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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自己有事在身,定要他好看。
兩人都未看清對方,第一次見面就這樣結束了。
這女子飛奔至寧王府邸,一下馬一群仆人便前擁後繼而來。原來她便是大周國的琉璃郡主,這琉璃郡主來頭可不小,是寧王府的掌上明珠,更是繼慕容傾後大周國唯一一位女郡主。郡主所受到的寵愛絲毫不差慕容傾。而此二人從小便是閨蜜。寧王見自己的寶貝女兒歸來,笑的合不攏嘴來“哈哈,我家慕容欣回來了呀。”
而慕容欣對寧王也是粘的緊,立即小跑到寧王面前蹭了蹭,早已把路上遇到不愉快的事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哪還記得那該死的陳玉阿?
寧王見自己的女兒這般疲憊,心裏也心疼的緊,立馬吩咐廚房準備酒菜。讓慕容欣去沐浴更衣。這慕容欣看着自己的爹娘,心裏高興的要死,也就乖乖的聽從自己父王的吩咐了。
洗完澡出來後的慕容欣換上了郡主的衣飾,一身火紅的衣裳。這郡主便像是那豔紅的花兒似得,讓人再也移不開眼去了。本就和慕容傾并排為大周國的“雙傾”,這傾國傾城的美貌也不是虛有的。多少王侯将相想要一睹這美人的風采阿,寧願為其放棄一切的名利。這該是多麽大的吸引力阿。
這郡主自幼就被人捧在手心長大,今天被陳玉說得肺都要氣爆了。她琉璃郡主何時受過這樣氣阿?何人又敢這樣說自己阿?與寧王夫妻吃完飯後,便拉來自己的二哥,要他為自己出這口惡氣。
這慕容海知道這件事後,笑的牙齒都要掉了。“哈哈。笑死我了,這人怎麽這麽大膽,連我寧王府的王妹都敢招惹,這不是不要命了嗎?”
這郡主聽了自己二哥這番言語,更是氣得直跺腳“二哥,你再這樣我就和父王說你經常去那怡紅院。”
這慕容海聽了,立馬求饒到“小妹阿,二哥只是覺得這人實在是有趣的緊,并五其他意思。二哥盡快去調查,把那混小子抓來給你出氣阿。”慕容海可不希望自己的父王囚禁自己阿。
郡主開心地點點頭“還是二哥最好,欣兒最喜歡二哥了。”
那邊的陳玉一路的好心情都被這莫名的野蠻女攪和了,苦着一張臉回到客棧裏了。心裏早已經把那野蠻女從頭到腳罵了個遍。“這該死的野蠻女,路上還騎馬,沒素質,沒教養...”這陳玉越罵是越帶勁。要是知道這那野蠻女便是這大周朝的琉璃郡主,不知該是何種想法。
躺在床上還在想那野蠻女,雖然沒看見郡主的傾國樣貌,也覺得那郡主身材不錯,陳玉這只色狼,想着人家的身材便開始想入非非。心裏默默的想着“這野蠻女雖然野蠻了點,沒素質了一點,但那身材還真不是蓋的。”只差流口水了,這色狼對人家的唯一深刻的印象便是那婀娜多姿的身材。
我們大周國的琉璃郡主要是知道這陳玉如此菲薄她,肯定要氣瘋了。
陳玉躺在床上,越想越興奮。又是想到這幾日忙于科舉都沒見到她家涵兒,就馬上飛奔去歐陽府邸,見見自己的心上人了。這邊的涵微也有幾日不見那呆子來看自己了,如今科舉都已經考完了,那呆子這麽遲才來見自己,多少心裏有點不開心。看見這呆子在窗外就有心捉弄于她,立馬掩上窗戶,不讓陳玉窺視。這陳玉可急了,自己日思夜想的美人就在前方,摸不到也就算了,這還看不見,在窗外可急死了。涵微也不管她,存心鬧鬧這女子的小心思,誰叫這呆子這麽晚才來,害自己為她擔心了一天。
陳玉許久也不見涵微來開窗,知道自己今日是看不見這美人了,悻悻而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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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客棧進房便睡下了。實在是勞碌了一天,又被這郡主和涵微攪得心緒不寧,只好睡覺了。
作者有話要說:
☆、高中狀元
第三日便等來了公布科舉的高中名單,真幾家歡喜幾家愁阿。哭的笑的比比皆是。不知道這科舉又害的多少人得了那瘋癫的毛病。
陳玉倒是沒像那些個書生似得擠到公布窗前看那火紅的大字報上的名字,對于這些她不感興趣。中了自然會有人來通知自己,于是還是在客棧裏吃自己的飯,喝自己的酒,過得悠閑自在。
正當自己吃得津津有味時,門口響起了“陳玉,陳公子在不?”
陳玉立即迎上去,“這位大人有什麽吩咐嗎,小的就是陳玉。”“陳玉接旨”吓了陳玉一跳,立馬誠惶誠恐的跪下來接旨“奉天承運,皇帝诏曰。陳玉的文采博今空古,文采四溢,傲視群雄,為此次科舉榜首...”
陳玉只聽到自己高中榜首,後面的話就完全沒聽到了,一陣腦暈了。
“狀元公快接旨吧。”這陳玉才立馬叩謝了皇恩。遞了銀兩給這位傳旨的太監。李太監見這狀元公頗為開心,懂些人情世故,也就自然接下銀兩說到,“三日後需要進宮面見皇上,狀元公好生準備下。”說完就繞出客棧走了。
旁邊的人都來祝賀這位高中的狀元公子,陳玉看着這些嘴臉,也知到這些交際上的應酬。便吩咐店小二準備酒菜與這些不管認不認識的痛飲一宿。
“狀元郎,你知道你運氣多好嗎,老子考了八年才得一進士,為了俺娘,俺立志報國,考取功名好照顧她老人家。”陳玉看着這為魏大奎忿忿不平的說到,以不以為然。覺得這哥們,率直,是個可以交的好朋友。也就回語到“小弟我是運氣好了許多,跟大哥的真材實料是沒法比的。”
魏大奎聽了這陳玉的話也知是他謙虛,覺得陳玉這人挺謙虛的,沒了之前的那番偏見,之前看見陳玉瘦瘦弱弱的,一副娘們的樣子,就覺得這個狀元郎頗為女相,也實在是不開心。如今看來,陳玉也不嬌縱,又有豪氣便多了幾分欣賞。
“狀元郎,你也不必謙虛了。俺們也算是同窗,這杯我盡你。”
陳玉覺得這魏大奎不像是書生,反而像是武夫,當然陳玉不知道,這魏大奎當年還是山寨王呢。可是他孝順,為了母親,毅然踏上了這科舉之路,也辛辛苦苦考了八年才得以高中,今日也實在是開心,雖然有所不服。但現在已經完全沒有芥蒂了。
陳玉舉起碗來,将酒一口飲盡。
“哈哈,狀元郎爽快。我魏某人最喜歡爽快之人。要是狀元郎你不介意我這粗魯之人,我們便交個朋友。”這魏大奎如今對陳玉早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了。自己先是冒犯于他,他也不怪罪自己,反而爽快的與自己把酒言歡。他魏大奎不喜歡那些扭扭捏捏之人,對于大多數的軟弱書生都不喜歡。如今對這陳玉倒是頗為欣賞。
陳玉也高興結交這樣的朋友,于是道“大哥也別狀元郎,狀元郎的叫了,叫我陳玉即可。以後我叫你魏大哥,這樣可好?”
魏大奎心裏早已經樂開花了,立馬允諾“好,好。賢弟這是多禮了。陳玉。好個陳玉,哈哈!”
陳玉宴請了客棧內的所有人,也交了幾個好朋友,這些人對陳玉都佩服的很,陳玉天生俱來的氣質就具有領導風範,也讓別人死心塌地的跟着她。一餐下來,醉的基本上都醉了,客棧內還是熱鬧非凡,這陳玉也喝得七七八八了,頭有點開始發暈了。剛準備回去歐陽府報喜,魏顯就過來了。看見陳玉就大叫“陳玉,陳玉,你別走!”
陳玉看着他,就停在路上也不動。魏顯急忙跑來,站在陳玉面前說到“你小子去哪裏啊,高中了也不通知兄弟我一下。還虧我到處打聽你的消息。真沒義氣。”陳玉也不搭話,聽着魏顯在那絮絮叨叨。
陳玉有點喝多了,搖了搖頭,才回話“魏顯阿,你考得怎麽樣。”
魏顯頗為無奈的看着他,不怎麽樣,考了一個第三,探花,有什麽呢。沒想到比你小子差這麽多。你小子怎麽就高中狀元了呢?真是看不出來,不過看你這柔柔弱弱的樣子,還真是書生相阿,就是長得有點女相了。”陳玉聽他這麽念念叨叨的,心裏想着,能不女相嗎,你大爺我就一女人。就只能在心裏想想,嘴上肯定不能說的。只能說到“魏顯你說笑了吧,探花也不錯阿,你小子才努力半年就考了一探花,你看人家考到老也沒有一個功名,這大半輩子就毀了喲。”
魏顯聽着也得意了一下。自己這半年來沒日沒夜的苦讀,也終于是高中了,雖然是探花,但是多少人沒考上阿,自己也算是運氣好。也多虧了陳玉這小子,要不是他點醒自己,自己還是那個被人唾罵,每日輾轉在煙花柳地之人呢。這半年裏自己受了多少苦,也只有自己知道。
看着這半醉半醒的陳玉,魏顯就開始盤點自己的計劃了。拉着陳玉就向怡紅院走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尋花問柳
陳玉被魏顯拉着就走,還沒來得及拒絕就到了怡紅院的大門口。陳玉擡頭一看,牌匾上刻着怡紅院三個金燦燦的大字。酒意頓時都消散了。這可不是急了嗎?原以為這魏顯改邪歸正,沒想到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陳玉這才後悔這被魏顯拉來。
魏顯看陳玉轉頭就走,立馬拉住他陪笑着說“陳玉,別走呀,這可是好地方呢。”
陳玉拉着臉說“我不覺得這是好地方,我要回去。”
魏顯那肯放他走,立馬拉着就往裏面拖,這場面頗為滑稽。從來沒有看見一男的拖着另外一男的死命的往妓院裏拽的場面。這老鸨看見魏顯眼睛都亮了起來了。立馬跑來招呼,“喲,魏公子呀。你好久沒關顧我們怡紅院了,我們這姑娘可想得緊哦。”
陳玉看着這滿臉胭脂的老鸨頓時滿頭黑線,這老鸨太讓人失望了,太讓人惡寒了。也不知道魏顯是怎麽忍受她往自己身上蹭的。老鸨看見陳玉,立馬眼睛發亮,心裏琢磨着,好一個清秀俊美的公子阿,肯定是非富即貴,看這和魏顯的關系也很好。心裏就還是掂量着,往了往陳玉這邊挪來。陳玉立馬躲在魏顯身後。老鸨堆笑道“這位公子第一次來我們這怡紅院吧,面生的很。還害臊呢,嘿嘿。”陳玉見她笑的那麽猥瑣,胭脂都掉了一地。頓時全身起了雞皮疙瘩。想着走也走不了了,好歹吃頓好的,想着怡紅院的夥食也不差,剛才只管喝醉也沒吃什麽東西,這麽一折騰早就餓了。
魏顯拉着陳玉上二樓去了雅間,坐在裏面。陳玉點了一桌的飯菜便立馬吃起東西來,活像被餓了三天三夜的難民。
魏顯看着她的樣子,實在是無語,于是道“我說陳玉,你這是幾天沒吃東西了阿,別人到這怡紅院來都是左擁右抱的,你小子倒好,點了一桌的菜,吃得跟那餓死鬼似得。沒人和你搶好不好?”
陳玉哪還顧得上魏顯阿,只管自己吃,一直在消滅食物。
“我說陳玉你注意點形象好吧,今個可是那夢蝶的演出,你別給我丢臉好不好?”魏顯實在是開始後悔拉着這個混蛋來這了,太丢人了。
陳玉這才兩眼發亮問到“夢蝶?就是那個舞藝超群的夢蝶?”
魏顯點了點頭。
“你不早說,聽說那夢蝶可漂亮了。是不是阿?”陳玉一知道是美女就頓時興奮的手舞足蹈。
魏顯看着陳玉抽風的樣子頗為無奈道“是阿,就是那個夢蝶,至于她的樣貌我也不清楚,她每次都蒙着面紗。只有被她選中的人才有機會看見她的臉。這三年來都沒人入得了她的眼。見她的人也很少,但是是聽說她是一個美女來着的。至于多美也是傳的神乎其乎。”魏顯這倒是實話,自己以前每日看着怡紅院就是為了看着夢蝶,已經有半年未曾來過了。聽說今個是夢蝶初夜的拍賣。才拉着陳玉這個混蛋急忙趕來的。沒想到這個陳玉一聽到美女的兩眼泛精光呢,以前還以為他是正人君子呢。真是遇人不淑阿。
“各位客官,今日乃是我怡紅院花魁夢蝶小姐初夜的拍賣。大家也知道我們怡紅院的規矩,今夜價高者将有幸與夢蝶一起共度良宵。”
臺下的人聽到老鸨這麽說,狼眼直發光,這當然不包括陳玉,她雖然喜歡看美女,但是畢竟是現代人,很難接受這樣就把自己賣了的買賣,打心底的厭煩這樣的行為。
“下面由請我們的夢蝶為各位表演一段舞蹈。”
只聽見樂起,一位蒙着面紗的女子在臺中翩翩起舞,宛如花叢中的蝴蝶般,這優美的身段,柔而有勁,把每個人帶入這花叢中嬉戲。音樂已經停了,衆人仍舊沉浸在那情景中,無法自拔。是怎樣的人,能舞出這樣美而有生命的舞蹈,這是在用生命演繹的舞蹈。
只聽見一人大叫“好,太美了!”
衆人才恍悟得回過神,接而一波強一波的鼓掌聲、喝彩聲接踵而來。
臺中的女兒莞爾而笑,雖然蒙着面紗,但是還是讓衆人迷失了心智。
只聽見這女子慢慢說到“這是小女子為諸位準備的舞蹈,多謝諸位對小女子許久以來的支持和青睐。今夜是夢蝶願為諸位的一位共度良宵。”聲音都是極帶誘惑性的,說完便向臺下的人抛了一個媚眼。把個個狼迷得七葷八素的,弄爹娘都識不得了。
“各位公子哥,下面就進行拍賣了。我怡紅院的夢蝶姑娘的初夜底價為一千兩。”老鸨在擡上叫到。臺下早有許多人已經開始放棄了,一千兩是很多人都出不起的價錢,只能看着自己與夢蝶姑娘擦肩而過了。恨死自己為什麽不是出身在王侯将相或者紳士富貴的家庭裏了。
“我出兩千兩。”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富商出價叫到。
“我出兩千五百兩。”一個五十多來歲的老頭也大叫到。
“我出三千兩。”
“四千。”“五千。”“七千。”
老鸨叫到“梁公子出價七千兩,還有沒有人出更高的價。”大家面面相觑,也出不了更高的價了,七千兩已經是天價了,夠一般人家過幾輩子了。
陳玉看見出價的是一位賊眉鼠眼的公子哥,心裏頓時就冒火。要是給這種人得到夢蝶這樣的貌美女子,她心裏就不平衡。都說郎才女貌才是正道,這男的長得猥瑣成這樣,怎麽能把夢蝶交到這樣的人身上呢?
轉眼看看魏顯似乎也不開心的很,還不如魏顯呢。于是問到“魏顯,你小子怎麽不出價阿。”
魏顯心裏不開心是真的,但是一下子去哪裏搞那麽多銀子阿。怒語到“沒銀子,有銀子我能不叫嗎?還給那梁省衛出風頭啊。”可憐的魏顯雖然是丞相之子,但是在錢的方面一直被他爹管的緊。
陳玉看他這樣子倒是真的沒錢的樣子。也不好再說些什麽了,那邊的老鸨看臺下已經沒人再出價了,也就放話了。“要是沒人加價的話,今晚夢蝶就歸梁公子所有了。”
“我出一萬兩。”陳玉一出口,就讓衆人都抽吸了一口氣。一萬兩?這個人是瘋了嗎,出一萬兩就只陪一個晚上。
魏顯也呆愣了,連忙拽着這瘋子“你瘋了阿,一萬兩?你哪來那麽多錢阿。別鬧了。”
“我沒鬧,我真的出一萬兩,我要包下她。”
魏顯也不管陳玉,就向樓下的老鸨叫到“諸位不好意思,我這兄弟腦子不正常。亂說話,諸位不要管他,繼續繼續...”
樓下立馬有人罵罵咧咧道“你這瘋子,出不起價就不要亂叫。”
夢蝶看了看陳玉,只覺得這人很有意思。在這妓院裏就像是一朵蓮花,沒有受到污染的蓮花,潔白無瑕。眼裏清澈的很,是第一個給她有這樣感覺的人。看着陳玉心裏就莫名的會感到安全,平靜。
那梁省衛好似等不及了,立馬向老鸨叫到,“老鸨,夢蝶晚上歸本公子了吧。”說完還得意的看看陳玉這邊。
老鸨看看陳玉又看看梁省衛,剛想開口。陳玉就說“我出一萬兩。”說着便向樓下走來。
這回不止是魏顯傻了,所有人都傻了。這人是存心鬧事嗎?梁省衛第一個怒了,大叫道“你這人好生不識趣,有銀子嗎,沒銀子亂叫什麽?”
陳玉到老鸨身邊就從懷裏拿出一疊銀票,點點了十張銀票放在老鸨手裏。那個老鸨激動的差點暈過去。大家看這陣勢,也沒了叫嚣。只看那梁省衛臉都要氣綠了。
“我出一萬一千兩。”梁省衛咬牙切齒的說。
陳玉也不理會他,只是淡淡的說“我說的是一萬兩黃金。”這下臺下所有的人都懵了,這吖的是瘋了嗎,一萬兩黃金,現在恨的不是那陳玉了,而是恨自己不是那夢蝶了。
這老鸨才認真才看了看銀票,真的是一萬兩黃金,激動的差點抱着陳玉啃了。
梁省衛也懵了,半天才回過神了,瞪着陳玉,那眼神真是想把陳玉生吞活剝了。心裏實在是氣又無可奈何,自己出不起價錢。只能轉身招呼來手下人狠狠的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變身大富豪
之前沒交待清楚陳玉的銀子從何而來,這邊就為大家好好說明一下吧。也怪我自己疏忽了。
去典當東西也就是在陳玉剛穿過去的那個星期裏,雖然在歐陽府不愁吃穿,可是自己身上還真是沒幾個錢。于是就想着自己随身帶來的東西,看看能不能拿去當幾個錢用用。
事情是這樣子的,陳玉從現代穿越而去,而且是身穿過去的,那個旅行包在穿越過來的時候也順便帶了過來了。身上稍微值錢點的就一個手機,一個單反的數碼相機,一個随身mp5,沒了。這些東西要讓自己賣掉還真舍不得,看旅行包裏,就一盒新買的馬利牌顏料,一個小型的調色板,幾張畫紙,一套畫筆,幾只鉛筆和水筆加上一根前世喜歡的人送得鋼筆。在掏掏,一個挂件娃娃,一具指甲剪套件,一個手電筒,幾副電池,幾包都快要過期的法式小面包和餅幹,還有一盒巧克力沒了。這些吃的要留給自己不能典當了。這旅行包裏所有的東西都在這了。看着這些值不上幾個錢的東西,陳玉心都寒了,自己怎麽不帶點值錢的東西呢。想想這些東西再怎麽說也是現代化的産物,試着拿去當當掉吧,想着就拿着包去都城最大的當鋪—億萬典當去了。
掌櫃看着陳玉還算是衣着亮麗,就急忙上前去招呼着了。
“這位公子您想當些什麽呀?”陳玉紅了紅臉,拿出顏料和畫紙還有畫筆擺在掌櫃面前,掌櫃活了這麽大半輩子哪見過這樣奇怪的東西阿,以為陳玉是在耍他。于是冷了冷語氣說“我說這位公子,我這是當鋪,不是你耍人的地方,你這些東西我活了這麽多年都沒見過,恕本小店招待不起您這樣的客人。請便吧。”說完就轉身作勢要走了。
陳玉抓了抓頭,連忙拉住掌櫃說“掌櫃你別誤會,我這些都是好東西,我是從外地到此的,你先別急着走阿。我可以把這個用途演示給你看看嘛!”
掌櫃回過身來,對于新鮮事物大家總是帶有好奇的心裏,看陳玉的樣子也不想騙自己,就留下來看這人怎麽弄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陳玉不慌不忙的弄好顏料,叫掌櫃的弄來一小桶水來,在一塊牆上貼好紙。調了調顏色,就開始畫畫了,鋪好了大色塊,看這掌櫃和一旁的店員呆愣在那,陳玉便知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再用小號的畫筆勾勒勾勒,一幅風景畫就畫好了。陳玉收了手筆,放在桶裏洗幹淨,這才對着還在發愣的掌櫃說“掌櫃可認為這是好東西。”
掌櫃兩眼都直了,這哪看過這樣活靈活現的風景畫阿,這是西方畫,掌櫃見過的才怪了。再看這色彩,那麽逼真。水墨畫哪比得上這樣的畫阿。水墨畫講究意境,但是這古代人誰見過這樣逼真的風景畫,差點沒控制住,去把那幅畫占為己有。這樣一幅畫怕已經是無價之寶了。定了定心神,對着陳玉作了作揖說到“這位公子,我吳某有眼不識泰山,在這向您道個謙。您可否在這稍等片刻,我去請我家主子來,你這東西我沒法為你典當。”
陳玉點了點頭說“嗯,掌櫃的客氣了,我這就在這等着,你快去快回吧。”
大約半炷香的時間,掌櫃的就帶來一個中年的男子進店來,對着陳玉說“這就是億萬典當的老板了。陳公子的物品可以給我家主子看看。”
陳玉拿出了這些畫具放在了這中年男子的面前,而掌櫃的俯身在中年男子的身旁,指着牆上那幅畫嘀咕了幾句。中年男子立即面露喜色,這種畫自己從來沒見過,這色彩這麽豐富明亮,就像是真的風景出現在自己眼前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對陳玉說道“這位公子,那幅畫當給我可好,陳玉真是被這男子氣死了。自己明明是當這些畫具的,雖然自己舍不得。看見這人這麽扣只要那幅畫,對這這些自己視為珍寶的畫具竟然看也不看一眼。不過人家要自己的畫也值幾個錢,能當幾個錢就好。點了點頭表示自己願意。
看見中年男子豎起一個手指頭,陳玉愣了愣,心想你這個大叔真夠扣的,竟然想用一兩銀子買我這幅畫。這可是我第一幅被人買去的畫,雖然我畫的不是很好吧,但是水粉畫可是我一直引以為豪的。一兩也太少了,搖搖頭,這面子還是要的,中年男子看了陳玉一眼,狠了狠心說“公子兩千萬兩,一口價,再加本店也出不起了。”陳玉聽着可沒暈過去阿,我一幅水粉畫兩千萬兩,吓死了吓死了。
吞了吞口水說“嗯,掌櫃的說笑的,兩千萬兩足夠了。”
拿來當票,把東西放在背包裏,拿起背包。揣着一大疊的銀票放在懷裏興沖沖往錢莊趕去,她可不想路上遇一小偷這麽一大筆銀子就不翼而飛了。這可是自己的私房錢阿,丢了的話,那可不肉疼這麽簡單了,自己想死的心都會有的。存好銀子才出了錢莊謀劃着該怎麽用這筆錢財拉。
蹦達蹦達的先去大挫一頓,有錢的日子就是爽,陳玉還琢磨着再畫上幾幅去賣賣,那銀子就嘩啦啦的來了。
這也就是陳玉經營雞世界和買下怡紅院以及以後買賣的原始基金。
作者有話要說:
☆、夢蝶
老鸨高興的揣着銀票,讓夢蝶回房去準備了。這頭立馬招待起陳玉和魏顯兩人,恨不得捧在自己手心阿,心想着自己這眼神還是真是夠準的,要是伺候高興了陳玉那銀子不是嘩嘩的來。
魏顯也是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他不知道這陳玉就是那雞世界的幕後老板,也不知道陳玉在來這個世界的這段日子基本上都要壟斷了這大周國的經濟命脈了。一萬兩黃金對這陳玉簡直就是九牛一毛。自己只知道陳玉是那萬福樓的親戚,哪裏想到他會有這麽多的銀子阿,看陳玉那架勢這一萬兩就是小問題。
陳玉當然也不知道自己這無意識的舉動讓這魏顯吓了一跳,對自己更為關注了。也讓這大周國的許多人紅了眼。
怡紅院本就是京都最大的妓院,來着消遣的人大多都是朝堂之人,要麽也是大富大貴之人。如今看來想結識陳玉的人絕對不在少數,當然這怡紅院的人還不知道這個陳玉便是這次科舉的狀元。
陳玉看着衆人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也知道這次是有點做得過分了,也不知道是富還是禍阿。剛才從魏顯的口裏得知,之前那位梁公子就是大內總管沈公公的義子,右相之子,也是這次科舉考試的榜眼。
陳玉聽了以後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人家的背景那麽大,打死她也不至于放賤到自己和他搶女人阿。
看着陳玉的苦瓜臉,這魏顯就覺得開心。早讓你幹嗎去了呀,我攔着你還出一萬兩黃金,現在知道後悔了吧。得瑟還。
陳玉還在這邊畫着圈圈詛咒這個該死的怡紅院,怎麽也沒人提醒她這個梁省衛來頭那麽大阿。那邊的老鸨已經叫喚到“我說陳公子阿,您這是怎麽了呀,怎麽苦着一張臉阿?這第一次做這種是緊張的吧,別怕,我們怡紅院的姑娘溫柔着呢。您就只管享受着吧。”
陳玉哭喪着一張臭臉,心裏哭都哭死了,還享受呢。魏顯看着陳玉的樣子,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哈哈,哈哈。”
這老鸨看着這莫名奇妙的兩人,“陳公子,您別擔心,夢蝶會好生伺候着的。魏公子這邊我也會好生伺候着的,您盡管去吧。不必擔心。”
“那媽媽你引路吧。”陳玉那還有心思聽這個老鸨的話,心裏糟糕透了。
老鸨看陳玉不想再說話了,也就識趣的閉上了嘴,帶陳玉上了樓。走到一間房前就停下來了“陳公子,您享受着吧,我這就下去了。”說着就走了。留下陳玉一個人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狠了狠心推門進去了。
夢蝶早就看見門前的人了,見他半天也不進來,也不知如何是好。
陳玉一進到夢蝶的房裏就被眼前的布景給吸引了,在現代陳玉可是學美術設計的,對眼前的擺設頗為滿意。她很喜歡這種古色古香的建築,更是被眼前這些琴棋書畫所吸引了。牆上挂着的山水畫更是讓陳玉所傾心。
夢蝶見陳玉進房後,并沒有往自己身上看,有點失望。見他又沉迷于自己的房間的景色,開心了一下,好像只有這人看得懂這樣子的擺設。以前所接待的客人哪一個會像陳玉這般,都是色迷迷的盯着自己看,手腳上還不閑,往自己身上揩油。有幾個高雅之人也只是看了一下房中景色,也不曾有人像她這般認真地看着。看到陳玉盯着自己的畫看的那麽入迷,心裏真的是高興了。輕笑了一下。
聽見夢蝶的笑聲,陳玉才回過神來,尴尬的擾擾自己的腦袋。看到此時的夢蝶已經摘下了面紗,這容顏果真的傾國傾城,媚美至極,想不到這樣的年紀便能帶有這樣成熟的韻味又不失單純的氣息。陳玉看得有點迷失了自己,還好見過涵微,見過慕容傾,對美人也總算有了抵抗力。能極快的找回自己的心智,一想到慕容傾,陳玉心中微微作痛了一下,黯然了一下。
當然這樣都沒能逃出夢蝶的眼中,看着陳玉看自己的樣子,也怕是被自己迷到了吧。但是他能這麽快就回過神來,自己還真是沒想到,以前接待的人,那個不是自己提醒了才回過神來的呢。又看見他眼神黯然的樣子,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傷心了事。
“公子認為我這房中景色怎樣?”
“很好,擺設的很好,布景也不錯。想必姑娘定是一個心思缜密之人。”陳玉不再想慕容傾了,轉而回答夢蝶的話,她很喜歡夢蝶的房間,打心底的喜歡。
“公子過獎,小女子只是閑來無事做點笑擺動罷了。”
“呵呵,姑娘謙虛的很,能問下姑娘,那幅牆上話為何人所做嗎?”陳玉倒是很想認識那作畫之人。
“不才,為小女子所作。要是公子你喜歡便拿去吧。”
陳玉倒是沒想到這畫是夢蝶所畫的,對她更是多了一份欽佩之情,這個女子真是太有才了。
“那到不用,想來夢蝶姑娘這幅畫是為這房間量身定做的吧,放在別處怕是再也沒有這樣的韻味了。”
夢蝶看着陳玉,她沒想到陳玉一看畫便知道這幅畫是她為了這房間所畫的,頓時對陳玉更是欣賞了。
“公子說笑了,小女子也是閑來無事畫畫罷了,哪說得上韻味之談阿。”
陳玉見她這麽說了也實在不好再恭維什麽了,只是淡淡一笑。
夢蝶見陳玉不說話了,也不知再說什麽了。就這麽幹坐着也不行,她知道今夜便是他的人了,這人出了一萬兩黃金包下自己的初夜了,便是給他這樣的人,自己也不後悔了。于是起身,慢慢脫下自己的衣服。
陳玉見她這番動作,心下也知道夢蝶是要幹什麽了。自己包下了她的初夜,陳玉可慌了又不知道該怎麽辦。
作者有話要說:
☆、亂來
夢蝶見陳玉這樣子,以為是他着了急。心裏想到,原來男人都是這樣,原以為自己見到的是一個正人君子,沒想到他也一樣是俗人,還是對自己的身子感興趣。頓時心裏黯然了許多。
陳玉倒是真的着急了,只是不是夢蝶心裏想的那番急,她是急着自己該怎麽辦。這麽下去可不行,急忙上前去。
夢蝶見他這麽急不可奈的樣子心下更是難過了。但是自己本就是他的人,能有什麽辦法呢?是他總比其他的人要好,這麽想着夢蝶也算是把心态調整過來了。
陳玉急忙伸出手來,想制止夢蝶繼續脫衣的行為。只見夢蝶身上只剩一件肚兜了,再脫就真的沒衣服了。陳玉可不認為自己的定力有多好,上次和涵微的情景還在自己腦海裏盤旋着呢。
這一伸手也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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