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帝後交換身體後25

芈秋甩手給了皇帝一個大嘴巴子,拂袖而去,一把将門推開,就見太後跟莊靜郡主正在門外,神色各異,不知聽了多久。

她臉上怒色微斂,忙行禮道:“母後是什麽時候過來的?竟也沒人通傳一聲。”

太後兩眼淚汪汪,滿心感懷,還沉浸在兒子剛才的話裏邊無法自拔。

女人這輩子不就這樣嗎,沒出嫁的時候靠父兄,出嫁之後靠兒子,至于男人——男人要是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

太後當年入宮之後,也很是吃過不少苦頭,皇後跟太子誠然尊貴,卻也是擺在後宮所有人面前的靶子,誰見了都想打一槍,尤其是慧貴妃那個賤人,更險些将她拉下皇後寶座,讓三皇子取太子而代之。

不過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先帝蹬了腿,兒子成了天子,自己做了太後,日子自然而然的就好過了。

更別說兒子這樣孝順自己,能夠體諒到自己的苦楚與艱難。

太後想到這兒,再看看面前挺拔俊朗的好大兒,眼睛又不由自主的紅了。

芈秋見狀忙道:“您這是怎麽了?好端端的倒流起眼淚來了!”

太後近前一步,親近的拉住他手,神情慈愛,笑得一臉欣慰:“母後沒事兒,就是沙子進了眼睛,過一會兒就好了。”

這邊兒芈秋跟太後母子情深,那邊兒莊靜郡主再聽見殿內動靜的時候就忍不住了,等芈秋出來之後,她福身行個禮,便匆匆往裏邊兒去瞧自己女兒了。

芈秋那一巴掌打得狠,直到這會兒皇帝都沒能從地上爬起來,腦袋嗡嗡的響,腦海中一片混沌。

莊靜郡主哭着過去攙他,只是氣力太小,不能如願,她顧不得儀容,坐下身去将他身體翻轉,就見皇帝鼻子給打破了,流了一臉的血,目光放空而游離,怎一個凄慘了得。

莊靜郡主的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噼裏啪啦的滴到皇帝臉上:“若離,若離?你別吓唬娘啊,你要是出了什麽事,娘以後該怎麽辦?!”

太後聽見殿內莊靜郡主的哭聲傳來,眼底不禁閃過一抹厭惡,剛才杜若離張口死老太婆、閉口我忍夠了,這事兒她還沒忘呢!

這樣膽大妄為的皇後、這樣目無尊長的兒媳,莊靜郡主居然還好意思去告狀,說有人在皇後的傷藥裏加了研碎的鐵鏽——這事兒到底是誰幹的,為什麽不直接加鶴頂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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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剛剛還和藹慈善的面孔立即就陰沉下去,叫芈秋扶着進了內殿,居高臨下的觑着那邊兒凄凄慘慘的杜家母女倆。

皇帝被莊靜郡主搖晃了幾下,又給她的淚珠子砸了一會兒,頭腦終于慢慢清明起來,掙紮着睜開眼睛,就見到莊靜郡主那張面目可憎的臉——

女德班長你好,女德班長再見!

莊靜郡主還在哭:“若離,不怕,娘在這兒,娘在這兒……”

就是你在這兒才可怕!

還有沒有點逼數了!!!

皇帝忍無可忍,劇烈的咳嗽幾聲,聲音沙啞:“滾!”

莊靜郡主沒聽清楚:“什麽,水?我這就去給你倒!”

皇帝幾乎要吐血了,掙紮着支起身體來,憤怒咆哮道:“我說滾!”

莊靜郡主神情愕然,原地怔住,幾瞬之後她回過神來,一把捂住皇帝的嘴,向太後賠笑:“這孩子發了好幾天燒,好像有些糊塗了,您能來探望她,她是很高興的……”

太後:“……”

蛤???

你是把哀家當成智商很低的那種人嗎?!

哀家是上了年紀,可是哀家不聾!

太後眼皮子猛地一跳,就要上前,芈秋趕忙将她拉住,連聲勸慰:“算了算了,別跟這愚婦一般見識,母後您消消氣!”

皇帝:“嗯????”

我罵的不是太後,是莊靜郡主你,能有點自知之明嗎?!

可不興張冠李戴啊!

皇帝劇烈掙紮起來:“我不是——唔!”

放開我!

讓我說話!

莊靜郡主死死的将他嘴巴堵住,看皇帝還在掙紮,幹脆就把床上靠墊拽下來,将他頭臉堵了個嚴嚴實實。

然後滿頭大汗的跟太後解釋:“小孩子不懂事,胡說八道,太後娘娘大人有大量,別跟她計較。”

太後自覺能來探望杜若離一遭,已經是慈悲為懷,不曾想這賤人不知感恩也就罷了,居然還對她心懷怨怼,甚為不敬,若是遵從本心,就該把這個目無尊長的東西廢掉,丢進冷宮去叫她自生自滅!

只是皇帝還在,在旁邊死命的勸說,她又顧忌着宮外的杜家,到底含恨忍下,冷哼一聲,憤憤離去。

芈秋陪着太後一道離開,莊靜郡主一直提着的那口氣終于散掉,猛地将手松開,如釋重負。

之前堵在皇帝頭臉上的靠墊掉到地上,他呼吸終于順暢了,癱在地上,胸膛劇烈起伏着大口喘息。

莊靜郡主神情心酸,滿腹委屈:“若離,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到底什麽時候才能懂點事?怎麽就非得一次一次的給家裏惹麻煩呢?剛才那些話,是該對長輩說的嗎?幸虧太後娘娘寬宏大度,否則,就真是以此為由廢掉你,也是理所應當的。”

皇帝:“……”

頹然的癱在地上。

莊靜郡主用帕子擦了擦眼淚:“你怎麽不說話?”

皇帝只覺渾身無力,麻木道:“累了,毀滅吧。趕緊的。”

莊靜郡主淚眼朦胧的看着他:“若離,你不要怨娘教訓你,娘都是為了你好,陛下本來就不喜杜家,又對你父親心懷警惕,咱們家再不恭謹小心些,傾家之禍怕就在眼前了啊!”

皇帝聽得心頭一顫,暗自驚詫,轉過臉去,對上她的視線:“陛下的想法……我爹他,原來都知道?”

莊靜郡主垂淚道:“今上登基之後舉動連連,你父親怎麽會看不出來呢?只是他這個人生性耿介,總勸我說人心隔肚皮,他與陛下隔着兩層肚皮,陛下怎麽會知道他心中究竟作何想法呢?只要兢兢業業為朝廷辦事,一心給陛下效力,忠耿為國,總有一日,陛下會明了他的忠心的……”

皇帝心髒猛地一頓,不由自主的生出幾分歉疚與慚愧來。

他的那些打算,杜家原來都明白。

只是即便如此,卻也忠心耿耿,全無忤逆不敬之心,只希望用滿腹誠心來打動他。

可就在這之前,他已經打定主意要處置杜家,若非機緣巧合之下同杜若離交換了身體,現在杜家只怕已經被連根拔起了吧……

皇帝心中五味俱全,一時之間卻說不出是什麽滋味,正踯躅間,卻聽莊靜郡主溫聲洗腦道:“若離,女子之道,向來都是在家從父,出嫁從夫,你既然做了陛下的皇後,那便不再是杜家的人,而是歐陽家的宗婦了,你要把太後娘娘當成親生母親,把陛下當成你最親最近的人,還有後宮的嫔禦們,都是你異父異母的親姐妹,你要有皇後的胸襟和肚量,不要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斤斤計較,你若盛開,蝴蝶自來……”

皇帝:“……”

救命!

你怎麽又來了!!

女德班媽媽課堂開課啦!!!

皇帝剛剛生出來的那點兒感懷之心霎時間就給打斷了。

他嘴唇動了動,想打斷莊靜郡主的話,被打破的鼻子卻忽然間滴了一滴血下來,皇帝毫無所覺的用舌頭舔了一下,血腥味入口之後卻像是有了生命一樣,猛地勾住了他的胃,下一瞬,一股惡心感席卷而來——

“嘔!”皇帝轉過身去,俯面朝下,手掌死死的捂住心口。

莊靜郡主大驚失色:“這是怎麽了?”

皇帝想要說話,只是聲音剛從喉嚨裏邊出來,便被突如其來的不适打斷了:“我就是……嘔!”

莊靜郡主趕忙去給他倒了杯水,又用帕子将他臉上血跡擦幹,看他捂着心口臉色蠟黃的樣子,忽然福至心靈,聲音輕柔的叫了聲:“若離。”

皇帝被那陣反胃的惡心激得流出了眼淚:“怎麽了?”

莊靜郡主又驚又喜,一把拉住他手,低聲道:“你,你不會是有身子了吧?!”

皇帝:“……”

皇帝:“…………”

蛤????

晴天那個霹靂!!!

“不,不可能!”

皇帝斷然道:“我怎麽可能會有身孕!不可能不可能!”

“你這孩子,怎麽就不可能了?”

莊靜郡主滿臉慈愛的拉着他的手,細細問他:“你近來同陛下同寝過沒有?”

皇帝下意識想說沒有,再轉念一想,自己現在的一切慘痛遭遇,都是因為淑妃告狀,而淑妃之所以去跟太後告狀的萬惡之源——

“噫!”他直接懵了:“還真有!”

莊靜郡主臉上笑意愈盛:“那麽,你這個月天葵來過沒有?”

皇帝立時便想起初次來天葵時的慘痛經歷,不假思索便與她道:“沒來!”

莊靜郡主喜笑顏開:“那便是有了啊!”

皇帝:“……”

我的媽,你不要過來啊!

怎麽就有了?!!

他下意識低下頭去,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完全無法想象那裏邊兒正藏着一個孩子:“怎麽可能?之前那麽多次都沒有——”

話音落地,皇帝就反應過來了。

之前沒有,是因為他不想叫杜若離生下流着杜家血脈的孩子,所以一直刻意避孕,但之前那次,可是什麽準備都沒有啊!

不會吧!

就那麽一次,居然就懷上了?!

朕堂堂天子,禦極宇內,怎麽能以女子之身給人生孩子?!

而且生的還是杜若離的孩子!

不是,等等——杜若離用的是他的身體,這孩子也該算是他的吧?

他有些抵觸,又有些難言的期待。

一來,現下他同杜若離的關系不像從前那樣惡劣,再則……

皇帝摸着沒有顯形的肚子,心想,這是朕第一個孩子呢!

哪個男人不想早日有後呢,畢竟他家裏邊是真的有皇位要繼承啊!

肯定是個兒子!

皇帝還在胡思亂想,那邊兒莊靜郡主已經喜不自勝的拉着她起身,輕聲細語的向她傳授育兒經:“若離,從前你不曾有孕,有些話娘不好同你講,但現在既然有了消息,便該早些透給你知道。你也是要當娘的人了,以後可不能再像從前那般任性,不為你自己考慮,也得為孩子考慮啊。”

她目光閃爍一下,很快又是那是端方溫和的莊靜郡主了,放柔語氣,諄諄教誨:“天下至親,再沒有親過骨肉之情的。孩子是娘身上掉下來的肉,你疼它,它也疼你,你照顧它小,将來它照拂你老。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皇帝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确實。”

他能夠坐上皇位,能在後宮之中茁壯成長,都是得益于母後庇護,深宮之中,至親母子本就是相輔相成,相得益彰,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莊靜郡主見他應和,又循序漸進道:“國朝向來以孝治天下,親戚可能會利用你,朋友可能會出賣你,仆婢可能會背叛你,只有你的親生骨肉,永遠都屬于你、聽從你、敬慕你,礙于親緣也好,囿于國法也罷,它永遠都是你最親最近的人吶!”

皇帝心頭一震,若有所思。

莊靜郡主見狀,臉上的笑容愈發和藹起來,親昵的拍了拍他的手,說:“若離,你不是尋常女子,你是皇後,是母儀天下的人,你的孩子當然也不是一般人。較之世間尋常女子,你要想得更深,看得更遠。”

講到這裏,她神色中浮現出一抹掙紮,目有難色,對着女兒看了半晌,卻不曾繼續說下去。

皇帝同她相處這般久,還是頭一次覺得女德班長言之有物,見狀便知她還有要緊之事未曾明言,便故意蹙起眉頭來,語氣埋怨:“母親,你我至親骨肉,你卻仍舊有要隐瞞我的事情嗎?”

莊靜郡主臉色變了幾變,終于嘆息出聲,往窗外門邊瞥了一眼,見沒人在,仍舊再三壓低了聲音:“這些話既不《女則》,也不《女誡》,娘只同你說一遍,你聽得懂固然好,若是聽不懂,當成耳旁風也便是了。”

皇帝被她這情狀觸動,亦随之靠近幾分,壓低聲音:“還請母親教我?”

莊靜郡主便道:“你是皇家人、頂了天的尊貴,只是這無邊富貴卻也是沉沉枷鎖,束縛住你,也束縛住了旁人。人非草木,既有七情六欲,又有向上攀爬之心,別說你這皇後之位——說句大不敬的話,就算是九五之位,難道觊觎的人還少了?從前有慧貴妃所出的三皇子和當今的兄弟們,往後等皇子們落地成人,也還有數不清的波瀾呢!”

皇帝聽得心緒黯淡,繼而深以為然:“正是如此!”

“不過這都是陛下要煩心的事情,同咱們女人家沒什麽關系,此時倒也不必管它。”

莊靜郡主笑着搖搖頭,很快又正色起來:“若離,你是國母,六宮所出的皇子和公主都是你的孩子,可是娘說句偏心眼的話,孩子這東西,到底得從自己肚子裏爬出來,才能算是親生骨肉啊!老話說人心隔肚皮,別人生的孩子跟你隔着皮肉,又沒在你肚子裏待過,同你有什麽關系,你說是不是?”

皇帝眉頭蹙起幾瞬,似有為難,幾瞬之後,遲疑着點了點頭。

莊靜郡主便繼續pua道:“我是你娘,難道我還會害你嗎?民間講娘親舅大,你可知道這是什麽意思?”

皇帝:“……”

皇帝茫然的搖搖頭。

莊靜郡主振振有詞道:“因為孩子是母親懷胎十月生的,較之父親,他多跟母親相處了十個月,他更親近母親,而舅舅作為母親的兄弟,外甥面前,地位自然愈發尊崇。說一千道一萬,其實也就是一句話——你自己生的孩子才是你的,別的女人生的孩子都是別人的!皇子們小的時候說是棠棣情深,等他們長大了,有野望了,利欲熏心之下,哪裏還認得父兄是誰?!”

皇帝臉色變了幾變,良久之後,不禁深深颔首:“沒錯,是這樣的!”

莊靜郡主信誓旦旦道:“聽我的準沒錯,娘疼你都來不及,怎麽會害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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