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晉江文學城
葉城将接下來的視頻也都分別從頭到尾都看了一遍, 看到金執明每天早出晚歸正常上班,偶爾外出時也很快回到家中。
他從旁邊的打印機上抽出一張A4紙,在紙上寫下十月九號周六的日期。
又拿起電話給孤兒院打了一個電話, 請她們将十月五號到十五號在孤兒院內上班的所有義工名單都傳給他一份。
孤兒院那邊的新院長方彤很快照辦。
葉城望着排班表上的名單,拿筆在上面畫了幾道後遞給一旁的崇明, “崇明你按照這上面的人名, 将他們請到咱們大隊來配合調查。”
崇明接住那張紙,起身出門辦事了。
一旁另外一臺電腦跟前,李琴一心二用的快速看了一眼葉城已經暫停的監控錄像視頻, “找到新突破了?”
葉城轉着手中的圓珠筆, 眉頭緊鎖的看着A4紙上寫的內容,“暫時還不确定是否是新線索, 我希望不是。”
如果金執明真的跟這個案件有牽連的話, 葉城想到對方那出色的能力, 有些失望跟可惜。
。
避水派出所檔案室內, 金執明本人正在看一份三年前的入室殺人案件, 死者是一家三口撿垃圾為生的夫妻二人, 跟一名十三歲的男孩。
在3年前四月一號的那個雨夜被殺, 兇手至今未知。
金執明看着卷宗上案件現場拍攝下來的內容跟地址, 他想到自己三年前在左眼裏看到的畫面,他将卷宗上寫的案發現場地址記在腦子裏, 随後合上卷宗将檔案放入櫃子內,起身走向門外跟虞大明請假。
“嗓子有點不舒服?”虞大明聽到對方說有些不舒服, 彎腰立馬從抽屜裏翻找了起來, 接着找出一盒感冒藥跟感冒沖劑出來遞給站在跟前的青年, “肯定是下水凍感冒了, 這都十月份了感冒不是小事, 你先将這些藥吃了下午再休假半天回家洗個熱水澡,用被子捂出汗明天就好。”
“謝謝所長,我這就寫請教條。”金執明本來的目的也是下午請假。
那邊辦事大廳門口鄭源剛帶着一個喝醉酒在餐館裏鬧事的青#J時G 年,将人扭送進拘留室內醒酒,出來就看到金執明請了假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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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一把将人拉住,奪走他手裏的車鑰匙,虎着臉教訓他,“感冒了就別開車了,正好我們還要出去巡邏你坐我們的車,我們經過樂園街的時候就将你放下去。”
“可我還想去一趟新明街,我好想吃那條街上的芝麻燒餅。”金執明說着就要将車鑰匙重新拿回來。
鄭源白了他一眼,直接拽着他衣袖将人往自己的車上帶,“感冒了就好好回家休息,芝麻燒餅吃了又不能讓感冒好轉。”
嘴上對徒弟各種不滿,十五分鐘後鄭源還是将車子巡邏到了新明街上,車子緩慢前進途中他探頭往大街倆側的店鋪看過去了,“小金你說的芝麻燒餅在左邊還是右邊啊?”
金執明看着右手邊的文具店,在文具店隔壁不到五十米的位置就是市一中學的大門,學生從校門出來後經過的第一戶商鋪就是這家可愛多文具店。
“師父在右邊。”金執明示意對方将車停下來,他打開車門徑自往右邊那家文具店看過去。
這種普普通通的紅色文具店招牌,如果不是金執明在檔案中知道了三年前入室搶劫案的現場發生在什麽地方,他怎麽也不會想出就是這樣一個靠近學校的店鋪內,藏着一名殺害一家三口的殺人兇手。
鄭源将車停好就看到自家徒弟好像燒昏了頭,下了車去的方向那根本就跟燒餅沒有任何關系。
“小金!走錯啦!”鄭源連忙自己跟着下了車,一路跑過去将一只腳都快踏進文具店的人給拉回來。
“我今天下水救人的時候身上喜歡用的那支筆丢了,我想再買一支一模一樣的,文具店應該有。”金執明說完仰頭看着文具店的二樓防盜窗戶。
随後用只有鄭源能夠聽到的聲音附耳過去,“回車上按響警笛,二樓有情況。”
三年前,他看到一名身材高大,手臂很長滿臉粉刺的男人打着一把巨大的黑傘鑽進一家紅色文具店內,對着店內的婦女說他不小心殺了人。
在這對母子的對話中,金執明聽到了他殺害那賣二手廢品的一家三口的死亡原因。
當時那把雨傘很大,從第一個畫面出現在金執明的眼睛中時,只有頭上的文具店三個字一閃而已,随後兇手跟自己的母親哭完就上了二樓。
在二樓的樓梯上有一臺使用痕跡明顯的輪椅,兇手推着那輪椅走到桌子跟前收拾自己的物品。
他跟母親已經決定,明天一早就去報警自首。
可到了第二天早上誰也沒有發現撿破爛的一家三口死了。
昨天晚上的雨太大了,大到根本不會有人去找一個撿破爛的人,對方一家三口住在廢棄收購站內旁人也從來不會經過那個異味沖天的地方。
直到第三天天才放晴,學校已經看到那十三歲的男孩在清明假期結束後也沒來上學,打電話給他的父母一直無人接#J時G 通。
那天放學後的班主任騎着自行車路過廢棄站時,就想着正好上門做一個家訪這才發現已經死亡的一家三口。
鄭源第一時間回到警車上按響警笛,金執明就站在一樓人行道上,仰頭看着那道剛才一閃而過,随後快速躲到窗簾後的身影。
文具店門口坐着織毛衣的女人,在看到倆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走到她家店鋪門口時,已經額頭止不住的冒出了冷汗,等着看到他們倆個人沒進店鋪反而是往二樓看過去時,當即緊張的握着手中織到一半的毛衣走到金執明跟前,“警察同志有事嗎?你站在這邊擋着我做生意了。”
“這二樓也是你家的?”金執明指着二樓那塊防盜窗,面色如常的問她。
“對,這房子是我家老房子,以前學校沒搬過來之前我家就住在這裏了,快三十幾年了。”文具店老板努力在臉上擠出笑容,“我家店內的文具都是正規渠道進貨,營業證消防都是合格的,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我能上二樓看一眼嗎?”
金執明說出自己的目的。
文具店老板聽到這話,臉色有些發白揪着掌心裏的毛衣,努力穩住呼吸,“去二樓做什麽,那上面就是放一些貨物,我家真的都是按照規章制度辦事,沒有違規的地方。”
“那。”金執明揚手指着二人的頭頂上空。
老板娘仰頭順着那只手臂看過去,瞧見對方指着二樓外側的空調外機。
“這邊靠近學校區域,你們這個空調外機擺放的位置不合理,門口都是學生跟行人走來走去,萬一哪天掉下來砸到人怎麽辦?”
金執明說着還往店鋪的側面看了幾眼,不顧老板娘緊張的表情正色道,“我要上去看一眼那外機的支架是否牢固,二樓怎麽走?”
他長得年輕臉嫩,可是冷着臉正色看人時,那黑眸好像要将人心底的秘密都看穿了一樣,文具店老板手一抖,就側着身子露出了店內那個通往二樓的臺階。
鄭源坐在警車上将一直響個不停的警笛關掉,跟着下車進入店鋪內,與金執明一前一後穿過長長的文具店貨架,走向那個通往二樓的臺階。
樓梯間沒有燈,長方形的店鋪有十米長,只有靠門的位置有自然光,店內白天也都是開着燈。
金執明将随身攜帶的手電筒打開,踩着鐵質的樓梯往上走去,圓形燈束下掃過鐵質樓梯下方的空隙能夠看到四五個被人閑置的輪椅,型號有小有大。
鄭源跟在他身後握着從腰間拿下來的警棍,師徒倆踩着樓梯上到了二樓。
二樓走廊內也沒有燈,牆上連個開關的影子都找不到,金執明将手電筒照在那些堆砌的紙箱上面,通過箱子能夠看的出來老板沒說假話,這裏擺放的的确都是一些文具貨物跟雜物。
鄭源不知道他們上來要查什麽,他也拿着自己的手電筒照着四周圍的牆壁東看看西看看。
剛找到不#J時G 遠處那扇緊閉的房門時,金執明已經拿着手電筒走到那扇門跟前,擡頭敲門。
“你好,我們是避水派出所來檢查消防的,把門打開一下。”
門內,一道坐在輪椅上的高大身影,頂着一臉的紅色粉刺渾身哆嗦的看着那扇被人敲響的房門。
“叮!”
輪椅口袋裏的手機響了,張天宇将手機拿出來看到上面是媽媽發給他的短信。
“開門不要慌,就當什麽都不知道,把褲子脫了。”
坐在樓下門口的文具店老板,發完這條短信後愣愣的坐在椅子上,陽光明明照在她的身上卻帶不來任何的溫暖。
樓上張天宇看完短信後,掙紮着将身上穿好的褲子往下用力拉了拉,他如今動作不變脫褲子這種小事就需要十分鐘才能脫下。
三米外的老舊木門外,金執明又敲了幾下都沒聽到裏頭的回應,他将手掌握住門把手扭動了一下試試,門鎖內的彈簧發出細微的彈跳聲,房門開了。
站在門外的師徒二人同時往內看去,一名坐在輪椅上的青年正滿頭大汗的抓着滑到小腿上的褲子正努力往上穿着。
鄭源腦袋從徒弟的肩膀上鑽過來,瞅着那被人扒拉着的褲子裏頭倆根比他手臂還細的小腿,立即心态穩了,對着裏頭滿頭大汗的人解釋,“不用慌你慢慢穿,我們就是來檢查一下這條街的消防措施,你門外擺放的這些紙箱都是易燃物品,而且都快将房門給堵住了很危險。”
萬一着火的話,鄭源看了一眼對方身下坐着的輪椅還有那倆條明顯變形的雙腿,就這個身體到時候想跑都困難。
張天宇提着手裏沒脫的下的褲子,一張臉漲的通紅的抓起一旁的毛毯蓋住雙腿,搖着輪椅走到他們二人跟前,“我……我媽…媽媽會會……會改的,我……出出出…不去。”
不但殘疾還是個結巴,鄭源心底給對方打上标簽,“沒有任何危險。”
“空調外機是安裝在這個屋子的外面嗎?”金執明面色如常的走進房中,平靜詢問那空調外機的事情。
“在在在陽…臺。”張天宇坐在輪椅上,結結巴巴的為他指路。
金執明順着他手指所指的方向走到那陽臺跟前,一把拉開了陽臺上用來遮陽的深色窗簾,明亮刺眼的陽光照進這間昏暗的,氣味渾濁的房間內。
坐在輪椅上的張天宇一下子将眼睛閉上,有些不适的低下頭去避開了這道正對着他面部的光線。
那邊金執明已經拉開陽臺上的窗戶,站在那裏他往下看可以看到警車就停在文具店的門口,也看到了樓下聽到開窗聲的文具店老板,還抱着懷裏織到一半的毛衣仰頭看向他。
“這就是你們的空調外機是吧。”金執明一副公事公辦的态度指着那挂在他左下角的空調外機。
樓下文具店老板娘望着他那張充滿正氣的臉,緊跟着快速點頭,“對對對那就是我家裏的空調,我明天#J時G 就請工人過來換位置或者加固它!”
“這裏已經生鏽了,竟然找人過來将架子改成不鏽鋼的。”金執明沒有亂說話,他指着空調外機內側支架上生鏽的地方,交代完了後他轉身打量着眼前的房間。
視線從對方那滿滿當當的書籍到堆滿零食的電腦桌子上掃過去,一家三口被殺的案件已經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金執明記得三年前對方從案發現場拿回來的兇器放在什麽地方,可是三年過去這個房間跟他左眼看到的已經有了很大的不一樣。
他要怎麽說才能夠讓鄭源相信眼前這個坐在輪椅上,明顯不良于行的人就是三年前那個在廢棄收購站內殺害一家三口的兇手呢?
他審視的目光落在張天宇那雙比三年前已經大變樣的雙腿上,想了想走到他跟前看着他那一雙腿,“這雙腿是一直都這樣嗎?”
張天宇聽聞低頭,看着那雙完全無法動彈的雙腿,老實回答,“家族……族遺傳。”
一旁的鄭源用手肘撞了一下徒弟,讓他看向不遠處的床頭櫃上的一家三口照片。
那照片上是一個頭發稀疏的男人抱着懷中的孩子坐在輪椅上,旁邊站着的一個胖胖笑的開心的女人正在樓下文具店女老板。
“那你挺辛苦的,人從小就不能夠站起來了嗎?”金執明說完就被鄭源又用手肘推了下。
他沒放在心上,黑眸盯着輪椅上坐着的人詢問他日常是怎麽活動的,平日有沒有外出的習慣。
得知他雙腿從小就開始坐輪椅後,又詢問他曾經上學的情況,什麽學校上到了幾年級,這些事情金執明都打聽的一清二楚。
張天宇說話結巴很嚴重,回答這麽多的問題需要很長時間來講述。
金執明表現的一點都不着急,甚至去将陽臺上放着的另外一把凳子拿過來坐在他跟前,還像模像樣的從口袋裏掏出随身攜帶的筆記本。
将他說的這些信息,一字不漏的全部都記錄下來。
鄭源徹底搞不懂自家徒弟做什麽,倆人對話時他就背着手在房間裏東看看西看看。
房價就十平方大小,不管往哪個方向走最多十步就到頭了。
在房間裏轉到第四圈的鄭源聽着那邊還在繼續的談話,終于憋不住的走到陽臺跟前順着防盜窗往外面看過去。
這房子蓋在這裏都快有五十個年頭,地道的自建房有不少不合格的地方,不過附近學校搬遷過來後後市政重新将門面靠近街道的這一面,全部規劃成統一格式,簡單來說就是在外圍重新搭了一層鋼架固定了牆體跟外觀。
實際後來增減的地方跟舊式防盜窗之前還隔着一掌寬的空隙。
鄭源放眼看過去,隔壁有人在這種空隙裏填土種上幾根小蔥,也有人任由被高空抛物扔進來各式垃圾。
他站的這個陽臺空隙裏頭,放着幾個壓扁的鞋盒子。
幾根黑色的電線距離鞋盒子不到三公分的距離。
萬一下雨閃電#J時G 集中這裏的線路,随時可能将鞋盒子點燃,鄭源聽着自家徒弟滿嘴的消防安全措施,就本能的将手從防盜窗空隙伸出去,想要将那幾個壓在這裏的鞋盒子拿出去,告訴房間裏的小夥子,這種行為容易引起火災不能放在這個位置。
塞在空隙裏的鞋盒子一共三個,鄭源掏出第一個時,坐在金執明面前回答問題的張天宇,立馬就看到了陽臺裏發生的情況,那張滿是粉刺的臉都擋不住他臉上的驚慌失措。
金執明握着手心裏翻開的筆記本,警惕的看着眼前頻頻望向陽臺方向的人,一只手已經悄無聲息摸向自己腰間的手铐。
只要張天宇有任何異常動靜,金執明就會第一時間将人按倒控制住。
“所以你上完了初一後,就一直沒在上學嗎?”金執明繼續轉移着張天宇的注意力。
那邊陽臺上,鄭源已經将第二個鞋盒子拿了上來,盒子拿上來時他感受到盒子裏還有點重量,晃了晃裏頭好像有個細長的物件。
他順手将盒子打開,擔心是人家家裏還有用的鞋盒子。
放置了不知道多久的鞋盒子被人打開來,露出一個保存完好的透明文具盒。
一把沾血的細長水果刀躺在文具盒內,鄭源望着手心裏拿着的東西當即快速将東西收好,用最快速度将下方最後一個鞋盒子也掏上來。
壓扁的盒子裏是一件白色泛黃的上衣。
鄭源将之前第一個鞋盒子也重新拿起打開,盒子裏只有幾張廢棄的白紙,除此之外什麽都沒有。
他拿着那件衣服跟文具盒裏的水果刀,邁着步伐虎虎生威一般走到張天宇跟前,“這倆樣東西是你的嗎?”
張天宇看着自己殺人的工具還有那件衣服,坐在輪椅上的人額頭冷汗不斷往下滴落。
他的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
二十分鐘後,警車帶着文具店老板跟張天宇倆人重新回到了避水派出所。
虞大明望着請假回家休息的金執明,才走不到一個小時就又回來了。
正探頭納悶往外面看時,就看到他跟鄭源倆人一手铐着一個嫌疑犯出了警車。
其中一個嫌疑犯還半身不遂,需要金執明将人抱着走上臺階往拘留室方向過去,“所長咱們倉庫是不是還有一個備用的輪椅啊?”
“是有一個,我去拿。”
虞大明放下手裏的茶杯去拿輪椅,将東西送到拘留室後讓那名行動不便的嫌疑犯坐下來。
他自己将金執明拉出去,打聽這是個什麽案子。
“三年前廢棄回收站一家三口雨夜被殺的案件,是他幹的。”金執明一開口就給虞大明抛下一個重磅炸彈。
虞大明被這個消息炸的張着口,眼神迷糊的望着後輩,“你們怎麽發現的。”
“我師父意外發現的。”
金執明将功勞全部推到鄭源身上,要不是對方閑的在陽臺那裏翻找出兇器出來,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個案子要怎麽讓犯人承認他殺人的事情。#J時G
張天宇的心理素質不高,在他看到鄭源手裏的兇器問他怎麽來的後,他就崩潰的将一切真相都說出口。
鄭源本人現在也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一個三年未破的案件就因為他那麽一順手,就破啦?
“師父你們慢慢審訊,我先回家了。”來回跑了這麽一大圈後,金執明真的開始覺得嗓子疼,頭還有點暈。
跟所裏的人告別後,他趁着鄭源還沉迷在自己就這樣破了一個大案件的喜悅中,找來自己的車鑰匙自己開車回到了樂園街七號。
城西樂園街的路口,葉城剛将車子開進來就看到一輛熟悉的車輛,在他前面那個路口拐彎進了樂園街通往居民區的小路。
“現在還是上班時間吧?”葉城望着那輛百萬豪車,不動聲色的給避水派出所虞大明打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人接通了。
“虞所,你們家小金在辦公室嗎?我有個案子想請他來協助調查。”葉城問。
“小金啊,這孩子剛從所裏請假身體不太舒服,回家休息了,葉隊我們這邊小金剛抓住一個三年前殺害成廢棄站老板一家三口的嫌疑犯,你看看什麽時候過來人将嫌疑犯帶走?”虞大明從接通電話時,樂呵的嘴角就沒下去過。
“又是小金破的?”葉城的注意力全在虞大明說的破案上面。
“是他跟鄭源倆人出去巡邏時,他看到有一個人很異常就帶着他師父去盤問對方,嫌疑犯就這麽被他們一詐給詐了出來。”
如今鄭源正滿面紅光的站在辦公室內,跟每一個人熱情握手。
“來來來,大夥都不要客氣多握握,下一次你們出門巡邏也能過次次都能夠抓住兇手。”
他都沒想到自己的運氣會那麽好,順手掏個鞋盒的功夫都能破了一個三年未接案件。
電話那頭的葉城聽完虞大明的吹捧後,将電話挂斷示意駕駛座裏的小六,“你将車子開到孤兒院門口,我去樂園街七號一趟。”
他現在對金執明越來越感興趣了,而且總覺得這個人身上還有一種常人無法理解捉摸不透的神秘感。
小六将車子開到孤兒院門口,他下去跟孤兒院內的義工還有小朋友彙合,葉城一個人下了車往樂園街七號的方向走過去。
他用手機計步器來算從孤兒院門口到樂園街七號的距離,步行走到門口按照一個成年人的步伐是七分鐘。
一千四百三十七步。
中間需要經過五條在院子裏種植着漂亮花草的小巷拐角口,葉城順着門牌號一直走到樂園街七號門口時,在門口看到了金執明那輛百萬的梅德賽斯,跟這輛車并排停着的還有一輛六十萬左右的福特150.
“家裏還有人?”葉城站在院子外面,望着倆輛停在一起的車輛探頭往院子後方的巨大客廳落地窗看過去。
瞧見倆道差不多高的身影正一前一後站在白色窗簾後方,說着話。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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