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那年,開學前夕! (15)

的氣氛中,身姿挺拔紅光滿面的盧平教授,就這麽牽着布萊克蠢狗,大喇喇的走進了教室。

“嘿,海德羅。”哈利壓低了聲音,悄聲問道:“你有沒有覺得盧平教授的變化好大,一點也不像在霍格沃茨特快裏的樣子了。”

“大概是因為受到愛情的滋潤了吧。”海德羅眯了眯眼,高深莫測的猜測到。當然,他猜到的也确實是事實的真相就是了。

哈利自覺自己還是個純潔的孩子,而純潔的孩子不應該聽得懂海德羅的潛臺詞,所以他什麽也沒聽懂。想通這點,哈利聳了聳肩,心安理得的攤開課本,預習了起來。

當然,教室裏交頭接耳的并不只有他們兩個,幾乎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跟上講臺的黑色大狗,只覺得心下冰涼。

——怎麽這個教授看起來也不怎麽靠譜啊。牽着寵物來教課什麽的,恥度也太高了點吧!

盧平自然沒聽到學生們的心聲,也可以說是聽到了也沒用,因為就連他自己也不願意如此高調,可臨出門前大腳板的那一通撒嬌打滾求愛撫,鬧的他實在無法,才勉為其難的帶他過來罷了。

畢竟校規上并沒有任何一條規定,說教授不能自帶寵物,也沒有說明過,教授可攜帶的寵物品種不是嗎。

想到這裏,盧平頭疼的看了看講臺旁邊趴卧的黑色大狗,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輕拍了拍手掌,吸引了在坐的注意。

“好了,同學們,我想你們一定受夠了枯燥無味的照本宣科,所以今天我給大家帶來了福利。”盧平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讓坐在海德羅隔壁桌的德拉科突然像吞了只蒼蠅那般惡心,“為什麽我有種看見鄧布利多的即視感,這感覺太糟糕了。”

科瑞德拍了拍他的肩,真心實意的安撫:“我聽說盧平教授以前是鄧布利多的得意門生。”所以耳濡目染之下模仿對方的某些小習慣,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四周的人俱都了然點頭。

盧平:“…………”拜托不要在狼人的旁邊耳語,他的聽力好到他想哭好不好!還有什麽叫像鄧布利多校長,我和那個審美奇葩的糟老頭子沒關系!雖然尊敬那名偉大的白巫師,但同樣對對方的另類愛好與審美敬而遠之的狼人先生,默默的咽下了一口黑血。

腳邊的大黑狗似有所感的嗷嗚一聲,擡頭蹭了蹭盧平的小腿,叫可憐的教授終于從風中淩亂中回歸正常,繼續他的開場白,“現在,把你們的課本收起來,今天的課是實踐課,我想,魔杖是唯一的必需品。”

一句話點燃全場。

“卧槽,這教授簡直是天使,上帝保佑,我願為您獻上我的信仰嘤嘤嘤……”顯而易見,這聲高呼來自一名麻瓜出身的格蘭芬多,三年的霍格沃茨生活似乎并沒有叫他更熟悉他們的神梅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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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鄧布利多總算做了件好事,不得不說,盧平教授有別于滿身大蒜的結巴和草包花孔雀,實在叫人欣慰。”輕舒了一口氣,一個內心有些敏感的斯萊特林拭了拭眼角,卻沒擦到半點淚。

“我們要做什麽實踐?四分五裂、火焰熊熊還是障礙重重?人生第一次黑魔法防禦實踐課,想想都有點小激動呢!”

“愚蠢的格蘭芬多,比起你說的那些低年級魔咒,鑒于如今的特殊情況,難道不是對付攝魂怪的呼神護衛更有可能嗎?”

“邪惡的斯萊特林,就算學了,你們肯定也無法掌握這種需要快樂的白魔法,因為你們的內心都被陰暗填充滿了!”

“非常不幸,不知名的先生,經過家父的教導,我已經可以釋放一些白光了,當然,我的才能并不優秀,所以這并不算什麽。”

連一點白光都釋放不了,根本不懂得咒語要點的格蘭芬多被噎的反駁不了,斯萊特林大獲全勝。

盧平看着針鋒相對的兩個學院,無奈的笑笑,打斷了即将深化的矛盾,他幹脆的揭露了謎底:“并不是咒語,只是一個有趣的游戲。”他牽起布萊克,把小蛇和小獅子們帶到了一間空教室裏,對着那些聽到‘嘭嘭嘭’撞櫃門聲而顯得有些懼怕的小動物們溫和一笑,解釋道:“這是一只博格特,是一種可以變形的神奇生物。”

接下來盧平又着重講解了博格特的生活習性、種族特點以及懼怕的咒語。最後總結道:“這種生物最怕笑聲,當人發出足夠大的大笑時,他甚至可以被殺死。好了孩子們,現在誰想先來嘗試一下?”

海德羅沒有半點猶豫的舉起了手,往前踏出了一步。說真的,他十分好奇自己的內心,萬分想知道,他到底懼怕什麽。

不出預料,盧平十分開懷,又重複了兩遍對付博格特的咒語,便迫不及待的打開了櫃門。

下一秒,一團濃黑的陰影猛然竄了出去,然後在海德羅面前化成一片迷霧……

場景驟然轉變!

那是一片竹林,是他家和外界唯一連通的地方。壓下心底酸澀的懷念感,海德羅定睛看去,緊接着瞳孔驟縮。那是一個高簪發髻的武林中人,穿着纏起手腕腳踝的藏藍勁裝,本應該英氣勃勃。但現在那個人卻目光呆滞,嘴角淌血,從一顆粗竹幹上慢慢滑落,留下了一道拭不淨的殷紅血痕。

狠狠閉眼,在睜開時已經平靜無波,海德羅準确的念出了咒語,打碎了眼前的幻像。啊……他所懼怕的竟然是這個啊。

面色平靜的讓開了位置,方便下一個摩拳擦掌的小巫師嘗試。海德羅頂着狐貍擔憂的目光,縮在了角落裏,誰都不理。

“你看到了什麽?”擔憂自加好友的波特少年,蹭了過來,做到了海德羅旁邊。之前為了保障小巫師的隐私,盧平全程都在使用局部隔離咒,所以小巫師們雖然能看到海德羅蒼白的臉色和臨場表現,卻沒人知道他到底看到了什麽。不過哈利卻能從好友現在的表現知道,那場景絕對不輕松。

擡頭看了看第二個實踐的家夥一臉郁悶的走出來,沒過多久便又生龍活虎起來,哈利皺了皺眉,越發的确定,海德羅所看見的東西,對他的影響十分巨大。

“也不算什麽。”海德羅面色平靜,卻仍是有些失落:“不過是一次令人厭惡的背叛罷了。”他對哈利本也沒什麽好隐瞞的,便在周圍打出了一個忽略咒,有些失落的解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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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學年,過去!

哈利看出海德羅不需要人搭腔,便擺出了一副傾聽者的知心哥哥模樣,直叫海德羅哭笑不得,反倒心情好了不少。他緩了緩,盡量簡潔的說道:“那一年我和父親們一起去參加童叔和桑嬸的婚禮,卻沒想到在路上遭到武林正道的圍堵。我們兩方都傷亡不少,尤其是正道,可說是全軍覆沒。”

哈利眼神動了動,手指也動了動,不過下一秒便摸過了海德羅的手,攥緊。

“我小時候閑不下來,總愛偷跑出去玩,機緣巧合認識了那個人。唔……我當時還沒什麽正邪觀念,也不知道那些武林正道有多麽卑鄙。為了揚名立萬,甚至不惜利用一個少年的信任,騙出我們家的隐居地點,打算把我們一網打盡。”

海德羅嘲諷的冷笑了一聲,表情說不出的冷厲:“他們最後自然都死了,而我,親手殺了欺騙我的那個人。”

他其實并沒有細說當時經歷了什麽,但哈利卻不由得雙眸微長,有些心疼。海德羅的視線終于轉暖,他反捏了捏哈利,說道:“其實本來也沒什麽,只是那是我殺的第一個人,所以記的久了些吧。”

海德羅看起來似乎灑脫,哈利卻知道,他當時一定是受了傷的,被自己信任過的人欺騙,确實太過慘烈。而且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不管心性多麽強大,對于親手殺人這件事,恐怕也會有很大的恐懼感。

“反正都過去了。”哈利有點幹巴巴的安慰。

“恩,我知道。只是畢竟是第一個人,當時做了很久的噩夢,爹指着鼻子罵我懦弱愚蠢,不配做他兒子,才叫我醒悟過來。”

“醒悟了什麽?”哈利對自家未來婆婆(哪裏不對)的教育方法,不敢茍同。

海德羅灑然笑道:“不管曾經多要好過,那不過是一個外人,而當外人威脅到家人時,殺掉他才是正途。難不成他要殺我,殺我的家人,我還要放過他嗎?”

倒是言之有理,只是,“那……我呢?”哈利不知怎地,突然問道。

海德羅頓了一頓,似乎在理解哈利的話,不過很快他便彎了眼角,斬釘截鐵的說:“你是我的家人,你也不會背叛我。”

哈利終于裂開了嘴角,笑的開懷。

“就是這樣了,過去這麽久了,我以為自己都忘記了,沒想到竟成了我最恐懼的事。”自嘲了一句,海德羅撤去周圍的咒語,拉着哈利站起身來:“走吧,也快要下課了,中午去大吃一頓,緩解心情。”

“緩解心情?來為下午的魔藥課做準備嗎?”聽到盧平說下課的聲音,哈利亦步亦趨的跟着海德羅離開教室,賊兮兮的說道。

“算是吧,不過這話要是被院長聽到,你大概又要制造出格蘭芬多史上新低了。”

“得了吧,斯內普才不會在這兒。”

“…………那還真是不幸,你可憐的教授恰巧路過,并聽到了全部。”陰森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哈利‘啊呀呀呀’的蹦了好幾步,直到裏斯內普遠遠地,才拍着胸口一臉劫後餘生的抱怨:“斯內普教授,你怎麽跑這裏來了。”

“因為你那塞滿芨芨草的愚蠢腦袋,忘記了這裏原本就是員工休息室的事實。”斯內普聲音絲滑的耳語着,然後猛地推開大門,一臉冰冷的嘲諷道:“很好,在員工休息室裏講課,盧平先生不愧是勇敢的格蘭芬多。但您可憐的同事不得不遺憾的告訴你,我現在要在這裏備課,請你帶着這只‘眼熟的’蠢狗……”

他深深呼吸,然後近乎咆哮的噴出了最後半句話:“……離開,現在!”

盧平和布萊克都白着臉僵硬在原地,梅林知道,十幾年沒見,斯內普怎麽變得氣勢這麽大了!以前惡作劇的時候從來沒覺得他可怕啊,現在怎麽一點反抗都提不起來呢嘤嘤嘤!

夫夫檔立刻為自己找好借口。盧平悲傷地表示:啊,狼毒藥劑每個月都得依靠斯內普,我還是不要招惹他好了。布萊克緊跟着想到:開學時就找機會和鄧布利多攤了牌,為了逮住狡猾的耗子,不得不暫作不知和老蝙蝠和平共處,我不能為了一己之私破壞了這裏的平衡。

對,就是如此。狼狗兩人對視一眼,艱難的擡步離開了這裏。而失去主心骨的小蛇和小獅子,則烏拉拉一窩蜂的跑掉了。

員工休息室裏重歸安靜,斯內普厭惡的看了眼礙事的櫃子,一個漂浮咒控制着像盧平砸去,“別忘了帶走你的小寵物。”

門外似乎傳來了‘嗷嗚’的呼痛聲,音色似乎十分像是某只蠢狗,心滿意足的斯內普走到桌邊,把教案遠遠地丢到一邊,開始利用中午的這點休息時間,熬煮起周期短的高級魔藥來。

……

時間不溫不火的過去,其餘的課程與前兩年相比沒有太大變化,同樣是千篇一律的照本宣科,倒是海格的神奇生物保護課讓海德羅大開了眼界。要知道并不是誰都敢把鷹頭馬身有翼獸帶來給學生們觀摩的,感受了一把不用輕功的翺翔天際,海德羅對海格以後的課程內容更感興趣了些。

盧平教授果然沒有讓懷揣着黑魔法防禦課夢想的孩子們失望,他之後的幾節課毫無疑問的圓滿結束,這讓在這節課上幾乎沒有學到過真正知識的學生們對他的好感直線上升,是以開學後還沒過多久,盧平教授便榮獲霍格沃茨現任最受歡迎的教授稱號,沒有之一。

布萊克也不能繼續吃白食,他也有了自己的任務。在持續盯鼠二十五天之後,他終于信心滿滿的召集了所有臨時同盟,着手宣布他的好消息。

“經過我這些日子的觀察,佩迪魯并沒有任何的內應、外應以及潛伏在霍格沃茨裏的同夥。而且他的行動很有規律,除了呆在韋斯萊身邊,就是蹲在各個樓層的女生盥洗室裏……”

“竟然是個有偷窺癖的變态,簡直喪盡天良!”被海德羅熏陶了的哈利,善用了一把成語。雖然他說的那四個漢字,在座的沒有一個人聽得懂。這當然有些小遺憾,不過至少他前面的意思已經準确無誤的傳達給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大家點頭同意,鄧布利多卻有些別的想法。在厚厚的鏡片下,他的藍眼睛閃過睿智、淡去銳利,勾起了一個慈祥又感慨的微笑:“我想……佩迪魯先生并不是一個卑鄙的偷窺者,他這樣的行為更像是在尋找什麽”他眨了眨眼,讓沉悶又嚴肅的氛圍終于放松了些許,“比如某些只有女盥洗室才找得到的東西。”

“密室的入口。”海德羅突然說道:“他應該是在尋找密室入口,雖然不知道佩迪魯是從哪裏得知這一消息又是為了什麽去找密室,但不得不說,這同樣是個捉住他的好機會。”

拖家帶口門鑰匙過來的雷古勒斯問出了一個關鍵:“可我們至少要弄清楚佩迪魯的外出規律。”

布萊克坐直了身體,得意洋洋的說:“我跟蹤了他整整二十五天,這個當然知道。佩迪魯似乎是從頂樓開始向下找的,我猜測這跟羅恩住在格蘭芬多塔有關。目前他已經在三樓呆了十來天,恐怕明後天就要去二樓了。”

“二樓啊……那不馬上就到密室入口了嗎?”哈利一驚,轉瞬穩定了下來:“不過他又不會蛇語,就算找到了密室的入口,也沒辦法進去。”

哈利說到蛇語,在座的成年人都有些不自在的晃動了一下。哪怕是本就猜到些□□并在最近得到證實的鄧布利多,都不由得有些頭疼。救世主男孩兒似乎成長的比他預想的還要優秀,卻也帶出了更多的麻煩,就比如現在的蛇語。

波特家族沒有蛇語血統,但哈利會說蛇語。鄧布利多揉了揉太陽穴,暫且放下了疑慮。

顯然,現在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接下來的幾天,輪流在二樓蹲守,我們将會捉住那名背叛者。”鄧布利多說的斬釘截鐵,說的平靜無波,就像是在宣布某種既定的事實,無端叫人熱血沸騰,信心滿滿。只是他卻有意無意的掠過了女生盥洗室這個地點,畢竟恥度有點大,校長表示內心純潔的自己,略微有些hold不住。

海德羅看向了那個睿智的老人,心中到底生出了幾分敬佩:“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再加上一個守株待兔,背叛者插翅難飛了。”

簡單粗暴的計謀,十分有效的成果,所以在執行任務計劃的第二晚,身披隐形衣守在盥洗室裏的布萊克和盧平,便捉住了那只狡猾又愚蠢的耗子。

兩人雙面鏡通知完所有人,四處分散的同盟者們便一齊前往盥洗室,而從地窖出發,拽着艾爾斯向上走的雷古勒斯卻遇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意外。

他看着憑空出現的一個洞口,眉頭微周挑了挑眉:“這密道……為什麽會憑空冒出來?”

回應他的是艾爾斯一個萬分無辜的純良眼神。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嗷嗷,傳說中的雙更,青蛙雞血沸騰惹<( ̄︶ ̄)ノ

感謝小抽屜扔了一個火箭炮,抱住啃(づ ̄ 3 ̄)づ...

第三學年,魔力!

“……魔法無所不能,所以憑空出現一個密道,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吧。”艾爾斯瞟了眼雷古勒斯的表情,謹慎的回答。

倒也十分說得通。雷古勒斯矜持的猜測:“所以這算是霍格沃茨的饋贈?我聽父輩說過,霍格沃茨是有生命的,所以他看到你我匆忙焦急,便想要盡一份力氣?”

艾爾斯不得不狠下心來潑一盆涼水,他抽了抽嘴角艱難維持住了自己的笑模樣,語重心長道:“現實些吧,我更傾向于咱們無意中碰到了什麽機關,不然霍格沃茨有什麽理由伸出援手?你已經畢業了,而我充其量只能算半個魔法界的人。”

艾爾斯說的十分有理,但他卻不能理解雷古勒斯對霍格沃茨的某種信任,或者說任何一個學生,哪怕是伏地魔,對于這座巍峨的城堡,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深刻感情。所以雷古勒斯一點也沒有猶豫,大手一揮拽着艾爾斯從密道跑了出去。

沒有任何的機關陷阱,這确實是一處在普通不過的密道。艾爾斯跟緊雷古勒斯的腳步,突然覺得這座城堡傳遞來的,似有若無的親昵。這種感覺來的迅猛,卻又顯的十分理所當然。艾爾斯眨了眨眼,只消片刻便立即擺正自己的心态,告訴自己對這種不靠譜的妄想要絕對杜絕。

密道很短,但是他們只跑了十幾步,便看到了出口,兩人從密道口鑽出,便和目瞪口呆的和犬狼夫夫們對上了眼。

“雷爾,你們也太快了吧。”西裏斯蹲在地上,一臉驚嘆的說:“而且剛才的是密道嗎,怎麽我從沒見到過。”

艾爾斯十分納罕:“為什麽這麽說?難道霍格沃茨裏的每一處密道你都知道嗎?”

“就算不是全部,也至少知道九成以上的密道密室,要知道我們當年幾乎把所有的夜晚都用在了夜游上,能查探到的都探查清楚了,不然我們也不會做出那麽一份詳細的活點地圖了。”他神秘的眨眨眼,笑的得意:“在霍格沃茨,沒有我小天狼星還不知道的秘密。”

盧平:“…………”能把夜游說的如此自豪,我的恥點果然還是太低了。

艾爾斯一臉古怪的看向西裏斯,敷衍般的問:“既然這樣,那我剛才出來的那個密道,是怎麽回事?”

“這正是我所好奇的地方,因為我不知道。”西裏斯一臉遺憾的嘆了口氣,表示無能為力。

雷古勒斯看着話題越來越偏的兩個人,和盧平無奈對視一眼,不得不輕咳了一聲,把話題拉回正軌:“佩迪魯呢?”

盧平心領神會的接腔道:“被我石化了,我們把它關進了籠子。”他說着從身後取來一個鳥籠,而那只被石化的耗子,就這樣身體僵直的躺在裏面,眼睛骨碌碌的亂轉,不知在想什麽壞主意。

雷古勒斯厭惡的皺了皺眉,艾爾斯卻有些興致勃勃:“這就是巫師的魔法嗎,真神奇。”

“你不是巫師嗎?我能感覺到你身上的魔力,雖然并不算太強。”何止是不強,簡直極弱,大約也就比啞炮要稍強上一些,不過盧平的本性溫和,自然不會大喇喇的說出來叫人難看,不由得換了個委婉的詞隐晦的說了出來。

艾爾斯顯然毫不在意:“哈哈,怎麽可能強啊。我三十年以前都是個普通的麻瓜,也是最近莫名其妙的魔力暴動了,才叫雷爾發現,開始幫我調理魔力的。”

“你說錯了。”雷古勒斯抿了抿唇,一臉嚴肅的糾正,并順手給佩迪魯甩了個閉耳塞聽咒。

艾爾斯适時的投了個疑惑的眼神過去。

“其實你十幾年前就曾經魔力暴動過。還記得當時我無端出現在你身邊的情景嗎,那就是你魔力暴動的結果。”

雷古勒斯的話把在場的幾個人都吸引了過來,艾爾斯的反應最為明顯:“哎呀,那你因為遭受重擊腦部受創記憶混亂的原因……其實也是我?”

“真難得你還有些最基本的自知之明。”雷古勒斯挑了挑眉,假笑道:“不過那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的魔力并不像現在表現的這樣低位,而是十分的醇厚,不然也不可能造成那麽大範圍的空間波動,也不可能卷來一個我。”

“可現實是我的魔力極不穩定又不強大。”

“所以這才是問題。我給你了魔力調節器,只能讓你的魔力穩定一些,不會出現十幾年前和上次那樣的巨大波動,但你魔力的問題仍舊沒法根治。”

“如果真的像布萊克先生描述的那樣,那我猜測,這位先生的魔力應該是被什麽古老的咒語暫時封印住了,而随着時間的推移,封印開始松動,才會溢出了些許魔力。而那兩次的魔力暴動,恐怕也是封印松動發生振動的表現。”一道冰冷的絲滑聲音響起,冷冰冰的陳述道。

“鼻涕精,你怎麽來了!”

“呵,看來不管付出多少努力,蠢狗都永遠無法學會人類的禮儀。”斯內普厭惡的看了眼西裏斯,擡步踏進了盥洗室裏。

“斯內普教授,你還是這麽幽默。”盧平眯起了眼睛溫和一笑,然後擡腳踢了下西裏斯,不溫不火的說:“布萊克?”

西裏斯大驚失色:“!!”這種不妙的感覺,怎麽和每次被踢下床只能委屈的睡地板前辣麽相像!

那聲輕喚聲十分柔軟,所包含的深意卻叫布萊克無端升起一股寒意。哆嗦着嘴角,西裏斯惡狠狠的瞪了眼斯內普,然後哼哼着蹭向了盧平的頸窩讨好,叫盧平的臉‘嘭’的紅了,不自在的推開了那張狗腿的大臉。

真是太不矜持了!

不過盧平雖然把危險的氣息收了回去,西裏斯該有的表示卻不能少,狗先生特別不自在的抻了抻領口,眼神飄來飄去:“斯內普,我收回我剛才的話。”

這已經是狗先生最大程度的讓步了,斯內普的差脾氣卻從來不會見好就收:“我假設,當你被一只沒腦子的蠢狗咬了一口,你也不會扯下臉皮咬回去,所以我不會與你一般計較的,布萊克先生。”

西裏斯:“…………”覺得手癢怎麽辦,他果然和那只陰屍臉鼻涕精命裏犯沖,八字不合!

盧平也是笑臉一僵,對斯內普的臭脾氣徹底絕望,他近乎憐憫的看了眼自家蠢狗,給與了一個充滿憐惜的愛撫。

狗化許久有了些狗脾氣的布萊克覺得後脖頸被摸的太舒服啦,他立刻忘記了和斯內普的種種不快,攬住盧平的肩頭立刻甜言蜜語了起來。而擺脫了蠢狗‘糾纏’的斯內普也終于騰出空來,好好觀察一下這個魔力循環古怪的艾爾斯青年。

魔杖輕揮把艾爾斯的襯衫掀了上去,然後伸手摸向了對方的肋骨。

艾爾斯:“!!!”

“你在做什麽!”雷古勒斯的臉瞬間漲紅,怒氣沖沖的把艾爾斯藏到他的身後,防止他被眼前這個油膩膩的變态色.情.狂揩油。

斯內普眉宇間的褶皺更深刻了,他嗤了一聲,露出了一個嘲諷的假笑:“我假設,布萊克先生可以用你那被迷情劑塞滿的大腦稍微想一想,就能知道我不過是在做一些檢查而已。”

“呃……抱歉。”發窘的雷古勒斯倒是有了些學生時期腼腆大男孩兒的樣子,卻得不到毒舌教授的任何憐憫,他頂着對方的死亡射線,仍舊有些不滿的輕哼:“那也不能掀開衣服吧,手差一點就摸上來了呢。”

斯內普只覺得所有的布萊克都腦袋有病不可理喻,簡直神煩。

最後斯內普還是做了個系統的檢查,并不是雷古勒斯突然變得深明大義,而是緊跟着趕來的海德羅勸阻,鄧布利多開導以及哈利拍着胸脯保證那個越來越臉黑的大蝙蝠人品過硬,才讓他沒在斯內普念咒這樣這樣那樣那樣他家艾爾斯的時候,撸袖子揍人。

一陣光芒閃爍,檢查結果叫斯內普皺了皺眉:“魔法封印應該是從出生便開始的,而随着時間推移,從十幾年前開始,這種咒語的力量也開始逐漸減弱,現在頻繁爆發只能用煉金産品壓制的魔力暴動,就是證明。我不抱希望布萊克可以足夠理智,但你确實應該仔細教導一下你的……”

“伴侶。”雷古勒斯眯了眯眼立刻接口,活像是只偷了腥的貓。

“好吧,伴侶,你應該教導他如何控制這種力量,而不是單純的用煉金産品壓制。”

“也許你說的對,但艾爾斯實在是太笨了,他在魔力這方面簡直毫無才能,我盡力了的。”話音未落,‘誠實’了一次的雷古勒斯便得到了自家伴侶一個充滿了‘愛’意的深度掐擰。

嘶——真疼!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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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正邪雙修道侶》

第三學年,抛棄!

事實證明,并不是艾爾斯沒有才能,而是雷古勒斯真的不适合當一名教導者。

當鄧布利多妙趣橫生的講解并示範後,南斯先生已經充分理解了所謂的魔力,以及可以在魔藥的幫助下,穩定自己體內沸騰的魔力了。

雷古勒斯縮進了角落,只覺得天都黑暗了,卻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安慰。就連他那不靠譜的兄長,也不過是給了他一個不懷好意的憐憫罷了。

雷古勒斯心氣兒不順,佩迪魯徹底倒了黴。當被磋磨的眼淚汪汪的耗子先生趴在地上被強行變成人形之後,他已經嘤嘤嘤抱着鄧布利多的褲腳哭訴忏悔,并申請進駐阿茲卡班。反正在他看來,只要遠離那個魔鬼就好,別的他毫無所求。

鄧布利多假惺惺的擦了擦眼角,慈悲的滿足了他的希望,然後在魔法部來人把佩迪魯帶走時,厚厚鏡片下的藍眸銳光一閃,他拭了拭眼角,說:“福吉部長,西裏斯在阿茲卡班呆了十幾年,身體損傷了很多,看他現在這樣憔悴枯瘦的模樣,案件審理前恐怕是無法和你回去了。”

福吉死魚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一番紅光滿面滿面紅光的西裏斯·布萊克,愣是沒看出來對方哪裏憔悴哪裏枯瘦了。

鄧布利多仿佛沒看到福吉的異色,自顧自的說道:“當然,這次的案件如果有任何需要,我們可以無條件提供優質的吐真劑,方便佩迪魯先生吐露真相。”

蟲尾巴嘤咛一聲,簡直要哭出來了。

福吉依舊木着長臉,不知道做什麽表情。鄧布利多最後收回了拭淚的手帕,嚯嚯笑着說道:“哦哦,差點忘了,攝魂怪對阿尼瑪格斯沒有免疫,為了防止阿茲卡班再次發生越獄事件,我想你們也許需要對佩迪魯先生做些防患措施。”

這下蟲尾巴徹底哭出來了。

最後,在所有人冷汗直冒目瞪口呆的背景下,福吉部長給西裏斯開了張保外候審的通知單,拎着喝了魔藥暫封魔力的佩迪魯,好像背後有什麽洪水猛獸般的腳底抹油了。

“鄧布利多校長威武霸氣。”哈利呆愣愣的說。

“嚯嚯嚯。”鄧布利多得意的接腔。

所有人:“………………”

……

西裏斯終于恢複了名譽,就在十二年前案件重審的第二天,他成了所有人口中的英雄。當然,他仍舊為隐藏阿尼瑪格斯而賠償了打量的金加隆,但這無傷大雅。

哈利對此表示了由衷的祝賀。

第三天,當他們再次聚集在一起談論黑魔王的時候,西裏斯認真的向所有人介紹了他的伴侶,以及他天賦超群過目不忘的兒子。

西裏斯紅光滿面意氣風發,海德羅卻眼尖的看到,對方的脖頸上,依舊帶着那個可笑的項圈。也許這是……情趣?海德羅高高的挑了挑眉,對巫師們的惡趣味徹底絕望了。

同盟暫時分成了兩個派系,一派是海德羅、哈利外加兩個布萊克及其家屬,一派是勢單力薄、形單影只的鄧布利多。老校長不是滋味的嘬了口蜂蜜水,摸着白胡子長籲短嘆:“也許……我該把麥格叫來。”

“不,我想你有院長就夠了。”海德羅看着推門而入,大步走向萊姆斯的黑袍教授,說道。

“哦!西弗勒斯我的孩子,你做好萊姆斯的狼毒藥劑了?”

“我不是你的孩子,阿不思。”皺巴着臉說完,斯內普把狼毒藥劑一把塞給了盧平,然後快速走到一個角落,遠離了這屋子裏的所有人。

“我想先對我們掌握的情況做一下彙報。”雷古勒斯敲了敲桌子,沖艾爾斯眨了眨眼。默契的戀人立刻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縮小的包裹,雷古勒斯晃了晃魔杖,那個包裹便放大打開,露出裏面的東西來。

“哦!這是斯萊特林的挂墜盒,還有拉文克勞的冠冕。”鄧布利多立刻認出了它們。

“沒錯,但同時,它們也是黑魔王的魂器。”雷古勒斯安靜的看着他的校長,認真的說。

鄧布利多的眼神一瞬間銳利的吓人,卻被鏡片擋住了大半,顯得平和了許多。雷古勒斯仿若未見,只大略簡單的敘述了他的經歷,以及和海德羅結盟後,他的所有成果,最後,他向他的新同盟釋放了善意:“就在來霍格沃茨之前,我們新确定了一處可能放置魂器的地點。之所以不能确定,是因為那四周被釋放了數以百計的黑魔法,而以我們的力量,還無法完全破解。但是您不同,鄧布利多校長,您是最偉大的白巫師,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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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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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