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1遲來的大姨媽
這是2005年8月初的一個正常工作日,林蓉是上午十點多才發現自己呈交給徐洪森的月度報告裏,數據有誤,而且還是最弱智的加減法錯誤。
林蓉頓時全身汗毛一起做起了廣播體操,徐洪森從來都眼尖,自己又錯得太明顯:哎呦,這只刮淨了毛卻還沒閹掉的公豬,蟑螂共存活的超個體,生命力腐爛的半植物,每天退化三次的三葉蟲…….
林蓉花了10分鐘把錯誤修正,打印的工工整整,用100米沖刺的速度送到常務副總裁辦公室。嗯,秘書蘇丹丹不在座位上,那…….是不是現在正在徐洪森胯/下的那個位置上?林蓉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辦公室的雙扇門,嗯,虛掩着。
林蓉做了一件後面好幾個小時都後悔不及的蠢事——她湊近門縫往裏面偷看了一眼,哈,徐洪森不在,經理們的那疊月報正在他桌上。林蓉腦子剎那間短路了,做了第二件她後面幾個小時都後悔不過來的蠢事——她輕手輕腳的溜進了辦公室,一溜小跑到桌邊,把自己的那份報告給換了。
就在林蓉把那份錯誤報告攥在手裏的那一分鐘,沒關嚴的門外響起了徐洪森的聲音:“蘇丹丹,蘇丹丹,又去哪裏了…….”一串不滿的嘀咕聲。
林蓉當場靈魂出竅,在一秒鐘的掃射四周後,林蓉飛快竄進了辦公室內側的卧室,無聲的關上了門;再次的一秒鐘的掃射——卧室很小,只放了一張用來午睡的床,悲催的,還是張席夢思。
林蓉毫不猶豫趴在了地板上,往席夢思下面爬。
林蓉這回深刻的體會到了別人一致認定的、她身材最顯著的特征:奶太尖,腰太細,屁股太翹。
床擋子勾破了她的連褲襪……..哎,林蓉心裏把徐洪森已經入土為安的十八代祖宗統統訪問了個遍。
徐洪森進了辦公室後,先穿過卧室進盥洗室小便,盥洗室門都沒關,趴在床下的林蓉不敢亂動,無法掩耳,只得聽那場“嘩嘩嘩,滴答滴答…….”
林蓉後悔了,還不如被他訓個狗血淋頭呢,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徐洪森上完廁所後,沒關卧室門,徑直回到了自己座位上,打開內線留言:“蘇丹丹,你去哪了,到我辦公室來。”然後坐下開始處理文件。
林蓉暗暗叫苦,同時發現床下的地板又冷又硬,還滿是灰塵。林蓉的鼻子開始發癢,然後全身都開始發癢…….
幾分鐘後,蘇丹丹進來了:“徐總,你找我?”
徐洪森不滿:“你怎麽開着門就擅離崗位。”一副公事公辦的冷漠口吻。
“陳總,我是去打印我的辭職報告。”蘇丹丹回。林蓉看見兩只細高跟鞋從門口走到了大班桌前。
Advertisement
“哦,你要辭職,為什麽?”視野裏出現了徐洪森的名牌皮鞋和兩條褲腿,緊接着蘇丹丹“啊”的一聲驚呼:“不要,不要這樣。”蘇丹丹兩腿淩空了,看來坐到了大班桌上.
徐洪森的聲音: “乖乖坐上面別動。”
林蓉看見蘇丹丹的兩腳懸空的在蕩啊蕩,徐洪森的腳在蘇丹丹的兩腿之間,忽然徐洪森雙膝跪倒。
蘇丹丹又是一陣驚呼:“啊,別這樣,別這樣。 徐洪森,我不要你碰我,再也不要了,我要辭職,我要跟我男朋友在一起。”
徐洪森嘀咕着:“你跟你男朋友在一起,就在一起呗,我又不反對。啊,T字褲,丹丹啊,你到底是來辭職的,還是來勾引我的?”辦公室裏響起了一陣奇怪的叽裏咕嚕聲。
“你放開我,徐洪森,你這個變态。” 蘇丹丹喘息着說,忽然聲音一變,開始哭了,“昨晚上在飛虹包廂裏,你當着那麽多人面,脫我衣服,一點都不尊重我…….”
飛虹?是飛虹夜都會嗎?林蓉一怔,是她發小宋悅開的那家酒吧兼卡拉ok廳麽?
徐洪森嘴裏“吧唧吧唧”亂響,發音含混的說:“打牌嘛,說好了,輸一局就脫一件的。別人不也在脫,張南風還不是把他帶的那個妞全脫光了,最後還給大家來了場真人秀。”
“你把我當什麽人了,你根本不在乎我。我要辭職,我再也不想見你了…….” 蘇丹丹哭聲大了起來。
忽然徐洪森站了起來,惱火的發脾氣:“真掃興。你要辭職是不是,好,批準了,你走吧。”
蘇丹丹又是“啊”的一聲,這聲“啊”裏面有真正的驚恐。
辦公室沉寂了幾秒鐘。徐洪森嘆了口氣:“丹丹,你看這是什麽?”抽屜開合的聲音。
蘇丹丹又是“啊”的一聲:“這是給我的?”
徐洪森挪揄的口吻:“你說呢?來,戴上試試。”
“真漂亮。”
“喜歡嗎?”
蘇丹丹沉默了幾秒,忽然又哭起來:“徐洪森,你別以為你有錢就可以這麽羞辱我,不把我當人看。我才不要你東西,我要辭職,嗚嗚。”
徐洪森用明顯的哄騙語氣說:“哎,丹丹,我要怎麽做你才肯不生氣啊。來,你看這個。”皮帶碰撞的聲音。
“呸,流氓。”
“我可是為了你才這樣的啊。丹丹,你要辭職是不是,那就讓我最後伺候你一次。你下來那,對,趴着,把屁股翹起來,翹高點。寶貝,我最喜歡你紅色T字褲,陷在你又白又嫩的小屁股縫裏,每次看見都讓我出鼻血,你今後別穿別的內褲了。嗯,把前面扣子解開,把□露出來,貼在桌面上......咦,這盒避孕套空了,你等一下,我翻翻抽屜....."
蘇丹丹嘴裏在不斷的拒絕着,但是明顯行動上在聽徐洪森指揮。趴在床下的林蓉問自己:他們沒收我門票,我是應該非禮勿聽還是應該當撿到錢了?
忽然蘇丹丹“啊”的一聲大叫,徐洪森滿意的哀嘆了一聲:“丹丹,你水水真多,讓我好享受。哥哥的大棒棒吃起來怎麽樣?爽吧。”
接下去是二十分鐘亂七八糟的呻/吟碰撞聲。
林蓉發現蘇丹丹真的很會“啊”,林蓉發現自己在跟着那撞擊聲在數山羊,林蓉發現自己數那麽多山羊還沒睡着,悲催的,看來真是被徐洪森虐待得失眠了。
林蓉恨恨的想:徐洪森,老娘被你整的天天累死累活,焦慮失眠,月經紊亂,這個月大小姨都遲遲沒來。你自己上班時間卻在辦公室玩女人,老娘總有一天要炒了你,另謀高就……..
想到最後一句,林蓉多少有點底氣不足:她現在是采購部經理,年薪十四萬,房貸還有16年,車貸還有9年,下個月就要跟未婚夫陳江結婚、擺酒、度蜜月,兩人還有生孩子、買投資房等等遠大計劃。陳江是公務員,已經是科長啦,前途看好,但是一月就幾十張大毛——總之,跟啥過不去都不能跟薪水單過不去。
忽然蘇丹丹又大聲的“啊”一聲。然後是徐洪森笑着說:“剛才不是說不要我碰你麽。好,從現在起,我不碰你了”
“啊,你壞死了。”蘇丹丹呻/吟着說。
“要還是不要?”仍舊是調笑的口吻。
“要,要…….”
“還辭職嗎?”
“不辭了。”
“今後我再那麽脫你衣服,還讓不讓脫?”
“讓。”蘇丹丹聲音小了下去。
“大聲點。我沒聽見。”
“讓,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
“今後看見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還生不生氣?”
“不生氣。”
“當着你的面跟別的女人玩也不生氣嗎?”
蘇丹丹哭:“不生氣了。嗚嗚嗚…….”
“這還差不多,就應該這樣。”徐洪森的腳忽然向卧室方向移動。
林蓉吓得魂飛魄散:難道被發現了。
“哎,洪森。”蘇丹丹喊。
“你來,自己脫衣服,自己坐進來。”徐洪森站在床前脫掉自己衣褲,随便往地上亂扔。
林蓉滿心恐懼——等會撿的時候不會發現吧。
再下面半個多小時,林蓉死死的貼在地板上,席夢思在上面彈啊彈,幾噶作響,讓她時時擔心床會塌。
徐洪森還不滿意:“丹丹,說點啥。哥哥的大肉/棍棍怎麽樣,小/穴穴有沒爽死…….”
蘇丹丹:“………”
林蓉把自己這輩子幹過的壞事全想起來了:幼兒園偷過小朋友的巧克力,小學考試把答案炒課桌上,中學撬過閨蜜男朋友………嗚嗚,果然老天是長眼的,報應不爽啊。
林蓉等到徐洪森和蘇丹丹都去吃午飯了,這才像蟋蟀似的從床底下爬出來。
林蓉在衛生間裏給自己刷身上的灰絮的時候,狠狠發誓:我要痛改前非了,我要規矩做人了,這輩子永遠不偷雞摸狗了,這輩子永遠不擅自闖入了,最後也是最關鍵的一條,哪怕被炒鱿魚也堅決不鑽床底下了………哎呦,肚子開始不爽了,是不是大姨媽要來了?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