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帝後交換身體後42

芈秋在渭水邊等待了一個時辰,本世界第一艘蒸汽船終于冒着黑煙順利返航。

徐太傅老懷安慰,眼眶濕潤:“天佑國朝啊!”

芈秋心說屁,明明是我佑國朝!

轉頭将擴充船隊,搜羅礦産的任務交付下去,自己心滿意足的回了宮。

芈秋借祈安監的便利搞了好些個小東西出來,水泥、肥皂、化肥等等都是斂財利器,最要緊的是這東西市場需求大,需要大範圍吸收勞動力,一來一去,工廠不就搞起來了?

歷來原材料都是不值錢的,利潤的大頭在于再加工、精加工之後的成品,放眼去看,這天底下還有人手裏邊原材料比芈秋還多嗎,有人比她掌控的能工巧匠更多嗎?

還有遼東的大米和老參、山珍和野味,內蒙的駝羊毛和山羊皮、蒙古彎刀,山西的汾酒和陳醋,淮南的茶葉和瓷器……

等陸內航路開辟出來,就可以以河道為途徑,溝通縱連,畫出一條通行全國、往來四方的黃金商路來!

芈秋心裏邊噼啪落地的打着算盤,仿佛已經瞧見了嘩啦啦入庫的金銀,一邊思忖着,一邊往宣室殿走,人還沒到呢,就有內侍匆忙來請:“陛下,椒房殿那邊兒好像出事了,太醫已經趕過去了。”

椒房殿出事了?

這會兒後宮都沒人了,皇帝他還能作起來?

芈秋聽得眉頭微動,腳下卻不遲疑:“走,去看看皇後。”

剛進了寝殿,她就聽見裏邊皇帝“哎喲哎喲”的呻吟不停,按捺住心緒穩步入內,便見皇帝倚在床頭,鬓發披散着,一張臉慘白如紙,額頭上還帶着汗。

他一條腿耷拉在床邊,另一條腿在床上屈起,兩個年輕醫女跪坐在旁邊,動作小心的為他揉捏腿肚子。

芈秋關切道:“怎麽回事?”

皇帝勉強笑了一下:“沒什麽,就是腿抽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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芈秋擔憂極了:“抽筋?你別騙我,真要只是抽筋的話,你怎麽疼成這樣?”

說話間的功夫,醫女又按了一下,皇帝額頭上青筋都在打顫,長吸一口冷氣,半晌沒說出話來。

還是他身邊的宮人看得不忍,替他訴說委屈:“陛下近來朝政繁忙,娘娘不欲攪擾,即便身體不适,也總忍着不講,只是娘娘腹中皇嗣逐漸大了,受累的事情也就多了,娘娘時常抽筋背痛,一宿一宿的睡不着……”

芈秋滿臉疼惜,禁不住埋怨他:“你也是,怎麽不告訴我呢!”

皇帝還沒說話,系統就冷笑出聲了:“告訴你?告訴你就能有用?咋的,你是聲控止痛儀?”

“不能啊。”

芈秋表現的像一個無情無義的渣男,實際上也是個無情無義的渣男:“我當然知道說出來也沒用,但這麽一問,不是顯得我格外溫存體貼嗎?誰吃苦誰受累,這種事情一打眼就知道,要是有人裝傻裝不懂,只能說明他連糊弄你都懶得裝啊,那不是更可悲?”

系統:“……”

皇帝也是面有苦色:“世人只知道生子之喜,卻不知孕育之痛,怪道民間說娘親舅大,母親這十個月的恩情,哪裏是能夠計量的!”

為着肚子裏這個孩子,他真真是受盡了苦頭,前幾個月孕吐吐得膽汁都出來了,人也瘦了一大圈兒。

好容易反應的沒那麽厲害了,就趕緊硬逼着自己進飯,叫腹中胎兒好生進補,眼見着身上終于有肉了,又開始接二連三的抽筋腳腫,苦不堪言。

有時候睡到半夜腿肚子忽然轉了,那才真叫鑽心之痛,想摸不敢摸,想揉不敢揉,生等着腿肚上那條肉轉回去,眼眶都硬生生逼出來一層淚。

好在雖然有艱難的地方,卻也不是沒有欣慰歡喜之處。

大概四個月的時候,腹中的孩子便會動了。

皇帝第一次感覺到的時候,還當是自己吃壞了肚子,正準備傳太醫過來,卻被身邊莊靜郡主送進宮的嬷嬷攔住了。

嬷嬷笑着問了她幾句,便肯定道:“娘娘不是吃壞了肚子,是小皇子在同您打招呼呢,四個月的孩子已經成型了。”

皇帝聽得詫異,轉而面露驚奇。

就在這時候,腹中的孩子又動了一下。

皇帝感動的都要哭了!

從前雖也知道自己有孕,知道自己即将懷胎十月,但是這個孩子是靜态的、無聲無息存在的,也只有到了現在,他才能真正清晰的感覺到——這個孩子是的的确确存在的,他會動,他有生命!

這是多麽奇妙的感觸啊!

孩子滿了四個月,初步成型,緊接着就開始進行胎教了,使其不聞惡言,不聽惡聲,禮儀教化,聞聖賢書。

皇帝自己便頗通詩書,得了空便念給孩子聽,又不時的使人來彈琴奏樂,陶養情操。

芈秋雖然是忙,但也不至于連來探望他的時間都沒了,傍晚時候用過晚膳,便手執書卷,臨窗而坐,給他讀《詩經》聽。

“關關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皇帝就嗔她:“哪有用《關雎》給孩子做胎教的?”

芈秋揶揄的看着他,莞爾道:“這可不是念給孩子聽的,是念給你聽的。”

殿中不乏有宮人內侍值守,聞聲都不禁低頭偷笑,皇帝被她調笑的微紅了臉,但心底卻是揮之不去的甜蜜。

琴瑟在禦,莫不靜好。

即便懷胎之時有種種苦楚難耐,有這樣的愛人相伴,還有什麽好怕的?

……

燕雲十六州的授田計劃頗見成效,安穩人心的同時,也吸引了諸多流民前去定居。

尤其是在胡人南下求和、退居漠北之後,大批無甚田産的流民百姓眼見燕雲十六州沒了胡人弓弦威脅,且天氣又正晴和,紛紛舉家北上。

芈秋批複幽雲之地的官員,可以适當給予拖家帶口的流民一些糊口用的吃食,再以工代赈,修複這些年來北地荒廢的灌溉水利和往來官道。

至于錢從哪裏來——她很快篩選了個剛直不阿的青年官員,授意吏部将人派遣到了魏王就藩所在。

一來魏王不是個東西,欺男霸女,不幹人事,該死。

二來這地方離長安比較近,有什麽風吹草動,芈秋沒幾天就能知道,真有了意外,完全來得及支援。

其三嘛,這地方有錢啊,富得流油!

魏王這個王八蛋是高宗張皇後的嫡幼子,之官的時候張皇後沒少補貼小兒子油水,封地又十分富庶,經營了這些年,肥死這個王八蛋了!

芈秋倒也有心清理宗室蛀蟲——但凡知道明末亂象的,就沒法不把這事兒挂在心上。

可清理宗室這事兒不能急啊,這群人王八蛋是真的,搜刮民脂民膏也是真的,可普天之下宗室與天子的利益瓜葛最深,這也是真的!

芈秋想大刀闊斧的進行改革,改軍制,改授田機制,搞工業革命,這注定要觸犯很大一部分人的利益,她必須拉一波兒打一波兒,不能一股腦全都給得罪了。

最開始的時候,她也有考慮過推恩令,只是實行推恩令的前提是必須要有強有力的中央政府,還沒有将這個腐朽王朝身上爛肉剜掉之前,推恩令就是把雙刃劍,一不小心就會危及自身。

她更傾向于軟刀子割肉,幹掉出格的那幾個,拉攏大多數,等變革中期,形勢逐漸穩定了,再磨刀霍霍向諸王!

這邊定了主意,沒多久,那位鐵脖子的年輕官員就收到了任命書,一日之間打包好行李,奔赴上任去了。

芈秋特意瞄了一眼,該地所屬刺史是徐太傅的學生——沒問題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幽雲之地的官員将移民和授田情況寫成奏疏,陸陸續續送抵長安。

人口增加是必然的結果,與此同時,溺嬰現象也有所緩解,前去登記戶籍的女嬰人數顯著增加。

人心都是肉長的,在普羅大衆眼裏,女兒即便不如兒子重要,好歹也是親生骨肉,既然能分到地,能養活她,哪裏忍心丢到水裏去溺死!

石壕村裏夫妻別,淚比長生殿上多,夫妻之情尚且如此,而尋常百姓的舐犢之情,難道便要比天家的少嗎。

當日大軍出征之時,芈秋沒少往幽雲派人,現下即便戰事結束,也仍舊有人留在幽雲替她辦事。

辦什麽事?

在幽雲之地找一個孤女,要父母雙亡、家無尊長的那種,此外還有別的條件——父親必得是官身,且是在戰争中為國殉職的,性格還得要強,能拿主意。

這些年幽雲來來回回不知經過多少戰亂,這樣孤苦身世的女子不計其數,心腹很快便尋到了符合條件的人,飛書傳信恭問什麽時候帶到禦前,芈秋卻不着急,只叫他們別驚動了人,暫且等待消息便是。

為了防止此事與男女均等授田一事離得太近,惹人注目,她生等了兩個月,待到蒸汽船下水和北征軍凱旋的熱度淡去,方才吩咐心腹将人引到長安,送到了顧大學士門下。

當朝的這些個老臣裏邊兒,徐太傅最是剛直耿介,吳大學士最是圓滑周全,張大學士最是博學多聞,而顧大學士……

最愛邀買清名。

逢災立即叫家裏人去城門口施粥,籌集款項的時候頭一個上前捐款,京中舉子們若有貧寒些的,他也樂意差人前去送些吃食筆墨,與此同時,也大張旗鼓的叫人寫詩作賦宣揚自己的善行。

之前芈秋打算籌辦民科大學,叫那些犯官和犯官家眷去當老師的時候,這活計就叫顧大學士先一步搶到手了。

不過這也沒什麽可以指摘的嘛。

人家雖然愛名,但是行得正坐得直,沒做過什麽作奸犯科的事情,砸錢去做好事,就想經營個好名聲出來,做當代的名臣、聖人,這有錯嗎?

沒錯!

芈秋叫人找來的那個姑娘姓李,名叫雲娘,得了些指點,聽說顧大學士急公好義,便手持狀紙,在顧大學士下朝歸府的路上攔住了他的轎子。

顧大學士一看可不得了——上有登聞鼓,下有長安令,小姑娘哪個都不找,專來找我,這不就說明我顧某人慷慨仗義、天下皆知?

這事兒我得給你辦得漂漂亮亮的!

再看完狀紙,了結了情況,顧大學士大為皺眉,馬上把人帶回府,叫夫人照看着,自己往書房去奮筆疾書,第二天就揣着奏疏上朝去了。

來彈劾人的。

彈劾什麽?

幽州刺史及其下屬貪冒軍功、侵吞朝廷撥下的撫恤款,既是使朝廷失義于幽州将士,也寒了天下百姓的心,罪在不赦,該當處斬!

緊接着顧大學士便以李雲娘之事做例,慨然道:“李氏之父乃是五品游擊将軍,戰死沙場,不得敘功。雖為官吏,又以身殉國,其女卻不得善待,無一文撫慰款入手,上下求訴無門,不得不孤身奔波,前往長安乞求天子主持公道,豈不可憐可嘆?而沒能走到長安的李雲娘,又該有多少?”

芈秋緘默不語,群臣也是恻然。

生母早逝,父親戰死沙場,上無祖輩,下無兄弟,本來還能有一筆撫恤款富足度日,卻又被貪官污吏侵吞掉,連父親的功績與死後哀榮都為人所占,誰見了不覺于心不忍呢。

下令徹查此事,勢在必行,只是除此之外,朝廷也必然要對這個進京告禦狀的李雲娘予以寬撫,以安天下民心。

顧大學士既攬了此事,就想着送佛送到西,提議給她一個郡君或者鄉君的封號,聊以安慰。

朝臣們雖然同情李雲娘的遭遇,但對于這等诰封,卻有異議。

“郡君為四品诰命,一品內命婦之母方可得此殊榮,而鄉君也是四品官員之母、妻封诰,李氏經歷雖誠然可憫,但以此相慰,未免太過。”

顧大學士馬上站在道德高地扣了一頂帽子過去:“李将軍為國捐軀,死且無懼,對于他的孤女,朝廷竟吝啬于一鄉君封號嗎?”

對方啞然,半晌之後,又有其餘人出聲反對。

當然,也不乏有人贊同。

如此幾番争執不下,芈秋便笑道:“既如此,且叫李氏上殿來,問一問她的意思吧。”

李雲娘能夠從幽州一路騎馬奔赴長安,顯然并非普通意義上的閨閣女兒,而要當成将門虎女看待。

她并不漂亮,容貌只能說是端正,身量較之尋常女子更高,若是戴上頂鬥笠,穿一身黑衣,便是個英姿飒爽的女俠。

入宮之前便有人同她提及朝堂上衆人的争議,真的到了大殿之上,天子問起她的意思來,她也不顯慌亂,叩首之後,落落大方道:“小女此來長安,一是為家父張目,二是想為幽雲無數戰事的将士們求一個公道,并無他心,伏請陛下徹查此案,向天下施善政,此外再無他求!”

衆臣聽罷,臉上皆流露出幾分贊賞之色。

芈秋同樣擊節贊了聲“好”,又褒揚道:“果然是虎父無犬女!”

略微沉思了片刻,她方才道:“朝廷上諸公為該給你個什麽品階争論不休,朕倒有個折中的辦法。聽說幽州危急之時,你也曾經上陣殺敵,巾帼不弱須眉,便将你父親的官位減去一等,恩蔭你做從五品的昭武校尉,女承父業,你看如何?”

李雲娘顯然不曾想到天子會給出這樣一個提議,短暫的驚詫之後,欣喜瞬間湧上心頭。

當個鄉君有什麽意思呢。

就算是做了郡君,也只是得了名頭,按時領一些祿米罷了,同世間其餘相夫教子的女子并無什麽不同。

而昭武校尉雖然只是從五品的官階,遠比不得前兩個封诰榮耀,可這是腳踏實地的官銜,是能夠叫她留在幽州、完成父親夙願的官職!

本朝女子雖然也有做官的,但俱是在內朝侍奉太後、皇後的女官,在外朝得到任命的官職,她是開天辟地頭一個!

唯恐皇帝反悔,李雲娘趕忙低頭謝恩,務求叫此事就此敲定:“小女叩謝陛下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衆臣回過味兒來,隐約覺得不對勁兒——郡君、鄉君這類封號都是給女子的,可昭武校尉它不是那麽回事啊!

官階再低也不是那麽回事。

反駁的話到了嘴邊,想了想,又給咽下去了。

給了就給了吧,反正也就是個從五品的官。

要郡君不給,要鄉君不給,到最後要是連個從五品的官都舍不得給,叫天下百姓知道了,朝廷成什麽了。

這件事情便這麽了結了。

幽州刺史必然是要處置掉的,與此同時,對于李雲娘的嘉賞也該落到實處,除去叫人給她送去了全套的官服、印鑒之外,宮中皇後還特意賞賜她諸多金銀珍寶,聊以慰藉。

而李雲娘也很上道,親筆寫了“急公好義、天下楷模”八個大字,雇了好些人手,吹吹打打的送到顧大學士府上去了。

顧大學士喜得眼睛都要笑沒了,半點兒也不嫌棄李雲娘筆墨粗疏,字跡簡陋,雙手接過,叫兒子裝裱起來給挂到書房裏邊去,最後實在歡喜,還叫顧夫人出面,收了李雲娘為義女。

長安人本就是有錢有閑,聽說了這樣的八卦,哪能不興致勃勃,主要是這事兒既有趣兒,也符合時下的社會價值觀啊——

李将軍為國盡忠,是大英雄,李雲娘不辭千裏入京告狀,是孝義所在,顧大學士為孤女張目,是慷慨仗義,天子為民做主,是英明神武。

尤其最後還有個完美的結局。

李将軍該得到的榮譽都得到了,幽州将士們的委屈也得到了伸張,顧大學士收李雲娘為義女,且李雲娘還承襲了父親的官職,降級成了昭武校尉。

五品官也不低了呢,內宮的不算,外邊兒哪有女人做官的?!

顧大學士做了好事,實在按捺不住名揚天下的沖動,筆下生花,悄悄寫了劇本,背地裏出錢叫戲班子全城巡演。

他打算先看看效果。

要是這出戲火爆的話,就叫底下人給戲班子開路引,叫他們去別處巡演,又或者叫家裏在地方的子侄找人去就任的地方唱這出戲。

顧家的子侄在外地做官,當地想奉承他們的人多了去了,富商名流找人去聽聽京城最火的戲劇,順帶着拍一拍上官家中長輩的馬屁,這完全合情合理嘛!

要是這出戲撲街了的話……

顧大學士狠狠咬了咬牙。

那他就自己背地裏出錢叫戲班子全國巡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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