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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那個女人的分|身。至于本體……後來到來的蠍表示本體不用管她。結果就是那個女人自己從巫條上跳下來摔死了。據說那人死掉之前患了十分嚴重的疾病,就算現在不死遲早有哪一天會死掉。

現在佐助的想法是,為了那個弱到要死的女人折了左手還被蠍懲罰,這樣的代價太慘烈了。被男人吻的經歷他一點也不想再來一次了。

……和鳴人來的那一次現在想想就夠惡心了。

“集體活動必須參加,嗯。小南因為是女人所以才不用去的。”

“這是哪門子集體活動,誰提出來的。”

“首領。嗯。說是要放松心情,其他人該同意的同意該默認的默認了。”迪達拉煞有介事地點頭,腦袋後的辮子也跟着顫了顫。佐助盯着那根沖天辮沉默許久後,突然伸手抓住了它。

“你在幹什麽啊?!宇智波佐助!!”迪達拉的身體劇烈一抖,礙于辮子還在佐助手上他也不好轉身去揍那個不知好歹的小鬼,只得仰天咆哮,“給我松開你的手!嗯!!”

“為什麽要紮這種發型?明明是個男人留長發不是很麻煩嗎。”佐助面無表情地提問就像是個單純好學的學生一般,前提是無視掉他仍然抓着迪達拉辮子的手,“宇智波鼬也是的。剪掉不好嗎?”

“你懂什麽!嗯!那我還要問你為什麽整天穿着和服呢!!”

“也就是說,這是你的習慣?還是說追求藝術?”

“藝術家當然要特立獨行一點!!嗯!”

“哦?我明白了。”話罷佐助幹脆地松開抓着迪達拉辮子的手,又一次趴回床上看着迪達拉擺弄自己的辮子,“什麽時候去啊,吉原。”

“被你這麽一折騰也差不多到時候了,嗯。”迪達拉朝佐助一瞪眼,“走吧。以後不準再碰我的辮子!!嗯!”

……

“今天晚上可是曉的大人們來這裏,都給我好好表現!聽到了沒有!!”

我随意擺弄着身上價值不菲的和服,有意無意地聽着老鸨的呵斥聲,打量着鏡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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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中的少女面上抹了一層厚重的白|粉将她的真正年齡完全掩蓋。纖細的身子被玉白的和服包裹,淺粉的真絲腰帶一絲不茍重重疊疊柔腸百折。鴉黑的發髻對穿着白玉的簪子墜下美麗的櫻花花瓣,下唇一點鮮紅如血,将那妩媚嬌柔演繹得淋漓盡致。

只有我自己才知道這副萬種風情的姿态下到底是怎樣一副蒼白、虛弱和無力的面孔。

就算是身份再尊貴的客人又如何,看到女人時不都是一個德行麽?

就算是曉,就算那些客人們是忍者,但畢竟也都是男人。如此,我就無法明白那些願意放棄這裏的生活跟着自己一見傾心的男人離開的女孩。

即使嘴上說着多少甜言蜜語,等到女人不再是他理想中的模樣後還不是會毫不留情地抛棄。所謂男人就是這樣的生物。

老鸨領着一些女孩到了後院最大的包廂。一個穿着黑底紅雲的男人似乎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面容可以用俊美來形容,雖然舉止優雅禮貌但是神色冷淡,不過我還是能夠感受到和我一起的女孩們火熱的視線。

女孩們一個個入場,我雖然低垂着頭但是視線的餘光仍然能夠打量到全場。在場的人都穿着統一的黑底紅雲服飾,外貌雖然各異但大多數都是外貌極佳的男人。

比較顯眼的是兩個稚氣未脫的少年,看樣子都是未成年人。其中一個較為瘦小的少年吸引了我的注意,看外貌和先前那個男子十分相似,但卻有着不同的氣質。

那孩子應該是第一次來妓院,他的眼裏雖有一份疑惑,卻是一副懶散想睡的樣子。另一個年齡較大的金發少年似乎是在跟他耳語什麽,引來了那孩子嫌棄與不屑的眼神。

我們逐一給他們捧上美酒食物,并細心地位每個客人斟滿酒盅,擺放餐具。此後負責表演的藝妓就到西面牆邊拿來了各種樂器。我拿到的是我最熟悉的三味線,思考了一下應該演奏什麽曲子以後,我見那黑發少年身前有一個空位,就坐在了那裏,于是正好就聽到了那少年輕聲說“我開動了”的清冷聲線。

我再次看了看,大家都擺好了架勢。大概這一晚和其他日子裏并沒有多少區別吧,現在只需要快點把這群客人伺候滿意了回去休息便好。

“喂,佐助!你去哪裏啊?嗯!”

音樂聲剛剛奏起就聽得身邊不和諧的聲音插了進來,我皺了皺眉。出聲的是那個金發少年,這時我才發現黑發的那孩子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此時帶着顯而易見的陰沉表情:“抱怨幾句去。喂,你。你們廚房在哪裏?”

“您指的是……我嗎?”是叫佐助吧。問廚房在哪裏……那孩子難道是對飯菜不滿意?果然是個嬌氣的小少爺,但吉原的飯菜又不一定會差到哪裏去,“路途有點遙遠。不介意的話,我帶您去吧。”

老鸨對這裏的狀況意料之外的沒有呵斥,看起來她正在和自己的上司聊得正火熱呢。

“佐助……你莫非是對飯菜不滿意?嗯。”正在大快朵頤的金發少年出聲道,“難道你之前在宇智波家吃的不是這玩意嗎?連宇智波鼬都沒有多大意見呢。嗯。”

“廢話就給我少說一點。”那孩子面色陰沉不屑出聲。脫掉了那件曉袍後,我才發現他穿着一件樣式簡單的和服,和周圍身穿忍者裝的忍者們格格不入。這就更加堅定了我這孩子是個小少爺的想法,但是小少爺為什麽會和一群叛忍混在一起?

無法理解,但我還是起身跟上了那孩子的腳步。從房間裏出來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外面涼爽幹淨的氣息,而身後關上門的房間裏,又再一次傳來了音樂聲。

“真是令人惡心的氣息啊。”與我并肩走在一起的佐助輕聲抱怨着,此刻我得以打量他的全貌:白皙的皮膚引人注目,側臉輪廓精致。硬要說的話,這孩子其實生了一張會惹很多女人哭泣的臉吧,要是穿上花魁裝的話,沒準真的會被當成女孩子。

一路上他除了這句話後什麽也沒說。我帶他到了廚房門口,正準備敲門的那一刻,他卻毫不猶豫地一腳把門踹開了——是的,伴随着“哐當”一聲:“這裏的魚片是誰做的!”

“等、等等!這位客人有什麽意……”

“負責的人在哪?把做這料理的家夥交出來!”

……前言收回。這孩子哪裏像是小少爺了,簡直就是一個強盜。

……

雖然在佐助離開後,包廂裏又奏起了和諧的音樂,但其中的一些人很明顯就沒有了繼續欣賞舞蹈和吃飯的心情。

“鼬君,你弟弟還真是有個性啊。”身邊的藝伎優雅地微微欠身為已經喝完了的酒杯裏添上冷冽的清酒,鬼鲛咧開嘴對身邊沉默不語的搭檔毫無芥蒂地對對方的弟弟做出評價。不過鼬一聽此言緩緩轉頭用鮮紅的寫輪眼看了鬼鲛一眼後,他就再也不敢出聲了。

“真是不懂那小鬼的口味。難道他沒吃過兵糧丸嗎?這飯菜的味道總比兵糧丸好吃吧。嗯。”迪達拉不滿地撅起嘴。

“吵死了,迪達拉。安安靜靜地吃你的飯。”蠍面前的飯菜自然是一口未動,他只是象征性地坐在這裏感受一下人間煙火,順便對自家搭檔冷嘲熱諷幾句。

“不過也太慢了點吧,嗯。他到底去幹什麽去了……”迪達拉話音未落,只見先前跟着佐助一同出去的藝伎優雅地推開門,對在座的各位展顏一笑,但是那笑容怎麽看都有點奇怪:“大人們,很抱歉打擾了。方才與妾身一同出去的那位小少爺恐怕要晚點才能回來……他正在廚房裏做飯呢。”

作者有話要說:  鼬哥……鼬哥……泥萌念叨的鼬哥來了……

以及,式姐确實是個美食家,大概跟衛宮士郎一樣是家政A,碰上不喜歡的食物會暴走,官方确認無疑!!

有沒有注意到式姐心境的變化呢?和鳴人那一次可是什麽感覺也沒有的,現在實實在在地暴露出了傲嬌心性HOHO~

☆、兩儀式·意外事故

吉原的味道真是讓人惡心,空氣簡直是渾濁得要命。說得倒好聽,男人的天堂。不過是充斥着披挂盛世外衣的隐性頹靡,被粉飾的太平永遠讓人難以抗拒禁不住受其誘惑。然而誰又知道在那金碧輝煌的表面之下是多麽黑暗的激流暗湧。

若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關鍵是——為什麽這個所謂的天堂連料理都做得這麽難吃?!簡直就是對味蕾的侮辱!!

随便叫了一個離我最近的女人帶我去廚房,剛從包廂裏出來只覺外面的空氣是如此的惬意怡人,随口抱怨了一句後我就再也沒有說話,那個女人也是一直沉默不語。

後來走到廚房後我實在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一腳踹開了廚房的大門。在命令他們把做料理的家夥叫出來後,就有人走過來了:“十分抱歉,我是制作料理的廚師,請問這位……”

“哦,在魚片上面加多了一倍鹽的家夥就是你啊。”沒等他說完,我就抓着他的衣領把他扯過來,“還有,你難道不知道做魚的時候要用姜來除腥味嗎?做魚片的時候除了加少量鹽和調味品外還要粘上适量的薯粉再碾成薄皮你不知道嗎?那種參差不齊厚薄不一的形狀你到底是怎麽切出來的啊?!”

“等、等一下!這位客人……”

“吃你這種人做的飯簡直就是在侮辱我的品位。給我滾開,我的晚飯我自己解決。”抱怨完後我幹脆利落地松開手把他推到一邊,廚房裏剩下的人倒是十分識相地讓開了路。

我查看了一下臺上的素材。現在的時間想做一頓豐盛的晚餐鐵定是不夠的,那就只好退而求其次做些簡單的了。

用最快的速度做好了雞胸肉和三葉芹沙拉、照燒鲑魚、燙菠菜、番茄雞蛋和紅白蘿蔔的味增湯,但這樣的菜色頂多只能應付早餐。我用勺子嘗了嘗味道,大概是因為有段時間沒做飯了,手藝有些生疏。畢竟自從臙條來到宇智波宅後做飯什麽的都交給他了。現在他不在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以後再慢慢練習吧。

“喂,把盤子拿過來。”我轉過頭來命令道。那些人不知道是不是聾了,呆在原地根本就沒有動作,至于先前帶我來廚房的女人早就不見了。

果然不能指望他們。

我的視線在整個偌大的廚房裏打轉試圖找到能裝飯菜的東西。這時候一個人終于反應過來,眼睛閃閃發光:“啊啊——請等一下,這位大人。飯菜請讓我們為您端過去,請您先回到房間中好好休息吧。對于之前的無理态度我們深表歉意——”

“廢話就少說一點。你們要幹什麽?”

“不不……我們只是有眼不識泰山而已,沒想到大人……”

“夠了。盛飯菜的碗在哪裏?”

我不耐煩地打斷了那家夥谄媚的話語,有人畏畏縮縮地給我遞來了裝菜的盤子。我毫不客氣地接過去盛菜,一切工作完畢後端着盤子就往包廂那邊走過去。

說起來……包廂是往哪裏走的來着?

不對。走錯地方了,包廂那邊好像沒那麽吵的。

我冷眼瞧着周圍熱鬧的氣氛,能感覺到有些視線集中在我身上。

啧,早知道就注意一下過來的路了。現在只能去問問這裏的……

“喲~好漂亮的小美人吶~~”

……

于大廳中突兀出現的和服美人很明顯地吸引了那些還在挑選藝伎的男人們的注意。利落的短發和秀美的面孔讓人無法辨別他的性別,只是手中端着的散發着誘人香味的菜盤讓衆人都以為這人是吉原的工作人員,于是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想必都是顯而易見的了。

率先有兩個剛剛吃飽喝足的醉鬼勾肩搭背搖晃而來,見面前有人擋路後便毫不留情地大罵出聲,卻在看到那人的面孔時直愣愣地腳步不再挪動。

“兄弟~~沙子迷眼了吧~~這不是只能出現在畫裏的美人麽?~~”

“喲~好漂亮的小美人吶~~”

即使聽到這般言語少年冷淡的表情也沒有多大變化,只是垂下眼睫冷聲出口:“讓開。”要不是為了手中的晚餐他才懶得跟這種人廢話。

“喲喲~~果然漂亮極了~~咱摸摸看就知道是不是畫裏的了嘛~~”只可惜男人似乎醉過了頭般沒有将佐助的警告聽進耳裏,反而毫不顧忌地猥瑣出言:“真人的話壓在身下那感覺着實不錯吧~~嘿嘿~~”邊說邊擡手竟朝向對方的臉上捏去!

“啊啊!!痛痛痛!!!!”

毫不留情地一腳踹上男人的下方部位,便聽得那人的一聲慘叫。佐助輕哼一聲,用右手端着盤子,空出的左手推向另外一人的胸部,那個人哇的一聲吐出充斥騷味的酒水後便跌坐在地。

佐助嫌惡地甩了甩手,正準備離開這塊地方的時候,卻被突然闖入視線的幾人攔下,而呈現于對方臉上的表情竟滿是兇悍。

“居然敢對我的手下動手!?看來你這小鬼是不懂這裏的規矩了!!”為首的男人瞟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少年說得輕蔑:“伊藤和千葉還真是窩囊啊,居然被這種小白臉打倒!你們給我上!”

……

“就算是去做飯,佐助的速度也太慢了點吧。嗯。”狼吞虎咽地解決完飯菜後迪達拉見身邊仍未歸來之人的座位不禁皺眉,随即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哼哼,這小鬼肯定是不會做飯為了不丢人現眼在外面解決自己的晚飯了!嗯。”

姬乃鸫停下手中演奏三味線的動作,盡管如此包廂內的音樂也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少女微微皺起了秀氣的眉,以她離開之前看到的景象,那名為佐助的少年絕非是金發少年所說的那樣不善廚藝,既然這樣又是為何遲遲未歸……還是說……

迷路了?

被突然出現在腦海裏的想法驚訝到了,鸫雖然想立刻搖頭否決掉這種幼稚想法,但一聯想到一路上佐助一臉心不在焉的模樣,她反而覺得那孩子迷路倒是在情理之中。再加上廚房距離這裏包廂的位置着實遙遠,讓人不得不擔心他會錯走到什麽地方去。

……說起來,廚房倒是離大廳挺近的……嗯?

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包廂內的老鸨皺起了眉,對在場的衆人讨好地一笑後便面色陰沉地拉開門,來人是一個新來的小丫頭,看起來還不懂這裏的規矩。還未等老鸨對其進行呵斥,小姑娘就先抽噎着哭訴道:“不好了,大廳裏有人打起來了!!”

?!!!!

身為曉麾下的吉原,有誰敢在大廳裏鬧事?!

還未等鸫想明白,小姑娘又接着說道:“我看到了……好像是常來的那些混混和一個穿着和服的男孩子……”

!!!!

穿着和服的男孩子?

除了先前與她一同出去的那個小鬼還有誰?!

忽然聽得幾聲小桌翻倒的聲音!最先見到的那名俊美青年面色凜然,那與他的表情不符的陰寒籠罩全身,他首先轉身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其後跟上的是一個面容精致的紅發少年,離鸫最近的金發少年不耐地哼了一聲也跟着沖出了包廂,只留下神情意外的男人們和花容失色的女人們。

“嘛嘛~大家別介意~!”一個帶着螺旋面具的男人打破了沉寂的氣氛,他手舞足蹈似乎是想要減輕衆人的不安,“出事的是佐助弟弟~身為哥哥當然要擔心弟弟的安全啦~來來,各位,我們繼續喝酒吧~他們應該很快就能回來了~!”

鸫緊了緊手中的三味線,見老鸨離開後便也顧不上他人的視線疾步走出了房間。

靠近大廳,那份屬于大廳的喧嚣敲打着鼓膜,卻多了一分混亂和……狂躁?

最先出來的鼬加快了步伐,他聽到的吵鬧聲和平時不太一樣,那裏面夾雜了太多的叫罵、桌椅碰撞聲,以及慘叫和皮肉相撞的聲音——

客人們發了瘋一樣的逃跑,慌亂中不知撞了多少桌椅摔了多少杯杯盤盤,他絲毫沒有管撞到自己身上的客人,視網膜中只有一個鮮明的身影。

大廳裏一片狼藉,只有那抹深藍的動作優雅如鶴。佐助動作利落地捉住一個男人的胳膊,一腳掃空下盤的同時另一只手拽起衣襟,硬生生把那個體型彪碩的家夥給扔了出去。

即使在以一敵多的情況下他也仍然占據着絕對優勢。但是……鼬縱觀整個大廳,只有一張桌子完好如初,而那上面擺放的飯菜仍散發着令人食指大動的香味,想必那就是佐助做的飯菜,為了不讓自己的心血毀于一旦,他甚至是站在那張桌子前面一步也不曾離開。

佐助面對這些人應該不會出什麽太大問題,要擔心的應該是這些被毀壞的桌椅之類的才對,事後又要聽角都的抱怨了。

很快趕來的蠍很顯然也是抱着這樣的想法,所以他也站在一邊悠然旁觀。雖然疑惑紅發少年前來的目的,但見對方沒有多大動作鼬也沒有在意。至于迪達拉那就更不用提了。

大廳裏的人很快基本上都被佐助放倒了,雖然用的是一點也不像是忍者使用的方式。鼬稍稍松了口氣,正準備向佐助走過去的時候——

“混蛋!!居然敢對我的兄弟們做出這種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們都太過放松的緣故,無論是鼬還是佐助還是迪達拉和蠍似乎都沒有反應過來那個從佐助身後沖過來的男人。

被逼入絕境的普通人,有時候也能爆發出難以想象的力量。

于是,所有人都眼睜睜地看着那個男人抄起那張桌子上的盤子就砸了過來——

“碰——!!!!”

盛放着飯菜的碗在佐助的後腦爆開,材質上好的碎片分析崩離,在空中旋轉飛舞着,最後落在地面上。

與碎片一同散了一地的,是屬于黑發少年的四散的鮮血。

作者有話要說:  久違的更新!希望這章不會讓大家失望,雖然劇情有點惡俗……

呃,至于式姐為毛會被打中的問題,我的解釋是因為式姐打得太HIGH以至于沒注意到周邊環境= =

式姐果然還是好帥【捂臉

☆、蠍之語·血色祭奠

“碰——!!!!”

玻璃渣在地上撒成一片,血沫在地上撒成一片。

啊啊,所謂血液瞬間凝固的感覺,指的就是現在的這種感覺吧?

我已經無暇顧及其他事情了。雖然已經清清楚楚地看到在宇智波佐助受傷的第一時間宇智波鼬就來到了他身邊,但果然還是不能原諒。不能原諒。

——傷害他的人,絕對不能原諒。

“迪達拉。”我伸手拍了拍大概還沒有回過神來的金發搭檔,“替我跟角都說一聲,這裏的維修費用都由我來出好了。”

“哈?蠍大哥你……”迪達拉驚訝的聲音在轉頭看向我的時候戛然而止,透過他的瞳孔,我能夠很清楚地看到自己那張臉上帶着連我自己都不熟悉的——暴戾陰沉而充滿殺意的隐藏着騰騰怒氣的神色。

但是一切都無所謂了,我現在要做的就是——

把所有傷害到他的人全部殺掉!!

……

佐助只是覺得自己的頭突然頓了一下,然後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他對于疼痛一向都沒有清楚的感受。雖然不至于到淺上藤乃的無痛症的那種地步,但實際上宇智波佐助對痛覺的反應也算是十分遲鈍的類型。

所以他大概是花上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明白,自己被人從後面偷襲了,被那個混混頭子,被用自己剛做好的飯菜盤子砸在了後腦上,現在流血了。

佐助搖晃了一下身體,勉強站住不至于摔倒。後腦一陣刺痛,有什麽溫熱的東西從後面流到了前面來,一直流進了眼睛裏。他睜開眼睛,視界一片血紅。

——見鬼,今天晚上的晚飯泡湯了。

此時他腦海裏所想的事情就只有這一件而已。耳邊傳來了一些模糊不清的聲音,他想那大概是毫無意義的大呼小叫。不過自己流血這種事情……是有多久沒有發生過了?

好像不久前有過一次……嘛,已經記不清了。不過被人偷襲這種事情倒是第一次。

好像有誰搭上了自己的肩膀急促地呼喚着什麽東西,但是他分辨不清楚那是誰的聲音;好像有誰伸手想要擦拭自己臉上的鮮血,卻又怕觸碰到傷口而躊躇不決……不對,不應該這樣的。如果是他的話,就算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能夠完美地解決掉才對。但是,為什麽……

佐助擡起頭來想要确認一下情況,模糊不清的世界裏勉強能夠捕捉到離自己最近的那個人血色的瞳孔,然後就是——

“鼬。帶着佐助給我從這裏離開。”

又是誰的聲音清晰地傳到了他的耳裏,又有什麽從他的頭頂呼嘯而過,然後他聽到了——

仿佛不應存在于這世上般凄厲的慘叫。

……

孤朋狗友?嘛,這些都無所謂。不過鼬居然先把那個男人解決了,還真是有點可惜吶。

我伸手抖開卷軸,看着重新站起的那些動物們。這可不行啊,殺人必須得做得幹淨利落才行呢。

“等等,蠍。冷靜下來。”

“你在開玩笑嗎,鼬?”

自己的弟弟被打成這副鬼樣子,明明親自解決了一個罪魁禍首卻若無其事一樣地來阻止我不要殺人嗎?

“我沒有在開玩笑。蠍,你該想想你這樣做會帶來什麽後果。”

“宇智波鼬,你好像沒有阻止我的權利吧?乖乖把你弟弟管好就可以了。再多管閑事的話就連你一起解決掉。”

“我說,蠍。你別插手。”

?!!!

突然打斷我和宇智波鼬談話的,是宇智波佐助。他撐着他看上去鮮血淋漓的頭,就好像這件事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地站了起來。他想用手擦掉額頭上的血,卻在看到手上也已經沾滿湯水和血的時候嫌棄地甩了甩手。這時候不知道什麽時候就站在我們旁邊的女人連忙跑過去,用自己的手絹擦拭他的頭。

——還真是說不出來的礙眼。

“少爺,您傷得不輕……還是趕緊去醫院看看吧……”

“……喂。你,名字?”出乎意料的,宇智波佐助沒有正面回答她,而是詢問她的名字。

“诶?”那個女人很明顯地愣了一下,“……鸫。我的名字是姬乃鸫。”

“明明有着這麽複雜的名字,大腦回路卻像單細胞生物一樣啊。自己的仇當然是要自己親自來報,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嗎?真是個蠢女人。”

“!!蠢女人?!您是在說我嗎?!”那個女人的臉上出現了薄薄的緋紅色——估計是被氣的,我從來都不知道宇智波佐助的嘴巴還有這麽毒的時候:“請把這句話收回去!”

“這種時候就不要過來插一腳,蠢女人。”宇智波佐助用手掙脫了宇智波鼬的攙扶向前走了幾步。他頭也沒回,然而口中說出的話語對象很明顯就是宇智波鼬:“喂。把這個蠢女人帶到一邊去。還有蠍,你也別擋我的路。”

……還真是一口一個蠢女人。那個小姑娘還真是可憐呢。

不過,既然有力氣罵別人就說明他的狀态還不錯。連宇智波佐助自己都放話說要自己解決,那我也就沒有必要去管他的事了,還省了還給角都的錢。

我在不經意間揉了揉眉角,想到角都也不免有些苦惱。那家夥要起錢來可是毫不含糊,做任務的時候也沒見他那麽死纏爛打過。

宇智波佐助搖搖晃晃地向前走着,粘在頭發上的血珠随着他的動作星星點點地灑落下來。這使我不得不懷疑他之前的話是為了逞強。但是他那過長的額發讓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對他此時的想法自然是無從得知。

我看到他沒有從那件簡單的和服裏抽出那柄短刀,而是直接将那修長的手指張開又合攏,發出了骨骼碰撞的清脆聲響。

我能夠很清楚地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一股無處發洩的焦躁感,仿佛在空氣中粘膩地激蕩着。

但是,沒有人去阻止。就連先前出聲阻攔我的宇智波鼬,此時也只是安靜地在我旁邊伫立着。而那個被宇智波佐助詢問了名字的小姑娘,就站在我身後,向眼前的人投以擔憂的視線。

但是我沒有心情管她,應該引起我注意的是宇智波鼬的反應。從他的側臉看過去我無法讀出他任何想法。雖然他平常就是個感情極度內斂的家夥,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用仿佛看着陌生人一樣的表情注視着應該是他弟弟的人。

“也好,我正無聊呢。你們想要刺激是吧?……好,那就如你們所願讓你們舒服吧?”從喉嚨中發出的低沉的聲音帶着讓人不易察覺的興奮感,宇智波佐助終于擡起了頭,帶着異常高興的表情,向那些人沖了過去。

……

手肘帶着身體的重量朝胸口砸上去,胸骨碎裂。截住迎面而來的拳頭擰到背後順手拉起另一只然後往後背狠踹一腳,雙肩關節脫臼。拽着領子拉過來順勢一腳踹上腹部,內髒破裂。掐着臉頰提起來用胳膊從脖子旁邊撞過去,頸椎錯位。躲開掃過來的鐵棍,擰斷手腕順便搶下武器直接掄到從背後撲上來的人的腰側往下,盆骨粉碎性骨折。

伴随着剛剛倒下的人下颌骨斷裂的聲音和慘叫聲,佐助停下了動作。他眯起眼睛看着還站着的那些人,終于從和服中抽出了他的短刀,然後幹淨利落地砍了又撲過來的家夥。那家夥雖然發出了凄厲的慘叫聲,但是卻完全沒有流血。

這個時候的少年,眼中出現了藍色的光芒。

不是為了手下留情,而是為了一砍再砍,所以故意沒有留下致命傷。剩下的人似乎終于注意到了這一點,他們開始像是要逃離佐助一般朝反方向跑起來。

黑發的少年呼吸平穩,白皙的皮膚上甚至連汗水都沒有出現。眼見那些人開始逃跑,他的眼中出現了很明顯的失望神色。大概是覺得想逃走的獵物沒價值了吧,他垂下眼睫,再一次舉起握着短刀的右手——

“已經夠了,佐助。停手吧。”

右手腕處突然被扼!佐助詫異地睜大點綴藍色的雙眼盯着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黑發青年,糾結着眉頭啧了一聲便立刻收住攻勢:“無聊。我對殺這樣的人也沒有興趣。”

鼬凝視着已經停下動作的黑發少年。先前大概是因為距離太遠的緣故而沒有發現,在佐助的額角正有血液汩汩淌下,襯得那幽藍色的雙眸更顯妖異。似乎是覺得有些不适,佐助舉起了沒有被他抓住的左手開始擦去血污,但是擦完了後很快又有新的血流下來,他不得不擡起胳膊再擦。雖然看上去他正在望着自己,但其實現在的他連讓視線對焦到自己雙眼的空隙都沒有。少年的臉色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蒼白。

“佐助——”

懷中突然一沉,他下意識地伸手支撐住少年的身體讓他不至于下滑。宇智波鼬只看見先前還帶着興奮表情的被喚少年此時卻仿佛消散了所有力氣般,閉着眼睛倒在了他的懷裏。

“……佐助?”

沒有回應。

……

「木葉46年的某一天。」

「我和他、相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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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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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