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發表
祁硯旌被許珝一句話打得前所未有的眩暈, 呼吸一緊費了好大力才讓理智占據上風。
他扶住許珝的肩,讓他和自己對視,語氣鄭重而克制:“你清楚你在說什麽嗎?”
許珝目光羞怯, 依舊鼓起勇氣直視祁硯旌的雙眼:“我知道。”
他深吸一口氣:“我答應你了。”
話音剛落的瞬間, 他能感受到祁硯旌捏着他肩膀的手都僵了。
祁硯旌聲線罕見的有些顫抖:“怎麽、怎麽突然願意了。”
“你……”許珝眼睛睜得圓圓的,表情有些氣惱:“我本來就願意的啊, 之前你追我不就是情趣嗎?時間也不短了, 我老這麽吊着你也不算個事,喜歡就在一起呗。”
祁硯旌愣了, 他說追許珝, 确實有一點點調情的意思, 但更多時候是怕吓着許珝, 想要放慢節奏一步一步攻城略地。
現在仔細想想, 他沒事就對許珝又摸又抱,嘴上說着怕吓到他, 實際上幹的每一件事都足以把人吓壞。許珝要真不喜歡他,早撒腿跑了,哪還能留在原地乖乖給他抱呢?
祁硯旌忽然十分懊惱,恨自己當局者迷。
許珝見他不說話,心裏也開始忐忑,眨了眨眼:“……難道你不想跟我好了?”
祁硯旌一驚, 猛地回神, 連忙把許珝抱進懷裏:“怎麽可能!我做夢都想,但是、但是你身上有傷, 我是怕……我喜歡你可你現在身體不允許, 許珝……”
他解釋得語無倫次, 一面被許珝的話沖昏頭腦, 一面又打起十二萬分精神在意許珝的身體,欲望和理智的不斷糾纏,讓他難得的喪失冷靜。
這一段話讓許珝提起的心落回原處,被祁硯旌的反應逗笑,覺得他像個傻不拉幾的愣頭青,但心裏卻甜絲絲的泛着暖意。
“你輕一點不就好了,”許珝壓着嘴角,努力裝作雲淡風輕:“我身上什麽時候沒傷?難不成一直柏拉圖?”
……好像是這個理。
Advertisement
祁硯旌低聲笑起來:“好,這可是你說的。”
下一秒許珝身體騰空,直接被祁硯旌抱了起來。
祁硯旌關燈了。
這是許珝陷入柔軟床鋪裏的第一感覺。
濕熱的吻像雨點一樣落下,許珝看不清祁硯旌,眼前也像被熱氣蒙住了一樣,模模糊糊朦朦胧胧,只有祁硯旌的親吻是真切的。
(一直被鎖沒辦法了,這裏只是親了眉心眼尾脖子,珝珝很緊張但在努力回應,審核員我這裏包括
祁硯旌熱烈卻溫柔,耐心地引導他,像一層層柔軟的熱浪将他擁到雲間。
(這裏就是老祁很慢的引導珝珝,珝珝受不了,帶出一點哭腔罵老祁:“你在幹嘛?”)
祁硯旌眼底映出許珝緋紅的臉頰,他很輕地吻着許珝的眼尾,耐心哄:“現在什麽都沒有,你會受傷的,我們慢一點好不好?”
許珝呼吸紊亂,難受得想哭,抽噎着錘祁硯旌的肩,“磨磨唧唧……”
祁硯旌抹掉他眼尾的淚珠子,“寶貝聽話,相信我。”
許珝一點都看不清祁硯旌,他夜視差,又滿眼是淚,幾乎只能任人擺布,(這裏摸脖子),這種滋味陌生又刺激。
(這裏是差不多了)祁硯旌才抱着他翻了個身,看到他後頸血珠一樣的兩顆紅痣。
他以前也做過這個夢,當夢鏡化為現實後,才發現許珝的痣比夢裏還要紅。(這裏親了一下)最後用力地抱緊許珝。
後來,許珝才明白祁硯旌一開始為什麽那麽慢。
(這裏是一句很簡略的過程,珝珝先還有力氣,然後只能哭着罵人,最後不省人事)
……
第二天醒來依然在祁硯旌懷裏,房間裏窗簾只拉上了那層白色的紗,透出和煦的光。
許珝身上換了睡衣,床單被套都換了,祁硯旌緊緊把他擁在懷裏。
他張了張嘴想說話,喉嚨卻又腫又痛腫痛幹得要冒火,沒忍住咳了起來。
祁硯旌瞬間驚醒,行動快于意識抱着許珝輕輕拍背,而後又快速下床倒了杯溫水喂他喝下,半晌咳嗽才漸漸平息下來。
許珝嗓子啞得不行,靠在祁硯旌身上小口呼吸,後知後覺感到渾身都痛。
很離譜的是,這種痛和他前段時間排練打戲,弄出一身淤青的感覺特別像,許珝一時都分不清到底是祁硯旌太禽獸,還是昨天演出摔得太厲害。
也可能兩者都有。
祁硯旌手還放在他胸口幫他順氣,輕聲問他哪裏不舒服,聲音溫柔得要滴出水。
許珝搖搖頭,在祁硯旌的注視下,小心地動了動,随即不住地皺起眉。
(這裏就是表示珝珝不是很痛,因為老祁很溫柔,只是感覺有點奇怪不适應而已,但老祁很緊張怕他不舒服)
祁硯旌見他皺眉心裏就發慌,摟着他小心翼翼地問:“怎麽了,哪裏難受珝珝?”
他摸摸許珝的額頭,體溫正常看不出情況,更慌了:“說話寶貝。”
許珝很尴尬,這種事難以啓齒,他只能咬着下唇,撐着祁硯旌的手臂稍微側了側身。
祁硯旌當即明白過來,放松了些。
他親親許珝發紅的耳尖:“沒事的,我看過了,沒有受傷,就是有一點點腫。”
許珝蹭的擡頭看他,臉紅得更厲害。
祁硯旌依舊還是笑,完全不害臊,繼續說:“本來買了藥,但我怕你會過敏反而不好,就沒給你擦,應該一兩天也能好。”
許珝再也聽不下去了,使勁掐祁硯旌的胳膊,一字一句道:“你別說了!”
祁硯旌下巴抵在許珝發頂,低低笑着:“好,不逗你了,去洗漱。”
他沒征求許珝的意見,直接把許珝抱進了洗手間。
雖然身上沒有特別難受,但下地的一瞬間許珝還是吃了一驚,兩條腿一點力氣都沒有,要不是被祁硯旌摟着,他大概會直接跪到地上。
祁硯旌似乎早有預料,穩穩地撐着許珝。
鏡子裏兩人并肩而立,許珝露出的胳膊脖頸遍布深深淺淺的吻痕,一副備受摧殘的模樣。而祁硯旌身上卻幹幹淨淨,脊背筆直神清氣爽,仿佛在無聲地炫耀自己的龍虎精神。
許珝當即翻了他一個白眼。
祁硯旌摸摸他的脖子,安慰道:“別害羞,等下我們換件長袖高領的。”
許珝懶得理他。
洗漱好後許珝靠在祁硯旌身上擦護膚乳液,随口問道:“你也快洗臉呀。”
祁硯旌笑起來:“我早就洗過了,剛才我抱着你睡的第二個回籠覺。”
許珝:“……”
他默默擰好瓶蓋放回原處,從祁硯旌褲兜裏摸出手機,點開一看,下午兩點。
·
三評後演研所的評級事實上已經結束了,但流程上還要等電影獎項提名出來後進行一次最終評價,也就是演員的考核定級。
終評沒有演出任務,更像一個頒獎典禮,回顧演員們幾個月來的心路歷程,只是種儀式感的體現,因此演員們也不用再繼續住宿舍。
張暢岑槐提着行李箱來接許珝時,許珝剛吃完今天的第一頓飯,窩在沙發裏後腰墊着軟墊昏昏欲睡,連祁硯旌開門将兩人帶進來都沒反應過來,還眯着眼伸手要抱抱。
祁硯旌笑着将許珝抱進懷裏,親了親他的眉心,許珝臉上就露出餍足的笑。
岑槐:“……”
張暢:“……?!”
好幾秒後,許珝偶然睜眼這才看清坐在對面的兩人,吓得直接把祁硯旌推開。
那兩人各自抽了把椅子在沙發對面坐着,雙手端正地放在大腿上,也相當局促尴尬。
張暢從進門起就發現了不對勁,許珝的床單換了,原本的那套正在烘幹機裏烘幹,桌上透明袋子裏有消腫的外敷藥。
而許珝,許珝整個人的狀态完全就是只被喂得飽飽的貓。
一切的一切都明晃晃昭示着昨晚發生了什麽。
許珝看了眼祁硯旌,咳嗽一聲:“好吧,解釋一下,我們昨晚在一起了,他現在是我男朋友。”
張暢自信一笑,果然如他所料。
下一秒他笑意凝在臉上,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對。
岑槐的表情和他一模一樣,幹笑兩聲:“原來……你們昨天才在一起啊……”
張暢頓時也反應過來,張了張嘴:“原來昨晚才是第一……原來真不止十分鐘……”
祁硯旌咬了咬牙,皮笑肉不笑。
他總有一天要把這傻逼助理開了。
岑槐清了清嗓子連忙打住這個話題:“對了,你們今天看熱搜了嗎?”
許珝:“……”
他一覺睡到兩點當然沒機會看。
祁硯旌想了想,說:“鄒宇那個事?”
“對。”岑槐點頭。
張暢對許珝說:“那天酒會他威脅你,後面還推你了是不是?”
許珝挑眉,被推的事他沒跟張暢和岑槐說,只告訴了祁硯旌,他們怎麽知道的?
張暢說:“那段視頻被拍下來發到網上了,昨晚就發了現在還在熱搜上,發酵挺久了,鬧得有點大。不尊重前輩還動手,鄒宇這名聲怕是好不起來了,一晚上談好的代言全掉了。”
岑槐也笑起來:“聶成益還給我打電話求我放過他們,裏裏外外說得好像我逼他了一樣。”
她攤攤手:“那視頻又不是我們發的,我有什麽辦法?我也愛莫能助啊。”
許珝沒想到還有這種後續,不禁好奇:“所以到底是誰發的?”
“這還真奇了,”張暢把椅子拉近些湊到許珝面前:“張小寒。”
張小寒?
許珝怔了怔。
張暢啧啧搖頭:“你別說那孩子看着蠢,關鍵時刻還挺會來事兒,鄒宇這個C位一倒,他第二名直接把那些在談的代言全盤接收,連綜藝都官宣了好幾個。”
是張小寒就不奇怪了,他和鄒宇肉眼可見的不和,當然是想方設法逮着機會上位。
許珝下意識摸了摸口袋,裏面空落落,他戳戳祁硯旌,祁硯旌會意,起身去床頭櫃幫他把手機拿過來。
許珝解鎖一看,果然有張小寒的短信:
[許前輩好,我是小寒,很冒昧在未經您的允許下拍攝了這段視頻。但作為同一家公司的藝人,請您相信我的團隊絕對不會做任何對您不利的事,也一定會時刻關注,絕不讓此次風波影響到您。如果您有任何意見或者不滿,請随時聯系我,我會讓團隊立刻撤掉與此事相關的一切消息。]
短信收到時間顯示是昨晚十點半,但許珝壓根沒看手機完全錯過了,現在看了只覺得想笑。
這麽官方的話,一看就不是張小寒能發出來的,多半是他經紀人一個字一個字幫忙打的。
岑槐說:“他們那邊發視頻之前跟我們溝通過,承諾會進行一定程度的輿論引導,讓公衆知道視頻出自他們手中,而不是我們自導自演。我們團隊商量後覺得沒有壞處,就同意發出去。”
視頻拍攝的位置隔得比較遠,沒錄下聲音,許珝看了網上的評論,他就是個被後輩嫉妒慘遭毒手的可憐小前輩,全網幾乎都在心疼他憐愛他。
反而是張小寒和鄒宇的粉絲撕得不可開交,鄒宇家罵張小寒落井下石小人行徑,張小寒家表示:略略略,資源在手笑看瘋狗。
岑槐問:“許珝你的意思呢?”
許珝翻着手機沒有立刻回答。
張小寒團隊這次做得挺聰明,知道不能得罪人,事先和許珝這邊溝通好,雖然借了許珝的熱度,但乖乖把鍋扣全在自己頭上,沒讓許珝沾到一點髒水。
至于他自己,代言綜藝都到手了,被罵幾句又少不了一塊肉。再說,哪怕他什麽都不做,第一名和第二名的粉絲天生自帶撕逼屬性,鄒宇粉絲依舊會每天罵他,沒有區別。
半晌許珝關掉手機縮進祁硯旌懷裏,下巴搭在祁硯旌肩上,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後腰,懶懶道:“我不喜歡鄒宇,他那天撞得我很痛。”
祁硯旌笑起來,輕輕給他揉腰:“我也不喜歡他。”
岑槐明白了,笑着點點頭:“行,那就讓他借一次刀。我叫人繼續盯着風向,只要不影響我們,随他怎麽鬧去吧。”
“好了,”張暢站起來,“正式談完了,收拾東西走人吧!”
許珝:“……什麽?”
張暢拍拍行李箱:“搬家呀。”
許珝這才想起,三評結束了,他不用再繼續住演研所的宿舍。
可他現在手軟腳軟只能坐着,走路都要祁硯旌抱,怎麽跟他們收拾東西去新家?這種重症肌無力的樣子,他說什麽都不願意被別人看到。
祁硯旌明白許珝顧忌,沖張暢笑笑:“你先把東西收拾了帶過去吧,我陪許珝再休息一下,過會兒你發我個地址,我直接送他過去,你們就不用管了。”
張暢和岑槐對視一眼,心下了然:“好就這樣,我收拾去了。”
許珝留在宿舍的東西不多,兩個箱子完全夠了,張暢岑槐兩人風風火火收拾一通直接出門。
許珝精神不濟,确實在祁硯旌懷裏睡了會兒,才啓程去新家。
公司給他配了間新公寓,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明星樓盤,祁硯旌就有幾套房在這裏。
許珝輸了密碼被祁硯旌抱進門,內裝是現代極簡風,灰色系,簡約大方收拾得幹幹淨淨整整齊齊,看起來很不錯。
房子大概有兩百多平,三室兩廳,祁硯旌抱許珝各處都轉了一圈,最後坐回沙發上,手自然地放到許珝後腰按揉。
許珝剛被按得舒舒服服哼哼唧唧,就聽祁硯旌說:“我看主卧的床很大啊。”
許珝猛地睜眼,嗅到一絲不對勁。
祁硯旌緊接着說:“要不我搬過來吧?”
許珝:“?”
“……大哥,據我所知您在這小區至少有三套房吧?每一套都比我這個大。”
祁硯旌眉梢一挑:“意思是,你搬去我那兒?”
他想了想竟然覺得不錯:“也行,我的床也大。”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