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甘信其實第二天就要出差外拍,但為了把兒子留在身邊,迫不得已撒了個謊。
甘擎最近的心情似乎并不好,他直覺,這事兒肯定和墨兆錫有關。
這邊韓越在手機裏一個勁催,甘信沒精力幹涉他們之間的情情愛愛,他自己都快焦頭爛額了,關鍵他也是幹涉不來,只老老實實把甘意的來歷跟他姐坦白。
甘擎是個冷靜而淡漠的人,可這天早上,大概是甘信從小到大見她情緒變化最快的一次——先是對堂弟莫名其妙有個兒子的驚訝,然後是對堂弟拐騙未成年少女上床的氣憤,最後是見到外甥時的恍惚和歡喜。
甘意的女生緣實在好得匪夷所思,甘信正擔心以甘擎的脾氣會嫌棄小孩子麻煩,連卑鄙的威脅手段都用上了:“你要是不幫我好好照顧兒子,我就把你小時候的糗事都告訴墨兆錫!”
話音剛落,“嘭——”他就被一個沙發靠墊迎面砸個正着。
鼻子!痛!
甘信捂着鼻梁橫眉怒對,卻看那兩姑侄已經在一起玩得不亦樂乎,早将他無視掉了。
“闖三關”每次外拍至少需要兩天,而甘擎周一也要開始上班,所以甘信必須周日之前把孩子接回去才行。現場幾乎所有工作人員都發現,這期的拍攝進度相當的趕,大夥派老姜詢問二三。
甘信若無其事地喝着水:“第一,說明我們組适應能力強,已用最短的時間适應了嘉賓參與的模式,第二,不僅适應了,還進行得相當順利,第三,節目組的制作費用永遠緊張……懂了?”
老姜聳聳肩,有人卻揶揄說:“甘哥一會兒收工就自己先走,其實是趕去接兒子吧!”
甘信臉一繃,老姜恍然大悟,拍他肩:“浪子回頭金不換,不容易啊!老弟,孩子沒人帶的時候,送你嫂子那兒,反正她閑着也是閑着。”
韓越帶頭起哄:“甘哥要當二十四孝老爸喽,大夥熱烈慶祝,呱唧呱唧!”
果然,現在電視臺的同事裏幾乎沒有一個人不知道他最近“喜得貴子”,自然成了衆人調侃的對象,甘信淹沒在掌聲裏,雖然有點無地自容,還是扯着嘴角僵笑着。半天以後,他更笑不出來了,因為他剛興高采烈拎着大大小小模型玩具到甘擎家,卻發現甘意精神很糟,高燒得厲害。
甘信不敢耽擱,背起孩子直接下樓,開車去醫院。
路上,甘意歪倒在甘擎身上,糊裏糊塗地叫“媽媽”,甘擎溫聲安慰,催甘信給甄美好打個電話。
甘信嚴守自己那點做父親的尊嚴,犟着不打。
到了醫院,醫生在甘意身上發現幾處透明的小水疱,問起甘意的病史,甘信這才硬着頭皮撥通甄美好的號碼。
最後甘意被确診為水痘,輸液之後需要回家進行隔離。甘信繃緊的神經送算松懈下來一些,在病房裏陪着甘意,父子兩個,一個舟車勞頓,一個病怏怏的,不一會兒就都歪倒睡着了。
甘擎買了晚飯從外面回來,看到這光景,不覺嘆息。
她之前怎麽也想不到甄美好居然不聲不響地為甘信生了個兒子,更不敢想象沒心沒肺連自己都照顧得一塌糊塗的甘信卻要做爸爸了,說出來簡直笑話似的。
不過,看甘信方才的緊張模樣,至少父親的角色他已經努力地在進入,是個好的開始。
甘信再有意識,是被一只小肉手捅醒的。
他伸着懶腰,孩子氣地揉眼睛,面前卻驚悚地出現了此時他最不想見的一個人——宋萊萊。
夜已深,宋萊萊跟護士打好招呼,沒有一點搭理甘信和甘擎的意思,抱起剛輸完液的甘意出了病房。
甘信受夠宋萊萊的态度,穿上外套追過去,一路出了醫院門口,幹脆擋在她面前攔下:“宋姨,您緊張意意的病,我能理解,但您要帶他走是不是應該尊重一下我的意見?我是意意的親生父親。”
宋萊萊輕笑:“父親?那又怎麽樣?這四年多你盡一點做父親的責任了麽?你知道美好為了你和孩子受了多少苦?”
“我……”甘信神情認真,“不管之前如何,以後我會盡我所能補償給他們,只要美好願意。”
宋萊萊搖頭,嘴角仍挂着輕蔑的弧度,打量他:“甘信,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和甘擎都快三十了吧,還混出不個所以然來,就算意意跟了你,你好意思當這個爹嗎?”
甘信哭笑不得:“我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宋姨,您不要把您的做人、看人的标準強加給一個孩子身上,意意還這麽小,您這種不正确的價值觀會教壞他。再者,甄美好讓甘意姓甘,現在還把孩子給我照顧,就說明我有資格當這個爹!”
宋萊萊的臉被氣得通紅:“呸!你有資格、有資格意意才送到你身邊兩天就病成這樣?甘信,年輕人最重要的看清自己幾斤幾兩,逞能有什麽用?我知道你剛才在說我虛榮嘛,但事實就是,你和長山治彥确實根本沒法比!甄美好腦子進水了,才會選你、不選他!不過,她怎麽想的我不管,意意是她兒子,也是我外孫!想要我不幹預你們的事,等我死的那一天吧!”
甘意被宋萊萊的語氣吓哭,可憐兮兮地回頭看甘信,伸胳膊要抱抱,被宋萊萊二話不說攏在懷裏,有司機開車過來,宋萊萊緊緊抱着甘意,鑽進車門前瞪他一眼,揚長而去。
甄美好一聽甘信說甘意高燒不退,就懷疑甘意可能和甘願一樣被感染水痘,她只把這事告訴了甄美麗,卻沒想到輾轉回國的宋萊萊已經知道了,并且那麽快地就将甘意從甘信手裏搶過來。
甘意身子難受着,還受了委屈不高興,撅嘴吵着要給媽媽打電話,宋萊萊兀自沒收了小朋友的一切通訊工具,甄美好心急如焚,迫不得已只好趕回來。
到家後,甄美好沒來得及休息,先跟宋萊萊吵了幾架。
她能感受到宋萊萊得知甘意生病的惶恐,卻實在忍受不了她總是這麽武斷和專。制,加之這次沒有甄美麗和長山治彥在她倆之間斡旋,母女兩個吵到各自回房大哭,然後開始漫長的冷戰。
過了三天甘意的燒得不那麽嚴重,水疱冒的差不多,估計明天就能結痂好轉。
傍晚,請來的診所護士小姐為甘意拔了針頭,甘意精神奕奕,眨巴眼睛看人家,兩個小梨渦在嘴角邊若隐若現:“姐姐你真好看。唔,我肚肚疼,你方便帶我上廁所不?”
甄美好恰好進門,護士小姐笑笑說:“意意乖啊,還是讓媽媽帶你去吧。”
甘意的失望立刻寫在臉上,向被子裏一栽,呈大字型:“唔,意意突然不想尿了。”
甄美好送走護士,回來揪甘意耳朵教訓道:“看到漂亮女孩就調戲!以後給我老實點,不然……哼哼,把你的ipad沒收!”
甘意被吓着了,趕緊爬去床頭找,确保ipad還在,拍拍胸脯松口氣,一臉憂傷的小樣子:“媽媽,你什麽時候接願願回來啊,我想他了。”唔,關鍵是我還答應他給他看爸爸的樣子呢,這下全泡湯了,甘意接着嘆息,“唉,我也好想爸爸的,可惜姥姥不讓我和爸爸一起住。好可惜。”
小小孩還會嘆氣了?!
甄美好捧着甘意的小臉捏了捏。其實昨天甘信和甘擎一起來看過甘意,只是甘意那時還有點發燒,整個人處于迷糊狀态,宋萊萊還在一旁冷言冷語,沒給好臉色,姐弟倆跟孩子說會兒話就離開了。
她還沒告訴甘信,甘意的病其實不全是他的錯,讓他不用過度自責,但顯然,甘信并沒打算這個時候和她開始任何對話。
“媽媽——”甘意仰頭喚他,把ipad塞到她手裏,“我要和願願玩兒。”
甄美好抖擻精神,暫且不去多想。把甘意放在懷裏,打開ipad,這個時間是甄美麗和甘願大概也在等他們。
手機卻忽然鈴聲大作,甄美好見甘願甘意已經開始在津津有味地互相聊天了,便走到落地窗前接通。
耳邊李婷雨的嘶聲痛哭,甄美好吓了一跳,心緊緊一揪。
“美好——你在哪兒啊?你來接我,好不好?我好痛呀,你們誰都別攔我,讓我去死!”
甄美好下了的士,拉上衣襟拉鏈,匆忙走進“夜色”酒吧。
向侍應生打聽到包間位置,她小心越過中央燈光搖曳、暧昧擁擠的舞池,終于來到兩手邊都是包間的走廊,擡頭核對包間號。
不遠處傳來熟悉的說話聲,甄美好加快腳步,在一個拐角處看見李婷雨和幾個陌生人拉拉扯扯。
甄美好趕忙上前去,扶住李婷雨搖晃不定的身子,向周圍人詢問情況。
有幾個打扮很有地下樂隊感覺的男人女人圍過來,打量她,大聲問:“你就是雨姐的朋友?”
甄美好咽了咽嗓子:“我是。”
一個胳膊上刺着什麽圖騰的男人作為代表說:“我們程程哥和雨姐鬧掰了,雨姐借酒消愁,喝得有點多,你怎麽着,用不用我們幫忙把她送回家?”
甄美好掂量了下自己的力氣,覺得自己一米六六的個子,想要搬動一米七七的李婷雨着實有點困難,可是這些人看起來就不像善類,她實在不想惹麻煩,于是她還是咬牙閉眼答應下來,一群男女就此散了,甄美好拍拍李婷雨的臉,幸好只是喝醉了,她差點以為……
李婷雨暈乎乎地睜眼,看見甄美好,嘴一咧,坐在走廊牆邊大聲哭起來:“美好——嗚嗚……美好,程程不要不我了……他以為我為了出名賣身,美好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那個胡哥給我那麽多暗示,我又不是傻子,我都明白,但我拒絕了——程程不信,他把我踹了,嗚嗚……”
甄美好拿紙巾給她一邊擦淚,一邊勸,好不容易給李婷雨勸得情緒安穩下來,搖搖晃晃站起身,卻只見她已哭花的煙熏妝裏鋒芒一利,着魔似的踢掉高跟鞋,筆直朝對面走來的幾個人大步走過去。
“啪——”
甄美好心說不好,肯定有人挨打了!跟上一看,不出所料,男人捂着半邊臉,昏暗的燈光裏目光透着惡狠,把咯吱窩裏的皮包一摔,毫不猶豫擡手便抓住李婷雨的頭發,拖着她向牆上撞:“媽X,誰特麽給你的膽,敢打我!”
“啊——”李婷雨吓得失聲尖叫,手腳并用踢那人,“放開我,裝X犯!就你這狗熊長相,艹母狗去吧!啊——”
甄美好這才看清,原來李婷雨打的竟然是胡哥!
胡哥發狠,反手給了李婷雨一個巴掌,李婷雨迷迷糊糊地摔倒,眼看胡哥擡腳腰踹她的肚子,甄美好脫下高跟鞋,瞄準胡哥腦袋扔過去,正好砸到胡哥腦門,她的高跟鞋跟又細又尖,為防磨損,前陣子她還刻意拜托人上了銅鞋掌,看到胡哥臉上橫流的鮮血,毫無疑問,他是“很幸運”地中招了。
胡哥身邊的人已有人罵罵咧咧地沖她大步邁過來,甄美好一手拿手機,一手攥着另一只高跟鞋護在胸前,逼着自己冷靜道:“你們別過來,我已經報警了!電視臺的了不起啊?一條微博就讓你們名聲掃地!”
幾人有了顧忌,胡哥按着頭頂的傷,撥開人,看見是她,卻是“呵呵”地笑,一口酒氣:“呦,小美人,這不是咱購物臺的模特嗎,挺烈啊!邀你出來還不給老子面子呢!怎的,呦呦,會發微博就把你能耐着了?有種你發啊?”
甄美好臉色漸白,顫顫巍巍後退。
“沒種了吧!小破丫頭,裝個X啊!”胡哥趁機摸她下巴,被甄美好打開,卻被人一把抓住手腕,扯了兩下,幾個男人迅速圍成一圈。
甄美好咬緊牙槽,胃裏一陣陣犯惡心,閉上眼睛胡亂揮舞高跟鞋:“滾開——”
又是“啪——”地脆響,似乎是酒瓶碎裂的聲音,緊接着是“咚——”一聲悶響,甄美好不可置信地張開眼,胡哥已經倒在地上暈了過去,原本那些圍着甄美好的男人也都自動散開,該愣的愣,該跑的跑,走廊裏一團亂。
甄美好雙腿不由自主地發抖,而眼前,甘信滿臉陰鸷,手裏拿着碎掉一半的啤酒瓶,一身狼狽的李婷雨歪在他肩膀旁邊,弱弱地吐息:“美好——你沒事吧?”
甘信拉着兩個連鞋都沒穿的女人,從後門出了“夜色”,驅車一路狂飙,折騰得李婷雨在後座都要吐了。
“兄弟——你你你,悠着點,我剛才沒死,可不想這會兒死的不明不白的。”
甘信沒出聲,側頭看甄美好,甄美好還沒緩神,驚惶地回視他。
他降下車速,戴上藍牙耳機,打給墨兆錫:“搞定了沒?”
墨兆錫坐在110車裏叫道:“你小子倒是耍夠威風,你哥我被警察請走了!聽!”
“嗷嗚——嗷嗚——”的警車鳴笛傳進甘信耳膜,甘信敲敲方向盤,“反正你跟警察那麽熟,就當敘敘舊了。”
甘信挂斷通話,甄美好擔心得無以複加:“你朋友?”
甘信面無表情:“嗯。他以前是律師,搞得定。就算胡哥要追究,他也會來找我,不關你們兩個的事。”
李婷雨披頭散發的,滿臉烏黑一片,探頭探腦地問:“真的啊——”
甘信從後視鏡裏看她:“拜托你能縮回你的頭嗎?很像鬼。”
李婷雨讪讪,撇着嘴瞪甘信一眼。
送李婷雨到了公寓樓下,甘信開車送甄美好回赤山區的別墅,車程很長,又是行駛在郊外,車裏安靜得十分詭異。
沉默一直維持到進入別墅區裏,甄美好的情緒已經平了下來,雖然還是對接下來會發生的事還沒有打算。
“快到了,你在這裏停吧,被我媽看見你送我回來又要發作。”
甘信依言停車,甄美好輕飄飄道句“謝謝”,恍惚着往家中的方向走。
急促的腳步聲陡然而至,她渾身一抖,來不及回頭,光着的下肢卻已騰空,有人打橫抱起了她。
“不要——”甄美好本能掙紮,嗅到了他身上的味道,身子卻松軟下來,竟是全然的安心,忍了許久的眼淚終于順着眼角滴下。
甄美好被塞進後車座,那人随後也進來,迅速脫光了上身,俯下胸口。
吻,熾烈難當,如同他胸口熱騰騰的溫度,帶着威士忌的辛辣肆意侵占了她口中的每一寸。
甘信幾乎在野蠻地撕扯,長褲、運動衫、打底背心,一件件被扔到了前面的駕駛座。
掰開她的雙腿,置身其間,他的節奏放緩,手掌順着她的腳踝滑到了小腿、大腿,挺翹的臀,摸向柔韌的內側,微涼滑膩的觸感喚起了肌膚的記憶。
甘信複又堵住她的唇,一口一口吸着她的舌尖,力道很重,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剝了,連他自己也深深地喘起來。
刻意避開她的腿心,他一手按着她的小腹下緣,一手擡起她的臀。瓣,讓她的柔軟與自己的那處隔着布料撞擊、摩擦:“告訴我,有沒有人進來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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