,也就不那麽奇怪了。
他自身就是用十分奇妙的違和感來保持微妙平衡感的人物,這麽說起來有些拗口,但他給我的感覺也确實如此。
我默默地站起身跟在波風他們後面走出門。這時,玄霧老師幫我們打開了門,像是送客的管家般自然,波風便禮貌地回答了句:“謝謝。”
“不,幫不上你的忙我才覺得過意不去,祝你們有個美好的假日。”那是個帶着點寂寞、有如空氣般缥缈的笑容。
“——老師,你的笑容總是帶有哀傷呢。”我突然脫口說出這句話。
“是嗎?”玄霧老師帶着淡淡的笑容如此回答。
“不過,我可從沒有笑過喔——連一次都沒有。”
……
離開教師辦公室後,波風他們商量着決定先到校長那裏再了解一些情況。穿過一樓的走廊後,我們來到了中庭。
我突然回想起了玄霧臯月的那張臉,它和記憶中那張難以忘懷的臉重疊了起來。啊啊……如果他再年長一點,應該也會長成這副模樣吧。不過玄霧的臉比較沒有瑕疵。
玄霧臯月這個人——跟黑桐幹也簡直沒兩樣。不僅外表相似,連給人的感覺也像雙胞胎一樣。不,正因為多活了幾歲,玄霧比較能讓人感受到那股自然承受周遭環境的氣質。
在我這種只會跟周遭發生摩擦的人看來,那種“不會傷害任何人”的普通人,光是存在就足以令我震驚了。
“與其說很相似——倒不如說是……”自言自語的我突然停下腳步,仿佛瞪着樹木般凝視很遠處的建築物。
“波風,那裏有什麽東西對吧?看起來像是木造的建築物。”
“啊,那個啊,那是器材室。是已經沒在使用的很久之前建造的,預定在之後的放假期間會拆除完畢,怎麽了嗎?”
“我去看一下,你們先離開這裏吧。”我翻動了自己和服的衣擺,向着森林的方向走去。
“喂、式,等一下!不是約好不可以擅自行動嗎!”我聽到宇智波帶土叫喊着我的名字,估計是想要跟上來吧。不過已經被波風攔下來了。
我只知道,那裏有個地方,我非去不可。
……
——這個仿佛與外界隔離的村子,的确是一個獨立的異界。
我突然想起,以前曾有個男人在公寓做出無人能幹擾的異界,那家夥真是繞了一大圈,明明只要像這學校或兩儀宅邸一樣,在土地周圍蓋起牆壁不讓人進入,就能把那裏從世界中分離出來。
沒多久我便走到了這棟曾是忍具器材室的建築面前,是古老的四層木造房屋。
在森林砍伐出的圓形廣場上,器材室毫無聲息地矗立着。
廣場上長滿雜草,感覺像是草原。至于器材室,則像臨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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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