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那年,開學前夕! (20)
他,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這麽想着,羅恩趾高氣昂的看向裏德爾,總結道:“真是麻煩,看在你對我癡迷至此的份上,我原諒你的不辭而別,咱們繼續在一起吧。”說着瞪圓了眼睛,閃亮亮的看着他。
裏德爾抖了抖唇,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反正紅頭發的話他是一個字都沒有相信。不是他想起了什麽,只是潛意識裏就覺得,那個小巫師在騙他。但感覺又絕對不是惡意,讓他不由得有些頭疼。
但不能否認,當對面那家夥說迷戀、說愛、說癡迷的時候,他并沒有生氣,而在對方說原諒他說繼續在一起吧的時候,他的心中竟然升起一絲雀躍來。
也許這也不全都是謊言?
裏德爾抿了抿唇,剛要說些什麽,便聽到場地外‘轟’的一聲炸響,人群立刻吵嚷混亂了起來。
“怎麽回事?”羅恩升起了些不祥的預感。
裏德爾快走兩步,從隔板後面探頭看去,眉頭不由得皺的死緊。羅恩幾步跟上,也在見到外面的一幕後,震驚的瞠大了雙眼。
此時比賽早已結束,球場上熙熙攘攘的并沒有太多人,可就在離人群不遠的森林裏,爆炸般的發出了一陣巨響。緊接着天邊突然冒出一陣綠光,一個巨大的骷髅升上了天空,它醜陋的嘴巴張的巨大,一條蟒蛇在裏面爬來鑽去,看起來就像是一條舌頭!
那個巨大的圖像醜陋又惡心,卻叫兩人的臉色一齊變得煞白。
那是黑魔标記!
那是營地的方向!
裏德爾心裏的生出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振動,他在那些日記本中的那些影像裏看到過,那是他正在研究的一種雙向标記,并沒有成功,卻已出現模型,它的外觀與天空上的标記,近乎一樣!
所以……是主魂來了嗎?雙手驀的冰涼,裏德爾臉色冷凝,眼中晦澀難明。
“我們得回去看看!”羅恩并沒有注意到裏德爾的異樣,他邊說邊伸出手來,猛地抓住對方的手,向着營地的方向快速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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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羅恩第一次真實的握住裏德爾的手,可惜當事人一個滿懷焦急恐懼一個心中諸多思量,竟都沒有注意到、也沒工夫理會他們無意間的親密接觸。
作者有話要說: _(┐「ε:)_ 蠢作者沒有買到回程的火車票,只買到了半途的,媽蛋蛋還要上車補票嘤嘤嘤
悲桑的蠢作者去收拾行李呢,今天的更新奉上<( ̄︶ ̄)ノ
第四學年,遷怒!
“謝天謝地,你們沒事。”一群巫師向着小巫師們蜂擁而來,馬爾福夫婦小心翼翼的抱着德拉科,狗教父一家和雷古勒斯他們也圍住了海德羅三人,只有亞瑟無力的按住哈利肩膀,幹澀的問道:“羅……羅恩呢?”
“他沒回來?他中場的時候就不見了。”哈利震驚的說:“我們那時候被魁地奇吸引了,等回過神來,羅恩就已經不見了。我們還以為他去找你們了……”韋斯萊夫婦的包廂在另外一個,和他的幾個孩子們分開了。
亞瑟的臉色忽然變得煞白,莫麗更是支撐不住,險些栽倒。
“別慌,也許并沒有那麽嚴重。”西裏斯安慰着他鳳凰社的戰友們,臉色也不怎麽輕松。
韋斯萊夫人卻像是被提醒了一般,胡亂的在口袋裏翻找,然後摸出一個破舊的懷表,“對,還有它。”她抖着手将懷表打開,裏面的九根指針一齊指向了綠色的大片區域,那代表着安全。
“謝天謝地。”韋斯萊夫人激動地哭了出來,“喬治、弗雷德親愛的,你們的小道具幫了大忙,等回家媽媽給你們獎勵,想要什麽?”
雙胞胎也松了口氣,雖然他們總是以欺負羅恩為樂,但不能否認,他們同樣愛着自己最小的弟弟。
“親愛的莫麗女士,我們不需要感謝。”重新恢複活力,喬治紳士的彎腰行禮。
“但如果真的要獎勵我們什麽的話……”弗雷德自然而然的接上。
“請給我們金加隆吧!”雙胞胎二重奏。
韋斯萊夫人擦幹了眼淚,重新鬥志昂揚了起來,“親愛的,你們知道那種東西在我們家幾乎找不到。你們有一晚上的時間去想獎勵的內容,現在,跟着你們的哥哥躲起來,我和亞瑟要去找羅恩。”
大聲說完,莫麗便拽着亞瑟風風火火的走了。
一個表情不多的青年走了過來,沖馬爾福一家還算友好的點了點頭,冷靜的問道:“都不要慌亂,現在跟我去安全的地方。馬爾福先生要一起來嗎?”礙于他父母的原因,比爾是有數的幾個知道馬爾福态度改變的巫師之一。
“不了,請你帶走德拉科。”
“爸爸你要去幹什麽?”他們家不能明目張膽的和食死徒對抗,更不能去幫助他們,所以躲起來才是最好的選擇,可現在父親卻要湊上前去,這讓他很不理解。
盧修斯苦笑一聲,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
比爾将要去的地方,必定是鳳凰社護衛的安全區,如若以往去那裏也沒什麽,可黑魔王的複出讓盧修斯不得不多考慮些東西。他雖然正在與鳳凰社合作,卻絕對不能表現出太過明顯的傾向來,德拉科一個人去還好,如果他和納西莎也跟上,就相當于告訴所有人,馬爾福的選擇。
這是他堅決不能允許發生的。
和納西莎對視一眼,他們快速離開,前去了斯萊特林構建的安全區。
那裏也許沒有這邊安全,也更可能直面食死徒,實在不是巫師幼崽該呆的地方。
“別看了,馬爾福夫婦已經走遠了。”哈利拽了拽德拉科,叫他快點走。順便在胸口處往外探頭探腦的海爾頭上輕輕一拍,把它重新按回懷裏。
之前匆忙逃跑,怕海爾被自己甩掉或者被什麽魔咒誤傷,他便把小人塞進了懷裏,一直到現在。不過現在看來,小家夥恐怕不想憋在自己的袍子裏了。
“乖一點小家夥,等到了安全區,我就放你出來。”再次不容拒絕的把小人按回去,哈利溫聲的安撫。
“叽——”拉長了音調,小人充分的表達了自己的不滿與委屈,成功叫海德羅吃了滿嘴的飛醋,這小讨厭的,把哈利霸占了還不滿意,真是欠教訓!
……
一行人跑的飛快,很快便到了安全區,海爾用力把腦袋頂了出來,虛弱的蹭了蹭哈利的胸口,叫道:“叽!”要憋死個人了( >﹏<。)~
哈利順了順小人的毛,然後任由對方攀着自己的手臂爬回肩膀,坐回它的老地方。
安全區很大,但對于數目衆多的巫師來說,還是有些小了。一群人擠在一起,海德羅錯眼間,猛然發現了一個人:“那不是賣你小讨厭鬼的老頭嗎?”
“叽!”海爾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雖然聲音依舊軟萌的毫無氣勢。
“別那麽叫海爾。”哈利不滿的白了海德羅一眼,繼續發愁失蹤的羅恩,“也不知道羅恩去了哪,有沒有受傷。”
“他不會有事的。”
哈利奇怪的問:“你怎麽這麽肯定?”
“因為裏德爾不在了。”他指了指胸口慣常放日記本的地方,那裏現在空空如也。這是裏德爾不知什麽時候鑽研出的新功能,他幻化出形态時日記本便會消失,而不管離開多遠,只要再次進入日記本,日記本變便會回到之前的地方。
哈利反應慢半拍:“你說什麽?等等!你是說伏地……”
“別叫那個名字!”
哈利快速捂住嘴巴。
“鄧布利多說過,巫師的名字都是有魔力的,現在那個人力量正在複蘇中,被他順着這條線索追蹤到你,就麻煩頭頂了。”
“我只是想問,你是說裏德爾離開了?”
海德羅點頭:“沒錯。”
“這麽說他想起羅恩了?”
“也許。但我想不到除此之外他還會去做什麽?”
哈利冷笑:“也許是去找他的主魂。”
海德羅斜眼看他。
“好吧,我也知道日記本不會蠢到自尋死路,被主魂當做補品吃掉什麽的。”哈利嘟囔:“那你怎麽不告訴亞瑟?他快急死了。”
海德羅揉了揉額角,無奈的說:“難道我要告訴他們,你家的小兒子和神秘人的魂器談了場無疾而終的戀愛,現在魂片先生找到了他并在保護他,你家小兒子不會有危險?”
“……亞瑟會瘋掉的吧。”
海德羅攤手,眼神在說:明白我不說的原因了吧。
哈利被噎的眨了眨眼,打算長久的沉默下去,卻被一道男聲打斷,那正是賣給他塑像的幹瘦老頭。
“又來了,那些魔鬼又來了。救世主,你不是應該救我們嗎!”聲音有些尖銳,叫哈利吓了一跳。
海德羅皺了皺眉。
他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個人是一個煉金高手,也一定有些沉重的秘密,現在來看恐怕與黑魔王私怨頗深,但這并不是他遷怒哈利的理由。看着哈利有些迷惑委屈的表情,他不開心了,“真難看。”
“你說什麽!”
海德羅的字裏帶着冰碴子:“我在說你遷怒的樣子真難看。你們這些巫師也也夠奇怪的,把魔法界的未來交給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讓這個孩子代替你們和可怕的黑巫師戰鬥。呵……承認吧,恐懼、懦弱、無能,不管你曾經是什麽樣的人物,現在都是個弱者。”
老頭咬緊了牙,手攥緊又松開,過了良久,終是長長的嘆息:“普雷卡·奧科弭。”
“唔?”
“這是我的名字。”海德羅的話猶如當頭棒喝叫他警醒,他是個懦夫,這一點他早就知道。許多年前面對着未婚妻家被血洗的莊園時,他就知道了自己的懦弱。不敢面對黑魔王,只能把恨意釋放到執行命令的馬爾福身上,然而即便這般,他也沒辦法對馬爾福的地位撼動分毫,只能在路邊給一個鉑金發色的無辜者白眼。
他說的沒錯,自己真夠難看的。
嘲諷一笑。他其實只是一個癡迷煉金術的赫奇帕奇,一個并不善于戰鬥的弱者。
重新冷靜下來,普雷卡深吸一口氣,道:“多謝你了。”
海德羅聳肩。
“還有,抱歉哈利。”
哈利連忙擺手,“噢,沒關系。誰都有心情糟糕的時候,我明白。再說您送給我海爾,讓這麽可愛的小家夥陪伴我,我感激還來不及呢,怎麽會怪您。”
小人适時地刷存在感,“叽!”
“你還給他取了名字?”普雷卡撓了撓小人的下巴,整個人都有了生機。
“怎麽樣?”
“棒極了!”
哈利哈哈大笑,兩人聊得如火如荼。
被忽略的海德羅:“……”
一直被忽略裏奧表示幸災樂禍:哼哼,你也有今天!
……
一處隐秘的角落裏,亞瑟和莫麗找到了躲在陰影裏的羅恩,忍不住撲過去緊緊抱住。
他們互相遮掩戒備着朝安全區跑去,卻沒人注意到羅恩躲閃的眼神和酡紅的雙頰,以及頻繁不自然觸碰嘴唇的動作。
那裏前一秒才被一個讨厭的‘老家夥’親密接觸過,變得水潤而誘人。
羅恩抿了抿唇,懊惱極了。
作者有話要說: 嘤嘤嘤我肥來了!!!
出差第一個晚上就睡落枕了,回家的途中又着了涼肚子疼了一路,回家還要趕榜單,捂着電熱餅熬夜碼子的蠢作者快要苦逼屎了Q口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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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學年,重逢!
頒獎儀式後的這一夜,森林營地徹底混亂了。
到處都是顏色各異四處亂射的咒語,到處都是驚慌失措四下逃竄的巫師。黑魔标記嚣張的在半空中俯瞰,尖叫不絕于耳,哭嚎随處可聞。
場地看管員一家四口被折磨致死,落單的小巫師和陪同的麻瓜不知失蹤了多少。食死徒們狡詐的選擇了人們精神懈怠的深夜,人們歡呼慶祝魁地奇世界杯結束的時刻,給巫師重溫了十數年前的恐懼。
營地裏的巫師數量遠遠多過食死徒,雖然有絕大多數都是沒什麽戰鬥力生活在安逸環境下的普通巫師,但衆人齊心協力,再加上戰鬥力優秀的奧羅和鳳凰社成員,總歸在太陽再次升起前,贏得了戰争的勝利。
有許多人痛哭失聲,但卻有更多人明白了一件事。
不論十四年前救世主是否真的殺死了黑魔王,他給巫師帶來的災難與恐懼,都遠遠沒有結束。
……
乘興而來敗興而歸,收拾着行李,哈利與一人一邊抓住羅恩不撒手的亞瑟夫婦道別,又和每一個韋斯萊擁抱了一下,轉而對普雷卡發出了邀請,“距離開學還有半個月,随時歡迎你來我們家做客。”
普雷卡:“當然,我會的,我還需要給海爾做下保養,順便再添加幾個魔法陣。”
海德羅冷嗤一聲,對這個小讨厭鬼的制造者沒什麽好感,“哈利,作為寄人籬下的寄住者,你我想要邀請客人,是不是需要先得到艾爾斯的允許?”
哈利立刻水潤了綠眼睛,帶着滿滿的祈求,撲閃撲閃的看向艾爾斯。
這種萌樣兒簡直不給人拒絕的機會!
所以南斯先生自然而然的萎.了下來,“當然,随時歡迎你的到來……不過,如果奧科弭先生可以幫我做一個雷爾版的小塑像就更好了。”想着未來把小雷爾這樣這樣又那樣那樣,再看着小版雷爾露出委屈羞恥的表情,哈哈哈淫.笑……啊不,是爽朗大笑着扒光他,接着給他擺出各種姿勢什麽的……吸溜一口口水眼饞的看向哈利肩膀上乖巧的小人,艾爾斯臉上寫滿了渴望。
雷古勒斯:“………………想都別想。”
“你怎麽知道我在想什麽?”
雷古勒斯按下了額角的青筋,露出了一個猙獰的微笑。
艾爾斯再次萎.了。
大手一撈,把艾爾斯的腦袋埋進胸口,禁止他再看小海爾。他可不想像海德羅一樣,最後搞得被哈利抛棄。當然,更不想像艾爾斯想的那樣,看着自己的縮小版承受非人的“折磨”然後感同身受。所以說,像海德羅那樣情商太低什麽的,早晚是要遭報應的。
幸好他的情商是正值!毫無同情心與同伴愛的布萊克先生揮了揮手,拽着艾爾斯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不帶走一片雲彩。
接下來的日子重歸平淡。
魁地奇世界杯的第二天,《預言家日報》就大肆報道了當天晚上發生的襲擊,神秘人和食死徒在十四年之後再度占據了整張報紙的頭版首頁,落在了每一個購買報紙的巫師,顫抖的手裏。
麗塔·斯基特甚至在《唱唱反調》裏寫到:和平的時代終将過去,神秘人再度歸來,魔法界的救世主卻仍舊毫無作為,是怯懦,還是背叛?
“簡直是在胡說八道!”西裏斯捏碎了手裏的《唱唱反調》,義憤填膺的怒斥。
海德羅懶懶的擡了擡眼皮,“其實從某種程度來說,和那些‘食死徒垂死掙紮論’、‘黑巫師借神秘人的東風論’相比,這個麗塔·斯基特的論調才算是最靠譜的吧。”
西裏斯仍舊不忿:“那最後那句‘是怯懦還是背叛’也算靠譜嗎!”
哈利順手扶了扶自已和自己玩差點跌下肩膀的海爾,幹笑了兩聲:“怯懦是在形容我的不作為,背叛嘛……”他的眼神鎖住了海德羅的胸口。
海德羅心領神會,摸出了日記本:“我們和那個人的魂片之一結盟……這個确實有點不好形容。”
西裏斯朝天翻了個白眼,氣鼓鼓的坐了下來。下一秒便被盧平笑着攬進了懷裏,享受愛人的安撫來。
海德羅:“…………”真是羨慕嫉妒恨!秀恩愛什麽的,早晚會遭報應!
西裏斯打了個哆嗦,忽然覺得有點涼。
裏奧離開接了個電話,回來後表情便有些微妙。艾爾斯不明所以,問道:“誰打來的?”
“唔……”裏奧的表情有些為難,“是個不認識的女士,她問我是誰,然後我告訴了她我的名字,她又問你家裏現在都有誰,我也照實說了。”
艾爾斯:“然後?”
“然後她就怒氣沖沖的對我吼:‘叫南斯那個臭小子來聽電話,家裏都快被馬爾福和布萊克塞滿了……’什麽的。”
所有人齊刷刷看向艾爾斯:“……”
“我知道了,八成是我姑姑,我先去接下電話安撫她老人家。”匆匆忙忙跑走,幾分鐘之後又蔫頭巴腦的走了回來,艾爾斯一頭冷汗,“我姑姑說要來突擊檢查住一段日子,你們看看自己怎麽辦吧。”
果然是那個喜怒不定,尤其愛找海德羅茬的艾莉婆婆啊……布萊克一家迅速裹好了外套走了出去,“那我們就先回去了,過兩天你姑姑走了,給我們來電話,再來做客。”
艾爾斯抽了抽嘴角:“一定。”他的視線移向哈利。
“我沒關系吧,艾莉婆婆對我很好。”
“那倒也是。”拍了拍海德羅的肩,艾爾斯給予其精神上的慰藉。
恰在此時,門鈴聲響了起來。叫海德羅這天不怕地不怕性格的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當然,僅僅是條件反射而已。
“怎麽辦?”哈利緊張的問道。
海德羅:“你不是不怕嗎?”
“我當然不怕,只是在為你擔心而已。”
雷古勒斯打斷了哈利的死鴨子嘴硬,說:“別光顧着着急想辦法,門外的應該不是艾莉姑姑,她有家裏的鑰匙,沒道理按門鈴。”他說着走到門口,打開了門。那是一個打扮的很整潔的男巫,頭發有些花白,身材極為瘦削,看起來五十上下,“你找誰?”
“哈利……我是說波特先生在這裏嗎?”
“哦!是普雷卡爺爺!”哈利歡呼着奔了過去,“你來做客啦?”
海德羅插嘴:“就是時間選的不怎麽好。”
普雷卡一頭霧水。
艾爾斯适時解圍:“是這樣的,我姑姑剛剛來信說要過來,她是一個比較……唔,不太喜歡巫師的人。”想起婆婆對雷古勒斯他們的白眼,和對海德羅的刁難,以及之前聽聞自己摻和進巫師行動時的暴怒,還有今天的趕人事件,他不得不下出了這樣一個結論,他的好姑姑,對巫師毫無好感。
普雷卡一頭黑線:“那我明天再來?”
“回頭再電話聯系吧,艾莉婆婆至少會呆半個禮拜。”哈利給了個友情提示。
普雷卡皺了皺眉,心裏有些古怪的情緒,“哦,她叫艾莉?這個名字還挺爛大街的。”
艾爾斯瞥了眼海德羅的胸口,調侃:“不及湯姆。”
海德羅的胸口嗡的振動了一下,日記本劇烈發燙,表達着自己的憤怒。海德羅拍了兩下以作安撫,普雷卡也識時務的揮手告別,可就在他拉開門打算離開時,一眼撞進了一雙琥珀色的眼睛裏……
那是艾莉·南斯的眼睛。
海德羅反射性的擡頭并腿站直身體,哈利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雷古勒斯盡量減弱存在感,就連小海爾都意識到了什麽般下意識的縮進了哈利的懷裏,而艾爾斯卻不得不硬着頭皮迎了上去,“姑姑……你來的真早哈……”
沒有人回應他,艾莉的視線甚至沒有在他的身上聚焦,她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巫,一身洗的發白的土黃色二手袍,一頭半長的花白頭發,一臉的滄桑與眼角額頭處細微的皺紋,和那雙渾濁不再明亮的淺藍色眼睛……
“蘭斯……”
她顫抖着摸上對方的臉,大哭了起來。
那就像是一個滿心委屈的小女孩,終于找到了可以包容她遷就她的那個人,放肆的釋放自己的委屈和不滿,帶着濃濃的依戀,看得人心酸。
所有人都驚呆了,然後他們在今天知道了一個故事,一段過往。
南斯從她的房間裏拿出了一個相框,擺在了桌子上。
海德羅知道那個,每次南斯看完這個相框,就會臉色變差,然後加倍的折騰他,他不止一次好奇那上面到底是什麽,可是對方卻對那相框寶貝的緊,叫他一直無緣得見。
原來相框裏是一個年輕男巫的照片,淡棕色的頭發披散到肩,穿着做工考究的淺藍色袍子,配上那雙湛藍清澈的眼睛,十分的英俊。
原來賣塑像的老頭并不叫什麽普雷卡·奧科弭,他的名字是蘭斯·帕斯莫爾,是一個世代赫奇帕奇的貴族家幺子。他半跪在地,對着艾莉的左腳踝施了好幾個止痛消腫的魔咒,寵溺的抱怨:“跑了兩步就扭了腳,越老越沒出息了。”
艾莉冷哼了一聲,把他往遠處推。當然,她不可能成功。
艾爾斯覺得自己的世界觀都崩塌了,“你們是說,你們是未婚夫妻?”
“準确的說,還差三個月零九天,我們就要舉行巫師婚禮了。”蘭斯糾正道:“可惜那個時候,黑魔王襲擊了諾伯倫斯莊園……他把一切都毀了。”
蘭斯嘆了口氣,把那段過往緩緩道來……
作者有話要說: 土豪昭昭白白扔了一個地雷~抱住小白鳥大力麽麽蛋=3=
話說時隔太久,我忘記艾莉·南斯的眼睛顏色了,就當是琥珀色吧_(:з」∠)_
還有福斯學長的未婚妻……因為去和福斯約會了,所以沒去看魁地奇世界杯也沒在南斯宅出現……我會說我其實就是把他們倆忘記了嗎?我不會說的(。_。)
第四學年,過往!
并不是所有的斯萊特林都效忠于黑魔王,至少在那個年代,以斯萊特林裏的中立派諾伯倫斯為首的一幹老牌貴族,都對伏地魔這名年輕的領袖不感冒。
與諾伯倫斯世代交好的南斯先生曾無意中見過伏地魔一面,對方時不時赤紅的雙眼和糟糕的精神狀态,甚至是周身怪異的魔力波動,都像極了家族某本古老手劄裏記載的魂器制造者。南斯先生意識到了事态的嚴重,因為一個激進的領袖和一個瘋狂的領袖相差太大,他已經不敢保證,一個缺失靈魂的人,會不會對他們這些中立者,做些什麽。
為了不打草驚蛇,南斯并沒有貿貿然的去找諾伯倫斯,而是選擇了諾伯倫斯當代家主獨子的周歲宴,趁着舉家前往慶賀的機會,想把這個發現告訴老諾伯倫斯。
可惜他終究晚了一步。
激進的食死徒們帶來了他們瘋狂的領導者,那一晚的諾伯倫斯莊園堪稱人間煉獄。保守貴族們幾乎折進去了六成,剩下的或是遠走他國,或是關閉莊園等待這一切過去。而那晚參加宴會的人,幾乎無人逃脫。
南斯夫婦耗盡他們的性命和家族的力量,才勉強保住了唯一的骨血,他們只能撐着一口氣,把他們的兒子托付給南斯的妹妹,讓他們有機會逃到安全的地方。
家族聖物随着時間和消耗逐漸減弱,莊園裏又被施加了禁止移形換影和門鑰匙的咒語,艾莉抱着艾爾斯向莊園外逃去,卻在距離大門僅一步之遙時被馬爾福追到。那個黑魔王的左右手殘忍的看着他們,用狠辣的攻擊打碎了力量漸失的保護罩……
那一夜艾莉失去了很多。
疼愛她的兄長、溫柔美麗的兄嫂還有……她使用魔法的權利。
她的魔核被損傷,再也無法使用魔法。她成為了一名啞炮。
小侄兒也因為這次襲擊傷了根本,在十八歲之前,甚至沒有魔力波動。卻沒想到第一次魔力波動時,就卷來了一名看起來就代表了麻煩的黑發巫師。
艾莉敘述完了自己的經歷,看着束手束腳坐在自己身邊的蘭斯,心中酸澀,“瘦了、老了也醜了。”
蘭斯:“…………”艾莉這是嫌棄我了嗎!QWQ
海德羅表情複雜:“因為最後襲擊你們的是馬爾福,所以你才對我這麽冷淡?”
艾莉斷然否決:“不是冷淡。”
海德羅疑惑的挑眉。
艾莉:“是厭惡。哪怕在最後關頭我逃出了諾伯倫斯莊園,也再不能使用魔力,而這一切都因為馬爾福。”
海德羅:“…………好吧,我還有一個問題,既然你逃離了食死徒,又為什麽不去找你未婚夫?”
蘭斯苦笑:“我想我知道為什麽了。”他接收到了一屋子看向他的求知視線,有些頂不住的摸了摸鼻子,“那時候我的家族也遭遇了麻煩,艾莉恐怕以為我也死了吧。”
原來那一夜黑魔王的行動并不是單一的。
與想要收服或者毀掉這些保守斯萊特林們,同時,他對于帕斯莫爾家強大的煉金術儲備,也觊觎已久。
他得知了南斯家小女兒與帕斯莫爾獨子的戀情,終于下定決心,在那一晚雙管齊下,一箭雙雕。
可惜保守貴族們不聽勸告,他甚至通過攝魂取念知道了自己制作魂器的秘密被發現!只思考了幾秒,黑魔王便下令改變策略,直接把一場華麗的招攬,變成了屠戮的地獄。
而作為南斯的未來姻親者,帕斯莫爾家族也倒了黴。停止了招攬的計劃,黑魔王選擇毀滅。而為了在毀滅前得到這個煉金世家的家族儲備,黑魔王的手段劇烈而殘忍。
整個家族只有蘭斯,因為思念未婚妻自己偷偷跑去諾伯倫斯莊園尋找,因而逃離了死亡,剩下的四名家族成員,無一生還。随處擺放的煉金産品被搜走,又因為打不開家族密室,整個莊園被付之一炬。路途中的蘭斯并不知道這些,他卻在抵達未婚妻所在地時,看到了一片血色。
魔法部的人很快到了,他被阻攔在外面,哪怕他大喊着裏面有他的未婚妻,也沒有得到通行的許可。
他失魂落魄的離開,然後一名上學時期的校友找到了他。那是一名斯萊特林,平時也沒和他說過什麽話。可當那個人告訴他艾莉不在諾伯倫斯莊園,邀請他前往南斯小姐的躲藏地時,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哪怕他明白這裏面有許多的疑點,比如艾莉要聯系他為何不用熟悉的貓頭鷹而是一個陌生的斯萊特林?比如這個眼高于頂從來不把赫奇帕奇放在眼裏的斯萊特林為何有這麽多餘的善意好心?又比斯萊特林學弟為什麽眼神躲閃到不敢與他對視!
戀愛中的男人都是蠢貨!
蘭斯充分印證了這一點,他是一個理智的蠢貨,卻還是險些讓自己走入死地。
門鑰匙的另一頭,等待他的并不是他戀人的笑臉,而是一群用面具遮住臉龐、帶着深色帽兜的黑巫師。
赫奇帕奇從來不擅長戰鬥,哪怕他出自最優秀的煉金世家。魔力很快耗盡、魔杖被折斷,紅色的咒語打在了他的身上……
昏迷前,他忍着蝕骨的劇痛,問那群魔鬼,艾莉是否活着。
然後那個有着鉑金發色的青年發出一聲輕蔑的嘲笑嗤笑,他踱步到他身邊,用腳尖挑起他的下巴,篤定的否認:“不,小家夥,我親手殺了那個女孩兒。”
世界在那一瞬間崩塌。
他終究活了下來,鳳凰社及時趕到拯救了這一切,而他卻從這些人的嘴裏,得知了家族覆滅的消息。他的父親母親,還有兩位兄長都在那場襲擊中喪生。
世界在這一瞬間毀滅。
他拒絕了鳳凰社成員們的邀請、推掉了聖芒戈的建議、舍棄姓名、離開莊園……成為了一名落魄的商販,制作些巴掌大的塑像,終日渾渾噩噩,熬了這幾十年。
海德羅不可理解:“因為敵人的一句話,你就放棄尋找艾莉婆婆?”
蘭斯:“怎麽可能,我後來又輾轉找了她幾年,卻一直音訊全無,這才相信了那個馬爾福的話。”
艾莉猜測:“我自從逃出之後一直隐居在國外的麻瓜界,直到幾年後風平浪靜了才回了英國,定居在小惠金區。不過直到現在我也鮮少踏足巫師界,我們大概是因此錯過了吧。”
因為懼怕再次和食死徒相遇,她和艾爾斯都沒有魔力,根本無法逃脫,是以她根本不知道魔法界發生的變化,還是十幾年前艾爾斯突然魔力暴動,她為了不損傷艾爾斯的魔力循環,才冒險重新進入巫師界購買魔藥。也是那時候,他得知了黑魔王的覆滅和救世主的榮光,以及。
可惜食死徒的殘餘仍偶有興風作浪,她不敢冒險,去對角巷的時候極少又十分小心,一直不敢深入。
海德羅:“那你沒有去找他的原因,也是這個?”
艾莉搖了搖頭,瞪向了蘭斯:“你還沒說,你送我的子戒突然碎成了渣是怎麽回事。你當初告訴我,這是你父親制作的煉金産品,只要你你沒事,連接母戒的子戒就不會破損,之前一碎,我自然以為你死在了那場争端裏,再加上躲避食死徒,這才放棄了去魔法界找人。”
蘭斯簡直悔得腸子都青了:“戒指幫我擋了一個死咒,自然承受不住爆裂了,而我給你的子戒,大概也是因此而破損的。”
海德羅簡直要給他們倆跪了:“也就是說,你們根本沒有确定,一個因為煉金産品的破損、一個因為敵人的一句話,就私自确認了對方的死亡?”
兩人都露出了讪讪的表情。
哈利一直有個疑問,這時也問了出來:“我一直搞不懂,那個馬爾福為什麽要說謊騙你呢?”
蘭斯搖了搖頭:“那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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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