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就‘睫毛顫動’的,能更瑪麗蘇一點嗎?] (10)
的時候,卻發現那個李氏集團的公子和祁夜在跟她外公說話,幾乎在她看過去的同時,那個祁夜不動聲色地突然對上了她的視線,然後露出了一個讓陳可兒膽寒的笑容。
這時候陳可兒才終于明白,自己當初不切實際的王子公主的童話美夢,帶來了怎樣的後果。
陳可兒被安娜帶走後,陳璐就是再蠢也明白了葉煌的目的。
葉煌根本就沒打算避諱,更何況還有自家二老的支持,甚至是差曾老爺子的縱容——說起陳老爺子,這裏要插嘴幾句:陳老爺子膝下沒有兒子,唯一算得上拿得出手的就是陳璐。但是,事實是:陳老爺子早年有一個私生子,這些年的聯系也一直沒有斷過。不過這并沒有一個什麽悲慘或者負心的故事,而是人家的娘不樂意跟陳老爺子困在陳家的家業裏,帶着兒子出去自由闖蕩。甚至都不介意陳老爺子的家族聯姻,現在還是熱戀期。
雖然陳家的家業有些可惜,但是兒子有了成就,再過五年,陳家也敗不完,兒子應該在五年內可以把陳家納入旗下的。
好不容易兒子他娘有了結婚的念頭,陳老爺子這才選擇性失明了關于陳希瑞的事。倒不是他不關心自己的女兒,而是……這一切都是陳璐自己的選擇啊。
因此,梁椋之前的擔心都是白搭,葉煌現在的笑容那是真真切切的……陰森。
“我想你們婚禮那天我和梁椋是不會來了,所以就提前把婚禮祝詞說了吧。”葉煌說着,突然前傾了身體,聲音很輕,但是靠的近的幾人還是聽了個清楚:“希望陳先生在你們新婚之夜,能夠不用藥就能硬-起-來。”
梁椋自然是聽到了,怎麽說呢……感覺囧了一臉。
而陳璐臉色憤恨,比起陳希瑞強悍的隐忍,她可以說是什麽事都放在臉上的。
“葉總多操心了,不如擔心一下你是個同性戀的事情傳出去,葉氏的股票會跌多少。”
葉煌眉毛都沒擡一下,淡淡道:“是嗎?我和梁椋的婚期已經定了,你們是最後知道的。就目前來看,我葉氏的股票,還用不着陳小姐擔心。倒不如擔心一下自己吧陳小姐,你以為,你的未婚夫真的是個好男人?他可不像我老婆這樣癡情得可愛,他的情人可不少。”
就在這時候,陳家的管家匆匆走來,臉色不好地遞給了陳璐一個厚厚的信封。
葉煌看着陳璐的表情,像是盯着獵物的狼:“不打開看看嗎?”
陳璐捏着信封的手緊緊收攏,力道之大,甚至把信封的紙都捏破了,露出一道縫隙,看到裏面如畫的一些色澤——那是照片。是陳希瑞和其他男人親熱的照片,時間并不遠,葉煌從确定自己要擁有梁椋開始,就讓祁夜調查了陳希瑞。而祁夜也順手整理了一些戰利品。
陳希瑞顯然也猜到了信封裏的內容,臉色一時間變了幾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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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陳璐卻沒有打開信封,而是把信封又塞回了管家的手裏,看着葉煌說道:“男人花心一點,無可厚非。不過我倒想問葉總,你晚上睡覺的時候,不覺得髒嗎?”
她說話的時候,眼神似有若無地瞟了一眼梁椋,意思不言而喻。
梁椋的手猛地收緊,刺疼了葉煌的掌心。葉煌直接伸手攬住了梁椋的腰,冷笑着看向陳璐:“呵呵,一只臭水溝裏跑出來的老鼠,不識好歹地妄圖吃掉我的羊,陳小姐,你覺得我會因為一只老鼠髒了羊毛,而殺了羊嗎?”葉煌說着,話鋒一轉,意有所指地說道:“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想想你是否承擔得了它帶來的後果。我還記得小時候,陳老爺子跟我們幾個都講過的一句話:永遠不要看輕任何一個人。可惜,你卻總愛忘記他老人家的叮囑。你自己願意跟一個只喜歡男人的男人過一輩子,這是你的癖好,但是你不該把手随便伸到我的人跟前來。怎麽,你以為他是一個沒錢沒勢,任你捏扁搓圓的平頭小百姓嗎?這一次,就當我替陳老爺子好好教教你——你現在需要的,不是教育,而是教訓。”
葉煌說完,陳璐的臉色已經氣得白一片紅一片,她扭頭看向陳老爺子那邊,但卻見祁夜和李浩然已經帶着陳老爺子離開了,在門口站着一個成熟的高大男人,陳老爺子很是激動地走了過去,兩人說這話,直接離開了這裏。
陳璐不敢置信——她的訂婚典禮最開始的賀詞可是陳老爺子講話的!
葉煌勾起嘴角,不再理會陳璐和陳希瑞,拉着梁椋往最裏頭的禮臺走去。
而安娜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拿起了話筒,站在了本該是司儀站着的位置,看着葉煌和梁椋走過來,他一揚手,典禮的音樂響了起來。
所有人都轉過身去,但是看到站在禮臺下的兩人後都疑惑了,然後扭頭尋找陳璐和陳希瑞,看着那兩人面色難看得站在人群中,頗有幾分猙獰模樣,于是更加疑惑了。
安娜優雅地拿着話筒,勾起嘴角露出個溫柔的笑容,輕快地說道:“今天真是個好事成雙的大日子,大家也知道,這裏的席位可以說是千金難求。如果有突來的喜事,這還真騰不出空位。不過今天可趕巧了,陳小姐和陳先生‘深明大義’,答應讓出今天的席位。呵呵,當然了,我們也不是強盜,不過是個儀式的時間,大概占用大家半個小時就好。”
安娜的話一說完,整個大廳嘩然,人們面面相觑,視線一個勁往陳璐和陳希瑞那邊看。
陳璐簡直要瘋了,盯着安娜的眼神幾乎要把安娜吃進肚子裏——那個該死的人妖,那個異裝癖的惡心男人,他怎麽敢,他怎麽敢!
而就在陳璐準備發飙的時候,安娜又開口了。
“當然,這個訂婚典禮還是屬于陳小姐和陳先生的。為了不耽誤兩位的良辰吉時,我們現在就開始吧。首先請陳小姐和陳先生到禮臺前準備一下,司儀,開始吧。”
安娜話落的瞬間,整個大廳的燈光都變暗了,與此同時,誰都沒有注意到,幾個高大的男人制住了陳璐和陳希瑞,安靜而迅速地帶着兩人到了禮臺前站着。
接着,幾個投影的幕布圍繞了大廳,在禮臺背後,是一個占據整面牆的大幕布,上面一片星空閃爍,然後流星劃過,一個星幕緩緩拉開,露出了背後的畫面。
那是西裝革履,面帶微笑,站在玫瑰花叢裏的葉煌。
梁椋當時看到那個畫面,整個人都驚呆了,他完全不知道葉煌什麽時候做了這些。他扭頭看葉煌,葉煌卻回以一個微笑,輕聲道:“老婆,仔細看,我可錄了十多遍呢。”
梁椋說不清那一刻自己的感覺是什麽,他只覺得心跳敲擊着耳膜,幾乎讓他聽不清音響裏的聲音,更聽不見那些本不屬于他們的賓客的議論聲。
屏幕上,葉煌溫柔輕語:“一年前,我還認為我這輩子都不會遇到讓我死心塌地去愛的人。但是你的出現改變了一切。我變得讓我自己都覺得驚訝,我想了解你的一切;想把你喜歡的所有東西都裝進盒子裏送給你;想讓你的臉上只有愉快幸福的笑容;想把所有的傷害都排除在你的世界之外。
慢慢的,我想要你只看着我;想要你像我愛你一樣愛着我……不,我想要你的世界只有我;甚至想要你像個孩子一樣依賴我。
我一開始,用了一些小心思,但是你比我想的單純了太多;甚至讓我都覺得用那些小心思的自己有些卑鄙。萬幸,你愛上了我,一如我愛你。
梁椋,你答應了我的求婚,但是我還是想要給你一個訂婚典禮,這是屬于我們的第一個儀式,但不會是最後一個。我希望帶給你驚喜,給你我們錯過的時光。”
這時,葉煌的影像逐漸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張照片,那是葉煌從小到大的照片,每一張都精挑細選,甚至排列的角度都是葉煌琢磨多次的。不過這只有屏幕的一半,在另一半屏幕,是梁椋的照片,梁椋的照片多半是梁母保存着,想也知道葉煌是從哪兒找來的。
被一分為二的屏幕播放着兩個人的人生,從幾歲到現在,填補着兩個人相遇前的時光。而最後的一張照片,是葉煌和梁椋去一個古鎮旅行的時候拍的。
接着,就是梁椋和葉煌的各種照片,讓人哭笑不得的是,有好多是梁椋睡着的時候,葉煌偷偷拍的,還是拍的兩個人的合影。
而最後的一張照片,是今天他們出門前,李浩然為他們照的一張合照。
照片過後,星幕合攏,光亮驟然暗下來。同時,一束聚光燈卻突然照亮,直直垂落在葉煌和梁椋身上。
葉煌看到梁椋呆呆傻傻的表情,笑着從懷裏摸出了一個寶藍色的絲絨盒子。裏面是兩顆一模一樣的波浪形戒指,戒指扣在一起,波浪線條嚴絲合縫,合二為一。
葉煌拿出一顆戒指,拉過梁椋的手,緩緩套在他的中指上。然後葉煌把盒子放在梁椋的手上,輕聲道:“為我戴上它吧。”
梁椋回過神,低頭看了看手裏的盒子,又擡頭看了看葉煌,倏然反應了過來一般,眼眶瞬間紅了,他拿出戒指,指尖都是顫抖的。動作卻是堅定的。
當他把戒指套進葉煌的手指的時候,他猛地拽住了葉煌的手指,拉過葉煌的手臂,親吻着葉煌。
這個動作,本來是葉煌打算做的,但是現在被動起來,葉煌覺得很不錯。
兩人忘情擁吻着,聚光燈卻逐漸熄滅,然後‘咔噠’一聲聚焦在他們不遠處的陳希瑞和陳璐身上,而此時,他們身邊的那幾個高大男人已經消失了蹤影。
陳璐氣急敗壞,她的訂婚典禮,竟然被奪走了!還是那個男人!那個該死的梁椋!
她尖叫地怒罵起來:“真是不要臉!葉煌你太過分了,娶一個男人就罷了,竟然強迫我,搶我的典禮,你還懂不懂什麽叫禮貌,真把惡心當炫耀了!”
人群雖然躁動,但是聽了陳璐的話還是嘩然——葉煌是誰,他們自然知道。葉煌要娶個男人的事情,之前也是據說經過了葉煌親自的承認,所以這一次的公開,他們倒沒多大驚訝,真要說驚訝的,卻是驚訝葉煌公開的方法——原來葉氏和陳氏是有過節的嗎?
不過當陳璐的話一出口,聰明人自然明白——和葉氏有過節的,是陳璐,而不是陳氏。
陳璐還在叫嚣:“一個勾引別人男朋友的破鞋,也就你拿來當個寶。呵呵,真不知道你——”
“啊……哈啊……希瑞,快點……”
一聲沙啞而性-感的□□通過音響的傳播打斷了陳璐的叫罵,那個聲音,明顯是個男人呢。
陳璐像是被突然抽掉了發條的木偶,僵硬地轉過身,也看到了她的未婚夫慘白的臉色。
屏幕上,活色生香,兩個男人。然後畫面一轉,又是不斷的照片輪播,不是之前葉煌那樣的藝術排列,而是每一張都占據了整個屏幕,如同幻燈片一般播放。
裏面的主角都是兩個男人,每一張都光-裸着身體,裏面只有一個固定的男人——陳希瑞。在陳希瑞身下的,是不同的模樣,卻同樣年輕可愛的男孩。
照片經過調色和角度的處理,讓人一眼看去就能感受那淫-靡和浪蕩。
有了之前葉煌和梁椋那唯美而感人的MV,現在這些照片,當真是讓人倒盡胃口。但是主角卻是今天本來的主角之一,這讓人又好奇不已。
“誰放的!關掉!統統關掉!”陳璐尖叫起來,而陳希瑞已經呆立在原地了,他知道,一切都完了。陳璐對他有着一種近乎病态的執着,他也因為想要陳家的産業而順從了,可是現在,陳璐的執着還在,可是陳家的産業卻是絕對離他遠去了。
陳希瑞想到這裏,轉身就要離開,陳璐卻不知何時已經轉過身,一把抓住了陳希瑞的胳膊,狠狠叱問:“你要去哪兒!你哪兒都別想去,你給我解釋清楚這都是怎麽回事!”
陳希瑞回頭看這個女人,心裏滿是憤恨,要不是她,要不是□□,他也不會放開梁椋,他原本都打算和梁椋永遠在一起的,都是這個女人!
陳希瑞眼中的怨毒滿溢,他冰冷地說道:“這怎麽回事,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你當初用這些威脅我娶你,可現在你既然食言了,我又何必委屈自己。陳小姐,我喜歡的是男人,從一開始我就告訴過你。”
聞言,賓客們嘩然,這原來竟是陳家小姐用豔照強迫一個男同志娶她?
陳璐卻是瘋了一般,眼看就要和陳希瑞撕扯起來。而就在這時候,燈光重新亮起的同時,不知哪個角落突然亮起了閃光燈,照下了陳璐的瘋狂和陳希瑞怨毒的表情。也惹來了陳璐的尖叫。
看着大廳裏亂成一團,葉煌五人站在門口,各自帶着笑容,唯有梁椋蹙着眉。
葉煌深怕自己形象在梁椋心中有損,于是說道:“老婆,這是惡人自有惡人磨,他們現在狗咬狗,可不管我的事。”
梁椋笑了笑,主動握住了葉煌的手,輕聲道:“你以為我會可憐他們?我只是有點懊惱,你說我當初怎麽就沒看出來陳希瑞是這樣的人呢?我當初怎麽就那麽蠢得對他死心塌地呢?”
葉煌眼中閃過笑意:“以後你對我死心塌地就好。餓了吧,我們去吃飯,在樓下訂了一桌菜。”
梁椋挑眉:“你不是說這裏的位置很難預訂嗎?”
葉煌也笑:“嗯,是很難,但不包括我。至于今天這個典禮,老婆你不喜歡嗎?”
梁椋終于失笑,然後給了葉煌一個擁抱:“遇見你,真好。”
葉煌親吻着梁椋的額頭說道:“我也是。”
遇見你,是我三世有幸。
作者有話要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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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更晚了。但是這章很肥吧!!!!
話說我居然保持了兩邊的日更,我都要被自己感動哭了[笑c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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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5:過渡
【球球】
由于梁椋父母的考驗期,所以在葉煌和梁椋的婚禮之前,他們的兒子和女兒先出生了。為了讓孩子們年紀差不大,最終還是找了有血緣關系的兩姐妹為他們代孕,當然昂貴的費用全部是葉煌承擔的。
梁椋的是個女兒,老大,叫梁可欣,小名球球。
葉煌的是個兒子,老二,叫葉冥,小名圓圓。
婚禮的時候,這兩個小祖宗在倆爹宣誓時候突然的插嘴以及一系列雞飛狗跳不說,單說這婚禮後。因為梁椋舍不得兩個寶貝,而且倆都一歲多了,于是葉煌不得不在老婆可憐巴巴的眼神攻勢下,答應把倆寶貝接回到身邊,好在他的公寓也夠大,順便請了一個保姆。
不過在把小家夥接過來的第二天,葉煌就後悔了。梁椋喜歡翻譯,所以最終也沒有在‘總裁助理’的位置上待太久,自己去了對外出口部門,擔任說明翻譯。兩人一起上班,然後去不同樓層,下班中午可以吃個飯,然後就指望晚上回家的時間了。
可是!現在這個美好的時間段,被倆小祖宗給占據了。
葉煌對着兩個沒眼力的小家夥又愛又恨,兩人的親密時光就跟在打仗一樣,全部速戰速決。這才第二晚,在葉煌正要撒種子的緊要關頭,門突然被拍地啪啪響,還有球球清亮的聲音在門外叫嚣。
“爹地!爹地!騎馬馬!走!上街!騎馬馬!”
圓圓雖然沒有跟着叫,但毅然決然地加入到了拍門的行列。
葉煌覺得,再來幾次,他一定會出毛病的。
好歹弄出來了後,葉煌委屈地抱着梁椋蹭:“我們每周末的兩天接他們過來吧。”
梁椋還帶着笑,邊披上睡袍邊安撫地親葉煌的嘴角:“你先去洗澡,我去開門,不然待會門得壞了。”
葉煌哼哼唧唧了兩聲,在家裏的時候,葉總完全把自己當個大小孩——因為梁椋吃軟不吃硬,撒嬌耍賴打滾丢節操,往往會達到自己的目的。
不過,跟自己的兩個寶貝一比,葉總妥妥的萬年老二。
球球和圓圓長得很可愛,這跟葉煌和梁椋的基因有關,而因為代孕他們的是一對姐妹,這兩個孩子往那兒一站,眉眼還有幾分相似,一看就知道是一家人。
這時候天已經是秋末冬初,都城已經是裹棉襖的溫度了。
梁椋和葉煌的母親們都喜歡打扮自家的兩個小寶貝,親手編織的帽子,定制的衣裳,可愛得不行。本來梁椋還擔心衣裳囤多了穿不完浪費,哪知道,這倆小祖宗簡直平均三天穿壞一套衣裳的節奏——人家小朋友在沙地裏玩裝沙,他倆就把自己當蚯蚓往沙地裏鑽;人家小朋友滑滑梯都乖寶寶地坐着,他倆恨不得腦袋朝下往下竄;人家小朋友吃個東西戴口水兜,他倆戴倒是戴了,可衣裳照樣當了抹布……如此事件,數不勝數。
梁椋算是體會到什麽叫敗家子了,好在現在他們聽得懂話了,記打也記疼,被葉煌揍過幾次後,倒安分了不少。
一家四口穿好衣裳,天剛黑——所以之前不怪人家小家夥,純粹是倆爸太心急。
“他們要騎那種玩具馬?”葉煌很疑惑,他屬于那種沒有純真童年的人——別誤會,純粹是早熟。所以他很是不解,那個在原地晃悠的塑料馬有什麽好玩的?
梁椋卻比葉煌了解太多,畢竟家裏還有倆侄兒也是看着長大的。
“嗯,小孩都很喜歡那個的。不過到了三歲就不會纏着坐那個玩了。”梁椋穿着藍色的薄羽絨服,圍着一條厚厚的米色圍脖,他這兩年的精神好了不少,頭發比葉煌長一點,在家裏就随意撘下來,讓葉煌每次看到都覺得心癢癢的。
葉煌看着公園裏那些熱鬧的景象,不由笑道:“既然都出來了,今晚就好好玩玩吧。說起來,我們很久沒出來放松一下了。”
“好啊。”梁椋笑得眉眼彎彎,勾得葉煌湊過去親了一口。
“啪。”葉煌臉還沒挪開,臉上就挨了一下,眼皮一掀就看到了球球護食的視線。
小家夥,還有模有樣地皺着眉頭,嘟着嘴不發一言地瞪着葉煌。見葉煌還不挪遠點,幹脆伸出小巴掌,撐在葉煌臉上就開始推。
葉煌後退了些,梁椋還驚訝地瞪眼了,然後皺眉看球球:“球球,不能打爸爸,這是不對的知道嗎?”
球球一副小女王的模樣,語氣煞有介事:“爸爸壞!”
說着,扭過屁股,不高興地抱住了梁椋的脖子,不撒手了。
葉煌算是明白了,呲牙:“她這是跟我吃醋呢。不行,咱還是送到老太太他們那裏去,每周兩天接過來就好。”
梁椋好笑,但也點頭同意了,畢竟兩人還算是新婚呢:“好吧,後天就給媽他們送去,也順便給媽帶點我媽做的辣醬,上次媽說了,爸特別愛吃這個味。”
“好!”葉煌高興啊,又湊過去親梁椋。
結果,這次球球跟裝了個‘防爸爸雷達’一樣,在葉煌剛湊過來的時候,直接轉過身來,一小爪子就撓葉煌臉上了!
葉煌當時就覺得臉上火燒火辣了,小家夥抓得夠狠,位置也夠狠——從鼻梁橫過右臉,連遮擋的機會都沒有。
于是第二天,葉煌上班的時候,接受了公司裏所有員工包括保潔大媽的注目禮。
什麽?你問葉總會不會覺得丢臉?嘛,至少從葉總八面不動的冷峻表情是看不出來的。
【圓圓】
相比于球球的女王和潑辣,圓圓則特別好帶,而且随時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特別可人疼。圓圓乖巧,甚至有點乖巧過了頭——随便誰都能抱走他。
介于圓圓的這個特質,在他的成長過程中,準确是他兩歲的時候,梁椋終于不出意外地把圓圓給弄丢了。
那次事件的經過是這樣的。
頭一個月,兩家三位老人——梁椋這邊只有梁母。帶着兩個小家夥去旅游,是一個雪景聖地。然後回來的時候,兩個小家夥被保護得很好,三位老人卻是感冒了。于是照顧孩子的重任又落到了梁椋和葉煌的身上。
葉煌最近因為有幾個較為重要的合作,所以都在加班加點,于是梁椋就幹脆請假在家帶孩子。葉煌本來說請個保姆,但由于球球的不買賬,于是只請了個鐘點做飯的阿姨。
梁椋和寶貝們的時間安排是:早上在家玩,吃了午飯午睡後,然後出去幼兒公園玩。
下午的活動是寶貝們的最愛。
那天天氣涼爽,并不悶熱,所以寶貝們都撒開腳丫子滿場跑。以往的模式是,梁椋必須得盯着那個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惹出幺蛾子的球球,而圓圓就乖乖地跟在梁椋的旁邊,拽着梁椋的衣角,生怕走丢了一樣,可愛得讓人心都快化掉。
這樣的模式處了三天,梁椋就放松了警惕,可是這一天,當他把球球從滑梯上揪下來後,一轉身,身邊的小尾巴不見了。
梁椋當時整個腦袋都是猛地空白,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裏,然後一把抱住了球球,在公園裏奔跑呼喊,可是沒有圓圓的影子。
梁椋立刻報了警,然後給葉煌打了電話,這件事可謂是一個小地震,李家和安家也跟着餘震不斷。
而我們的圓圓呢。
今天是劉海洋退役後的第一個工作日。他沒有打工,而是自己開了個小甜點店,而今天是為了推廣自己的甜點,專門租了一個小吃車,來公園售賣自己店裏的甜點和冰淇林。這個地方有很多帶孩子的父母和小朋友們過來,小朋友可謂是甜點的一大消費主力。果然,劉海洋今天帶來的甜點幾乎都賣光了。
劉海洋的店離公園不遠,當然從公路就繞了,但是從小巷裏,也就十幾分鐘的路程。
不知道為什麽,劉海洋今天覺得好像來回的路人都在看他,這樣的回頭率對一個參軍入伍當了五年邊防兵的劉海洋十分不自在。他的腳步想要加快,可是推着小吃車,又是小巷子裏,還真快不起來。甚至差點撞到人,劉海洋被迫停下。
就是這一停,他感覺自己的腿被撞了一下,然後他轉頭看去,呆了。
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坐在地上,明顯就是剛才撞到劉海洋腿上的力量。但是小男孩不哭不鬧,就睜着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無辜地盯着劉海洋,半饷,突然咧開嘴,嘿嘿笑了。
劉海洋喜歡小孩,這時候連忙蹲下去把寶貝扶起來,拍拍他褲子上的灰塵,問道。
“小朋友,你叫什麽名字啊?怎麽你一個人在這兒?”
寶貝看着面前笑得憨厚的叔叔,乖巧地說道:“我叫圓圓。”
劉海洋笑道:“圓圓啊,你的爸爸和媽媽呢?”
“爸爸上班,爹地玩。”圓圓有問必答,答完後就跟劉海洋伸出了小手:“甜甜。”
這是要糖呢。
劉海洋對小孩還算熟悉,立刻從自己小吃車裏拿了一個棒棒糖出來塞圓圓手裏。圓圓一拿到糖,然後一手就環住了劉海洋的脖子,忘我地開始舔棒棒糖,完全無視了劉海洋的所有問話。
劉海洋無法,只好先帶着圓圓回了自己的店,然後再去警局報案。
葉煌得知了圓圓失蹤後,表現得比較鎮定——圓圓和球球都有一條項鏈,那是個金鑲玉的扣墜,裏面是他們一家四口的照片,以及一個定位器。
葉煌很快通過定位器知道了圓圓的所在,他通知了比較靠近那裏的安娜,自己和梁椋則開車過去。
安娜根據葉煌給的地址找到劉海洋的甜點店的時候,正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抱着圓圓,而圓圓正撕心裂肺地大哭着。
安娜當時就炸了,三步并作兩步,走過去什麽話都先不說,十公分的酒杯鞋跟照着劉海洋的小弟弟就踹了過去。劉海洋都沒反應過來呢,就見一個大美女氣勢洶洶朝着自己走過來,然後……
劉海洋流着冷汗慶幸自己躲得快。
“□□個人販子,把孩子給我,饒你不死!”安娜怒罵。
劉海洋明白了,哭笑不得:“小姐你誤會了,真的誤會了。我是這家店的店主,這孩子跟着我的小吃車回來的。我正打算去警局呢,看,我把材料都寫好了。”
劉海洋連忙遞過去一張紙,上面記錄着圓圓的姓名,發現圓圓的地方,以及劉海洋的姓名和聯系電話。甚至還附有一張劉海洋的身份證複印件。
安娜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一看這個,再看看劉海洋身後正在營業的甜點店,就知道自己是誤會了。于是安娜立馬分分秒精分換上一個萬般羞澀甜美的笑容,對劉海洋捂着嘴笑着擺手:“哎喲,誤會,這怎麽回事啊?來,圓圓,抱抱。”
圓圓伸手就撲過去了,抱着安娜的脖子哭:“甜甜,要甜甜。”
劉海洋苦着臉,很是無奈:“他要吃糖,可之前才吃完一個棒棒糖,給他餅幹又不吃,奶油的吃了怕他鬧肚子,這糖吃多了也不好。可……可他就哭了。”
安娜明白了,圓圓對什麽都好說,就是愛吃糖。前面也說了,圓圓是個人都能抱走,但是前提是你手裏有糖。
誤會解除,安娜跟後來的梁椋和葉煌講了經過,梁椋氣得終于下狠手揍了圓圓一頓屁股,但事後看着圓圓的眼淚,還是給他又買了糖吃。
而也因為圓圓這個小月老,安娜認識了劉海洋。
作者有話要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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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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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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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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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