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那年,開學前夕! (17)
絲帶,斯內普皺了皺眉,終于慢悠悠的走到了桌子後頭。
幾根白色的毛發躺在裏面。
旁邊卷着一個不大的羊皮紙,拿出來打開,熟悉的筆跡躍然紙上。這次羊皮紙上并沒有太多內容,只有‘聖誕快樂’這四個字,外加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落款‘HOM’。
詫異的挑高了眉毛,把毛發湊到鼻尖一嗅,斯內普立刻黑了臉色,看着手裏的毛發不知如何取舍。這确實是很不錯的魔藥材料,卻也有着無法懷疑的源頭,狼人盧平。
是的,這次的禮物是狼人的毛發,而霍格沃茨唯一被放進人群的狼人,只有他少年時期的對頭盧平。斯內普心情複雜的合上禮盒,猛然發覺維持了半個小時的好心情,徹底消失了。
作者有話要說: 海德羅:替我謝謝你教母,哈利。
哈利:啥?
海德羅:盧平教授讓我今年聖誕禮物的準備工作,輕松了很多。
哈利:……啥?
……
盧平:(照鏡子)哦!梅林!我的後腦勺怎麽禿了一塊?!
第三學年,死聖!
話分兩頭,就在海德羅長籲短嘆,享受他三年來第一個風平浪靜安穩無波的聖誕節時,雷古勒斯一行人,也終于抵達了大漢格頓。
他們的目的地是岡特家的老宅。年代久遠再加上無人打理,原本宏偉的建築早已顯得老舊破敗,牆壁斑駁布滿了青苔,大門上的漆皮有多處剝落,房頂的瓦片也掉落了不少,看起來坑坑窪窪的極不美觀。整個大宅淹沒在瘋長的荨麻和荊棘叢裏,看起來鬼氣森森,足以擔當任何靈異恐怖電影的拍攝地點。
陰冷的氣氛和粘滞的空氣折磨着艾爾斯脆弱的神經,他近乎虛弱的呻.吟了一聲,捂住了臉:“它比上次看起來更可怕了,我想如果從裏面竄出一只披頭散發的女鬼,我也不會更驚訝了。嘶——可真冷。”
“顯然你還沒不具備巫師的基本觀察力,不然你就會發現,讓這裏顯得陰森可怖的,不過是它周圍層層疊疊不知到設置了多少的黑魔法陷阱罷了。”雷古勒斯對于艾爾斯的發言頗感鄙視,卻仍掏出魔杖,不着痕跡的給他施放了一個保暖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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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雷爾你永遠都這麽貼心,簡直要感動哭我了!”
“顯然,我原本只是為了防止危險,幫你只是順便。”雖然這麽說着,雷古勒斯卻突然覺得臉有些發燙,不由得垂下了頭遮掩一二。他瞄了眼躍躍欲試的艾爾斯眼,輕咳了一聲,說:“不要羨慕,等你的魔法封印徹底失去效力,魔力循環穩的時候,就可以擁有你自己的魔杖了,到時候這些事情你也可以自己做到。”
“好吧,你說得對。”艾爾斯倒也沒有失望,他又把目光聚焦到了白胡子老巫師的身上,感興趣的問:“查的怎麽樣?”
“哦,如果你問的是這座老宅,那它确實出自那個人的手筆,你們的判斷并沒有出錯。”
艾爾斯頗感吃驚:“真不愧是英國最偉大的白巫師,光用看的就知道了?”
這只是在表達驚奇,并不是諷刺和不信任,鄧布利多豐富的閱歷告訴他這一點,可艾爾斯那副怎麽看怎麽挑釁的表情卻讓老巫師好笑又無奈。他眨了眨眼,看起來有些感慨,“湯姆最喜歡做這種事。”
“什麽事?”
“把他認為重要的東西藏起來。比如孤兒院裏的戰利品,他把他藏在了櫃子裏,當然,那時候他還是個沒什麽力量的小孩子,那個地方對他來說已經足夠安全。又比如那個日記本,他把它藏進了馬爾福家的書房裏,除非得到馬爾福家主的允許,否則沒有任何一個外人可以進入,那裏顯然足夠安全。甚至于拉文克勞的冠冕,他把它藏進了有求必應室,除非選擇房間的那個人想到了同一個地方,否則不可能被人發現,那裏自然也是安全的。”
“可海德羅他們還是找到了冠冕,黑魔王失誤了。”艾爾斯聳肩,說的确也是實情。
“那确實是個失誤,也是個很難發生的巧合。可我想說的是,當他找不到讓自己滿意的藏寶地點時,他會自己創造一個。”
“就像那個海島?”雷古勒斯突然說道,他的臉色不太好看,顯然重溫那段記憶,仍舊叫他毛骨悚然。
艾爾斯察覺到了戀人的僵硬,不由得撫了撫他的背,以作安撫。
“你說的沒錯。設置關卡,放置毒藥,甚至讓一大群陰屍護衛,毫無疑問,那就是他的作風。”
“可這裏除了黑魔法陷阱什麽都沒有,作為魂器的藏匿地點是不是有些過于簡陋了?”
鄧布利多的眼神沉了沉,否定道:“不。”
“什麽?”
“當然不,我的孩子,這裏全是他得意的黑魔法,數以百計,對于一個魂器來說,已經足夠了。”
艾爾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鄧布利多笑眯眯的接口:“所以孩子們,我們快點開始工作吧。”
雷古勒斯心領神會,立刻開始動手。他雖然有許多高深的黑魔法都解不了,倒也能算半個人手,只是卻苦了剛剛感應到魔力,連一年級生都比不了的艾爾斯:“我也要幫忙嗎?”
也許是找到了魂器,哪怕面對如此衆多的黑魔法陷阱,和大宅裏未知的危險,鄧布利多的心情仍舊算不上糟糕。他用慈祥的微笑化解了艾爾斯不太多的緊張和憂慮,摸着自己的魔杖說道:“自然要幫的,比如随時提供的蜂蜜水和奶油面包,當然,如果你能買到蟑螂堆那就更好了。”
不小心自作多情了的艾爾斯:“…………”所以我就是個後勤人員,對吧。
“鑒于這裏是麻瓜界,校長你的願望大概會落空了。”雷古勒斯剛剛解決一個外圍簡單一些的魔咒,猛地聽到鄧布利多的話,不由得十分無語,“這裏這麽偏僻,也不知道有沒有餐廳,你随便買一些就好了,校長的那些小愛好……非常時期,不用理會,校長會諒解的,對吧?”
鄧布利多默默的取下了他的半月形眼鏡,悲傷的擦了擦。
雷古勒斯大獲全勝,毫不猶豫的把艾爾斯趕走了。
領取了任務的艾爾斯飛快的離開,雷古勒斯重新投入了海量的工作中,而鄧布利多校長也重新嚴肅了起來,認真的解除各種魔咒。
一周眨眼而過,艾爾斯雖然盡職盡責做好了他後勤人員的工作,但實際上那兩個工作狂并沒有好好的配合。忘記吃飯,錯過飯點,已經司空見慣到他懶得理會。畢竟他對這種一個不慎就會遭到反噬的工作,完全不敢打攪。
終于,所有的黑魔法陷阱都被解除。岡特老宅周圍果然不再那麽鬼氣森森,當然,看着大門上被殘忍定住的死蛇,艾爾斯悲傷的表示,這個地方仍舊在挑戰他脆弱的神經。
撥開門口的蛛絲,推開大門,他們終于進入了這座大宅。
他們繼續解着看不到盡頭般的黑魔法陷阱。
他們找到了角落裏的木盒,小心打開了它。
他們看到了那枚戒指。
“就是它。”鄧布利多眼神有短暫的錯愕,而後嘆息般的說。
“第四個了。”雷古勒斯松了口氣,并沒有注意到鄧布利多的異樣,他感受着那枚戒指上與其他魂器一般無二的黑魔法波動,露出了岡特老宅之行中的第一個笑容:“現在該蛇怪先生出場了。”
“也許……”鄧布利多眨了眨眼睛,突然覺得有些古怪。
他的眼前突然閃過許多畫面,這讓他痛苦的閉上眼妄圖逃避,可他失敗了。一幕幕的場景似乎刻印在他的腦海中,并不是閉上眼睛,就能阻止的。
他看到了沃土原上幸福生活的平凡一家,嚴厲的父親、慈愛的母親、乖巧的妹妹、調皮搗蛋的弟弟……還有他自己。
畫面急轉。
他看到了那群卑鄙的罪犯,一群惡劣的麻瓜。他們毀了他的家,他唯一的妹妹受到了永久性的傷害纏綿病榻,他的可憐的父親為了向那群暴徒報仇,把自己扔進了阿茲卡班,而他的母親,也終于熬不住苦難與悲痛,離開了他。
他失去了一切,因為他現在保護着的麻瓜。
畫面飛快的變動,他看見了那個男人……或者說少年。
他和他,他們的眉眼寫滿了對彼此的驚喜,一個天賦出衆才華橫溢,一個優雅博學力量強大,他們在玫瑰盛放的季節相遇,迅速堕入了愛河。他們有着相似的愛好、理想與抱負,那一年他的母親才離世不久,他才剛剛陷入困頓與迷茫,是那個有着一頭耀眼金發的少年發現了他,拯救了他。
他們毫無疑問的走到了一起,不管是感情上,還是事業上。
他們又理所當然的分道揚镳,因為一場争執。
那是一個單純的悲劇,争執不知為何演變成了鬥毆。他一直是瘋狂的,雖然他在他面前很好的掩飾了這一點。他也多少察覺到了這些,可懷着相同的目的,他亦假作不知。他們彼此相愛,也彼此隐瞞,終于嘗到了一起種下的苦果。
他唯一的妹妹被誤傷了,可他不知道最後的兇手是誰,也或許是……不敢知道。
金發的少年離開了,他留了下來。
鄧布利多清澈的藍眼睛變得迷茫,他想阻止這些畫面,可他什麽都做不到。
他眼睜睜的看着曾經最親密的戀人,最合拍的搭檔,彼此陌路,甚至對立。他拿起魔杖,他贏了那場決鬥,他失去了蓋勒特。
其實他明白,即便沒有理念的沖突,沒有蓋勒特後來越來越瘋狂的舉動,只要阿利安娜的死繼續橫貫在他們之間,他們也不可能回到從前。
他都明白,只是有些難過和遺憾。
突然,有什麽再說:“拿起我,戴上我,我能實現你的願望。”
“包括讓我的阿利安娜活過來?”鄧布利多的聲音有些少見的脆弱,他的藍眼睛不再銳利堅定,看起來就像是個迷路的孩子。
“當然,我無所不能。”
有什麽在黑暗中發光。哦,是一只戒指。哦,是回魂石。
死亡聖器他曾經研究了很久,和那個人一起。他們找到了老魔杖,摸到過隐形衣,卻從沒見過回魂石。但他在文獻資料裏看過這個,所以他一眼就認了出來。
是的,毫無疑問,回魂石可以幫助他。
鄧布利多還有些疑惑,可複活阿利安娜的渴望戰勝了它們。
他拿起了那枚戒指。
他緩緩的把他套進了手指……
“鄧布利多先生!”一道高亢的叫聲打斷了他,鄧布利多眨了眨眼睛,突然發現困擾他的那些畫面全都消失不見了,他的目光在前方聚焦,他看見了一張焦急卻冷靜的娃娃臉。
那屬于那個奇怪的孩子,艾爾斯·南斯。
那是一個陌生的姓氏,一個陌生的名字。他敢肯定沒在霍格沃茨的新生名單上看到過,可霍格沃茨卻在他到來時,表達過那樣明顯的喜悅與接納。
這真奇怪,他想。
作者有話要說: _(:з」∠)_突然想把老鄧和老蓋BE掉,誰來阻止無理取鬧的我……
土豪妹紙十六夜月扔了一個地雷,抱住大力麽麽噠=3=
第三學年,姓氏!
“鄧布利多先生,你還好吧。”艾爾斯有些不确定,因為眼前的老人耷拉下眼角,突然變得很憔悴。
“當然,我的孩子,謝謝你阻止了我。”鄧布利多提起精神,露出了一個叫人放心的微笑。他輕輕的吐出一口氣,把戒指穩穩的放回木盒,嚴肅的說:“它很危險,”
“确實很危險,那應該就是神秘人設置的‘最後關卡’吧。”雷古勒斯的表情有些挫敗,悶悶的說。
鄧布利多立刻猜到了緣由,就像他一樣,雷古勒斯也一定看見了什麽畫面,叫他險些堕入其中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所以他眨了眨眼,好奇的問了出來,“你看到了什麽?”
“糟糕的體驗。我看見了這些年所有負面的經歷,不管是記住的還是忘掉的,它全幫我回憶了起來。”
“我想,除了痛苦的回憶,也一定有什麽開心的吧。”就像他曾經無憂無慮的童年,和那放縱瘋狂的兩個月。
雷古勒斯的臉微微紅了紅,不吭聲了。
者不怪他,要知道不管是誰,被迫像看電影一般回顧自己和戀人生命大和諧的全過程……都是一件新鮮并且刺激的經歷吧。當然,這無法抵消他的憤怒與悲傷。
“不管怎樣,到底都是假的。”雷古勒斯嘆了口氣,又想起了之前戒指對他的誘惑,不由得有些憤懑,“我早該明白,這根本無法複活我的父母。”
鄧布利多了然:“布萊克夫婦嗎……”他看了雷古勒斯一眼,安慰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雷古勒斯抿了抿唇,咕哝着:“我沒事,只是有些愧疚罷了,他們到底是因為我才會去世。”
是啊,全都是因為他。如果不是他的背叛,黑魔王不會拿他可憐的父母洩憤,偌大的布萊克老宅,也不會僅剩下一張畫像。那時候懲罰倉促的降臨,他的父親甚至沒來得及留下畫像,這一直是他最痛苦愧疚的地方。
可是,他不得不這麽做,因為……
“你無法選擇,因為那個時候神秘人已經失去控制了,魂器的分割叫他瘋狂,你是對的,雷古勒斯,你做的對。”
“雖然我因此失去了我的父母?”
肩膀上的手更加用力的壓下,雷古勒斯能感受到老校長的安撫。腰部緊緊箍上了一雙手臂,那是來自艾爾斯的勸慰。
雷古勒斯深吸了一口氣,灑然道:“我明白,那些已經過去,而我們現在最需要做的,是解決眼下的魂器,不是嗎?”
“當然。”鄧布利多手回了手。
雷古勒斯拍了拍口袋,開始招呼他們的老朋友蛇怪先生,當那只手指粗細的長蛇吐着信子咬破戒指,并把毒液塗滿整個魂器時,雷古勒斯突然問道:“鄧布利多校長,你之前看到了什麽?看起來似乎比我的還要麻煩些。”
“是啊,當時叫醒雷爾花了只花了幾十秒,可為了叫醒您,我們差不多用了一刻鐘。”
“竟有那麽久嗎?”
“艾爾斯大概誇張了些,但時間确實很長。”雷古勒斯直勾勾的看向鄧布利多,對于老校長看見了什麽,顯示出了十足的好奇。
鄧布利多摸了摸胡子,笑了起來。他的藍眼睛重新變得明亮,看起來睿智又包容。他頓了頓,說道:“我看到了一個朋友,他送給了我許多羊毛襪子。”
雷古勒斯和艾爾斯都露出了不相信的眼神,似乎對他的敷衍萬分鄙視。
鄧布利多眨了眨眼,似乎又看到了從前。在他和蓋勒特一起度過的第一個聖誕節裏,金發的少年雙眼晶亮,丢給他一只很大的羊毛襪子,說‘阿不思,這只襪子你可要收好,以後我送你的聖誕禮物都會裝到這裏。每一年。’他強調着,信誓旦旦。
鄧布利多眨了眨眼,眼神突然暗淡下來。
然而他們的最絢爛的歲月只持續了兩個月,他漫長的人生中,也只收到過那一份來自蓋勒特的聖誕禮物。雖然每年的聖誕夜裏,他總會神經兮兮的把它挂在床頭,可那只羊毛襪子裏卻從來都是空的。
鄧布利多突然覺得眼睛有點幹澀,有點模糊。
哦,這一定是年紀太大了的緣故。他冷靜的想,他該去向西弗勒斯要這個月的明目藥劑了。
……
魂器成功被毀掉了,就像之前那三個一樣。遠行的三人都松了口氣,踏上了歸途。
其實鄧布利多還有些疑問,比如為什麽在他和雷古勒斯都被誘惑的時候,那個名叫艾爾斯的青年卻能保持理智。
睿智的藍眼睛裏閃過一抹銳利,又轉瞬消逝。那個孩子能夠被霍格沃茨接納,所以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也理應不會對學校造成不好的影響,不過為了保險,觀察一陣倒也可行。
這麽想着,鄧布利多突然拍了拍艾爾斯的肩膀,笑的像只讨人嫌的老狐貍,“布巴吉教授已經不止一次向我提交辭職申請了,據說她一直想要去麻瓜界旅游,環球旅游。”
“所以?”完全沒明白鄧布利多的意思,艾爾斯撓了撓頭,看起來有些傻。
“我每一年都會拒絕她一次,不過今年我打算同意她的請辭,可這樣一來霍格沃茨就沒有教麻瓜研究學的教授了。”
艾爾斯仍舊一頭霧水,雷古勒斯卻仿佛察覺了什麽,挑高了眉。
“所以……我打算聘請你,接手這門課程。”
“您在開玩笑?”艾爾斯吃驚的瞪大了眼,“我并沒有獲得任何資格證書,魔法也練習的磕磕絆絆,甚至還比不上一個三年級。”
“其實你連一年紀都不如。”
艾爾斯立刻眯起了眼睛,用眼刀虐殺雷古勒斯。
布萊克先生深谙識時務為俊傑之道,是以立刻改口,“當然,等封印你魔力的魔咒消失,這種情況便會大大改善,等你的魔力循環恢複平穩,魔咒的使用就順暢的多了。”
這話艾爾斯聽過許多遍,索性不去理他,轉而看向鄧布利多。
那個老人的表情仍舊十分真誠,“你當然還有許多欠缺的東西,但我不得不說,在霍格沃茨教導這門課程,你所有的缺點都不成問題。”
“那問題是什麽?”
“只要你了解麻瓜,并把它講解給霍格沃茨的學生,就沒有問題。而且這畢竟只是門選修課,選修的人從來不多,所以也不必太緊張了。”
“那我該教些什麽?”
“麻瓜的歷史怎麽樣?”鄧布利多提議,“其實布巴吉教授的有些課本我也看不懂,這方面你可以随意。”
“聽起來确實沒什麽難度。”艾爾斯有些不明顯的小心動,“可我如果答應了您,我的商店就沒辦法繼續開下去了。”想到他家的小超市,艾爾斯很是不舍。
雷古勒斯卻勸道:“答應吧。”
“诶?”
“但與此同時,我要作為艾爾斯的助手,一起進入霍格沃茨。”雷古勒斯眯了眯眼,不容拒絕的說道。
“霍格沃茨還沒請過助教。”鄧布利多苦惱的說:“不過作為校長,稍微破個例也是可以的。”
雷古勒斯不着痕跡的松了口氣,握住了艾爾斯的手。他們一起離開了岡特老宅,這時天已經黑透,時間也到了後半夜,礙于這裏沒有飛盧網,他們又耗費了大量的魔力來解除黑魔法陷阱,以至于無法移形換影。是以實在不适合回程,不得已,三個巫師只得暫住在麻瓜的旅店裏,等明天早上恢複一下再出發。
等到睡在各自的客房休息,艾爾斯懶洋洋的躺在木床上時,仍舊十分的不解:“雷爾,你為什麽突然答應鄧布利多先生的提議?我的人生規劃裏可沒有當教授這一項。”
“我知道,可那對你很重要。”
艾爾斯擺了個洗耳恭聽的古怪神情,成功打破了雷古勒斯營造出來的嚴肅氣氛,讓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還記得捉住彼得·佩迪魯時的情形嗎?”
“當然。”艾爾斯學着雷古勒斯的慣常動作挑了挑眉,回憶道:“我們當時抄近路跑到了二樓,還吓了他們一跳。”
雷古勒斯點了點頭:“當時我沒有多想,但是等我冷靜下來,腦子裏就多了個猜測。”
“什麽猜測?”
“那是專門為你而開的密道。”
艾爾斯一臉的古怪:“哈?真不好意思,我一個字都沒聽懂。”
“你當時就沒有什麽奇怪的感覺?”雷古勒斯努力引導着。
“呃……我什麽都沒感覺到……貌似。”停了一會兒,他又小聲說道:“而且就算感覺到了,現在也都忘光了。”
雷古勒斯表示恨鐵不成鋼,他默了默,調整了一番心情,才回答了艾爾斯一開始的疑問:“所以我才答應了鄧布利多校長的邀請,去霍格沃茨任教。這樣我們就有大量的時間可以研究這件事情,弄明白那座城堡對你到底有沒有影響。”
艾爾斯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麽一定覺得我和霍格沃茨有關系?”
雷古勒斯索性閉上了眼,用裝睡阻止艾爾斯持續的發問。他沒法回答,因為他也并不确定,可前陣子無意中找到的那部文獻,卻叫他不得不這樣做。
想起在布萊克老宅發現的那部研究靈魂的古老文獻,雷古勒斯的眼神不由得暗沉了下來。文獻保存的不算完整,著作人部分的兩個名字卻還算清晰。羅伊納·拉文克勞和埃弗裏·南斯,熟悉的姓氏叫雷古勒斯有了些模糊的猜測,叫他下定了長期留在霍格沃茨的決心。
他必須搞明白一些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艾爾斯身份的線索不要太明顯,你們這些小妖精,一定都猜得到233333
嗷嗷嗷~幹掉boss十六夜月,掉落地雷一枚_(:з」∠)_尊開森,抱住麽麽噠(づ ̄ 3 ̄)づ...
第三學年,結束!
鄧布利多一行在麻瓜旅店裏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天一亮便迫不及待的離開了大漢格頓。雷古勒斯和艾爾斯到很是方便直接到了家,但礙于霍格沃茨裏無法移形換影,鄧布利多只好把目的地定在破釜酒吧,最後借用了老板湯姆的壁爐,才成功趕上了聖誕假期的尾巴,沒在重新開學的第一天,缺了席。
當天下午,南斯家迎來了第二名客居者——羅莎·耶爾,一個有些害羞的美麗少女。這讓外表年輕內心已是大叔的艾爾斯流了好一陣口水,直想認來當女兒養。
“放棄吧親愛的,單看外表,你并不比她大多少,而且如果你真的父愛泛濫無法自拔的話……鑒于男巫師也可以孕育後代,我建議我們再多努力一下。”
艾爾斯赤紅着眼睛,不甘的瞪視着雷古勒斯,所有的抱怨和妄想便都消失在一片甜膩的呻.吟聲中了。
假期過後不久,福斯學長的高級巫師等級考試也随之而來。等他信心滿滿、意氣風發的從考場出來,便立刻以極大的熱情投入進海德羅的商業構想中。當然,只是構想。經過一系列事件證實,海德羅的商業天賦簡直同福斯的醫療天賦一樣可怕。不過就如福斯說的那樣,未來商業王國的代理人是他,至于那個只會添亂的馬爾福,掏錢就夠了。
三年級總體來說還算順利,除了一開始惹了不少麻煩的攝魂怪,幾乎風平浪靜。而等那些學生們開始慢慢脫下厚毛衣棉外套時,期末考試悄然而至。
趴在圖書館裏奮筆疾書,哈利抽空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怨念:“真可惜,因為期末考試,都沒能參加西裏斯的重審日。”
海德羅重重的敲了兩下桌子,提醒哈利現在該做什麽。
“你該感謝我明智的設置了靜音咒,才讓你免于被平斯夫人趕走。”哈利得意洋洋的用手撐頭,笑眯眯的看向海德羅。
真像一只求表揚的小貓啊……海德羅眨了一下眼,順手把那頭黑發揉的更亂。
“你這是在做什麽?”小貓炸毛了。
“表達感謝啊。”海德羅理所當然的說着,又理所當然的捏了把臉。哈利不可置信的瞪了過去,鼓了半天腮幫子卻仍得不到半點反應,不由得重重哼了一聲,洩憤般把書翻的‘啪啪’作響,這才舒坦了些。
海德羅被逗得直樂,雙面鏡适時閃了起來。
“是艾爾斯?”
海德羅點了點頭,下一秒哈利便湊了過去,兩個少年頭挨着頭、肩蹭着肩,仿佛之前的別扭不曾存在般,連通了雙面鏡。雷古勒斯和海德羅為了更好的溝通對雙面鏡做過很多次改動,所以當艾爾斯體貼的把雙面鏡翻轉過來對準威森加摩時,他們正好能像看電視般,觀看西裏斯的第二次審判。
狗教父看起來英俊又健康,和一開始那個瘦骨嶙峋的流浪漢不可同日而語。
結果不出所料,近乎全部的成員都贊同西裏斯無罪,他重新拿回了自己的榮譽。而接下來被壓來的彼得·佩迪魯,自然也得到了阿茲卡班的永久居住權。當然,是以一杯永久性魔力抑制劑為前提。他們可不願意看到任何一名巫師再從阿茲卡班越獄了。
佩迪魯的牢獄生涯顯而易見會絕對的悲劇,西裏斯走下法庭,身上一直壓着的陰雲總算消散了些,他也終于能夠說服自己,去他兩位老朋友的墓前,道聲歉了。
關上雙面鏡,海德羅和哈利都松了口氣,把全部心神重新投入到複習中。等到海德羅卷吧卷吧行李,再次捧了個年級第一,頂着德拉科怨念的小眼神下了霍格沃茨特快時,他便被西裏斯殘忍的一把撥開,眼睜睜看着哈利被他的狗教父雙手一揮,塞進了懷裏。
“哦!西裏斯!你用不着這麽激動吧,我們甚至每隔一個星期就要通一次雙面鏡!”
“是的,是的哈利,但是你知道的,我太激動了,我,我就要……”
“你需要冷靜。”萊姆斯溫和的聲音中帶着笑意,輕拍了拍西裏斯的肩。
話音未落,裏奧也走下了列車,哈利也嘗到了海德羅的之前的滋味,酸溜溜的看着狗教父把他用過就丢,轉而投向自己親兒子的懷抱。
“他總是這麽活潑。”萊姆斯笑眯眯的解釋,用詞卻叫兩個少年狂抽嘴角,傷眼的移開了視線。
哈利瞄了眼陸陸續續走下列車的小巫師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盧平教授,這一年裏你好像沒出什麽意外把?”
萊姆斯點了點頭。
“那你下學期是不是可以繼續教我們黑魔法防禦術!”哈利簡直高興地要跳起來,“這簡直太棒了,我敢肯定那些早早畢業的學長學姐,會嫉妒死我們。”
“恐怕要叫你失望了。”萊姆斯仍舊笑的開懷。
哈利不解極了:“為什麽,你現在看起來很健康,一點也不像是生病或者受傷了。”
“因為我就要有個妹妹了,我爸爸當然不能再教課了。”裏奧甩脫了他纏人的父親,努力克制了半天,仍然叫嘴角洩露出了一絲笑意。
哈利:“!!!萊姆斯你……”
萊姆斯哈哈笑着點了點頭,順便拍了拍裏奧的腦袋:“你父親前幾天用魔法探查過了,你的願望沒法達成了,是個弟弟。”
“哦!不!”
哈利瞪着一點也不驚訝的海德羅,突然間福靈心至:“你早就知道了?”
海德羅利索的點頭。
“那我為什麽不知道!”質問聲緊接着響起。
海德羅想了想,肯定的說:“那大概是因為西裏斯炫耀的時候,你剛義正言辭的警告我不要吵你,然後靠着我的肩膀睡的正香,簡直像頭小豬。”
“哦!不!”
在兩個少年此起彼伏的哀怨聲中,一行人笑笑鬧鬧的,離開了九又四分之三站臺。
與此同時,遠在巴爾幹半島最南端的阿爾巴尼亞森林深處,一團黑暗的、無形的生物突然劇烈的抖動了一下,擡起‘頭’看向某個方向。
下一秒,那裏便傳來了一道有氣無力的抱怨:“這該死的鬼天氣,如果今天再找不到烏爾裏娜女士,我就放棄。”
陽光一閃而逝,照亮了那頭耀眼的金發,赫然是剛剛痊愈便立刻離開了聖芒戈,打算重操舊業的吉德羅·洛哈特!
那團生物靜靜地趴伏在一團腐爛的枯枝上,良久,猛然爆發出一陣刺耳的尖笑聲。然後在洛哈特驚恐的視線中,獰笑着鑽進了他的身體!
……
有什麽人重新站起身來。
他摸着失而複得的肉身古怪的大笑,又感受着薄弱的魔力憤怒的咆哮。
他突然收起了所有的表情,猛地望向英國的方向,眼神像蛇一般黏膩陰冷,銳利如刀。
“果然還是放養太久了……在你們的主人忍受饑餓、痛苦,不得不與老鼠屍體為伍,不得不躺在腐爛的樹枝爛葉中時……你們,你們這些仆人,正喝着美酒、穿着華服,參加一次又一次的聚會,高談闊論恍若無事,把你們的主人丢在腦後!呵呵呵,真是一群衷心的好仆人啊……”他神經質般的自言自語,然後猛然發動了黑魔标記。
那個人笑的冰冷又瘋狂,轉身離開。
阿爾巴尼亞森林裏重歸寂靜。
而那一瞬間,巫師界各個地方的某些人們,都不約而同的捂住了左臂,大驚失色。
作者有話要說: 推一下我的古耽新坑:《自古正邪雙修道侶》
《自古正邪雙修道侶》
第四學年,交尾!
“唔,呃——”哈利捂着額頭猛地坐了起來,然後又渾身無力虛軟的倒了回去。他眨了眨眼,從枕頭邊摸起眼睛戴上,臉色不怎麽好看。
“對着奇洛的後腦勺疼過一次,禁林裏面對殺死獨角獸的怪物疼過一次,密室裏日記本發神經時疼過一次……現在又疼是怎麽個意思?”
不管是怎麽回事,八成與伏地魔脫不了幹系!哈利捶了腦袋幾下,心情沉重。
正考慮着要不要去找海德羅報備一下情況,房門便被‘砰’的一腳踢開,達利抱着被子板着張臉,不爽的冷哼了一聲:“半夜三更鬼吼鬼叫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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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