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謀劃跑路

答應下來之後, 陸徵鳴理智稍稍回籠,又頓住,明睐怎麽突然這般急切了?這不像他的作風。

而且下月初八, 時間有些趕了。

他道:“還有十日, 他們準備的可能很匆忙, 不如……”

明睐又用那泛着水光的眸子看他, 聲音似乎還有些委屈:“你剛剛答應我的。”

陸徵鳴知道他明睐這已經沒有什麽信用可言了,偏偏明睐還特別在意這個, 而且他這樣子……

陸徵鳴只能閉了閉眼道:“我不反悔,讓他們快些就好。”

明睐點頭,甜甜一笑, 又道:“那屆時我能不能從山陽宗出……嫁?”

一個大男人,說嫁真的很奇怪。

“為何?”陸徵鳴輕輕摩挲着他的耳垂,“你對那裏又沒有多少感情, 而且山陽宗, 太遠了。”

明睐垂眸, 語氣低落:“可是凡人嫁娶, 雙方總不是在一個地方的,我在帝宮無依無靠, 就這麽成了你的帝妃,也會遭人恥笑。”

陸徵鳴将他攬在懷裏:“在這裏, 我就是你的靠山, 無人敢笑話你。”

明睐看着他:“但我想去。”

陸徵鳴:“……行, 你想去便去。”

明睐點點頭, 陸徵鳴從他眼中看出了點“這還差不多”的意思, 就見他敷衍地抱了他一下,然後翻過身去, 又要睡。

陸徵鳴被他方才看的全身火氣都積聚在一處去了,結果人倒好,點了火卻不想滅,實在惡劣。

他伸手把明睐撈了過來:“我答應了,你是不是,也該表示一下?”

Advertisement

明睐也不抗拒,滾到他懷裏,慢悠悠睜開眼,疑惑地看他:“嗯?”

還歪了歪頭,似是不解。

要命了。

陸徵鳴扣住他的後腦勺,拇指重重撚過他的唇,把明睐撚的越發懵。

他這樣子,是一點沒準備了,撩了人就裝無辜,陸徵鳴簡直要瘋了。

他從前可不這樣,陸徵鳴啞聲問:“哪裏學來的,嗯?”

還學會勾人了。

勾他,不就是愛他?

他之前問他是不是心悅自己,他不肯說,如今看來,應是害羞吧。

明睐抿唇不言。

他的确用了點小手段讓陸徵鳴答應,沒想到意外的有效。

陸徵鳴看着明睐的樣子,又不知腦補了什麽,整個人都肉眼可見的蕩漾起來,和從前那個冷酷無情殘暴不仁的帝君完全不同,簡直也像是被人附體了。

明睐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腦門,還真有點熱,喃喃道:“修仙之人,不會發熱到把腦子燒壞吧?”

陸徵鳴握住他的手,慢慢往下移,悠悠道:“不是發熱,是……”

明睐明白了。

他已經接受了陸徵鳴随時随地發/情的設定,可能龍就是如此他,雖然他也不能找出第二條龍來對比了。

明睐抽回手,道:“喔,那你自己冷靜冷靜。”

陸徵鳴:“……”

陸徵鳴不願意,餓狼似的盯着他。

明睐絲毫不動搖。

陸徵鳴看了他半晌,最終也沒有強迫他,只是将吻落在了他的細瘦的手腕上。

明睐的腕骨極漂亮,陸徵鳴這吻不像吻,倒像是啃,明睐突然覺得陸徵鳴好像……逐漸狗化。

莫非是被他罵狗男人罵多了?不能吧……

啃完之後,陸徵鳴捏着他的手腕,手指撫了撫那圈紅繩。

明睐想起這是陸徵鳴曾經送他的“定情信物”,又因自己即将離開,還帶着他的東西,終究不好,便漫不經心道:“若是礙事,便扯下來吧。”

陸徵鳴道:“不用。”

明睐無所謂地點點頭,不以為意。

他自己取下來也是一樣的。

見陸徵鳴一直磨磨蹭蹭,明睐起身問道:“你不想睡了是嗎?”

陸徵鳴眸光幽深地望着他,似乎想用意念傳遞某種強烈的想法。

明睐感受到他的意思,但并不打算犧牲自己奉獻他,于是裝作看不見,起身道:“那便給我渡些靈力。”

“……好。”

陸徵鳴沒問為什麽,他之前就想等明睐醒了為他渡靈力了,只是計劃被某人打亂。

但明睐确實虛弱,于是捏住明睐的柔軟細嫩的手,卻沒有渡靈力,而是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時,鎖住他的雙手,吻上了他的唇。

某種意義上來說,唇對唇渡靈力,比手對手更加有用。

而且陸徵鳴今日比往日都溫柔許多,像是回到了最初,他剛剛遇到他的時候。

明睐怔怔的,有片刻的失神。

……

回過神之後,明睐推開陸徵鳴,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他發了狠,将陸徵鳴的這樣的皮肉都咬出了血絲,像是把所有的不滿都發洩出來。

這不滿不只是對陸徵鳴,更是對他自己。

他恨自己懦弱無能,恨自己不堅定,也恨自己只會被陸徵鳴牽着鼻子走。

他從前覺得有情緒真好,會哭會鬧會愛人真好,可真正體會到之後,他才覺得不好,一點也不好。

他扭頭,掩住泛紅的眼眶,道:“你走。”

陸徵鳴不動,沒去管肩膀上的傷,皺眉想看看明睐怎麽了,卻被推開:“我累了,想一個人休息。”

不知何故,陸徵鳴心裏有些慌,他按着他的肩,不依不饒:“阿睐,到底怎麽了?”

明睐沒有回頭,只是道:“你把結界撤了,我被這結界壓的喘不過氣來。”

陸徵鳴頓了頓,道:“外面妖魔橫行,帝宮也并非完全安全,你乖一點,成親之後想去哪我都陪你。”

他沒有撒謊,冥界的小鬼最近為禍十三洲,帝宮也難免有混進來了,明睐的修為靈力只能治病療傷,戰鬥力極弱。

而且,他也怕他會離開。

明睐就知道是這樣,不再多言。

陸徵鳴看他半晌,終于起身離開。

“你好好休息。”

他打定主意,等成親之時,兩人在天地的見證下合籍之後,他徹底與他牽扯在一起,他便不會再束縛着他。

屆時他想去哪裏都可以,他不會再讓他不高興。

許是最近天氣熱了,也許是孕期反應,明睐總沒什麽胃口,神情也恹恹的。

陸徵鳴早已看了許多食譜,掌握了豐富的經驗,之前一直沒有機會,這次便親自下廚,把一身火氣都發洩在了竈臺上。

明睐鹹魚似地靠在搖椅上,看醫書。

他拜許老頭為師,但因為之前總被各種事情絆住,也沒有心思學醫,便一直擱置了。如今他安排好了所有事,就開始學醫了。

一是為未來行醫救人打基礎,二是讓自己沉靜下來,給自己找點事做,不要在最後這幾日裏露出馬腳。

他很快翻完了一本很基礎的醫術,将不懂的地方一一标注,卻沒有立即找師尊解惑,而是被腕上的紅繩吸引了目光。

他擡手,看着在日光下泛着紅潤光澤的紅繩,有片刻的出神。

他想起自己那時對陸徵鳴說,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他,還說君不棄我,我不棄君,這麽一想,他也挺渣的,他倆彼此彼此吧。

這紅繩還挺漂亮,可惜了。

陸徵鳴說這叫情絲,說他要永生永世都和他在一起,還說戴着這個東西,不管他到了哪裏,他都能……

等等。

明睐倏然坐起來。

他想起來了,陸徵鳴那時說他戴着這個東西,不管他去哪裏都能被找到,他還以為只是情話,并沒有當真。可他上次跑出去,陸徵鳴卻很快就追上來了,他一直忽略了這個問題。

怪不得讓他摘下來他也不摘,那時他說出那樣偏執的話時,他早該有所察覺才是!

不,也不一定,那時他還沒有想跑,陸徵鳴不可能從那時起就未蔔先知了,他得冷靜。

他問對面看醫書的許老頭:“師尊,你知道情絲是什麽嗎?”

“情絲?”許老頭疑惑道,“聽着像求姻緣的東西。”

“我知道!”月芽從桌子上站起來,道,“傳聞這是一種情絲,可将兩人的靈魂牽扯在一起,讓兩個人一輩子都不能分離。其實它的作用也就是讓戴着情絲的兩人随時可以知道對方的位置罷了,牽扯靈魂的說法我覺得不靠譜。”

“不過這是傳說中的神器,我活了這麽多年,還從未見過,怎麽了主人,你想要嗎?”

明睐臉色倏的變白了。

他立即去扯那個紅繩,卻怎麽也扯不開。

他還不信了,一個繩子他還斷不開。

他在屋子裏逡巡一圈,找到一把鋒利的小刀,割了半天,險些将手臂劃傷了,也沒有割掉半點線繩。

怎麽會這樣。

“主人,你做什麽!”月芽立即跳過去搶過小刀扔掉。

許老頭不知道月芽說了什麽,但看明睐的臉色,也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了。

“莫非你手腕上的紅繩……”

明睐臉色蒼白地點頭。

“陸徵鳴說這是情絲。”他看着腕間紅繩,道,“我戴着這個,陸徵鳴會随時知道我的位置。”

原來陸徵鳴真的那麽早就開始防着他逃跑了。

月芽驚道:“這竟是情絲?!”

“這竟是神器。”明睐抓住小貓崽的爪子,問,“月芽,你知道如何能把這個紅繩解開嗎?”

“我、我也不知道,我對這個了解不多。”月芽試着用鋒利的爪子去割紅繩,卻也是紋絲不動。

神器不是那麽好破開的。

他安撫地蹭了蹭明睐的手:“我回去查查,主人,別擔心。”

明睐失魂落魄地道:“他說過,除了戴上之人,誰也不能将它取下來。”

“可他是不會幫我取下來的。”

“肯定有辦法,不管是仙器還是神器,只要是器物,肯定都有破解之法。”許老頭說着,拉他坐在床上,“你該休息了,睡一覺醒來再想。”

“嗯。”明睐點頭,他靠在床頭,不知在想什麽,模樣呆呆的。

許老頭嘆口氣,他覺得帝君真的總在明睐底線上橫跳,或許他們兩人,真的不合适吧。

明睐呆怔片刻,忽然又起神,從書架上找出一本記載神器的書:“時間不多了,我、我的盡快找到解決辦法。”

許老頭從他手裏抽走那本書:“你心不靜,不要再看了。”

明睐嘴硬:“我可以……”

“你就算想找辦法,也不急在這一時,月芽已經去找了。”許老頭把那本書收好,嘆口氣道,“你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不要想東想西,好好養身體。”

“可是我得走啊,我得帶寶寶走。”明睐慢慢眼圈紅了,“我不能坐以待斃,我怎樣都好,可寶寶等不了了,陸徵鳴又不喜歡孩子。”

他攥着許老頭的胳膊,眼淚啪嗒啪嗒往下落:“他這個性子,怎麽可能養的好孩子呢,我争不過他的,師尊,若是我不走,我争不過他的。”

“明睐,別自己吓自己,他不會傷害你和孩子。”許老頭心疼地拍拍他的背安撫他,“而且距離成親還有十日,肯定可以找到辦法。”

“嗯嗯,我知道,肯定可以。”明睐抹掉眼淚,努力笑出來,“師尊,你忙去吧,別擔心我,大不了我斷了這條手臂,決不能功虧一篑。”

許老頭按住他:“你可不能做傻事!”

明睐擠出一個笑道:“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這樣的。”

“你這孩子,唉。”許老頭知道他現在需要獨處,沒有多說什麽,就離開了。

在失敗多次之後,陸徵鳴終于做出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菜色豐盛,依照明睐捉摸不定的口味,酸的甜的辣的香的鹹的都有。

可進屋之後,他卻發現明睐并沒有想象中一樣乖巧地等他回來,而是靠在床頭睡着了。

“怎麽這樣就睡着了。”陸徵鳴把他抱起來,平放在床上,在看到他的臉時,一怔。

滿臉淚痕,他哭了。

陸徵鳴立即沉下臉來,誰惹明睐不高興。

他正要找人來問,就見明睐睜開了眼,看到是他後,眼神冰冷,又一言不發地扭過頭去。

“?”

陸徵鳴掰過明睐的臉,叫他:“阿睐?”

明睐失焦的雙目重新聚在陸徵鳴臉上,然後緩緩坐起身,在陸徵鳴的注視下,一頭撞在了他的胸口上。

這個混蛋!

陸徵鳴沉默了。

他倒是不疼,就是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頭磕在陸徵鳴身上,明睐比他還疼,他氣不過,掄起旁邊的玉石枕就砸了過去。

陸徵鳴躲了一下,明睐更氣了,他還敢躲!

陸徵鳴一手握住他的手腕,一手去拿那個玉石枕:“阿睐!”

明睐像是被這一聲叫回了神,緩緩松開了手。

然後無力地靠在床頭。

陸徵鳴皺眉問他:“發生什麽事了?”

“沒事。”他不能說紅繩之事,否則很容易會被猜到。

他道:“就是方才做夢,夢到你竟敢打我,我氣不過,就打回去了。”

陸徵鳴:“……行。”這個借口還真是絲毫不走心。

見他不動,明睐沒好氣道:“做什麽?”

陸徵鳴攥着他的手打自己:“讓你打。”

明睐手臂僵了僵,又無所謂地抽回來:“沒意思。”

陸徵鳴:“那你覺得什麽有意思?”

明睐抿唇不言。

兩人無言片刻,陸徵鳴忽然一把将明睐抱了起來:“吃東西有意思,做了你愛吃的。”

“我不想吃。”明睐卻推他,“放我下來。”

陸徵鳴自然不會放。

明睐氣急,推又推不開,索性直接變回原形,想要縮回床上。

陸徵鳴懷裏徒然空了,低頭一看,厚實的毯子上戳着棵小草。

小草葉子嫩嫩的,只有五片葉子,顯然被摔懵了。

明睐忘了自己不會飛。

好在小草也不是完全沒辦法,他從一片嫩葉上伸出一根滕蔓——像是人形時那樣,然後将藤蔓挂在床上,帶自己過去。

陸徵鳴頭一回見明睐的原形,倒是沒有立即去碰他,那葉子太嫩了,也太小了,和他的原形完全不同,讓他生出一種很脆弱的感覺。

不敢碰。

明睐回到床上,自顧自縮到了角落裏,完全不管陸徵鳴在做什麽。

這次真的是氣急了。

陸徵鳴直覺不止是做夢這麽簡單的事情,明睐不是這麽不講道理的人,可是還能因為什麽,之前都好好的。

一桌子精心準備的飯菜涼了又熱,最後實在不成樣子,明睐也沒有出來看一眼。

有侍從過來,小心翼翼地問:“帝君,要收拾嗎?”

“仍了。”陸徵鳴在飯桌前坐了半日,也沒等來明睐,嗓音都有些啞了。

他起身,深深朝裏屋看了一眼,轉身出去了。

千音找到陸徵鳴時,他正在一個人喝酒,極烈的燒酒,他喝的面不改色。

千音記得,帝君不是嗜酒的人,很少在宴席之外的地方飲酒。

“帝君?”千音忐忑不安地問,“發生什麽事了?”

陸徵鳴看都沒看她,一言不發,又自顧自給倒了一杯酒。

千音很納悶,但千音不敢問。

半晌後,陸徵鳴終于開口:“我烤過一只兔子,很難吃,但是他說那是第一次,很有意義,所以硬撐着全吃光了。”

千音:“?”

陸徵鳴不管她,低聲自語:“但是為什麽,他現在卻連看都不願看一眼。”

難道他的猜測都是錯的嗎,他根本不喜歡他。

陸徵鳴抿唇,眉目間閃過一抹厲色。

千音終于搞明白陸徵鳴在說什麽,她覺得準是帝君又惹大美人不高興了,但她不敢說。

他頓了頓,半晌後才憋出一句道:“或許,是他不餓?”

陸徵鳴終于看了她一眼,似乎覺得她腦子不好使。

千音:“……”

千音盤腿坐下來,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道:“帝君,你覺不覺得,你有時候對大美人的占有欲太強了?”

陸徵鳴目光冷厲地看她。

千音:“……帝妃,是帝妃。”

千音嘆口氣道:“不是我說,帝君,你真該好好反思一下了,帝妃不是想攀龍附鳳之人,你現在的做法,只會讓他生氣。”

陸徵鳴沒看她,但也沒開口打斷。

千音就掰着手指頭數道:“你看啊,你開始不讓他出屋,現在不讓他出帝宮,之前是人心甘情願的也就罷了,現在是你不問他願不願意,就替他做決定了,這和把他關起來有什麽區別,那人能高興嗎?”

陸徵鳴瞥她一眼:“你哪聽來的這麽多彎彎繞繞?”

千音:“……”

千音憋着一口氣,要不是帝君實力太強,她也想打人了。

她道:“是琅風跟我分析的,他不讓我跟你說,但我覺得你得知道。”

整個帝宮,除了明睐,也就千音敢跟陸徵鳴這麽說話了。

陸徵鳴緩緩收回目光,朝似玉山的方向看去。

他灌下一杯酒,辛辣刺激着喉嚨,許久後,他才緩緩道:“我抓不住他。”

--------------------

作者有話要說:

火葬場倒計時2

感謝在2022-05-08 17:30:10~2022-05-09 18:30: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餘林林、59163958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餘林林 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