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做夢是個容易崩文的事
連墨點點頭,轉身移步向公交車走去。
我看他有背着我上去的趨勢,忙低聲說:“那個,我,我自己能走。”
“恩。”他特別平淡的應了一聲,然後直接背着我上了公交。
結果坐車回家的一路上,不說其他乘客那瞧新奇盯着不放的眼神了,就上車和刷卡那會兒公交司司機那別有深意的目光一瞥已經足夠讓人想撞牆了。
真特別不喜歡有這種經歷,可連墨對于這個似乎全然不在意,放下我在一張座位上,他在隔壁坐下,一臉放空狀态的看着車頂。
悶着一肚子情緒抱臂別開腦袋不看他。
車子一路向前,過了四季青服裝城之後,窗外的環境已是滿目陌生,街道、店面乃至路上行人帶來的感覺。
從前也有去陌生地方的經歷,前行路上心中總是期待中又免不了些許害怕,但這一次看着外頭陌生的風景移換,卻覺得心情在悶氣過後一片平和,安然淡靜。
有一點驚訝自己的心态,也會很想知道,這種情況的出現,是因為這一趟要去的是我曾經的家,還是因為身邊的人。
或者,兩者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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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途轉了趟車就直走目的地了。那是一棟在某個十字路口邊上的房子。大概是老區的關系,那裏到是挺熱鬧的環境,一家小學,許多的店鋪就在校區的外側,那店鋪的種類到是齊全的古怪,有奶茶店、服裝店、花店、畫店乃至一家私營的整形機構。
默默跟着連墨走過整形機構,走過手機維修店,看到前面兩家并排的茶行之後有一條單行道,心裏念叨着從那裏拐進去,會見到個什麽樣的小區,步子有些慢下。
連墨在前面帶路直接從兩家茶行之間穿了進去,我愣了愣急忙趕上一步,就這一步,發現在兩家茶行之間還有一條容得一輛車勉強通過的短的類似遂道的窄路。
連墨大概是發現我沒跟緊,立在窄道中間回頭等我。
趕兩步跟上去,随他穿過十米長的窄路,一片新視野呈在眼前。雖然僅有兩棟偏陳舊的六層建築,但在建築之間是一個貫穿小區的大花壇,其中的綠色植物生機盎然,綠意勃勃。
連墨沒朝着大花壇多走,出了窄路就直接右轉,我沒敢發愣就緊步随上。直行到底,就是一扇綠色的防盜門,上面是斑駁的鏽跡和一條紅繩格外顯眼。就看着連墨拿鑰匙開門,然後熟練的拽着紅繩拉開門。
有些不是很知道要如何表述那種感覺,多少會有去想過自己和連墨當年是生活在怎樣一個環境,不指望奢華或者絢爛,但真沒想過會住在一個連單元防盜門都沒門把的地方。
斑駁的防盜門連墨緩緩拉開,伴着惱人的響聲充斥陰影的樓梯呈在眼前,不想讓更多的想法在腦袋裏冒出來,先連墨一步進去,他在後面小聲的關門後,無聲尾随。
這單元裏一摟沒有人住,一樓和二樓之間的過渡平臺還蠻寬敞的,朝南的牆上還有一扇對外開着的窗戶,不過外頭被一根巨大的管道擋了視線,視野并不好。
單元的二樓只有一家住戶,到了三層才是正常的對面對住戶,順着感覺沒停下繼續往上到了四樓,就看到在樓梯旁的這家是棕色的門,對面那家是綠色的門。身後跟着的人沒出任何聲音,我就想繼續往上,可一擡腿,就覺得有什麽東西不太對。一路走上來雖然都是陌生的感覺,但一切自然而然,但就在要往上再走的步子一提起來,感覺消失了。去看那扇綠門,擡手指着,然後問:“是這兒?”
連墨點點頭,然後先從一串鑰匙裏找出一把極小的鑰匙對着鎖孔一挑,再拿了一把尺寸正常的鑰匙開門。雖然不知道他在幹什麽,但憑我的個人閱歷來說這不是一個正常的開門程序,也就是說,多半,這個門也不那麽健康……
深吸一口氣,看着連墨把門向內推開,一個十來平方米的小客廳出現在我眼前,雖然沒有熟悉感撲面而來,但也沒有那兩扇破門帶來的無奈感,有的只是一個小家庭的感覺。
正對着門的就是一張飯桌貼壁而安,桌正上方是個分成兩層的內置櫃,沒有櫃門,裏頭的情況一看分明。上小下大,上面那裏頭放了兩個圓盤,盤裏頭也不知具體是什麽,反正就是瑣碎的小件兒滿是兩盤。往下就是一盒紙巾,以及n個零食罐子,是透明的罐子所以裏面的物體看得見大概,有些是滿的有些半滿,但所有的罐子是将櫃子塞到滿滿。
桌子往左一些是一扇老式窗戶,往右一些是一房間,裏頭一片漆黑看不到半點內容。房間在轉角,那個轉角的另一邊也是房間,雖然看不到裏面但感覺來說亮堂許多,這個房門旁就是一電子冰箱。
連墨一開門就脫鞋光腳走進去,穿了一雙拖鞋,踢了一雙到我跟前。忙跟着脫鞋進去,沒等我問鞋要放哪,他就直接彎腰拿起兩個人的鞋往大門右側鞋架上一擱。
鞋櫃貼着牆壁,在門口沒看到,這會兒才瞧見。那是個三層鞋櫃,上面兩層都是女鞋,最下面一排是三雙男式運動鞋。雖然那些鞋子看着眼生,但無一不是我會喜歡的類型,包括女鞋包括男鞋。剛放上去那雙鞋,和櫃子上的鞋并排着,和諧統一,一眼就知道是一個人的喜好。
感嘆自己喜好經年不變的同時,驀地覺察到這個空間,從看到的第一眼就覺得有些怪,面對着眼前的鞋架子感覺更怪,但具體是什麽怪又說不上來。
瞅了眼從頭到尾就是站在我旁邊的某個人,自認問了也白問。
幹脆沉默的打量着屋內其他的房間。大門左手邊的牆角也是兩間房,一廚一衛,和那兩個房間有點相互對應的意思。
屋子的大體結構就是這樣,在那站了一會,連墨跟着在旁立着,沒話也沒動靜。在心裏對各個房間的好奇排了個順序,我指了指那間亮堂的房間,“能進去看看嘛?”
“恩。”他點頭應聲。
我走到那房間門口,透過關着的紗窗門就瞧見一扇占了整整一面牆的大型落地窗就在那,窗簾被拉開在兩邊,窗外的景致盡數入眼,對面有建築物擋着,視野并沒有那麽遼闊,卻依舊十分漂亮。
落地窗是我對房間最深刻的期待,可家裏幾次裝修媽都不同意我安,想不到在這裏居然會有這種驚喜。
在門口愣了好一會才拉開門進去,連墨跟在我身後一步進來。
這回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張正方形的大床,床單的印花是色彩絢爛的簡單幾何圖案。不用多想這就是我的喜歡,如果有這樣一張床單,擱現在也是毫不猶豫買下來!
感嘆之餘注意到床上是一個加長的雙人枕頭,頓時感覺有些尴尬。
睡雙人床是我的喜歡,但真沒有枕雙人枕的習慣,所以自然而然的聯想到這張床恐怕是我和連墨兩個人的床,再自然而然的聯想到同床共枕的……
吞吞口水,不着痕跡的将自己的視線投到其他方向,将床頭旁的矮櫃連帶着一塊無視。在落地窗左側的牆拐處設了個架子,上面是電視機,架子旁是一排的內置牆櫃,沒有太仔細探看的欲望,将頭扭回來一點點,看到窗右側是張多用桌,桌前只有一張凳子,和這張桌子并不同色,但和外頭的餐桌到是一個顏色。
房裏就這麽多東西,尋思着到隔壁房間看看,就聽到身後的人悶悶的說了句:“我出去下。”沒等我回頭就聽見身後紗窗門拉開的聲兒,等我回頭聽到的已經是大門開關的聲兒。
這人是要多古怪啊?我立在原地,僵着扭頭的向後看的姿勢,這不說話就算了,連陪着看一下都有難度嗎?但這會兒整個空間就我一個,有脾氣也沒處使,嘆口氣自行出房間。
連墨不在,這隔壁的房間是能看還是不能?他也沒留下話說不太好,應該沒什麽關系。我念叨着把手放到門把上,忽然想到,人家貌似也沒說許吧?念頭還在腦袋裏,門已經被我拉開。
眼前的房間雖然開了門,但還是一樣暗的可以,勉強能見到的是眼前不遠有兩個矮矮的東西,從模糊形狀來看多半是沙發什麽,入內一步就可依稀看到右手邊不知是什麽一排一排豎着。
只覺得眼前這黑暗壓抑的厲害,就反手往牆上一拍,聽着“啪”一聲開關響,房裏的燈應聲響起,頓時一眼的書櫃呈在眼前!剛才那些不知是什麽一排一排豎着的,全是大型書櫃!
兩個貼着牆壁而設,中間立着高度不變寬度截半的四個,剛好呈平行四邊形的那種擺法,讓人在不同書架間有自由穿梭的餘地。書架靠門一側,每一層都貼了分類标簽。
一般而言,在不足八十平方的房子裏,不可能用二十平方的大房間用來做書房!但在我眼裏這個房間的存在卻是理所當然、理應如此!
忽然開始懂胖子趕着我來這裏的原因了,在這個房子裏,不用連墨開口一個字,過去就在我眼前。
這個房子,簡直算得上我幻想中的設計,書房、卧室裏落地窗以及正方形的大床,這個房子裏太多屬于我的喜好,鞋、床單、乃至書櫃上貼着的标簽上分類的方式。
一時難以迅速接受這個念頭,緩步在各個書櫃之間慢慢穿走,發現書櫃那邊的牆上是一扇用藍黑色厚窗簾蓋着的窗子,窗子下面是張電腦桌,桌上還有臺電腦。如此,就是這個房間的全部。說不出的簡潔,更是說不出的和我意。
斜倚在書櫃旁,随手抽了一本雜志,一看果然我習慣閱讀的刊物,日期是最新一期的。這幾天被如何問知過去的事弄得心煩,都沒有靜下心來看看雜志的功夫。當機立斷翻開雜志到笑話那一頁,先看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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