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終于快要搞定了! (2)
智波一族千年的仇恨……所謂‘人世間所有的惡’的化身,可以這麽解釋吧。畢竟你是個複仇者啊。”
——宇智波一族的複仇者。
“這東西能夠幫助你抵抗一段時間,至于能有多久我也不清楚。但是用聖骸布包裹住你的右邊身體——包括你的右眼——以後,你的右眼不管是直死之魔眼還是寫輪眼都無法使用,想要使用的話,就必須把聖骸布解開,同時也要承受一次比之前更強烈的反噬。不過我希望那種情況不會發生。”
“哦。那就快點搞定它吧。”
“怎麽,這麽快就想去送死嗎?”
“廢話就少說一點吧橙子,讓我乖乖等死是在侮辱我。在我現在還能壓制住它的情況下,快點。”
“……佐助。”
“是式。”
“跟那個沒有關系。我說過的吧,只要你還在這個身體裏面,那麽你所擔當的就是宇智波佐助這個角色。畢竟我都叫了你幾年的佐助了,已經改不過來了。”
“哈啊,随便你吧。”
“死小鬼……不管怎麽樣,要活下去啊,佐助。”
……
“嗚……嘶……”當迪達拉嘀咕幾聲悠悠轉醒之後,他才突然想起在他昏迷前一閃而過的橘紅,以及佐助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模樣——“佐助!還有那個橙色的家夥!!嗯!”
一向魯莽的金發少年已經分不清他現在到底是處于何種心情,滿腦只充斥了一個念頭:破門而入!
誰知就在自己剛想擡腿力踹的瞬間,房門突然被從屋內打開。
迎面站立的人正是迪達拉口中所謂橙色的家夥,她表情疲憊,只是略帶意外地瞟了眼怒氣沖沖一看到她似乎就打算拼命的迪達拉後,照舊輕哼一聲擦過金發少年的臂膀踏出了房門接而離開了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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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那之前,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似乎有那麽一句話輕飄飄地傳入他耳中。
“……好好照顧他啊,金發的小鬼。”
于是進入房間便看到黑發少年拼命撐住床櫃才使得無力的身子好歹站穩,被奇怪的紅布包裹右眼,無神的左眼在注意到他以後從自己面前脫力般滑跌下去!
迪達拉眼疾手快迅速攔腰抱住了他,距離拉近之後才發現那人被黑色和服包裹的身體竟有一半被紅布覆蓋。料想估計是與之前佐助的反常舉動有關,迪達拉也沒有多慮,只當是顏色很奇怪的繃帶了事。
“但是……那個橙色的家夥到底是誰啊?嗯。”
作者有話要說: 【名詞解釋】
①[聖骸布]出自《Fate》,以聖人的裹屍布制成,是具有一流守護效果的概念武裝。只要還活着就能遮斷魔力,有防禦疼痛跟反沖的效果的魔眼殺,不過完全侵蝕的話就不能抑止。本文中聖骸布的用途和HF線中士郎左手的聖骸布的用途是一樣的。
②[『人世間所有的惡』的化身]出自《Fate》,“『人世間所有的惡』的化身”即Avenger(複仇者),聯系火影原着中佐助“複仇者”的自稱就知道我為什麽在這裏用這個名詞了。宇智波一族千年的怨念以及宇智波佐助自身對兄長的複雜情感寄宿在其身體內被式接收,所以式在後文中會時不時出現暴走。
③[橙色的家夥]迪達拉對橙子的稱呼。出自《Aldnoah.Zero》斯雷因·特洛耶特給界冢伊奈帆的外號。
綜上所述,我最近中了Fate毒,AZ坑還沒爬出來。紅A、士郎、伊莉雅、小莫、舊劍、汪醬!還有斯雷因!!?(′???`?)我愛你們!!【搖旗吶喊
把我一直想寫的梗寫出來的感覺好爽……以及,下一章未那會出來哦~
PS:下個星期去旅游,所以沒法更新。請見諒!!
☆、姬乃鸫·阿修羅姬
地下街的空氣一向渾濁,不知是因為在此的屍體與垃圾堆積得太多即使散發出腥臭的味道也無人清掃,還是因為來此過着紙醉金迷生活的披着人皮的豬猡們身上的味道太過熏人。
誰會知道那些在白晝裏奔波各處的客人們是不是戴着冠以紳士的優雅面具,誰又知道他們在這地下街中所展露的野蠻又或多情是不是深埋在骨子裏的頹廢本性。
我今天穿的是袖口處用翠綠的繡線描出初春嫩葉的鵝黃和服,丹蔻薄染指甲。小巧的三腳香爐裏清煙袅娜,別有幽情暗香生。
以極快的速度用水洗去臉上的妝後,我踩着高高的木屐走進傳喚我的房間,果不其然地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正半倚在窗戶邊上向遠方望去。
白皙的皮膚引人注目,側臉輪廓精致,像冬末的湖水,冷凝中孕着溫存,深邃的漆黑的眼睛,配上雜亂留到肩膀長度的黑發,肩披一件暗灰色的廣袖和服讓他看上去更有種神秘莫測的錯覺。
啊啊。那個孩子,雖說是個還沒長開的男孩,但其實生了一張會惹很多女人哭泣的臉吧。
“佐助君?是你吧。”我還沒有忘記他的名字,畢竟幾天前她給我的印象太過深刻,當然最難以忘懷的自然是——
“喲,看上去過得還不錯吶,蠢女人。”
“請不要對我用這種污蔑性的稱呼!”不管是誰都不喜歡別人說自己蠢吧!反應過于激烈的我甚至忘了使用敬語。
“沒有關系吧,反正只是一個稱呼。”他滿不在乎地說着,我注意到了他被奇怪的紅布包裹着的右眼:“那麽,找我有什麽事嗎?”大概是因為年齡的緣故吧,我在對待他時總會把他當成年輕氣盛不懂事又十分任性的弟弟來看待。眼睛是因為受傷了吧,畢竟他是忍者,受傷是在所難免的。
“……想向你請教一個問題。”
他的語氣突然變得認真起來,讓我突然有種壓力感:“好吧……是什麽事?如果是我能辦到的話。”于是我也跟着嚴肅起來。
“小孩子,要怎麽養。”
“小孩子要……诶?诶诶诶——?!”
小孩子?小孩子?!!
“佐助君你有小孩子了?!”不對!這句話怎麽想都很有歧義啊!
“嗯。”居然沒有否認!還點頭了!在我失聲尖叫出來的時候,佐助君白我一眼,那模樣分明是赤|裸裸的鄙視。
而這個時候,我也清清楚楚地聽到了,在這個屋子的隔間裏傳來的女孩的聲音。
“……春風又吹起來了。夜空中綻放了大朵的煙花,與飛散的櫻花交相輝映着。”
少女的聲音十分輕柔,大概是在念什麽東西吧。如同寂靜的夜裏吹散櫻花的春風,就像是被揉爛的廢墟裏遺失的美麗。
而此時我也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佐助君眸底泛濫出少見的疼惜,少年淺淡地彎下眼角,扯開唇線溫柔出聲:“可以出來了,未那。”
——未那。那孩子叫這個名字啊。
“诶?這麽快嗎?我還以為要等很久呢。”從隔間出來的黑衣女孩毫不打怵地說道,笑靥如花,“那位姐姐就是你在等的人嗎,爸爸?”
春雨淋漓,枯冷的城牆根和街道青石板的背陰處新翻出暗綠的苔藓。在這裏,站着一個小小的奇跡。
柔順的黑色長發像黑色的瀑布從頭頂傾瀉而下,額前挂着碎碎的劉海襯出湖水般清澈的眼睛,白嫩的肌膚沒有一點雜質——倒真是和我身邊的黑發少年長了一張相似的臉。
“喂……這不是在開玩……”我回神後還是無法相信地喃喃開口,十六歲的少年怎麽可能會有一個七八歲的女兒啊?!
“初次見面,您就是姬乃鸫小姐吧。我是宇智波未那。請務必——稱呼我為未那君。”小姑娘用稚氣未脫的聲音自我介紹,但那其中還透着成人的理性。簡而言之,就是一個小大人。
“是的,那麽多多關照了,未那君。”我強忍笑意,故作平淡地微微颔首。
“這孩子是我的養女。剛剛做完一個任務回來,碰巧收養的。”
“任務啊……跟你的那只眼睛受傷有關系嗎?”
“沒關系。”佐助君的臉色有些陰沉,我也明白那不是我能涉及的話題。未那此時也坐了下來,姿勢十分優雅,如同貴族的大小姐。
诶诶,這兩個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呢?
……
說一下,某位少女的故事吧。
這件事要追溯的話,大概可以回到七八年前。在與她活着的時間一樣長的年月裏一直接受着嚴酷的訓練的,一件“兇器”的故事。
那個集團到底是個怎樣的組織,她直到最後都不知道。
在遠離人群的山裏。像是修行者的集團,在以共同體的形式居住着的生活裏,無名的她誕生了。
既沒有雙親也沒有兄弟,無依無靠的她以嬰兒的方式來到了這個世界。
嬰兒在那個集團裏被養育長大。即使那裏不能算是人住的地方,即使那裏不存在人居住的方法,對外界一無所知的她還是被接納為集團的一員。
二十年裏她從來沒有出過人們給他的方圓十米的森林,一直修煉着人們教給她的一項技藝。一天到晚,只是埋頭重複着同樣的動作。
不需要變化。只要完成這個動作就可以了。那些人們如此說道。
這和工具一樣。他們自己接受為了素未謀面的某些人而被使用的工具這個事實,而且他們為了自己的“用途”而更加地磨砺着自己。反過來說的話,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的人就得了失心症,變得都無法參加平日的訓練,甚至都無法殘留在工具的記憶裏,就這樣消失掉了。
她察覺到自己的“用途”,也就是在那不久之後的事。
為了總要來臨的那一刻,她比任何人都學習得多,他們是為了人類而存在的生活用品,可是為了能夠把用途發揮到最大就一定要變成一個疑似人類的工具。
要獲得人類的一切功能所需的必要的知識。雖然是多餘的東西,可是沒有那些讓他們“發揮”的可能性就降低了。
那些人們雖然好像對于賦予他們功能的事有點抵抗,可是這也是不可避免的事。這對于他們也好,對于那些人們也好,都是個苦澀的選擇吧。
至今為止都沒有教過的知識。學到的都是和以往學過的前後矛盾的人類的一般常識等,除了減慢自己的腳步外沒什麽他用。
只是,拜那個知識所賜,她也知道了自己的“用途”的名稱——
殺人。
不被任何其他人所察覺,連獵物也什麽都不知道的,就這樣停止他的呼吸,這就是他們所追求的“用途”。
如果她能夠順利地在這種模式下長到二十歲,那麽迎接她的一定是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殺人的任務。
啊啊,如果要說他們集團和其他組織有什麽不同的話,就是這麽一點不同。
他們不管是怎樣的工具,有着怎樣的功能也嚴格遵守着一人一殺的原則。有着閃光的才能也好,或者是種種拙劣品也好,都會到達同樣一個結局。
她的任務一開始就被安排好了。為了能夠自然混跡于社會的身份所需要的技能也在一同學習着。
如果那一天沒有到來的話,她也一定會迎來如此毫無意義的一生吧。
血流成河。如此之外,無法用其他詞語來形容當時的情景。
鞋底有一半沒在血河裏,她畢竟還是個女孩子。拖着打顫的雙腿像灌鉛一般緩慢前移,濃重的腐腥讓她忍不住腸胃翻騰,想要吐個痛快卻只能幹嘔。
“沒辦法了啊,誰叫你們惹上曉了呢。嗯!”
湛藍與燦金。天空和太陽的顏色。卻為這裏抹上了最為可怕的色彩。
她感覺到了凜泛寒光的苦無已經對準了她的心口,卻不知為何移上了她的頭頂。
然後,這副軀體被某個人小心翼翼地摟進懷裏,帶着莫名的憐惜和疼愛。
“已經沒事了。”
她突然聽見了匕首刺入腹肌的噪聲,滾燙的鮮血順着銀色刀壁落入黏稠血河。
“啊……”她這才明白過來自己幹了些什麽。然而那人卻仿佛無事一般拔出沒入腹中刀身,擡手輕輕撫上她染滿血色的青眸,他溫柔地開了口,就像父親引領女兒那樣——
回家吧,未那。
……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佐助?要帶這個小丫頭回到曉?”
“不是‘小丫頭’,是未那。”
在迪達拉愕然驚訝的眼神裏,宇智波佐助牽着從他們剛剛血洗過的組織裏唯一生還的小姑娘走進了一家服裝店挑選了一套得體的黑色罩裙,為她整理原本破爛不堪的形象,甚至還進了一家飲食店吃了他最愛的關東煮炸蛋!
“未那……宇智波未那?這名字還真是奇怪啊!嗯!”
一切都很順其自然地那麽發生了。
被取名為“宇智波未那”的女孩跟着他們回到了雨忍村,在這過程中宇智波佐助對她的疼愛讓迪達拉吓出了內傷。而漸漸地,女孩的眼裏只容得下一個叫做“宇智波佐助”的黑發黑眸的少年。
“佐助,說真的,你要是把這丫頭帶回去了,先不說首領,角都那家夥肯定會念叨你很久的!嗯!”
“請稱呼我為未那君,迪達拉先生。”性格逐漸開朗起來的未那如此糾正,“我只要和爸爸在一起就可以了。住在哪裏我都不介意。”
“我到時候會從你那裏搬出來和未那一起住。她的開銷由我負責,不用角都擔心。”
“不是這個的問題啊!嗯!!說起來為什麽你會想着要收養她啊!”
“……看得順眼。”
“喂——!!”
“回曉之前我要先去個地方。”像是想起什麽了一樣,到了雨忍村後佐助牽着未那轉了個方向直接向吉原走去。
“啊哈?!等一下!那邊可是吉原啊!嗯!”
……
“……以上。”佐助君簡短地概括了事情的始末,即執行任務、撿到妹子、認做女兒,接下來要進行的就應該是喜聞樂見的養成了。
而此時,這個新父親正為如何教育女兒而苦惱着。想到他在雨忍村裏唯一認識的女性就只有我了,于是毫不猶豫地專門來吉原點我到這裏來,就是為了向我請教怎麽養孩子。
……雖說如此,但我也才十九歲啊!!完全就沒有養孩子的經驗!!
和佐助君大眼瞪小眼了許久,他最後還是淡淡地嘆了口氣:“我要先帶未那回曉。在雨忍村有什麽能住的地方麽。”
能住的地方有很多,只是估計您看不上眼啦。
“你的房間在哪裏。”
“啊?我的房間就在吉原裏面。吉原有專門為我們準備的房間……诶?”
“其他地方我受不了。如果是你的話還能接受。”他丢下了一句在我聽來不啻驚雷的話後,拉着一直乖乖坐在旁邊的未那離開了。
……請等一下佐助君我還沒答應啊!
作者有話要說: 喜聞樂見的美少女戀愛養成(……),單身父親與年輕藝妓的同居生活即将開始!【咦好像有哪裏不對
本章标題的阿修羅姬指的自然就是未那了。各種伏筆想必大家能夠看出來,畢竟是式姐女兒,當然要寵了(雖然表面上看很奇怪啦)。把未那小公主的身世弄得這麽……是我的錯。
下一章多日不見的鼬哥就會登場了!請期待佐助和鼬(為了未那)的對決吧!——所謂的三角戀莫過于此了【喂!
下一章估計過一個星期才會更新,因為下個星期我就去旅游了。希望回來後能看見依舊熱情的大家!
☆、鼬之語·樂園喪失
前兩天收到了迪達拉的消息。他不情不願地告訴我,佐助終于醒過來了。
我松了口氣。自從他在吉原昏迷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天,以一個忍者的身體素質來說僅僅是因為頭被打破而昏迷這麽久是難以想象的,放在佐助身上更是不可能的事情。那麽只有一種情況,在那個時候有人給他下了幻術。
雖然我不知道有誰能在我面前對佐助做出這種事情,但令我感到慶幸的是,還好他沒事。
介于我現在和佐助的關系,再加上很快佩恩又讓我和鬼鲛兩個人出任務,我不可能将他帶到我自己的房間悉心照顧。所幸迪達拉雖然對我很不爽,但大概因為年齡相近,他和佐助倒是挺合得來。所以讓佐助呆在他那裏我也比較安心。
“雖然醒過來了沒錯……但是,佐助的樣子有些奇怪。嗯。”
迪達拉後來過來領任務,面對我的詢問時難得支支吾吾地又補充了一句,佐助可能因為身體原因并不在場。這次的任務是佐助和迪達拉去執行,我不知道宇智波斑是怎麽想的,讓剛剛恢複身體的佐助去執行這種任務。
對象是某個位于水之國的暗殺組織,應該是由于阻礙了曉的擴張而被佩恩納入毀滅範圍。這對迪達拉來說應該不在話下,但我很擔心佐助。他長期生活在木葉,不可能會有這種經驗,更何況他曾經還目睹過宇智波一族滅族這種事。他接受得了嗎?
就在我焦急的等待中,迪達拉和佐助終于回來了。
……
“佐助。其實你大可以把這個小姑娘丢在吉原,先去交任務再回去的。嗯。”
“你在擔心什麽?”佐助淡淡地丢給迪達拉一句問話,未那則是停下腳步十分嚴肅地重申:“我是未那,迪達拉先生。”
“未那!好吧未那!真是麻煩!嗯!!”迪達拉不耐煩地抓了抓頭發,“你就沒想過宇智波鼬要是看到你給他帶了個小孩子回他會怎麽想嗎?嗯!!”
“我和他沒關系……!!”突然,劇烈的刺痛沖上後腦,佐助下意識地按住右眼的聖骸布。不知道為什麽,在聽到宇智波鼬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的右邊身體就開始蠢蠢欲動。該死的,光是聽到他的名字就已經是這個反應了,要是接近他的話會變成什麽樣就可想而知,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否能在見到宇智波鼬的時候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不去攻擊他。
但是幸好,未那在身邊。果然那時候沒有殺死未那是正确的。他在看到那個站在血海中茫然無措的小女孩時,因為彌漫在空中的血腥味而躁動不安的心突然就平靜下來。在那張清秀的小臉上,他看到了令人懷念的眉眼。
如果兩儀式和黑桐幹也會在一起的話,他們之間的孩子一定會是這個模樣吧。
所以,當迪達拉解決完所有人慢慢靠近佐助的時候,他漸漸讀出黑發少年眼裏的訊息。
那是一種懷念,也是一種悼念。仿若,溯流而回的記憶将黑發少年徹底吞噬。
烈日之下,迪達拉看見宇智波佐助第一次将凜泛寒光的苦無從嬌小的女孩頭頂移開,然後輕輕俯下身子将對方攬入懷裏,埋首在那柔弱卻堅強的肩窩喃喃而語——
已經沒事了。
十四歲的宇智波佐助,用着一種迪達拉從未聽過的溫柔語氣開口安慰,褪盡了冷漠嚣張只剩眷戀柔軟。像是母親擁抱走失已久的女兒。
然後他訝異地聽見了匕首刺入腹肌的噪聲,滾燙的鮮血順着銀色刀壁落入黏稠血河。然後迪達拉意識到那個七八歲的女孩正是他剛剛剿滅的組織從小培養的殺手。
隐匿的擔憂和焦躁,傾巢而出。
他想要拉開那個黑發青眸一臉冷漠的女孩,他想要帶黑發少年離開這裏為他包紮傷口,他想要保護宇智波佐助讓他不受一點傷害……只是所有所有的欲望都在那個人關懷無比的言語中随風飄逝。
——跟我回家吧,未那。
十四歲的宇智波佐助,用着一種迪達拉從未見過的溫柔表情啓唇吐字,撇掉了毫不客氣只剩淺傷疼惜。
他不知道黑發少年為何會在醒來之後如此蛻變,他不知道身為宇智波鼬兄弟的人怎麽會這般隐忍,他只知道宇智波佐助看着那個黑發青眸的女孩時,仿佛在凝視曾經的自己。
……
果然不出迪達拉所料。當他和佐助走進集合地點時,在場所有S級叛忍都将視線集中在了宇智波佐助——和他牽着的未那身上。
“不是說全部殲滅的嗎,迪達拉。”佩恩淡淡地瞥了一眼後向金發少年發問,“那個女孩是怎麽回事。”
“這是佐助自己的決定。”迪達拉回答。既然是他自己惹的麻煩就自己解決吧,他也想看看佐助會怎麽搞定佩恩。
“鼬,看來你沒有教育好你弟弟啊。做任務居然如此不徹底。”佩恩又向一直默不作聲的鼬發話,鼬沒有回答,只是直直地看向位于中心的佐助。
被紅布遮住的右眼在輕微地痙攣,佐助在來到這裏後從未與自己對視,雙手緊握成拳似乎是在克制着什麽。
突然,一雙小手安撫性地覆蓋在了佐助的左手上。被佐助帶來的女孩只是平靜地望着大家,不怒不笑,不卑不亢。
“未那。”輕輕地吐出兩個字,未那狀似無意地看向宇智波鼬,“宇智波未那。請多指教了。”
“哈!就算被宇智波家的小鬼收養了,也沒有資格稱自己為宇智波吧,小姑娘!”飛段輕蔑出聲,而身為他搭檔的角都不屑地輕哼:“又多了個吃白飯的。我可不會負責她的夥食費啊。”
“迪達拉,你的任務還沒有完成。現在解決掉她吧。”佩恩毫不猶豫地下令,“如果宇智波佐助出手阻攔的話,你就連他一起殺了吧。”
“诶诶,等等等等啊前輩們!”
一如既往地明朗而嚣張的聲音,帶着漩渦面具的阿飛突然插了進來:“既然小未那是宇智波家的人,那果然還是宇智波家內部解決比較好吧?鼬前輩,你怎麽看?”
阿飛的一番話成功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宇智波鼬身上。佩恩打量了鼬一會兒,清冷出聲:“鼬,動手吧。還是說你想承認這個什麽都不是的小姑娘的宇智波之名?”
……
“鼬,動手吧。還是說你想承認這個什麽都不是的小姑娘的宇智波之名?”
我無法理解佐助為什麽要收養那個孩子。他應該知道被冠以宇智波的名字會有什麽下場。毫無疑問,我為自己是宇智波一族的人而感到驕傲,但矛盾的是,我也曾想過要是我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就好了。
背負一族之名,毫無疑問地要承受來自他人的壓力。曾經的我不想讓佐助被這種壓力壓垮,所以才拼盡全力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如今宇智波只剩下我和佐助……宇智波斑三個人。佐助必須活下去,他留下未那一定有他的理由。未那并沒有寫輪眼,只是作為養女的話也許……我已經讓佐助失望了很多次,至少這一次不能讓他失望吧。沒有我陪在他身邊,有未那那孩子在也好。
在我打定主意正準備出聲的時候,佐助突然上前一步恰好擋在了未那身前。與此同時,宇智波斑的聲音也傳入了我耳中:“鼬,你難道打算在這個時候違反佩恩的命令嗎?順帶一提,就算你不動手的話佩恩也會動手的。那個小姑娘必死無疑,佩恩出手的話你弟弟恐怕性命也不保哦。”
佩恩要殺未那肯定會連佐助一起殺,而如果我來做的話好歹還能保住佐助……嗎?
結果我這一次,又要讓佐助失望了啊。宇智波斑對我會為了佐助不惜一切心知肚明。
我緩緩地向佐助走去,不知道應該對他說些什麽。一次次地傷害他的人是我,此時的我連狠下心來對他說話也辦不到了。
我的眼睛逐漸變換為萬花筒寫輪眼。這個時候果然還是用月讀……
?!!!!
冰冷的苦無瞬間抵在了我的脖頸處,佐助緩緩擡頭,原本空靈的瞳孔在轉眼之間風起雲湧,直射出不可逼視的淩厲鋒芒。
“不要靠近我。”佐助低聲道,“也別想傷害未那。否則的話,我不介意就在這裏與你做個了結。”
“……你的意思是說,為了她不惜與我為敵嗎?”
“你本來就是我的敵人。”佐助語氣平淡仿佛在述說一個事實,“……但是如果只是敵人的話,就沒有必要憎恨了。”
“……”
“就算是神想要傷害未那的話,我也會殺掉的。”佐助直視我的眼睛冷聲開口,“你可以試試看,我說到做到。”
我只是怔怔地看着這個弟弟。在他身上,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為了保護自己重要的人而不惜一切代價。
我一直都把我的弟弟當做是最重要的人,可是佐助最重要的人卻不是我。而是那個和他相處甚至沒有幾天的小女孩。
這個站在我眼前的弟弟是如此的陌生。
見我遲遲沒有反應,佐助只是微微偏頭看向未那,嘴角是輕不可見卻仍能被人察覺的上揚,像微風蕩過水面漾起漣漪。
他輕輕牽起未那的手,毫不猶豫地轉身選擇離開。
而他離去的背影似乎在提醒着我,我快要失去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 解鎖歸來!為什麽收藏掉得這麽快QAQ我想早點破千的說嘤嘤……
鼬哥視角寫的我好痛苦,想虐他也不知道有沒有虐到點子上,還不知道OOC了沒(#‵′)靠
弱弱問一句,如果這篇文出本子了會不會有人買呀?
PS:明天下午有一更。
☆、宮真央·最後時光
暴風雨之前的平靜。
我死死地盯着那個在我看來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人,企圖用目光殺死他。但是被我用視線千刀萬剮的對象卻是毫不在意地打了個哈欠,舉起右手懶懶地打了個招呼:“啊,真央。”
“為什麽你會在這裏啊宇智波佐助——!!”
我的咆哮聲貫穿天際。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裏是雨隐村吧?好吧,我的記性再不濟也至少知道這裏是吉原哦?為什麽宇智波佐助那個見鬼的木葉忍者一看就知道對這種東西沒興趣的人會出現在這裏?而現在他身邊的藝伎正優雅地微微欠身為他冰白的酒杯裏添上冷冽的清酒。
“說了多少次了我不喝酒……你就算倒了我也只會潑掉哦?這可是價值不菲的名酒。”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給你啊,不過是上面強行下令送給你的。說是‘為了感謝佐助大人這些天來對我們吉原的幫助,請務必收下這些薄禮!’要抱怨的話請不要向我抱怨,我也很無辜的。”
在我面前的兩人正在進行我完全不知所雲的對話。宇智波佐助身邊的藝伎雖然姿勢十分優雅,但卻在做着和顧客鬥嘴這種完全不符合形象的事情……如果說宇智波佐助真的是顧客的話。
“對了,那邊的小姑娘你認識嗎?”藝伎突然将話題轉移向了我。
“以前中忍考試的時候知道的人。”他回答,“淺上沒和你一起來嗎?”
“藤乃……藤乃的話,現在正在家裏做新娘的修行。”我如實回答,然後才反應過來,“等、等一下!宇智波佐助你什麽時候對別人的私事這麽感興趣?”
“那是你說出來的東西。我只是在問她在哪裏而已。”他帶着一臉疲憊表情不耐煩地解釋着,“新娘的修行?她已經要嫁人了?”
“是啊,也不知道托誰的福。”我瞪了他一眼,“多虧了你害藤乃的眼睛瞎了,她父親知道以後居然像松了口氣似的,然後馬上給她找了個人家嫁了。不過聽說是個好人呢。”
“哦。你還在做忍者嗎?”
“廢話!這次就是來陪哪個有錢人家過來喝酒的!”
我不禁又嘆了口氣。和藤乃別過之後我被分入了新的小隊,不過我對他們完全沒有興趣。只是做做表面工夫而已,他們也心知肚明地沒有來糾纏我。現在我則是因為受不了那裏的氣味随便找了個理由出來透氣。
這裏就是不夜城,吉原。
永遠燈紅酒綠,永遠的繁花似錦,仿佛人間的戰火硝煙從來與它無關。
沒有白天與黑夜的分別,就連流血也像是胭脂的鮮紅。
其實宇智波佐助在這裏倒是讓我松了口氣。因為我熟識的宇智波佐助從來不會濫縱欲望胡作非為,這方面只怕遍尋整個雨隐村也找不到第二個像他一般幹淨的男人。
在這個遍地污濁的地方活着,我其實比別人更喜歡幹淨的東西。
“讓我在這裏待一會兒吧,就一會兒。誰知道他們什麽時候才會喝完。”
要不是這個房間的門大敞着我也不會發現這兩個人在這裏。不過據宇智波佐助的說法,他是想打開門透氣來着,誰想到剛開門就撞上我了。
“那還真巧啊,呵呵。”我咬牙切齒地笑道。不過看在他大方地讓我進來的份上,我也不好意思就在這裏對他動手。
“那麽,你到吉原來幹什麽?”
宇智波佐助懶得廢話,直接指着走廊的一盆精致的花朵。從紅色向着黃色漸變的大片的黃色葉子,和前面插着的卡特蘭花的讓人憐愛的顏色形成了鮮明對比:“看到那個了沒?我就是過來幹這個的。”
“那個?不會是……插花吧?你這家夥是忍者吧?”
“我只是過來賺生活費用而已。除此之外來吉原的高級顧客的飯菜也由我負責。”那家夥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着。
“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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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