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不要這樣!救命啊!

陸夭夭柔柔弱弱的被男人從車裏拽出來,站在他的身旁,走進了商場裏,直接進了電梯。

“這位帥哥,你先告訴我,我要去見的人是誰?”

陸夭夭柔美的聲音在電梯裏響起,此時電梯裏好在只有二人,她可以将這柔媚的聲音發揮的淋漓盡致。

說話之餘,還往男人的身邊邁了一步。

女人身上的香氣一下子闖入了男人的鼻息當中。

他偏頭看了陸夭夭一眼,上下打量着她,心裏微微有了恻隐之心。

可一想到秦兆給他的豐厚獎金,他便立馬止住了心猿意馬。

“咳!少來這一套,要去見的人是你惹不起的人。”

“哦……”陸夭夭拖長了尾音。

也不知道是誰惹不起誰。

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了。

他們抵達的這一層樓層是餐廳,這個時間點在吃飯的人并不算多,男人帶着陸夭夭往最裏面的餐廳走。

進了餐廳,迎面走來兩個穿着得體的服務員,男人在她們的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麽,她們便把好奇的目光打量在了陸夭夭身上。

帶着異樣的目光,陸夭夭跟随着男人朝前面走,進入了包廂。

四周都是單獨設立的包廂,有的是厚重的木頭門,木質的門上面還散發着一股古樸的香氣。

有的是玻璃門,看不清裏面的設施,但一般這樣的設計,裏面的人都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得到走道上的來往。

“進去吧。”

男人前進的步伐終于停留在了一道木質門前面,他推開門站在旁邊。

陸夭夭佯裝滿臉驚恐,小心翼翼地走過去,伸着腦袋往裏面看。

“進去!”男人猛地推了一把陸夭夭的脊背。

她踉跄着往裏面跌了進去,整個人趴在了餐桌上,擡起頭就直接對上了一雙熟悉的眼眸。

“這不是秦少爺嗎?”

陸夭夭戲谑的一笑,慢悠悠的從餐桌上站直身來,随意的拉過椅子一坐。

陸夭夭坐下,絲毫沒有懼怕,她左右看了看周圍的擺設。

“秦少爺可真是好雅興,選擇了這樣的地方見我這麽一個小人物,不知道你秦少爺見我是為了什麽呀?如果是為了那天在宴會上的事情,那我只能向你說聲對不起,那天我不是故意的!”

陸夭夭撅着嘴巴轉過臉,來滿臉的無辜。

包廂裏已經沒有了其他外人,陸夭夭大可不必裝瘋賣傻。

可她就喜歡秦兆摸不透她到底是誰,卻又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的這種感覺。

果不其然,一提到那天宴會的事情,秦兆的臉色更加難看。

特別是在見到他她本人站在這裏,活生生的站在這裏的時候!

秦兆臉色的血色就已經推了大半。

此時他愠怒的站起身來,繞過又圓又大的餐桌來到女人的身邊。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陸夭夭那一張妖媚衆生的。

“你,真的是你!”

“誰啊?”

陸夭夭緩緩地站起身來往後一退。

她厭惡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味,更厭惡跟他保持這麽近的距離。

如此近的距離,她怕自己忍不住給這男人一巴掌。

她眨了眨眼睛,聲音突然變得清純而質樸,“秦少爺,你找我到底什麽事兒呀?”

“陸夭夭!你還在這裏給我裝,你居然沒有死!”

“誰?陸夭夭?”陸夭夭頓時露出了詫異的表情,急忙揮着手否認,“不不不,秦少爺你誤會了,我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個人。”

“陸夭夭!”

男人激動的上前任想要一把抓住她的手,卻被陸夭夭眼疾手快的躲開。

兩人在偌大的包廂裏周旋了起來。

秦兆想要擒住這個女人,好好的檢查她到底是不是陸夭夭。

只有抓住了她才能澄清前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情。

甭管那些事情是真是假,只要把這個女人丢到媒體面前,讓她說,那些事情全都是她搞出來的,那麽就可以還自己一片清靜。

越是這麽想着,秦兆心裏面就越發的急切,他腳下的步子邁得極快,想要撲過去抓住陸夭夭。

陸夭夭趕緊往旁邊一躲,直接擡起椅子,就朝男人砸了過去。

“救命啊,救命啊,秦少爺不要這樣!”

陸夭夭扯着嗓子,不顧形象的大喊。

秦兆完全顧及不到這女人在耍什麽把戲,只當她是真的想要逃脫。

可殊不知,在陸夭夭側身的那一瞬間,臉上譏诮的笑意卻帶着濃郁的邪氣。

再次轉身,陸夭夭将身上披着的外套脫了下來,随意的甩在了地上。

“秦少爺,我真的不是你說的那個人,我也不認識她,我只是收了別人的錢去破壞你們的婚禮,你放過我吧!”

“不要這樣!救命啊!”

陸夭夭一個勁兒的大喊着,可無奈,秦兆連碰到她一根手指頭的機會都沒有。

陸夭夭往前逃,秦兆就在後面追。

他們繞着圓大的桌子來回盤旋,陸夭夭左躲右躲。

她故意将整個包廂弄得又亂又髒。

外面路過的服務員聽見包廂裏傳來呼救的聲音,紛紛落足,可一看到外面站着的保镖,他們又只能灰溜溜的離開。

仔細一打聽,原來那個包廂裏的是秦家大少爺。

“剛才我看到有個女人被推了進去。”

一個服務員和其他的工作人員聚集在了一起,滿臉嫌棄的看着那緊閉的包廂門。

“那個女人也太慘了。”

“是呀,我剛才路過聽見她叫的可慘了,可是沒有人進去幫她。”

“要不咱們還是報警吧,不然真出了什麽事兒可怎麽辦?”

“可是裏面的是秦家大少爺,誰——”

誰敢進去和他作對呢?

話說到了這裏,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面面相觑,最終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救命啊——”

求救的聲音突然在走廊上空曠的傳了出來,原來陸夭夭把門掙紮着打開,卻又被門口的保镖按了回去。

一個服務員終于看不下去了,趕緊挺身。

“不行,再這樣下去真的要出人命的!”

二話不說,他前往櫃臺準備報警,剛播出“11”兩個數字,一只纖細白嫩的手突然按斷了他的電話。

“誰?”

服務員還以為又是哪個見死不救的家夥,惱怒的擡起頭,卻直接撞見了一張清冷而高級的臉。

柳絮冷冷開口,“人在哪一個包間?”

“那!就是那間!”

服務員反應過來,這興許是那個女人的救兵,趕緊繞出了櫃臺,馬不停蹄的帶着柳絮就往包間門口走。

“秦少爺!請你不要這樣!”

陸夭夭大喊大叫的,手裏面拎起櫃子上一個古董花瓶,也不管這是價值多少的。

毫不猶豫的往桌面上一摔,好好的花瓶直接碎了一地,手裏面捏着部分碎裂的花瓶,往秦兆的身上紮了過去。

“啊——”

包間裏再一次傳來慘叫聲。

不過站在外面的人卻愣了一下,秦兆安排的保镖瞬間瞪大了眼睛,急切的一下推開了包廂的門。

“少爺!”

“啊!救命啊!”陸夭夭呲溜一下,從空隙中穿了出來。

她的頭發亂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衣衫不整,外套不知道去了哪裏,露出了白皙的兩條手臂。

眼眶紅彤彤的,長長的睫毛上還帶着些許的濕潤,她一副被人糟蹋了的樣子,惶恐的站在走廊中。

“咔擦——咔擦——”

照相機的聲音頓時在走廊上響起,不知道是哪裏來的記者。

陸夭夭趕緊捂住了臉躲在柳絮的身後。

走廊上站滿了人,有客人,有服務員,也有記者保镖,全都亂糟糟的,柳絮趁機帶着陸夭夭離開。

進了電梯,陸夭夭抹去臉上的淚水,嬉笑的勾着笑容,往身後一靠。

“你剛才來的也太快了,我還沒有玩夠呢。”

“夫人,要是霍總知道了這件事,絕對不會輕饒了你我。”

柳絮可沒有辦法像陸夭夭這麽輕松,她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陸夭夭身上。

陸夭夭委屈巴巴地往她身邊一站,“我既沒有失身也沒有被人占便宜,霍總不會生氣的。”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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