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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修改,不必重看】埋線中~~~~嗷嗷~~~~~倆小包子已經出來吶,看過《惹火燒身》的親應該記得,甘願甘意是一對雙胞胎,甘願耳朵有點問題,從小是聽不見的,但是他帶助聽器,經過專業的訓練和學習,是可以發音的,但是會不清楚。。。宋萊萊年輕時候是個不出名的小演員,紅了之後就跟美好爸爸鬧掰了。。。之後又有了幾個男人,John是她第三任丈夫。。。。因為這些在惹火裏交代過,再寫恐怕贅述,所以先在這兒交代下,後面,等美好回了家,再在文裏陸續寫出。。。這幾天争取日更,這周末可能會兩小更,請等待琅琅爆發吧~~~~求收藏,求留言吶~~~~~留言是爆發的原動力啊~~~~~美人嬌應該會更新,不過可能會晚。
門關上,甄美好背靠着平複心跳,直到外面有腳步聲響起,漸漸離去,她才驀然松開手中笨重的背包。
手機從她進房開始就仔褲兜裏不停震動,拿出一看,是她正在英國的雙胞胎姐姐甄美麗。
她今晚的精神看起來不錯,甄美好安心,對她微笑。
如同在照鏡子,屏幕裏的人也在微笑,只不過,甄美麗唇邊的梨渦更深一些,左邊眼角比她多了一顆淺淺的淚痣。
甄美好問過自己許多次,五年前的離開是否真的值得,而她的答案在每個狀況下各有不同。
比如此刻,又能看見這個像她名字一樣美麗的姐姐綻放笑顏,答案就是肯定的。
視頻開着,甄美好把手機架到電腦桌邊,一邊收拾背包裏外拍時用的衣服和高跟鞋,一邊保持通話。
“你那邊已經淩晨三點了,才收工?”
甄美好動作機械,只丢了魂兒似的搭了句話:“是啊。”
“美好——”這回叫她的是她們的媽媽,宋萊萊。
“美好、美好……”
脆生生的童音雀躍歡快,在一邊跟着重複,宋萊萊撈過已經搶到手機的小家夥,放到腿上:“美好是你叫的嗎?意意,看着屏幕,乖乖叫媽媽。”
甄美好背對他們,仍在不停忙活,麻痹自己混亂的神經,眼眶莫名發熱,但她忍住了。不是有句話這樣說麽,一個人成熟的标志,是學會背着別人默默流淚。
而那邊,甘意這個小淘氣包,“嗖”一下,從宋萊萊懷中跳下來,向在卧室門口巴巴站着的另一個小男孩跑去。
宋萊萊在後面喊:“意意,你跑什麽啊!”
甘意握緊手機,撅起小嘴,回頭說:“姥姥,你偏心!媽媽打電話,我也要給願願看。”
甘意跑到哥哥面前,一人拿一邊,一起舉起手機,喏喏地叫:“媽媽,媽媽,你回頭看一下我們嘛。”
甄美好停止動作,淚水熱燙,從眼底掉落,直砸在手背上。
如果今天沒有遇到甘信,她大概會先教訓甘意說:“意意,不許對姥姥不禮貌。”然後笑盈盈地親吻手機屏幕,“願願意意,媽媽好想你們,快來啵啵一個。”跟孩子親近完了,再和宋萊萊溝通:“媽,願願也是您外孫,如果您總是這樣将他倆區分看待,那我只能把他們送回長山阿姨家裏。”
“媽媽——你怎麽了?”甘願的聲音,經過上帝殘忍的打磨,帶着與童稚極不相當的嘶啞,聽得她心碎,“你累了麽?”
甘意跺腳,急得直叫:“媽媽,是不是有人欺負你?是不是啊?”
由于在特殊的環境裏長大,兩兄弟都很敏感,尤其看不慣別人欺負媽媽。甄美好不敢擦淚,只用手蒙着臉,轉過身,彎着腰來到手機前。
下一秒,對面的兩個小孩哈哈哈地仰頭大笑,因為甄美好松開手時,他們看到一張大大的鬼臉。
甘意無意說:“媽媽好壞!”
甘願揮揮小手:“意意,媽媽不壞,你不能說媽媽壞。”
甘意委屈:“媽媽剛才故意吓我們,我還以為她哭了呢。”
甘願沒出聲,兩顆小腦袋一起湊過來,歪着頭,好奇地左看右看。
甄美好早已經趁亂擦幹了眼角,宋萊萊從孩子手裏拿過手機:“哭了?!美好,拍攝是不是有什麽不順心?我早說過,你現在的工作不踏實,還颠倒黑白,對身體有害無益,我就是先例,你怎麽就不能聽我一句勸?放着兩個兒子不照顧,東奔西跑拍片子,算什麽事!還好願願意意都聽話,不然,以後你和兒子有矛盾別說我沒告訴你啊。”最後不解恨地說,“和你爸一樣,犟!”
甄美麗在一邊拉宋萊萊,小聲勸:“媽——美好已經很辛苦了,您就少說她幾句吧。”
宋萊萊掐着腰,長長嘆口氣,把手機給甄美麗:“你們兩姐妹說吧,我是說不動她。唉,我去看看John。”
甘願、甘意在原地繳着手指,看看對方,聳聳肩,撅撅嘴,一起問:“美麗媽媽,是我們讓姥姥生氣了嗎?”
甄美麗給他倆一人一個安慰吻,笑着搖頭。
甄美好在這邊解釋:“不是你們的錯,是媽媽的錯。”
“美好,你別往心裏去,媽這幾天心情不好,一邊還擔心着你。”
和他們說了會兒話,甄美好放松下來,把方才一股腦湧出的往事先放到一邊,問:“John叔叔的身體……最近很糟糕?”
John是宋萊萊的第三任丈夫,英國人,年輕時曾是英國家喻戶曉的喜劇演員,今年五十六歲,三年前兩人在倫敦注冊結婚,生活和諧甜蜜,可好景不長,今年二月,也就是農歷新年時,John被确診為肝癌,現在在惠靈頓醫院接受治療。
甄美麗謹慎地挑揀字眼:“嗯,這個月……确實有些難熬。你專心工作吧,別想太多,這邊有我和媽媽呢。”過了響久,她看了眼已經乖乖玩在一起的雙胞胎外甥,才走到落地窗邊,望着腳底下倫敦寧靜而璀璨的夜景,低聲說,“其實,美好,你在外面工作,雖然辛苦,但過得很充實,總比我這個廢人強。我很羨慕你……”
“美麗——”
“不聊這些了。你跟願願意意說話吧。”
甄美好啞然張了張嘴,甘願和甘意已經笑嘻嘻地又出現在屏幕裏。他倆平時看着挺乖,其實淘氣起來十個甄美好也鎮不住,但只要甄美好一外出工作,離開他們,他們就立刻一副憂傷不舍卻又故作堅強的小樣子,讓人心疼。
挂斷通話時,天邊已泛起魚肚白,甄美好從背包裏拿出一塊白天在瀑布邊撿的青灰色的石頭,用指肚輕輕摩挲。
已經記不得多少年過去了,她每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還是有搜集石頭的習慣,不過,她已經不再像小時候那樣,見到形狀漂亮的石頭,就傻傻地背回來,還在上面刻一些莫名其妙的字,而只是挑一顆最方便攜帶的,最合眼的,放在背包的小格子裏。
“你撿這麽多石頭幹嘛?不沉嗎?甄美好,我告訴你,一會兒下山了,你可別拖我後腿!”
她做了個鬼臉,吐長舌頭:“才不會。我自己背着。爸爸說的,每塊石頭都有靈氣,人傑地靈嘛,你沒聽說過這個成語?我現在撿了塊高考狀元家鄉的石頭,明年說不定我也能考上清華北大呢!”
甘信一邊走,一邊嗤她:“迷信!照你這麽說,我們市裏的考生都來撿塊兒石頭,就都上清華了?別逗了,你那成績,如果能過一本分數線,你爸估計會請全院的人吃酒席。欸?甄美好,你姐和你姐夫成績那麽好,你不自卑啊?”
甄美好的肩膀被背包帶着勒得生疼,咬牙強忍着,反應了足足五秒鐘,還沒反應過來:“什麽姐夫啊!你別胡說。”
甘信的語氣理所當然:“不就是你嘴裏的高考狀元,韓什麽……昨天我親眼看到他倆手牽手一起去看電影。”
彼時,甄美好才十七歲,素淨的娃娃臉,不施粉黛,腦袋後面墜着一成不變的馬尾辮,白t恤,七分褲,标準學生裝扮……說不出的純真與稚嫩。
仍是仲夏,甘信從省城放暑假回來,那幾年他們擁有的短暫的交集。每一天她都格外珍惜似的,從早到晚纏着他玩,他那時真是煩,但……本來大一大二寒暑假都有機會留在學校附近打工實習,他卻屁颠屁颠的跑回來讓人家粘是怎麽回事?
甄美好問:“韓睿識?”
甘信點點頭:“嗯。”
甄美好無不驚訝:“美麗和韓睿識手牽手看電影?她怎麽從來都沒對我說過,她喜歡韓睿識啊。”埋怨完,使勁撅了撅嘴巴,這是她生氣時的小動作。
甘信挑眉:“你這麽氣幹嘛?難道你也喜歡韓睿識?唔,這下姓韓的哥們有的受了。”
甄美好立刻否認:“不是。我是生氣美麗為什麽不告訴我她喜歡誰,我都把我喜歡誰坦白告訴她了啊!”
甘信實在不理解她們雙胞胎姐妹在“說心事”上為什麽一定這樣較真,看她一路拉着小臉,沒有絲毫登山的樂趣,便把她的背包接過來,掄到自己肩膀上:“好啦,多大點兒事?至于氣這麽久嗎?”
背上輕松,甄美好終于笑了笑,小梨渦蕩漾開來,樣子又賊又壞。
甘信有如被泰山壓頂,腳步邁得十分吃力,咬牙說:“甄美好,你是不是故意玩我的?啊?你幹脆把整座山都搬家裏去得了!”
“嘿嘿,下次我試試。”
“你敢!”
“甘信……”
“有話說話!”
“你對我喜歡誰……有沒有一點興趣啊?”
“沒有,一點也沒有。”
“哼!”
甘信從睡夢中醒來,腦子裏像放了一臺老式放映機,一幀幀畫面真實而緩慢地跳動,他不曾覺得,原來那樣被他藏在記憶深處的東西,竟還保留在大腦皮層最表面,稍微一調動,便高清晰、高畫質地顯現出來。
第二日的拍攝很順利,不到半天,計劃完成,甘信讓韓越組織大家到市區裏逛一逛,下午三點準時出發回程,雖然資金緊張、任務重,但既然來了,好歹留個紀念。
韓越興高采烈去準備,甘信忽然擡手,又放下:“韓越——”
“哥,有啥事兒?”
“那個……”甘信戴上太陽鏡,咳嗽聲,“昨天那幾個女模呢?今天不打算晃一晃她們的産品?”
“哦,她們啊……人家經紀人一早就帶着她們退房了,大概還有別的工作要趕。”
甘信只是輕笑,雙手插兜,什麽話都沒說。
韓越笑呵呵地湊過臉來:“哥,你是不是看上那只‘蜜蜂’了?要不……”上下打量他,“你今天怎麽收拾得這麽周整啊。”
甘信抽他後腦勺:“你哥我什麽時候不周整了?!”
甄美好,你真是在玩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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