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真-皇後的逆襲(5)
皇帝當下只有皇長子一個兒子,此時這根獨苗又被文希柳牢牢把控,太後別的選擇,也不敢冒險——她知道文希柳說到做到,若是逼急了,她真敢帶着皇長子一道共赴黃泉!
太後賭不起,那就只能妥協,到底照着文希柳帶來的那份文書抄錄一份,加蓋金印之後扔到她面前去。
文希柳也不介意她的輕慢,收起來之後便告辭離去,走前丢下一句:“太後娘娘可以着手準備,想法子請宗室長輩和諸位重臣入宮了。”
太後臉色陰晴不定,仿佛暫時還拿不定主意似的。
淑妃嘴唇抿得死緊,過了幾瞬,又小心翼翼道:“姑母,要不要差個人跟着她,若得了機會,便一舉将她除掉?”
太後看着這個大難臨頭、卻仍舊難掩天真的侄女,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你當文氏傻嗎?她能先于你我二人發覺皇帝的異樣,又敢冒着被殺的風險來壽康宮見我,還以皇長子為餌引咱們上鈎,你覺得她會不防範咱們奪了皇長子過去,便跟她撕破臉?”
她語氣凝重:“真把她逼到了絕境上,她一定做得出玉石俱焚的事情,皇帝唯有皇長子這一點骨肉,若他出了事,不說承恩公府,便是你我二人,怕都要死無葬身之地!”
淑妃駭得變了臉色,讷讷道:“哪就有這般嚴重了呢。”
太後恨鐵不成鋼道:“如果皇長子出了事,皇室大宗絕嗣,必然得過繼藩王之子,屆時新帝是認得哀家這個祖母,還是認得你這個庶母?若換成你,會不會第一個打着大行皇帝的旗號鏟除承恩公府?”
她恨聲道:“文希柳不怕死,她本也只是一個小小庶女罷了,她什麽都沒有,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可是咱們那麽大一家子人,你敢去賭嗎?!”
淑妃被訓得面紅耳赤,滿臉慚色,低着頭不說話了。
太後見她如此,倒也不曾再說什麽,就跟忽然間洩了氣似的,擺擺手,頹然坐到了椅子上。
“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突然,哀家,哀家要好好想想。”
親生兒子沒了,頂替他的是冒牌貨,這個冒牌貨是皇後乃至于國丈府上安插的,又借着天子的權柄要處置承恩公府……
淑妃小心觑着她的神色,沒敢再去做聲,放輕腳步到太後背後去,伸手為她揉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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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希柳離開了半個時辰,便帶着皇長子匆匆趕赴到壽康宮:“妾身及皇長子性命,乃至于國朝的萬裏江山,都只在太後一念之間了!”
皇長子已經滿周歲了,父親英俊,母親更是絕色佳人,饒是年歲尚小,也仍舊能看出來日成年後豐神俊朗的影子來。
從前文希柳是最得天子寵愛的貴妃,中宮失寵,皇後都要遜色他的生母一射之地,更別說他又是皇帝的長子,真正是萬千寵愛在一身。
只是近來發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了,一向疼愛他的父皇忽然間冷了臉,緊接着廢黜了母妃的名位,他年紀尚幼,心智并不足以意識到這究竟意味着什麽,但是他能感覺到乳母和保母們的心不在焉,以及侍從們的惶恐與籠罩在玉英殿上空的陰雲……
他只是小,并不是傻。
太後從前也是真心疼愛皇長子的——唯一的孫兒呢。
此時再見,看他小臉上奶膘都消下去幾分,眉眼間依稀有着皇帝的影子,一時悲恸交加,潸然淚下,摟住他小小的身子更咽出聲:“我可憐的兒啊,怎麽就舍下了我們孤兒寡母——”
她這麽一哭,淑妃跟文希柳也跟着掉了眼淚,年幼的皇長子被幾人的情緒帶動着,懵懵懂懂的也跟着啼哭起來。
太後先前跟皇帝大吵的時候,是真的煩他,但是再怎麽煩也不會想着叫他去死,那是她榮耀與權力的來源,也是她十月懷胎生下的嫡親骨肉。
現在再知道跟自己争執的不過是個冒牌貨,真正的兒子早不知埋骨何方,數日前的那一面已經是永訣,又怎能不痛?
老年喪子,白發人送黑發人,沒有體會過這等滋味的人,又如何能了解她的傷心!
一群人哭了許久,方才勉強停住,而被太後擁在懷裏的皇長子,早已經耐不住疲憊睡了下去。
這時候文希柳沒再阻攔,直接示意乳母将皇長子抱到內殿去歇息,等太後遣散了無關人等之後,她開門見山道:“妾身先前所說的,太後娘娘作何準備?”
太後早已經有過思忖:“宗室倒還簡單,哀家若是稱病,傳将出去之後,宗室必得來人探望,至于朝中重臣,怕就難了……”
內宮不得幹政,這是歷代□□的鐵律,本朝也不例外,太後作為天子的生母,已經到了該頤養天年的時候,還往朝堂上伸手,豈不惹人忌諱?
更別說此時正值承恩公府犯了事,天子将太後母家下獄問罪,便更不好請人過來了。
文希柳對此并不覺得意外,當下莞爾道:“妾身倒是有個法子,卻不知當講不當講?”
太後微微蹙着眉頭,沒有急着發話。
淑妃卻看不慣她這副一切盡在掌握的模樣,忍不住出聲嗆她:“當講便講,不當講便咽回去,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你現在拿喬作态是裝給誰看?!”
太後唇角翹起一線,顯然淑妃這話十分合她心意:“你這孩子,淨說些大實話!”
文希柳裝逼不成反被怼,眼底不由閃過一抹陰翳,倒不繼續賣關子了:“皇後自以為得計,卻不知她早已經犯下了天大的疏漏,早先她只将陛下身邊的那位內侍監打發出去,卻不曾斬草除根,現下此人正在我手上。他侍奉陛下多年,諸位重臣自然識得,由他去串聯各家,也能取信于人。”
太後神情中浮現出一抹嘲弄:“賢貴妃準備的可真是充分,明面上是請哀家來拿主意,實際上早就把路給鋪好了。”
文希柳只是笑,卻不搭腔。
“也罷,就按你說的來辦吧。”太後也知現下并非內讧的時候,諷刺了她一句,便傳了心腹來,下令約束好壽康宮內的內侍和宮人,全宮外松內緊,小心戒備,緊接着便對外稱病。
太後現在完全用不着裝病——她是真的有病。
早先被皇帝那麽一氣,身體便不甚安泰,再得知皇帝對自己娘家下手,直接來了個滿門抄斬,更是直接吐了血,這時候叫太醫來診了脈,妥妥是個命不久矣的樣子。
太醫還沒把消息禀報上去,便有宣室殿的內侍持了白绫來送淑妃上路,太後直接下令把人攆出去,還是那句話——要殺淑妃,叫皇帝自己來!
皇帝當然不可能纡尊降貴去殺一個後妃,其餘人也不敢頂着太後的壓力強行把淑妃弄死,人家娘倆事後說不定很快就和好了,下手的人卻得被踢出去頂雷,這夥兒誰願意幹啊!
于是此事便暫時拖了下去。
同樣,奉命往玉英殿去的內侍也沒找到文希柳,連帶着皇長子也給弄丢了。
別管是丢了一位廢妃,還是丢了皇長子,這都是石破天驚的大事,傳旨的內侍不敢隐瞞,馬上報到莊靜郡主那兒去了。
莊靜郡主吩咐他:“不必急着往陛下面前回禀,先往壽康宮去問一聲,看他們母子二人是否正在太後娘娘處。”
內侍奉命而去,很快就來回話:“正如郡主娘娘所說的那般。”
莊靜郡主嗤笑一聲,打發了他下去,自去告知皇帝此事。
皇帝正在椒房殿裏哄孩子,聽罷當即勃然大怒:“太後這是什麽意思?朕已經決議處死承恩公府滿門,她尋死覓活,朕要賜死葉寶瑛,她仍舊攔着不肯,行吧,便留她性命,算是朕對太後盡孝,可她連文希柳都要庇護——這是誠心跟朕過不去嗎?!這老東西是不是昏了頭!”
莊靜郡主心說看起來他們娘倆的感情是真破裂了,聽聽皇帝說的吧,一口一個“老東西”,半點熱乎氣兒都沒有!
但嘴上仍舊勸她:“太後娘娘大抵不是顧惜文氏,只是心疼皇長子,不願叫孫兒幼年失母罷了,她老人家上了年紀,近來屢屢傳召太醫,陛下即便深恨文氏,也不妨耐着性子等上一等,好歹別叫太後娘娘走得不安。”
皇帝嘆口氣,神情動容:“太後從前那麽為難娘,文氏對皇後也是屢有不敬,您卻如此為她們着想,實在是宅心仁厚!”
莊靜郡主反手回了他一個馬屁:“陛下願因太後娘娘而收回成命,暫留二庶人性命,不也是一代仁君?”
“是啊是啊,”皇帝唏噓不已:“我們時常因為太過善良,而跟那些毒婦格格不入……”
……
內侍監得了文希柳的吩咐,頭一個就找到了徐太傅門上。
要說朝中哪位大臣最是耿介,最不可能被杜皇後收買,必然便是他了。
打從傍晚時候開始,內侍監便在徐府門外等候,直到月上柳梢頭,卷王才下班回家,他一溜煙的跑過去:“太傅,我有要事相求!”
護衛們迅速圍了上去,卻被徐太傅出聲制止:“且慢!”
他覺得來人聲音有些熟悉:“把人帶過來。”
護衛們便将內侍監雙手按住,帶上前去。
徐太傅接過仆從手裏邊的燈籠往前一送,看清楚來人面孔後,心頭便是一沉,繼而擺擺手示意護衛将人松開:“憑石兄也是,有什麽事情不能打發人遞個拜帖過來,非得大晚上來尋我,護衛們見了,那能不誤會嗎?”
內侍監腦子轉的也快:“實在是事情急了……”
徐太傅随口應付着,領着他進了門。
剛進書房,內侍監便跪下了:“太傅,國朝存續與否,盡在您一念之間了!”
徐太傅面沉如水:“究竟發生了什麽?你一五一十的講!”
內侍監更咽道:“太傅,杜家與皇後謀大逆,宮中那位天子,是假的!”
一語落地,石破天驚!
內侍監将宮裏邊近日發生的事情悉數告知徐太傅,緊接着又取出了加蓋有太後與賢貴妃金印的懿旨,以示此事乃是事實,絕非他信口胡謅,禍亂帝都。
徐太傅聽罷久久無語,臉色變了幾變,終于定下心來:“你且在府上住下,無事不要露面,至于其餘重臣與宗室老人,自有我出面周轉!”
內侍監自無不應。
徐太傅心裏邊牽挂着的不僅僅是皇帝一人,而是整個天下,因為惦念的太多,所以行動時便更加要考慮周全。
他該聯絡哪些人,該取信哪些人?
如果內侍監所言為真,宮中天子真的為陰謀所害,現在這位是個冒牌貨,那麽京城之大、高門之多,會有哪些人參與了這場陰謀,又會對國朝造成怎樣的影響?
樁樁件件,都得挂在心上才行!
徐太傅一宿沒睡,終于劃定了一份名單出來,他親自去聯絡幾位性情忠直的朝臣,又設法将數位教導過天子的老師安排到一日值守,最後使人往南軍去送信,做了最壞的準備。
若天子果真為陰謀所害,杜家圖謀甚大,發起瘋來将宮中之情之人屠戮殆盡,則南軍便可入宮勤王,再聯絡天下藩王,共謀此事。
徐太傅只盼着千萬別走到這一步。
國朝本就頹像初顯,若再起戰禍,後果不堪設想,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懷着幾分忐忑,幾分憂慮,徐太傅入了宮。
……
這日皇帝照舊上朝摸魚,聽朝臣們在底下說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心裏邊想着醜家夥出生半個多月,臉蛋兒也慢慢變白了——嗚嗚嗚我女兒超可愛的!
今日朝中并無什麽大事,議過之後,便道了退朝,反倒是徐太傅與幾位重臣留下,道是有要事同天子相商。
皇帝雖然急着回去抱孩子,但畢竟看重徐太傅等人,便暫時将愛女之心壓下,吩咐幾人往禦書房相見,哪知道剛進門沒多久,便聽外邊兒侍從來報,太後來了。
不只是她,還有淑妃和文希柳母子。
皇帝聽完之後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太後裝病保全承恩公府不成,便豁出臉面不要,想在朝臣面前玩一哭二鬧三上吊那一套,逼着自己釋放承恩公府的人。
葉家雖然被問罪,滿門抄斬,但向來處斬都是秋後,真心想要周轉相救,這時候還是來得及了。
皇帝自覺已經退讓了太多太多,太後想保葉寶瑛,行,留下她吧,太後想保文希柳,行,也留下她吧——但是人不能既要又要還要,沒完沒了,貪得無厭!
朕都退讓這麽多了,你還咄咄逼人,真是欺人太甚!
皇帝臉上陰雲密布,徑自吩咐內侍:“太後不是病了嗎?不好好在壽康宮養病,到這裏來做什麽?朕要同幾位朝臣議事,實在無暇見她,好生送太後回去吧。”
“還有,”他補了一句:“叫葉氏和文氏好生照看太後,朕留下她們的性命,可不是叫她們煽風點火,無事生非的!”
內侍應了聲,便待出去傳話,不想卻被徐太傅攔住:“且慢。”
皇帝皺着眉看了過去。
徐太傅則微微擡頭,對上他的視線:“陛下,國朝向來以孝治天下,太後病重前來,您豈能不見?”
皇帝向來知曉徐太傅鐵面無情,講律法嚴明,按理說他該勸自己不要因為母子私情而寬恕承恩公府才是,今日怎麽忽然間為太後站臺說話了?
皇帝聽得狐疑,正待開口,外邊兒卻又有內侍匆忙來報:“陛下,外邊兒列位宗親在宗正禮親王的帶領下來了,此時俱在外邊兒求見!”
皇帝眉頭皺得更深。
怎麽就這麽巧,前腳徐太傅求見,後腳太後來了,緊接着宗親們也都到的這麽齊全?
目光在徐太傅幾人身上掃過,他忽的驚覺,同徐太傅一道過來的都是朝中老臣、資歷深厚之輩。
潛意識裏覺得此事同徐太傅脫不了關系,皇帝也不遮掩,單刀直入道:“太傅,你們到底是在搞什麽名堂?”
他看徐太傅,徐太傅也看他。
到底是自己的弟子,師生多年,終究是熟悉的,徐太傅懷着疑慮細細瞧他,只是不知究竟是此人模仿的惟妙惟肖,還是說假冒天子一事根本就是子虛烏有,他一時間竟不曾發覺任何破綻。
眉頭随之一跳,徐太傅垂下眼去:“今日之事,的确是老臣多方走動為之,陛下若想解惑,務必請太後與宗正及諸位宗親入內。”
皇帝聽他言外之意,必定有要事隐瞞,眼底冷光閃爍,環視一周之後,他嗤笑一聲,緩緩吐出一個字來:“傳!”
太後身着素衣,殺氣騰騰,淑妃挽住她手臂,同仇敵忾的站在一旁,文希柳同樣穿得素簡,懷抱着皇長子,眼眶微紅。
至于以徐太傅為首的老臣和以宗正為首的宗親們,神色俱都十分端肅,看不出心頭究竟作何思量。
皇帝真覺滿頭霧水,手握成拳,一下下敲着桌面,難掩不耐:“有沒有人能告訴朕,究竟是發生了什麽?!”
宗親們不想冒頭,畢竟此事一個不好,便會引火燒身。
徐太傅看看皇帝,再觑一眼太後幾人,尚且在觀察兩方是否露出破綻。
文希柳卻沒那麽多複雜考量,今日這一局于她而言沒有夾在中間的模糊地帶,勝則生、敗則死!
“你倒是好大膽,死到臨頭,還敢裝腔作勢!”
她冷笑出聲,率先發難:“我雖不知杜家究竟是從哪裏把你給搜羅來的,卻也要告訴你,假冒天子,暗害國君,是要抄家滅族的大罪!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夥同杜家和皇後,做下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話音落地,不管是徐太傅為首的老臣,還是宗正為首的宗室,目光俱都落到皇帝臉上,雙眼一眨不眨,細細觑着他臉上的每一絲神情變化。
事實上,皇帝剛聽完的時候,壓根沒反應過來,懵了幾瞬之後,才發覺不太對,再努力回想一下文希柳說的話——
真是離了個大譜!
說朕是假冒的皇帝!
他媽的說朕是假冒的皇帝!
他怒極反笑:“什麽?你說朕是旁人假冒的,并非真正的天子?!”
文希柳面冷如霜:“你倒是好膽氣,事到如今,也不露怯,只可惜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皇帝真是離離原上譜,坐在禦座上且驚且怒,又覺滑稽,不受控制的笑了半晌,還站起身來走了幾步。
“明白了,終于明白了,怪不得你們一個個來得這麽齊全——”
皇帝一邊颔首,一邊發笑。
太後看不下去:“你以為裝瘋賣傻,就能逃過這一劫嗎?別癡心妄想了,老老實實把事情首尾交待出來,哀家還能賞你一個全屍!”
皇帝眯起眼來看着她,半晌之後,幽幽笑了起來。
“母後想叫朕交待什麽?”
他神情陰鸷,一字字道:“你買通了麗妃的貼身宮女,用她全家人的性命威脅她,給麗妃下了堕胎藥?還是你事後将此事推到明昭儀身上,讓她做了替罪羊?!又或者是,你想毒殺老三,不曾想陰差陽錯毒死了自己親生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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