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48-49
亞瑟覺得自己的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模糊。
他甚至分不清那些迎合的動作是被丶操縱還是身體的本能。
他吻着弗朗西斯,索取,交纏,仿佛只有在那個戰場才能找到勝利的感覺。
“小亞瑟果然愛哥哥愛得不行呢。”弗朗西斯舔舔嘴唇,手指在下方摩挲“有感覺成這樣?”
“那當然是因為我技術好。”亞瑟喘着氣反駁“懂得怎樣才能在無愛又無聊的人身上找樂子。”
“那還真是辛苦你了。”弗朗西斯在亞瑟的耳邊吐着熱氣“愛嘛……是做出來的,做着做着就有了。”
沒有辦法反抗,每一個動作都像在迎合他的喜好,讓人毫無招架之力。
應該說不想反抗……他本來就是對自己身體很誠實的人,會清晰的表達自己的敏感興奮。
一旦做過一次就沒辦法忘掉的感覺。
兩個月前就知道了。
亞瑟随着兩具身體的節奏喘氣,睜開眼睛望着在自己上方滴汗的弗朗西斯,很不負責任的想自己會不會上瘾。
高丶潮之後的癱軟,再高丶潮,亞瑟覺得自己的身體在經歷一場沒有終點的長跑。
就這樣毀滅掉吧,兩個人都。
毀滅掉吧。
意識不大清楚,就清醒過兩回,第一回他的嘴裏含着弗朗西斯的舌頭,發現自己在出租車裏,前面的出租車司機不知道在唠叨什麽。
第二回醒來的時候自己以一個奇妙的姿勢在被進入,場景已經換到了弗朗西斯家的那張黑色的大床,的确像他以前一直吹噓的那麽舒服。
廉恥早就沒有了,偶爾吐出的幾個音節聽起來都像是在索求。
毀滅吧。
“喂喂。”弗朗西斯發現亞瑟将自己抱的緊緊的完全無法掙脫開來。
“放開”弗朗西斯彈彈亞瑟的腦門“讓我去做飯啊,小白癡。”
“……懶得動……”亞瑟半睡半醒的聲音。
“只要稍微松一下手就好?”
“煩死了……別吵……”亞瑟将頭埋得更深。
弗朗西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好吧好吧,随你喜歡。”
身體碰觸在一起的溫暖的确讓人舍不得放開呢,弗朗西斯低頭望着亞瑟的臉,手指輕輕梳理着他的頭發。
以前還想着“起床做好飯将愛心早餐端到他面前”,要是這種狀态的話,大概實現不了?
不過這樣也不錯。
這樣一來,算是封印成功了吧?
“但是今天還有課啊……學生會長和副會長一起曠課這真的好嗎?”
……亞瑟手臂從被子裏伸出來,伸到床頭拿起手機播了幾個號碼
沙啞懶洋洋的聲音“喂?賽舌爾麽?嗯,我和弗朗西斯不去上課了”
“在哪裏……?他家的床上啊……”
“沒什麽事,起床比較困難而已”
“不,不打擾不打擾……沒在辦事只是在睡覺。”
“啊哈哈。”亞瑟指指電話“她還真純情”
“………………”
“嗯?怎麽了?”亞瑟眯着眼睛摸弗朗西斯的臉頰
“…………我發現小亞瑟你變得大膽了……很多呢……”
“有什麽關系,你都是我的人了。”
“別說這種會讓人誤解的話……?”
“難道不是事實?”
“的确是……”弗朗西斯小聲說“可是又有點不一樣?”
“會這樣也和我想的有點不一樣呢”
“小亞瑟覺得會怎樣?”
“我以為這事一旦發生,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肯定發現你血肉模糊的狀态躺在我身邊。”亞瑟伸了個懶腰。
喂喂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這可是很有可能發生的……
弗朗西斯擦了擦額角的汗。
“你在找什麽?”
“戒指……不見了?”亞瑟翻開枕頭“奇怪,哪裏都找不到?”
“……”弗朗西斯表情一僵。
“哥哥去把那只巨型兔子打下來給你怎麽樣?作為補償。”弗朗西斯提議。
“滾你的!”
亞瑟繼續翻箱倒櫃,看上去很急躁“奇怪……找不到”
“……別找了。”弗朗西斯扯住亞瑟,将他拽到自己面前“聽我說,你別找了。”
“它真的很重要的話,我的給你。”弗朗西斯摘下戒指套在亞瑟的手指上。
“不是一對的話就沒有意義了啊!”
“它已經找不回來了。”弗朗西斯低下頭看不到表情“失去的東西永遠都已經失去了,即使找一只一樣的也不行。”
“為了補償,你就收下他吧。”弗朗西斯微笑“因為小亞瑟你呢,永遠都在哥哥的心中所以即使沒有戒指也沒關系。”
“如果你不戴的話,我戴也沒有意義。”亞瑟搖搖頭,将戒指取下來。
“之前的那個鏈子呢?”亞瑟問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翻了一下床頭櫃,拉出那條銀色的鏈子甩給亞瑟。
亞瑟接過鏈子,将戒指穿上去,在自己的後頸扣上,衣領翻出來,戒指垂在胸口“嗯,這樣就好了。”
弗朗西斯低頭去吻了胸前的戒指,無奈的笑了“總覺得回到了一開始的那個狀态。”
“也只有你會在‘床上’莫名其妙感嘆這種事情。”
“是啊。”弗朗西斯将亞瑟推倒在牆上,看着他。
“英格蘭。”背着光,看不到表情。
“什麽?”亞瑟問“你說什麽?”
“沒什麽。”弗朗西斯放開亞瑟“睡吧。”
亞瑟的瞳孔突然失去了光芒,像一個人偶一樣滑了下來。
一動不動。
真無聊啊。
自導自演的人偶戲。
就算是模拟人生之類的游戲都至少有點AI?
之前還只是屬于股份20%的控制,現在股份100%了?搞什麽啊?
這一切,被封印起來的“裏面那位”都默默的看着,嘲笑着吧?
卑鄙無能的法蘭西,自己一個人,在自己的世界,抱着人偶玩過家家。
而且還是過家家演給自己喜歡的人看耶。
什麽啊,哥哥我才是有史以來最強一人樂,基爾你徹底輸了啊。
“啊哈哈……”弗朗西斯順着牆,全身無力的滑下,靠在亞瑟的身邊“真是傑作啊。”
“喂”弗朗西斯望着亞瑟沒有光澤的瞳孔“這樣的話還不如殺了你,小亞瑟你應該也是這樣想的吧?”
預料中的,人偶沒有給任何回應。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接受一切又排斥一切,最終剩下的只有自己。
騙人騙到最後連自己都要靠騙自己才能活下去。
簡直是人生的傑作嘛。
不愧是最強的法蘭西啊,哈哈……
“唉,煩死了,這本來應該是最妥當的做法。”弗朗西斯搖搖頭。
“但是一個人練兩個號很痛苦,哥哥我為你代練又沒有錢收……”
弗朗西斯拿起手機撥了一串數字,接通了電話。
“喂?”
弗朗西斯讓自己的聲音保持愉快“小費裏西他還好嗎?”
“不要問毫無關系的問題!”低沉渾厚的聲音。
“是是——”弗朗西斯拿着電話無奈的攤手“哥哥我這邊,有點麻煩了呢。”
“你不是玩得很開心的樣子。這一次的封印很深,可以封印很久,如果他本人沒這個意願的話是達不到這樣的效果的,恭喜你,西塔的控制權也得手了?”
本人意願?
連他自己都想将自己封印起來?
“你不明白。”弗朗西斯搖搖頭“這并不代表什麽。”
“這不是我想要的。”
“我有更想要的東西。”弗朗西斯對着電話話筒輕聲說道“我們出來見個面吧。”
47
“媽媽,為什麽我見不到哥哥呢?”
“無論怎樣都無法見面,為什麽呢?明明是兄弟。”
“路德,你只需要明白,基爾是為你好。”
“我不明白,昨天隔壁的老爺爺死掉了,媽媽說死掉了就是‘無論如何都見不到’的意思?那哥哥是不是已經‘死掉’了?”
“對不起,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
梳着背頭穿着高領工作制服的金發青年從睡夢中驚醒。
實驗室裏的鐘指着中午十一點半,想到自己的客人就快來了,金發的青年整理了一下自己工作的桌子使它看上去盡可能的有條理。
門鈴響了,金發的青年正想要去開門,卻被一個笑容燦爛的褐色頭發的男孩趕在前面。
“咩~~~~~”敞開大門。
迎接男孩的是一個大大的擁抱。
“小費裏西還好嗎~~?”弗朗西斯在叫做費裏西安諾的男孩額頭上印下一吻,走了進來。
“弗朗西斯哥哥!!”叫做費裏西安諾的男孩看上去很興奮。
“小費裏西喜歡吃棒棒糖嗎?”
“喜歡!”
“好。”弗朗西斯摟住費裏西安諾“來,我們去床上,哥哥喂你吃。”
“嗯!!”費裏西安諾歡呼“可是為什麽要在床上?”
“夠了!!”梳着背頭的青年撫着胃大吼“再說不合時宜的話就給我滾出去!”
“明白了~”弗朗西斯舉雙手投降“在電話裏說的事情,我是來跟你詳細說明的。”
路德維希望了費裏西一眼“你先出去一下。”
“咩。”費裏西有點失望的退了出去。
挂在牆上的鐘,指針從十一點半轉到十二點半。
實驗室裏的秘密談話告一段落,費裏西探了個頭出來,發現路德維希沒有将他罵回去,就偷偷的溜進來坐在一邊。
“原來是這樣。”路德維希一直保持着端正的坐姿“我會完成你的願望,你真的想清楚了嗎?”
“嗯,那樣是最好的選擇了。”
“弗朗西斯……”路德維希沉默了一下“對你來說什麽是‘死’?”
“嗯?”弗朗西斯點點下巴“死啊,大概就是不能吃飯,不能睡覺,不能做愛的一種狀态吧。”
“不是問這個,對你來說別人怎樣已經算是死亡?”
“當然是不能跟我吃飯不能跟我睡覺……”看着路德維希變黑的臉色,弗朗西斯停下玩笑的話語,清清嗓子改為比較嚴肅的語氣“一個人的死亡對我來說意味着‘失去聯絡,不能溝通與見面,回憶起之前相互陪伴的時光會感到很痛’這樣子吧。”
“如果有一個你很重要的人,他和你不能溝通與見面,與你的生活無法有任何交集,那麽這樣的狀态,可以算作是對方已死亡嗎?”路德維希問。
“當然不一樣。”弗朗西斯反駁“見不到面也好,生活沒有交集也好,但只要對方還在,那麽你們共同的記憶就有‘兩份’,如果其中一個死了,那就只剩‘一份’了,那不是很可惜嗎?你的記憶成為世界上最孤獨的存在,所以就會感到悲傷,對逝去的人的悲傷,對自己的悲傷,會感到很痛。這是不一樣的啊。”
“抱歉……我……無法理解。”
“舉個簡單的例子吧。”弗朗西斯“你會感到‘害怕、擔心’嗎?”
“嗯?”
“無論如何,即使完全沒有聯系也好,如果對方活着會感到很擔心吧?身體好不好,過得怎麽樣之類的。如果知道對方不在了,就不會有這些擔心,取而代之的是‘絕望’。”
“的确。”
“對吧,這就是區別。”弗朗西斯攤手“雖然能猜到你在煩惱什麽,不過這樣不是很多餘嗎?”
“一定可以見面的,別擔心。”弗朗西斯拍拍路德維希的肩膀。
“咩~”費裏西安諾托着頭望着弗朗西斯“弗朗西斯哥哥好厲害,可以給好多人做心理輔導。”
“厲害嗎?”弗朗西斯苦笑“但是卻不能為自己做心理輔導,要是我也認識一個跟我一樣的就好了。”
“果然那就是你的拉我入夥的原因啊。”弗朗西斯轉頭望着路德維希“我的惡友他還真幸福。”
“我絕對要排除幹擾,把哥哥從無盡的‘停滞’之中救出來!”
“加油,哥哥我也期待着我的惡友他能夠順利畢業,你們兄弟相見的那一天呢。南塔之戰和w學園背後的‘組織’的事情,雖然我不是很了解……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請務必讓我出一份力。”
路德維希點頭。
“咩,弗朗西斯哥哥的願望是什麽呢?跟我們合作的目的。”費裏西安諾問。
“因為小費裏西是個美人啊~~哥哥我最喜歡美人了!”弗朗西斯很順口的就回答了。
“啊~~弗朗西斯哥哥在胡說!”
“哥哥我呢……”弗朗西斯低下頭“只是想活下去而已,就這麽簡單。”
“我以為你是想報仇!”路德維希很驚訝。
“單純天真的人因為懶所以不願意去想那麽多內幕,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有心計的人倒是很值得敬佩呢。”“人死不能複生,對方又是超級大魔王,沖上去萬一被轟死怎麽辦?如果覺得我是因為想報仇這樣做,那就是甜心你了解我太少了呢。”
“吃吃好吃的,穿穿漂亮的,泡美人,看美好的東西,能睡就睡,有空跟死黨出去喝酒擡杠打鬧,這就是我的願望,簡單吧?”
“‘英格蘭’是不會讓‘法蘭西’活得這麽滋潤的。”路德維希下了定義。
“就是這樣,小貓喜歡沒事亂咬人。”弗朗西斯握起拳頭做了一個貓爪的動作引得費裏西安諾笑個不停“實力又是魔王級別的。”
“哥哥我還是第一次被這麽瘋狂的追求。”弗朗西斯很無奈的攤手“對于他一天一小親密接觸幾天一大親密接觸這種熱情攻勢弄得措手不及,唯有想辦法讓他稍微冷靜點。”
“喔!弗朗西斯哥哥好厲害!”費裏西安諾舉手。
“有三條路可以選擇。”弗朗西斯豎起三根手指。“第一條路,幹掉他。這個嘛……小亞瑟勉強算是個美人,美人哥哥一般是下不了殺手的,而且我們小時候還曾經度過了一段激丶情燃燒的歲月……還是有那麽點感情,所以行不通。”
“第二條路,用哥哥我的愛感化他……這個,嗯,哥哥很愉快的投入實踐兩個月但是卻沒有收到效果……基本上算是失敗了。”
“如果第一條路是下策,第二條路是上策,那麽第三條路就是折中的辦法……”
“第三條路是什麽?”費裏西安諾好奇的問。
“第三條路嘛……”弗朗西斯沉默了一陣,瞬間失了神“不告訴你喲!”
“啊!好壞!”
路德維希則是神色複雜的看了弗朗西斯一眼。
“西塔的管理就交給你了,那個巨大的數據庫完全解讀對你來說應該只是時間問題吧?”弗朗西斯頓了頓“問題是,你有沒有膽量知道?重複了四年,不再成長,不能畢業的惡友,他到底是‘被塔弄成這樣’或者說他本來就是一個‘不存在的數據’呢?”
“最殘酷的可能性是,他四年之前已經……”
“……我不知道。”路德維希搖搖頭。
“想清楚點,有些罐子還是不要打開比較好。”弗朗西斯笑着指着自己“你看我,我多悲劇啊,都快悲劇成笑話了……”
路德維希卻完全笑不出。
“你……真的要那樣做?”路德維希再問了一遍。
“對”弗朗西斯嘆了口氣“這樣下去沒什麽意思,我也累了。”
“我想我應該告訴你一個研究結果。”路德維希從背後的資料中抽出一疊。“我解讀塔的密碼,得到了最後的箴言——似乎是‘塔’計算過的世界的走向。”
“內容是這樣的”路德維希讀着資料上的文丶字“吾等維持的‘秩序’将會因不确定因素開始毀滅,南塔始,後北塔,西塔,東塔,四塔連續被‘排除’,賜名之人不斷覺醒,最強之名出現,新的秩序重新建立。”
“最強……之名?”
“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路德維希搖搖頭“我并不是‘賜名之人’,你知道嗎?”
“沒有聽說過,現在的賜名之人都是小範圍拼殺并沒有到決出‘最強’的程度吧?所以不可能知道哪個是‘最強’啊。”弗朗西斯也懵了。
“那就奇怪了。”路德維希繼續翻手上的資料。“除了這個之外,還有一點。”
“從你給我的信息上來看,王耀這個人值得注意。”路德維希點擊觸摸屏導出幾個頁面的數據“他很可能和我們一樣,對塔不單停留在‘守護,接受塔信息的指引’而是已經到了解讀,利用塔的程度。”
“讀心,奇怪的醫術。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塔管理者能做到的。”路德維希敲着桌子“跟我們這樣做的理由不同,他肯定有什麽其他的‘目的’。”
“目的……”弗朗西斯想起那個笑得很溫厚的紅衣少年,感到背脊一寒。
“讀心術那個數據庫不是已經被你幹擾破壞了麽?”弗朗西斯指出。
“是,請我們潛伏在東校區的一個同僚幹的。”
“……東校區也有?唉?我不是第一個間諜?”弗朗西斯很驚訝。
“是的。”
“是菊喲!”費裏西安諾大聲說出來,立刻被路德維希捂住了嘴。
“原來是他啊……”弗朗西斯摸着下巴。
“為什麽他會幫我們?”弗朗西斯問。
“因為……”費裏西安諾掙脫開路德維希“菊好像是新覺醒的賜名之人的樣子,名號是‘日/本’,他很迷茫不知道該怎樣做找到了我們,路德告訴他賜名之人需要贏得塔的控制權,所以他就跟我們在一起了……”
“原來如此。”弗朗西斯點頭“東塔的頭是王耀,那個人的确很難搞。”
“時間不早了。”弗朗西斯看看鐘“我要回去解封印了,約定的事情……”
“沒問題。”路德點頭“我會為你解決的。”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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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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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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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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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