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那年,開學前夕! (9)
下腰看向羅恩,那雙漆黑幽深的眼睛犯規的瞠大,顯出了幾分祈求與可憐:“至少在我收服他之前。今天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了,我确定。”
“可這太危險了!”
“他存在了上千年,卻相安無事。”
羅恩糾結的皺眉卻還是覺得危險,下一秒便突然覺得口袋一陣鼓動,緊接着他瞠大眼睛,看着裏德爾抽出自己的魔杖,然後對自己念出了咒語。
視野一片黑暗,羅恩不可置信的看向裏德爾,緊接着陷入了昏迷。
“我也不想的。”裏德爾低聲嘆息,悄悄篡改了羅恩的記憶。他蹲下.身來,看着紅頭發少年越發蒼白的臉色,皺了皺眉:“似乎最近附身的太頻繁了,唔……還是先停一陣吧。”
他低聲念叨了兩句,皺緊了眉頭。過了良久,方才神色複雜的把羅恩送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學年,真相!
羅恩醒來之後一頭霧水,他明明記得自己被忌辰晚會裏可怕的場面吓破了膽,然後撇下哈利一個人逃回了寝室,怎麽現在卻在有求必應室裏睡着了?
看着手裏攥着的日記本更加詫異,羅恩撓着後腦勺百思不得其解,粗神經的作用下索性不再多想,看着不早的天色,小跑着回了寝室。
畢竟教授們夜巡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要是被斯內普逮到,那個偏心的大蝙蝠一定會把格蘭芬多的分數扣光,這可不是他想要見到的。
不提羅恩如何小心謹慎的偷渡回寝室和哈利賣乖道歉求原諒,哈利如何一頭霧水眼神古怪;不提胡子都快被自己揪光的老校長如何裝傻充愣,頂着死亡射線妄圖叫蝙蝠教授熬制解除石化的魔藥;也不提費爾奇如何撲在床邊嘤嘤嘤,無視所有巫師難以理解的目光,哭訴着捍衛貓女士的床位,只等着曼德拉草能夠在學期末順利成熟,叫斯內普熬煮出解藥,拯救他可憐的洛麗絲夫人……
只說海德羅,卻在離開校長室和哈利告別後,遭遇了新的狀況。
不顯山不露水,老實巴交悶不吭聲的學弟裏奧,竟然蹲在作案現場不知道在做些什麽!海德羅皺了皺眉,停下了腳步。
裏奧倒是頗為敏銳,察覺到了有人前來,慢慢站起了身來。海德羅看着對方即便藏在袍子裏,也透出一股緊繃的身體線條,邊贊嘆布萊克的謹慎戒備,邊挑高了眉毛:“真巧啊布萊克學弟,要一起回公休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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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奧擡了擡眼皮,冷淡的看了他一眼,卻一點移動腳步的征兆都無:“難道馬爾福學長一點也不好奇,到底誰是所謂的斯萊特林繼承人嗎?”
“一點也不,只要和哈利沒關系,對我而言不論是誰都沒有區別。”聳了聳肩,海德羅幾步走了過去。
“假使這會給波特帶來無窮盡的麻煩,也無所謂?并不是所有人都如同斯萊特林般了解那些□□,篤定波特與繼承者無關,其他學院的學生只會單方面的認定波特先生繼承者的身份,并且敵視、懷疑、排擠他,這樣……也沒有關系?”
“……好吧,恭喜你說服了我。”海德羅正了正神色,斂目掩去眼底的戒備與興味,沖着那攤血跡擡了擡下巴:“你有什麽發現,裏奧學弟?”
“……”被海德羅改的過快的稱呼一噎,裏奧無意識的抽了抽嘴角,重新蹲了回去:“從血液的顏色和粘稠度來看,時間應該往前回溯一到兩個小時。至于來源……”他用食指沾了些血液,在鼻下輕微碾揉,嗅了幾下,便面無表情的分析道:“是雞血。”
“你怎麽知道?”海德羅微訝。
裏奧站起身來抽出紙巾,擦掉了指尖的污漬,仍舊不怎麽熱情:“我的鼻子比較靈敏,那種刺鼻的雞屎味擋都擋不住!”
“……”喂喂,用這麽冷豔高貴的表情說出‘雞屎’這種粗俗的詞語真的沒問題嗎!
“當然,還有些淡淡的,屬于霍格沃茨鑰匙管理員的氣味。”
“你是說海格?唔,倒也說得通,海格的确養了許多雞,去查一查就知道了。不過你說的那個時間段……應該恰巧是哈利參加忌辰晚會的時間。”海德羅皺了皺眉,回憶:“那個時候沒在大廳的人……”
“教師席的洛哈特,斯萊特林的六年級首席福斯學長,拉文克勞的級長,格蘭芬多的新生盧娜·洛夫古德以及二年級的韋斯萊。”裏奧報出一連串的人名,篤定的說道:“他們都沒有在場。”
海德羅以一種全新的目光看向裏奧,忍不住贊嘆:“這些……你全都記得?”
裏奧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解釋道:“我的記憶力比較強,一般的書籍讀過一次就能記住,見過的人事物五六年內也不會模糊忘掉,所以可以肯定。”
“過目不忘嗎。”海德羅了然:“不過這些暫且放下,我打算先去海格那裏看看,你要不要同去?”
裏奧卻出乎海德羅意料的搖了搖頭,沒有多想便拒絕了:“波特和我沒關系,我插手調查也不過是想要把重要的信息告訴你,現在我的事情辦完了,我可以回去休息了。”
“為什麽告訴我?”
“因為你和波特關系密切?”
“……”自己都在用疑問句,這種狀況讓他怎麽相信!海德羅張了張嘴,看着轉身就走,幹脆利落的消失在二樓的布萊克學弟,目瞪口呆。
不過他可不相信,小學弟的目的真的像他說的那麽單純,至于他究竟隐瞞了些什麽,海德羅表示既然那條狡猾的小蛇主動在他面前掀開了自己的僞裝,那麽就別想再想着縮到後面,扮豬吃老虎了。
心中下定決心等事情了結便要一門心思的逗弄學弟,好把他的所有隐瞞掀出來的海德羅并不知道,其實裏奧之所以摻進這件事來,唯一的目的也不過是保證霍格沃茨的安全,好叫他那個一門心思想要來這裏任教的父親,能夠過得安穩些。
畢竟他的麻煩着實不少,實在沒必要再加一條外界因素,不是嗎?
不過即便知道也無所謂就是了,海德羅抿唇笑的惡意滿滿,心情頗為愉悅的轉過身來,不緊不慢的走到了隐秘的拐角,聲音幾不可聞:“雷古勒斯,你看了多久。”
“你都已經知道了,還問什麽。”一道熟悉的嘆氣聲想起,緊接着雷古勒斯的腦袋在半空中突兀的出現,看起來頗為驚悚。
“先把隐形衣穿好!”海德羅抽了抽嘴角,奇道:“要是有什麽新發現,雙面鏡聯系我就可以了,你怎麽跑霍格沃茨來了。鄧布利多被稱為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可不是說着玩的,如果不是今天太過混亂,恐怕你早就暴露了。”
“自然是因為雙面鏡沒辦法解決的事情了。”雷古勒斯老老實實的把腦袋縮了回去,說道:“艾爾斯有點不對勁,我來找一樣東西。”
海德羅挑眉,不置可否。
雷古勒斯嘆氣:“好吧,其實是我發現艾爾斯好像要徹底覺醒魔力了,想來霍格沃茨取一樣東西。那算是個有調節魔力作用的煉金産品,那還是十幾年前,西裏斯懷疑他的一個好友魔力出了問題,叫我從家裏偷偷拿出來的。”
海德羅的眼神有些古怪,上下打量了身旁的空氣好幾遍:“你怎麽這麽聽話。”
“……”
——難道我會告訴你我上學期間是個特別聽話的乖孩子?
雷古勒斯抽了抽嘴角,決定忽略這個問題:“後來他發現自己猜錯了,父母又發現這東西的失蹤,我沒法還回去,便只得把它藏到了有求必應室裏,現在想想倒正好合用。”
“有求必應室?”
“嗯,一個神奇的密室,不過不說這些,你先告訴我剛剛離開的那個斯萊特林,叫什麽名字。”
海德羅納悶:“裏奧·布萊克,他是斯萊特林的新生,有什麽問題嗎。”
雷古勒斯皺了皺眉:“布萊克?”
海德羅點頭,卻想不通雷古勒斯糾結的重點:“這個姓氏在純血巫師中雖不常見,普通人裏卻還算普通啊。”
“你說的沒錯。”身旁的空氣傳出一聲嘆息,雷古勒斯的聲音有些不太确定:“可這個裏奧·布萊克,長得也太像西裏斯了……”
“你的那個兄長?傳說中先是背叛斯萊特林進入了敵對學院,後又背叛鳳凰社出賣了救世主一家,甚至因為炸死十幾個普通人被關進阿茲卡班的那個?”
“……你都知道這麽清楚了,還問什麽。”雷古勒斯的好脾氣從來無法用在海德羅身上。也許是初次見面的印象太糟,對方和他的戀人獨處一室還發出了過于引人誤會的聲音,所以哪怕證明不過是他在多心,但之後被艾爾斯嫌棄,過了長達半個月之久的沙發生涯也叫他單方面的結下了梁子。
所以哪怕秉承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一觀點,他們成為了頗為牢固的盟友,雷古勒斯還是時不時的別扭那麽一下,沒法克服。
“不過你這麽一說……”海德羅邊領着雷古勒斯小心的向海格的小屋移動,邊眯着眼睛大開腦洞:“有沒有可能這個裏奧就是你大哥的孩子?”
“不太可能……西裏斯十一年前就進了阿茲卡班,那個裏奧也恰巧十一歲,總不能那時候就有人為他大了肚子吧。”
“誰知道呢。”海德羅聳肩:“不過我現在到是确定了,二樓的那些血跡,确實屬于海格的雞。”
海德羅看着海格後院裏亂飛的雞毛和空蕩蕩的雞舍,笑的頗為吓人。
他示意雷古勒斯放輕腳步,然後把內裏運到腳底,讓自己即便踏在樹葉上也不會發出任何聲響,便趁着海格不在,快步入侵了別人的家。
“發現了什麽?”雷古勒斯矮下身子,沖着低頭摸索着什麽的海德羅,壓低了聲音詢問。
海德羅眯了眯眼,捏起了手裏的半截毛線,眼底閃過一絲古怪:“發現了……韋斯萊夫人出品的特制毛線。”
他回憶着不久前羅恩一臉糾結的和他們抱怨,韋斯萊夫人總是記不住他讨厭暗紫紅色毛衣時的樣子,邊捏着毛線邊比對記憶裏羅恩那件經過處理的毛衣手感,不由得更加疑惑了:“雖然按照裏奧的分析只能是他,但是羅恩有什麽必要做這些?”
……
與此同時,寝室裏脫衣服準備睡覺的羅恩突然打了個噴嚏,然後摸着毛衣袖子處禿嚕的一小截毛線莫名其妙:“我的衣服什麽時候被劃破的?哦……該死的。”他虛弱的呻.吟一聲,腿徹底軟了下來:“老媽會殺了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 土豪基友狐貍火扔了個火箭炮!嘤嘤嘤雖然你誤會了其實我的生日過陰歷還早呢,但是媽蛋射射你麽麽噠!我要把小狐貍射的滿滿的嘤嘤嘤QUQ【求不被河蟹
第二學年,冠冕!
雖然找到了‘繼承者’的線索,可事情似乎更加撲朔迷離。就像哈利不可能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一般,老牌格蘭芬多世家出身的羅恩同樣也沒有可能。更何況他平日裏從未掩蓋過,自己對于蛇院的厭惡。
離開海格的小屋,海德羅跟着雷古勒斯去往他今天的目的地。他們避開盔甲與畫像,警戒着不知何時會出現的巡夜教授,一路走上八樓。
“我們不是已經找到嫌疑人了嗎,雖然你我都明白韋斯萊不會是打開密室的繼承者,不過盯緊他,想必很快就能找到背後的操縱人了。”身旁的空氣中突然傳出一道壓低的聲音,海德羅打量的視線掃去,仿佛看到了隐身衣下面,雷古勒斯別扭着安慰自己的樣子,一時間眉眼都輕松了許多。
不過,“你剛剛說了什麽?”海德羅眼神一閃,好像抓住了什麽。
“嗯?”雷古勒斯一時有些怔愣,沒反應過來,不過對方顯然不需要他自己的回答,只是自問自答道:“之前就覺得奇怪,卻一直沒有想通,你這樣一說,我突然有些明白了。”
雷古勒斯詢問的挑了挑眉,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在隐形衣下,對方根本沒法看見,不由得尴尬的輕咳了一聲,問道:“你發現了什麽。”
“你大概不知道,去年哈利就直面過伏地魔……”海德羅随口念出黑魔王的名字,卻叫雷古勒斯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戰:“他不是實體狀态,而是和幽靈一般沒有身體,附身在黑魔法防禦課的教授身上。”
雷古勒斯突然腳下一頓,遲疑的說道:“幽靈狀态嗎……可惜現在保存的關于魂器的資料太少,對于嘗試之後可能産生的後遺症,我确實遍查不到。不過突然間提起這個……你是說羅恩也被黑魔王附身了?”
“仔細想想,羅恩這學期确實有些古怪。之前只是覺得他大概是成熟了,才變得不再随時随地挑釁斯萊特林,因為與此同時德拉科也在發生着同樣的變化,我便沒有在意。可現在想想,他又不像德拉科那般接受了繼承人教育,完全沒有改變的先決條件啊。”
海德羅周緊眉頭,突然覺得事情似乎向着麻煩的方向越走越遠了。
肩膀突然一重,那感覺就像是有人在攬着他!海德羅抽了抽嘴角,捏着肩上看不見的手臂甩了出去,沒好氣的說:“得了吧,雷古勒斯,我還沒脆弱到需要別人的安慰。”
“我果然還是不喜歡你。”雷古勒斯悻悻的收回手臂,哀悼自己的心軟‘所托非人’,他看着前面不遠處熟悉的走廊,突然發聲:“你看到那副巨型挂氈了嗎?那幾個花盆的後面。”
海德羅點了點頭:“那就是有求必應室?”
“沒錯。”雷古勒斯肯定的說:“現在集中精神,想着‘我需要一個藏東西的地方’……”這段走廊并沒有畫像,他左右看看,在确定四周無人之後果斷摘下了鬥篷,對着海德羅招手:“不要有別的雜念,現在跟着我走,男孩兒。”
“……別這麽叫我。”海德羅眼神不善的瞪了過去,然後無奈的跟着雷古勒斯,在這段走廊來回走了三次。
緊接着,一扇大門突兀的出現,雷古勒斯露出一個得意的假笑,率先拉開了門:“就是這裏,我當初藏東西的地方。”
面對魔法的魅力,海德羅不由得發出一聲由衷的贊嘆,突然有些認可鄧布利多之前的話來。
“魔法果然是無所不能的。不過外面看起來那麽奢華高調,裏面可真雜亂。”海德羅跟着雷古勒斯走進了有求必應室,不由得對外表高大上內裏接地氣兒的場景深覺無語,吐槽了起來。
雷古勒斯不以為然:“藏東西地方能有多整潔。”
他蹲在地上左翻右找,終于在刨開一大堆的木箱之後,低呼出聲:“果然在這兒,這下艾爾斯晚上就不會那麽難熬了。”
想到自家戀人因為要忍受魔力波動的不适感,翻滾了一宿終于熬出了兩個大大的黑眼圈,雷古勒斯不由得心疼的抿了抿唇,動作利索的把那枚古樸的戒指揣進了口袋。
海德羅見東西找到了,便早早踱到門口打算出去,卻等了半響也不見雷古勒斯跟上,不由得納罕的回過頭去,一眼看到了繼續站在原地,傻愣愣模樣的雷古勒斯,仰着頭不知在看些什麽。
打量了片刻,海德羅的頭腦裏突然靈光一閃,有什麽一晃而過卻沒能抓住。他下意識的眯了眯眼,突然問道:“東西不是找到了嗎,你還在看什麽?”
對于那對戀人的黏糊程度,以及艾爾斯在雷古勒斯心中的地位,海德羅自然是了解的。單看那次并不愉快的初遇,他只不過是在為那個老男人按揉腰部緩解疼痛,雷古勒斯便一臉斯內普式的讨債表情,差點沒用死亡射線戳死他就知道了。
這樣一來問題就有了,若按常理,他們此時應該火速離開有求必應室,用最快的速度送雷古勒斯回家,好讓艾爾斯盡快脫離魔力覺醒的痛苦才對。
絕不是像現在這樣拖拖拉拉的延誤時間,讓他的戀人多受哪怕一秒鐘的傷害。
那麽問題便處在了雷古勒斯身上,海德羅加快速度,幾步趕到雷古勒斯身邊,問道:“這裏有什麽問題?”
果然不出他所料,雷古勒斯的臉色十分古怪,他不敢确信的微微瞠目,遲疑的說道:“拉文克勞……的冠冕?”
海德羅‘嘶’了一聲,想不明白:“你說建校人的遺物?怎麽會在這裏?”
雷古勒斯并沒有搭腔,但任誰都能從他的表情裏看出相同的疑問,他皺眉思索了良久,方才肯定的說道:“我藏東西的時候并沒有注意過有沒有這麽一個冠冕,但如果我的判斷沒有錯誤,拉文克勞的冠冕上有着極重的黑魔法痕跡。”
“而且……”他低垂下眼睑看不出神色,說出的話卻叫人震驚:“與挂墜盒上的黑魔法痕跡,一模一樣。”
“你保管的那個挂墜盒?”海德羅眨了眨眼,一瞬間真像了:“這也是魂器?黑魔王不會把四大創始人的遺物都做成魂器了吧!”
“……”雷古勒斯想反駁‘這怎麽可能’,可看着灰撲撲的冠冕又想了想家裏被鎖的嚴密的挂墜盒,不得不承認,對于那個瘋子來說,沒有什麽是不能做不敢做的事情。
“等等。”雷古勒斯咽了咽口水,突然說道:“假使……我是說假使,黑魔王把四巨頭的遺物都變為了魂器,那麽我們現在已經找到了兩個。”
“另外的呢?”
“我記得堂姐結婚的時候,黑魔王把赫奇帕奇的金杯送給了她。”
海德羅擡頭看向雷古勒斯,兩人的眼底都閃現出了然的光芒:“原來如此,贈送給下屬的禮物,實際上卻是要命的魂器!”
“恐怕是的,可堂姐一家都進了阿茲卡班,萊斯特蘭奇老宅也被魔法部看管起來,金杯恐怕不容易得到。”
“有了線索就容易多了。”海德羅卻頗有信心:“不過最好快點離開這裏,我們顯然已經在有求必應室呆的太久了。”
“好吧,你說的對。”雷古勒斯嘆了口氣,他把隐形衣重新披在身上,然後在冠冕上施加了一打隔離魔咒,方才把它小心的藏進了懷裏:“霍格沃茨的藏書很多,尤其是拉文克勞,你留心下毀掉魂器的方法吧,我嘗試過許多辦法,挂墜盒仍舊完好無損。”
雷古勒斯皺了皺眉,緊了緊懷裏的冠冕,加快了腳步。
……
新學年的萬聖晚宴仍舊在混亂中度過,海德羅自此開始了泡拉文克勞圖書館的日常,然而一連半月的廢寝忘食,卻仍舊毫無收獲。
又是一次無功而返,海德羅在拉文克勞的公休室門口,看到了着急的團團轉的波特少年:“你在幹嘛,追自己的尾巴嗎?”
哈利的表情一瞬間扭曲,顯然被噎的不清,他氣急敗壞的拽住海德羅的袖子,把他抻到了隐蔽的拐角,壓低聲音怒道:“正經點海德羅,我又聽到那個聲音了!”
海德羅一頭霧水:“什麽聲音?”
“我是說那個,莫名其妙的,說着什麽撕裂殺死,自己肚子餓之類的那個聲音。”哈利手忙腳亂的比劃着,一臉的焦急:“就是我來找你的途中聽到的!”
說到這裏,哈利突然整個身體一僵,瞠大了眼睛。
“怎麽了?”海德羅皺了皺眉,拍了拍哈利的肩膀。
【那個聲音又來了!】
“嗯?”海德羅眼神一閃,搭在哈利肩膀上的手驟然用力:“哈利,你剛剛在說蛇語!”
“……”艱難的咽了咽唾液,哈利的聲音都在發着飄:“你是說,我聽到的是蛇的聲音?”
“斯萊特林,密室,石化……”海德羅并沒有回答哈利的問題,他眯起眼睛摩挲着光潔的下巴,突然想起了不久之前看過的霍格沃茨建校文獻,猛地撩起眼皮看向他的好友,一時間氣勢驚人。
“哈利,你聽到的那道聲音,該不會是蛇怪吧?”
作者有話要說: QUQ土豪狐貍火又扔了兩個火箭炮,用力麽麽噠,并獻上我的菊花
感謝火眼金睛的九銀真金妹紙給我捉了一條大蟲子QUQ,把貝拉特裏克斯·萊斯特蘭奇複制姓氏複制成了特裏克斯,我是有多挫orz……
又來改了個大bug……見諒QUQ
第二學年,蛇怪!
看見蛇怪的眼睛會死亡,但是如果沒有直視,則會石化。這樣一想,當初洛麗絲夫人的身下,的确有一攤雞血,如果是從那攤血裏看見蛇怪眼睛的倒影,那麽貓女士沒有死亡反倒石化這一點也就說得通了。
哈利幹巴巴的笑了兩聲,聲音有些顫抖:“蛇怪诶,我們是不是該告訴鄧布利多?”
海德羅沒有搭腔,而是皺眉思索着什麽,等到哈利忍不住催促了兩聲,才意有所指的說道:“哈利,你想不想養一條蛇?”
哈利立刻心領神會了海德羅的想法,不由得連連擺手,抨擊這個一看就不靠譜的提議:“不成,那可是蛇怪,我們養來做寵物,等着哪天起來變成石頭?”
海德羅不以為然:“霍格沃茨的創始人可不會把危害學生的生物當做寵物。一千年前的事情文獻裏的記載雖然不全面,但想來那時候一定有什麽方法控制蛇怪的眼睛,不讓他随意傷人。”
哈利寸步不讓,從某種角度來看,長在現在社會之下的哈利,要比幾百年前被魔教教主教養長大的海德羅三觀端正的多。
哈利臉蛋漲紅,據理力争的樣子特別可愛:“可萬一我們找不到方法呢,我看還是算了吧,把蛇怪的事兒告訴校長,叫他去頭疼好了。”
“我覺得被鄧布利多知道了,也就意味着被院長知道了,你知道那意味着什麽嗎?”
哈利忍不住瑟縮了一下,特別沒志氣的嚷嚷:“大概是被斯內普薄皮拆骨熬煮魔藥吧。說真的,每次進他的辦公室,我都沒打算能完整的出來……”
這也太誇張了。
海德羅好笑的看着哈利驚恐的表情,哀悼一下被妖魔化了的院長。
哈利沒好氣的瞪了海德羅一眼,做了最後的總結:“所以說,任何的威脅都要盡可能消滅在……”
突然感到脖頸一陣陰風,哈利不明所以的四下看去,卻什麽都沒能發現,他哆哆嗦嗦的咬緊牙關,冷的挨蹭到了海德羅身邊,慢半拍的吐出了最後一句變調的‘萌芽裏’。
海德羅好笑的搖了搖頭,順勢攬住了哈利,放緩了語氣:“你忘記你會蛇語的事情了嗎?”
哈利果然一瞬間卡坑,尴尬的模樣溢于言表:“你是說……”
他轉了轉眼珠想到了什麽,吃驚的對準了海德羅的雙眼,在發現裏面的肯定之後,一瞬間忘記了之前詭異的冷氣。
“蛇類不會傷害蛇語者,而你又恰巧是一名蛇語者,我現在終于有些認同那些認定你是斯萊特林繼承人的論點了,也許他們并沒有說錯。”海德羅說着聳了聳肩,松了口氣的樣子。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哈利忍不住鼓起了臉頰,看起來像是只囤食的小倉鼠,十分可愛。海德羅手癢的捏了上去,卻在下一秒發現入手的肌膚僵硬的吓人。
“哈利?”他奇怪的看過去,這才發現哈利竟又一臉驚愕的瞪在空虛的某一點,渾身僵直看起來十分戒備:“你又聽到蛇怪的聲音了?”
海德羅把蛇怪兩字說的很輕又含糊,防止別人無意中聽到:“它又說了什麽?”。想起以往哈利屢次聽到蛇怪的聲音也從沒如此失态過,海德羅便猜測到這次的內容恐怕不太平凡。
哈利嘴唇哆哆嗦嗦的嗡動了一陣,聲音幾不可聞。
海德羅皺眉聽了半響,饒是運氣到耳也沒有聽到分毫,不由得把頭湊近了哈利,貼着對方的脖頸重複:“說了什麽?”
“他說……”哈利一臉空白的眨了眨眼睛,臉色說不出的古怪:“那邊兩個小子過來幫忙,老夫卡住了。”
“……”海德羅下巴尖支在哈利的肩膀上,腦袋微調了一下和對方對上了眼,一副難以置信的可笑模樣,完全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我們這是……被邀請了?”他忍笑忍的嘴角抽搐,問唯一的蛇語者。
【是啦,快來幫老夫!】
這次的‘嘶嘶’聲十分明顯,顯得中氣十足,海德羅輕咳了兩聲,戳了戳哈利的腮幫:“他又說了什麽?”
哈利咽了咽唾液,不太确定的說道:“他好像能聽懂咱們的話。”
……
海德羅和哈利到底還是去幫助蛇怪先生了,他們根據蛇怪的指路,繞過許多校長都不知道的密道,以最快的速度沖到了桃金娘的盥洗室。海德羅狠狠的拍了下哈利的頭,叫他別再沉溺于‘斯萊特林是個偷窺狂’這一可怕猜想,快點去和一旁的蛇形裝飾對暗號。
期間趕走湊上前來搭讪的‘桃淚包’三次,緊接着兩人無視掉對方凄厲的哭喊聲‘絕情’的跳進了密道。
終于,他們來到了斯萊特林的密室,找到了卡在管道裏的半截蛇尾巴。
“真大啊……”哈利倒吸一口涼氣,看着堪比他腰粗的尾巴尖,猜測蛇怪到底有多長多大。
【臭小子,先別顧着驚嘆了,快把老人家弄出去!】蛇怪雖然老夫老人家的自稱,聲音聽起來卻像是壯年,不過想來既然是斯萊特林的寵物,那他至少也應該上千歲了,不由得一陣唏噓。
哈利懂得的魔咒還是太少,對于被卡的死緊的蛇怪無能為力。關鍵時刻海德羅挑起了大梁,從腦海裏翻找半天,總算想起在馬爾福家有幸閱覽到的偏門魔咒大全,一個改良版的縮小咒下去,那蛇怪便‘嗖嗖嗖’的變成了小細繩。
哈利一臉興致勃勃的蹲下來觀察,蛇怪到是也不腦,不僅他之前擔憂的情景完全沒有發生,蛇怪先生反倒惬意的閉上眼睛,一臉享受的任由碧眼少年伸出手指,一下一下呼嚕起他的肚皮來!
【都怪那個薩拉查不知道重了多少代的孫子,給老人家帶了太多的食物。若不是味道太美東西太多,我也不會暴飲暴食到卡在管道裏。】
蛇怪先生扭了扭尾巴,不滿的抱怨,海德羅忙着打量斯萊特林的密室,只苦了全程聽在耳裏的哈利,憋笑憋的臉都紫了,看起來好不可憐。
“傻樂什麽呢?”探查歸來,海德羅随意的盤膝而坐,一眼便看到了哈利怪異的模樣,不由得好奇問道。
哈利倒沒必要隐瞞,便一股腦吐露了出來:“蛇怪先生太逗了,他說是因為薩拉查的後代給他帶了太多好吃的,才一下子把持不住吃得太多,卡在管子裏的。”
哈利終于忍耐不住,倒在海德羅懷裏樂不可支,海德羅抽了抽嘴角,嘀咕了一句‘笑點低真可怕’轉瞬便抓到了話題的重點:“等等再樂,你之前說什麽?斯萊特林的後代?”
“嘶——”哈利猛然坐了起來,也意識到了問題的關鍵,趕忙去詢問蛇怪:【蛇怪先生,之前給你送食物的人是誰?長什麽模樣?在霍格沃茨的身份又是什麽?】
蛇怪不滿的哼唧了一聲,用尾巴尖‘啪啪’的敲擊地面催促:【別停,繼續揉!】
哈利嘴角抽搐的繼續給蛇怪揉肚子消食,耳邊傳來夾雜着舒爽呻.吟聲的解答:【會蛇語的巫師雖然不是個個都是那家夥的後代,其實也差不太多了。不過那個學生穿着格蘭芬多的校服,長相也不屬于薩拉查的審美,唔……有些奇怪就是了。】
哈利同步翻譯給海德羅,兩人對視一眼,都從中看到了确定:“那個男生是不是紅色的頭發,臉上還有幾顆雀斑?”
蛇怪只思考了一瞬,便給出了肯定的答複。
果然是他,可如此一來卻又有了新的疑惑:“可就算羅恩的狀況與奇洛教授相同,他手裏也不可能擁有魂器啊。”
海德羅皺眉思索了半響,突然說道:“哈利,你還記得多比嗎?”
“那個奇怪的家養小精靈?不是被德拉科勒令回了馬爾福莊園不得外出嗎?”
“多比曾說霍格沃茨有危險,還多次阻止你入學……”海德羅看着懶洋洋仰躺着的蛇怪先生,突然茅塞頓開:“會不會說的就是這件事?”
哈利莫名其妙:“那它是怎麽知道霍格沃茨有蛇怪的?”
“不,不是蛇怪,我是說,多比指的危險,會不會就是魂器?他也許并不知道什麽是魂器,但他一定能察覺出,那個伏地魔放在馬爾福家保管的黑魔法日記本,與別的黑魔法物品的巨大差異來。”
畢竟家養小精靈一族雖然奴.性深重,魔力卻要比普通的巫師強得多,能察覺到什麽也不足為奇。
“你是說那個日記本!”哈利恍然大悟:“日記本被馬爾福先生扔進了金妮的書堆裏,羅恩撿到并被蠱惑,最終被控制的可能性……确實很高。”
兩人十分有默契的你一言我一語,簡直就要推斷出了事情的始末,除了日記本和羅恩的聯絡方式和那兩人之間暧昧不明的情愫,他們甚至連日記本裏魂片的年紀都推算出了個大概。
蛇怪先生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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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