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蕭準看見了餐桌上的習伴晴不對勁,叫了管家留心習伴晴的動态,最好是時刻彙報。
“把她打的每一通電話,說過的每一個字都記下來,不要讓她接電話,必要的時候可以把香山別墅的信號切了。”
管家和藹地笑着:“蕭總,這涉及到婚內監控和囚禁了,可以立家暴嫌疑了。”
蕭準:“……”
“那就和我說一聲她有沒有出門就好了。”
蕭準一接到管家撥打來的電話,告知習伴晴已經在趕往習家了。
他立刻出了門,田悅宜抱着一堆文件正要敲響他的辦公室門,蕭氏由于本次的聯合攻擊持續抗壓頂住了,并且漂亮的反擊,更是穩固了蕭氏在星闌城的地位,尋求合作的公司更是大排長龍。
田悅宜看合作公司看得眼花缭亂,抱着文件過來聲讨生氣的蕭總,就看見蕭準就從眼前一閃而過。
一天不工作,還打算跑出去!
田·大怨種·悅宜:“靠!一堆工作還沒做,你去哪?”
蕭準:“捉奸!”
“捉奸也不是什麽大事,蕭氏還有一大堆的合作和文件……”她恍然大悟,“嗯?捉奸?”
——
三人相對而坐,蕭準和薛文的目光交錯,擦出電光火石。
元怡月最焦躁,習伴晴最悠閑。
她喝了口水:“既然來了,就一起吃餃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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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麽吃!這都要打起來了吧。
元怡月坐立難安:“要不你們吃,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什麽事?”
元怡月着急忙慌地找借口,脫口而出:“回家煮飯。”
習伴晴:“……”
薛文:“……”
蕭準:“……”
習伴晴:“媽,我認識一位科室的主任,他檢查腦部很專業。”
元怡月:“……”
薛文看向蕭準,臉上帶着溫和笑意:“那天是我唐突了,走錯了休息室,抱歉。”
蕭準:“哼。”
習伴晴在桌子下面踢了一腳蕭準,眼神示意道歉。
管他認不認錯,擺在明面上的錯只是要有個态度。
蕭準犟着不願意道歉,習伴晴又踢了他一下,他不情不願地道了個歉:“抱歉。”
元怡月看着道歉道得像是有人往脖子上架了一把刀,都不情願,她連忙打着圓場:“既然一切都說開了,就一起吃餃子。”
習伴晴提起包:“不了,你和薛文自己包的餃子,自己吃吧,我和蕭準回家吃飯。”
元怡月疑惑:“诶,不是你說留下來吃飯的嘛。”
“沒看到蕭準生氣了嘛。”
元怡月:“……”
這麽兇,還以為是你生氣了。
薛文溫馴地笑道:“伯母,我陪你喝酒。”
元怡月:“?”
誰說喝酒了?你們一個兩個的是欺負我老了,耳朵不好使嗎?
習伴晴拉扯蕭準上車,兩人車門一關,話都袒開了來說。
習伴晴想起自己曾經的話心上一痛,她想起了那天殘破的光影落在他的發絲,他愣愣地站在門口,垂下眼眸,一句話都沒說出口,眼中藏起了破碎的情感。
她的耳畔響起了蕭準問責:“姐姐,你踢我,你是我妻子,還是他妻子?你為什麽幫他說話!你還悄悄來看他。”
他在一邊細數習伴晴的罪過,他低眉一看習伴晴的表情,他似乎聽見一聲抽氣,昏暗的車內,他不由地湊了過來,已經察覺到了習伴晴的悲傷。
他神傷地說着:“姐姐……就算你喜歡他,至少等我恢複記憶吧,我要和他在一個平等的高度競争……”
蕭準沒反應過來,就被習伴晴傾身壓了過來,蕭準被推倒在靠座,她摟過蕭準的後頸,人貼了上去,熾熱的吻交融,她咬着他的下唇,不成熟的吻技,細密的吻侵占,侵襲感官。
蕭準察覺到她的淚,摟着她的腰一提,力道在他的手上翻轉,習伴晴被壓制在下,她的眼角噙着淚,發絲些許淩亂楚楚地看着他。
“姐姐,哭什麽,我都還沒開始。”
商務車的前座後桌是需要聽筒溝通的,前座不會發現,蕭準更大膽地撩撥,他側頭,目光落在習伴晴晶瑩的唇上,又吻了上去,體溫在攀升,夜色照映着紅藍霓虹的色彩流連在蕭準的背上。
他扯開領帶往邊上一扔,窗外的夜色都被忽視。
車子行駛到香山別墅,司機在前座打來電話。
蕭準起身稍微抓了下頭發,就匆忙扯着習伴晴的手腕下車。
管家和保姆看見兩人回來的時候,發絲是亂的,領口都被扯開了扣子,習伴晴的臉頰還透着緋紅,俨然一副已經打起來的模樣。
管家立刻熱切地上前關心:“蕭總,家暴是犯法的。”
習伴晴淡淡回應:“沒家暴,沒事。”
蕭準是急切的,他帶着習伴晴上樓。
砰——
卧室的門一關,習伴晴被他圈在臂腕的方圓之地。
“我們還沒吃晚飯,姐姐會餓嗎?”
“不餓。”
習伴晴嚴格控制體重,晚飯吃得很少,所以即使不吃晚飯,也不會犯餓。
“那就好。”
蕭準在親吻時,會把手托着她的後腦勺,指尖在她的頭發間,大拇指摩挲過臉頰,粗粝的觸感,迫使她擡頭,撬開舌關,裹挾她的氣息,吐息都變得粗重。
習伴晴不由暗罵!這人真不像第一次,像是身經百戰,他不會在暗戀她之前,有其他暗戀對象吧,不會是同時暗戀兩個人吧,接吻也未免太熟練了!
體溫在攀升,蕭準的膝蓋頂靠挪開了她的腿,習伴晴眯起眼睛,腳已經離了地。
“姐姐的腿真好看,夾緊了,別掉下來。”
“你會讓我掉下來嗎?”
“不會。”
“不會就別廢話。”
蕭準低聲笑了,晚風徐徐,夜色還很長。
他們直到最後一刻都沒放開過彼此。
——
結束後,蕭準指尖繞着習伴晴的發絲,一圈一圈地轉:“姐姐,餓嗎?”
她往蕭準這一側貼了貼:“不餓。”
“那我去煮碗面。”
習伴晴:“……”聽不懂話?
他穿個睡衣就溜去煮飯了,習伴晴擡眸看着卧室天花板上的吊燈,灼灼得恍人眼。
沒過一會,蕭準帶着一碗面進屋。
只帶一碗,看來是自己餓了。
蕭準看向她:“姐姐起來吃一點?”
“不了。過七點,不進食。”
蕭準捧着面到她這一側的床頭櫃,他輕吹着面條,淡淡的香氣散發,他煮得是長壽面,面條綿長柔軟的看起來非常可口。
習伴晴有點饞了,但是她不說,她側過身來,視線就盯着面條。
“姐姐沒力氣?我喂姐姐?”
“嗯。”
習伴晴也不知什麽時候變懶了,好像就等着蕭準來伺候。
懶得連手都不想動,張張嘴就吃到面了。
而且還是在晚上七點之後。
她吃了幾口,還是克制地說了:“不吃了。”
蕭準就把剩下的面條吃了。
習伴晴側卧着,深夜吃飽了撐得就是容易亂想。
她摸出手機來,蕭準還在吃面,頭就湊過來:“姐姐,不能才睡過我,就給其他男的發消息。”
習伴晴無奈:“女的。”
蕭準沒在問了,他也了解習伴晴,她做事情坦坦蕩蕩,即使是在這時候給薛文發約會消息,她也會大大方方地說出來。
除非不想說,但說出來就是真的。
習伴晴低下面子來給李夢思發了個消息,她思來想去,只發了一句。
【習伴晴:最近有什麽圈內八卦嗎?】
半響,對面沒有回話,突然一聲系統提示音。
【李夢思:滾!盜號狗!】
習伴晴:“……”
——
習伴晴也沒再解釋,次日一早,蕭準一手攬過她的腰,啞着聲音和她說早安。
習伴晴喜歡蕭準的聲音,喜歡他說姐姐的時候,尤其是早晨懵懵醒,意識模糊就貼過來摟她,像是萬分依賴的小狗狗,那一聲姐姐像是從夢裏帶出來的潛意識,缱绻萬分。
他的手緩緩探,氣氛都到位了。
習伴晴的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
李夢思的電話:“伴晴,你快看看你的微信號!你被盜號了!那個賤人不知道會拿你的手機做什麽!她可能會給你的微信好友發什麽一個人在家寂寞,或者偷盜你微信裏面的錢。”
“賤人,不工作只想着偷盜別人的勞動成果!”
李夢思罵得慷慨激揚,習伴晴一直沉默着,等着她說完。
電話兩邊都沒了聲響,習伴晴才無奈開口:“謝謝你呀,不僅罵了我,還精準地選中了我在忙的時間給我打電話。”
李夢思思考了一下:“你不是在……”
習伴晴沉默,李夢思立刻大叫起來:“啊——!抱歉抱歉,總是打斷,蕭總對身體不好,改天我帶點大補的東西送上門。”
習伴晴打電話的聲音,蕭準全程聽得見,得益于李夢思的嗓門過分大了。他聽着這些內容,不由紅了耳根。
兩人的對話戛然而止,似乎氣氛又回到了吵架時的僵持。
習伴晴才緩緩開口:“那——最近有什麽八卦?”
兩人不約而同地笑了,兩人都沒有挑明,卻已經改變了态度。
一句貼合興趣的聊天內容,似乎将兩人之間塵封的矛盾一絲絲地化開,就連最後一點僵持的化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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