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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2章

時洲從系統那裏得到了真實的分值, 按照前兩箭的原定軌跡和估算環數,即便不利用技能點也能名正言順地贏了對方組。

得知這事的他挑了挑眉,愉悅感更甚, “我們贏了。”

盛言聞放下弓箭走近, 主動誇贊, “當然, 你表現那麽好,我們不可能會輸。”

溫柔又寵溺的話,像是哄小孩子開心似的。

時洲嘴角彎了彎, 難得地應下他的話, “盛老師教得也不錯。”

話落, 輸了金幣的章許溪就主動走了上來, “願賭服輸, 我手裏的金幣是你們的了。”

時洲壓了壓眸中的光亮, 毫不留情地抽走他手裏的金幣,将其轉交給了盛言聞,“拿好了,接下來不準亂花錢。”

盛言聞攏住這沉甸甸的金幣袋,默默和章許溪對了對了無奈的目光, 笑道,“好。”

宋瑩瑩卸下弓箭裝備,追問節目組,“沒金幣不會要就地淘汰吧?”

節目組各個都是人精,哪裏會就這麽讓人氣嘉賓淘汰?

導演周泉拿着擴音器說, “金幣博弈除了雙方賭注輸贏, 我們還在莊園各處設置了單人向的任務模式。”

“嘉賓們可以找到自己角色對應的目标任務,完成後可以獲得對應的游戲金幣……”

“截止下午六點之前, 只要嘉賓身上有金幣,就還可以繼續進行雙向的金幣博弈。”

說來說去,沒有流程臺本的嘉賓們就像是拆盲盒,所走的每一步都由節目組說了算。

原以為能讓章許溪暫時離開節目組的時洲大失所望,又不得不在鏡頭前壓制自己的真實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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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言聞看了一眼時間,“還不到三點,走吧,我們去找找。”

時洲随口反駁,“不是單人支線的游戲任務嗎?”

“但你別忘了我們角色的綁定關系。”盛言聞打趣似地做了一個标準的貴族禮節,“走吧,少爺。”

“……”

玩還是你會玩。

時洲反駁不了盛言聞,幹脆轉身就走。

盛言聞從容跟在他的身邊,專門負責跟拍他們的工作人員馬不停蹄地跟了上去。

莊園的面積很大,光靠走路得耗費大量的時間。

盛言聞發現了節目組臨時擺出了代步車租賃,又是大手筆地直接花了一百金幣。

時洲看得隐約肉疼,“剛贏來的金幣還沒捂熱呢,你能不能收一收這闊少氣場?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抽中‘少爺’角色卡牌的人是你呢?”

盛言聞無奈失笑,“又開始小沒良心了,我哪筆錢不是為你花的?”

時洲不認,“我可沒說要用代步車。”

盛言聞的目光落在他的腳上,直言不諱,“早起看你腳踝還是青腫了一小片,這種靴子穿久了走路會疼。”

“少爺,你別數落我了,快點上來。”

盛言聞拍了拍邊上的副座,聲線裏透着點服軟,“我下次花錢肯定經過你同意,行不行?”

一會兒‘小沒良心’,一會兒又是‘少爺’。

負責随行記錄的工作人員們聽得花枝亂顫,她們怕自己的背影音誤入直播,只好在心底跟着彈幕裏一起土撥鼠嚎叫——

天吶天吶!

洲寶的腳踝怎麽會青腫了一片呢?能不能麻煩展開詳細說說?

一想到昨晚直播掐斷前的那刺激場面,一聽見聞哥這‘事後’似的服軟低哄,這真不怪她們滿腦子黃色廢料啊!

時洲餘光瞥見工作人員們興奮的目光,拿盛言聞這個‘罪魁禍首’沒辦法,他深呼一口氣,還是認命般地坐了上去。

盛言聞看了看周圍還沒來得及上車的工作人員,直接一腳油門溜走了。

“……”

突然被留在原地的工作人員們一整個手忙腳亂。

有人扛着攝像器材在後面追,有人忙着趕緊倒出另外一輛代步車。

時洲從後視鏡裏看見這一幕,郁悶瞬間成了輕笑,“你開慢點,別為難他們了。”

“沒為難他們,這不是已經要跟上了?

盛言聞如願看見他的笑意,聽話放慢了速度,“想去哪兒?我們現在手裏的金幣還剩不少,你要是不想做任務,那我就帶你到處逛逛?”

“金幣任務還是要做的。”時洲頓了頓,看似不經意地掩住耳麥,“遲點我還想再挑戰一輪章許溪。”

非得讓對方當着鏡頭的面輸成窮光蛋不可。

聽見這話的盛言聞眉心微蹙,下一秒,他就聽見時洲說道,“那邊是跑馬場嗎?那些裝置好像是節目組擺出來的任務。”

盛言聞順着他的視線看去,“去看看?”

“嗯。”

五分鐘後,時洲向NPC确定了跑馬場就是任務場地之一,身為【貴族少爺】和【騎士護衛】的兩人都可以參與這一輪的金幣任務。

時洲低念了一聲,“盛裝舞步?場地障礙?”

NPC說,“是的,完成前一項任務可以獲得一百金幣,完成後一項任務可以獲得一百五十金幣,可以單人單項,也可以單人雙項。”

“我們會有馬術教練進行半小時的教學,有且僅有一次挑戰機會。”

盛言聞看着不遠處的六七匹成年馬,說道,“你沒什麽馬術經驗,不熟悉的話容易出危險,這兩項還是我來吧,你在邊上看着。”

時洲看着高大的俊馬,內心既有些渴望但也發憷——

他之前沒有過馬術經驗,但一直挺期待類似的騎馬拍攝,接拍《亂世》時原本有機會在集訓和拍攝中嘗試一番,可惜突如其來的穿越打破了這一計劃。

時洲遲疑了兩秒,好勝心催促下還是不願就這麽打退堂鼓,“我試試前一項吧,不能什麽都讓你出力。”

盛言聞向來是依着他的,再三确認了教練的資質後才放心同意。

為了嘉賓的人身安全,這兩項任務難度是簡化過的。

換上騎馬裝的時洲才跟着教練學了一半,忽地聽見不遠處傳來了工作人員們抑制不住的歡呼聲,他順着聲源望去——

同樣身穿騎裝的盛言聞正駕馭着一匹純黑色的馬,娴熟自如地穿梭在沙地障礙裏,甚至連躍跳過了兩道橫杆障礙。

明明是簡化過的游戲項目,但在盛言聞的操作下仿佛真的進入了什麽大師級別的比賽現場,那意氣風發的姿态讓人根本移不開眼。

時洲失神地盯着不遠處的畫面,腦海中忽地掠過一個畫面——

穿着戲服的盛言聞馭馬橫跨栅欄,同樣引得周邊群演歡呼。陌生又熟悉的記憶,來不及捕捉定格就轉瞬即逝。

教練問話,“時先生,我們還繼續練嗎?”

時洲收回注意力,勒緊缰繩的手微微發燙,“練。”

即便做不到盛言聞那般的輕車熟路,照樣得用心用力拿下屬于自己的游戲金幣。

在經過短暫的練習後,時洲終于在教練的牽引下進了場地。

盛言聞快步走近,仰頭和他對視,“別緊張,要真覺得不行就下來,這些馬兒都是經過系統訓練的,性格很溫順,不會突然發狂傷你的。”

時洲看穿盛言聞眸底細碎的擔憂,緊繃的心反而漸漸趨于平靜,“我看分明是你在緊張,別在這裏念叨了,我怕我忘了指令動作。”

盛言聞摸了摸時洲駕馭的這匹馬兒的腦袋,反過來安撫。

“你看着吧,我會把金幣拿回來的。”時洲夾緊馬鞍。

他不想成為任何人的依附者,也不想讓現在的盛言聞低看自己。

盛言聞毫不遲疑地肯定,“嗯,我一直看着你呢。”

時洲心尖凝上一絲暖意,勾唇進入游戲場地。

簡化過的游戲項目不算難,但對于初學者的時洲來說還是存在幾分挑戰性的,所幸他的學習能力夠迅速,挑選的這一匹馬兒溫順夠配合——

在有驚無險地完成了最後一向花式旋轉後,總算順利通過了游戲挑戰。

時洲俯身拍了拍馬匹,眉眼間難掩雀躍,“月影乖。”

盛言聞心弦微松,靠近,“下來吧,我接着你。”

時洲意猶未盡,“我能騎着它小跑兩圈嗎?”

教練聽見這話,說道,“要是有騎術經驗的話倒也可以,其實出了這塊沙地,對面林場那邊開辟了專門的跑道。”

時洲蠢蠢欲動,但克制住念想,“算了,我就繞着沙地小跑兩圈過過瘾。”

盛言聞看了一眼時間,眸色微晃,“你往前面坐一坐,這樣好牽制馬匹。”

“啊?是嗎?”

時洲只當他說得是真的,往前挪了挪,右腳不小心脫離了馬镫。

馬術教練眉頭一皺,料到事情不簡單。

下一秒,盛言聞就趁機蹬上馬匹,直接長腿一跨穩坐在了時洲的身後。

這背上突然增加了重量,馬兒稍微有點慌亂地踱步了兩下。

差點失去平衡的時洲一慌,順勢被盛言聞半圈半摟在了懷中,“別怕,沒事的。”

時洲偏頭看他,“你幹嘛?快下去。”

盛言聞看向教練尋求同意,“我們兩人稍微騎一會兒,應該不礙事?”

教練想起時洲和盛言聞剛剛換裝時測過的體重,點頭,“可以,但要注意安全。”

盛言聞微微颔首,湊近時洲說道,“寶貝,坐穩了。”

時洲一怔,“什麽?”

盛言聞就拽過他手中的馬匹,直接小跑了出去,馬蹄濺起一小陣沙塵。工作人員們完全沒來得及反應,只能眼睜睜地兩人消失在了林場裏。

直播間裏的網友同樣懵逼,直到節目編導們的背景音意外傳來——

“A組,人呢?怎麽又跟丢了!”

“導演,不是我們不想跟,這騎馬怎麽跟得上啊?嘉賓們沒流程,我們也管不住啊。”

“現在怎麽辦?要追嗎?”

“林場不讓直接開車,你們這一大幫人能追得上嗎?”

這段無奈又搞笑的對話一經流出,直播間裏的網友們瞬間笑到失控。

——雖然心疼,但是想笑。

——哈哈哈哈哈哈有沒有人能管管盛世啊?這對夫夫占着自己會的技能點多,簡直無法無天了!

——剛剛開代步車就差點跟丢了,現在是徹底跟丢了!笑死!合理懷疑聞哥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要單獨和洲寶貼貼聊天!

——節目組全員:沒有臺本流程竟是我自己[小醜面具.JPG]

盛言聞确認甩掉節目組後,幹脆利落地關掉了自己的收音耳麥和前面按好的運動相機。

時洲看清他的舉動,“你做什麽呀?”

盛言聞哄他,“把收音耳麥關掉。”

時洲不依,擺動着身子微微反抗,“你快下去!要麽放我下去!”

“不行。”

盛言聞攥着缰繩讓馬慢悠悠往前走,給了他兩個選擇,“要麽你自己關耳麥,要麽我伸手去你的腰間摸設備關。”

時洲被他的流氓勁氣得咬牙,卻也不想兩人私下的對話暴露在外,他摘掉耳麥,扭頭看向身後,“滿意了?”

盛言聞喉中溢出一聲得逞的笑,“節目組的直播一直開着,有些話沒辦法當面和你說,所以只能找個機會私下聊聊。”

時洲悶哼一聲,沒接話。

盛言聞自顧自地開啓話題,“你那麽執着于做任務賺金幣,是不是為了趕在六點前再找章許溪賭全部金幣?”

時洲沒想到他會提起這事,慢了兩三秒回答,“是又怎麽樣?我看他就想起鹿然手腕上的疤痕,氣不過。”

盛言聞反問,“你都想起來了?”

“……沒有。”時洲實話實說,“他們當年的事情鬧得那麽大,查查新聞輿論再串聯一下不就知道了?”

盛言聞主動和他解釋,“許溪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愛豆剛轉型成功的小演員,《亂世》後他就進了電影圈,連拍的三四部作品都很出色。”

眼下,他擔任男主的新電影票房過了十億,年末肯定是要沖擊影帝獎杯

時洲立刻讓系統調出了相關資料查看,面色微僵,“實力和作品再好,人品不過關有什麽用?”

“許溪現在的人氣不可小觑,你玩金幣博弈要求他賭上一次全額籌碼,雙方粉絲還能當成是玩笑局。”

“但你要是繼續針對他,就算掩飾得再好,總會有些偏激粉絲産生矛盾、發生争執。真要是發生那種事,到時候大衆不一定會向着你。”

這個娛樂圈就是勢利又殘酷,比起退圈兩三年沒有新作品的時洲,反觀變成實力派的章許溪在大衆心中會擁有更多的偏向話語權。

盛言聞不着痕跡地将懷裏人圈得緊了些,“我不希望你沾上這些不必要的非議,明白嗎?”

時洲明白了盛言聞的顧慮,也意識到自己對章許溪時的厭惡确實有些上頭。

暗覺失态的他悶悶地應了一聲,“我、我就是氣不過。鹿然那麽好的一個人,章許溪他憑什麽還能穩當繼續着他的事業風光?一點兒愧疚都沒有?”

盛言聞明白他的心思,輕聲接話,“過去的事情我們作為外人很難介入,不過,當初許溪和鹿然之間好像存了點誤會。”

“許溪那時和前公司還沒結束合約,事發時話語權太低,長輩那邊也鬧得知情了。我之前一直沒機會和你說,鹿然出事住院後,許溪來問過我他的下落。”

盛言聞低聲透露,“那時你正在氣頭上,鹿然又擺明了想要脫離那一切,我只能在他面前裝聾作啞。”

時洲聽了個大概,不由冷哼,“一口一個許溪,說了那麽多,我當你是為我好呢,結果是替他求情?”

看來這兩人在《亂世》拍攝結束後還真成鐵哥們了?

時洲沒好氣地挑眉,向後肘擊了一下盛言聞,“既然你胳膊肘往外拐,就少在我這裏賣乖讨巧。”

“……”

胳膊肘往外拐?

盛言聞反應過來這話的深意,哭笑不得地哄他,“你不喜歡章許溪就算了,不能連帶着将我‘判死刑’,那我不得冤枉死了?”

章許溪和鹿然的事不是他們外人随随便便能說清的。

盛言聞知道,有些已經造成的傷害是不可挽回的,他沒辦法也不應該替章許溪求任何情面。

他只是不希望,付出重來的時洲為已經過去的事怄氣,從而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時洲身子往前傾了傾,躲開他的湊近,“誰冤你了?”

“小心偏了重心摔下去,坐好了。”

盛言聞連忙将他拉回來,改口,“好了,我不提他了。你要是還氣不過,那下回容易鬧紛争的話都讓我來說,行不行?”

時洲不自覺地口是心非,“少來這一套,你趕快讓馬停下,我要下去。”

盛言聞這下明顯圈緊了他,“等等,別人的事情不提了,但我們的事情還沒開始說呢。”

一個馬鞍坐兩人本就擠,這會兒更是貼着密不可分。

時洲沒由來地一陣慌,聲音卡頓,“盛言聞,你、你別太過分。”

盛言聞輕笑一聲,不承認,“過分?我還什麽都沒做呢。”

時洲提醒,“你自己親口承諾的,說了和我上節目不亂來。”

盛言聞反駁,“我沒亂來,整日看得到吃不着,我已經夠克制了。”

“……”

這人怎麽什麽話都敢往外冒?

招架不住的時洲小幅度地掙紮了一下,結果吓得馬兒加快了小跑的步伐。

毫無馭馬經驗的時洲立刻僵住了身子,他伸手拽住盛言聞的手腕,甚至下意識地往對方的懷裏貼了貼。

盛言聞輕而易舉地穩住馬匹,低聲安撫,“現在知道怕了?那你知不知道我剛剛一直都在提心吊膽?”

“當年拍攝《亂世》時,有一回馬匹突然驚吓發狂差點誤傷了你……”

所以,盛言聞剛才看時洲要做馬術任務時才會格外緊張。

時洲穩住心緒,“別轉移話題,你到底有什麽話?快說!”

盛言聞瞥向時洲還拽着自己的手,了然試探,“你現在越來越适應我的接觸了,至少不抗拒我的存在了,是不是?”

時洲不承認,“不是,如果不是拍節目,我肯定離你遠遠的。”

盛言聞短促笑了笑,故意戳破揶揄,“撒謊,你昨晚都主動湊到我的懷裏睡覺了,身體本能才是最誠實的。”

時洲沒想到還有這一出,頓時接不上話。

興許是兩人貼得太近,時洲仿佛隔着衣料還能感受到盛言聞身上的熱意,對方說話時的溫熱氣息總是有意無意地拂過他的耳垂——

不知不覺間,熱意蔓延,緋紅一片。

時洲咬緊牙關,無意識地哼哽了一聲,“你到底想說什麽?別鬧我了行不行?”

盛言聞摟着他的手暗暗用力,似請求又似決定,“洲洲,你就算忘記了一切都沒關系,只要你不讨厭我——”

“從現在開始,我重新追你,好不好?”

“……”

時洲大腦轟隆一下空白,他壓根沒想到盛言聞居然會提及這種事。

不是說好了上了節目不提其他,等結束後如果他還沒‘恢複記憶’就各過各的嗎?現在算是怎麽一回事?

盛言聞追問,“好不好?”

時洲心跳失速,“不好。”

盛言聞置之不理,繼續問,“真的不好?你要是不答應,那我們就耗着吧,誰也別想先下馬。”

說到最後,竟然擺明了是在耍無賴。

時洲又惱又羞,“盛言聞,你是流.氓嗎?”

盛言聞完全不反駁,沉聲蠱惑,“對,我是,你現在能意識到還不晚。”

耳畔酥麻得厲害,體質向來偏涼的時洲只覺得自己像是落入了巨大的熔爐,再持續下去只怕整個人會徹底熱燙軟化。

“盛言聞,你就是存了心的,反正、反正就是不行。”

說到最後,似乎沾上了一絲欲哭不哭的顫音。

盛言聞知道自己逼狠了一些,立刻調轉勢頭哄道,“別哭,我錯了。”

原先的他也想潛移默化慢慢來,只可惜記憶停在五年前的時洲偏偏不開竅,一門心思料定上節目是在‘作秀穩夫夫人設’。

他們前後才上了幾次直播?

時洲的熱搜話題就沒斷過,用不了多久,屬于他的人氣就會全面回歸,還有可能比當年更高、更猛。

盛言聞只要想到時洲可能還存了和自己離婚的心思,內心陰暗面的私欲就忍不住作祟,恨不得将對方徹底綁在自己的身邊。

時洲穩住氣息,嘴硬不承認,“誰哭了?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反正我不會中了你的圈套。”

“這麽硬氣?”

盛言聞嘆笑一聲,索性把目标重複到位,“那我必須再明确一下——我上節目不是為了立人設,只是想和你有更多的相處時間。”

他锲而不舍地問,“洲洲,你能讓我重新追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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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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