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完

下一卷進入第三次世界忍者大戰時期。主線是什麽大家應該猜到了……沒錯就是四代和佐助,也許還會加入初代的劇情……總而言之俺讓式姐又玩了一次穿越= =

下一章交代另一個世界裏幹也和織的事情,敬請期待=V=

PS:最近看東京喰種看上瘾了,沒有更新真的是非常抱歉。。

☆、間章·延續的夢境

沒有人真正知道明天是什麽樣子,究竟是陰霾密布還是陽光燦爛?但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明天之後還有明天,只要生命沒有結束,永遠有下一個明天,永遠可以希望着下一刻就是我們想要的幸福。

——桐華《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時光》

一九九六年,一月。

在陰雲密布的夜空下,他一邊哼着小調,一邊漫步于夜間的街道中。

他理所當然地瞞着她,穿着中意的紅夾克,懷着自暴自棄,找個引子就能厮殺的心情,如同崩壞的人偶一樣彷徨于街道上。

她正熟睡着。

所以趁這個時機上了街,是因為他預感到自己的大限将至。

他知道她已經開始崩壞,必須拯救她。

到底要怎麽做才能拯救她。這個終極的手段,他已經悟到了。

——簡而言之,只要自己消失了,她就能獲得幸福。

所以,現在要無拘無束的享受夜色。如同讴歌着短暫生命的蜉蝣一般,如同在心底畏懼着死亡的孩子一般。

“死沒什麽好怕的。”他自言自語道。這并不是嘴硬。畢竟就算他死了,她也不會死。就算他死了,這具軀體也不會迎來死亡。所以他和恐懼無緣。

Advertisement

“歡迎,要來看看嗎,小哥?”然後,他遇見了那個占蔔師。據說這人能幫人避開不幸的未來。

“是嗎?真有意思呢。算來看看?”說着,他伸出了沒有握刀的左手。

占蔔師反複端詳了很久,來回思索了數次。

“喂,快說結果吧。到底怎麽回避什麽不好的未來。”挑釁的話語裏透出殺氣,他在期待着占蔔師說出無聊透頂、無關痛癢的遺言。

“——哎呀,居然還有這種未來。”語氣裏透露着驚訝,占蔔師仍然在看着他的手,“你會死去。按照常理來說,你本來應該死去,不管做些什麽、不管如何努力,都沒有任何未來可言。”

雖然早有覺悟,但聽了這句提前到來的死刑判決,他還是一愣。

“好啦。已經夠了,反正未來一片黑暗。我也沒指望得救,反倒想開了。雖然算不上什麽答謝,但我就這麽走掉好了。”

“不是哦,那是在毫無希望可言的情況下。”占蔔師說出了讓他意料之外的答案。

絕代的未來視。被賦予了神之眼的占蔔師用自己也不确信的聲音說道:“雖然可能性很小,但是你會活下來。只要你的另一個自己代替你去接受那本該由你去承擔的命運的話——”

“那種事情不可能會發生的。”他很快地否決了這種看似不可能的想法,“只要我一個人消失就夠了。”

“是嗎。……是你自己選擇了這樣的命運啊。那麽,除此之外我能夠看到的是——無論你今後會發生什麽事,就算你的前方一片黑暗,毫無未來可言。既不會留下什麽,也無法得到救贖。但是,你的夢也仍然會活着。”

「——盡管如此,你的夢卻還活着——」

是嗎,只要知道這件事情就好了。這便是他所祈求的未來。

她知道,喜歡上一個人,能夠得到肯定的答案。

但他只能否定,他的憧憬,是絕對無法如願的。

他所怕的只有這些。只要她和少年的未來有所保證,有些東西,就還在确實地延續着。

大雨傾盆而下,他哼着熟悉的小調,一個人興高采烈地踏上了歸途。

他本來就已經做好了在那個雨夜死去的準備,為了守護她,為了守護他的夢。

但是他沒有想到,最後重新睜開眼睛,在這個世界中活下來的是他自己。

——她,消失了。

陪伴在他身邊的,是那個名叫黑桐幹也的夢。

“早上好,式。還記得我嗎?”熟悉的顫抖的聲音依舊那麽溫柔,幹也就坐在他的身邊,呼喚着已經消失的她的名字。

“黑桐……幹也。”他要如何對他吐出自己的名字,如何向他告知她已死去的事實。那個本就被他忘記了的預言,如今清清楚楚地出現在他的腦海裏。

——吶,式。你将這美好的夢境洗去了血腥退還了潔淨本色……然後……

——送給我了麽?

“抱歉啊,黑桐……現在坐在這裏的……是我哦。”

是的,活着的是兩儀織而不是兩儀式。

看着青年微微怔愣的面容,他禁不住微聲嘆氣,尾音就這麽輕易地消散在清晨朦胧的日光之中,一如從未出聲。他已經……做好了被他遺棄的準備。

“啊啊。這樣啊。”将眸子半彎成弦月,黑桐幹也一如既往地對他露出溫和的笑容,“不過,織和式對我來說都是相同的存在……只要「你」還活着就足夠了,Shiki。”

雙眸微微睜大,他看着那人笑着笑着,卻有淚水湧出眼眶。

他站起身走到窗口,伸手拉開窗簾。東方已泛魚肚白的天際漸轉金黃,今日的晨曦輕柔地從窗簾中傾灑。

“今天是個出院的好日子呢,織。”

“……啊啊,是呢。”

“就算是為了式,你也要好好地活下去呢。我們都要好好地活下去哦。”

他想,那到底是怎樣幹淨的嗓音,清純澄澈到仿佛所有塵世污垢都難以沾其絲縷。

是了,那便是他——兩儀織所想要延續的夢境。

不受控制了,眼睛。

他知道自己的視線再次不加掩飾地投落到了彼方。

于是,兩儀織看到了那張已被經歷了兩年風雨打磨的明潔面龐上,緩緩綻放出足以媲美陽光的笑容。

黑桐幹也純淨如天空的瞳孔流轉着溫柔的光,嘴角的弧度溫柔卻隐含着堅強。

那是他見過的如此幹淨的人,幹淨到把世界上一切形容美好純淨的詞放在他身上也不顯絲毫的突兀。

“那麽,請多多關照了,織。”

“啊。”輕輕扯了扯嘴角,屬于兩儀織的嗓音竟是如此難以描述的平靜安然,全然不似從前輕快活潑的少年口吻。

“今後請多多關照了,幹也。”

——Interlude out.

作者有話要說:  交代一下原來世界的事情……其實一點內容也沒有啊喂!

好了,在作者的口胡下式代替織沒了,織活了下來。最讓我糾結的是幹也啊,他對式和織的态度讓我很糾結啊口胡!

那麽,就這樣吧,這下我可以繼續我的火影劇情了= =

昨天晚上看火影最終話,感覺心好累。我已經不知道怎麽用言語表達我的心情了,看黑子的籃球的結局憋屈,東京喰種的結局也憋屈,看刀劍神域的小說也憋屈,現在看火影也憋屈,真受不了了……反正這篇文的忍者大戰以及結局絕對不會按原着的劇情走的。本來我還想着去看看火影最後一部劇場版呢,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心情了╮(╯▽╰)╭

☆、兩儀式·木葉46年

這一天似乎是一個難得的晴天。晴空下,那人的身影被拉曳得很長很長。

張揚的燦金發絲随風微舞竟是說不盡的飄逸,湛藍的眸子清澈無比甚于天空。

“馬上就到木葉了吧?真是……明明離開始執行任務到現在才過去了幾天,卻感覺過了好幾年的樣子啊……”金發青年眼中滿噙笑意,眯起眼睛望向遠方浩瀚天際。

啊啊,還真是不錯呢,晴空萬裏——

!!!!!

屬于忍者的敏銳讓波風水門即使在陶醉于今日的陽光之中也沒有放松對周圍環境的警惕。他在感受到不同尋常的氣息時就停下了腳步,視線越過了清澈的小溪和高大的樹木,最後定格在于大樹底下雙眼安靜微阖的身穿和服的黑發之人身上。

“……女孩子?”

……

“喂……你沒事吧?”

耳邊傳來屬于陌生男人的聲音。我皺了皺眉,努力将眼皮撐開,卻在接觸到強光的那一瞬間情不自禁地再一次合上雙眼。等到眼睛終于适應了此時的環境後,我才緩緩睜開眼睛。

目之所及之處盡是參天的樹木,濃密的枝葉遮天蔽日。金色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一絲絲地漏下,在照射到地面之前發散成稍粗一些的光柱。仿佛柔軟的天鵝絨。混合着森林中獨有的清新舒展的氣息,暖暖地照在身上。仿佛有什麽正随着那樣的光芒融入身體裏面。

然而比這可以稱作天堂的美景更為吸引人注意的,是站在我面前的那個男人的身影。

金發與藍眸。在我的記憶中有一張與他極為相似的容貌,那是——

“……漩……渦?”雙唇摩擦産生的氣流發出的聲音熟悉而陌生,到底是有多久沒有喊過他的名字才會導致這樣的結果……長得這麽像的兩個人,應該是父子或者是兄弟。

不過為什麽現在我會在這裏?記得不久前我還看到宇智波鼬的臉。

“漩渦?你認識玖辛奈?”

那個男人說出了更為奇怪的名字。我沒有管他,而是十分疑惑地伸手觸碰自己的頭。

沒記錯的話,這裏确實是受了傷的。但是現在,這裏一點血跡都沒有,就連傷疤也沒有留下。

“你、應該不是木葉的人吧?”

他又抛出了一個問題。木葉的人?我怎麽知道。以前的宇智波佐助确實是木葉的忍者,但在已經加入了曉的如今,要毫無芥蒂地說出這種話對我來說并非輕而易舉。

說實在話,我對木葉那個再和平不過的村子沒有任何感覺,自然也不存在留戀或者說憎恨的意味。我不抗拒留在那裏,但如果能夠離開的話,自然是毫不猶豫地會選擇後者。

但是對他的問題,出于最基本的禮貌,我也許是認真地對待一下。

“啊啊,算是的吧。”

我給出了大概算是模棱兩可的回答,不過似乎沒有讓他徹底放心下來。那個男人皺着眉頭思考了一會兒,繼續問道:“雖然這樣說有些冒犯……不過我确實沒有在木葉看到過和你相像的人,你身上有查克拉氣息,應該是忍者吧?”

“你要這麽說也沒有錯呢,但我對忍者可是一點興趣也沒有。”我擡眼就看到了在那個男人額頭上的那熟悉的螺旋圖案,但是他給我的感覺和那些木葉的忍者完全不同。雖然之前的話無論是語氣還是表情都足夠禮貌無可挑剔,但是——

“所以啊,不必對我這麽戒備。苦無可以收起來的喲,如果你不先對我出手的話,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毫不意外地在他臉上看到了一閃而過的驚訝表情。

警惕性意外地高啊,想要解決這種人的話,就只有先自報姓名了吧?我記得宇智波這個名字在木葉好像很有名,這樣應該就可以讓他放心了。畢竟,睡了一覺之後莫名其妙地到了這裏,情況還沒有摸清楚,即使回到曉那裏也只是浪費時間。我必須要收集信息重做打算,也就是說——

我需要依靠這個男人、去木葉。

“宇智波佐助。你這麽稱呼我就可以了。”剛說完這個名字,我又後知後覺地補充道,“不過我并沒有寫輪眼,你愛信不信吧。”

“……身為宇智波一族的人卻沒有寫輪眼?你這樣的話可很難讓我相信啊,佐助。”

“——”

——不、不對勁。

他不認識我。

身為一個木葉忍者,卻不知道這個木葉唯一一個宇智波後裔的宇智波佐助。

能夠從那個男人身上感受到的,與以往所見到的木葉忍者完全不相似的強大查克拉。

難道說、或者說這就是——

“問個問題。現在宇智波一族……不、今天的時間。”

我沒有顧及他那驚訝的眼光,直截了當地問道。眼前這個人恐怕是我了解這個世界信息的唯一來源。

但是我似乎低估了他的警覺性。我看起來突兀的話語不能讓他完全地信任我的身份……真是見鬼,木葉有這麽難纏的家夥嗎——

?!!!!

……

側身避開金發男子迎面豎劈而下的凜勢手刀,佐助擡腿擋下對方的掃踢,不料反擊還未觸及那男子身體,對方竟如滑膩泥鳅般足下速轉,立時便從自己眼前消失了蹤影!心思未及收回背後寒風乍起,他本能俯身單手撐地閃速倒踹!

突然感覺到冰冷的觸感抵在自己腳下,佐助毫不遲疑地收腳并同時抽出腰間短刀,可那件熟悉的木葉忍裝已攜風迫至面前!

“唔……!!”反擊未成,自己卻被對方踹到腰骨直直撞上堅硬樹幹!至少有百年高齡的老樹傳出了清脆的咔嚓聲,可以看出男人所用的力道之大。

所以佐助清楚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有絲毫的懈怠,眼前這個人跟以前自己碰到的敵人完全不同,他散發出來的氣息比起一個木葉忍者更像是曉組織的成員,身上甚至帶着比宇智波鼬更為凜冽的殺氣。

木葉那種地方……也會有這樣的人存在嗎?

不由自主地,少年嘴角輕輕扯起了一抹微笑,即使他現在被掐住了脖頸。金發男人皺了皺眉,右手一揚瞬間便卸掉對方的肩骨!

“說實話,我不想對一個小孩子動手……但請你務必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如果從你口裏說出來的話不能夠讓我信服的話,就算是小女孩,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像是無所謂左臂被廢這一現狀,黑發少年自始至終也未減少半絲笑意。他依然眯着眸輕挑眉,神态自若地貫徹答非所問的真谛:“以為這樣就可以牽制我的話,你也未免太天真了點。”

?!!!

幽藍瞬間于原本暗色的瞳孔中迸射出絢麗的光芒,——那是從未見過的瞳術!!

波風水門下意識地想要閉上眼睛,卻發現自己難以移開視線。那雙眼睛和自己的瞳色是如此相像,明明無比明澈一望到底,卻是亦真亦假亦虛亦實。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似乎看到了那藍色瞳孔深處隐約開始泛紅。

然後,那本應被他廢掉而無法行動的左手緩緩擡起,與少年另一只右手重疊——

“火遁·豪火球之術。”

巨大的火球咆哮着将猝不及防的金發男子完全包裹之後完全消散。佐助輕輕挑眉慢悠悠地活動左臂,還哪有被廢的痕跡?

眸中沉澱着的金屬特有的鋼藍緩緩退下,少年瞥了眼滿地的狼藉後打算默不作聲地潛離尋找下一個目标,然而腳步尚未擡起自己的雙耳就意外地接收到了一句刻意壓低音量的言語。

“真是厲害啊,佐助君。早點使出這一招不就行了嗎?”

側目,他看見本該葬身在剛才的火球中的金發男人帶着一臉了然的神情從斜前方的松樹後踱步而出。

“雖然你剛才是用的瞳術并非宇智波一族特有的寫輪眼,而我也不清楚那究竟是什麽……但是你剛才使用的火遁是豪火球之術無疑。”不給對方反應的時間,水門微微一笑接着上文說得誠摯:“豪火球一般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術,非宇智波族人很少有人會,也很少會有宇智波族人以外的人将這個忍術練得爐火純青。我不清楚你的眼睛是怎麽回事,不過你應該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了。剛才真是冒犯了,沒有受什麽傷吧、小姑娘?你的左手——”

“這個東西是義肢。不必在意。”擡起右手固定有些松動的左手義肢,佐助不知道是該抱怨蠍的手藝太差了還是眼前這個男人力道太大了。但一想到之前的種種,少年決定還是将過錯都推到那個男人身上。

“既然确定了我的身份,就可以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了吧。今天的時間。”

“這個問題還真是有些奇怪啊,身為一個正常人應該都會知道現在是什麽時候吧……嘛,不過出于對你的歉意,我還是好好地回答你吧。”男人微顯無奈般戲谑出聲後又調整了表情正色開口:“現在是「木葉46年」——”

……?

“等一下……你在說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被我拖了好幾個月的文……真的很對不起大家!!

希望大家能原諒我QAQ送一張萌萌噠的式姐↓

①有讀者問我是否有必要寫佐助和四代的相遇。我的回答是有必要。不僅僅是為了收後宮,也在為後面的劇情發展做鋪墊。

②關于豪火球之術的問題。百度百科上面明确解釋:“豪火球一般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術,非宇智波族人很少有人會(卡卡西除外),包括紅豆(漫畫原創并未用過豪火球)、惠比壽等人應該用的是大火球。”所以四代就是憑借這一點承認了式姐的宇智波身份的。我卡了這麽久才勉強想出來的理由希望大家能接受。

③四代把佐助當女孩子了【。

大家新年快樂!!希望2015年也能繼續支持我【鞠躬!!

☆、水門語·隐藏之名

“怎麽,小姑娘?我說的話裏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嗎?”

“……不,沒什麽。”

可是那副表情很明顯就是有什麽事情的樣子啊。

他似乎是很苦惱地思索了一會兒,又像是想起了什麽,擡起頭來直直地注視着我:“為什麽……要對我用那個稱呼。”

“诶、哪個?”

“為什麽要用小姑娘稱呼我呢?這具身體确實是男生沒錯吧。”

“……”

——雖然有着比起同年齡的男孩來說略顯纖細的體型和秀氣的五官,但細細來看的話他确實有着比較明顯的喉結和十分平坦的胸部……

眼前的少年面無表情地等待我的答案。

“抱歉,佐助君。”我很快改變了稱呼,“冒昧問一下。既然佐助君是宇智波家的人,為什麽會在這裏呢?”話說到這裏,我突然想到了某種可能性。

“不知道。一醒來就看到你的臉了。”

——還真是冷淡的回答啊。

“那你現在要和我一起回木葉嗎?雖然你确實有不錯的身手,但還是呆在木葉比較安全吧?”

我提出了一個連我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問題,這孩子卻是一臉不感興趣,用倦怠的眼神觀察周圍的情況。

而他似乎很快就感到厭倦,開始玩弄起握在右手上的短刀。

——這個孩子,完全就沒有身為一個忍者應有的意識。若不是他之前的表現過于出彩,我還真無法想象他是宇智波那個精英家族出來的人。

這時,佐助君突然盯着我看:“走吧,不是要去木葉嗎?”

有那麽一瞬間我被他的态度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我還是點點頭,笑着說道:“我們走吧。”

邁開步子向木葉的方向走去,佐助君也緊随我的後方。

“要……怎麽、稱呼你。”

身後傳來他有些困惑的聲音,我轉過頭來看他。

“啊啊,忘記自我介紹了,真是抱歉。我是波風水門,叫我水門也可以哦。”

他點點頭,似乎在向我傳達“我明白了”的意思:“波風。”

“……都說了叫水門也可以喲。我不是那麽嚴肅的人啦。”

“我習慣稱姓。”

——這話說得讓我有點小受傷啊。

……

當聽到眼前的男人說出木葉46年這個詞,瞳孔驟縮心髒猛然收縮與躍動在胸膛的那一頃刻,宇智波佐助證實了自己的猜想:自己确實回到了過去。但卻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原因。

此時他正在和這個叫做波風水門的木葉忍者走在去木葉的路上,那個人臉上時刻都挂着純粹的暖笑,純粹得看不出絲毫虛僞。

可佐助知道,純粹到了極點就是最好的掩飾。

自己跟随波風水門回到木葉真的是為了搜尋情報另作打算嗎?那只是借口而已。在這個連木葉都不熟悉的陌生地方,除了木葉自己怎麽可能還有其他比較安全的地方可以用來理清現在這種紛繁複雜的情況。

總而言之……先去木葉再說吧。

“現在時間還早,佐助君想快點到木葉嗎?”

身形微頓,而後随意地輕挑耳邊細碎短發,少年音色清冷而悠遠。

“能加快速度就快點吧。我不想把無謂的時間浪費在趕路上。”

道邊的景物飛速後退,風聲于耳邊呼嘯而過。

“佐助君,跟得上我的速度吧?”水門趁空暇時轉而面對佐助,綻開一個眩人雙目的笑容,在佐助眼裏卻是無比欠扁。

“切,不用你管。我自己能跟上來。”

“真的?這樣的話,我就算再加快點也沒有問題吧?”

“……”原本波瀾不驚的黑眸漸染丁點躁亂,佐助能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體力已經漸漸不能支撐下去了,于是他很幹脆地停了下來。

“怎麽?這麽一會就累了嗎?”金發男人一臉戲谑卻讓佐助湧起想砍人的欲望。

但不得不承認,波風水門在速度這方面的确有十分高深的造詣。而宇智波佐助的身體對趕路這種事情确實不怎麽在行。

“還是休息一下吧。再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吃不消的。”

“不需要,”佐助幹脆利落地拒絕道,同時一臉陰郁地瞪着對方:“繼續前進。”

“真是的,我可是在為你着想啊。不乖的孩子。”

“……”

“嘛嘛,那就這樣好了。”水門想了想,背對着他蹲下|身來。

“……?”

“上來吧。我背你走。要是以你的速度,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到木葉呢。”

“你、在輕視我嗎。”眸中剎那覆滿寒霜,聲音頓時降至零度:“覺得我不可能趕上你嗎,波風?”

“我可沒有那個意思,佐助君。”水門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你也想快點到木葉吧?我只是提出了一個建議而已。如何,上來嗎?一個孩子的體重我是不會影響速度的哦。”

佐助盯着水門許久沒有動彈,後者卻一直保持着蹲下的姿态一動也不動。最後,少年輕不可聞地嘆息後,走上前去伏在男人的背上,摟緊對方的脖子,有些僵硬地将全身的重量依靠在他的後背。

“真是乖孩子。”水門站起身,微微偏頭向少年的方向勾起唇線,然後開始加速。

“……切。”嘴上吐露着不屑的話語,佐助将頭埋在水門的肩頭,倏忽間有了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周圍的景物不知為何像是被水洇濕的水墨畫,漸漸彙聚成一團團模糊的色塊,色塊交錯拼組,漸漸又形成一片茂密的樹林。

他曾經也是像這樣伏在某一個人的背上,但是那人不是如太陽般耀眼的金發,而是給人沉穩依賴之感的烏黑。

『哥哥,你真的好厲害,連石頭後面的死角都能打中呢……』

『先別說這些——佐助,你太亂來了!腳回去要冰敷一下才行,知道嗎?』

『嘿嘿……』

『扭傷腳踝的家夥,居然還笑得出來……』

——那是……誰的記憶呢?

“……君?佐助君?”

“……?”

有人在叫他的名字——是波風水門。

他緩慢地眨了眨眼睛,幻象消隐無蹤,此刻呈現在眼前是木葉的門口。

……

“歡迎回來!波風大人!”剛踏進木葉大門就有人迎了上來,眼中充斥着無盡的崇敬和喜悅:“不愧是波風大人,連S級任務都能這麽快地解決并且毫發無傷地歸來……這位是?”

那人的視線轉移到了伫立在水門身邊的人上。五官清秀,黑發黑眸,穿着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的和服,給人的印象是那樣的強烈。估計是閑得無聊偷跑出來的某個大名家的小姐吧。

“啊,他是我在路上遇見的宇——”

“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毫不猶豫地打斷波風水門為自己介紹的話語,佐助優雅地微微欠身施禮,“我是兩儀式。十分感謝一路上波風君的無私幫助,請問我是否有在木葉暫呆幾日的權利?”

“……诶?”

“啊啊,當然沒問題了!既然是波風大人帶回來的人。不過這種事情還是要經過火影大人的許可啦~”那人似乎完全就沒有注意到水門詫異的神色,只當是客人一樣對待佐助,而且對方謙和有禮的态度也十分讓人感到舒心。

“那真是再好不過了。我現在可以和波風君一起進去嗎?”

“可以哦。”意外地不讓人讨厭啊,這個大小姐。抱着這樣的想法,再加上波風水門的存在,那人痛快地讓佐助踏進了木葉的土地。

……

——兩儀式。

“怎麽回事?那個奇怪的名字。”

我對着主動迎上來打招呼的村民點頭示意了一下,瞳孔裏只滿載一個人的身影:“告訴他們你宇智波的身份,恐怕更容易進入木葉吧?”

“用宇智波佐助的名字,會很麻煩。”清冷的聲線從左前方傳來,“而且那種地方,也沒有回去的必要。”

他說的是……宇智波一族的領地嗎?

“佐助君你、不喜歡宇智波?”

他停下腳步。

“你想從我這裏知道什麽?”

聲音,很輕很淡,卻具有不容反抗的意味。

我也不知道。

這一刻我突然發現,那個孩子與周圍的環境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宇智波佐助轉過身來,眼角微眯扯開一灣清泓,唇線漸染笑意。

“波風,你最好什麽都不要問。”

陽光傾灑在他周身,墨黑短發被融入了淡暖的溫柔,純粹又吸引人心。

胸口卻湧出一種莫名的疼痛,就好像是永遠也無法接近美好一般,難過。

“噠噠噠——”

是誰的腳步聲漸近。

頭戴防風鏡的少年,栗色頭發的少女,和戴着面罩的銀發少年。

啊啊、他們是——

“老師——歡迎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此章槽點頗多,請盡情吐槽……

四代OOC神馬的我就不多說了,思緒一塌糊塗【跪

說一下,因為作者每兩個星期才放一次假,所以放寒假之前都是兩個星期更新一次的,到2月10號吾輩就解放了哦哦!

☆、兩儀式·又見故人

我重新用回了兩儀式的名字,作為自己在這個世界裏的身份。說起來也可笑,明明這就是自己的真實姓名,如今重新介紹起自己來卻會覺得陌生。

但不管怎樣,在這個宇智波一族還存在的年代,隐藏宇智波佐助的身份對執行我接下來的計劃來說是錯不了的一步棋。

——嘛,雖然我還沒有想好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麽。

料想到波風會詢問我這樣做的理由,我模模糊糊地随便搪塞了他。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到留在木葉這段時間裏能夠居住的旅館,相隔這麽長時間貨幣面值應該沒變……應該。

不過波風水門……真是個奇怪的家夥。明明是個忍者,為什麽會把我認成女人呢?我明明沒有做出任何女性化的動作才對。

木葉還是沒有多大變化,無論是現在的木葉,還是将來的那個木葉。唯一的不同只有遠處火影岩上的頭像數目。

我随意瞟了一眼,粗略數了一下個數。……三個?三代火影從這個時候就已經開始執政了嗎?不對、那個時候确實是有四個腦袋……

那個四代火影是誰。說起來,有四代火影嗎?

這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歡迎回來,老師!!”

“……”傳入耳中的,是語調極為熟悉的少年口音。我偏了一下頭,看到了三個豆丁。

一個帶着防風鏡的豆丁、一個栗色短發的豆丁,還有一個死魚眼豆丁。

而且那個死魚眼怎麽看着那麽眼熟呢。

“這麽早就來迎接我了啊,真讓人高興。”波風也确實是很高興的樣子,“好久不見了,帶土、琳、卡卡西。”

看來還真的有一個熟人。不過那家夥小時候長這樣嗎?

真是長毀了啊,旗木。要是現在的你看到後來的你會作何感想呢。

那三個豆丁自然注意到了一直在波風身邊的我,乏味的自我介紹就省掉不說好了。第一個向我伸出手來的是那個防風鏡。

他叫宇智波帶土。

“欸……宇智波家有這麽活潑的家夥嗎。”

“我這就叫與衆不同啦!!”防風鏡十分有活力地跳了起來,我面無表情地注視着他,思考着為什麽宇智波會生出一個漩渦來。

這個宇智波帶土,性格很明顯就是漩渦的翻版。如果可以要盡量和他少接觸。

“「兩儀式」……總覺得是很好聽的名字啊。我能、叫你式小姐嗎?”

“把敬語省掉。我是男的。”

“诶?!!”

簡短地和他們交流了一下,大致了解了他們的性格後,唯一讓我有些意外的是旗木。如果不是那頭銀發面罩和标志性的死魚眼,我還真看不出來他會是我所熟知的旗木的模樣。

“怎麽了,卡卡西?”波風拍了拍旗木的頭,“佐……式君是可以放心的同伴,你也上去打個招呼如何?”

“抱歉,老師。我對來歷不明的家夥一向沒什麽好感。而且我不認為與隐藏真正實力的家夥握手言歡是什麽正确的抉擇。”旗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