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終于快要搞定了! (1)
不過寫這一章不是為了收四代進後宮,而是為了推主線。有個伏筆我在前面已經埋下了,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發現呢?
☆、兩儀式·兇夢伝染
射入灰色陽光的教室中,名為玄霧臯月的老師站在那裏,他露出溫柔微笑的表情,既無敵意也無善意地看着我。
“哎呀,這個時間來學校參觀有什麽事嗎?佐助君。”他完全沒有怪罪我跑了進來,相當自然地跟我攀談。
我不自覺那個姿态和黑桐幹也重疊,一瞬間感到輕微地昏眩起來。
不過,玄霧臯月就是玄霧臯月……我從和服下擺中拿出小刀。看到那把手術刀般的小刀,玄霧臯月的臉色不禁沉了下去。
“真危險啊……拿出這種東西會弄傷別人喔。”他的話就像是在勸阻學生般地平穩。
然而我——從這敵人身上,完全感受不到厭惡的惡寒及任何危險。
這種事我還是第一次遇到。明明“敵人”就在自己跟前,但我卻一點感覺也沒有。當我注意到自己這種無法理解的心境時,此時才從自己的背上感受到一股惡寒。
盡管情勢如此詭異——但我的心裏仍然起不了任何一絲殺意。
“怎麽可能有這種事——”在惡寒與憎惡的驅使之下,我開始認真觀察正對我微笑的玄霧臯月。
我直視的目标是黑色的死之線。
令人驚訝的是,玄霧臯月身上的死之線,其網絡就像蜘蛛網一樣複雜,這代表不管我攻擊他身上哪一個部位,其傷害程度都足以致他于死地,這麽容易被殺死的人,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玄霧臯月再度露出微笑,這一次,就連他那深色的眼眸也仿佛露出了笑容。
“原來如此,那就是直死之魔眼嗎?我的能力只能從別人已經走過的道路來獲得信息,但你卻可以看到接下來的路會通往哪裏……呵,可以記錄過去的我、可以看到未來的你,看樣子荒耶叫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要我殺掉你啊,佐助君。”
玄霧臯月眯起他那雙哀愁的眼眸看向我。但是……我的眼前卻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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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并不是他的态度,而是因為他剛才講的那兩個字。
因為這兩個字的關系,我的體內除了原本的惡寒之外,如今終于又再度充滿了敵意。荒耶……
一切都是因為玄霧臯月講出這二個字的關系。
“是嗎,也就是說,是你把我帶到這裏來的吧,玄霧臯月——”我用力握緊手中的小刀,這麽一來他就是敵人了!至今纏繞在我體內的奇怪心情,全部是這個人搞的鬼。
對,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奇怪了。沒錯,事情—定要是這樣才行。
眼前這個人必須要死。不殺死眼前這個人不行。當我對自己這麽說的瞬間,我發現到——
另外一個自己看不見的自己,好像正在對我微笑着——
淩亂的心跳聲,“噗通”、“噗通”地在我耳邊回響着……就好像有一口無形的鐘在我身邊響個不停。
對方不攻擊我,自己的心跳聲也平靜不下來,我講了一句自己并不想說的話。
“——玄霧臯月,你為何什麽也不做?”
“我該說的已經全部說完了,如果想要跟我繼續交談,那就只能用‘你問我答’的方式進行對話,如果你把我當成是毫無關系的人,我也會把你當成無關之人而離去,如果你要跟我戰鬥,我也會采取必要的自衛手段。我沒有什麽話好說,也沒有什麽可做的。”
……這番莫名奇妙的回答,讓我不禁皺起了眉頭。他說決定的人是我,這就表示,眼前這個人并沒有自己想要執行什麽事的意志。但是——這很明顯是矛盾的。
“你說,只要是我所希望的事情,你就會照我所想的形式去反映嗎?但是,我從來沒想過要取回失去的記憶。”
我一邊用一只手按住自己悸動的胸口,一邊雙眼瞪着那個男人。玄霧卻像是同情般地搖搖頭。
“不,你渴望找回自己忘掉的記憶,而我……就是你這個希望的具體響應。”
這句話,讓我的身體微微發起抖來。我的願望——那是我想要遺忘的,我的真實。
“住手。那種東西,我根本就不想要!”叫聲消失在黑暗中。
“那麽——就來重現你的悲嘆吧!你放心,就算你想要遺忘——那記錄,也已經确實地錄在你身上了。”
那是一股不帶感情、有如節拍器一樣規律的聲音。我無法阻止魔術師的聲音浸透到宇智波佐助的體內,我能做的,只有一直看着——
“那份已經沉睡的血脈,也是時候蘇醒過來了。”
……
天空降下雨水。雨珠緩緩地滴落,被昏暗森林所包圍的校舍,在沒有人看守下伫立着。
那棟燒灼至一半的小學部校舍,再過不久,剩餘的半身也将被火焰吞噬而消失。
“……呼!!”
波風水門從迷茫中掙紮出來的時候,玄霧的身影已經不見了。他不知道已經過了多長時間,但從玄霧之前留下的話能夠推斷出,他來到木葉的目的是為了那個化名為兩儀式實名為宇智波佐助的孩子。
現在存在于這裏的——只剩吱吱叫的煩人小蟲以及鼻子所聞到的刺鼻味而已。
“打算把這裏燒掉……順便結果我嗎。真是……被人小看到這種地步了。”水門自嘲地笑道,但随即又想到了什麽,“不對……留在木葉這麽久他應該知道我的實力,這麽說果然是……!!”
——拖延時間。
水門開始感知玄霧的查克拉氣息,能夠成為木葉忍校老師的人最低也是中忍,理論老師也不例外。所以他很快發現那人就在不遠處的教室裏,而且,不只他一個人。
“佐助……?!為什麽他也在那裏?!”
雖然對佐助的實力抱有絕對的信心,但玄霧臯月絕對不是一個能夠小看的人。
微微的細雨淋濕了黑色的制服,冬天的雨水有如雪一般寒冷。
呼出的空氣十分潔白,後頸因為突然受寒瞬間縮了起來。在這樣凍結的空氣中奔馳,波風水門到達了目的地。
做好了戰鬥準備,水門在通往二樓的樓梯前停了下來。在通往二樓階梯上的平臺,玄霧臯月在那裏等待着。
“呀,沒想到這麽快就醒了呢。該說不愧是火影的接班人嗎。”
在階梯上的平臺擺好陣式,向下俯瞰着水門。玄霧的周圍回響着無數聲響。那些是水門無法看見、被稱作妖精的生物們。
羽蟲們鳴動着羽翅,等待王的命令……攻擊這個獵物,如此的唯一命令。
“……佐助在哪裏?”
“不知道呢。也許就在哪一個角落裏無助地哭泣吧。他應該感謝我才對,因為我幫他取回了過去的記憶呢。”
“……”
“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哦,所以現在,我并不想與你交手。如果可以的話,請讓我安心地離開木葉。而且……你所要擔心的,應該是那個孩子才對吧。”
玄霧意有所指地指了指水門旁邊的教室,金發青年暗下一驚,視線卻不敢離開玄霧。
“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放下你的武器,水門君。而且現在,你、看不見、我。”
這句話不但直接貫入水門的腦中,而且還立刻變成了事實。
因為就在那一瞬間後,他再也看不到玄霧臯月的身影,就連查克拉氣息也消失了。
“什麽——!?”
水門望向四周。整個走廊除了他之外,完全看不到其他人影。但是,他卻可以很明顯感受到現場還有另一個人存在。玄霧臯月并沒有消失,但他卻看不到這個男人在哪裏。
“語言是殺不死的。水門君。你誤以為只有妖精是你最棘手的東西嗎?錯了,語言才是我的最終武器。”
該死的!難道真的看不見他了嗎?!這到底是什麽忍術?
“好的。乖乖待在那裏不要動,等我離開以後,你自然會恢複的。那麽,永別了——”就在玄霧認為萬事已塵埃落定的時候,低沉而孤傲的磁性嗓音瞬間滑進了自己的耳道。
“天照。”
!!!!
黑發男人錯愕地看着黑色的火焰從自己身上燃起,并以極快的速度迅速蔓延至腰間!
“你、你竟然會用天照?!”吃驚溢于言表,饒是玄霧也已經無法平靜下來,“怎麽可能!你不過是剛恢複力量的宇智波!就算一直在積蓄力量,現在一開寫輪眼就是三勾玉都已經十分吃力了!!為什麽!!”
他試圖用言語停止天照,但是沒有辦法只能減緩它的速度,“該死的!停不下來?!”玄霧猛地擡頭看向用身體撞開大門後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的黑發少年在猩紅與幽藍之間不停變換的瞳色,突然明白了什麽:“根源之渦……原來如此,你的寫輪眼居然能夠通過你的靈魂與根源之渦相連?!”
“殺死最親密的人就能夠得到的萬花筒寫輪眼,這對你來說也根本不是問題。因為在你重新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你就已經把自己殺死了。”似乎是因為已經得到了答案,玄霧的語氣也漸漸平靜下來,他不再試圖阻礙天照,而是任由它将自己的身體焚燒殆盡:“真是可惜,沒有能夠好好地與你交流一次。永別了,根源女王啊。”
随着這句話的最後一個尾音消散,玄霧臯月這個人也徹底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佐助!你怎麽樣?有沒有事?”水門連忙把倒在地上的少年扶起來,那份重量輕得令他吃驚,有殷紅的血從那張白皙的臉上淌下,水門掠起了佐助的劉海,這才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少年身上出現的異狀。
妖豔凄美到極致的血色代替了少年瞳中一抹冰冷的藍,而其中的六芒星花紋緩緩褪去後,此時呈現在水門面前的正是宇智波一族的标志——寫輪眼。
“那個家夥……玄霧臯月到底做了些什麽?!”
“水門大人!這裏發生了什麽事?!!”而好死不死的,感知到這裏發生重大事件的木葉忍者們偏偏就在此刻趕到!而且沒有感覺錯的話,宇智波富岳也率領着警衛部隊趕來此處!
他怎麽就偏偏忘了今天宇智波富岳晚上會在火影塔加班!
佐助之所以在來木葉時要隐藏自己宇智波的身份肯定是因為自己沒有寫輪眼,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事才信口胡編了一個身份。而現在不知道玄霧到底幹了些什麽,居然誘發了佐助的寫輪眼。這叫他如何跟宇智波的現任族長解釋?
“不用擔心……玄霧已經死掉了。如果真的是他帶我到這裏來的話,我馬上應該也可以回去了。”盡管身體因為強行開啓寫輪眼又用了天照而處于極度虛弱的狀況,佐助依然用十分冷靜的語調向水門解釋着,“不用在意父親大人……認識你很高興,波風……水門。”
佐助的身體也開始逐漸變得透明,很快,宇智波佐助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的痕跡也徹底不見了。
……
“啊啊,真是的!佐助那家夥到底什麽時候才會醒啊——”迪達拉一邊向自己的室友發洩不滿,一邊怒氣沖沖地拉開自家房門。
——瞬間,意識凍結。
眼前的景色,與原本屬于自己的起居室未免相去甚遠,空氣中飄着的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血的味道。
“佐……助?”
聲音居然在發抖。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麽事。
渾身是血看上去快要斷氣的黑發少年正靜靜地看着他,用再平常不過的語氣說着。
“喲……回來了啊……真是的,就差一點點我就要睡着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二更!想着絕對要在這個暑假完結再加上補償大家等了一個月之久,這可是我第一次雙更!
本章亮點自尋……雖然很想這麽說,不過今天可是爆點了。
開始力推主線,若有涉及劇透的問題請原諒我回避一下=V=可以盡情地猜測喲~
☆、迪達拉·亡國覺醒
“佐……助?你到底在幹什麽?!”
我出去之前還躺在床上睡得好好的家夥,為什麽現在變成了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
而且!這家夥是什麽時候醒過來的!!
這個地方絕對不會有人來偷襲,而且周圍的環境也說明并沒有入侵者的痕跡。那麽唯一的解釋就只有一個——
“你這家夥到底是發什麽神經要自殘啊!嗯!!”
那家夥緊緊攥在手裏的沾滿血跡的刀也證實了我的想法,果然宇智波家的人一個個都是怪胎,但就算是宇智波鼬也沒有這種令人匪夷所思的興趣愛好,嗯!
佐助好像不想和我說話——鬼知道他是因為沒有力氣了還是根本就沒有這個想法。總而言之,他淡淡地掃了一眼腹部的傷口——很明顯拜他自己所賜,又将視線轉移到血肉模糊的右手上,再擡起眼來看着我:“喂,迪達拉。……往我的右邊大腿也來上一刀。”
“哈?!”我懷疑我聽錯了。這家夥自殘也就算了,還打算拖別人下水?我可不想被宇智波鼬那個死弟控拖去吊着打!嗯!——當然就算他真的來了我也不怕!!
“閉嘴。叫你做你就乖乖做。要不是因為我現在沒有力氣,我也不想麻煩你。”
“先回答我的問題。你沒事為什麽要做這種蠢事。你想死的話直接往脖子上一抹就萬事大吉了,而且就看你插肚子的力道我也絕對不信你現在沒力氣。嗯。”
經過剛開始的震驚後我也平靜下來了,這麽多年的屍體也不是白看的。不過對象是宇智波佐助這一點讓我有些意外罷了:“對了,要留全屍的話我可以讓蠍大哥幫你。”
“廢話好多啊,你……啊哈……哼……果然力道不夠啊……”
“喂!我要你自己幹你還真幹啊!!嗯!”
用左手重新握緊了匕首,佐助眯起眼睛向右邊的大腿狠狠地紮了下去。潔白的床單上又多了一灘血跡。
“我說你……剛才紮的是大動脈吧?”
“啊啊,看上去是這樣呢。”毫不在乎地回答着我的問題,佐助眼中藍光閃爍,又是一刀下去,還在噴湧鮮血的傷口瞬間只剩下觸目驚心的疤痕。
“那邊給我拿件新衣服過來,我待會要出去一趟。”
“哈?滿身是血的出去就不怕吓到人?”
“有什麽關系,這裏又不是木葉。”頓了頓,他略帶不滿地看着我,“連繃帶之類的東西都沒有,難以置信你是怎麽活到現在的。”
“你在鄙視我嗎?絕對在鄙視我啊!!嗯!那種東西我根本就不需要!”
宇智波佐助一幅“懶得和你争論”的表情,還是那副懶散的模樣,只不過他就像是在血池裏面泡過澡一樣的慘狀讓我對他的身體狀況深感懷疑。
“宇智波佐助,你——”
“你如果有任務的話就直接出去,不用管我。”
很明顯是不希望我現在在場,他如此對我說道。直覺告訴我他想要隐瞞什麽事情,但我無法猜測他的想法。
果然這個時候還是乖乖退出比較好嗎?
佐助此時的異狀,讓我罕見的有些擔心。
……
“跟你說了吧,給我快點出……!!”迅速咽下沖泛而上的血腥!糟糕……又是在這種時候!
“佐助?你怎麽不接着說下……”迪達拉沒有再說下去,看向黑發少年的藍眸霎時寫滿意外。
冷汗沁出前額順着臉頰淌下,黑眸閃過不同尋常的驚慌,佐助忙用右手緊捂住心口,左手則張開試圖擋住臉上因隐忍過度疼痛而略微扭曲的表情。
迪達拉在稍愣之後卻看到令己更為訝異的場面。
随着低咳一聲,雙手漸漸垂下,少年倒倚在身後的牆壁上不再動彈。隐藏在劉海下的那雙紅藍異眸也徹底地暴露在了迪達拉眼裏。
“佐助?那是寫輪眼?嗯?”
一時間,空氣似乎凝結,氣氛死寂,幾乎能聽見彼此心跳的聲音。
窄小的空間裏這樣站着一動不動總感覺有些疲憊,迪達拉正想換個方式繼續詢問卻不料聽到一聲滿溢緊張的輕喊:“別動!”
微怔。“……什麽?”
這才察覺佐助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緊貼牆壁動都不動,還在時不時地目測兩人間的距離。
“……喂,你在幹什麽啊?我就這麽讨人嫌嗎?!嗯!!”
“離我遠點。”佐助不自覺地蹙了蹙眉,微垂眼簾,似乎是在極力壓制某種欲望:“不要過來。不然的話……我會殺了你的。”
“……哈?”
“還聽不懂嗎?你再靠過來的話,我會控制不住殺掉你的欲望的……!!”攥緊成拳的手有些顫抖有些用力,骨節“咯咯”作響,眼底是隐忍泛濫的殺意,迪達拉只聽他陰沉開口:“所以……快點……快點離開……!!”
有什麽欲望不斷沖擊着自己的大腦神經,佐助猛地掐住自己的脖頸試圖阻攔不斷上泛的血腥。
少年皮膚越發蒼白,眸色在猩紅與幽藍之間不斷切換。佐助像是拼盡力氣才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接着又一個踉跄滑下床鋪倒在地板上。好似再也壓制不住什麽一般,猛地咳出一大灘血,身上被噴濺得零零落落。
“啧!該死的!!”血腥味刺激着身體所有感官,迪達拉已經明白眼前少年趨于崩潰的精神狀況,暗罵一句後決定率先離開屋子,但接下來要幹什麽,找誰尋求幫助,他卻是一籌莫展。
——也許應該找宇智波鼬那家夥吧……宇智波一族的事他不是最了解的嗎?但是……
“怎麽可以……就那樣丢下這家夥不管啊!!嗯!!”腳步猛地一停,迪達拉死死咬住嘴唇。臨陣脫逃才不是他的一貫作風,既然佐助自己無法控制自己的話,那就由他來幫他!S級叛忍的名聲可不是過家家得來的!
“佐助——!!”
“終于找到你了。……別留在這裏礙事,小鬼。”
!!!!
雙手被突然攥住!來不及反應就感到體內被逼入一股強大的查克拉!
漸漸……眼皮低垂……失去意識前最後映入雙目的是……令人懷念的……赤眸。
“你真是瘋了,宇智波佐助。”
……
掌心傳來熟悉的溫度,佐助緩緩睜開雙目,朦胧中,瞥到一抹橙紅。
“……橙子?”
早就摘下了性格轉換的眼鏡,蒼崎橙子輕哼一聲松開佐助的手:“還記得我啊,你這個死小鬼。”
“為什麽會在這裏?你不是應該……迪達拉在哪裏?”佐助坐起來時發現血跡已被清理掉,不用猜也知道是橙子幹的。突然又想到了什麽似的低頭看看自己的穿着,果然,原先那套沾滿血跡的和服被重新換了一套幹淨黑衣。
“因為我放不下某個不讓人省心的助手啊。至于你口裏說的那個小鬼……我把他敲暈丢在外面了。”橙子無奈地嘆口氣道,“雖然我料到你遲早有一天會出這種事情,但是沒想到來得這麽快。”
“……”
“在身為宇智波一族的你得到直死之魔眼的時候我就一直擔心着,寫輪眼會不會與直死之魔眼發生沖突,導致你的身體承受不了兩種強大瞳術的壓力而崩壞。如果寫輪眼的力量比較弱小還好說,只要被直死之魔眼同化,這種問題就不會發生。但我沒有想到的是,你的寫輪眼居然會有與直死之魔眼瞬間抗衡的能力……嘛,也許跟你的直死之魔眼力量有所削弱有直接聯系。”橙子輕不可聞地嘆息,幽幽開口:“也許你自己也有感知,你內心的空洞……雖然微弱,但卻是實在被什麽東西不斷地充填着。等到某一天那個伽藍之洞被徹底填滿了,你的直死之魔眼會消失也說不一定。”
“……在我沉睡的那段時間裏,我的精神似乎去到了以前的木葉。”
“什麽?”橙子的語氣裏有罕見的吃驚,“精神穿越?難道說是……”
“玄霧臯月。”
“——僞神之書。”橙子夾在雙唇間的香煙掉到地。她像是正面和幽靈面對面般眼睛張得大大的,口中喃喃自語着:“真不敢相信。”
“騙人的吧?故鄉的人找紅了眼也找不到的家夥,居然會在過去的木葉當老師……?這真是一個天大的玩笑啊,唉,統一言語師啊……”說完,她無聲地笑着。那并不是因為輕蔑,反倒是為了壓抑心中的戰栗因此無力地幹笑。
“那家夥讓我想起了過去的事情。也就是那時候,我的寫輪眼覺醒了。據他所說,好像是什麽萬花筒寫輪眼來着。”
“萬花筒寫輪眼……也難怪。你已經把自己殺死了,沒有得到那眼睛就怪了。嘛,如果是那眼睛的話,也确實有瞬間抵抗直死之魔眼的力量。”
“不是的。不是寫輪眼。”
“哈?”
“如果只是寫輪眼的話,我能夠殺死它。真正抵抗的是……這具身體。”
佐助微斂眼睫,暗瞳裏仍是看不出情緒的平靜:“宇智波佐助的身體,在抗拒着我的靈魂。”
“自己的身體在抗拒自己的靈魂?……這種荒唐的事情……”橙子的聲音漸漸低沉下去,她似乎也意識到了某種可能性。
“我自從在這個世界蘇醒以後,就一直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誰。所有人都叫我宇智波佐助,所以我也就用這個名字生活着,直到今天。”微垂眼簾再撐開後雙眸依然明淨純粹,少年淡扯嘴角:“而現在,這具身體終于告訴了我答案。我不是宇智波佐助,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個名為兩儀式的外來者。”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明白出了什麽問題嗎?
兩儀式殺死了宇智波佐助從而使宇智波佐助的身體得到了萬花筒寫輪眼,同時攜帶着直死之魔眼的她用宇智波佐助的身體生活着,壓制宇智波一族的血脈。而在玄霧用言語使那份血脈蘇醒之後,宇智波佐助的身體開始排斥外來者的靈魂,同時自身因殘留的怨念無法壓制而開始崩壞。
真相線開啓。作者要磨刀霍霍虐式姐和黑鼬哥了【跪
☆、兩儀式·聖骸架刑
“……我不是宇智波佐助,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個名為兩儀式的外來者。”
……終于說出來了。
身體凍僵了,只有吐出的氣息帶有熱度。看着彼此快要停止的心髒鼓動。
這麽一來,極度珍惜的回憶……很快就會消失而化為依戀。
兩儀式——是我的名字。
我有兩儀這個“二分太極之意”的姓,還有“式”這個正如其意一般的名字,是一般人口中超乎常識的人。
以前在我體內,有另一個被壓抑住殺人沖動、名為“織”的人格。跟我有一樣“SHIKI”發音的他,我認為那就是我心中的惡。
對他來說,“殺害”這念頭是對所有事物第一個冒出的情感。總之,他總是要殺光所有認識的人,因此我一次又一次在心裏殺害他。
這不是指一個人在一個人格下壓抑自己的欲望,我是真的殺害了跟我一樣的我。
但這并非因為我讨厭殺人這個行為只是為了讓兩儀式能勉強存在于常識中,控制織那種非道德行為而已。
“殺人”這件事——對身為式的我來說是難以抗拒的誘惑,是一直威脅我的陰影。
我認為,一定是祖父所說的話束縛住這樣的我。
我的父親雖然出身兩儀一族,卻沒有雙重人格,所以他才會因為我這擁有血統之人的誕生而高興,并把普通人的哥哥給踢下繼承人位置。
我從出生開始就是特別的存在。
總是一個人、被周圍孤立,這是理所當然的。
但這并不讓我寂寞,因為在我之中還有一個名為織的人格在。
小時候的兩儀式,名義上是只有一個。我們能夠做自己想做的事,對殺人也沒什麽罪惡感。一直到我六歲,身體變得只要有道具什麽都能殺的時候,祖父過世了。
祖父跟我一樣是異常的人,在體內擁有不同人格的祖父,就是因為讓自己痛苦、破壞自己、否定自己,最後讓自己變成混沌的人。
好久一段時間,被關在地牢裏将近二十年的祖父,在死前找我過去,對我說出遺言。
喪失了心智數十年的老人,在死前清醒過來并留下了遺言,而他的遺言,是對身為式的我所說的。
我片刻不忘那句話,在被教導殺人相當重要的熏陶下長大成人。
我能活到十六歲而不殺人,應該就是祖父遺言的關系。
式與織為了守護彼此而握手,順利地融入常識裏。直到遇見那個名叫黑桐幹也的人為止。
認識了幹也後,我就變得奇怪了。
因為我知道,我只是融入常識,而不是活在常識中。
如果不知道的話就好了,明明我就不想知道,世界上還有那種我得不到的溫暖。
我很想要那個東西,即使想要那個将意味我的毀滅。因為我是個不管怎麽找借口,都是在體內飼養殺人鬼的SHIKI。然後,我就得被逼迫去按受自己明顯異常的事實。
我好想回到否定那個的自己,那個什麽痛苦都沒有的自己。
從那時候起,我與織就出現了差異。明明之前都能完全把握織的行動,但他的行動卻開始變得難以了解了。
四年前,高一時所發生的連續殺人事件是織的記憶,我并不知情,式在事件上只能算是外人。
但我的視網膜卻記得這件事,我記得我總是站在殺人現場,看着沾滿鮮血的屍體微笑。
後來我在現場被|幹也目擊到,在知道幹也即使目擊也不相信我是殺人犯時,我下定了決心。
不能再讓自己繼續異常下去了。
如果我不讓自己過分點解決掉那個幸福的男人,我一定會受不了的。
接下來我發生了意外,持續昏睡了兩年。
從昏睡中醒過來的我,已經不是以前的式了。
名為宇智波佐助的靈魂已經死去,我連身為他的記憶都像是他人之物般無法體會,只能當一個空虛的人偶。
那樣的我之所以現在能夠存在,是因為織消失所造成的空洞被填滿了。
而諷刺的是,填補空洞的對象竟然是自稱為宇智波佐助的同伴的人們。
是的,我已經不是空虛的人偶了,但是那段已成為過去的罪孽碎片,卻讓我感到相當痛苦。
從昏睡中清醒的我,忘掉一段很重要的記憶,那不是像織的記憶一般因為死去而消失。身為式的我所體驗的記憶,并沒有喪失。
式只不過是刻意把不該想起來的記憶給忘掉而已。
但到頭來,那個多事的家夥卻強迫我想起那些記憶。
……沒錯,我想起來了。這個世界,恐怕最開始就一直排斥着我的存在吧。
說不定,死的那個人是我才對。只不過茍延殘喘地拖到了今天,而且就連這個身體也開始崩壞了。
“你的名字是兩儀式?……那麽,真正的宇智波佐助難道已經……”
“啊啊,只是沉睡了而已。玄霧在喚醒我的記憶的同時也将他的意識喚醒了,現在正在反噬我的寫輪眼就是他在抵抗的證明……不,與其說那是他的意志,倒不如說是怨念。”我喃喃自語着,“但是還不能死。我現在還不能死。”
還殘留在這具身體裏的,屬于宇智波佐助的意志告訴我,還有什麽事情等待我去完成。
但是,如果那件事情真的交給宇智波佐助自己來做的話,一定會釀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那種伴随着寫輪眼的反噬不斷在身體裏叫嚣着殺戮的野獸的嘶吼,更堅定了我的想法。
“是嗎。原來如此。怪不得你的身體會産生如此強烈的排斥反應。其實這個身體已經開始崩壞了吧,式……兩儀式,真是個好名字啊。不過就算佐助能夠重新奪回這個身體,也只會更快地死掉而已。”
“……”
“不過只要你還在這個身體裏面,那麽你所擔當的就是宇智波佐助這個角色。而且你之所以不想死,是因為宇智波佐助的意志在驅使你要去完成什麽東西吧。沒準那就是你的願望也說不一定。”橙子突然笑了起來,“真是太有趣了!本來只是覺得有着直死之魔眼的孩子太稀有所以打算找來做個臨時工的,你徹底讓我改變想法了吶,式!”
“你這家夥,難道把我當成玩具了嗎!”
無視了我不滿的抗議,橙子的臉色突然凝重起來:“但是你能堅持多久呢,式。按照這個速度,不出三個星期你一定會死的。你的寫輪眼正在侵蝕你的右邊身體,馬上就會癱瘓掉也說不一定。”
“那就只好把他殺掉了。本來我就覺得那孩子很麻煩。”但是,畢竟是将身體借給我的人,不還他人情的話總覺得很不爽啊。
“那就沒辦法了啊,只能用這個了。”
“……這個?”
橙子從她那個箱子裏面摸索出來的,是類似于紅色布塊狀的東西。她注意到了我好奇的目光,抖了抖那塊布,語氣平淡地說着。
“這東西是聖骸布。能夠暫時抑制反噬的東西。現在你體內的東西已經不能稱之為意志而是怨念,不僅僅是宇智波佐助,也是來自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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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