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甜甜的,你也嘗一口

“不是!”

陸夭夭激動的一聲辯解,最後的尾音都劈叉了。

霍景淵眉頭一皺。

“霍總,”陸夭夭讓自己鎮定下來,“您公務繁忙,不用管我,我會老老實實在別墅裏呆着,不出去了。”

她說着最淡定的話,可放在男人肩膀上的一雙手卻不争氣的顫抖。

這惹得陸夭夭心裏一陣惱。

“呵。”

一聲冷哼,霍景淵站直了身子。

女人從他的陰影籠罩下得以脫身,疾步走到窗戶前,假裝無事發生過的樣子。

“霍總別墅建的真好,花園也比一般家庭氣派的多,那紫色的花來的真好看,那是什麽——”花?

一回頭,身後空無一人。

陸夭夭好不容易假裝出來的熟絡僵在了臉上。

沒禮貌!

走了也不知道知會一聲。

“唉……走了好走了好,伴君如伴虎啊!”

陸夭夭緊繃的神經松懈下來,轉身往後一倒,重重倒在了柔軟寬大的床上。

還是家裏的床舒服,比醫院舒服多了!

空氣裏的氣味也好聞,香香的,淡淡的……

就是房間有點熱。

陸夭夭翻了個身,手伸到脊背上拉下裙子的拉鏈,裙擺也随意地掀到了大腿根部。

再往上,估計就要走光了。

樓下,霍景淵黑着一張臉下來。

助理不知道兩人在上面發生了什麽,只是看着他們霍總這副樣子,保不準陸夭夭又亂說話了。

他迎上去,“霍總,秦家失了那塊地皮,估計不會善罷甘休。”

“死魚而已,等他能活蹦亂跳了再說。”

“下周的酒會,霍總還是準備帶柳小姐去嗎?”

柳絮,霍景淵身邊特指的私人秘書,辦事手段很有霍家人的風格,跟在霍總身邊多年,大大小小的酒會都由她陪同而去。

多年來,她的位置從未動搖過。

“樓上不是有一個現成的嗎。”霍景淵冷冷地道。

聞言,助理的汗毛一下豎起來,趕緊應話,“是。”

現在陸夭夭已經是霍景淵的未婚妻,完全可以陪他出入酒會。

可現在陸夭夭的神秘身份正在風口浪尖上。

霍總帶她出去真的合适嗎?

助理實在不懂了。

前方,霍景淵邁着沉穩的步伐往外走,可總覺得身體不得勁兒。

他不耐地解開兩顆扣子,可還是覺得熱得很,望着外面亮白的陽光,他更是心頭一陣煩躁。

上了車,車內的空調讓他稍微舒服一些,涼快的氣息在他的脖頸肌膚上穿過。

但這樣的緩解只不過轉瞬即逝。

“甫航。”

霍景淵的聲音比車內的溫度更低,“今天是高溫?”

助理看了一眼溫度顯示,“霍總,室外溫度26攝氏度,車內溫度20攝氏度。”

這樣的溫度算得上舒服了。

車內的溫度更算得上冷!

他從後視鏡裏小心看了一眼後座上男人的臉色。

霍景淵眼眸幽深,眼裏浮動着一層濃郁的陰雲。

他體內躁動不安的這種感覺,是從出了客房開始有的。不是簡單的熱,是……

糟糕!

“回別墅!”

驀然,霍景淵一聲令下,助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手腳利索,趕緊在前方猛打方向盤。

別墅外傳來一聲尖銳的剎車聲,輪胎在水泥地上劃出一道黑色的印子。

剛才離開的男人風風火火的回來,下人們吓得退避三舍。

“都給我出去!”

又是一聲急切的命令。

原本跟在男人身後的甫航一頭霧水,他們霍總到底怎麽了?

無解,他只能迅速帶着所有下人退出別墅外等候。

霍景淵一身戾氣,邁着闊步上了樓,快速來到客房門前,不帶任何停留猶疑地擰開門柄。

迎面撲來的卻是出乎意料的一陣冰涼的,房間裏的空調溫度低的吓人。

他鷹隼般銳利的眼睛趕緊掃了一圈房內,沒看見人。

“陸夭夭!”

他跨步進來,意外發現丢在地上的藍白碎花裙子。

猛然間,他意識到了什麽,浴室的門剛好在這個時候打開了。

從浴室裏湧出一陣水霧,女人身上裹着白色的浴巾站在門口,手扶着玻璃門框,臉頰緋紅。

霧氣遇上房裏的冷氣一下散的極快,陸夭夭粉嫩的肌膚頓時暴露在了男人眼裏。

“陸夭夭!”

霍景淵二話不說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跟我出去,不要待在這裏。”

“霍總……”

陸夭夭眉頭一皺,她明明洗了一個涼水澡,可身上還是燥熱不已。

這種體內不停滾燙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她渾身使不上勁兒,靠在霍景淵懷裏。

突然身下一輕,霍景淵懶腰将她抱起,盡快帶她離開這間房間。

霍紙鳶這丫頭!

這次玩的太過分了!

來不及去想後面的事,霍景淵重重一腳踹開了自己房間的門。

疾步走到床邊把女人放上去,扯過被子蓋住她的身子。

“霍總,你們家空調是不是壞了,好熱!”陸夭夭難受的就快要哭出來。

她一雙眼眸濕漉漉的,眼神迷離,身上的肌膚都變成了異樣的粉色,耳朵紅紅的。

霍景淵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沒想到自己居然栽了!

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還是栽在了霍紙鳶這丫頭手裏!

一路上他隐忍的很難受,剛才看見陸夭夭從浴室裏出來,還好他速度夠快用衣服及時裹住,沒有多看一眼。

現在也是。

“霍景淵,你開空調,扇子也行……給我……”

陸夭夭粉軟的手臂一下從被自己伸了出來,柔軟無力地握住身邊男人的手。

剎那間,霍景淵手臂的肌肉又是一陣緊繃。

他漆黑的眸子裏染上了難以控制的猩紅,盯着床上小貓一樣的女人……

下一秒,他惱怒起身。

整個房間裏安靜的只能聽見他粗重的呼吸聲,還有翻箱倒櫃的聲音。

從櫃子裏找到了一瓶紅色的玻璃瓶,擰開,剛準備喝下。

“水,要喝水……”

床上的女人不老實地掀開被子往外爬,霍景淵吓得一個箭步過去接住。

陸夭夭睜開迷蒙的雙眼,一下咧開嘴角笑了出來,“霍景淵你長的真好看,要不要跟我睡覺,我會好好對你的。”

一邊說着,她柔若無骨的手在他的脖頸後面輕輕撫摸,像極致誘惑的小貓一樣。

撓的霍景淵心裏癢的難受!

“陸夭夭!你給我清醒一點!”

她說的都是什麽混賬話!

他一聲呵斥,緊接着一聲低咒,把手裏的藥直接放到她的嘴邊逼着她喝下去。

喝了就好了!

這女人的意志力簡直差的不行!這樣怎麽在他霍景淵身邊做事。

“唔——咳咳咳!”

霍景淵喂的急切,陸夭夭被液體嗆得咳了兩聲,他這才清醒兩分,動作緩了下來。

“這是什麽?甜甜的……”陸夭夭擦了擦嘴,眨巴着水靈靈的大眼睛,意識依舊模糊。

楚楚可憐的模樣,嬌弱媚人的聲音,她簡直就是待宰的小羔羊,令人垂涎欲滴。

“該死!”霍景淵收回視線深吸了一口氣。

他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手突然松開了陸夭夭。

“你去哪?”他的離開讓陸夭夭感覺到失落。

陸夭夭什麽也沒想直接伸手抓住他的手指,等他一回頭,女人就壓了上來。

“甜甜的,你也嘗一口。”

話落,陸夭夭翻身坐在他的腰間,飽滿柔軟的唇帶着滾燙誘人的呼吸一起纏繞着霍景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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