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完
……”
我知道她想說什麽。木葉叛忍。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選擇幫助木葉,但他仍然是滅了宇智波一族的人,對現在在重建過程中的木葉有一定威脅。綱手老師因為在戰鬥中消耗過度也處于昏迷狀态。她在曉的成員離開後就倒下了。如今木葉不能群龍無首,自來也老師拒絕了火影之位,那麽擔任第六代火影的人是……志村團藏。
“謝謝姐姐,那我先去看看伯父大人了。”
“好。未那,待會兒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吃飯?”
“是的,麻煩您了。”
和小櫻姐姐做了簡單的寒暄以後,我推開了伯父大人所在病房的門。
躺在床上的人和爸爸有一張極為相似的臉,往日總能給人以強大壓迫感的眼睛現在緊緊地閉着,現在的感覺更像是個病弱的青年。
我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盯着他看了很久,說:“現在只有我在這裏,您不用再裝下去了,伯父大人。”
“……”
“那些外面監視的人我已經解決了。我想您應該了解從那個組織出來的我的實力。”
伯父大人睜開了眼睛,不是寫輪眼,瞳色是平常的黑色。他依舊沉默不言,我突然很想知道爸爸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倒底是個什麽場景。爸爸是個面癱,但看上去伯父大人比他癱得更狠。
我想絕對不能指望伯父大人先挑起話題,索性就直接開門見山:“伯父大人之前身體裏有頑疾吧。”
“……”
“父親大人和我說過中忍考試時他的對手淺上藤乃的事。他當時确實是想殺掉淺上藤乃的,但最後失去了對她的興趣,作為替換,他殺掉了淺上藤乃體內的病。”我頓了頓以後繼續說,“淺上藤乃患有無痛症,她的病的發作應該就是她發動自己的血繼限界——扭曲魔眼的條件。能夠感覺到痛的淺上藤乃才是爸爸的目标……嘛,說了這麽多,我想伯父大人你應該也理解了。”
爸爸雖然刺中了伯父大人的心髒,卻并沒有殺掉他,而是殺掉了伯父大人的病。至于爸爸為什麽會知道伯父大人有病,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了。這就是伯父大人能活下來的原因。之所以會昏迷則是因為伯父大人自身的身體問題。
“……佐助呢。”
Advertisement
“被曉的那個帶面具的男人帶走了。我想伯父大人應該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我才會來找你。”我說,“也許是因為您是叛忍,所以才會有這麽多的監視人員。不過也請伯父大人不要輕舉妄動,畢竟拜托木葉的人治療您并且擔保您不會出事的人是我,您要是私自跑出了木葉,我的下場也不好。”
“為什麽要救我。”
“私人原因。”我笑了起來,“因為我想知道以前的爸爸是什麽樣子的。”
“所以請您告訴我,關于爸爸的事。”
……
冰冷的水氣沉澱在黑暗中,與地表的喧嚣完全隔絕。作為為了實現那個計劃而行動的場所,這裏具備了所有絕佳條件。
聽到痛苦的呻|吟,阿飛把目光投向黑暗中的一角。仰躺在那裏的,是在刺殺宇智波鼬以後就一直昏迷不醒的宇智波佐助,不過他現在的情況估計很糟糕。阿飛自然能夠看出之前佐助給九尾人柱力擋下攻擊的目的,佩恩雖然已經死了,但他留在黑棒上的查克拉還沒有消失,為了不被這種東西妨礙,他自然是取下了那些擾亂查克拉的東西,任憑「那東西」肆意侵蝕佐助的身體。
至于他為什麽會刺殺宇智波鼬……那是「那東西」強行操控佐助的身體做的事情,為的只是讓宇智波佐助本人的意識出現錯亂,哪怕只是短短幾秒也足夠了。
“佐助,還聽得到嗎?”
“……”
在發出微弱呼吸的同時,黑發少年睜開了眼睛。空虛的眼神失去了焦點,視力明顯減弱,但他還是判斷出了阿飛的聲音。
“你還真是頑強啊,就這樣乖乖地被侵蝕掉不是更舒服一點嗎?”
“……閉嘴。我絕對、不會輸給這種東西……”
雖然連說話都困難,但他聲音中包含的憎恨與氣勢,讓阿飛也不禁皺起眉頭。
“不過事實是,你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阿飛并沒有說錯,從佐助身上滲出的黑血越來越多,少年的掙紮都是徒勞的。在他說完這句話以後,佐助又一次昏了過去。阿飛知道,下一次醒來的,也許就不再是“宇智波佐助”了。
……
木葉是一個很美好的地方。我正走在去往和小櫻姐姐約好的地方的石板路上,路的兩旁是即使經受過戰火的洗禮也依然欣欣向榮的花草。陽光穿透淡黃色的嫩葉,在地面投射下柔和的光芒。木葉的人們正在重建村子,想必過不了多長時間,這裏又會恢複成生機勃勃的景象。
“未那,這邊!”
小櫻姐姐在向我招手,她周圍還有一些我認識的人。自來也老師和鳴人哥哥也在這裏……
“真奇怪,為什麽周圍的建築都毀得差不多了一樂拉面還是完好無損呢?”那些人都站在同一家店門前,招牌上清清楚楚地寫着“一樂拉面”幾個大字。我不由得感慨這家店的生命力之頑強。大概是因為鳴人哥哥經常來這裏吃飯吧。
“喲~鳴人!這次作為木葉的英雄可要好好的請我們吃一頓飯吧?”
“開什麽玩笑啊!你們只是不想花錢吧我說!我的錢包都已經癟成這樣了你們忍心嗎我說!!”
“沒關系、鳴人!你可是我們村的大英雄!還有拼死拯救木葉的各位!這頓就算我請大家的!盡情吃吧!!”
“哦哦~手打大叔你最好了!!”
在喧鬧聲中,我湊近了不知道在幹什麽的自來也老師:“老師?您在幹什麽呢?”
“沒!什麽都沒幹!!”瞬間就将手裏的東西收拾幹淨,面向我的自來也老師露出了讨好的笑容,“對了!未那也過來嘗嘗吧!我記得你很喜歡這裏的番茄拉面——”
我點了點頭,對自來也老師這種笨拙的轉移話題的技巧表示同情。不過我來找他的原因不是這個:“自來也老師,志村團藏先生真的已經代替綱手老師成為火影了嗎?”
“嗯?啊,沒錯。雖然看那個陰陽怪氣的老頭很不爽,但他的實力确實很強。”自來也老師問道,“有什麽問題嗎,未那?”
“不久之前,我看到了外村忍者,從護額來看應該是雲隐村的人。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是來找六代火影的。”我剛剛說完這個,卻聽匆匆趕來的犬冢牙先生氣喘籲籲地對鳴人哥哥說:“喂!鳴人!聽我說……六代目下命令要追殺叛忍宇智波佐助了!”
!!!!!
“什、什麽?!!”比我更激動的是鳴人哥哥,“開什麽玩笑啊我說!要是沒有佐助的話我早就死了!!佐助他在佩恩襲擊木葉的時候可是站在了我們這邊啊!!”
“但是這一件事并不能代表什麽啊!!要知道佐助在四年前就擅自離村……”
“那是被別人擄走了!!後來綱手婆婆也沒派人去救他!!”
“還加入了曉,風影大人被抓走一事中也有他的參與……”
“可他根本就沒對我愛羅出手,就連和我們打架之前也告訴了我們去曉的根據地的路線!!”
被鳴人哥哥這麽一解釋,爸爸比起叛忍反而更像卧底……不過被擄走後沒死但四年間故意隐藏行蹤杳無音訊,并且掩飾身份任性去完成了很多非木葉任務,按理說爸爸也的确算是叛忍了。
“好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根本就不知道佐助他在趕來木葉之前幹了什麽!”牙先生吸了口氣,鳴人哥哥抓住了他的衣領,“他去雷之國抓了雲隐村的八尾人柱力,而那個人柱力好死不死的就是雷影大人的弟弟!現在雲隐村的使者已經過來了,不僅僅是火影大人……就連雷影大人也已經發出了對佐助的追殺令了!而且雷影大人還要求召開五影大會……”
“對曉進行圍剿。”看牙先生已經快被鳴人哥哥掐死了,我接過他的話頭繼續說,“連第一強大的忍者村都能被曉毀成這樣,看來其他村子的人已經不安起來了。再加上作為能力制衡的尾獸已經被曉抓的只剩下九尾,他們的攻擊目标自然而然就成了木葉……”
“開什麽玩笑!!我要去找團藏!讓他撤銷對佐助的追殺令!!”
“等等、鳴人!我和你一起去!”說這話的是小櫻姐姐,他們兩個一起朝火影辦公室的方向沖了過去。
但是……為什麽是爸爸?本就被判斷是叛忍的伯父大人呢……
!!!!
“糟了……伯父大人?!”
……
許多景色在式的眼前飛馳而過。看着這些景色,只會湧起無謂而難以承受的悲傷和空虛。
眼中映出的景象,全部都與歡喜和幸福無緣。只是在這一點上共通的,雜亂景象的萬花筒。
有痛苦,有屈辱,有遺憾的怨恨與缺失。
流血與焦土、背叛與報複,費盡心力卻一無所獲,這就是代價高昂的徒勞連鎖。
她在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觀看着宇智波一族千年的輪回。既不害怕,也不吃驚,只是平靜地理解着,注視着這一切。
失去了驅使宇智波佐助身體資格的式,不再是宇智波佐助。再者,這些黑血只不過是怨念的集合體而已,根本就沒有操縱這具身體的意識,真正有力量使用宇智波佐助身體的除了她以外,有且僅僅只有一個人——
“你在這裏的吧。”淡淡的聲音透露着毫不懷疑的意志,兩儀式空虛地凝視着黑暗的空間。
“——宇智波佐助。”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俺出去了,所以19:00沒更新,現在補上來,我要堅持日更的好習慣_(:зゝ∠)_
未那的性格是親近的人會用昵稱,疏遠的人會用敬稱。
比如她稱呼佐助為“爸爸”,稱呼鼬為“伯父大人”,稱小櫻、鳴人為哥哥姐姐,犬冢牙為“先生”。“老師”則用于未那很喜歡同時也很尊敬的人。比如自來也老師、綱手老師。
團藏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對宇智波兄弟下手= =活該被燒死。
突然發現剩下的內容我應該分兩卷搞完的,因為超出了我的預計,要寫的東西有點多。第六章到五影大會完,還有第四次忍界大戰的內容分到新的第七章。
這麽一算空境的字數貌似要超30w了∑( °△°|||)!這到底是福還是禍呢?!
☆、我愛羅·五影會談
“風影大人,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
“勘九郎大人和手鞠大人正在外面等您。”
“是嗎。辛苦你們了。”
砂隐村依舊黃沙漫天。我戴上了風影的鬥笠,看向了此行目标所在地的方向——鐵之國。
這是由雷影提出的五影大會,說是要讨論一下尾獸和曉的問題。我知道曉已經攻擊了木葉,并且九大尾獸已經抓到了八尾,也就是說,現在的鳴人很危險。
我必須要保護他。之前他保護了我那麽多次,現在也終于輪到我保護他了。
但是……
「聽好了我愛羅,我和你是完全不相同的存在。再怎麽可靠的同伴,終究也會為了自己的利益背叛你的喲。」
不,不是這樣的。鳴人是絕對不會這麽做的。佐助,身為最靠近他的同伴,你應該最清楚這件事情的吧。
我會向你證明,你的結論是錯誤的。
“我們走吧,勘九郎、手鞠。”
“等你很久了。真是的。”
鐵之國離風之國比較遠,不過按照這個速度趕過去可以在約定好的日子抵達。在路上,勘九郎和手鞠就先開始議論起來:
“我說,那幫老家夥們不會欺負我愛羅年輕就肆意妄為吧?”手鞠說。
“很有可能啊,據說土影那個小老頭是出了名的老頑固,雷影就是個火爆脾氣還很護短,水影是剛上位的,是個實力強勁的大美人,但政治立場倒不怎麽清楚。火影那邊因為綱手大人在佩恩襲擊木葉中倒下了,所以是由一個叫志村團藏的人接任……”
“是嗎——我愛羅你也好好聽着!省得因為不了解對手就被壓得死死的!”
“……我知道了。”志村團藏嗎。以前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可能是暗部的人吧。
這場五影大會可能不會有想象中的那麽順利。砂隐村和木葉因為是同盟關系會站在一邊,但是其他幾人的想法都無法琢磨,會有袖手旁觀的想法的人絕對不在少數。
今後的忍者世界,将會變成什麽樣子呢。
……
風雪交加。
溫度似乎已經降至零度以下,不管外界有多麽溫暖晴朗,只要踏入鐵之國境內,沒有人會在這裏見到陽光。
就好像是被人丢到異世界的錯覺。在這裏,完全感覺不到一絲的人氣。
在淹沒世界的暴風雪中,站着某個人影。
在其周身扭曲的空間。壓抑着的鋼鐵殺氣。人偶般端正的臉上,表情冷寒而嬌豔如同冰雕的玫瑰。銀發在空中飄散,慘白的膚色讓他看上去比起人類更像是屍體,眸中沾染的血色與他手中的猩紅并無二致。星星點點的紅浸在他黑底紅雲的曉袍上慢慢氤氲開。原本被雪覆蓋的地面上流滿了溫熱的血,晶瑩閃亮的粉末漂浮其間,那是靈魂的殘留。
真正的形神俱滅。
他低頭瞟了一眼被所謂守護者的鮮血弄髒的地面,身邊,名為絕的奇特生物正在将頭探出地面。
“前面就是五影大會召開的地方。”不用掩飾也能令人不禁癱軟的強大而邪惡的查克拉正在昭示其主人的存在感,就算知道那人已經失去了意識只剩最原始的殺戮本能,白絕的額頭還是不禁沁出冷汗。
他和阿飛都沒有想到,覺醒後的宇智波佐助居然強悍到如斯地步。就在他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暴漲的查克拉叫嚣着充斥天地,蠶食一切。然而他對自己和阿飛都沒有興趣,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那個身上全部都是寫輪眼的男人在哪裏。”
“志村團藏。”阿飛了然點頭,“他現在已經成為了六代目火影,正準備參加五影大會……”
“重點。”
“——鐵之國。他在鐵之國。”
“哦~?”突兀的笑聲透過空氣清楚地傳入耳膜,強烈刺激着他的聽覺神經。宇智波佐助站起身來,血色瞳孔中轉眼之間風起雲湧,直射出不可逼視的淩厲鋒芒,“現在,帶我到那裏去。”
唯我獨尊。
仿佛君臨天下俯視蒼生,宛若立于巅峰睥睨一切。
阿飛自然是點頭答應,畢竟殺掉團藏就是他計劃中的下一步,也确實是想借佐助之手殺掉團藏,卻沒想到少年直接提出。
“如果沒有感覺錯的話,”從少年的身體裏滲出的黑血将他的衣服全部染成了黑色,“佐助”緩緩将毫無血色的嘴唇前移到阿飛耳邊輕聲細語,宛若情人間耳鬓厮磨,“宇智波……帶土?”
!!!!
“就算戴了面具也是無法瞞過我的。我熟悉每一個宇智波族人的查克拉氣息,我了解他們勝過了解我自己。”眼角彎起如沐春風,而音色竟清冷異常滿溢冰寒:“看在你是正統的宇智波族人的份上,我饒恕你的欺瞞之罪。至于你的那個計劃,我也會助你一臂之力。”
“……這麽爽快?你有什麽條件嗎。”被輕而易舉揭穿身份的帶土神色不變,這點讓少年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來斑把你□□得不錯。我沒有條件,你所想要的便是我所想要的,宇智波的意志便是我的意志。”
他将手置于自己的胸口:“那個孩子的意志實在是太過強大,就算是我也無法分出精力一邊和她對抗一邊驅動這具身體。所以這是我和你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談話,只需将此身作為最鋒利的劍使用,直接下達命令即可。我想,身為斑的接任人的你,不會讓我失望。”
“也就是說、宇智波佐助的人格會消失嗎?”
“你為什麽會覺得‘兵器’有人格這種東西呢?”他笑了起來,“他本來就是依靠我的力量而活,剩下的,就是解決掉她了。”
她?
這才意識到少年所用的人稱代詞均為女性,還未等帶土細想這其中緣由,少年原本充斥着殺戮和嗜血之色的眼神剎那間撤去了所有情感,空洞無機質的眸子仿佛一具抽去靈魂的人偶。帶土知道,不管是「那東西」還是那名為宇智波佐助的少年的意識,都已經從這具身體裏消失了。
突然覺得很可悲。對那無端被奪去身體的少年的憐憫和同情油然而生,但那僅僅只是一瞬間而已。宇智波帶土沒有多餘的感情分給其他人。他所有的愛都給了那個少女,所有的恨都給了這個世界。
“走吧。”結束回憶的絕對佐助開口,黑化的宇智波佐助能夠強到什麽地步,就讓他拭目以待吧。
……
會議進行的果然很不順利。五影之間的矛盾都很深。
現在占據主導地位的是雷影,土影很明顯是不想參與進來的意思,水影和火影态度暧昧。我難得地有了這種會議有什麽開頭的不耐。要是鳴人當上了火影估計現在肯定要急得跳腳。
有什麽辦法才能讓五大忍村聯合起來呢——
!!!!
“哎呀~真是抱歉~擾了大家的興致~~”
突然從會議桌中間探出來的白色人頭讓在場所有人不約而同地一驚!勘九郎和手鞠立刻擋在我身前,雷影拍案而起,“你是……曉?!!!”
“喂喂喂,別着急着動手嘛。我可不是擅長戰鬥的人——”
“廢話少說!!告訴我宇智波佐助在哪裏?!!!”
佐助?!
“嗯哼~他就在下面嘛~”
“什——”
咔擦一聲,那個人的脖子就被毫不留情地掐斷,雷影大喝一聲,帶着他的手下立刻沖了下去。
“勘九郎!手鞠!我們也下去!”為什麽佐助會出現在這裏?離開之前我下意識地看了志村團藏一眼,只見他的眼睛已經睜開,那種感覺讓我感到莫名的惡心。
……
盡頭是暗紅色的階梯,裂痕斑斑。
紅紅白白的彼岸花漸次開放漸次凋零,美麗而怨恨,無以救贖。
式終于在不遠處的亭子裏看到了自己想見到的人。面容精致如人偶,頭發漆黑如鴉羽,皮膚白皙如冰雪,深藍忍裝背部赫然印着團扇家徽。少年正坐在長椅上小憩,式邁步準備跨進他身旁兩米距離之內,那只擱在腹部的手突然動了起來,随之劃破空氣的是瞬間顯現在手中的草薙劍。退後兩步,劈來的鋒刃正正地擦過衣角,不知道有沒有挑破她身上和服的那些精美的繡紋。
他收回了劍,眼睛已經睜開,是同血琥珀一樣的色彩。
“……兩儀式。”冰冷的聲音,卻很悅耳。
“宇智波佐助。”式無所謂地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毫不客氣地在他面前坐了下來。
他站起身看了她一眼,周身安靜蘊蓄的強大氣勢邊緣突出了些許棱角。
“別裝了。你的靈魂要是真有那麽強的話當初就不會被我奪去身體了。”
“看來你還有自知之明,這并不是你的身體。”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确實是——已經死了。”
風忽然變大了,深紅暗黃的花朵殘瓣滑過少年的發絲表面飄入了未知的原野。
“對,我是死了。因為我無法承受宇智波鼬的月讀,所以死在了那個滅族之夜裏。之後你趁虛而入,奪走了我身為宇智波佐助的一切——”佐助狠攥雙拳咯咯作響,“現在的我什麽都沒有了!!除了仇恨!我已經一無所有了!!”
“你還沒有放棄麽,複仇。”
“開什麽玩笑?!”猛地一聲近乎呵斥的反問:“被滅族的痛苦你根本就不明白!我活着的目的就是為了殺死那個男人!!”
“可你已經死了。”
“我沒有死!那個東西說過,只要我殺了鼬、還有你,我就可以奪回這具身體——現在那個男人已經死了,剩下的就只有你了,兩儀式!”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人的身體只能由那個人的靈魂控制,能控制宇智波佐助身體的只有佐助和式。已死的佐助借由此間所有的惡的力量複活,但此時的他只能稱為怨靈。一旦“複仇者”消失,他也會随之消失,憑借這樣的聯系,“複仇者”能控制佐助的身體,但因為式的靈魂力量太強,“複仇者”如果要操縱身體的話就無法壓抑式。所以此時佐助的身體處于黑化引起的暴走狀态,沒有人格但理性(戰鬥本能)和記憶依然存在,但只聽從主人(帶土)的命令。類比的話相當于黑Saber或者Berserker,放到火影裏就相當于是……穢土轉生?
簡單點說就是“複仇者”有佐助的授權可以使用佐助的身體,但因為要對付式姐沒閑心控制佐助的身體所以就将控制權轉交給帶土了。
式姐開始和佐助對話,沒有嘴遁技能加點的式姐表示要說服叛逆少女壓力很大= =
佐助果然純潔得就像是一張白紙啊,怪蜀黍(“複仇者”)的話聽不得啊佐助君!
投票→
☆、帶土語·暗之嘆息
“你真的覺得,它會任由我們操縱嗎?帶土?”
“如果佐助的靈魂沒有強悍到讓它甚至無法分心去控制這個身體,我是絕對不會答應它的。”我打量着披上曉袍的佐助,他現在正處于黑化引起的暴走狀态。雖然被強行奪取了人格,但卻從“複仇者”那裏得到了龐大的查克拉供應,一言以蔽之,對如今的他最好的形容詞是——行走的人形兵器。
但是,正如“複仇者”所說,它将最鋒利的劍(佐助)交給了我,我需要做的便是成為這把劍的鞘(控制者)。
“接下來的目标是五影大會,我需要你去殺掉團藏。”我向他下達了第一個命令,佐助微微颔首表示明白,沒有焦點的紅色瞳孔與其說在看着我倒不如說在看着虛無的天空。
“帶土,迪達拉和蠍過來了,要和他們見面嗎。”
“讓他們進來吧。我想他們也需要和我們的新隊友打個招呼。”
如今的宇智波佐助和以前的宇智波佐助是截然相反的存在,唯一相同的是那張宇智波遺傳的面癱臉。迪達拉和蠍被絕引了進來,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可以将我的“身份”展現給他們了。
“好久不見,迪達拉,蠍。重新做一下自我介紹。”我取下了面具,露出寫輪眼,“我的名字是宇智波斑。至于我旁邊這位,你們都很熟悉,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斑……還有、佐助?”
“宇智波——斑?阿飛你居然也和宇智波鼬是同一族的?!嗯!”迪達拉轉而去看佐助,“還有佐助,你怎麽變成這樣了?”
“确切點來說,我才是曉的實際掌權人。現在佩恩、小南已死,宇智波鼬叛變,曉剩下的成員只有我、絕、鬼鲛、佐助,還有你們了。”
“需要我們做什麽事嗎。不過在那之前,我希望你能解釋一下那邊那個死小鬼現在的狀況。”
“不愧是蠍。這也是我接下來想和你們交代的東西。”我拍了拍佐助的肩膀,“佐助的身體狀況……我想,曉之中和他相處時間最長的你們應該很清楚。”
“!!是那個……”看起來蠍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他蹩緊了眉,“難道說那個是——”
“沒錯。佐助體內的那個東西是屬于宇智波一族的。”我十分爽快地承認,“那是宇智波一族千年的詛咒,借由宇智波鼬滅族寄宿到了佐助身上,現在呈現在你們眼前的他——正是詛咒發作後、宇智波一族最強的姿态。”
“……”
“……”
“他會成為實現我們終極目标的最強助力。”将這句話作為對佐助狀況的結束語,我接着說下去,“現在還沒有被抓到的,還有八尾和九尾。”
“……八尾?”
“八尾不是佐助的目标嗎!那家夥果然沒解決幹淨啊!嗯!”迪達拉的性格最好琢磨,他現在正在摩拳擦掌,“果然是要我們去把八尾抓回來——”
“不。八尾我已經交給鬼鲛了。有‘無尾之尾獸’稱號的他應該非常适合這個任務,而且我也有另外的事情安排給他。迪達拉、蠍,你們要做的是準備。我和佐助要去鐵之國擾亂五影會談,并且向他們宣戰。這之後,屬于我們的時代就會來臨了。”
“你、難道想要——”
“沒錯,蠍。——第四次忍界大戰、馬上就要拉開帷幕了。”
這種虛僞的和平,從開始就在倒計時。那麽,就讓我來撕開這醜陋的面具,将這個世界的真實徹徹底底地暴露在世人面前!
……
大地搖晃起來,從遠處傳來類似爆發的聲響。我愛羅知道,那是雷影已經和敵人開始戰鬥的信號。他清楚雷影的實力,雖然不知道宇智波佐助來到這裏的目的是什麽,但那個人依然是自己曾經抱有好感的對象,同時也是鳴人最為珍視的同伴。所以無論如何,都要阻止雷影才可以——
“你這個——混蛋!!!”雷影——夜月霭發出震耳欲聾的嘶吼,被活性強化過的身軀揮出連岩山都能打碎的一擊,劃破虛空,掀起飛沙走石。
他卻一點也不畏懼到處飛舞的土塊,黑色和服掠過雷影的拳頭和土塊,朝男人毫無防禦的軀體一閃。
“唔……!!”夜月霭發出了一聲悶哼,他那本能把所有攻擊化為無效的鋼鐵肉體被黑色的少年輕而易舉地留下了黑色的痕跡。
我愛羅這才發現雷影的腳邊已化為黑暗的泥沼。地面上的并不是土,而是變成無底泥沼,将夜月霭的行動封住。還不只是如此,從沼澤裏伸出烏黑的藤蔓,将男人的手腳都束縛住。
“雷影大人!!”同時深陷黑色沼澤的還有跟從夜月霭的兩個忍者達魯伊和西,他們正在想盡方法掙脫這個奇怪的東西,但無濟于事。
“勘九郎!用你的查克拉線把雷影的兩個随從拉出來!”我愛羅立刻下令,“你們用所有的查克拉來抵抗那個東西!”
“是!”三聲應答。我愛羅皺緊眉頭看向夜月霭,他大概是因為和黑色的少年戰鬥的原因,根本無暇顧及腳下的東西,現在它已經侵蝕到了雷影的膝蓋處——
“我愛羅!”
“必須把那個人的注意力轉移開,讓雷影專心掙脫那個東西。”我愛羅伸出雙手,“砂縛柩!”
從葫蘆裏流出的沙子迅速在剛剛承受了夜月霭一擊的黑色的少年周圍聚集,最後将他徹底掩蓋。夜月霭自然明白我愛羅的意圖,他凝聚起所有的查克拉,在掙脫黑色泥沼的同時,單手捉着胸口、啪地、響着,将黑色的藤蔓拉起扯開。
夜月霭知道眼前的敵人并非意氣用事就能徹底摧毀的,而我愛羅的忍術只是起到拖延時間的作用,所以他馬上向後撤了數十米。就在那一瞬間,黑色的火焰開始燃燒起來。
天花板被紅黑色的火光照耀着,像是深夜般的黑暗。雖然火炎寂靜無聲地不斷燃燒,但空氣卻依然冰冷。那并不是燃燒着氧氣,更像是在結凍。
黑炎一面照耀着、一面更加降下這裏的氣溫。
“天照、嗎。”
黑色的少年背對着黑色火焰站立着,我愛羅的砂縛柩早就被燃燒殆盡。然而從他那裏連殺意或敵意都感覺不到。
看到本來面目的敵人,雖然已經面目全非,但确确實實是他。
“……佐助,你的眼睛還是和以前一樣。”
“——”沒有回應。血色眼眸無半點表示,只是默默地望着還保持着控制沙子姿勢的我愛羅。
“佐助,就算将殺人作為精神食糧,也無法解決任何問題,我現在真實地感覺到這一點。你還來得及,別逃入被仇恨附身般的一個人的世界中去!不然就真的無法回頭了。”
“志村團藏、在哪裏。”
“什——”
“我愛羅!看那邊!!”
!!!!
原本一層應該是有屬于鐵之國的武士看守的,然而現在他們已經被打倒了。像是鐵之國武士的亡骸之物,正漸漸地沉進黑色的泥沼中。
“被這東西纏上的話,就算是影,也只會淪為它的養料。”冷淡響起的,确實是屬于宇智波佐助的聲音。他毫無影響地跨過黑色的泥沼,輕輕松松地擊碎了我愛羅引以為傲的絕對防禦。
“佐助,你和我很像,都是經歷了這個世界黑暗的人,正因如此就算是微弱的光明也應該能映入眼中,無論過去還是現在。”
“……”
“鳴人看到這樣的你一定不會高興的。佐助,是什麽讓你變成了這樣?”
“廢話太多了,我愛羅。再敢阻攔的話,就連你一起殺。”
“佐助——”
!!!!
空氣突然起了變化,世界在震動下完全變樣。眼前一黑,原本熟悉的景象在剎那間、堆起重重疊疊的屍體,将世界化為地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