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帝後交換身體後26

皇帝将莊靜郡主那一席話掰碎了仔細回味一遍,越想越覺得她說的有理。

是啊,天下間還有什麽關系比親生母子更加密不可分呢!

自己生出來的孩子,才最靠得住!

皇帝專心致志的思考起這個問題來。

方才争執起來的時候,芈秋甩開膀子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力氣用的實在不小,這麽一會兒功夫過去,臉頰已經顯而易見的腫起來了。

莊靜郡主取了膏藥,小心翼翼的幫他擦臉,皇帝的思緒暫時從孩子身上抽離,疼得直吸氣:“輕點輕點!”

莊靜郡主手上動作一頓,目露戚色:“你啊你,什麽時候能收收性子呢。太後娘娘再不好,也是陛下的生母、你嫡親的婆母,當着他的面兒那樣指摘太後娘娘,也難怪陛下氣急敗壞,甚至對你動手了!”

皇帝:“……”

皇帝看了她一眼,又把頭扭過去了。

說起來怪不好意思的。

我罵的不是太後娘娘,是郡主娘娘你。

沒想到吧!

倒是杜若離——真是反了她了,居然敢對朕動手!

她知不知道朕肚子裏還懷着她兒子呢!

皇帝想到這兒,不禁有些惱怒,正在這時候,卻聽莊靜郡主道:“你近來吃的苦頭不少,雖說從前身子還算康健,我卻憂心近來服藥太多是否會礙及孩子,到底還是得找個太醫來瞧瞧才能安心……”

皇帝無可無不可的聽了幾句,等莊靜郡主出聲傳了宮人入內,差她去請太醫時,才猝然反應過來,一把将人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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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出去吧,本宮同母親說幾句話。”

他擺手将宮人打發走,這才謹慎道:“母親,此事暫時不宜聲張。”

皇帝将自己的顧慮說與她聽:“先前我只是無意間得罪了淑妃,那毒婦便悄悄使人在我的膏藥中摻雜研碎的鐵鏽,意欲置我于死地,現在我有了身孕——這可是陛下頭一個孩子,她焉能心平氣和的接受?必然詭計頻出,要害我和孩子的性命!”

莊靜郡主連連點頭,警惕不已:“正是這個道理,防人之心不可無!”

皇帝真真切切的吃了幾次苦,也曉得後妃并非當真全都是千嬌百豔的花骨朵兒,加之此事涉及到自身利益,自然由不得他不小心:“太後娘娘是淑妃的姑母,諸多事情上難免偏向于她,至于其餘人,就更加不必說了,巴不得我胎死腹中!我此時失勢,各處難免慢待輕看,到底還是得尋個可靠之人庇護,才是上上之法!”

莊靜郡主聽出了他話中的未盡之意,立時便道:“我這就差人去請陛下來……”

“別,別別別!”

皇帝一疊聲的攔住了:“先等等,過段時間再說。”

莊靜郡主疑惑不解:“這是為何?”

皇帝面有窘色,語有埋怨:“前腳剛跟她鬧成這樣,後腳就巴巴的請她過來,她不得取笑我啊!”

又恨恨道:“我也是爹生娘養的,有血有肉,會哭會痛,明明是她委屈了我,可她呢?二話不說,劈手就是一個嘴巴——我再上趕着去奉承讨好她,未免叫人輕看!”

歸根結底,無非是拉不下臉來。

莊靜郡主明白他的心意,倒不強求,只笑着寬撫他:“罷了,這是你們小夫妻的事情,順從你的心意來吧。”

手掌溫柔的撫在皇帝還未顯形的肚子上,她笑吟吟道:“天大地大,當娘的人最大呀!”

皇帝現在只知道自己是有了身孕,隐約的有這個概念罷了,卻不曾真正體會到孕育一個孩子是何等感受,對此僅存的些許印象,也都來自于先帝的後宮。

就是太醫診出來身孕,中間孕吐上幾回,十個月的時間裏肚子慢慢漲大,最後瓜熟蒂落,生下個孩子來。

他手扶在小腹上,感覺有些玄妙,還有些對于希冀與期盼:“他倒是會托生,投在我肚子裏,既是嫡出,又是長子,任誰都越不過他去!”

又興致勃勃的跟莊靜郡主商議:“天子宣室,皇子的名字,就叫歐陽宣。”

莊靜郡主失笑:“別胡說,是不是皇子還不一定呢,興許是公主?再則,皇嗣的名字也該由陛下拿主意,你怎麽能先定下呢。”

皇帝信心滿滿:“一定是皇子!”

又說:“我生的孩子,憑什麽不讓我起名?”

莊靜郡主就笑:“真是小孩子氣,我生了你們兄弟姐妹幾個,也都是你父親起的名啊。”

皇帝皺起眉頭,滿心不悅,感同身受的嘆口氣:“真是不公平!”

……

皇帝打算等杜若離下次過來的時候,再告知她自己身懷有孕之事,當然——得是等她低頭給自己道歉之後!

他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咱們倆交換了身體,你就使壞要去臨幸淑妃,我好說歹說用盡手段給攔住了,倒給自己招了災禍,太後滿心不悅、淑妃給我下毒,還引過來一個冷冰冰的女德班長……

你不是答應我盡快想辦法把你娘弄走嗎?

結果事情沒辦成也就罷了,你還朝我甩臉子,還動手打我,杜若離你憑什麽?!

皇帝憋着滿腔郁氣,一心等着杜若離上門認錯道歉,只是這會兒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他倒不急着趕莊靜郡主走了,畢竟以他現在的身份,再加上一個月份尚小的孩子,一旦傳将出去,立馬就是六宮公敵,有莊靜郡主這個親娘守着,好歹也能添幾分保障。

起初幾日皇帝心氣還挺高,盤算着杜若離要是來的話,一定要把她拒之門外,叫她深刻反省自己的錯誤之後,才能叫她進內殿裏來,只是前等後等、左等右等,都過去大半個月了,杜若離她怎麽還不來啊!

不會吧,她還真氣了這麽久?

明明是你沖朕大喊大叫,最後還動了手,你還有理了!

皇帝心下怏怏,難免不快,莊靜郡主則在私底下規勸他:“夫妻之間吶,床頭打架床尾和,陛下不來找你,你可以去找他啊。好孩子,聽娘的話,這種時候可千萬別犯傻,不為了你,也得為了孩子啊,被父親看重的孩子跟不被父親看重的孩子,那能一樣嗎?”

皇帝捂着肚子,橫眉立目道:“她敢!我們阿宣乃是國朝嫡子、不二儲君,豈是那些庶孽所能比拟的!”

莊靜郡主憂心忡忡的看着他,神情苦澀:“什麽嫡出庶出,在宮裏邊不都是陛下一句話的事兒?先帝之時,慧貴妃與三皇子那樣得寵,幾乎逼得太後娘娘和當今無立足之地——傻孩子,你可別忘了,陛下的後宮裏也有賢妃娘娘那樣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寵妃啊!若賢妃娘娘也得一子,你說陛下是更寵愛咱們阿宣,還是更喜歡賢妃娘娘的皇子?”

賢妃……

提到自己的心上人,皇帝神情明顯的僵滞一下,近日來他一直都在椒房殿養病,足不出戶,細細算來,仿佛已經很久很久不曾見過賢妃了。

不知從什麽時候起,賢妃在他心裏邊已經成了一道曼妙脫俗的倩影,美麗卻又遙遠,虛無而又缥缈。

皇帝手掌放在小腹上,他上個月的天葵沒有到,他确定這裏邊的确正孕育着一個孩子。

這是他親自孕育着的骨肉,是又嫡又長的皇子,萬千榮耀注定集結于它一身,賢妃……

賢妃生的孩子怎麽能跟它相提并論!

皇帝撇嘴道:“母親,你怎麽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慧貴妃再如何得意,不也已經作古,成了太後娘娘和當今的手下敗将?至于賢妃……”

他頓了一下,方才繼續道;“賢妃若得有妊,叫皇子做個賢王,為阿宣臂膀,也不算辜負了。”

莊靜郡主嘆口氣:“只怕陛下不這麽想呢。”

皇帝冷笑一聲:“母親,你別杞人憂天了,陛下他就是這麽想的!”

……

皇帝是在宮裏邊長大的孩子,知道天子的看重對于未出生的皇子和皇子之母有多要緊,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杜若離久久不來求和,他也可以拉下臉去找她嘛!

一切都是為了孩子!

只是皇帝畢竟是皇帝,就這麽巴巴的去了,臉面上難免會下不來,再三躊躇之後,便決定來個折中——明天清早去給太後請安。

展示孝道,修複與太後的關系,杜若離要是知道,也能明白自己的意思,料想也就順着梯子下了。

去壽康宮給自己的親娘低頭,不丢人!

莊靜郡主聽他說完,神情很是贊同:“若離,你做事真是越來越有章法了,陛下仁孝,你恭敬侍奉他的母親,他怎麽會不高興?而太後娘娘心胸寬廣,大肚能容,也必然不會為過去一點小事斤斤計較的!”

皇帝深以為然:“沒錯,是這樣的!”

既然第二日要去給太後請安,前一日便得先差人前去送信,免得第二日坐席安排的亂了,又或者壽康宮俸給六宮的糕餅點心少了皇後那一份。

莊靜郡主乃是外命婦,這種場合不好露面,再三叮囑了皇帝,便一個人留在椒房殿等待消息。

皇帝信心滿滿的走了:“母親只管在家等我的好消息!”

莊靜郡主面帶笑容,與有榮焉,用力的點點頭:“嗯!”

……

六宮妃嫔們早就得知今早皇後要來壽康宮給太後請安,神色各異,趁着人還沒來,太後又在內殿梳洗,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議論。

“待會兒說不定有好戲看呢!”

“聽說皇後娘娘公然诽謗太後,前段時間被陛下給打了……”

“她不會再像之前那樣忽然發瘋吧?!”

“噓,小聲一點,淑妃娘娘來了!”

淑妃搭着王媽媽的手臂步下轎辇,華服高髻,簪珥鮮明,神态睥睨的瞟了衆妃一眼,自顧自往內殿去了。

這是她獨有的殊榮。

旁人都得等太後梳洗結束,蒙受傳召之後方才得以入內,只有她可以徑直前往,落座後早早吃一盞熱茶。

衆妃無人膽敢與之抗争,紛紛低下頭去,遮蓋住或謙恭或膽怯或妒恨的目光,就在這時候,忽然聽不遠處抽氣聲響起:“賢妃娘娘也來了!”

皇後之下,另有四妃,從前淑妃與賢妃二人并駕齊驅,只是近來玉英殿夢熊有兆,賢妃後來居上,隐隐有淩駕于淑妃之上的姿态。

聽說陛下有意晉賢妃為貴妃,只是被太後阻攔,方才作罷,陛下甚至還說待到賢妃生子之後,便要冊封她為皇後!

這怎麽能不叫六宮之人對賢妃心生敬畏呢!

此時淑妃尚未步入內殿,聞聲回首,便見六宮侍賢妃甚是恭謹,尤勝自己三分,再瞥向賢妃已經看得出隆起的肚子,她眼底怨恨之色更甚,當下停下腳步,不鹹不淡的道:“賢妃妹妹今日怎麽來了?姑母不是免除了你的請安禮嗎?”

賢妃披着一件雪白的狐裘,襯得她面孔愈發瑩潤玲珑,她溫婉一笑:“今日皇後娘娘要來請安,妹妹身為嫔禦,豈可不來?”

又屈膝向淑妃見禮:“淑妃姐姐好。”

淑妃眼等着她彎下腰去,才伸手虛扶一把:“你我姐妹,何必這樣客氣。”

又居高臨下的招呼她:“你懷着身子呢,也一并進來吧,到底得顧着皇嗣呢。”

賢妃仿佛沒察覺到淑妃的針對,目光感激,笑微微的應了:“是,多謝姐姐體恤。”

皇帝幾乎是最晚一個到的,他近來雖有失寵之态,但畢竟仍舊位居中宮,六宮近前去向他請安,禮儀上挑不出一絲錯漏,只是行禮之後卻無人親近,默契的将他一人空置出來,一片姹紫嫣紅之中,獨留出三分寂寥之處。

皇帝從前走到哪兒都是被人簇擁着的,陡然叫人這樣冷落,不禁皺眉,只是沒等他表露異态,殿內便有嬷嬷出來傳話:“太後娘娘梳洗完了,傳諸位娘娘進去。”

皇帝按住心頭不快,帶領六宮妃嫔應聲入內。

賢妃的月份有些大了,腹中胎兒已經成型,太後每每見到她明顯凸起的肚子都喜笑顏開,就盼着幾個月後瓜熟蒂落,皇孫落地。

皇帝入內之後,便見太後笑容滿面的拉着賢妃的手在敘話,淑妃坐在左手處第一張座椅上,以手支頤,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

他領頭請了安,太後虛虛的一擺手,傳了起身,淑妃重新坐回到左邊第一張椅子上,六宮其餘人也是各尋己處。

皇後原是應該坐在右手處第一張座椅上的,只是太後此時仍舊拉着賢妃的手不放,賢妃的身體擋在那兒,皇帝想坐都擠不過去。

右手處第二張座椅倒是空着,可他要是過去坐了,第一張座椅給誰?

賢妃嗎?

這怎麽行!

皇帝看到這兒就明白了,他老娘這是再給他下馬威呢。

沒法子,打自己臉的是自己親娘,擋自己路的是自己愛妃,忍着吧,不然還能怎麽辦呢!

皇帝心裏邊這麽寬撫自己,只是臉上難免窘迫。

這時候就聽淑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同旁邊人打趣道:“昨個兒我到壽康宮來服侍姑母用膳,姑母一高興,倒賞了我件好玩兒的玩意兒,晚點你去我宮裏瞧瞧。”

旁邊人歆羨不已:“太後娘娘賞的,料想一定是好東西了!”

淑妃捂着嘴笑:“不是什麽值錢的東西,一只逗趣兒的畜生罷了。”

旁邊人聽得疑惑,想了想,賠着笑問她:“難道是只鹦哥兒?”

淑妃搖搖頭,連帶着發髻上鸾鳥金步搖垂下的穗子也輕輕搖晃起來,她調子慢慢的,拉得很長:“姑母賞我的呀,是只呆頭鵝!”

旁邊人愣了幾瞬,尤且沒有反應過來,忽然聽周遭笑聲此起彼伏,再一看皇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臉色鐵青的樣子,霎時間反應過來,噴笑出聲。

皇帝:“……”

葉寶瑛我敲裏嗎!

你才是玩意兒,你才是畜生,你他媽才呆頭鵝!!

還有這群女人,你爹骨灰炸了嗎,笑得這麽開心!!!

皇帝臉色陰郁的能滴出水來,眉宇間戾色深重,目光兇狠的在周遭人身上掃了一圈兒,那些個低階宮嫔們臉上的笑意就逐漸收住了,只有淑妃仿佛沒瞧見他臉色似的,自顧自咯咯笑個不停。

太後終于跟賢妃說完了貼心話兒,就像剛聽見這邊兒動靜似的,慈祥又和藹的問淑妃:“怎麽啦,就笑成這樣。”

淑妃笑盈盈道:“沒事兒,孩兒跟姐妹們說笑呢。”

太後也沒多問,拍了拍賢妃手背,示意她回去落座,又好像剛看見皇帝一樣,驚道:“你這孩子也真是,方才怎麽一聲不吭?”

又罵身邊人:“不長眼的東西,沒瞧見皇後還在那兒站着嗎?竟也不提醒哀家一聲!”

皇帝:“……”

娘,別演了。

都是千年的狐貍,誰不知道誰啊。

但凡你不是我親娘,我這會兒都該國粹伺候了!

皇帝皮笑肉不笑的牽動一下嘴角,上前一步,屁股坐到了右邊第一張椅子上。

太後虛情假意的說了那麽一句,也沒再理他,轉頭就吩咐人取了禮單出來,一一分發給後宮諸人:“馬上就是冬至了,這可是個大日子,哀家同皇帝商議了,現下四海升平,海晏河清,也該給後宮一份恩德,賞賜之外,也叫你們都見一見母家之人……”

六宮趕忙離席謝恩。

淑妃展開禮單看了一眼,便是笑靥如花,眉宇間顯露出幾分少女般的嬌俏,沖太後撒嬌道:“您這是打算把整個壽康宮都送給孩兒呀!”

賢妃也笑道:“太後娘娘恩賜太重,臣妾受之有愧。”

其餘人也紛紛出聲歌功頌德。

皇帝拿着手裏邊兒薄薄的一張紙,對着上邊一行字左看右看,末了,還忍不住探頭去瞧賢妃禮單上到底寫了些什麽。

可惜賢妃瞟了一眼便将禮單合上了,他瞄了個寂寞。

皇帝面露茫然,滿臉不解,這時候卻見太後忽然轉向他,神情和藹,詢問道:“皇後可是有什麽不解之處?”

皇帝困惑的撓了撓頭,将禮單展開,往上一送,詢問道:“母後,這上邊是不是寫錯了?賞給兒臣燒雞二十只,禮單上寫成了騷雞,這不是罵人嗎。”

太後笑容滿面的看着他,神采奕奕:“沒有寫錯哦,哀家就是這個意思呢。”

皇帝:“……”

皇帝:“…………”

眼裏的光就這麽慢慢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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