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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笛子,那首《煙花易冷》直擊慕容傾的心間。
她起床披了一件衣裳來到亭子,看見那日思夜想的人兒就在亭子下吹着笛子,為什麽他的身影顯得這般的孤寂,為什麽這首曲子這麽的感傷,難道他也是為了我的離去感到悲傷嗎。不,不是。如若如此他為什麽不來見我,為什麽成天躲着我,為什麽...為什麽。慕容傾的淚已經浸濕了衣領。轉身回來房裏去了。她不想再聽了怕自己控制不住會跑上前去抱住他。
陳玉吹完笛子後在涼亭裏待了許久,夜裏吹了風,第二天便發起了高燒。
慕容傾沒見到陳玉來送別的影子,失望至極,在起步走時看見大師兄火燒火燎的跑來說他生病了,發起了高燒。難道他一夜未免,在那涼亭了吹了一夜的冷風,身子這麽單薄的他如何受得了阿。自己因他耽擱了行程便下了馬車,在師傅的帶領下去看了他。看他雙目緊閉,眉頭皺起的樣子,好想幫他撫平,他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看着這麽難受,難道受了什麽刺激。到底是什麽人讓他這麽難受,呵。管自己什麽事呢,反正不可能是自己。
“別走,你別走好不好?”陳玉喃喃出語,夢裏她夢見慕容傾走了,自己求她別走,她卻甩開了自己的手說“你是女子你怎麽可以騙我,你竟然是女子,你知道你有多惡心嗎?”說完頭也不回的策馬而走,徒留陳玉一人哭喊着她別走。
慕容傾只是聽到他夢裏叫喚着別走,誰走了令你這麽傷心阿。
翌日,陳玉的燒退了,病也好了。睡醒起身時發現慕容傾窩在床沿旁,看着她的睡顏自己也是如此滿足,不忍叫起她。輕輕地把她抱上床,蓋上了被子。想她也是照顧自己極累了。不然不會這樣都還未醒來。自己下了床穿好衣服便出門去了。
其實陳玉抱起慕容傾時,慕容傾是有知覺的,感覺那個懷抱好溫暖好溫暖。
陳玉回來後發現慕容傾已醒來便放下心來,自己發燒時做的夢,那個夢是否真的會成真嗎。不管怎麽樣,現在的心境已經開闊了許多。
因為陳玉的病,慕容傾又待了五天,這五天裏幾乎每日都與陳玉一起,這五日她便覺得是這麽的幸福了。但是離別在即,同樣的也感到無奈。雖然覺得這幾日是幸福的,但是那人卻好像比以前更遠了,也不知道是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離別那日,陳玉找到了慕容傾,她覺得自己不能再欺騙她了,既然她都要離開了。就讓她知道真相吧。
慕容傾高興的看着陳玉,這是他這段時間第一次主動約自己的。慕容傾高興的問着陳玉“你找我有事嗎?”
陳玉只是淡淡一笑,那笑容裏參雜着那樣讓人悲傷的情緒,慕容傾突然害怕他下面說的話,突然不想要知道他說的話。
“沒什麽事,只是有個秘密想要和你說,想不想要知道呀?”陳玉故作輕松的問到。
“不想。”
“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就是不想。”慕容傾堅持到。她知道這個秘密足以讓她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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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玉笑得極其難看說到:“不想知道我也是要告訴你的,我們不是好朋友嗎,是好朋友就應該坦誠相待,對不對。”
也不等慕容傾回答。便自顧自的說起來“嘿嘿。師姐有沒有人說你很漂亮,有的吧,我也覺得你很漂亮,特美麗,屬于那種迷死人不償命的。第一次見到你我都石化了,你知道石化是什麽意思嗎,就是呆住了。我第一次見到你這麽漂亮的女人阿,我都自愧不如,我說的是自愧不如喔,呵呵,其實我們應該以姐妹相稱的才對...”
陳玉還想說些什麽,慕容傾已經一巴掌甩在陳玉的臉上了,嚴聲厲喝道“陳玉你是混蛋,你是女的,你為什麽早說你是女的,你為什麽要騙我,為什麽?”
慕容傾邊哭邊嚴聲厲喝“你這個騙子,我恨你,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都不想見你了。你知道你讓我感覺到多麽龌龊,惡心嗎?”說完就飛奔而去了。
“我是騙子,對不起,我是騙子。騙了自己騙了你。”陳玉捂着臉,臉上已經出現了五條紅紅的印記了。也是火辣辣的痛,但是臉上的痛比不上此時心裏的痛,那種痛,痛到難以呼吸,只是緊緊抓着自己左胸口的衣錦。果然和自己夢境所見到的一樣,果然是這樣子的。陳玉慢慢蹲下去緊緊抱着自己,想從自己身上汲取一點溫度,她覺得好冷,冷極了。
慕容傾回去了,帶着傷帶着痛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山
慕容傾走後,陳玉就像變了一個人似得,開始沒日沒夜的練武讀書,只要不是在睡覺就是在學習。對于前世不學習的她都在這世補了。陳玉忙到自己沒時間去想慕容傾。
還有三個月就要科舉考試了,對于陳玉來說天大的事現在她都沒興趣知道了。腦子裏只留下當日她走時留下的話語。那麽不堪的惡語。她永遠都記得她說的,每一個每一句話,聽着刺進心裏來。
又是兩個月過去了,師傅們對她和慕容傾的事閉口不提,其實師傅們都知道只是不願再提起了。這樣的陳玉已經讓他們感覺到心痛不已了。“這個兩個孩子又是何苦呢,命運本已牽連在一起了,逃也逃不了。”
放行的日子到了,對于陳玉,她這五位師傅都感覺非常欣慰和開心,這個陳玉天資聰穎,又是大周朝的福星,自身也肯努力了。學習的速度是別人遠遠不急的,上山五個月的時間已經比普通人的修為都要好了。如此下去,加以時日,怕是世間再難找到敵手了。只是那些個緣不知陳玉度得過度不過了。
陳玉在她大師兄的帶領下已經順利到達國度了,立馬飛奔萬福樓。但是五個月的時間裏京城已經發成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萬福樓被封了,不知是何人誣告萬福樓的佳肴有毒,已經發生了好幾起類似此類的案件,萬福樓被迫被封,一幹人等正在接受調查中。
陳玉也顧不得自己的溫飽立馬趕向歐陽府邸,進門看見毛邢,已經是消瘦了許多,陳玉只感覺心裏揪着的疼。毛邢看見陳玉立馬迎了上去。抱着這個幹兒子良久都未說話。
陳玉便吱聲問道,“幹媽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酒樓被查封了,這是怎麽回事,還有嫂子呢。”一回來便沒有看見涵微的影子隐隐約約感到不安。
毛邢也開口到“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你還沒吃吧,我叫安子去給你準備點吃的。咱們坐下來再談。”
在餐桌上滿是佳肴卻已經沒胃口,急忙問道“幹媽你告訴我到底怎麽了,這叫我怎麽吃得下去阿。”陳玉追問到。
毛邢簡單地将事情講述給陳玉聽,越聽陳玉就越氣氛,手握成拳頭緊緊的撰着直到發白了才道,“我要去把涵微就出來。”很平穩的說出了這句話,但是堅定的不可反駁。原來是尚書大人朱強前幾日到萬福樓吃酒,期間看到了涵微,便想要涵微下嫁給他做妾,涵微婉言拒絕後,這朱大人便威脅涵微如若不答應便要這萬福樓消失在京城,陳玉知道這個朱強有這能力,這幾日不是證明了嗎。抓去涵微便是想涵微妥協。這個狗官,我陳玉遲早要他加倍還來。陳玉心裏默默的這麽想着。
毛邢哭泣着說“涵微在我歐陽家受了這麽多苦,如今還連累她...”看着幹媽哭泣的陳玉頓時感覺自己這般無力,這麽沒用。思前想後還是覺得告訴毛邢自己是女子的真實身份。
毛邢并不驚訝,說她和涵微早已知道了。
陳玉又将自己的計劃告訴于她,毛邢也覺得只能這樣做了。
思量再三陳玉還是決定去找那個魏顯幫忙,畢竟也只有他幫的上自己。急急忙忙得趕到丞相府告知門口的仆人說有故人來訪,那仆人狗眼看人低,硬是要趕走陳玉。沒辦法只好又是點頭哈腰又是遞上銀兩,這才去請那魏顯。魏顯看到陳玉也頗為驚訝,這魏顯如今改了太多了,還真是吓到陳玉了。
陳玉向他說明來意以後魏顯二話不說帶她直奔衙門,這太守一見是丞相之子,額頭的冷汗便直冒。
在魏顯再三的逼問下,他才交代,涵微已經被那該死的尚書帶回尚書府了。這倒是在陳玉他們的意料之外了,不過這樣事情就更好辦了,陳玉和魏顯兩人又是急忙趕去尚書府,怕那該死的尚書對涵微不軌。
到了尚書府,那尚書知道他們的來意,人家是丞相的兒子當然是不可以得罪了。就急忙把我們倆引進府去。
于是陳玉故意提到前兩天萬福樓的事情。和魏顯兩個人在那一唱一和,說是多麽仰慕涵微了,要涵微出事必定不饒那太守,要他項上人頭。
魏顯又是故意提到他爹在朝中的勢力,搞死一個人不留痕跡也是很容易的話。吓得那個尚書只差哭爹喊娘了。
陳玉問聲道“朱大人這是怎麽了,我也知道前些日子萬福樓得罪了朱大人。小的特來賠禮道歉的,我看朱大人絕對的大度之人,不會與我們這普通老百姓過意不去的,您說是吧朱大人。還望朱大人幫我等向那太守大人美言幾句,勸勸他快些弄清事情的真相放了我家嫂嫂。”
那姓朱的哪還敢叫器急忙對着我們道“本官哪會計較這些瑣事阿,這件事也是因本官而起。本官也是相信這萬福樓的飯菜絕對是沒有問題的。今日接來林姑娘弄清事實的真相,這已經清楚了,是有人蓄意放毒冤枉萬福樓的,本官也是糊塗。差點冤枉了萬福樓。這林姑娘還在府上,此事雖以清楚了,但是都因本官而起。本官想這林姑娘在府上小住幾日但是賠罪可否?。”
陳玉心裏氣的都要發火了。這狗官還想占她這涵微的便宜,我呸。陳玉故意裝作為難道,“魏顯,你看我們回去好吧,這尚書大人要賠罪我們也該是給個機會。”
這朱強聽着陳玉這樣說,也是馬上對魏顯說,“魏賢侄阿,本官也是實在過意不去,如若沒有要緊的事,林姑娘也可住在府上調養幾日,等身體好轉些再送回府也不遲阿。”
這魏顯當然知道陳玉葫蘆裏買的什麽藥拉,他也不馬上開口答應。見魏顯這般樣子,這朱強慌了神了,之前給涵微喂了春藥,要是事情敗露可不得了阿。人是絕對不可以讓他們帶走的。
陳玉見朱強這幅摸樣,事情定有蹊跷。面上還是一般顏色,對朱強道,“朱大人阿,魏公子這麽為難也是有難處的阿,你知道這涵微長得貌比天仙,多少人觊觎着呀。我們魏公子可是一直都對這林姑娘念念不忘阿。我在這歐陽家打雜的這些日子,魏公子每日都會來捧場。後來經我點醒才知道這美人只要魏公子考取功名才有戲阿。對這林姑娘實在是疼愛的緊阿。”
這朱強越聽越慌,心裏想着對策。時間絕對不能再拖了,于是喚來陳玉到後廳想着對策。
“這陳公子,如今我也不瞞你了,這林姑娘倔的很,日前以喂了春藥,下官也是該死聽信讒言,誤以為是什麽補藥給林姑娘喂了,這才發現這藥有異樣,我那群該死的屬下想要收買我,你也知道人在官場身不由己阿。你幫我向魏賢侄美言幾句,拜托了。”
這該死的朱強給涵微喂春藥,陳玉怒了。強壓着自己的怒火,對朱強說,“快帶林姑娘出來,喂食已久會脫陰而亡的呀!”這朱強才喚人帶出涵微,看她面色通紅,已知是藥效開始發作了。
作者有話要說:
☆、 救人心切
陳玉轉身對朱強說到,“朱大人放心,魏公子何許人也,你我不心知肚明嗎?你放心便是。”
這朱強立即笑臉相迎,陳玉捏了捏拳頭真想把他拍成豬頭。
走時朱強還對着陳玉與魏顯會心一笑,搞得魏顯郁悶至極,也不好多問些什麽。和陳玉急忙走出去。
陳玉勉強架起涵微,向馬車上移去。這魏顯在後面跟着問道“陳玉,你這是幹嗎,林姑娘怎麽了,臉色怎麽這麽紅。”陳玉只能說她在獄中偶感風寒。這魏顯也是半信半疑的,陳玉把涵微弄上馬車後,對身後的魏顯說“魏顯,你小子回去吧,今天謝謝你幫忙。”只見陳玉給涵微喂了一顆藥丹想要先緩住這□的藥勁。
魏顯就在那頭罵罵咧咧的“有了女人就不要兄弟了。”
陳玉笑語到“你別叫了,今日我陳某人記住了,謝謝!”
魏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是兄弟的說什麽謝,快些去給林姑娘看病吧。”說完便策馬走了。
陳玉立馬叫車夫趕向最近的客棧,車夫暧昧的笑笑,陳玉也知道這馬夫是什麽意思,并不與理會。
轉身進了車廂,看着涵微的樣子是難受極了,輕輕語道,“涵微是我,我是陳玉,醒醒。”
涵微看着陳玉眼裏盡是迷離之态,“陳玉,陳玉...”陳玉知道她是怕極了,輕輕摟着她,“是我是我,沒事了,不怕不怕。”
陳玉看着涵微難受的樣子,知道她是在盡量克制自己。陳玉不知道該怎麽辦,只得抱着她。馬車停了,陳玉火燒火燎的招來店小二,要了一間上等房,要水立即沐浴。抱着涵微放進水裏。涵微低鳴了一聲,這才稍微好過點,但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陳玉已經幫涵微把過脈了,知道這藥的藥勁上來的話,就必須交合,否者必将脫陰而死。這可如何是好呢?
陳玉腦裏亂極了,只想把那朱強滅了。
陳玉聽見涵微的呼吸越來越重,也明白再不交合涵微恐怕就得去閻王那處報道了。
無奈陳玉走到涵微身旁,對涵微輕語到“涵微,你這個藥的解藥便是交合,你若同意我就馬上喚人...”
雖然陳玉心裏不願意涵微被人家碰了去,但是無可奈何。今日之事她定要那朱強百倍償還。
涵微朱齒輕語“陳玉,我不...願被別人碰...不願。”斷斷續續講完這句話,已是十分艱難了。
“不行,那樣你會死的,我不準你死。”此時的陳玉那還有半分穩重阿。涵微見她如此着急自己也是十分開心了。
看着涵微痛苦的樣子,陳玉的心就像被針紮了一樣,抱起涵微大步向床走去。涵微已經知道陳玉想要做什麽了,對着陳玉艱難的說出不要以後,眼淚便奪眶而出了。陳玉心裏疼的要死,她不願見涵微這樣,但更不願涵微死去。她選擇了前者,只能對不起涵微了。
陳玉可還是第一次實踐,以前看過寝室的同學看過這些片目,也不曾想過自己會和一個女子交合。就這樣探索過去。陳玉已經是口幹舌燥了,看了看涵微,輕聲說了句對不起後,便馬上附上了她的唇,她不願聽到她的恨。吮吸着涵微的唇,很甜的味道。涵微在陳玉吻上的唇後僅剩的理智都灰飛煙滅了。她愛陳玉,知道陳玉為女子以後仍舊愛她,只是她不願意那麽聖潔的她被她所玷污。她覺得自己不配陳玉。可如今陳玉吻上自己的時候,那種依戀那種味道已經沖毀了自己最後的防線。她恨自己的身體背叛了自己,如此迎合陳玉給的刺激。
陳玉吻着身下的人兒,心是在滴血阿,她知道這麽做覺得等于宣告她們之間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了。可是自己不能看着她死絕對不能,就算涵微恨她也罷。
陳玉越吻越是瘋狂,她要把她融入在自己的生命裏,涵微好像感受到陳玉的這種想法,她越是瘋狂自己越是抵死的奉獻給她。
陳玉的手覆上了涵微高聳的圓潤上慢慢揉捏,生怕自己毀壞了這件人間至美的藝術品。“玉,阿。”聽到了涵微的呻吟,陳玉越是忘情,吻上涵微的脖頸鎖骨,每一道吻都又淺漸深,一路的吻痕都預示這它主人的所有物。
一路探究下來,由于□的藥效,山峰上那兩顆精美的紅豆已經出現了,陳玉輕輕的咬了上去,涵微全身顫抖了一下,陳玉似乎很滿意涵微的反應,待到又變的紅豆已經堅硬無比時,嘴又覆上左邊的紅豆,這麽來回反複折騰,身下的人早已受不了了,求饒到,“玉,我求你了,玉。”
陳玉的手身下的人兒的腹部一直往下探索而去,進入了叢林裏,那裏早已經是洪水蔓延了,陳玉輕輕的将手勾過,并不急着進入。
涵微嗚咽道“玉,不要玩了,我難受。”聽到涵微的嗚咽聲,陳玉于心不忍了,她只想玩玩而已,沒想到涵微這麽難受,看着她陳玉哭了,說了一聲對不起,手指頂了進去,那久未經人探索的甬道,很緊,幾次三番的将陳玉的手指阻擋了下來。涵微呻吟了一聲,随着陳玉的□,涵微的呻吟聲越發變大,“啊,啊...啊,玉,啊!”陳玉聽着涵微的呻吟以及對自己的呼喚,越是賣力了。要了又要涵微,也不知是誰中了□。
怕自己傷到涵微,最後□,看着涵微□紅腫的□,陳玉突然覺得自己實在太可惡了,把涵微折騰成這樣子。知道手指酸痛到快到斷了,舌頭的神經也麻痹了,這藥效才去了掉。天已經微微泛亮,折騰了一夜二人這才雙雙入睡而去。
☆、用心對待
臨近中午時,陳玉才醒來。因為練武的原因,陳玉的體力也恢複的比較快,如今看來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陳玉看着一旁的涵微,心抽痛了起來,看着她精致的臉龐,又憶起了昨夜一夜的瘋狂,想夢一般。身上的感覺卻告訴自己那便不是夢。臉微紅了起來,看着這個人兒,心裏就知足的想看着,一直這麽看着。可是自己終究不能,因為她恨自己了。
陳玉看着看着便吻上了涵微的唇,還是那個甜甜的味道,要是每天都能吻着,該是怎麽樣的美好的生活阿。想着想着又加重了力道吻着。直到身旁的人有了反應才停了動作。
涵微,大口大口的呼着氣,剛才差點就窒息了。
于是不滿的看着陳玉一眼,看見她像小狗一樣的乞求的表情就軟下來了。
“起來吧。”涵微就這麽說了這麽一句,打算起床,卻忘記昨晚自己和她抵死纏綿了一夜,根本沒有了力氣,身上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了一樣,全身都酸痛不已。又是不滿的看了她一眼。看着陳玉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對勁,這才反應過來,剛才起來時被子滑落了,裏面就什麽都沒穿,露出了酥胸。惱羞的将被子整個裹着,對她惱怒道,“轉過去不準看。”這個呆子那個委屈的表情轉了過去。又對她說“昨天的衣服都濕了,穿不了了。”這她才起來把衣服穿好,對着我開口說“你等我,很快就回來的。”就馬上還是那個跑出客棧了,也不知道這個呆子要去幹什麽。
陳玉出客棧以後馬上到街上買了一套女裝回去,回到客棧後,店小二就用暧昧的眼神看得陳玉直發麻。馬上進了房間将衣服遞給涵微“嗯,這個是剛買的,你趕緊穿上吧。我先出去,你穿好叫我。”就立馬出了房間,這才送了一口氣,陳玉一會撥撥手指甲,一會看看天花板,終于等到了涵微出來。自己什麽也沒敢做,就看着涵微,看到涵微皺眉就馬上低下頭來,怕的要死。涵微才悠悠的開口說“我身上不舒服,你扶着我。”想到是自己昨晚做的過分了,臉立馬紅了起來,把頭低的更低了。大氣都不敢喘一聲。也忘記了伸手去扶着涵微。
涵微受不了這麽壓抑的氣氛,見陳玉半天也沒動作便說道“你要是不想扶着的話,我自己走。”
說着涵微真的往前走去。陳玉還傻呆呆的看着涵微走了,看着涵微走得極為艱難,又想昨晚自己縱欲過去導致涵微走路都這般不自然了,心下更是愧疚了。回過神來,立馬小跑上去,抱起涵微,涵微驚呼了一聲,看着是陳玉這才放下心來,不過大庭廣衆下,這樣抱着成何體統阿。
于是佯裝生氣,要她放自己下來,“陳玉這麽多人看着呢,快放我下來,聽到沒?”陳玉也不加以理會,大步流星的走着,直至消失在客棧門前坐上馬車。
客棧裏就砸開鍋了,“真是郎情義妾阿。”
“對啊,對啊。多麽登對的一對。”
“看那公子對那小姐甚是體貼阿。”
“真是羨慕羨慕阿”
在馬上車,兩人又是沉默,陳玉實在是憋慌了。擡頭剛好對上涵微的眼,急急忙忙的避開了。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涵微看着這個呆子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這麽會有這種人,明明臉皮厚的很,怎麽在情事上就手足無措了,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開,畢竟這件事對于女子來說實在是難以啓齒。雖然自己不是第一次,但是這些年來自己也是一直守身如玉,不曾有半點逾越。即使知道自己配不上她,仍舊是希望她能給自己一個說法,即使是在那樣的情況下發生的,是迫不得已的,是為了救自己才那麽做的,也給她一個說法,即使是讓她死心的說法自己也斷然會接受的。
兩人一路無語直至歐陽府邸,陳玉仍舊是抱起涵微,竟不管他人如何看待他們倆。涵微有些生氣道,加重了語氣說“放我下來!”
陳玉愣了一下,仍舊是抱着涵微走向大廳。毛邢在老遠就看到他們倆了,心裏也不驚訝她們之間的事。
“玉兒,涵微,你們可回來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毛邢高興的叫到。她高興的可不只這件事,而是終于把這個愣小子拐進來了。
涵微硬是從陳玉的懷裏掙紮下來了,陳玉也随她了。只是拉着她毛邢的手叫到“幹媽,玉兒有事要請幹媽定奪。”
“玉兒有事就快快說來,幹媽一定幫你。”說完沖着陳玉擠眉弄眼。陳玉早知道她幹媽的陰謀了,還是要裝一下的“幹媽,你怎麽了,你的眼睛這是怎麽了,看過大夫沒。還是我幫你把把脈開些藥給吃吧。”
毛邢氣得只差吹胡子了,瞪眼是有了,心想,你小子腦袋瓜不是挺靈的嗎,怎麽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呢?可氣死我了。看着幹媽這個樣子,陳玉心裏早就笑翻天了,表面上還是對毛邢說,“幹媽,都是我不孝阿,害的你變成這樣子。”
一旁的涵微早就不明所以了,看着陳玉這架勢,婆婆是得了什麽重病了嗎,趕緊上前去。扶住毛邢,柔語問道“婆婆,你怎麽了,你別吓涵微阿。”
這毛邢早就氣的炸開鍋,過來就掄起手來打下去,陳玉死死的護住自己的臉,沒想到毛邢的目标根本就是陳玉的屁股,陳玉被打的哇哇大叫。
毛邢才發話“放心我不打你臉,有人該心疼的。你小子再氣我,下次我就帶我們加涵微回娘家去。”說完插腰示意,這邊的涵微早已經面紅耳赤,瞪了陳玉一眼,不過看陳玉的樣子頗為滑稽,還是噗哧一聲笑出聲來了。
陳玉立馬換上一張嚴肅的臉來,說到“幹媽,我要娶涵兒。”
毛邢開心的摸摸這個混小子的頭。那邊的涵微震驚不已,原以為她會嫌棄自己,以為她不會要自己。沒想到把自己看的這麽重要。四目相對下已經是一片深情了。
作者有話要說:
☆、考取功名
這時毛邢很不識趣的蹦出來,來一句,“你要娶涵微也可以,但是要靠自己的真本事娶,我可不能讓我們加涵微跟着你吃苦。必須要有錢有勢才行。還有幾天便是科舉考試了,你去參加。要是高中就允了你娶涵微,要是沒高中,你自己看着辦吧。”
陳玉急了“幹媽,不帶你這樣的,就剩十幾天。哪有那麽容易就高中的阿,臨時抱佛腳也來不及阿。”
毛邢理都不理那頭哭爹喊娘的以及她這個幹媽的幹兒子。
陳玉看看自己的幹媽,再看看自己的心上人。狠了狠心,“好,我答應你。”
毛邢暗自偷笑,反正她對她這個幹兒子有信心的很,只不過是讓她表表決心,堵住那些個三姑六婆的主。有個功名在身邊可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至少以後也不用為她們兩人操心。
毛邢又發話了“期間你們二人不可見面,知道沒?”
“是,婆婆。”涵微答應。
那邊的陳玉老大不情願的撅着嘴,嘟喃了一聲,算是答應下來了。
這幾日陳玉便發奮圖強,每日轉悠在街上吃吃喝喝,不亦樂乎阿。哪還有前幾日的雄心壯志阿,對她來說看書簡直要了她的命,雖然她家涵兒也是她的命。勉強有個幾十分鐘看看書。
涵微也不擔心她,每日照常出現在萬福樓裏察看賬目。至從上次的事件後,太守立馬結案說是,有人蓄意投毒誣陷萬福樓。抓到疑犯了。誰知道真正的事情又怎樣的阿,反正如今萬福樓重新開業便是好的,客源也是源源不斷的。
陳玉也在計劃雞世界的經營,其實就是類似現在的肯德基的買賣。經過反複的準備,雞世界也總算在科舉考試的前幾日正式開門營業了,營業額比陳玉預料中高了很多,對于新奇的東西大家都帶有好奇心理。但是這類款餐類食品也本身就受歡迎。一時間陳玉的雞世界席卷了整個大周,當然這是後話。
還要忙着科舉考試陳玉簡直就是要瘋了,到後面幾日,陳玉終于痛改前非,努力的看書習字。
陳玉的字就是狗爬式的,要有多醜就有多醜。于是下定決心要習字,經過幾日下來的努力,勉強不算是狗爬式的了,至少還可以看的懂的了,這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事情了。至于為什麽要痛下決心習字還多虧了涵微,因為和陳玉之間不能見面,陳玉便想到寫信來。看着陳玉的字實在是太難以分辨了,涵微便不想再與陳玉通信來往了,這才讓陳玉痛定思痛,痛改惡習,認真讀書習字了。
這些日子以來其實陳玉每回都偷偷摸摸的回到歐陽府邸,偷偷看上兩眼她家的涵兒才肯回去認真讀書,本着偷偷摸摸的原則,絕對不會讓人發現為宗旨,看上幾眼涵兒為根本目标,每日堅持不懈,風吹不動雷打不走地看她家涵兒。
其實那邊毛邢和涵微都知道,只是不想揭穿她,涵微也是想見陳玉的,只是為了讓她更努力的讀書考取功名,這才忍着相思之苦。
不過這個陳玉死皮賴臉的程度絕對跟城拐角的那塊牆有得一拼。每次見到幹媽就粘上去,問何時能去看看涵兒,就看一眼也好,逮着機會就問,每次問着不下十餘遍。有幾次,毛邢都要妥協了。最後還是拉回了即将松垮的理智。然後問陳玉“我昨晚見家裏來了一個人,一直躲在涵兒的窗戶邊,看來晚上要多加派點人手。為了涵兒的安全你說對吧?玉兒。”
“幹媽說得在理,但是我覺得還是不需要那麽多人手,也會給涵兒造成困擾的,我還是不那麽贊成多加派人手的想法。”陳玉死不要的說出這番話來。毛邢也懶得和她争,就上馬車回歐陽府去了。
每日都忙着科舉和雞世界的經營的陳玉。終于在千呼萬盼中迎來了科舉考試,此次科舉考試的題目為“分權”陳玉一看是這個題目便将自己在前世所學的歷史知識統統運用上來刷刷的幾筆下來就寫完了,分權,當然不是分皇帝的權拉,只能是分那些官員的權全部集中在皇帝手中。陳玉把那些三省六部、軍機處,能運用上的只是統統寫上了。
心底還直發笑,想她當年學習這些歷史知識的時候,還好努力認真的背了下來。感謝21世紀的對她的栽培阿,感謝黨和人民前世對我的培育,雖然自己也還沒能為那個世界做點啥有貢獻的事情,但是在這邊用上了,怎麽樣都是好的。
陳玉只差淚奔了,只覺得自己的人生即将要展開新的篇章,而在路上洋洋自得。當然路邊的皆以為陳玉是中邪了,再來個上次的大媽掄上她兩個巴掌就沒事了。就在陳玉奉獻在自我娛樂精神的時候,路中央飛奔而來一匹駿馬。陳玉終于回過神來,能不回過神來嗎,差點一命嗚呼了。
作者有話要說:
☆、美女郡主
馬上的女子大叫道“讓開讓開,你這呆子快讓開。”
陳玉急忙跳開來,摔在路邊,疼得龇牙咧嘴。還聽到這女子這樣說話便氣不打一處來。這京都腳下何人如此膽大妄為阿,差點鬧死人了,還這般無理。
陳玉不開心了,得要讨個說法了,對馬上那位女子大吼到“野蠻女,你怎麽這般無理阿?有沒有素質阿,你爸媽怎麽教你的阿,誰教你在路上亂騎馬的阿。撞死人怎麽辦阿。真是的!”
馬上的女子聽到陳玉如此謾罵自己,雖然聽不懂這話中個別詞語的意思但總的意思是明白了。恨不得将陳玉抽經剝皮了。雖然是自己有錯在先,但是也容不得這人這樣罵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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