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18)

裏太後卻着急操心,前日招他進宮,旁敲側擊問起這件事,大意是如果他不是無能,卻一直沒孩子,是不是該納一兩個美人了。

他當然不會納側妃妾寵,不會,小婵既然在意,那就看一看。

鄒衍之後悔了,早知道給大夫診脈就是個禁欲的結果,他決不給大夫把脈。

大夫說,他與蘇青婵均有些體虛,那方面得克制克制。

按大夫說的,兩人近三個月不能行夫妻之事,三個月以後,還得有所控制,至多也只能三日來上一回。

以前能忍了五年,那是蘇青婵不在身邊,如今再叫他忍,一天都難受。鄒衍之每晚都睡不着,不說他睡不着,連蘇青婵也被他摸弄一整夜卻得不到雨露而苦不堪言。

鄒衍之每天頂着烏黑的眼眶上朝,皇帝看得甚是愉快。

皇帝這一年裏龍馬精神,添了兩個皇子一個公主,每每想起鄒衍之一個兒女都沒有,就樂得做夢都笑醒起來。

這日早朝後,皇帝留下鄒衍之到禦書房議事。

裝模作樣問了一下廣威軍的事情後,皇帝嘆了口氣,道:“皇兄,母後昨天抱着歆兒宏兒他們兄妹幾人垂淚,皇兄若是有什麽難言之隐,朕可以把三個皇兒過繼一個給皇兄承嗣。”

太後是擔心他子息,卻還不至于擔心得掉淚,鄒衍之面上不變,心火燒起,知皇帝這一年來還在為得不到蘇青婵一事耿耿于懷,雖然收起色心,不敢再打主意,可卻不時尋個話頭奚落他。

看來盡早生下一兒半女還是有必要的,鄒衍之笑道:“多謝皇上關心,實不相瞞,臣與王妃恩愛,有兒女絆住,就不得和樂了,暫時不想要孩子。”

“皇兄這樣想就不對了……”皇帝語重心長,從天地人和,子孫後代直談到國運隆昌等等,口水灑了一個時辰,方給鄒衍之告退。

鄒衍之帶着悶氣回府,蘇青婵還在屋裏酣睡──每天晚上不做了,可鄒衍之摸弄個沒完,比做一整晚還讓人難受。

府裏又沒什麽可以操心的,京城裏由鄒衍之帶着,玩也玩遍了,針線活兒鄒衍之不讓她做,怕累着她,除了睡覺,委實找不到其他打發時間的事情。

鄒衍之已經忍了一個月沒有碰蘇青婵了,此時看她睡得香甜可愛,吐氣如蘭,紅豔豔的嘴唇微微翹着,忍不住就俯身親住兩片花瓣似的的紅唇。

Advertisement

蘇青婵迷迷糊糊還以為是在做夢,長睫顫動了一下,微啓了唇伸了舌頭熱情地緾住鄒衍之的舌頭嬉戲,咕哝道:“衍之哥哥,小婵癢死了。”

“衍之哥哥也憋得痛死了。”鄒衍之趴上去抵住蘇青婵,“小婵,要不咱們離開京城外出游玩,好不好?”

“外出游玩跟咱們憋得又痛又癢有什麽關系?”蘇青婵皺眉問道,還沒睡醒過來,嘴唇輕輕顫動,不仔細看着,還不知她說的什麽。

外出游玩就沒有了壓力,又能暢快地恩愛作樂了,鄒衍之想得身體更熱了。

“小婵。”鄒衍之啞叫了一聲,從蘇青婵襟裾下摸了進去,在她雙峰上撫摩了起來。

“衍之哥哥,還是別了……”蘇青婵給摸醒過來,推了推急欲求歡的人,道:“都忍了一個月了,再忍忍罷,免得又要從頭忍三個月。”

鄒衍之腿間一物脹痛難忍,想了想,道:“要不,就抱抱蹭蹭。”

蘇青婵氣喘,不要說得稍遲了些,眨眼工夫,兩人身體光光了。

紅果果抱在一起,那麽多日子沒做過,比摸弄還更加讓人心猿意馬,蘇青婵也控制不住了,低低地不停哼叫衍之哥哥。

“小婵,你是不是很不舒服?”鄒衍之問道,身體熱得要命,小鳥蠢蠢欲動,在蘇青婵腿縫間鑽啊鑽不停蹭動。

雖然蹭得更癢了,可多少有些望梅止渴的舒服感覺,蘇青婵惬意地嘤咛了一聲,身體微微抖顫。

鄒衍之本就是饑渴的餓狼,兩人這般肌膚相親,耳鬓厮磨,再聽得蘇青婵嬌軟地呻-吟,看着她白-皙的身體泛起溫潤的粉紅,像抹了胭脂般誘人,水汪汪的大眼霧汽氤氲,小腹下那物瘋狂了。

作者有話要說:故人新文求戳求收藏求評論:

☆、人心難測

“小婵……”鄒衍之低叫着,蹭動的速度加快,蘇青婵呼吸促,渴得太久了,不大會兒,身體一動抽搐,竟然沒有硬物在裏面撞擊便丢了。

“咱們這樣,是不是就違了大夫的囑咐了?”蘇青婵一陣長喘,輕輕地嘆了口氣。

“我又沒哪裏不适,你的氣色也很好,禁什麽,分明是胡扯。”鄒衍之有些着惱,不過,神智卻暫時清醒過來,收起了遐思,滑□體側躺下,只把蘇青婵摟進懷中,竭力忍着輕輕撫摸。

“實在不行,你找個差事,離京兩個月再回來。”

雖然相思難忍,可沒有子嗣也不行的,蘇青婵有些難過地提出暫時分開。

分開肯定不行的,比看得到摸得着不能做還讓人漰潰。

“不然,我明日問一下大夫,有什麽讓人不要那麽容易動情的藥沒有。”鄒衍之想着,只要不動情,也便容易忍耐些。

大夫聽到鄒衍之的問題,撫着花白的胡子連連搖頭,許久後道:“靖王爺,除了尊夫人,靖王爺對別的女人有欲念嗎?”

“當然沒有。”鄒衍之不假思索道,分開的那五年,他每每想小婵想得要瘋,可是,府裏的美人使了手段勾引他,他那物卻從沒動靜過。

“這就是了,藥物只能壓制身體,卻不能讓感情消失,靖王爺想不用忍耐,只需得不喜歡靖王妃便可。”大夫語重心長勸道:“王爺對王妃情深意重,最愛一個人,莫過一切為那個人着想,若沒有子嗣,請問靖王妃如何面對人言?”

一語驚醒夢中人,再難熬,也必須熬到蘇青婵懷上孩子。

分開不行,分居不想,鄒衍之決定試試高強度訓練。

廣威軍将士開始了日夜操練的日子,當然他們再苦沒有鄒衍之苦,鄒衍之跟着他們一起訓練,睡覺的時候,卻不是睡在蘇青婵溫軟的身體旁邊。

廣威将軍府後園的林子裏,最粗壯的兩棵大樹之間拉了兩根繩子,中間拉了三圈,這麽一個比捕魚網還稀疏的繩網,就是鄒衍之睡覺的床。

這個方法很有效,扳着指頭一日日數着,終于,三個月過去了。

“小婵,三個月了……”鄒衍之餓虎出牢,這晚急不可耐回了房間。

“我好困,你別來。”蘇青婵這些日子無聊煩悶,白天黑夜睡覺,身體越來越倦,見鄒衍之壓了過來,眯眼推了推他,道:“我困,衍之哥哥,給我睡覺……”

不是不明白鄒衍之的意圖,只是,許久沒做,跟以前不同,她似乎沒有欲-望了。

鄒衍之眼直了,想不到禁欲禁出這麽一個結果,小婵嫌棄他了。

不行!鄒衍之拉了蘇青婵揉弄它雙腿間硬繃繃的物兒勾引,一邊低啞地道:“小婵,你有沒有發現,它憋了這些天,更粗-壯了。”

軟軟的小手按到自己的熱物上,鄒衍之禁了三個月沒有碰蘇青婵,本來就有些容易沖動,也不是容易沖動,而是老早沖動了,才摩弄了幾下,餓極不管不顧了,身體壓上去糾纏住蘇青婵的身體。

熟悉的氣息和喘息呼吸,蘇青婵煩躁的情緒也平靜些,被鄒衍之愛撫的地方舒服至極,抗拒的想法沒有了,将身體更貼近了鄒衍之汲取熱力。

鄒衍之見她動-情,一時神魂颠倒,一個餓狼撲羊,酣暢淋漓地吃了起來。

三個月沒有親熱,鄒衍之早出晚歸,為免走火克制不住,兩人連抱抱摟摟都不敢,此時親密起來,蘇青婵本來倦怠無力的身體瞬間被勾起往日的銷-魂記憶,兩人很快同步,無比契合,天雷勾動地火,燒得漫天席地的旺。

兩具身體急切饑渴地迎合,靜谧的空間除了偶爾燃爆的燈花,只餘了喘-息聲呻-吟聲和啪啪撞擊聲。

蘇青婵與鄒衍之忘我地投入着,無比惬意地享受那一波波滾滾的酥-麻熱浪。

第一次高峰過去,稍停片刻,鄒衍之從側後方抱住蘇青婵又是一番厮殺,方才的餘韻還殘留在身體裏面,身體分外敏感,蘇青婵不自覺纖腰挺動,主動擺弄最快樂的落點給鄒衍之撞擊。

最強的力度撞擊出無窮快意,緊絞的肉壁收縮将欲-望吸咬得更熱烈,雖是宣洩過一次了,可太長時間沒做,鄒衍之那物還是被吸咬着差點提前繳械投降。

要真早早出來了,情-欲正高漲的小婵不知會不會又變得跟開始一樣冷淡了,鄒衍之一頭汗水,狠撞了一記沖到裏面停住,不等蘇青婵抗議,嘴唇堵住蘇青婵的小嘴吻住,大手在蘇青婵身上摸弄,要讓物兒有個松口氣的時間,不要那麽丢人早早射出來。

蘇青婵正行至興頭上,這麽停下來,像有兩只小爪在心肝上撓啊撓,撓出了更旺的欲-火,好不氣惱!

“小婵,你怎麽胖了那麽多似的?”

蘇青婵說不了話正悶哼着,鄒衍之松開了她的嘴,握着她的細腰丈量起來。

是有些發胖,腰身粗了,胸前山峰比以前飽脹許多。好多裙子都穿不了,最近穿的,都是另做的。

“你這些日子又不帶我出去玩,又不陪我……”蘇青婵撅嘴控訴,成天不是吃就是睡,想不胖都難。

鄒衍之量完蘇青婵腰肢,大手來到她肚子上撫摸,蘇青婵給摸弄得興致更高。鄒衍之卻突然停了下來,甚至把粗壯的物兒退出去了。

幹嘛不來了?餓狼轉性了?蘇青婵不解,只覺得鄒衍之摩挲她肚子的動作更輕了,輕飄飄像羽毛在上面搔過,軟軟的溫溫的。

“小婵,咱們可能有孩子了。”鄒衍之咧嘴笑,沒孩子時不覺得,如今感到有孩子了,忽然就感覺無比自豪幸福。

“我有孩子了?”蘇青婵呆住。

“嗯,你看,你的腰粗得好厲害,肚子也鼓起來了,而且……”鄒衍之咬住蘇青婵耳朵,小聲道:“我想起來了,我這三個月都沒幫你扔過棉布。”

将軍府裏,鄒衍之嫌有服侍的人礙了他們親熱,除了竈房廚娘,也沒要人服侍,一直是他照顧着蘇青婵,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

蘇青婵啊了一聲,這三個月不得親熱,心情不好,連帶的日子過得迷迷糊糊,細細一想,真的沒來過月事。

“真的有了?”蘇青婵喜得坐直身體。

“我猜是。”

“快,那大夫可能還在我娘家沒走,你差人去請他過來給我把脈。”

把脈的結果,真的是有喜了。

“我這三個月白禁了。”孩子是禁欲前就懷上的,鄒衍之看着自己委委屈屈的大棒,心疼得慌。

“別胡說了,大夫方才不是跟你說了,頭三個月易滑胎,不禁不行的嗎?”

好像是,也不算白禁了。鄒衍之有些幽怨地看着蘇青婵的肚子,道:“這小子出生後,我要好好教訓他,是他害得我不能和你親熱。”

蘇青婵莞爾,摸住鄒衍之的大棒,低笑道:“禁了這三個月,往後,就是不能來,它也不用拘着了。”

鄒衍之聽出了蘇青婵言下之意,孩子懷上了,不用禁欲了,即便不能進那處,也能用手用嘴讓它滿足。

大棒急速地膨脹着,鄒衍之一把抱住蘇青婵,“小婵,它快要憋瘋了,我去洗一洗。”

他的身體熱度驚人,蘇青婵失了反抗,低嗯了一聲。想起一事,囑道:“先別忙着胡來,往後有孩子了,你要上朝要訓練,我身邊不能沒人侍候,使人去琉璃家問一下,她要是能來照顧我,就要她日間過來。”

鄒衍之一年前提出,琉璃照顧了蘇青婵多年,他們又不要人服侍了,不若把琉璃許人,蘇青婵覺得有理,給琉璃脫了奴籍,由鄒衍之在廣威軍中挑了個性情溫厚家世一般的世家子弟嫁了。

鄒衍之眸色一沉,停了停道:“她有自己的家庭,又脫了奴籍了,咱們就不要再讓她做為奴作婢才做的事,我另找合适的人服侍你。”

“可是琉璃從小服侍我,細心認真,而且,我覺得她應該不會反感照顧我……”蘇青婵念故,不大喜歡接受新人。

“她這一年來,從不來探望你,想必是不想人記起她曾為奴的過去,你就不要再去揭開了。”鄒衍之道,摩娑着蘇青婵的臉溫柔地解勸。

“那就算了。”蘇青婵的聲音沉了沉,有些悲傷。

“小婵,你說了要安慰它的……”鄒衍之不去洗棒子了,不用嘴,用手揉弄它也行,最主要的,是讓蘇青婵不要再想起琉璃。

有一件事,鄒衍之并沒有告訴蘇青婵,他把琉璃打發出去嫁人,并不是要給她找個好歸宿,而是要讓她離開蘇青婵。琉璃出嫁後沒有回來探望蘇青婵,他嚴令不準回來。

他和蘇青婵要上西山那日,皇帝那麽巧也上西山,當時他就懷疑,有人暗中通報消息。

知道蘇青婵那日要上西山的,只有他和蘇沐風琉璃,蘇沐風不可能通報消息給皇帝的,他後來查到,琉璃在那日早上回過靖王府,于是逼問端靜太妃,端靜太妃交待了,琉璃向她傳了蘇青婵要去準提庵的消息,并透露了皇帝喜歡蘇青婵的事,端靜太妃把消息傳進宮的。

琉璃為什麽要這麽做?無非是懷春了,喜歡上他了,他和蘇青婵若是沒有縫隙,是不可能納妾的。

最親近的人竟使了這樣的壞心,蘇青婵如果知道了,不知怎麽傷心,鄒衍之只能懲罰都沒有,找了個堂而皇之的理由打發

☆、烏雲掩月

“娘,我怎麽辦……”明月進了普安王妃的上房,儀态也不顧了,趴到普安王妃膝上痛哭。

“怎麽啦?”柳氏和蘇沐風離開王府,事情又過了幾天,普安王妃微微回神了,輕輕摩挲明月的頭關切地問道。

“外面,外面把我傳得很難聽……”明月淚如雨下,京城裏的人都把她當禍水垃圾了。

姚清弘死了,因喻紫萱之死而死,姚老太太連失外孫女兒和獨孫,已經半瘋了,姚老爺與姚太太也倒了下去。姚家近支沒人,遠支走得不親近,至親的是蘇家,這幾天辦喪事,內宅是蘇青婵與蘇太太在主持,外面是蘇沐風和鄒衍之。王公诰命看在淑妃面上,又見靖王也去姚家,于是連一二品大員都少不得到姚府去拜祭,三品四品以下的京官和眷屬更不消說了。

姚老太太在姚清弘棺前不停哭,哭哭罵罵,罵明月害死姚清弘。

“她語嫣不詳,旁人只當女兒始亂終棄……”明月還是聽紅影悄悄說的,紅影偷偷來問她拿主意,端靜太妃這些日子聽多了流言,又見鄒衍之不回家只住在蘇家,還要自己開府,又憤又怕,使紅影來問明月,還要不要嫁鄒衍之,不嫁了,她就要……

紅影說,端靜太妃那口氣,是要去讨好蘇青婵了。

“靖王爺這邊,不要再考慮了。”普安王妃堅定地搖頭,道:“娘看着,你如果還費心思要嫁他,就不只這糟糕的名聲了,和親必要落到你頭上。”

“可現在這樣,女兒還不如就去和親。”明月咬牙道。

“快別胡說。”普安王妃整個清醒了,捧起明月的臉定定看她,正顏道:“在京城裏,哪怕嫁個最不濟最不上進如蘇家大少那樣的,你的身份擺在那裏,也苦不到哪去,去和親了,那是任人宰割……”

普安五妃話音剛落,明月的貼身侍婢翠蝶進來禀報:“王妃,郡主,那位蘇大少爺又來了。”

“不是讓你們每次來都打出去嗎?”明月氣得眼眶更紅了。

蘇紹倫面皮忒厚,天天來天天被趕,還能裝出不知道人家嫌憎他的模樣,明月怕他下不來臺,還沒讓人拿掃子棍棒趕。

“他表弟死了,母親妹妹弟弟都去幫忙,他還有心思跑來?”普安王妃又好氣又好笑。

“奴婢們拿這話刺過他了,他說,天大地大爹大娘大,都沒郡主大。”翠蝶捂着嘴笑,又道:“王妃,奴婢們覺得,那個蘇大傻子,看起來是真的喜歡郡主。”

“誰稀罕他喜歡?”明月心高氣傲,想到自己被蘇紹倫那樣的喜歡,渾身都不自在了。

“讓他進來吧。”普安王妃沉吟了片刻道。

“娘!”明月急得一下子站起來。

“娘也不是就要把你許給他,別急。”普安王妃安撫女兒,低聲道:“我兒,娘替你看看,這人肯把你爹寫的許婚書撕掉,說來也不是一無是處。”

明月啞了,那許婚書要是沒撕掉,她願不願意,只怕都得嫁蘇紹倫了。

蘇紹倫自酒樓見到明月一面,就喜歡上明月,那時還想着高攀不上,這些日子與明月的婚事一再被提起,有些天上的明月也被他夠着了的感覺。也不覺得自己不可能娶明月了,于是害起相思,過上水深火熱的生活,一日不見明月,如隔幾十秋。

此時進得廳來,看到明月如看到救命稻草,臉上現出落水的人抓住浮木的欣喜,頗委屈地道:“明月郡主,你不喜歡我不要緊,能給我不時看你一面就行了。”

真是一個瘋子,自己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跟他沒有瓜葛,怎麽可能不時給他看一眼?明月氣得揚手就想扇蘇紹倫,教養使然,纖纖素手伸到一半頓住了。

“郡主你不高興就打吧。”蘇紹倫卻把臉湊過來,見明月不打他,自己嘻嘻笑着左右開弓自扇了幾耳光,扇得啪啪作響,厚實的臉皮扇紅了,是真的下狠勁扇的,扇完了,眼光光看明月:“郡主消氣了嗎?”

明月氣笑了,蘇家怎麽生得出蘇青婵蘇沐風那樣的正常人,不,蘇沐風是她爹的兒子,不是蘇家人,那麽,蘇青婵會不會也不是蘇家的女兒?

“娘,我和他出去講清楚。”明月想套蘇紹倫話,也許蘇青婵真不是蘇家的孩子。

普安王妃若有所思看着蘇紹倫,點頭應下。

王府裏下人不少,明月左右看了看,帶蘇紹倫去閨房肯定不行的,要悄聲探話,回廊抱廈亦不便,于是帶着蘇紹倫往花園而去。

蘇紹倫喜得颠兒颠兒竄來竄去,招來王府的下人頻頻側目,明月臊得很想不問了,把人趕走得了。

蘇紹倫沒給她趕人的機會,一路拔草拈花,不時湊到她面前說話,誇她比他手裏的花兒還好看。

這樣直白的讨好,倒使明月有些怔然,不知不覺就走進花園。

往日普安王府花園裏絲竹聲聲,這日卻靜悄悄的,普安王把府裏的美人都遣走了。

花園裏戲臺子還在,卻靜悄悄地一個人也沒有,明月想起父親的改變,微微失神。

“郡主,這有戲臺子,我唱幾句曲子給你聽。”蘇紹倫不等明月說好不好就往戲臺上走,身體微胖,要上去不是很靈敏,一腳踩空摔地上,他也不以為意,爬起來拍拍衣裳上了戲臺嗡嗡哼唱起來。

蘇紹倫會唱什麽?也就十八摸,大包子呀好白小山澗真紅……

明月開始還沒往淫-穢處想,見蘇紹倫手舞足踢聲板走調醜态百出,捂着胸口笑得喘不過氣來。

蘇紹倫見明月笑起來,唱得更歡快了,從摸白包子唱到棒子來到桃花島,只見紅紅一條縫,黑濃一片草。

明月笑了半晌,忽見蘇紹倫邊唱邊比劃着,小腹下有些鼓起,細一聽曲詞,霎時淚水飛濺,薄面紅紅哪挂得住,轉身往外奔。

蘇紹倫唱得起勁唱得身體高熱,見明月要走,不走踏板下戲臺了,從上面飛撲下來,“明月,你別走。”

撲得很準,明月被他撲倒壓在身下。

一根棒子正頂着,明月花容失色。

“蘇紹倫,你放開我。”

“明月,你肯喊我名字了。”蘇紹倫感動得熱淚盈眶。

明月羞惱欲絕,伸手拼命推蘇紹倫,道:“快起來,快放開我。”

明月做錯了,她要靜靜若無其事還好說,這麽不停扭動,蘇紹倫只覺身下壓着的身體綿軟如棉,再看明月香腮帶赤,星眸含淚,登時魂與色授。

“嘶”一聲,明月胸前的衣服被撕開,雪白的沒被人撫摸過的兩團露了出來。

“蘇紹倫,你敢?”明月目眦欲裂,周身血液上湧。

她的驚叫和反抗只是徒勞,蘇紹倫瘋魔了,他像一只發情中的野獸,明月兩團軟肉被他的大手包裹住,粗魯地狂躁地揉摩着,明月感到疼痛,更覺得慌亂,她的身體産生了異樣,潛意識間,她甚至微微挺胸。

蘇紹倫雙眼瞪得銅鈴般很大,圓圓地看着明月在他手裏變形的山峰,雙手越發粗暴用力了。

異樣的麻感擴散到全身,明月迷怔住了,悲憤中,她的褲子裙子被撕開了。

“蘇紹倫,你放開我。”明月無力地低泣,發出一聲垂死掙紮的哀求。

“好,別哭,做過了就放開你。”

做過了再放開有什麽用?明月真真是在雞同鴨講,蘇紹倫眼紅得滴血,他伏下腦袋咬住明月的兩粒櫻紅,咬明月白生生的ru房。明月痛得哭叫,身體卻越來越熱,甚至希望蘇紹倫再用力咬,把身體內的那份顫栗咬得更濃更重。

蘇紹倫那物沒有預警地進入了她的身體,明月尖銳地哭了起來。

失去了,一切都不能再奢望了。

狂暴的出入中明月的身體疼得急劇地收縮着,排斥着抗拒着,卻使蘇紹倫更加快活。

“明月,你真美真厲害,你比人家說的那些花娘還有手段。”蘇紹倫呱噪着表揚明月。

明月狠狠抓他,在蘇紹倫不停的刺-穿着她的同時瘋狂地抓咬他,在他手臂肩膀背部留下爪痕血痕和瘀青。

也許是報複的抓咬發洩了怨氣,或者是下面适應了陌生的強大粗壯,明月那裏不時蜷縮,肌肉緊緊地絞住侵入的巨物,從沒領略過的感覺像潮水一樣襲卷而來,極度的顫栗感在身體裏面擴散開,痛楚,悲憤,羞恥,滿足,充實,各種感覺交織在一起,明月瘋了。

“蘇紹倫,你敢對我用強,我不會放過你蘇家。”

“你不放過蘇家?”蘇紹倫停下霸道野蠻攻城掠池的動作,微微皺眉,怎麽不放過蘇家他想不到,他想着,若是給蘇青婵知道了,不知要念叨多久。

“你對我用強吧,把我強回去,咱們就扯平了。”

蘇紹倫抱着明月翻轉,他躺平地上,明月坐在他身上,翻轉時物兒出來了,可明月剛挪了一下,那物哧溜順着潤濕的血水與汁液就鑽了進去。

“明月,你來吧,怎麽狠怎麽來,我決不反抗。”蘇紹倫很真誠地眨着銅鈴眼說話,雙手握着明月的細腰不放開。

作者有話要說:

☆、沉腰拆鬓

普安王妃怎麽也料不到,女兒出去個把時辰,再回來時,已不是黃花閨女了。

“明月,你別哭了,你不是把我強回去了嗎?不然,你再多強我幾次。”蘇紹倫跪在床前,抓着明月不給她往床裏側躺,口中不停叨念着,上身精赤,手臂肩膀背部血跡傷痕密布,背上綁了兩條樹枝,讓人氣恨又好笑。

“你胡說什麽?誰強你了?”明月哭得肝腸寸斷。

“方才你不是坐在我上面弄了我很久嗎?”蘇紹倫委屈地嘟囔,那模樣就是受了欺負的小媳婦,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那是你抓着我不給我離開。”明月氣得坐起來,抓住蘇紹倫頭發攥打。

“打吧,想怎麽打就怎麽打。”蘇紹倫很配合,一張臉紅紅綠綠開了染鋪,還背轉脊背給明月打,打完了背部站起來,主動要給明月打他惹事的一物。

“明月,最可惡是它,我其實是想等咱們新婚之夜再和你好的,都怪它忍不住。”

“王八蛋,你不害臊……”明月伸手去抓打蘇紹倫那物兒。

普安王妃看不下去,悄悄走了出去。

自己的女兒,真的是一朵鮮花叫牛糞摘了,只是……關上門,倚在雕花門上,普安王妃默默地聽着房內的說話。

“明月,你打它可以,不過要輕點兒,要不然,你以後就得守活寡了,還有,咱們要是沒有兒女,你會傷心的……”

蘇紹倫的大嗓門粗大沙嘎,口氣卻是受盡委屈不不敢反抗的軟弱,魯莽中別有一種肉麻,普安王妃身體抖了抖,惡心得雞皮疙瘩浮起。

肉麻得讓人作嘔的聲音還在繼續:“明月,你剛才流血了,疼不疼?弄了那麽久,累不累?”

“渾蛋,能不疼嗎?渾身上下都難受,腰很酸……”

“我給你揉揉吧,這樣行不行?”

“輕點兒,混蛋你那麽用力想讓我更疼啊?嗯,這樣差不多了……”

“舒服點兒了嗎?”

“嗯,啊!不要摸那裏,混蛋,我不要了很疼,啊……唔……”

說話聲變成了呻-吟與喘-息,普安王妃默默地往院門外走。

“王妃。”在院門外顫顫驚驚候着的侍候明月的丫鬟過來請示,堂堂郡主給一個平頭百姓強了,還是在王府裏,她們吓得半死,不知普安王妃會不會把她們杖殺了滅口。

“兩人在門外等着侍候,不要進去打擾,兩人去竈房裏讓燒熱水,備好熱水等着給郡主沐浴。”普安王妃淡淡吩咐。

“是。”幾個丫鬟喜出望外,看來小命保住了,兩個飛奔去竈房,兩個筆直地站好。

普安王妃在房中呆呆坐着,掌燈時分,明月過來了,眼眶紅紅的。

“娘。”身體的某一處痛得麻木了,腦袋也迷糊了,明月把頭靠到普安王妃膝上,黑睫不停顫動,潔白的臉頰沾滿晶瑩的淚珠。

普安王妃摩挲着明月發髻許久,輕輕地啓口道:“就嫁給他吧。”

“娘?”明月圓睜開雙,不敢置信地擡頭看普安王妃。“娘,女兒不嫁給那樣的蠢碌……”

“你不想嫁蘇紹倫?”普安王妃霍地站起來,拉起明月,“我兒,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

起身得猛了,扯動了下面,明月疼得遏不住的呻-吟。普安王妃不松手,硬生生把明月拖到鏡子前面,“我兒,你仔細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鏡子裏的人粉臉如枝頭的水蜜桃一般鮮潤欲滴,脖頸鎖骨處紅紅紫紫的吻痕,明月羞恥地緊緊閉上眼,頸脖耳根漾開一層胭脂色,妩媚而撩人。

“我兒,你想想,你能在蘇紹倫面前縱情嚎哭,你能想打就打他,你在靖王爺面前,在別的男人面前,能嗎?”普安王妃語重心長道,乍聽蘇紹倫竟強了自己的女兒,她要把蘇紹倫殺了的心都有,可進了女兒房間只看了一眼,她瞬間就明白了,所謂用強,只怕是下意識的半推半就。

“可,可那是個蠢貨。”明月哭了起來,想着自己的名字前挂着蘇紹倫那樣的夫君,今後都沒臉見人了。

“可他對你一心一意。”普安王妃低聲道,拉了明月的手坐下,把女兒摟進懷中,嘆道:“我兒,這是命,娘覺得,再差,也比娘強,至少,他什麽都聽你的。”

明月說不出話,已經失身了,叫嚷着不嫁蘇紹倫,其實也只是發洩。

“放心吧,咱也不能掉價嫁蘇家,你把他喊進來,娘有話和他說。”

“娘。”明月有些扭捏。

“娘怎麽知道他在外面等着是不是?”普安王妃微微一笑,道:“他不止在外等着,還是跪着的,是不是?”

“嗯,女兒趕他走,他不肯。”明月臉要埋進胸膛了。

“岳母大人,小婿任打任罵,只求岳母大人把明月許配給我。”蘇紹倫膝行進來,咚咚咚磕頭。

“當不起,蘇大公子請回。”普安王妃冷冰冰道。

一盆冷水兜頭澆下,蘇紹倫慌了:“岳母大人,要小婿怎麽做才能答應,只要你提出來,小婿無不從命。”

“我女兒是堂堂郡主,你是什麽身份,你配得上嗎?”普安王妃輕聲細語。

蘇紹倫額頭冒汗。

“岳母大人,我努力攻讀,勤練武功,一定争取功名給明月封诰。”

“聽說你往日花銀子不少,把蘇家都敗光了,我可不敢要你這樣的女婿,普安王府的銀子不是随意灑花的。”普安王妃聲音更溫和了。

蘇紹倫銅鈴眼轉動,很快叫道:“岳母大人,我以後決不出去胡混了,我身上一個子兒也不帶。”

“那也不行,我舍不得我女兒嫁出去受公婆的氣,每日晨昏定省,我女兒堂堂郡主,怎麽能受那樣的閑氣。”普安王妃搖頭,站了起來,道:“蘇大公子,請回。”

“岳母大人……”蘇紹倫哀聲求告,半晌,福至心靈,大聲叫道:“岳母大人,我入贅,我入贅王府,給明月做上門女婿,行不行?這樣,明月就不用晨昏定省了。”

“啊!”明月捂住嘴巴驚叫,普安王妃臉上浮起笑容,“你娘同意嗎?”

“我這就回去讓我娘同意。”蘇紹倫連滾帶爬奔出去,動作迅猛無比。

“娘,真給他入贅?”明月結結巴巴問道。

“他要能讓蘇夫人蘇青婵同意,那就這麽辦。”普安王妃笑容滿面,無比惬意,把明月招到跟前,笑道:“我兒,你和蘇青婵怎麽鬥都輸了,想不到由她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