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那年,開學前夕! (21)
死徒的想法誰明白。或許是害怕他的主子懲罰他的辦事不利?”
海德羅若有所思:“我到是覺得,他也許是故意的。”
“你在開玩笑嗎?”
“并不是所有跟随他的人,都喜歡他的殘暴統治。不過到底因為什麽,我們誰都說不好。”海德羅總結道:“天也晚了,既然你和艾莉婆婆是未婚夫妻,那不如留下來?”
艾莉點了點頭,蘭斯卻差點嗆住:“你叫他婆婆?”
“有什麽問題嗎,我們都是這樣叫的。”哈利不明所以。
蘭斯的眼神透着股詭異,然後一言不發的把艾莉拉進了卧室。幾人面面相觑,然後各自回家。
而第二天,當所有人看到美豔的艾莉和俊朗的蘭斯時,心中都有一萬頭卧槽馬狂奔而過。海德羅硬着頭皮問道:“你們……怎麽變成這樣了?”
蘭斯理所當然的說:“我們本來就是這樣啊,不過是因為思念戀人疏于打理,才弄成了那副樣子罷了。小家夥,你可不要忘記,我們是巫師,而巫師想要保養,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哈利:“那你們到底有多大?”
蘭斯嘿嘿偷笑着,說了句‘這是秘密’,就拉着自己的戀人,揚長而去了。
不到五十的艾莉·南斯好笑的搖了搖頭,跟着才剛剛五十出頭的未婚夫約會去了,他們的人生,才剛剛走完四分之一,一切都還不晚。
哈利:“這絕對是在挑釁!”
所有人大力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_(:з」∠)_話說因為這個文章更了太久再加上懶作者不勤快,導致大家忘記了好多原創人物,為了避免出鏡率太低侄兒們鬧起來,懶作者決定拉兒子和侄兒們出來溜溜~
海德羅·馬爾福:幾乎章章出場的我……應該沒人忘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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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斯·南斯:我的身世很神秘,我的男票很帥氣。雷古勒斯,你男票喊你回家吃飯!
裏奧·布萊克:神奇的我可以過目不忘~家庭狀況比較美滿,蠢狗爹、狼人爸,再加上未來的包子弟弟,我們是幸福快樂的吉祥四寶。
尼格瑞特·格瑞德:最近很滋潤,暗戀了半輩紙的鉑金小竹馬和我在一起啦XD~
喬迪·福斯:最近和未婚妻婚前蜜月中……其實是渣作者把我們忘記了!╭(╯^╰)╮
羅莎·耶爾:有嬰兒肥的也可以是大美女!啞炮也可以很樂天!喜歡甜食的……也可以不是鄧布利多!o( ̄ヘ ̄o#)
艾莉·南斯:最近出場頻繁,老情人找到我了,腫麽破?
蘭斯·帕斯莫爾:QAQ找到艾莉了!感動死我了!!(。_。)其實普雷卡·奧科弭什麽的,是個假名字啦假名字。
……應該就這麽多了吧?如果有忘記的,記得提醒我QAQ
第四學年,轉變!
蘭斯的借住生涯自此展開,當然,他是收拾了行李,去艾莉女士那裏同居了。
海德羅看着和他道別的蘭斯,又看了看眼含微笑柔和了銳利的艾莉,婆婆和老頭這兩個稱呼,是再也叫不出來了。
哈利吭吭哧哧的過來送別,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蘭斯:“怎麽了,我們的救世主?”
哈利:“是海爾想和你告別啦。”他說着用指尖推了推扒住他衣領不放的小人,頗感無奈。說要去對制造他的人表達感謝是他,現在鬧別扭不願意冒頭的還是他,這樣未免也太別扭了吧!
海德羅的視線詭異異常。
哈利疑惑的看了過去:“海德羅,你這麽看我幹嘛?”
海德羅:“你能從那一堆叽叽叽裏聽出來,這小東西是想去和人告別?”
哈利驚訝的說:“難道你不能嗎?”看到海德羅.幹巴巴的搖頭,他又看向了其他人,“你們呢?也聽不懂海爾的話嗎?”
其餘人等表示:“呵呵。”我們的外語學習能力是渣,實在比不上連蛇都能交流的救世主。
“噗卟!”蘭斯斜靠在艾莉肩上背過了頭去,偷笑開來,“你不知道嗎?”
哈利扁了扁嘴,十分無辜的樣子,“知道什麽?”
蘭斯:“對哦,我好像從來沒有說過。海爾制作的過程中,我取用了你和你身邊那個馬爾福的頭發,用特殊的魔法陣加成,所以才會和普通的塑像那般不同。”
海德羅&哈利:“!!!”他根本沒有發覺!
哈利只覺得驚訝,海德羅的額頭卻驚出了一層冷汗。雖然那天街道上十分的擁擠,讓他分散了很多注意力,可這種失誤根本就不應該發生,他還是太大意了。
蘭斯好笑:“雖然我是個沒什麽戰鬥力的赫奇帕奇,但總不會連你們這兩個小家夥都搞不定吧。”這麽說着的蘭斯顯然沒有意識到,若不是趕上了海德羅數年難得一見的走神期,他還真搞不定這只馬爾福。
海德羅臭着張臉,不置可否。
蘭斯繼續:“哈利的頭發作用很簡單,我用了最常見的認主魔法陣,做了些改良,這樣哈利就能大概理解,塑像小人的感情波動了。而馬爾福的那根頭發,用處就比較好玩,我用的是帕斯莫爾家族裏的特殊煉金魔法陣,至于功效嗎……”
海德羅挑了挑眉,莫名有了種不祥的預感,“怎樣?”
蘭斯唯恐天下不亂的繼續:“可以更加直觀的表達這根頭發主人……內心的欲望。”
哈利十分緩慢的眨了眨眼,臉‘嘭!’的紅了。
海德羅心裏不祥的預感,在看到這樣的哈利之後,不知怎地猛然增多了,“哈利你怎麽了?”
哈利深深的埋下了頭,誰叫也不肯擡起來,海德羅看着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轉移到蘭斯手裏的海爾,想起了第一次見面時對方的所作所為,以及那個招他厭煩的親吻,心髒的跳動突然亂了節奏,耳朵尖也緊跟着發起熱來。
好像有什麽東西,突然間變得不一樣了……
蘭斯:“嚯嚯嚯。”天真的馬爾福,難道你以為老夫是來當月老的嗎,若不是一開始看出了你和救世主之間沒被挑明的暧昧,難道我會制造出這種塑像?他得意洋洋的看着相對無言一起害羞的兩個少年,心中惡意滋生的老小孩兒蘭斯表示:哼哼!到時候看得到吃不到,還會一直被小海爾搶風頭占救世主的便宜,活該酸死你!o( ̄ヘ ̄o#)
海德羅對此自然一無所知,不然他一定會讓蘭斯領教一番,什麽是武藝與魔法的完美結合。他現在分.身乏術,正沉浸在一種自己也不太理解的情緒裏,他有些恍悟又有了更多的迷惑。強制壓下心中煩亂,他調整神色,盡量與以往一般無二的輕咳了一聲,一點也不婉轉的轟人。
“天快暗了,好走不送。”
蘭斯:“……”
海爾拍了拍蘭斯的手背,示意他矮下身來。蘭斯依言照做,就見下一秒小人十分愉悅的用手心按住了嘴唇,扒着蘭斯的衣服吃力的站起身來踮高了腳尖,然後……把自己的那只手心,貼上了蘭斯的下巴!
蘭斯的既海德羅之後成為了第二個紅耳朵,不知所措的看向海爾:這……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間接親親吧?!
一聲屬于艾莉的銳利冷哼叫蘭斯冷汗直流,下一秒便見成功制造混亂的海爾趴在他手心撅起屁股,似乎在目測他所在的地方距離地面的高度。海爾很快放棄了依靠自己的這種嘗試,不滿的沖哈利叫道:“叽!”
哈利一個激靈從幻想中擡起頭來,一眼就看到了焦急的滴溜轉的海爾,趕忙走過去抱回了懷裏,沖兩位重逢的未婚夫婦揮手告別。
也許再過不久,他就能參加一次巫師婚禮呢!
吃過晚飯,大家各回各屋,海德羅卻破天荒的跟着哈利去了他的暫住的客房。
哈利對此表示不解,海德羅皺着眉頭看向他,卻也想不出合适的詞,來形容自己混亂到自己都不了解的內心。他堵在門口憋了半天,才在一瞬間抓住了一個詞:“我想與你抵足而眠。”
除了蛇語其他外語一竅不通的哈利沉默了一下,斟酌道:“呃……我不太聽得懂這種……這種外語。”
海德羅這才恍然,自己剛才竟是把中文說了出來,不由得皺着眉頭解釋:“大概就是關系很好的朋友都會做的一件事,我今天想和你一起睡。”他說着眼神不時瞄向那張不大卻也不小的床,看起來很是堅持。
哈利只覺得熟悉的熱度又席卷了自己,不由得幹巴巴的笑了兩聲,推辭:“我們離的又不遠,你還害怕自己一個人睡不成。”
海德羅:“你怎麽這麽抗拒,你怕我?”雖然他警惕性是很高,但是絕對沒有變态到會襲擊睡覺時接近的所有人這種程度好不好!
哈利:“…………”不,他是害怕他自己,怕到了晚上他一個把持不住狼性大發,做出什麽無法挽回的事情來!QWQ
哈利最後還是妥協了,他被海德羅攬着肩膀走進了客房,又和那個家夥肩并着肩腿挨着腿,在那張成人型號的單人床上互相攬着睡着了。
這一覺出乎意料的香甜。
他又做夢了。
這次的夢境格外清晰,他甚至看到了鋒利的爪子和每一根羽毛,還有那只動物的模糊輪廓……強大、鋒銳、美麗。這是他在那一瞬間感受到的東西。
那是一只強大的鳥類,那應該是一只蒼鷹。哈利猜測到。
然後第二天,他就忘記了昨晚面對海德羅的糾結,樂颠颠的去找西裏斯了。
“你說你的阿尼瑪格斯可能是只鷹?”西裏斯摸了摸下巴。
哈利補充說明:“也可能是雕,或是什麽別的鳥類,反正應該是一只大型的猛禽。”他得意洋洋的說着,說不出的自得。
大概對于熱愛魁地奇的少年來說,在天空中自由翺翔的滋味确實很迷人,再加上他夢裏的感覺,這種猛禽十分強壯,哈利就不由得更加滿意了。
西裏斯挑了挑眉,詢問了那個夢境,然後愉快的表示:“這個就差不多了,現在開始你可以進行下一步了。”看着哈利瞬間晶亮的綠眼睛,狗教父念了一句咒語,然後說:“記住這個咒語和我魔杖擺動的幅度軌跡,現在開始練習吧。”
哈利立刻一頭紮進了前所未有的熱情當中,然後理所當然的……沒有成功。
西裏斯揉了揉哈利萎頓下來的頭毛,哈哈大笑:“這很正常,怎麽可能一開始就成功,繼續練習吧。當然,必須在有我在的時候才能練習,不然出了危險,我就只能有一個長着翅膀的教子了。”
哈利不情不願的應下了。
西裏斯放心的笑了起來。當然,此時的狗教父顯然忘記了,一個格蘭芬多的保證,在勇氣極度膨脹和作亂基因急速增長的時候,是并不會有太多分量的。
……
時間一晃而過,開學的日子終于到來,海德羅收拾好行李,和哈利一起進了九又四分之三站臺。目不斜視的一路走到最裏面,進了馬爾福家包廂之後啪的一聲關上了門,驚醒了裏面早到補眠的小貓兩三只。
海德羅好奇道:“你們兩個怎麽看起來都沒什麽精神?”
德拉科矜持的打了個哈切,靠在格瑞德身上抱怨:“家族訓練的強度增大了,有點吃不消。”
海德羅的視線移到了同樣疲憊的格瑞德身上,疑惑表達的很明顯:“那只呢,也被訓練?”
德拉科嗆咳了起來,臉色可疑的紅了。
海德羅挑了挑眉,卻沒得到任何回應,在聽了半天語焉不詳的支支吾吾後,終于放棄了這只不靠譜的鉑金小王子,問格瑞德本人:“你是怎麽回事?”
格瑞德看起來雖然疲憊,卻一副意氣風發的嘚瑟嘴臉,讓人看了就十分的想要抽他,他露出了一個自以為矜持實際上傻透了的笑容,解答了對方的疑惑:“德拉科假期的時候帶我去見了馬爾福先生,針對德拉科的……咳,德拉科的未來伴侶,不能沒有自保能力這一點,馬爾福先生順便訓練了我。”
馬爾福家族比格瑞德家族要更有底蘊,他表示自己受益匪淺。
德拉科臉紅紅的抽空抱怨:“就是爸爸下手太狠了。”
布雷斯:“……”能不狠嗎,拐走自己寶貝兒子的壞東西,自然是那個兒控的階級敵人,逮到機會,自然會是好一通教訓,也就是陷入愛河智商為負的兩個人沒意識到罷了。
假期裏參加過幾次宴會,有幸見過馬爾福先生那副酸了吧唧嘴臉的紮比尼小朋友,在心裏默默地吐槽。
德拉科用手肘戳了海德羅一下:“你和哈利怎麽回事,總覺得這次回來,你們之間怪怪的。”
哈利糾結的傻笑了起來。
傻笑是因為他并不蠢,已經隐隐約約的感覺到了海德羅态度的轉變,糾結則是因為那個家夥明顯沒搞明白自己的內心,那他到底是要和海德羅剖白對方的內心呢,還是要和海德羅剖白對方的內心?
哈利陷入了糾結,然後不由自主的把海爾放到膝上,下意識的揪起對方的衣服來。
“……”海爾沉默了幾秒鐘,然後發出了一聲憤怒的咆哮:“叽!”
哈利垂下了頭,接着看到了一張縮小版的海德羅包子臉,一瞬間可恥的萌了:我擦,這個表情的海德羅,恥度也太特喵的高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更的時間有點晚,但我還是堅強的趕在今天更新了/(ㄒoㄒ)/~~
第四學年,古怪!
新的學期并沒有太大的改變,只除了每年一換的黑魔法防禦術課的教授。
高年級的學生們陸續趕到,分別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他們或是東張西望或是矜持優雅,都時不時的瞄向禮堂最中間的高腳凳,為了看看今年的新生分配問題。視線偶爾掃過教授席,這是他們抽空在表達對新教授的好奇。
鄧布利多大概請不到比盧平教授更優秀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了,只可惜他們的老師熬過了整個學年,卻敗在了窩在肚腹裏的小崽子身上。想到這個問題的巫師幼崽有志一同的扭過頭去,死死的盯着無辜的裏奧·布萊克,釋放者他們心中的不滿
既然長了一張欠揍的臉,他們不介意好好教導教導學弟,什麽叫做戰鬥魔咒的應用!四個學院的學長學姐們呵呵一笑,表示着對某個與衆不同,回到家裏還可以享受盧平教授小竈教學的人,深沉的不滿。
遷怒什麽的,那畫面簡直太美,叫裏奧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
新學年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是圓是扁,是草包還是精英他們毫不知情,因為教授席位上緊挨着斯內普教授的,僅僅是一把椅子,新教授他……不負責任的缺席了!
老生們正怨念着,卻只聽‘嘭——’的一聲,伴随着一道劃破夜空的刺目閃電,禮堂的大門被猛的撞開!
那是一個被黑色舊鬥篷包裹住全身的男人,他的個子不高,體型卻有些肥胖,拄着一根長長的拐杖,‘咄咄’的走進了禮堂。老生們不約而同的被這聲音所吸引,巴巴的向他望去。
只見那男人随手摘下帽兜,抖出一頭半長不短的灰白頭發,目不斜視的大步走向了教授席。
羅恩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梅林在上,他醜的真有特色。”經過裏德爾一個假期的安撫,羅恩吃好喝好,一下子胖了回來,白白嫩嫩的一點也不複之前落寞憔悴的模樣。
哈利打斷了他:“那可是我們新來的教授,你這樣說太失禮了。”他悄悄湊到羅恩耳邊,笑聲的八卦,“而且據內部消息得知,穆迪教授之所以會變成這樣,都是英勇的和食死徒對抗,留下的榮耀傷疤。不過……”他擡眼看向他們的新教授,忍痛說道:“不過你說的也不算錯。”
羅恩翻了個白眼:“這些都是盧平教授偷偷告訴你的吧。”身為前任黑魔法防禦術教授,對他的接替者總會有些了解,他這麽猜測着。
哈利:“不,是我教父。”
……那有什麽差別嗎!羅恩默默吐槽,然後重整精神,得意洋洋的說:“其實我知道他。”
哈利适時表達了一下驚訝。
“內部消息到是沒有,不過我爸爸偶然提到過他。”羅恩笑的十分開懷,“他曾經是最優秀的奧羅之一,魔咒能力十分強悍,看來鄧布利多校長這次請來的人也很靠譜。”
哈利也跟着松了口氣。畢竟對于他來說,一個優秀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才能讓他從不知多久以後的戰争裏,多一份德勝的希望。
那一天,也許并不遠了。
不遠處鄧布利多校長熱情的介紹着他們的新教授,穆迪卻毫不在意的窩進椅子,陰沉着張臉把手伸進鬥篷,拿出了他的弧形酒瓶。他猛地喝了一大口,一言不發。
哈利:“這樣也太孤僻了吧。”
羅恩反駁:“經歷過戰争的人,總會有這樣那樣的小習慣,穆迪教授這樣的,算正常吧。”
“據我所知,韋斯萊夫婦也是從戰場上走下來的吧。”怎麽看起來還是那麽開朗熱情與人為善呢。
“……好吧,也許你是對的。”羅恩撇了撇嘴,撓着臉頰把視線放到了講話中的老校長身上。
鄧布利多‘嚯嚯’的笑開,包容了老戰友的小脾氣,接着他眨了眨睿智的藍眼睛,興致勃勃的宣布:“孩子們,這裏有一個好消息要宣布,那就是擱淺了一個多世紀的三強争霸賽,今年要重新舉行了!”
“哇!”禮堂裏響起了一陣毫不矜持的歡呼。
鄧布利多壓了壓手,然後愉快的說道:“地點就在霍格沃茨,而這裏,将在不久後迎來另外兩個學校的代表隊。”
哈利拽了拽他的好友,“怎麽了,羅恩?大家為什麽反應這麽大?”他盯着對面的長桌,不可置信的說:“那些家夥一直贊頌的矜持優雅都丢去喂狗了嗎?”以絕不亞于格蘭芬多熊孩子的歡呼聲昭顯自己存在的斯萊特林們,成為了霍格沃茨難得一見的奇觀。
這種場景,貌似只有在獲得學院杯時,他才有幸得見。
羅恩正站在凳子上歡呼,這時也不得不坐了回來,看起來比哈利還要不可置信,他胡撸了一把腦袋,叫道:“哦!哦!你竟然不知道!”
“我該知道什麽嗎?”哈利幹巴巴的問。
羅恩憐憫的看了眼他的好友,解釋道:“事實上,這是巫師學校最大的盛會。它在七百多年前被創立,由霍格沃茨、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這三所最具影響力的巫師學校參與,我們有的時候還會叫它友誼争霸賽!”
哈利瞪着打了雞血的羅恩,識時務的縮了縮脖子,堅決拒絕去招惹。
高臺上的鄧布利又絮絮叨叨的解釋了一番三強争霸賽的比賽規則,接着殘忍的宣讀了參賽的年齡線。在低年級所有學生們的哀嚎聲中,笑眯眯的宣布開飯。
……
新學年終于開始了。
教課內容依舊一成不變,學院間的小摩擦卻一直在緩慢的減少,得益于救世主對蛇院并無偏見的态度,格蘭芬多與斯萊特林降入冰點的關系,也開始緩和回暖了。
這當然是一件值得慶祝的好事。
這一天,海德羅早早和哈利分別,去給福斯回信。
早餐的時候他收到了來自福斯的包裹,那裏面除了對他來說像是天書一般的賬目清單,還有一張燙金的請帖,原來福斯終于決定在這個聖誕節和耶爾結婚,特來邀請海德羅參加他們的巫師婚禮。
斯萊特林們大概是要去一些的,至于要不要帶着哈利,這還要好好的思索一番。但不管怎樣,回信刻不容緩,是以剛剛下課,海德羅便拒絕了哈利一起去禮堂就餐的建議,獨自一人回了寝室寫信去了。
哈利悶悶不樂的和德拉科一道,看着他和格瑞德肩靠着肩你撞我一下我頂你一下十分親密的走在前面,他滿懷心酸蔫搭搭的跟在了後面。
喧鬧的人群突然寂靜了下來,哈利愣愣的眨了眨眼睛,擡頭看去,一眼便看到了他們新來的穆迪教授‘咄咄’的走了過來。人群自動自發的為他讓出一條通路,然後穆迪猛地一敲地面,在他們身前十幾步遠的地方站定,和一名低年級的斯萊特林争執着什麽。
哈利疑惑:“他在幹什麽?”
格瑞德:“也許是在訓斥學生?嗤,我聽說他之前是一名奧羅,是那群愚蠢自大……呃……好吧,我是說他之前是格蘭芬多裏難得的優秀人才,也是對抗食死徒的主力。看我們不順眼簡直太正常了。”
哈利:“我覺得不像。”對周圍其他斯萊特林視若無睹,只是在專注的訓斥一名低年級?而且從對方漲紅的臉色和憤怒屈辱的眼神中看,也許那并不是教訓而是辱罵?這完全說不通好不。
哈利搖搖頭晃走腦子裏的迷惑,跟着德拉科他們走去禮堂。而就在他們将要和穆迪擦肩而過的時候,他們的新教授把炮火對準了他們:“……馬爾福?”他的語調有些奇怪,又帶了些隐晦的恨意和憤怒:“我當然知道,自私自利的蠢貨、令人讨厭的膽小鬼……”
他好像囫囵咽下了什麽話,停頓了幾秒鐘才粗喘了幾聲,壓低聲音道:“我知道你的父親,食死徒中的卑劣者,他用虛假的證據逃避了懲罰,哈,他是巫師裏的敗類,而你……作為他的兒子,自然要承擔他的罪孽,和你的朋友一起。”
他們看着穆迪握住魔杖的手,心裏陡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就像是在印證般,也許是不敢對救世主下手,穆迪選擇了格瑞德做出警告。當他被繳械咒擊飛到牆上時,人群裏發出了刺耳的尖叫聲。
哈利的眉頭皺的死緊,他不祥的預感并沒有結束。
下一秒那根魔杖便直直的指向了德拉科,相較于之前突兀的襲擊,這次他多少有些準備。德拉科被吓了一跳要跑去看格瑞德自然沒辦法注意身後,而穆迪卻絲毫不以為背後傷人有什麽不對。
這太不正常了。
盧平介紹穆迪的時候,曾經随口提過,這名優秀的奧羅最憎恨別人背後攻擊……而眼下的自打臉行為,絕對不應該發生!
只來得想到這一句,哈利便身體快過思維的超前一撲,在推走德拉科的同時感到肩膀一痛,然後視野一陣天旋地轉。
‘啪’的一聲跌回地面,他昏昏沉沉中,似乎看到了一雙特別巨大的靴子,杵在了他的眼前。
竟然比海格的腳都大?他暈暈乎乎的想到。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學年,成功!
很快哈利便意識到,并不是別人的腳太大,而是他自己突然變小了。
德拉科憤怒的質問聲在耳邊響起,穆迪卻突然沉默不語。哈利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下一秒他便被一雙手捧了起來,環進了懷裏。
那似乎是靴子的主人……?哈利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他擡起頭來,看着突然放大十幾倍的海德羅牌俊臉,愣愣的眨了眨眼睛。
“我想穆迪教授應該給我一個解釋。”海德羅的聲音十分冷靜,甚至聽不到太多憤怒的情緒,但任何與他視線接觸的人都會不由自主的打起寒戰,覺得渾身冰冷。
穆迪也是如此,所以他的臉色更加難看,“是波特自己沖過來的,我并不是……”他試圖解釋什麽,可下一秒便猛然驚覺自己竟被一個學生震懾,不由得更為惱怒,臉色漲紅。
海德羅恰到好處的微微擡起下巴,眼尾掃過穆迪,雖是漫不經心,卻有幾分睥睨天下的霸氣。
所有人都被震懾了。
沒人知道這一刻的海德羅有多麽像他的那位父親。邪肆、狂傲、不拘世俗禮法、無視天理倫常,沒人敢招惹那位煞星,因為他‘上天入地、唯我不敗’。
因為憤怒,海德羅的氣勢竟不知不覺間,變得這般駭人!
他敘述着事實:“如果沒有哈利,你是想這樣懲罰馬爾福家的繼承人?我不得不說,不管十幾年前發生了什麽,但在霍格沃茨……您沒有權利這樣對待任何一名學生。”
海德羅的聲音仍舊十分平淡,哈利卻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強迫自己看向對方那雙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睛。那是一雙十分豔麗的鳳目,當這雙鳳目變得淩厲狂肆時,便是與他那般交好的哈利,都忍不住一觸即放,迅速側過了頭,躲了開來。
果然……他不僅變小了,還改變了自己的種族。
想到在對方眼睛裏看到的新形象,雪貂哈利歪了歪頭,抖了抖胡須,可憐巴巴的喚道:“咝咝——”
海德羅心疼的不行。卻也更加生氣。生新教授的氣,也生自己的氣。他把手附在因為恐慌微微顫抖的雪白皮毛上,緩緩的梳理摩挲,當貂兒不再咝咝做聲,發出舒服愉悅的‘咯咯’聲後,方才舒展了眉宇,稍微松了口氣。
他十分迫切的想為哈利讨回公道,但理智告訴他這不可能,至少暫時,至少在這光天化日之下。他已經知道自己會怎麽做了。放穆迪離開,然後隐藏在暗處,給他以教訓!
對峙的狀态很快被解除,因為海德羅的暫且退讓,也因為麥格教授的适時到來。她明确的表達了對穆迪行為的不滿,并承諾把這件事情上報給鄧布利多,然後驅散了人群,為哈利解咒,順便安撫了一群哆哆嗦嗦可憐巴巴看向她的小動物。
哈利解除了變形,被海德羅緊緊地攬在懷裏,然後得到了一次進入海德羅寝室午休的壓驚機會。至于僥幸逃脫一劫的德拉科……他被看他不順眼的海德羅趕走,垂頭喪氣的進了未來伴侶的寝室。這倒也算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了。
海德羅皺起眉頭,看着渾身濕漉漉踟蹰着走過來的哈利,不滿道:“去洗澡怎麽不擦幹?”
哈利低着頭,捏着手裏的厚毛巾,看起來倒挺委屈的,“我怕你太着急,趕着回來,就沒擦……”事到如今了,再讓你有時間反悔把我趕出寝室,那我就是真的白癡!
海德羅不知道哈利的腹诽,只是無奈的嘆息一聲,抽出魔杖施了個幹燥咒……下一秒,鼻尖下伸過來一團白色的物體,海德羅垂頭看去,發現那是一條……厚毛巾。
海德羅微微吃驚:“這是……”
哈利比他還要吃驚,簡直是大驚失色的叫到:“你為什麽不用毛巾給我擦!”
“簡直耗費時間浪費精力,而且還有可能讓你感冒。”最後才是重點,海德羅只要一想起之前哈利病歪歪的躺在醫療室裏難受哼唧的樣子,就會心裏皺巴成一團,不是滋味,所以他自然要杜絕一切有可能讓哈利生病的事情發生。
“你簡直……你……”哈利猛地擡起頭來,根本沒有海德羅所料想的委屈難過,而是漲紅着雙頰,微赤着眼睛,一副痛心疾首恨鐵不成鋼的憤慨表情。
海德羅:“???”
‘噼啪!’一道悶雷炸響,頃刻間大雨傾盆了起來。哈利看着地窖裏顯示天氣的挂鐘指到暴雨的位置簡直心情複雜,“………………”海德羅,你簡直不解風情到梅林都哭了!
氣呼呼的把毛巾扔到海德羅臉上,哈利悶悶不樂的爬上床板,連和海德羅同床共枕的興奮感都消失殆盡了。
“等等。”海德羅叫停了哈利:“德拉科的床在隔壁。”你上錯了。
哈利沉默的看向海德羅,看了良久,直看到海德羅耳朵尖微微發紅臉色尴尬又疑惑的有些扭曲,才纡尊降貴的輕哼了一聲,特別淡定的指了指窗戶,“下雨,打雷,我害怕。”梅林,你哭得簡直恰到好處!
海德羅扭頭,看向窗外,一片深藍的汪洋,幾只游動的大魚。他不由得沉默了下來,“……”這種淡定中夾雜着竊喜,竊喜裏蘊含着感激,感激中又冒出些得意的表情……哪裏像是害怕和恐懼?
哈利最終還是成功爬上了海德羅的床,雖然他覺得身心俱疲不想再和對方說一句話!海德羅放棄了午休,坐在床頭的矮凳上看書,伴随着頻率舒緩的翻頁聲,哈利很快進入了夢鄉。
這一次他又做了夢。
至少他覺得自己做了夢。
他想不起任何夢裏的內容,但他就是有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而且覺得自己必須要阿尼瑪格斯,一定要阿尼瑪格斯,因為如果錯過這一次,下一個機會便不知道會在何時了。
哈利迷茫的睜開了雙眼,身為一名沖動的格蘭芬多,他決定遵從自己的本能。
“你想幹什麽。”海德羅按住他的肩膀,阻止了他。
哈利擡頭看去,海德羅皺了皺眉。那是一雙好似在夢游一般的迷蒙雙眼,但他接受到了裏面絕對的堅持。這種強烈的感情他很少在哈利的眼睛裏看到,所以在看到的這一瞬間,哪怕他隐約明白對方要做一件十分危險的事,他也還是選擇了包容和相信。
但他也在第一時間打開了雙面鏡,聯系上了狗狼教父們。
他得提防随時可能出現的意外。
哈利感受不到外界一般,十分冷靜又快速的念動了那道咒語。阿尼瑪格斯的咒語他已經練習了半個假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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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