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完
獄。
“這是什麽——?!!”
……這是什麽數量呀。那群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物,是從黑色的泥沼中出現的。重重疊疊的屍體,一只又一只的醒來,将除了宇智波佐助之外的所有人包圍。
「───恨呀。恨呀、恨呀、恨呀───」
遠遠傳來吠叫的合唱。不斷低訴着仇恨的話語,化為最強大的利刃,漸漸消減常人的理性。
“你們的對手是它們。”毫無感情地宣告着,佐助轉身往黑沼澤走進去。然後,就和被吞噬了的武士一樣,發出嘶嘶聲響,沉進了黑色的泥沼裏面。
……
“這裏是地獄。”知道對眼前的少女來說憤怒的痛斥只是無濟于事,爆發過後平靜下來的他說,“你奪走了我的身體以後,我就在這裏呆了整整八年。”
那是一種可怕的疼痛。
若說在兄長創造的幻境裏被折磨致死是一種侮辱,在自己的靈魂還未消散之時身體就先被另一個陌生的人占據是一種憤怒,那麽在惡魔的教唆下在無盡的黑暗中沉淪就是一種空虛。仇恨,真的成為宇智波佐助生命中唯一的意義。
像細密的網濾過身體,每一寸骨血都要被劃碎。他潔淨的靈魂已經被墨黑侵染,曾經稚嫩天真無邪的孩童堕入地獄,成為連他自己都唾棄的存在。
好想死。
但是不能死。
還沒有複仇。所以無法死去。
執念沒有消失。他是被禁锢在詛咒裏的亡魂。
名為兩儀式的靈魂太過強大,就連惡魔也在畏懼着她。他被壓制得無法動彈,只能對兩儀式的所作所為冷眼旁觀。
Advertisement
宇智波佐助的存在被另外一個人代替,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承受了多少痛苦多少磨難。他已經一無所有,支撐着他在黑暗中煎熬的是,八歲之前的記憶和對奪走他一切的那兩個人的仇恨。
宇智波鼬。兩儀式。他們必須得死。
這裏是地獄。土壤裏遍是破滅靈魂所化的粉末,透出鮮血的味道,植物紮根其間蓬勃生長。再肮髒的靈魂,再虔誠地悔悟,最終都不過化為了沒有區別的養料。
既然已無法保留清白,不如颠覆這個世界。
“你殺不了我的。”她說,“你準備讓我呆在這裏到什麽時候。沒有我或者是你的意識壓制,就算依然存在記憶和理性,你的身體也是處在暴走狀态的。”
“我們之中只有一個人能活下來。你或者是我。”
草薙劍抵在咽喉上,宇智波佐助在她身後低語的氣息平緩淡漠,吹出的溫熱在耳際萦繞不散。
“——那麽,你會殺了我嗎?式。”
作者有話要說: 碼這章時我唯一的感想是,我愛羅被鳴人附身了嗎怎麽張口閉口都是佐助啊(╯‵□′)╯︵┻━┻
我愛羅的嘴遁深得鳴人真傳,但是我愛羅啊,你對一個處于暴走狀态的人說話他聽不進去的呀,你有見過誰能用嘴遁把九尾狀态的鳴人恢複常态的嗎?——內心世界不算。
今天在微博看了別人劇透的火影最新劇場版,表示滿滿的鳴佐福利。倆大男人抱過來抱過去的,鳴佐二人打BOSS的時候佐助的刀砍飛了鳴人接過來繼續砍BOSSヾ(?`Д′?)帥帥帥!而且鳴人又因為佐助受傷暴走了~(≧▽≦)/~二少美出新高度不愧是我男神><被THE LAST雷得外焦裏嫩的我被治愈了。這兩個人已經進入老夫老妻模式,官方發的糖我吃了!!
繼續發式佐福利,這倆傲嬌我該怎麽讓他們碰撞出火花啊摔!
PS:我發現雷影的名字其實挺好聽的-夜月霭。
☆、自來也·旁觀者清
“未那?!你去哪裏?”
牙帶來的消息讓鳴人和小櫻直接沖到了火影辦公室,而未那卻是神色一凝直接按原路返回。沒記錯的話那裏是木葉醫院,能讓未那如此心慌的病人毫無疑問只有一個——
“自來也老師!請帶我到醫院去!伯父大人可能有危險!”
宇智波鼬畢竟是叛忍,團藏既然會對立場暧昧的佐助下手,那個男人估計也難逃一劫。我不知道為什麽未那要救宇智波鼬,但一定有她的想法。
在我重新蘇醒之後,那孩子印在我眼中的帶着淚水的笑臉成為了我對她絕對信任的理由。
“好咧……抓緊了、未那!”
我抓着未那的肩膀将她抱了起來,用最快的速度向木葉醫院沖了過去。
——過頭的熱血果然是要不得的。
一口氣沖到醫院,結果發現團藏派來的暗部全部已經被那位S級叛忍解決掉了。就算是個病號,他的實力也依然不容小觑啊。
“自來也大人。”被你面無表情地用“大人”稱呼總有種肉痛的感覺啊,宇智波鼬。我嘴角抽搐着放下未那,只見小姑娘的表情并沒有放松多少:“奇怪,團藏派來的暗部跟之前監視伯父大人的實力相差無幾……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你們來得太遲了。”鼬語氣平淡地說,未那突然擡起頭來,“不對……你準備去哪裏、伯父大人?”
“……”
“絕對。團藏派來的暗部不是為了殺你的,而是來向你傳達信息的對不對。”未那用十分堅決的語氣說,“團藏絕對有問題。之前我就覺得很奇怪,佩恩襲擊木葉的時候,連綱手老師都出手了,他卻什麽事都沒做,現在居然還能當上火影。上任後做的第一件事不是修複木葉而是将目标盯上了爸爸和你。他對宇智波似乎有種特殊的執念……”
“……”
“當年宇智波滅族事件也很有蹊跷。直到你離開、爸爸昏迷以後木葉的援軍才姍姍來遲。如此大規模的屠殺事件木葉不可能坐視不管,但偏偏就是被壓下來了……”
“等等、未那。這件事你是從哪裏聽說的?”我有些驚訝地打斷未那的話,這件事按常理來說未那不會知道才對。
“爸爸告訴我的。那次在木葉的時候我知道了宇智波領地的存在,因為很有興趣就回去問了他這個問題。雖然他看上去不在意的樣子,但是我很在意。”
小姑娘語速很快地過掉無關緊要的話題,直直地看向一直沉默不言的鼬:“再聯系佩恩襲擊事件中伯父大人選擇站在木葉這邊的舉動……我想您欠我一個解釋,伯父大人。關于當年宇智波被滅族的真相。”
!!!!
“……”
“說清楚這件事之前別想離開這裏。”
“……你攔不住我的。”
“你到底在逃避些什麽?”無法抑制住蓬勃的怒氣,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生氣的未那。
“——宇智波鼬,你該知道爸爸不會想見到你的!!”
“冷靜一點,未那。”按着未那的肩膀,我試圖讓她平靜下來。未那一直都是一個感情上不會有太多起伏的人,這次的事情恐怕不會那麽簡單。團藏上任火影後很快就暴露出了一系列問題,他是暗部的掌權人,本來就是一生都要隐藏在黑暗中的人物,這次卻突然上了臺面,而且正好是在綱手倒下之後,絕對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你最好不要靠近宇智波鼬,他畢竟是個S級叛忍。”
能對自己親生弟弟下狠手的人,對非親非故的未那又怎麽可能手下留情。看來我和宇智波鼬之間不免要有一場戰鬥,就算對方身體抱恙,也不能掉以輕心。
“我沒事的,自來也老師。”未那抓住了我的手,“算了,你不告訴我的話,我就自己去求證。”
“這一切與你無關,宇智波未那。”
“你還稱呼我為宇智波的話就該知道現在的我也是宇智波的一員!既然你當初對爸爸幹了這樣的事也不打算解釋所謂的真相,那你為什麽又要去找他?!奢求他的原諒?宇智波鼬!爸爸是你的弟弟!可他也不是任由你擺布的玩偶!”
“未那!”
“——你真是、我見過的最自私的人!”
宇智波鼬面對未那的步步緊逼依然嘴巴緊閉,半點風聲都沒透露出來。未那看樣子終于打算放棄了,她垂下頭:“算了,我們走吧。自來也老師。”
沒等我回答,她就轉身踏出房間,走至門口的時候又看了一眼宇智波鼬:“如果已經沒有回旋餘地就不要再靠近,否則到時候你會比現在痛苦上千倍。這些……你應該明白吧。”
……
三天三夜沒睡,眼角已經發澀,質問自己的少女終于離開,宇智波鼬半靠在牆壁上閉眸不言不語。
——明白,都明白。
虛掩的房門,透過縫隙,男人閉目沉思的容顏落入自己瞳中。未那在門外停留一刻後終是擡足離開。
宇智波鼬,比她想象中的要更難纏。
人一旦撒了謊,就只能繼續編排無數新的謊言來掩飾不斷出現的漏洞,如此循環往複至死方休。既然這樣,倒不如一直保持緘默,宇智波鼬就是這樣的人。
對于這樣的男人,未那只有一點确信。他絕對不會透露一絲一毫,關于所謂的秘密。
之所以會拉自來也來,也只是為了給自己添加籌碼。未那會做出這些舉動,只不過是為了一直所愛戴着的父親。
自從那雙手将她拉出着絕望的殼,為她冠以奇跡之名(未那),帶她睜眼看到這個新世界開始,未那就已經決定将那個人視為自己的神明了。
“——那麽就讓我來向你說明吧、當年被掩蓋在黑暗中的真相。”
冰凍的世界裏,戴着漩渦面具的男人就算被大和的木遁束縛也依舊神色未變,唯一露出來的寫輪眼看着咬牙切齒的金發少年,開始訴說不為人知的秘密。
……
“這麽久都沒上來……雷影和風影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一個宇智波的小鬼還沒有那麽難纏吧?還是說水影,你想要去打擾雷影的興致嗎?”
留守二樓的剩下三影及其随從,除了土影以外都是表情嚴肅。照美冥因為自己身為女人的直覺察覺到了未知的東西而感到不安,至于團藏就直接站起了身。
“你想去哪裏,火影?!!”身為照美冥護衛之一的青一直在關注團藏的異樣,如今終于找到了機會便大聲質問。
“在這裏還輪不到你放肆!”在團藏嘶啞出聲的同時,油女取根和山中風就擋在了他面前。
對峙中的幾人,沒能察覺到頭頂上的異樣。
那是如同泥一般粘稠的黑血,如同融化的雪水滲入土地一般向更深處流淌。
直到最後,誰都沒有察覺到穿透天花板滴落下來的那東西。
在團藏嗤笑一聲準備獨自離開的瞬間,這個男人的全身,都被灑滿了從頭頂降下的黑色鮮血。
!!!!
“什麽?!這是——!!”
卷起漩渦的黑色鮮血逐漸凝聚成另一個人的形狀,黑色的曉袍、慘白的肌膚、猩紅的眼眸、蒼銀的發,轉變面貌的宇智波佐助纏繞着絕對殺氣,被染黑的草薙劍以無法小觑的力道向團藏橫劈而來——
連慘叫聲都無法發出,團藏整個人被少年輕描淡寫地撕裂!
“團藏大人!”
“火影!?”
“那是——宇智波佐助!!”有人認出了少年的身份。薄薄的嘴唇挑出了一個豔麗的笑容,照美冥站在了維持握劍動作的佐助面前:“啊呀呀,這樣看的話~那位大名鼎鼎的叛忍居然還是個小帥哥吶~真是,這樣的話不就不忍心下手了嗎?~~”
“您就別說這種話了,水影大人!”
“诶诶,那樣的話就讓我來好好疼愛你吧~”照美冥的身影倏然消失,強大的壓迫感充滿着狹小的空間。然而黑色的少年嘴角露出了冷酷的笑意,從容不迫地展開了行動。
“溶遁·溶怪之術!”
從照美冥的口中吐出的是帶有強烈腐蝕性的液體,甚至能夠融化查克拉,不過那翻騰的黑色鮮血卻只能被侵蝕掉一小半。佐助泰然自若地擺出架勢,準備借此向水影發動致命一擊。卻不曾想照美冥見溶遁的作用微乎其微,直接撤去轉而使用第二種血繼限界——“沸遁·巧霧之術!”
“!”饒是佐助也被這猝不及防的沸騰霧氣沾上衣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曉袍被迅速蒸發。脫掉曉袍離開被水影掌控的領域,佐助的手指微微一動,黑色的鮮血一擁而上,以既無法也防禦無法閃躲的超絕力量,吞入照美冥。
“雖然我跟你無冤無仇,小鬼。”身後突然傳來老者不屑的笑聲,土影手中出現了透明的立方體,“但是忍者們都盼着你去死,再見了。”
“——塵遁·原界剝離之術!”
……
他無力殺掉她。
她無法殺掉他。
兩人都對這個事實心知肚明。
式微微側頭,接收到對方眼中洩出的狠厲與玩味,似是毫不在意:“以前有人對我說過我不适合殺人……現在我把這句話轉告給你。”
“你的手又有多幹淨呢?”佐助的表情似笑非笑,“身為忍者,怎麽可能不殺人。”
“你不明白。”平視前方,式說道,“殺戮不需要理由,只會因為被害者向左或向右轉之類的原因動手而已,所以,忍者不會殺人。”
“……什麽?你的意思是、忍者沒有殺人?”
“殺人和殺戮是不同的,佐助。”式眼睛從對面的彼岸花移開,正面與佐助對望着,她的表情跟平常沒有兩樣,眼睛有如對任何事都不關心一般,眺望着很遠的遠方……但是,那對漆黑的瞳孔中,卻感覺有一股哀傷,“人一輩子只能殺一個人。”
!!!!
“——只能殺、一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自來也就是個旁觀者,圍觀未那和鼬哥之間的争吵(實際上未那……不對、是我單方面的發洩),這只是黑鼬哥的第一步。
未那在這章被作者上身了。當年木葉滅宇智波的行為真的是做得非常拙劣,也只能蒙蒙佐助這個已經被仇恨遮住雙眼的孩子。就如本章标題——旁觀者清。式姐對這種事情不會帶上強烈的感情,所以告訴未那的話更像是一個旁觀者在敘述,于是未那就發現不對了。
團藏沒死沒死,這不過是個金蟬脫殼之計,反正他有伊邪那岐呢。不過黑化的佐助就算耗都能耗死他。
五影大會其實是最虐佐助的一章,被搞得眼睛差點瞎掉,又輪番造五影圍攻,團藏還不停地拿寫輪眼刺激他,卡卡西和小櫻更是想殺掉他……靠,想到火影的結局我就想罵街。佐良娜再怎麽萌也無法改變她是春野櫻生的事實!我寧願她媽是香磷!
式佐線進行中……
投票→
☆、我愛羅·一期一會
怪物們叽叽喳喳地吠叫着,彼此應和。
“雷影!”我伸出雙手,雷影也明白了我的意圖,現在我們必須聯合起來将這些野獸都消滅掉。
雖然不明白這些怪物是如何被驅使的,不過每一只的力量都不大。在場的忍者包括還活着的武士都能輕而易舉地将其擊退。
殘骸。
不知道其原型卻被堆積起來的它們,就像是被廢棄遺忘的道具。
說不上是無窮無盡,卻堆積得如此之高的屍山,如同達到飽和的死亡連鎖。
“風影!我們要先到上面去!”
我知道雷影想要幹什麽。佐助的查克拉氣息在上面出現了。這些怪物的出現只是為了拖延時間,然而如果要真的以殺光它們為目的再返回上面,查克拉絕對會不夠用。
“明白了,交給我吧。”
屍山開始崩潰,多如繁星的怪物咆哮着向我們殺來。雷影帶着他的部下沖了上去,我也命令勘九郎和手鞠離開。
“——流砂瀑流!”
沙塵飛揚。如雲般蜂擁殺來的利爪在接觸到我的身體之前就被壓入了兩百米以下的地底。
趁着這點被創造出來的空隙,我也撤了上去。必須要弄清楚佐助的目的,在那之前他絕對不能死在其他四影手下。
“哦呀,風影也來了。那樣的話就只剩火影了呢。”
剛來到會場,就聽見一個陌生的聲音。帶着漩渦面具身穿曉袍的男人站在已經被毀得一塌糊塗的會場高處俯視着我們,之前在下面見到的黑血在他的身邊蔓延。在那如同沉重油污的黑血中,升出被污染的黑色少年。
“團藏還沒死。”佐助突然說道。
“我知道,追捕他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佐助不發一語地聽從,從窗戶那邊跳了出去。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動,包括雷影。因為眼前的這個人帶給我們無比強大的威壓感。
“初次見面,”他說,“我是宇智波斑。”
……
他看到了蒼白的臉。
因為宇智波的禁術——伊邪那岐幸而存活下來的團藏将自己的親信留下來斷後,自己則用最快的速度準備趕回木葉。現在看來,油女取根和山中風已經被|幹掉了。在如同風般快速倒退而去的樹木隙縫間,佐助像是在嘲笑團藏的速度似的,和他呈平行跑着。
“真是麻煩的宇智波……!!當初就不該留下你!”
團藏暗罵一句,同時間,數支苦無電光火石地放了出來,毫無疑問被少年若無其事地揮開了。
“風遁·真空波!”
直線風刃無法追上佐助的速度,佐助一個躍身,跳到團藏前面攔住他的去路。
——刀刃飛馳。
佐助的草薙劍和團藏的苦無正在激烈地碰撞着!
“沒用的。憑你的力量,根本就無法與我對抗。”
被強化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團藏因為無法與佐助的力道相抗衡而被彈了起來,苦無沒有被打飛,而是直接被壓碎了。
通過苦無而傳來的沖擊,由兩手臂傳到團藏全身,從頭頂到腳趾都浸透在內。
根本就無法阻止。眼前的黑色少年,不管是肉體還是精神都在他之上,若論查克拉的數量,甚至能夠和尾獸正面交鋒。
然而佐助卻無法追擊,因為團藏用自業咒縛之印束縛了他的行動,可是那效果也不過是暫時的。
“這種程度的東西,也想束縛住我……!”
全身游走着黑色的查克拉,佐助以帶電的一擊輕易地粉碎束縛。
但是這點時間足夠讓團藏使用那個術。他咬破手指,用血勾畫術式并冷然出聲:“通靈術·夢貘!”
身形龐大,長相類似大象的奇怪生物在出現的剎那就張大了嘴吸氣,就見空氣中産生了巨大的漩渦,所有的東西都被自漩渦中心出現的引力拽過去。
“火遁·豪火球之術。”
黑色的火球從佐助的口中吐出,然後被迅速地吸入夢貘的體內,溫度熾熱的火球進入了貘的口腔一路灼燒到胃部,可憐的動物嘶聲嚎叫起來。
“如果只有這點力量的話,你是無法打敗我的——!!”團藏嘶啞的吼聲在佐助聽來與垂死掙紮無異,然而下一句話就讓少年森然地眯起了眼睛:“跟鼬比起來,你還是太嫩了!!”
“可笑。”少年眼神突然變得尖銳而滲人,音色溫度驟降至零:“我早就已經超過他了。——你會為你今天說出這句話而後悔的,可悲的男人。”
……
——第四次忍界大戰、開始。
自稱宇智波斑的男人來到這裏,就是為了向我們傳達這個訊息。
“不管你們依然這樣一盤散沙,還是聯合起來,都無法打敗我。不過是垂死掙紮而已。”斑張開手臂,“但是看着你們臨死前拼命一下感覺也不錯啊、哈哈哈——!!!”
“你的願望不會得逞的、宇智波斑!!”
“在說這話之前,大野木。”聲音突然變得低沉下來,會場因此變得安靜無比,“你們還是先解決掉那些東西比較好呢。”
!!!!!
「───找到啰!今天就、盡情地───」
怪物們已經包圍過來了。龐大的憎惡,朝向了在場的所有人。
沾滿髒器的爪子,咔喳、亮出想撕裂人類的音效。
“雖然都是些垃圾,但單從數量來看還是不容小觑的。那麽,這就當做我給你們的見面禮吧。”男人的身體開始扭曲,留下了最後的話語,“再見了,諸位。”
“啧、現在我們沒時間內讧了!”
“還是打倒這些東西要緊吧……喂!都還能動吧?!!”
上下前後左右,從所有縫隙竄出飛來獸類的兇刃。
以毫厘之差閃過刺插雙眼的利爪,以流沙擋住差點慘遭狼吻的殘骸臉龐。
殘骸的碎片壓上來。成群的敵人連袂同胞的死屍,集中炮火殺來。
然而就算頭沒了、心髒也沒了,怪物也不會消失。因為那是怨念的集合體,攻擊要害這種做法,對它們根本就沒有作用。
我用沙子将它們全部壓扁,水影将溶遁和沸遁交替使用,溶解着怪物們的身體。雷影用拳頭粉碎了它們的四肢,土影飄在空中用忍術洗禮着那染着黑色的東西。每個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消滅這些野獸,就算不用言語也能懂得彼此的想法。
不知不覺間,屍山漸漸稀薄,渾濁的空氣變得清澈。
“消失了……”
查克拉用盡的疲憊感在這個時候才劇烈襲來。無比煎熬理性的興奮,像騙人般地冷卻。
但我們都知道,事情遠遠沒有結束。與此相反地、它才剛要開始。
……
他心不在焉地望着天空。身後,疑似團藏的殘骸沉入水底消失不見。
任務已經完成,接下來應該做的,是等待那個人的到來。
但是沒有人告訴他,當意想不到卻在熟悉的記憶中出現過的人來到自己眼前時,又該如何面對。
或許,對如今的宇智波佐助來說,答案只有一個。
“出來。”
“佐、佐助君……是佐助君嗎?”
近乎跌跌撞撞走來,與少年齊平而站,綠眸死死盯住眼前的人,薄唇微啓:“佐助、君……?”語氣顫抖,眼神洩露出恐懼,明明還是那張熟悉的臉,卻有什麽東西悄然發生了改變。
不對、那不是佐助君。可是,那張臉,明明就是佐助君。
身體不受控制了、無法動彈,連拿出苦無防禦的動作都做不到。明明只是為了來尋找鳴人,卻鬼使神差地來到了這裏,看到了佐助斬殺團藏的一幕。
那已經不能稱之為是戰鬥了。是壓倒性的虐殺。
不久之前還為了保護木葉戰鬥的少年,已經成為了他們的敵人。
佐助血紅的眸已經倒印不出小櫻的泣顏,面對情緒失控的她,他做出的動作僅僅只是不發出絲毫聲響,對着兀自哭泣起來的少女的肩膀,緩緩地伸出手來、
“離開她,佐助。你該知道那是你的同伴。”
手、停了下來。
佐助別開了視線,只看着不知何時出現于此的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突然插|進來的第三者讓小櫻的身體成功地動了起來,她踉踉跄跄地後退,與佐助的距離已經拉開了上十米。然而,少年的注意力已經完全不在她身上。
“這樣啊。從一開始就在這裏等着了吧。”不帶感情的聲音。佐助用如同看着陌生人一樣的視線,盯着身為兄長的鼬。
“還沒死呢,你。真是頑強啊,哥哥。”
“——”似乎被這個稱呼所觸動,鼬的表情終于變化了些許。倒不如說,如今的佐助對他的态度已經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範圍。
喉嚨幹涸。
眼球痙攣着、空間像是扭曲起來似地,在眼前歪斜起來。
不加掩飾的殺氣,他曾經在佐助身上感到過。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如此鮮明。
佐助的氣息。已經不再是人類、不再是他所熟知的弟弟,而是其他的東西了。
“佐助、我——”
“對哥哥所吩咐的東西,我并沒有遵從的必要。”
!!!!
“因為現在的我,比你更強。”
迅捷的一刀從左上而下,像銳利割過稻穗般的,往宇智波鼬沒有防禦的脖子一掃而來。
……突然。
鼬沒有動。他只是緊緊盯着,身為自己弟弟的佐助。
無法接近。無法觸碰。
明明是曾經緊緊相連的兄弟近在咫尺,白發少年的表情已經平淡得看不出丁點心緒,似乎沒有什麽值得宇智波佐助留戀。
宛若荒原燃起火種剎那灼燒成片,烈焰沖天熱浪翻滾,胸腔悶疼難忍仿佛窒息。
他們是兄弟。
僅僅是兄弟。
彼此的隔閡已經無法彌補。
如果殺掉我你就能有一點安慰的話、佐助——
!!!!
佐助的草薙劍,劃到他的一層薄皮就停住了。
“──”
他不發一語地收起劍鋒,反過身去。
漸漸顯露出身形的白絕,似乎就是阻止佐助行動的根源。
“已經夠了,佐助。現在還不是和宇智波鼬對決的時候。”絕玩味的眼光掃過鼬後停留在佐助身上,“阿飛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東西,我們是時候離開了。”
“是。”他低低地應了一句,黑色的身影消失在黑色的陰影裏。
冰涼的手心,他連五髒六腑間突如其來的疼痛都懶得顧及。深邃的眸子,只是定定地凝視着那個少年離去的地方,他親眼看他離去的地方。
已經失去了将僅剩的溫暖攥緊的理由。
如果當初他能抓住他的手,就算以為自己會死也絕對不會放開。也許,少年就不會以如此烏黑混濁之姿出現了。
是他的錯。
是他的錯。
若是涉及到那少年的事情,宇智波鼬永遠都無法找到正确的答案。
——下次見面,便是敵人。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