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作品相關(12)
作品相關(12)
他的兒子。
好嘛!為平息你喪子之痛,大家不追究你,交給你兒子也行,你安分就好。
那麽現在呢?
大家早就把那男孩的底摸得清清楚楚,只是個小孩子而已,就算老何那樣的……作為下,人家都妥協了,老何又做了什麽呢?
“桀骜不馴”,“拒絕見面”?
誰身邊還沒安插兩個人呢,真正事情怎麽樣大家一清二楚,老何也一清二楚。
可老何為什麽就能明目張膽,談笑風生呢?
老何…瘋了。
何常青好端端坐在位置上突然大笑又突然自言自語的時候夏燦就在旁邊。
這幾天他越來越感覺奇怪。
說實話,從第一天遇到何常青的時候他就完全不理解何常青的行事和作為,一會兒嚴肅,一會兒嬉皮笑臉,一會兒和藹可親,一會兒胸懷天下正義凜然,一會兒又國仇家恨苦大仇深……
還有之前,要不是自己養氣功夫到家,早就滅掉這群傻逼,他還敢開會似的講空套話勸自己愛國,敢于犧牲,夏燦不是不愛國,他是不理解這種傻逼到底是怎麽爬上軍部高位的。
更讓夏燦心裏發毛的是何常青嘴裏的“冰然”。
何常青說空間叫“永恒之種”,沒說作用,只說交給了冰然,冰然在首都。
他問過其他人,何冰然是何常青的大兒子,追捕那個偷糧的瘋子宅女的時候被那女人一槍打中腦袋,當場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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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常青的警衛說何常青把空間交給了二兒子何霜然,那麽老何常給他說的“冰然給我打電話說想和你見見。”就真他媽讓人毛骨悚然了,尤其是這逼死了兒子也不到一個半月,臉上半點悲傷都沒,之前說起女人打死幾個兵,夏燦還以為他愛惜手下呢,沒想到……
“所以他是神經病對吧?”夏燦說。
何常青的警衛小劉不說話,他是何常青的警備員,做了也有快六年了,他是最早發現何常青精神問題的人,向上面反映彙報了,但都沒有被重視,都覺得是正常情況,過一段時間就會好起來。
但現在情況越來越糟,何常青有時候半夜自己和自己說話,有時候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又似乎在和何冰然說話……這樣下去遲早出亂子。
夏燦說:“我不和神經病玩,這趟放水還有三天多結束,我回西安之後你們最好找出個腦子正常的人來。”
小劉很尴尬。
他只是警備員,把這種事說出來已經是天大的錯,根本沒有能力去左右局勢。
夏燦心想這事對別人來說頭疼,對自己來說屁事都不算,何常青愛死愛活和他有半毛錢的關系?
別人家的孩子死不完,夏燦才不會因為何常青是個“喪失愛子的父親”這種傻逼理由去高看何常青半眼。
你兒子死了你來報複我?
饒你狗命是實在覺得這種災年裏人禍已經夠多了我不想參一腳,你看看要是換成和平年代老子怎麽收拾你。
昨天看軍部收的報道,珠峰高度增加了快四百米,靠海的H省和C省已經給海水灌五分之四,再繼續玩大家都得往黃土高原跑。
更別說越南那邊又連續三場大地震,連着雲貴都快顫散架了,國內今年兩大三小五場地震也早把準備回家鄉重建的人的心思全埋廢墟裏了。
今年全國上下糧食幾乎顆粒無收,蔬菜這玩意也幾乎見不到面了,勉強土豆洋蔥還能看到,水果已經完全絕跡。
好在糧食還夠,不然就真的是世界末日了。
夏燦覺得好笑,去年夏天突然到冬天的時候所有人都喊着“末日來啦!”“末日來啦!”
有蔬菜有水果,有水有電還能逛超市看電影,但大家都愛嚷嚷着“末世來啦!”
結果今年什麽都缺,工廠倒閉,糧食顆粒無收,接連地震,要麽幹旱到死,要麽暴雨洪水,結果反而沒人說末世了。
大家全都說這只是災荒,是暫時的,很快就要再次太平起來。
所以即使是美洲大陸已經給灰痕弄成死地,中東和北歐人口沒了十分之九,眼看着連剩下的都保不住的時候大家都堅持說沒到末世。
确實沒到末世嘛,只要人還沒全死完,就不是末世。
那你就能理解阿三哥今年還有心情發動第三輪宗教聖戰,佛教徒跟基督教還有伊斯蘭教徒用導彈、重機槍和坦克播撒主神榮光時候其他國家的心情。
“不是吧,這都可以?”
夏燦在去龍口水庫的路上給人把直升機給壓制迫降之後強行帶進首都,一路上他都非常安靜,半句話也沒說。
說好了給軍部打工七天,只要是軍部的安排他都聽,不論是何常青還是張常青,說什麽夏燦做什麽,只要七天結束以前把他送回去,他一點都不會介意。
他是給軍部打工,不是給何常青打工。
“你好小朋友,我們是軍部的人,你不用害怕,我們只是希望和你談談。”穿軍裝的婦女說話,已經在座位上的幾個大叔大伯也都在興致勃勃地觀察夏燦。
說實話夏燦不太适應被人盯着的感覺,也沒興趣知道這些人想說什麽,多說無益,有什麽要他做的告訴他就是。
夏燦不說話,大家也不在意,小孩子嘛,正常。
“我們希望你留在首都。”中年婦女說:“另一位空間持有者也在這裏,我們相信還有更多想你們一樣的人。”
大地在輕微震顫,房頂的燈左右搖擺,但大家已經習慣了,餘震嘛,見多了。
“我和軍部已經簽好了五條,我只認那個,別的我不認。”夏燦開口了。
夏燦站在一大桌人面前,他身上穿的小兵軍服讓大家不自覺就生出一股萬事盡在掌握的豪情。
“你是和何常青簽的,不是和軍部簽的,何常青代表不了軍部。”中年婦女微笑着說的,久居上位讓她聲音裏有一股讓人難以抗拒的威嚴。
“我只是個高中生,我見識少你莫要綠我,何師長代表不了軍部,你們就能代表了?”
“我們在座的每一個都比何常青說話有分量。”一個國字臉的男人敲着桌子說。
意思是我們官都比何常青的大,他說的不算了。
“我之前和何常青說的時候他明确告訴過我是整個軍部同意的,而且絕對有效,你別告訴我因為何常青精神病能不認賬,你們也不認賬。”
中年婦女很淡定:“軍部經過研究以後撤回原先的決定。”
……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好像也沒什麽話好說了。
夏燦自認為他給出的條件已經非常,非常,仁至義盡了,他頭到尾一直都沒想過惹事。
是,他是殺過人,但是他不認為他做的有半點錯,更不認為相同的情況下其他人會比他好到哪裏去…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呢?
一開始他連他自己的五條都接受不了,他什麽都沒做,憑什麽關他,憑什麽要非殺了他不可……
可夏燦還是妥協了。
為什麽夏燦沒把何常青和他的傻逼手下給拍到地底下去?
夏燦想笑。
那時候他想,要是直接把那群傻逼全給弄死,事後軍部絕對不會查到他身上。
但是淩安塵卻會知道他做了什麽事,就不跟他好了…
夏燦覺得自己都在嘲笑自己,因為他長這麽大,除了他爸他媽,沒人對他像淩安塵那麽好。
于是他就想,那要不就投降吧,投降總該可以了。
“撤回決定…”夏燦擡起頭問中年婦女:“也就是說其實整件事你們都知道是吧?”
桌上的人都一言不發,中年婦女的表情也不太好。
事情的來龍去脈大家都知道,軍部…不對,是老何确實不地道。
“我給我男朋友說我來軍部幫忙,做人民英雄呢。”夏燦笑了:“我住着二十平的房間,一臺電視,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馬桶和淋雨的屋子,我說了我不要被監視,但屋子裏每個角落都有攝像頭……”
“我以為我發現攝像頭的事後會爆發,會質問,會殺人…”夏燦擡起頭:“結果我什麽都沒做,我給我自己說算了吧,看看又能咋?”
何常青要他穿軍服的時候夏燦覺得特別搞笑,都這樣了也穿?
何常青那時候跟夏燦說:“國家愛你,你愛國家麽?”
淩安塵說過一樣的話,沒國家顧着你,你早死了,夏燦覺得他說的對,所以去了水庫,所以沒滅了何常青,所以告訴淩安塵他去當英雄,卻在坐監獄…
夏燦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他還是軍部在無理取鬧了…
“你們覺得跟這樣的我耍心眼耍文字游戲有意思沒?”
中年婦女說:“如果你能把空間交還,我們不會再難為你。”
難為?
呵呵…
軍部會猜不到只有人死空間才會掉落?
人都死了,才不為難……
“你放心,我們會好好照顧你的家人,還有你…他們一家的。”另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說得很誠懇。
夏燦笑了:“算了吧,我就一自私的高中生,我得到了捏在手裏,你實在想要就試試看能不能搶過去,下次別拿人民財産安全壓我了,先撩者賤!”
在坐的人已經被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給氣笑了,你他媽當你是誰?真動起武的時候你這種毛都沒長齊的小子算個屁!
“總而言之我還是那五條,要接受就接受,不接受就來搶,接受的話還有三天半你們繼續安排,只要結束前送我回西安就好。”他說:“要不然時間到我就自己想辦法回去。”
軍部的人面面相觑,大家都很有強搶的想法,但是能不能成功還兩說,而且自己這邊變卦想重談條件人家不吃這一套怎麽辦?
“要是我們把他們轉移到北京……”其中一個人說。
夏燦看過去:“你強迫了試試看。”
大家一陣無語,早問過都不走,而且之前特別警告過不許挾持着人轉移,一旦挾持也就等于宣戰了……唉!麻煩!
作者有話要說:
☆、名字
在一群領導面前穿着小兵蛋子軍服的夏燦被罰站在那,大家在讨論,這裏沒有他坐的位置。
大家在竊竊私語,并不是所有人都覺得非得把人逼死,把空間要到手才行,只不過大家意見不統一,需要交流交流才行。
夏燦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見到何常青的兒子何霜然的。
何霜然推門被帶進來的時候夏燦下意識看了一眼,那時候他還不知道進來的人就是“永恒之種”的主人。
高大帥氣劍眉星目的男人,一表人材,理所應當光芒萬丈,然而夏燦看到第一眼的感覺竟然會是渺小和卑微,還有毫不留情的輕視。
他被他自己的感覺和想法驚了一大跳!
因為他從來沒有過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即使是在空間裏主宰着無數生物們生死的時候他也只是像養寵物的主人一樣,卻沒有覺得自己多高高在上。
而現在,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他突然感覺到對方卑微軟弱,可以随他任意欺淩。
這種感覺太過陌生,出現得也太過突兀,以至于夏燦覺得非常不舒服。
自習感覺過後他才發現這種感應來自于空間的混沌意識!
琥珀空間只有混沌的意識卻沒有任何思想,它本身盡全力保護和讨好夏燦,但不會因為夏燦任何的活動和表情發生情緒波動。
夏燦是頭一次知道原來情緒的表達不用思想,只用簡單的意識就可以做到。
不用說了,這人十有□□是空間的主人何霜然。
與夏燦不由自主的趾高氣揚完全相反,何霜然見到夏燦的瞬間就像被巨人的棒槌夯在胸口!
何霜然只知道自己心跳加速,呼吸困難,胸悶,再也沒有勇氣也不敢再看那個俊小兵的臉。
以至于旁邊的人叫了他兩次沒反應,推了他一把他才恍然回過神來。
看到小兵微笑着看他,他一個副排級竟然面紅耳赤做錯事情似地趕緊轉開視線。
不是每個人都和夏燦一樣敏銳,能分清是自己的想法還是空間本身的意志。
何霜然就分不清,他剛得到“永恒之種”時間還短,對空間所知甚少。
“這位是何霜然何副排長,他和你一樣擁有空間,還在摸索階段,希望你能夠給他介紹一些你使用空間的經驗,軍部會非常感謝你的慷慨。”
中年婦女的話說是希望,實則是命令。
他們已經初步同意在這個月以內暫時繼續接受何常青和夏燦的約定,當然□□和大量攝像頭監視還有帶毒的飯菜就不必了。
大家不是老何,還沒有成神經病。
夏燦沒拒絕,何霜然可以說出自己空間的作用,然後夏燦來幫他分析;
而夏燦自己的空間,他只字都不會提。
軍部也沒辦法,放水是什麽原理大家想不明白,會隐形的毒蛇大家也調查不清楚,咬死的士兵屍檢發現毒素是從未發現的新型物質,毒性之烈超乎尋常,與海蛇和箱水母都已經相差不遠。
更別說空間裏還有新鮮的水果,調查中顯示應該還儲存了不少的生活用品……這個空間和永恒之種完全不同,難道是永恒之種的未來形态?
是的話就太好了!
何霜然很辛苦,因為他在夏燦面前緊張得厲害,他不知道,他只以為是自己在緊張,他從小到大很少緊張害羞,這樣強烈的感覺是十分新奇的體驗。
他不是沒想過是不是空間的原因,但被他否決了,因為他還是覺得是自己的問題。
他在軍隊環境裏長大,他老子何常青對兄弟倆要求嚴格,學校裏幾乎沒有和女同學多做接觸和早戀的機會。
再後來參軍以後也一心在工作上,他哥二十七歲,去年才結的婚;
何霜然自己二十五歲,連個女朋友都沒談過,也沒喜歡過人。
他高大英俊,不是沒有其他小夥動心的,但那是何師長的小兒子,除非不想混了,誰敢去招惹他?
所以何霜然一個前途無限的大好青年,二十五歲了,感情史白紙一張。
小時候當然有暗戀過同班小女孩的,但那不算。
所以永恒之種傳遞給他的這種姑且稱之為“情緒”的東西,被何霜然錯誤解讀,何霜然自己心頭一喜。
一見鐘情!
對面的小兵雖然戴着帽子穿着軍服,但眉眼裏的秀氣和目光裏的純淨都讓他砰然心動,到底是永恒之種要他心跳再次加速呢,還是他自己把自己給搞加速的,沒人能夠清楚。
但可以确定的是,我們的何副排長陷入了幸福的煩惱。
二零一六年初夏的某一天,他邂逅了一個少年,他戀愛了。
我們先抛開單戀到底算不算戀愛的問題不談,何副排長所有的心理活動都在內裏進行,作為一個軍人,行為莊重不在執行工作的時候把心情流于表面,保持嚴肅認真是基本的要求。
夏燦自然不會知道何副排長心裏在怎麽翻騰九天坐雲霄飛車,他只拿着幾張稿紙看上面的字。
稿紙上的字很英挺有力,筆鋒充滿了剛勁的氣魄,夏燦覺得這字挺男子漢的,不像他寫字,寫得都跟一團團小綿羊小兔子一樣乖乖趴在紙上,一點都不霸氣。
淩安塵寫字就好看了,專門練過鋼筆書法,寫字又俊又灑脫,一整張放着看越看越好看……嘿嘿……夏燦有點想淩安塵了。
夏燦看着稿紙抿嘴一笑露出小小的酒窩,何副排長的魂兒都給勾沒,臉緊張和害羞都不顧,大着膽傻呆呆盯着夏燦看。
夏燦很簡單就弄明白了永恒之種空間的作用。
說白了,從黃水晶裏得到的“永恒之種”就是個超大倉庫和保溫桶。
永恒之種只許放死物,任何活物都無法放入空間,強行放入也可以,拿出來就是死的。
這種“死”是生物學層面上的“死”,新城代謝的完全停止,化學平衡的完全破壞和停歇。
和許多人認為放不進去動物,但放個桃子進去,出來紅彤彤好新鮮,所以植物沒關系不一樣,“永恒之種”會殺滅“一切”,“所有”進入空間擁有新城代謝能力以及潛能的物體。
活貓狗強行放進去,拿出來。
死屍一具,全身細胞半個活的都沒有。
一顆蔬菜放進去,拿出來。
依舊新鮮嫩綠,全身半個活細胞都沒有,死光了。
種子存進去再拿出來是發不了芽的。
死了。
細菌群落放進去再拿出來是無法繼續蔓延的。
死了。
連根本算不上“活着”的病毒噬菌體乃至于朊病毒放入空間後再取出來也無法繼續感染。
還是因為“死”了。
何為“永恒”?
生是短暫的,而死,才是永恒!
當然軍部也沒完全失望,這玩意是個寶貝啊!
你想想,包裝袋密封好食物想不用殺菌,往空間裏一送再拿出來,哈哈!無菌包裝!
方便面廠用的核輻照射殺菌還達不到百分百呢,你能說這不是個寶貝麽?
可惜的是放東西進空間需要短暫注意力集中的,空間不能自己把東西往裏收,而且任何有意識的活物只要有意拒絕進入空間就沒辦法送進去。
老鼠貓狗笨一點就稀裏糊塗給送進去殺滅了,聰明一點的能感覺到危險或者有求生意志,那就無論如何都送不進去。
拿它殺人就更無稽之談了,拿死囚志願者做了實驗,只有心甘情願進空間的才能被收進空間并且死亡,何霜然是沒法随便把人給搞進空間弄死的。
大家都覺得這随身空間是個大寶貝,但夏燦在心裏冷笑。
這玩意真的是個善茬?他怎麽就沒覺得呢。
名字叫得蠻好聽,還不就一屠宰場而已麽?
雖然說不是心甘情願主動進去的就進不去,但夏燦打包票,吼一嗓子“我有空間我有桃源大家快來避難!”,心甘情願進去送死的數都數不清…
咳!當然你也能騙自己說“這就是個雙刃劍,善良的人拿着就能造福人民…”
但夏燦覺得還是不靠譜,就像他現在“只要心地善良就能當上帝”,可是他就半點那個想法和意念都沒。
你可以說夏燦自私自利凡事不往好處想,“心中有屎所見皆屎”,是愛國教育中的殘次品,思想品德敗壞的人渣。
但夏燦覺得自己沒做錯。
到嘛時候琥珀空間自己說:“你的使命是拯救全人類”的時候,他再動手也不遲。
但夏燦越摸着這一天大家怕是等不到了。
琥珀空間自己就不是什麽好東西,奴役生靈随心所欲,半點同情和憐憫都沒,除了夏燦以外所有的物質和生命都不在它的考慮範圍內。
琥珀空間是沒有感情的,即使對夏燦,也更多的是全意識無條件聽從和遵從夏燦以及全方位的保衛。
簡單的講,琥珀空間像一個無敵的要塞,它的唯一操縱杆交在夏燦手裏,除了夏燦,任何人都沒法去碰觸那根操縱杆,而即使夏燦願意,也沒有任何人能夠碰觸到操縱杆。
夏燦是空間唯一的主人,任何的陰謀陽謀和武力或者欺騙都沒有辦法從夏燦手中搶奪操縱杆。
空間裏一切東西都只分兩部分,一部分是夏燦,另一部分是剩下的東西。
夏燦可以處決“剩下的東西”,創造、培育、殺滅……随心所欲,一個念頭而已。
比如說淩安塵,他是夏燦的愛人,但在空間中,他跟夏燦催着狂長的扇貝;跟一小時開花結果一次的果樹;跟外環夏燦一句話就殺滅整整一代的眼鏡蛇沒有任何本質區別!
空間的一切權利全部集中在夏燦手中,而夏燦無法将哪怕一絲一毫的權限交給其他人。
即使是淩安塵,他在空間裏所有的行為都是夏燦許可過和同意過的,但是無論夏燦如何願意和希望,淩安塵也沒有可能獲得半分命令空間的權限!
淩安塵甚至無法感受到空間混沌意志的存在。
同樣淩安塵也無法挖坑種下一顆種子,澆水讓種子發芽,因為允許種子發芽是夏燦的權利。
簡單說,空間有讓人“成神”的能力,但空間裏有且只有一位“神”,就是夏燦。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是無稽之談,即使夏燦再願意,淩安塵可以在空間內身體素質得到提高,可以變得強壯和思想敏銳,但在空間裏他永遠是普通的“人”,而“人”是不可能讓種子飛速發芽開花結果長成參天大樹的。
他永遠,永遠都不會獲在琥珀空間裏做點什麽超越他本身能力事情的權利,即使是空間的主人夏燦也無法給予他這樣的權利。
畢竟琥珀空間只有也只會有一個主人。
這個主人可以是一個人,或許也可以是一條狗、一只蟲子……誰知道呢?琥珀空間又沒有記憶這種玩意,昨天夏燦做了什麽,今天空間的混沌意志沒有絲毫概念。
它不在乎過去,不在乎未來,它只管現在,夏燦的現在。
因此無論夏燦如何改變自己的想法,都不會有任何人真正能夠沾到琥珀空間的光。
他可以給予和施舍,就像放水一樣送出堆山的果實、蔬菜和糧食,但這些對空間來說沒有任何所謂。
就像喂雞和喂兔子一樣,“你高興就好。”
同樣,哪天夏燦心情變了,覺得幫助的不值得,後悔了,想要報複,想要搞災難,空間也半點不會阻攔。
就像殺雞和殺兔子一樣,還是“你高興就好”!
你讓夏燦怎麽能不迷茫?
你要是夏燦,你會怎麽做?
夏燦覺得如果是個夢的話還是讓他醒來吧。
醒來他還是個吃不上肉的窮逼,每天為了三塊五毛的飯錢苦惱,但或許比現在要少些迷茫。
只不過,如果他是原來的夏燦,一貧如洗的夏燦,連個蘋果都請淩安塵吃不起的夏燦,淩安塵還會愛他麽?
沒有空間的那個夏燦穿着破舊的棉襖,低着頭在別人嘲笑的目光裏走進教室坐下。
為了吃飽飯而苦苦掙紮,看到別人嚼牛肉條就故作不在意地偏開頭,偷偷咽下口水。
最餓的時候趁人不注意偷偷撿起別人掉在地上的巧克力豆用手撲撲小心放進嘴裏……那樣的夏燦,淩安塵還會愛麽?
真好笑是不是!
夏燦在心裏跟琥珀空間的意志說:你看,沒有你,我什麽都不是,什麽都沒有。
沒有錢,沒有家人,沒有淩安塵……
什麽都他媽沒有!
有空間的夏燦是夏燦,生殺予奪無所不能,想要什麽都唾手可得,那麽沒空間的夏燦呢?
沒空間的夏燦只有自己,卑微,可憐,什麽都不是。
琥珀空間是沒有思想的,它只有極度混亂意志的糾集。
因此我們燦兒這種矯情得像煤老板的高富帥兒子在豪車裏歇斯底裏問女友:“如果我沒錢沒豪車沒游艇沒名表,家窮人醜一米四九,你還會愛我嘛!?”
傻孩子,你這不在說廢話嘛?
人世間的真感情哪能是光用金錢能衡量的,你說是不?
所以答案當然是……不愛!
你當你誰啊,長得醜可是有內涵?
別傻了,你長這麽醜,不想了解你內涵!
人的方方面面和他所擁有的一切湊起來才是個完整的人,所以夏燦這樣想“如果我沒這個沒那個,他還會愛我嘛?”根本沒半點意義。
也正如空間混沌意志傳達給夏燦的一樣。
“我,就是你!”空間的繁雜混亂意志裏清晰地傳達出它要告訴夏燦的信息:“你是“罪惡之核”!”
夏燦愣住了……
“所以琥珀空間你真正的名字是“罪惡…之核”?”他問空間裏依舊茫然而漫無目的漂流的散亂意志,但沒有得到回答。
作者有話要說:
☆、間隙
夏燦在那冥思苦想着感受琥珀空間的意志,旁邊的人見他冥思苦想還以為在研究永恒之種的功能呢,也就沒打擾。
何霜然都給看呆了,他原來聽他爸說那放水的孩子多十惡不赦野性難馴,現在見了才知道是個精神的小孩罷了,一點也看不到桀骜不馴和狡詐奸猾。
他認真思考的樣子可真好看……
夏燦還在自己思想裏追問滿天亂飛的散亂意志:“那空間為什麽出現,我得到空間以後有什麽使命,有什麽任務,有什麽重要的意義麽?”
空間意識表達得很明确:“沒原因、沒理由、沒使命任務,意義就是保護你,服從你的意志。”
“日!”夏燦想罵娘,給老子個目标啊!
哪怕是保衛世界和平或者毀滅宇宙也行,你他媽給個準信啊,讓我自己看着辦,我他媽一高中生,連個屁崇高理想也沒,你這不是欺負人麽?
但無論如何夏燦還是知道了,琥珀空間的真正名稱是“罪惡之核”,聽着就不是什麽好鳥,果然和夏燦原來的感覺很相近。
夏燦心想這下更他媽不能給淩安塵知道了,讓淩安塵知道自己跟反派似拿着個聽起來就很邪乎的玩意,淩安塵能高興就怪了。
咳,他真想淩安塵,這都四天沒見着了,也打不了電話,不知道淩安塵想他不?
夏燦沒太用心研究紙上的東西,寫得很詳盡,但是遮遮掩掩的地方一大堆,肯定沒全說實話。
只憑紙上的這些的話那個宅女根本不可能一夜收完糧庫囤積的所有糧食還逃跑那麽久才追捕到。
不過夏燦只用知道一點,就是這空間對他一點威脅都沒,他要按死何霜然只用一小指頭。
這就夠了,夏燦很安心,他還能繼續過太平日子。
就算只透露出來這麽多,也不妨礙夏燦推測出來永恒之種的信息。
永恒之種的意志裏沒有保護主人這種概念,也不會主動讨好主人。
何霜然得到它,它就乖乖給何霜然打工,但很顯然,何霜然的活還是死,永恒之種混沌的意識是完全不在乎的。
也對,你讓一殺菌消毒的保溫儲藏箱保護你,你不是強空間所難麽?
現在夏燦一指頭就能戳死何霜然,然後黃水晶空間就會掉落,他就能得到第二個空間。
只不過夏燦要個大糧庫也沒用,而且何霜然不是軍部要塑造的人民超能英雄麽?
弄死人民英雄得給罵萬年的,你看秦桧,多凄慘吶做個雕塑跪那。
軍部想讓夏燦迅速放完水之後馬不停蹄去東邊鬧洪水的四個省去治洪水。
夏燦覺得搞笑,自己又不是大禹,哪來的治水功能?
何況放水和收水是兩件事,他答應一個月接兩次任務,如果軍部真的派他去,水固然是可以收的,只不過接下來一個月其他時間他就不會再響應號召了,而據他所知鬧幹旱的省還多的是。
軍部明顯是想耍賴皮了,你先去治水,等你回來的時候那麽多人在煎熬,民族大義壓在你腦袋上,就不怕你坐得住。
坐得住你就是畜生,不是人。
夏燦現在處境很尴尬,他确實不想當救世主,但事實是如果他去,有一些災害是确實可以緩解的。
幹旱可以放水,有洪水可以直接跳洪水裏把洪水都給吸走,缺吃的可能瘋狂派發堆山的糧食水果蔬菜和家畜……
地震海嘯是真天災沒辦法,其他的幾乎就沒有他指不上事的。
那麽,他該不該去呢?
不去,那麽眼看着大家死,可能麽?
去,所有地方都在鬧災害,軍部給夏燦算了筆帳,現在光鬧幹旱的地方,如果以夏燦放水的速度,需要同樣四十個夏燦馬不停蹄晝夜不停地在各地水庫才能基本抑制旱情。
去哪找四十個琥珀空間!?
夏燦知道,軍部也知道,就算是把他給活活累死也壓根不可能“拯救世界”。
夏燦和軍部都作出了選擇,只不過分歧是夏燦要保西安,而軍部要保首都。
軍部認為這小子真尼瑪驢脾氣,國家首都這麽大,這麽先進,這麽……那啥豪華,非得蹲在窩裏不出來?
為個男的?
媽的,軍部寬肩細腰大長腿的拔尖好青年多得是,個頂個的國家棟梁,你他媽看上我們給你做媒,幫你追都行,你怎麽就這麽個不上道的土狗子呢!?
夏燦最終還是沒有答應去收水,但他跟軍部說了,我繼續放水,多的我也顧不了,能弄點算點。
你們也別藏着掖着了,收水讓何霜然去吧,收起來的水到幹旱的地方放出來以後還能緩解下旱情。
軍部鬧了個大紅臉,你這麽個毛頭小鬼都能想到,當爺爺們想不到?
何霜然是軍部的人,需要駐守在首都确保糧食安全,去收水危險太大,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現在收集的好幾千萬噸糧食、武器和戰略儲備物資可怎麽辦?
其實夏燦又不是傻子,他放水的四天雖然說不是二十四小時全天候工作,但給幾個水庫提供的水量按道理來說是足夠所有自來水廠運轉的。
但事實是四天過去了,只有兩家自來水廠開始供水,而且水量也并不充足。
那麽水呢?
很顯然嘛,夏燦在水庫放水,前腳走,軍部的人後腳就趕到再把水給收起進何霜然空間裏。
沒辦法,水資源珍貴,軍部也得儲備點你說是不?
什麽,你說為什麽不去發洪水的地方收?
傻了吧你?
狂風暴雨暫且不說,那洪水裏面泡的都是什麽玩意,死屍垃圾和泥漿,能用麽?
現在全國不是旱到死就是鬧洪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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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