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二皇子失蹤
“沒錯,可到現在他們都沒有動作,只能證明,他們也在觀望,而且他們認為福川有地勢優勢,一時半刻根本不會有人能找到他們。”吳恩盛點了點頭。
“此事要做就做的像模像樣,他們不是匪徒也要把他們變成匪徒,最好由二皇子親自帶兵剿匪。”曹玗希眯了眯眼說道。
“三千多人不算少了,我們的人也一直盯着他們的動向,一但他們分散出逃肯定會被逐個擊破,他們未必願意這麽選,他們也擔心自己的身份曝光,那麽被當做匪徒,好歹也算是一條出路。”
吳恩盛看了看曹玗希點了點頭,“這個方法的确是最穩妥的,這幾日我會安排人散播流言,盡快完成剿匪的事,免得夜長夢多。”
出了恩遠侯府,曹玗希在街邊随意的轉着,不知不覺她就來到了孟府門前,孟府的大門外還挂着白色的燈籠,在冷風中不斷搖曳着。
曹玗希微微垂眸,她最近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這麽關心孟家的事,不,是關心孟杭的事。
又為何花了一夜的時間,想出了這樣的一種方式,将私兵化為草匪,以此來保全孟家全族的性命。
曹玗希輕微的搖了搖頭,擡步往住的客棧走去,最近周澤康很早就去了衙門調查鹽務,并沒有讓她随行,她的空閑時間也就變的多了起來。
當她快要走到客棧的時候就看到周澤康身邊的貼身侍衛沐陽正站在客棧外,她眉頭一動擡步走了過去,“沐侍衛,為何獨自一人在此。”
“曹将軍,二皇子出事了。”沐陽沉聲說道。
曹玗希眼底微閃,“什麽?”
“二皇子被歹人擄走了,我與那歹人交手,敵不過,這才趕忙回到客棧找曹将軍求助。”沐陽有些急切的說道。
曹玗希眯了眯眼,周澤康失蹤的時間太過巧妙,她打量了一番沐陽,只見對方身上沾染了血跡和泥污,看起來的确像是經歷了一場惡鬥。
“二皇子是在何地失蹤的?”
“西城碼頭附近。”沐陽說道。
“你馬上去衙門,通知錢元施帶人去碼頭,我回去清點兵馬,一會兒在西城碼頭彙合。”說完,曹玗希便進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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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半柱香的時間,曹玗希帶着人馬和錢元施的人在西城的碼頭相遇了,錢元施一手拖着烏紗帽上氣不接下氣的喘着,“曹将軍,二皇子失蹤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錢大人,馬上把人馬分散開,兩三人一組,在碼頭排查,遇到可疑人員立刻抓捕盤問,務必保證二皇子安全。”曹玗希說完就把自己的人馬簡單的分了分。
曹玗希走到了曹妍的眼前壓低聲音,“你去跟着沐陽,看看他都去過哪裏做了什麽,有沒有異常。”
曹妍立刻點了點頭,曹玗希帶了一個侍衛在碼頭排查,碼頭非常大,排查起來很困難,就在曹玗希拐過一個巷口的時候,一個黑衣人突然從她面前穿過。
曹玗希立刻帶着人緊跟着那個人,那人速度非常的快,曹玗希緊跟着對方,等到她回神的時候,他們早就離開了碼頭的範圍,跟着自己的那個侍衛也不知所蹤。
曹玗希停下了腳步,手悄悄的抓緊了身側的劍,目光冷冽的掃視着周圍,忽然耳邊傳來一陣疾風,曹玗希偏頭擡劍隔檔,讓出空擋後退了一步。
來人一身黑衣,只一招曹玗希就知道對方的劍意很強,她眯了眯眼拔出了劍,她心中很清楚,此番必然會是一場苦戰。
那人迅速出劍,劍鋒劃出一道精準的弧度,直逼命門,絲毫不留手,曹玗希擡劍艱難的抵擋着,對方的內力修為皆在她之上,這是一定要殺了自己了。
随即,曹玗希眼底一身,淩空翻身,手中的劍随着劃破長空,直取對方咽喉,那人向後劃出,曹玗希落地後毫不停息,直接橫掃腿,劍意直取對方腰腹部。
那人見狀眯了眯眼,周身的氣場迅速改變,曹玗希愣神的瞬間,那人淩空一劍,曹玗希持劍抵擋,卻在兩劍觸碰的瞬間,劍身折斷。
那人毫不遲疑,空手打了曹玗希一掌,這一掌帶了十足的力道,曹玗希飛身撞到身後的樹上跌落在地上,鮮血從她的口中湧出,面前是折斷的劍。
那黑衣人提劍站在曹玗希的對面,并沒有急于下手,曹玗希趴在地上,有些艱難的伸手抓起了斷劍,那人眯了眯眼,曹玗希扶着樹搖晃的起了身,胸口的疼讓她眼前犯黑。
從那年從戰場上逃離後,在她曹玗希的字典裏就再也沒有放棄二字,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即便是死也要戰鬥到最後一刻。
那人冷哼了一聲,似乎是在嘲笑曹玗希的不自量力,他猛然提着劍攻了過去,曹玗希手裏艱難的舉起了斷劍,眼底帶着必死的釋然。
就在長劍到眼前的時候,一柄泛着冷光的劍橫空而出,挑開了長劍,一個黑衣人出現在了曹玗希的面前。
來人提劍攻了過去,與曹玗希不同,來人似乎是個用劍高手,出劍速度快且精準,與那人打得難舍難分,隐隐還占了上乘。
那人顯然沒料到半路會殺出個程咬金,而且劍意竟然如此了得,進而他放棄了用劍,改為空手與來人對打。
兩人的身影糾纏在了一起,你來我往間,兩人對了一掌,彼此後退了幾步。
那人身形晃蕩了一瞬,眼底變了變,偏頭看了眼曹玗希,轉而提劍朝她而去,來人果然随着他的動作去搭救。
那人瞅準機會飛躍而起逃走了,曹玗希見那人逃跑了順着樹幹滑坐在地上,來人走過去蹲下身從懷裏拿出了藥瓶倒出了一顆藥,塞進了曹玗希的嘴裏。
曹玗希有些恍惚的看着他,那人想了想背過身,将曹玗希背了起來,曹玗希還是第一次趴在另一個人的背上,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她根本不知道對方是誰,卻莫名的感到安心。
那人背着曹玗希走出了密林,将她放到了碼頭外的石階上,此時曹玗希已經完全昏了過去,那人盯着曹玗希嘴角的血跡半晌擡手替她擦了擦。
在準備轉身離開時,他頓了頓腳步,思忖了一下,從懷裏拿出了一個東西,放到了曹玗希的手裏。
随後,他故意跑到曹妍的視線範圍內,引着曹妍來到了曹玗希所在的地方,看着對方将曹玗希帶走。
繞出了碼頭,鑽進了小巷,一把扯下面罩,江楚杭的額頭上已經滿是冷汗,他擡手捂住心口,猛然吐了口鮮血。
影展立刻出現扶住了他,眼底滿是擔憂,“世子。”
江楚杭喘了幾口粗氣,影展眉頭一皺,“得罪了。”
他抓起了江楚杭的胳膊,果然一條紅線自手腕出現,逐漸向上蔓延,來不及多想,他從懷裏拿出了藥丸,塞進了江楚杭的嘴裏。
苦澀的藥在嘴裏蔓延開,江楚杭平息了一陣,壓下了不算翻湧的腥甜,“抓到了嗎?”
影展立刻單膝跪地,“屬下無能。”
江楚杭輕笑一聲,“不是無能,周家枭雄,周正堂哪有那麽好抓,即便他被我打傷,你們也不是他的對手。”
“世子,屬下護送世子回京。”影展依舊跪在地上說道。
“不着急,處理完這裏的事。”江楚杭淡淡的說道。
影展擡起了頭,“世子!”
“放心,我還不會死,不要把我受傷的事傳回去。”江楚杭擺了擺手。
江楚杭擡手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盡力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正常人,他強打着精神回到了孟家,無念和馮管家早早就等在了那裏。
“主子。”無念有些擔心的走過去。
江楚杭的臉色差到了極點,馮管家打量了一下躬身退了出去,江楚杭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什麽情況。”
“二皇子方才回了客棧,聽說曹将軍受了傷,恩遠侯府派了郎中到客棧,孟明和一直待在孟家沒有異動。”無念一邊說着,一邊扶着江楚杭進了屋。
不消片刻,馮管家便帶着郎中來到了屋裏,半晌郎中也是微微搖了搖頭,出了門開了副湯藥便走了。
“馮管家,用不着麻煩了。”江楚杭淡淡的開口,這麽多年見過的郎中數都數不過來,喝來喝去的湯藥,若是有效,自己也不至于還是現在這幅樣子。
“小少爺既然知道,為何還要如此不聽話,明知道不該做卻偏要做。”馮管家問道。
江楚杭的眼前閃現出曹玗希背靠着樹,艱難起身,手握斷劍,眼底卻帶着堅毅的臉龐,“大概是因為,不想讓她死。”
客棧內
曹妍有些焦急的踱着步子,看到吳遠痕帶着郎中趕到,曹妍立刻迎了上去,“吳小侯爺。”
吳遠痕微微點了點頭,身旁的郎中立刻推開門進了屋,屋裏帶着一陣腥甜味,曹玗希不光是受了內傷,腹部還有一處劍傷。
郎中小心的替曹玗希把着脈,他的眉頭微微一動,又重新試了試,擡手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半晌起了身,吳遠痕立刻迎了上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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