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完

下一卷真的是最後的戰鬥了,各種意義上的。

佐助因為被團藏觸到逆鱗于是完虐團藏。而尼桑也終于在千呼萬喚之下登場了。

鼬哥表示看到這樣的佐助心好累。

作者表示鼬哥你的苦日子才剛剛來臨。

櫻哥表示這樣的佐助好可怕,還想殺她。

作者表示櫻哥你就別妄想佐助會嫁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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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語·鏡花水月

做了一個,難以忘懷的夢。

我看到了很懷念的人。不,與其說是懷念……應該是想念才對。

恐怕那只是一秒不到的景象。不過,那姿态,就算我落到了地獄裏,也能鮮明的回憶起來吧。

紅色的皮夾克,深藍色的和服,胡亂剪短的俏麗黑發。小小的臉龐大大的眼睛,無不有着流暢的輪廓。

墨一般流動的眼睛裏,映着漩渦鳴人的身影的同時也像在凝視着更遙遠的地方。

……想起來。從初次相遇的那天夕陽起,我便注意到了這雙定定地凝視着遠方的眼睛。

我一直都在遙望着他的背影。

如果有一天能夠走上前去握住他的手就好了,大大方方地向他自我介紹,放下那些別扭的心思和惡作劇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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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無數次的在忍者學校放學後離開教室之前看到什麽都不會做,只是遙望着窗外的他。

那一天,冬季的日落很早,教室被夕陽染成鮮豔的紅色。在只有紅色與黑色相對照的教室中,他憑依在窗邊。

“漩渦。”他似乎察覺到了我的注視,擡起頭來。那一刻,夕陽帶着赤紅的光輝照過來,讓人心中一動。

“你有沒有想過去殺人?”

“——我?”

“你經常受那些小鬼們欺負吧,不、不僅僅是小鬼,大人也是這樣的吧。就算是這樣也沒有想要報複的想法嗎?”

“怎麽可能沒有啊!不過充其量也是去打他們而已,不可能真的下手啊。”

“是嗎。不過,我只能去那麽做。”

在教室中,他的聲音很清晰地響着。

“……哎?”

“我和你是不一樣的存在,漩渦。”他攏了攏頭發,和服的衣袖搖動着。驀然看到衣袖下纖細的手腕上纏着繃帶。包紮在右臂近肘處的繃帶嶄新,“所以,不管你是抱有怎樣的想法……不要再靠近我了。”

“我哪裏有靠近你啊我說!遠離你還來不及呢!!你這個讨厭鬼……”

——啊。

佐助曾經請過一段時間的長假,回來以後他就變成了這副模樣,與此同時,他的孤立感愈發強起來。佐助以連我也意想不到的程度向周圍傳達着拒絕的意志。

“你應該認識到,我并不是能和人進行一般接觸的人種。”

“交往與平常和異常沒有關系吧我說!我倒是想別人和我說話呢……”我意識到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佐助好像呆住了。

就連呼吸也忘了一般,時間也靜止下來。

“……你和他很像啊。一樣的、白癡。”

“什麽白癡啊!!大混蛋佐助!!!”他低聲說出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唯一聽清楚的就只有“白癡”這個名詞而已,所以,我理所當然地反駁了。

“——鳴人。”

!!!!

他第一次叫了我的名字。在我的印象中,這是佐助第一次開口叫別人的名字。

“如果有一天我要殺你的話,你會怎麽做?”

“——我、”

對于這樣一句話,要如何回答才好呢。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佐助已經收拾好東西離開了教室,只剩下我一個人。

啊啊,要是能夠更早一點注意到就好了。

宇智波佐助對于漩渦鳴人來說,是無可代替的最重要的存在。以至于到了即使面對死亡的威脅也能置之一笑的程度。

……感覺到白色的陽光。

是從門縫吹入的風吧,寒冷的外面空氣打在我臉上,我慢慢地睜開眼睛。

“鳴人!你終于醒了!”啊、這個聲音是大和隊長。

我想起來了,我現在在鐵之國。

『雖然我知道,自己這樣有失誠信……但是,我到底還是不能出賣佐助。……在你們滿意之前,可以随意地揍我。』

『我想請你停止對佐助……對宇智波佐助的制裁行動……我知道這麽說非常過分!但是我除了這麽說沒別的辦法了!……佐助是我的朋友……我無法眼睜睜地看着朋友被殺!!』

被雷影的人毫不留情地毆打,最後還可恥地暈了過去。盡管有我愛羅的安慰,我還是無法放下心來。更何況我……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說的是、真的嗎?”

“不要輕易相信那個男人的話,鳴人。”卡卡西老師說,“當年宇智波被滅族的事情上層都沒有妄下定論。而且若真是像斑所說的那樣,宇智波鼬是木葉的卧底,那他現在就在木葉,被他告知真相的佐助根本就沒有留在他那裏的理由,更別提是去複仇了。”

“可是如果宇智波斑說的是真的,那佐助複仇的對象就會是整個木葉……!對了、宇智波鼬!”

我掙紮着坐起身:“宇智波鼬的話、一定知道些什麽……!!”

“——他說的是真的。”

!!!!

宇智波鼬?為什麽他會出現在這裏?!

“鼬君把昏迷的小櫻帶到這裏來了。”卡卡西老師很是時候地解釋了一句,但是語氣很沉重,“團藏已死,……是佐助幹的。”

“——”

是腦部跟不上眼前事情的發展吧,剛剛,卡卡西老師好像說了很危險的話。

“那、小櫻是……”

“她只是被吓暈了。”宇智波鼬淡淡地接口。

“那、佐助!佐助他到哪裏去了!?你知道的吧、鼬!!”

“──”鼬不發一語地凝視着我,我忍受不住他的眼神,卻硬生生地将想要低頭的欲望克制住,與他對視。

“放棄佐助吧,漩渦鳴人。他已經不再是你執着的對象了。”

!!!!

……

——落葉歸根。

随手在紙上記下四個潦草的字,起身。紅色的長發伴風微舞,絲絲寒意沁入心脾。

伸手,接住一片細小的花瓣。它乖巧地躺在手心,帶有泥土的溫潤感。

“喂!我們還要在這裏呆多久啊,橙子!”

月白色發的少年扛着寒光盡灑的大刀,向女人露出了鋸齒般的牙。

“不要着急,水月。橙子小姐一定有她的打算。”

“還真是聽話啊,重吾。”

“香磷,你也是,不要話裏帶刺。”

“才不要咧!為什麽我要聽這個女人的話啊!!”

紅發少女惱怒地扶了扶眼鏡,指着一臉平淡的橙子怒吼。将吸了一口的煙緩緩吐出,橙子皺起了眉:“真吵啊,香磷。”

“——咯、”大概是被滿臉不耐煩的女人所釋放出來的殺氣震懾到,香磷不情不願地扭頭。

“哦哦!要的就是這樣,橙子!來打一場吧!!”

“橙子小姐還是把眼鏡帶上吧,這樣要交代事情也方便一些。”

“啊~謝謝提醒重吾君,抱歉抱歉剛剛走神了~”

“性格轉換要不要這麽快啊喂!!”

這裏是蒼崎橙子的住所,但恐怕很難用住址來形容。

用一句話來說那是廢墟。

那并不是什麽形容。而是在數年前景氣好的時候開始動工修建,建到一半又随着景氣不好而停止修建的真真正正的廢棄大樓。總而言之作為建築物的外形是有的,然而內部裝修則完全沒有,牆壁和地板還是裸|露的水泥。

完成後應該是一幢六層建築吧,不過現在四層以上還不存在。高層建築從最上層開始修建是最有效率的,這個建築應該還是按以前的方法來修建的吧。由于建到一半便放棄了,已建好的五層地板便成了樓頂。

雖說大樓的周圍建有高高的水泥牆,但是要想侵入的話并不困難。沒有被附近的孩子拿來做秘密基地還真是個奇跡,相當奇特的建築。

總而言之,這幢找不到買主的大樓似乎在最後被蒼崎橙子買了下來。

“我只是代替大蛇丸好好看管你們幾個試驗品而已,用不着對我感恩戴德的,你們想怎麽對我就怎麽對我吧。”這是從大蛇丸的基地裏帶出鬼燈水月、天秤重吾和香磷三人後,橙子所說的話。

被帶到這個住所之後,水月和香磷毫不例外地抱怨這裏的環境實在太糟,畢竟大蛇丸本人雖然變态了點,但對于科學兢兢業業的态度讓他把每個據點修的就像高級旅店,雖然改不了那陰暗潮濕的特點,但比起這個廢墟來說真是太好了。

“有意見的話就繼續在那裏呆下去啊,反正我在這裏住習慣了。”聽到抱怨的橙子不為所動地在她的辦公桌後面抽煙翹起二郎腿,一副不管你們怎麽鬧我自巍然不動的架勢。

“對了,嫌累想要睡覺的話就用那裏吧。”

橙子所指的地板,是近半年來從未打掃過,紙屑堆積得如同焚燒爐中一般的地方。理所當然地被兩人無視了。重吾則并不在意,大概是因為在類似的地方呆了很久不過現在他也并不累。

“我說,橙子!就沒有什麽刺激點的東西讓我們做嗎,整天都幹這些無聊的暗殺任務!”

“有任務做就不錯了還挑七挑八的,我又不是忍者,不過是為了維持生計才勉強去接一些任務。”

“我知道知道!傀儡師對吧?成天擺弄那些不會動的傀儡……”

“才不是傀儡。你哪只眼睛看到砂隐村的哪個傀儡比我的人偶長得精致了?”

“……”

“嘛,不過也确實閑得太久了。諸位,整理一下東西,跟我去找個人吧。”

“找人?誰?”

香煙的煙,漸漸地同化在白色的陽光之中。橙子俯視窗外景色的背影,如同滲入白光之中的海市蜃樓。

“我們要去找一個超~帥的帥哥哦。”

作者有話要說:  鳴佐福利發發發,鼬哥繼續黑黑黑。

我們誰也不知道那天鼬哥見了黑助以後心裏到底在想什麽。

太子沒讓你見到黑助我有罪請原諒我。

“才不是傀儡。你哪只眼睛看到砂隐村的哪個傀儡比我的人偶長得精致了?”——秒答:赤砂之蠍。

好久沒提橙子你們不會把她忘了吧_(:зゝ∠)_

火影世界真是個奇葩的世界,有電視有電腦有電子游戲,結果交通工具居然只有馬車和木船,尼瑪這工業革命到底是怎麽發展的(╯‵□′)╯︵┻━┻

既然泥萌覺得虐鼬哥沒意思那我就黑他虐式姐好了(*  ̄︿ ̄)

有筒子提到了斑佐線有沒有可能……泉奈肯定是不能穿的啦,式姐既然穿成了佐助就不可能又穿一個人,曾經看過一篇文就是主角連穿一個世界裏的三個角色,那種感覺我非常不喜歡,就算是外貌相似的人也不行。打個比方來說雲雀≠風≠阿諾德≠土方≠狡噛。老實說,我只在帶土假裝是斑的時期看過一點斑佐,真正的宇智波斑和佐助的文我還沒看過。而且近期被柱斑洗禮的我還沒有從斑爺是受的印象中走出來……所以,抱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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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蠍之語·心之哀恸

“蠍大哥,你跑到哪裏去了?嗯。”

“沒什麽。阿飛和兜談完了沒?”

“還在裏面呢,真無聊。嗯!”

第四次忍界大戰已經開始了,阿飛已經開始着手準備兵力。就在這時,曾經身為我手下而被我派去卧底的藥師兜來了。自從大蛇丸不知道被誰幹掉以後,我也确實很久沒有和他聯系了。倒不如說,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到現在為止都無法讓我好好理清思緒。

迪達拉和我在外面百無聊賴地等着。

“蠍大人。”兜出來了,如今的他臉上出現了奇特的蛇化,整個人的氣質都在向大蛇丸靠攏。

“有什麽事嗎?兜,你現在應該已經不算是我的部下了。”

“您就沒有想要問我的東西嗎?”

“那個啊。如果我問你的話你會老老實實地回答我嗎。”

“在下一定知無不言。”

“……”

很可疑。兜的回答讓我有了警惕之心。那麽——

“大蛇丸當初是被誰所殺?”

“哦呀,這個問題……”

我冷眼瞧着若有所思的兜,他笑着說“時間太久了都有點記不清了”,然後模模糊糊地給了我一個答案。

“我也不知道那是誰,但能确定的只有一點。那個人和大蛇丸大人是舊識。而且她還帶走了大蛇丸大人研究所裏重要的試驗品。”

“她?”

“啊啊,我看到了她。那真的是一位,非常绮麗的美人。”

“什麽啊、蠍大哥,你們在讨論些什麽啊、嗯!”

“閉嘴,迪達拉。玩你的泥土雕塑去。”

“這不是泥土雕塑!!嗯!!!”

不想和吵鬧的小孩子說話,我繼續問兜:“你和阿飛達成了什麽協議吧。和曉聯手是有什麽目的嗎。”

“啊啊,的确。”他爽快地承認了,嘴角向上揚,心情似乎十分愉悅,“我和阿飛說好了,我來協助他,作為交換,大戰結束以後,他會把佐助交給我。”

!!!!

“——你說什麽?”

……

“啊、啊、哈啊——”

黑色的火炎蔓延着,毫不慈悲、毫無意義、毫無目的地掙紮,破壞着這個只為他而準備的空間。

“哈──嗚、啊──啊啊啊、啊──!”

站在大洞穴的中央,弓着背、痛苦地抓着喉嚨,給這個地方造成無法避免的傷害。但是無需擔心,因為這裏本就是無人居住的場所,所以不管如何大肆破壞都可以。

“嗚……啊……啊……啊……!!!”

緊緊抓着喉嚨。

說來簡單,因為黑化後的他無法呼吸。

大氣全都是劇毒。對由此間全部之惡化成的宇智波佐助而言,陸上就等于是太空中的真空一樣。

好痛苦、這樣。

好難受、這樣。

想要血。想要殺戮。想讓這個世界感受痛楚。唯有這樣才能讓昏暗的愉悅,淩駕于陰郁的痛苦之上。

不停地對不理解的世界、不關心的外界,訴說着自己悲慘的遭遇。

但是沒有人會聽到的。沒有人會聽到。絕對不會有人,對已經變得如此醜陋的他伸出手——

“……诶?”

身體,好像被誰抱住了。

像是要壓碎他背部似的、用盡全身的力氣,來止住他的顫抖。

不,不會有人能接近他的。因為那肆虐的力量會将來者撕得粉碎,就連阿飛向他下達命令的時候,也只會遠遠地看着。

宇智波佐助畢竟不是尾獸人柱力,體內的查克拉也不由尾獸的意識掌控。所以,根本就沒有溝通的可能。光是用理性去壓制就已經力不從心了。

沒有意識操縱光憑本能行動的宇智波佐助就是脫缰的野獸,這樣的他、又有誰會——

“抱歉,佐助。……我沒有辦法拯救你。”

他只是茫然地看着那人在讓自己平靜下來後緩緩離去的身影。畢竟,現在的他,不管對方是誰都判斷不出來。

……

“放棄佐助?開什麽玩笑?!!”先前自己被雷影狠狠毆打以及鼬對佐助的這等惡劣态度霎時便如加熱器一般蒸騰了從鳴人心底噴薄而出的憤怒,字裏行間全然一派咬牙切齒之味!

“宇智波鼬!!如果宇智波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最沒資格說這種話的人就是你!!!”

要讓一個人對你的壞印象或偏見轉正,那麽你無非就要多做好事或搬出理據證明對方只是陷入表象迷局。雖然不知道是為了什麽,自稱宇智波斑的男人向鳴人坦白多年前宇智波被滅的真相以及宇智波鼬在曉卧底的事實,并宣告這便是讓佐助義無反顧地跟随自己的根本原因。

而得到鼬的親口承認後,也就意味着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為皆是為了他最重要的弟弟佐助,那麽為什麽又阻止他帶回佐助?!

“他已經不是你所認識的那個宇智波佐助了。”

明明是淡漠簡短的答複,在金發少年的耳邊卻拉開了冗長回音,那一瞬間仿佛整個世界都陷入死寂。

“我是他哥哥,我最清楚這件事。宇智波佐助已經死了,剩下的就只有一個只會聽從宇智波斑命令的傀儡而已。”

“宇智波鼬!!佐助是你的親弟弟!!!你憑什麽這麽輕而易舉地就否認了佐助的一切?明明他現在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你!!!”鳴人猛然一個跨步上前揪着鼬的衣領憤憤吼道,眼前這個男人淡漠的神态只會讓他更加暴躁!

“那你想讓我怎麽做。回到曉服從宇智波斑和他一起攻打木葉?”

!!!!

還不等憤怒從胸腔中撤離,鳴人又被對方下一句話給懵住了神色。

“我是木葉的忍者,自始至終都要向木葉效忠。更何況斑不僅想要吞掉木葉,他的目标是整個世界。我絕不允許他這麽做。”

“……要是,攔在你前面的是佐助呢?”

細長的眼睫輕擡後三抹勾玉立時呈現于血瞳裏,冰冷語調中的決絕意味已分外明顯。

“他不是佐助。所以我會殺了他。”

死寂。

鳴人早已顫抖着雙唇,脫力般跪坐在地禁不住顫抖卻無論如何也吐不出下文。

“鳴人,既然鼬也這麽說了,你就不必為了佐助承受如此重擔。”卡卡西看了一眼準備轉身離去的鼬揚聲道,“鼬,你和我們一起回去吧。畢竟你是卧底這件事是三代火影命令隐瞞的,現在團藏已死,綱手大人也差不多快要恢複意識,需要向她彙報一下來龍去脈,然後恢複你木葉忍者的身份。”話罷眯着雙眼笑得釋然:“不是敵人真是太好了。歡迎回來,鼬。”

幸好宇智波鼬此人不是木葉的敵人。那個七歲忍校畢業十三歲當上暗部分隊長、并且小小年紀就會熟用萬花筒寫輪眼的冰山天才要是與木葉為敵的話不出幾天他們定會全滅。

然而宇智波斑那邊卻還有赤砂之蠍、迪達拉和幹柿鬼鲛幾位S級叛忍,加上能夠單挑五影且殺掉團藏的佐助,更何況宇智波斑本人就是傳說級別的忍者。這次的大戰真的是……兇多吉少。

“斑既然在這個時候将矛盾挑明就說明他做好了萬全準備。在曉卧底的幾年我會定期将情報傳給團藏,既然他現在已經不在,火影大人應該就有權利過目那些東西,希望對木葉有所幫助。”似乎是看出了卡卡西心中所想,鼬難得一次性說了這麽多話。

“這次的五影大會倉促結束,想必等綱手大人蘇醒以後會重開,再商量詳細的問題。大和,你帶着小櫻,我們該回木葉了。”銀發的上忍拍了拍金發少年的頭,“走了,鳴人。”

“……我不會放棄的。”

剛邁出的腳步霎時頓住,鼬略顯訝異地回首望向那個仍舊跪坐在地的金發少年。微垂的頭顱悲傷的表情,然而從他齒間飄出的言語竟是那般堅定不移。

“不管發生了什麽事,佐助都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如果連我都不相信他了,還有誰會相信他?”

“沒有必要,鳴人。除了佐助以外,還有木葉的人,他們都是你的朋友。你不會只為了佐助一人放棄他們——”

“鳴人,你還有要當火影的夢想不是嗎?如果和佐助對上,你一定會死的。沒有必要為了佐助搭上你的命!”

“我跟你不一樣,鼬。也許對你來說佐助不過是一個血緣上的弟弟,但對我來說他是絕對無法代替的存在。沒有佐助的木葉就不是我想要的木葉,如果沒有佐助的話,就算我當上火影,那也是毫無意義的東西。”

“——你為什麽,要對佐助如此執着?鳴人?”

就這麽笑了。漩渦鳴人在靜默幾秒後就這麽笑了。他只是抓住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力道大得仿佛要将那塊地方撕裂。

“因為……這裏、胸口,很痛啊我說。佐助現在,一定也在哭吧。”

……

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她也在熟睡。

百無聊賴,于是他抱膝而坐,空氣中的熱量一點點消耗,雙眼感受着光線一縷縷黯淡消逝。濁重的光明漸漸壓得人喘不過氣,在壓迫的頂點閃過一瞬的霞光。

自從她說了那句話以後,兩人的關系似乎就緩和下來。他從來都不承認那時的她仿佛與這個世界隔絕,她也在思念着什麽人,就和他一樣。

『人一輩子只能殺一個人,那就是自己。如果你殺害了他人而用掉自己的死,将永遠沒辦法殺死自己,也無法作為—個人而死去。』

“你醒着的吧,式。”肯定的陳述句,無需她答是或不是。

“在這裏什麽事都不能做,還不如睡覺。”典型具有她風格的回答。

“鼬他、還活着嗎?”

“死不了。倒不如說,現在該擔心的是你才對。”

“我是依靠着那東西活下來的。只要它不消失,我就不會死。而我消失了它自然也會消失。”

“要在這裏呆多久?”

“不知道。現在我的身體被它使用着,雖然靈魂不受影響,但也無法知道外面的事。”

“我說。”她突然坐起身,兩雙相似的黑曜彼此對視。

“你——想要知道宇智波的真相嗎?”

!!!!

“——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蠍上線。佐助上線。式上線。

發蠍佐、鳴佐福利。繼續黑鼬哥。

鳴人最後說的那句話來自他在原着中親口對佐助說的那句“你痛,我也痛”,就是這句話把我拖回了鳴佐坑。不說了,連吾輩的三次元男神都堅定地認為鳴佐夫妻同心我還有什麽好說的呢。雖然這文的結局不是鳴佐。

支持無CP的你們贏了,結局就是無CP。但由于本文過程中出現了多次暧昧,所以我還是标個純愛TAG吧。別說我欺詐_(:зゝ∠)_

說起來上一章就沒有人在意橙子最後說的那個超帥的人嗎QAQ感覺寫了很多有用意的地方大家都沒發現,留言總是在問式姐和佐助的事情,表示很受打擊,連虐鼬哥都沒有動力了/(ㄒoㄒ)/~~

PS:總是叫我作者桑感覺好生疏,大家想怎麽叫就怎麽叫我就行了(^o^)/我是一只軟萌的蘭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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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那語·羁絆永存

面對他的驚訝,她只是指了指自己過來的方向:“往那邊走,可以看到你所想知道的東西。”

“為什麽要這麽幫我?我是要殺掉你的人啊。”

“你殺不了我。”她的語氣篤定,“你就這樣對我放下戒心才會讓我覺得驚訝。”

“我只是想知道那個占據了我身體的家夥是怎麽樣的一個人罷了!”

“啧、小鬼。這麽天真我都想替那東西哭一哭了。我可是讓你在這個鬼地方呆了這麽久的人啊。”

“你不明白,式。”

他手指無意識地撫摩着衣角。平滑的繡紋有些突起,硌痛了手指。

“死亡并不可怕,就算在地獄裏受盡折磨也沒什麽了不起的,因為那只是一瞬間的事。真正讓人感到恐懼的是孤獨。在這裏,沒有人會覺得你很重要,也沒有人會在意你所做的事。我的意識已經對疼痛感到麻木,就算自殺第二天也會在同一個地方醒來。每天只能花很多時間發呆,因為我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麽。”他輕輕斂下眼睫,“爸爸媽媽、還有鼬的臉,我已經記不清楚了。就算那東西一直在教唆我仇恨,但是到了現在,我已經對仇恨沒有多少感覺了。就算見到了你,憤怒也只是一時候的事。”

因為我知道你終有一天會離開,而我終生只能獨自一人呆在不為人知的角落。

靈魂會成長,他的心智也在成熟。漆黑之中,響起的令人不安的詛咒般的話語,對他而言已經沒有太大感觸。除了回憶過去就再也沒有事情可做的他,自然會發現記憶中的種種不合理之處。然而那又有什麽用,他連複仇的資格也沒有。被空虛感淹沒的他,就連最初的記憶也在被淡忘。直到某一天他徹底遺忘了自己的存在,也沒有朋友會記得他,宇智波佐助此人,也就會徹底化作此間之惡的養料吧。

——朋友。

那兩個陌生的字眼。潛意識當中,他知道自己或許是在渴望的。

只是他要不起。

那一刻從少年的身體裏湧出的是巨大的悲傷,如同噴湧而出的冰冷的水流。濁暗的光線裏朗風飄流,墨黑色的發在風裏翻卷飄揚。

你啊,為什麽看起來會那樣寂寞?

我啊,想要了解你的事情。

如果有你在的話,我是否還能感覺到自己仍舊——

活着。

“不明白啊。”劉海遮住了雙眼,看不見長長睫毛投下的陰影,她問道。

“明明獨自一人存在比什麽都安全,為什麽人類不能忍受獨自一個人生活呢。”

“孤獨地死去,難道就一點也不覺得難過麽?”佐助感覺手指的骨節被自己捏到錯位,暗下擡手覆上劍柄,他想自己需要那種寒入骨髓的觸感來支撐正于內心崩裂的冰山。

“殺了我吧,我知道你能做到的。式。”

殺了我,那東西就會消失。殺了我,你就能重新回到那個身體,繼續作為宇智波佐助活下去。殺了我——

我也就可以,從這個地方解脫。

“開什麽玩笑。”

!!!!

他聽見黑發少女幹脆簡練地作了回答,黑眸驚顫,俄而,靜如死水。

“你才是宇智波佐助吧。那就快點給我滾回去。我一點都不想在那個身體裏待下去了。”

手被抓住,繼而身體被強制帶離了地面。少女微涼的溫度,對他來說卻如同陽光般溫暖。

“你又沒做錯什麽事情,用不着在這個鬼地方受罪。”

一絲一縷,如蔓藤缭繞于每寸肌膚。佐助感覺自己的心就像被溫水浸濕,長久以來的冰封緩冉解凍。

哪裏出錯哪裏不對,他已經懶得去深究。

此刻,佐助終于明白了什麽叫做——

置之死地而後生。

……

呆在木葉已經有一段時間。鳴人哥哥和卡卡西先生、大和先生去了鐵之國,後來小櫻姐姐也跟去了。伯父大人自然是沒了蹤影,想都不用想也知道他在哪裏。

自來也老師的身體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綱手老師也從昏迷中蘇醒過來。自來也老師在看望綱手老師歸來後,我便要求他教我學習新的忍術。

“那個啊,就先等等。綱手讓我帶你去她那裏。”自來也老師說,“鳴人他們已經回來了。……還有,宇智波鼬回歸木葉。”

“宇智波鼬回歸木葉?這是什麽意思?”

我被自來也老師帶到火影辦公室,一進門就看見了立于辦公桌前束垂墨色長發的男人。

“宇智波未那,因為你是除了宇智波鼬外唯一還在木葉并且被承認身份的宇智波族人,所以我想你有權知道這些。”綱手老師嘆了口氣從桌上拿起張已經泛黃的紙,開口說道:“關于宇智波滅族原因和鼬的叛逃。”

我就知道他隐瞞了什麽東西……可是這麽快就坦白了?明明不久前他還什麽都不肯說!

有些惱怒地瞪了罪魁禍首一眼,不過他視若無睹然後踏足室外揚長而去。

我走上前去接過紙張,耳邊同時伴着綱手老師的講解:“九年前以鼬和佐助的父親宇智波富岳為首的宇智波一族密謀叛變妄圖篡奪村子掌控權,三代主和,但村子高層長老會主張武力解決,而鼬他處于兩難境地,最後也只得為了整個木葉的利益選擇大義滅親,但唯一的條件就是留下佐助。接着便奉三代密令加入曉,從內部監視那個對村子具有威脅的組織,現已完成任務返歸木葉。”

“也就是說,伯父大人是卧底咯?”但事實是現在這個事情已經不重要了。我從自來也老師口中得知團藏已死,所以綱手老師重新擔任火影,但是——“那爸爸呢?木葉會怎麽對待爸爸?”

“爸爸?……佐助嗎?”綱手老師愣了愣後有些躊躇地開口,“這個、團藏在任期間已經将他當做在逃叛忍并且下了追殺令。而且這次他還單闖五影大會殺死了團藏并挑釁了其他四影,所以……你父親現在正處于很危險的境地。”

“木葉會對爸爸出手嗎?”

“我不敢保證……就算木葉不出手,追殺令已經發出去了,其他忍村的人也一定會動手的。雖然鳴人竭力要求我阻止這種事情發生,可這種事情怎麽可能那麽容易!”說到後面越來越氣的綱手老師一拍桌子,後者發出了一聲脆弱的哀鳴。啊啊,下次讓自來也老師換個鐵質桌子吧,“宇智波斑還活着,忍界大戰就要開打了,我馬上去和風影他們開作戰會議哪有時間去管這些東西!”

“好了綱手!你也知道鳴人就是那副脾氣,我都習慣了你還沒習慣嗎?”從自己座位上起身的自來也老師一邊勸着綱手老師一邊向我使眼色,我點點頭悄悄地從門邊撤了出去。不過老遠還是能聽到綱手老師的怒吼。

“給我滾開自來也!想找死嗎!”

“消消氣消消氣!”

“真是!就是你把鳴人慣壞了!”

“……”

诶诶,真是有精力啊,兩位老師。聳了聳肩,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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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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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