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作品相關(13)
作品相關(13)
軍部不這樣收集水資源,能行麽?
夏燦心想這幫人都他媽什麽毛病,要水跟我說一聲,我給你直接“空間對空間”“注射”點嘛!
但軍部不願意,人家怕夏燦窺視到永恒之種的秘密,人家要藏拙,人家非說永恒之種收東西有諸多限制balabala……
夏燦冷笑,裝什麽逼?還不能強行收有意識的人進去。
不能收夏燦能把腦袋割下來給他們當球踢!
有誰比夏燦更知道空間不是好東西?
夏燦敢打包票永恒之種收任何東西都是手摸上去意念一動就成,只不過人收進去再拿出來變死人罷了。
在他面前遮遮掩掩有意思沒?
夏燦很好奇如果何霜然抓着他的胳膊把他送進永恒之種會怎麽樣。
總而言之軍部敝帚自珍的精神深深打動了夏燦,也更加堅定了夏燦不管水患的決心。
還是那句話,別人家的孩子死不完,誰愛治誰治去,總之我不玩。
另一方面夏燦前面放軍部後面暗搓搓的收還在繼續,夏燦留下的蛇看得清清楚楚。
何霜然手按在水庫水面上就變成了個大漏鬥一陣狂吸,速度比夏燦放水都快,吸到庫底就停,水庫裏剩下的水根本就不夠啓動使用,所以放了跟沒放屁區別都沒。
好在軍部畢竟是保護人民的主力,都有留足必須的水量,敞開了用是沒戲了,但保命問題不大。
也是,人是軍部請來的,軍部把水流多少是軍部的自由,保你一條命就偷笑吧,現在多少地方幹旱得連水車運水都來不及,到處都有渴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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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你變了
“我不和軍部玩了,我要走,你想和我一起走的話也可以,帶上你爸媽和你弟,跟我一起走。”夏燦說。
淩安塵一頭霧水,到底發生了什麽,燦兒突然要走呢?
“去哪?”淩安塵問。
“不知道,”夏燦說:“我發現你好像都沒那麽愛我了。”夏燦退後看淩安塵英俊的臉和修長的身形,疑惑地左看右看:“到底哪裏出了問題呢?”
夏燦踮着腳尖親淩安塵的嘴唇,親得很認真,很虔誠。
淩安塵摸着他的腦袋默默安撫他。
夏燦的臉貼着淩安塵的胸膛:“你考慮下吧,明天告訴我答案,我明天走。”
夏燦都不明白為什麽自己要淩安塵“考慮”下,還得問他“答案”,換成以前的淩安塵,會考慮麽?
難道不該是“燦兒你去哪我就去哪”麽?
原來自己早就知道了。
夏燦頭一次讨厭自己為什麽要知道這些,什麽都不知道該有多好?
夏燦回了自己家,不,現在已經是夏汕家了。
進去的時候他嫂子和她媽正在做菜,夏汕和岳父下棋,小舅子陪侄兒讀小人書,一家人和和美美,家裏收拾得井井有條。
見到夏燦來了他們都很熱心,現在日子過得這麽舒坦全是沾了弟弟的光,自然熱情。
夏燦沒留下吃飯,只是看大家都好,随便說了些客氣話就離開。
家裏監控也不少,連道別都不能,至少不能讓軍部知道他不想玩了。
上大街以後夏燦的身形就隐沒在人群中然後隐身進了空間,跟蹤的人丢失了目标趕緊報告。
上面說正常,他有二十四小時的自由時間的。
夏燦在空間外環,外環的氧氣濃度早就又被提升了四五次,現在裏面的節肢動物體型也一長再漲。
蜻蜓的翼展有将近一米七;蜈蚣能長四五米,跟小火車一樣在樹頂蹿過;蜘蛛身體變大後為了防止內髒被壓身體崩潰而長出了螃蟹一樣的硬甲殼,體型跟磨盤差不多,行動迅速生性兇猛。
夏燦至今為止一共幹涉了三支物種的進化過程。
第一樣是眼鏡蛇,眼鏡蛇現在分成了兩種,一種體型龐大如攻城巨獸,身長超過二十米,鱗甲堅韌猶如神龍,是外環中的霸王。
夏燦在外環的坐騎就是這種色彩斑斓的大蛇,這種巨蟒繼承了祖先的聰明和忠誠,很得夏燦喜愛。
第二種眼鏡蛇善于僞裝變色和隐匿暗殺,它們的生存能力極強,比巨蟒的智力更加優秀也更加忠誠。
第三種眼鏡蛇是智慧程度最高也完全掌握了工具使用的種族,它們已經不再具有完全的蛇形,背部生出的四只纖長手臂和碩大的頭顱胸腔讓它們看起來怪異無比。
它們的智力已經和人相差不多,擁有自己的發聲器官,擁有自己完善的語言體系和社會制度,大小群落間征讨殺伐。
有的群落擅長尋找材料制作武器,有的群落擅長馴服野獸收為己用,也有的群落擅長外交廣結良緣開始從事貿易。
眼鏡蛇祖先的爬行類自然和靈長類相去甚遠,外環的環境也和空間外完全不同,所以進化出的智慧種族也不會有半點符合人類審美。
很多人自欺欺人以為“人形”是自然進化的“終極”,更聰明的也不過是大腦袋大眼睛細胳膊細腿一樣的外星“人”。
總之你非得兩條腿或者幾條腿站起來,“人立而起”,然後才能進化成智慧生命。
這種自戀的意淫在許多科幻作品中都随處可見,無論是“蟑螂人”還是“蒼蠅人”,總之變聰明就非得兩腿站起來,然後幹嘛都人模人樣也行。
夏燦旁觀了眼鏡蛇們的整條路線,它們從來都沒有過“站起來”的必要,也從來沒有過必須“站起來”的理由。
人類進化,直立行走解放雙手,提供更寬落的視野。
代價是挫反腿部關節,脊椎受力加大,獲得痔瘡和腰椎間盤突出。
眼鏡蛇的智慧型即使是在能夠熟練用背部的“手臂”操作工具時也依然沒有“站立”起來,它們的大頭支起來太費力,蛇類結構特殊的脊椎骨骼并不适合将這樣的大家夥給“擺起來”。
夏燦并不着急,農業文明和手工業文明已經開始,走上科技文明探索宇宙奧秘是早晚的事。
他從來不掩飾自己的存在,所以這些蛇類智慧生命也知道有一個奇怪的個體,它們本能中感到敬畏和親切,但大家都不理解這個奇特存在的身份和所在做的事情。
對智慧生命,夏燦沒有再将服從和自己的喜好作為它們生存的必要條件,而那些根植在基因中服從的本能和天性因為失去了用武之地,變得無關緊要,也在慢慢消退。
只有在蛇寶寶的時候這些大眼睛大腦袋的小家夥會對夏燦有異常的親切感和親密感,而這種感覺會随着年齡的增長逐漸減弱并完全消退。
而外環的智慧生命并不止蛇類一支,在夏燦特意的控制下節肢動物方面也擁有了自己的智慧種族。
這種祖先來源于昆蟲的動物在空間漫長進化中經歷太多代厮殺早已經和祖先沒有半點共同之處,和蛇類智慧型一樣,它們的身軀也相當巨大,成年高達三米的它們退化掉了翅膀和甲殼,只留下了足夠堅固的外骨骼支撐自己身體內髒負荷。
它們也同樣沒有直立起來,而是像螳螂一樣微微挺起胸腔。
它們的大腦并不全在頭部,沒有脊椎的它們主要思維分了頭部、胸腔和背部。
其中身體氣孔吸入氧氣最為充足,所以胸腔和背部的“腦”思維最活躍,而頭顱中的“腦”在平常處于被壓制狀态。
這是一個非常獨特的“三位一體”複合思考的種類,頭顱中以野獸的角度思考,胸腔以自己在家庭中的角度思考,而背部保護得最嚴密也最大的腦組織以自己在種群中的角色角度思考。
節肢智慧生命是典型“天使與惡魔的集合體”,它們和蛇類智慧型的智慧程度相當,它們的內部征戰略少于蛇類智慧型,而且雙方有時會有短暫的友好交流。
夏燦已經在外環創建出了體系非常完滿的生命系統,各類金屬資源和礦産資源都以結晶的方式矗立在密林深處,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予取予求。
夏燦在等,他在等一批更加聰明的家夥出現,來告訴他到底什麽是生命本身,還有自己存在的價值在哪。
至于其他的……夏燦不知道,沒興趣也不關心。
夏燦再次見到淩安塵的時候沒有将他拉進空間,淩安塵沒說話,他想擁抱燦兒,但燦兒并沒有昨天那樣熱心。
“你跟不跟我走?”夏燦問他。
淩安塵面色尴尬:“我爸媽…他們想留下,到處都在鬧天災,西安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沒告訴他們為什麽安全?”
淩安塵搖頭:“沒你同意我不會把空間的事告訴任何人。”說完示意四周,意思是有監控不能亂說。
夏燦頭痛這個該聰明時候不聰明的家夥,都要跑路了誰還管監視不監視的問題?
“你現在告訴他們,我在門外等你。”
淩安塵點頭進門的一刻透明扭曲的波光從夏燦身邊洶湧而出。
現在夏燦沒心裏壓力了:“用麻痹牙,靠近的全部放倒。”
幾乎完全隐形的小蛇們湧出去,聞訊發現不對的軍部人員也匆忙在往來趕。
“叔叔阿姨,我不知道軍部給你們說了什麽,也不管你們怎麽想,安塵說的話你們應該也弄明白,我只想問你們跟不跟我走。”夏燦說:“我們找個安定的地方先避一段時間,等事情平息下去再回來也行。”
“爸媽,我們快跟燦哥走吧!”淩瑤光直揪他爸媽衣服:“我聽到他們和你們說的話了,哄鬼還差不多,老舅他們的城市去年就給水淹光了,人也到處跑,能找到就怪了,再說人憑什麽要幫咱們找?憑你們能騙燦兒哥留下麽?”
夏燦沒說話,他不管過程,他只要個結果就行了。
換前幾天他會苦口婆心勸說,曉之以理,但現在沒必要也犯不着。
這世上誰心裏沒一杆秤?誰都不是傻子。
既然大家都不傻,那麽哀求着把砝碼給苦苦塞上去逼人家改主意又有什麽意思呢?
兩個大人一臉猶豫:“燦兒……我們知道你是好孩子,但阿姨的家人……”她哽咽着說不下去話。
“安塵,我已經把我在軍部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你怎麽看?”
“哥!你快勸勸爸爸媽媽呀!”淩瑤光皺着眉頭都快急死了,拿老舅一家人的消息讓他們盡全力勸燦兒哥留下拯救國民,但燦兒哥都說了他去是坐監獄,加上家裏現在裝滿攝像頭,他連上廁所都渾身不舒服,睡覺都不敢脫衣服,他哥腦子進水了麽!?
“燦兒,我可不可以求你留下來,”淩安塵說:“求你別走,真的,大家真的好需要你……”
“是啊孩子!別走,現在每一個人的力量都很重要,更別說你了,不是意氣用事鬧脾氣的時候啊!”
他們把夏燦的話當成了小孩子的任性。
也是,這個年齡段的孩子嘛,是不成熟,任性,又沒責任感。比起來滿臉稚嫩的夏燦一個人的話,他們更願意相信軍方誠懇而有理有據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分析。
“你給我一個留下來的理由,說你憑什麽來讓我留下,如果我權衡下覺得值得呢,我或許會聽你的。”夏燦眯眼睛看淩安塵,讓淩安塵心裏發毛。
憑什麽呢?
憑什麽讓燦兒留下?
“孩子,這麽多人都在危難之中,大家需要你的力量,你不能走啊!”淩爸苦口婆心。
“叔叔您別說話,我問安塵呢,怎麽說我也是他枕邊人,他不至于連個叫我留下的理由都拿不出來,只靠任性和大義來讨媳婦吧?”他笑眯眯轉頭:“來,說,我聽着。”
淩安塵覺得燦兒很陌生,他不認識這樣咄咄逼人的,充滿銳氣的燦兒,他的燦兒不是這樣的……
“燦兒……你變了……”淩安塵喃喃地說。
“不算理由,”夏燦笑:“你得說個有意義的出來。”
淩安塵說不出話來。
燦兒,你明知道我那麽愛你,你怎麽可以這麽……
“說啊安塵,雖然我已經走定了,”夏燦仰頭看淩安塵的臉:“但不妨礙我聽聽你想法,對吧?”
淩安塵盯着熟悉又陌生的臉,燦兒以前不是這樣憤世嫉俗的,以前的燦兒每天都笑得開開心心,豁達又慈悲,明明可以報複別人卻會給人機會……
燦兒什麽時候變這樣冷酷和自私的?
怎麽才一個周,燦兒突然就變了?
明明還開開心心去軍部的,為什麽突然就撩挑子不幹了呢?
還說什麽軍部□□和害他,軍部早就說清楚了沒有這回事,還說了燦兒情緒不穩定,有被迫害妄想症……
唉!我可憐的燦兒……
夏燦看着淩安塵不斷變換的臉色和濃濃的失望,心裏的凄涼也在翻湧。
他一直都在等那句“你去哪我去哪”,他以為就跟言情小說裏一樣,愛可以戰勝一切,有情人終成眷屬。
但淩安塵臉上對他濃郁的失望和責備讓夏燦覺得原來所謂的情啊愛啊也就那麽一回事而已。
“不過如此…”夏燦低聲說。
淩安塵還在面色複雜地看夏燦,他沒聽清。
“安塵,把你左手給我。”夏燦溫柔地捏起淩安塵的左手,将自己左手的戒指和淩安塵左手包裹着小塊結晶的水晶戒指靠在一起。
“啪!”兩枚水晶戒指同時碎裂,玻璃渣子似的水晶碎茬撒了一地!
“!”淩安塵難以置信地看着夏燦:“燦兒!”
夏燦松開他的手說:“淩安塵,你不是說我變了麽?”他微笑着向後退:“《木蘭辭》裏有一句挺應今天的景,“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我送給你。”
昔日的愛人帶着滿臉諷刺的微笑退出去拉上厚重的防盜鐵門,淩安塵目瞪口呆啞口無言。
有什麽東西丢了,怕是再也找不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迷失
夏燦沿着樓道往下走,也只有陷入隐身狀态他才敢舉起胳膊擦眼睛裏的淚水。
他拒絕別人看到他可憐的樣子,憑什麽?他們有什麽資格?
想笑他?
做夢去吧!
透明的潮水向夏燦身上湧動,潮水裏夾雜着不少斑斓的小蛇屍體,這些是被殺死的,但被其他小蛇一起運了回來。
外面的喊話和嚴陣以待警告夏燦不要想攜帶人民寶藏私自逃竄的話在整個城市上空宣揚,所有人才知道原來有人帶着這麽個仙境一般的寶藏卻不跟人分享。
聚集在小區外路面上的人群人山人海向裏觀望,但夏燦開啓着隐身,所有監控早都失去了夏燦的身影。
密不透風的人牆堵着,天空有大量直升機盤旋,夏燦不會瞬移,他插翅難飛!
但夏燦不想飛,他坐在淩安塵家樓底下抱着腿,臉靠在膝蓋上。
現在好了,除了空間,什麽都沒有了。
琥珀空間…或者說罪惡之核混沌的意志跟夏燦的意志進一步統一,他已經越來越難分辨出空間本身的意志還是他自己的思想了。
因為空間的煩亂意志碎片正在消失,很快夏燦就會成為空間完完全全的主人,不對,應該說夏燦本身就是琥珀空間,本身就是“罪惡之核”。
除非夏燦自己願意死去,否則他将不老也不會死,帶着自己的空間沿着時間長河漂流,一直到達時間的盡頭,亦或是有彼岸也說不定。
大地在震顫,樓宇搖搖欲墜,轟隆聲中人群嘶喊尖叫着奔逃,但外面馬路的人牆卻守護得十分堅決!
這個地方早被血肉之軀重重包圍,除非夏燦殺出一條血路,否則休想出去!
如果今天他殺人,那麽他就不是人,是禽獸,以後對他用什麽手段都不過分。
夏燦呆呆地坐在樓道旁,身邊不遠的地方是往外沖的人群,他有看到淩安塵一家也在裏面。
高大的淩安塵護着爸爸媽媽和弟弟一起向外跑,碎石砸他身上哼也不哼一聲。
夏燦笑,你看現在像個男人了,真好……
他繼續低下頭任由大塊的瓷磚和碎塊砸在自己身上又消失在空氣中。
有多久他都沒嘗過疼是什麽感覺了?
夏燦伸手掐了下自己,皺皺眉,痛覺原來還在。
他站起身悠閑的向外走,空間外環高純度氧氣的空氣向外噴發形成強烈的風暴,人群吹得東倒西歪根本站不起來,夏燦就那麽一步步向外走。
此起彼伏狙擊槍的子彈打在暴風核心沒有任何效果,混亂的氣流穿過人群後逐漸消散平息。
淩安塵知道他的燦兒是真的走了。
夏燦獨自走在蕭條的馬路中間,兩邊全是亂搭的涼棚,人們都感受到了劇烈的地震,跑離建築物在空地上聚集,人聲鼎沸喧雜熱鬧。
大地小幅度的震顫并未停止。
天空依舊是萬裏無雲陽光分外燦爛,但沒人能高興得起來,因為震顫在不斷加大,高樓在大地的哆嗦和起伏中轟然崩塌,此起彼伏的巨響和漫天的灰塵遮蓋了天地。
地面的扭曲裂痕在延伸,底下漆黑一片深不可測,裂縫最寬的地方有近半米,人一旦掉進去兇多吉少。
哭喊聲和嘶吼聲連成一片,大人的呼喝聲和孩子的哭號四處想起。
振幅還在增大,土地仿佛都皺起了滾滾波浪,連四五層的樓房都在漫天煙塵中扭曲碎裂夷為平地。
夏燦頭一次發現原來自己從小長大的城市視野也可以這樣寬闊……
他的腳步沒停,一直在往前走,剛才砸和飛濺在他身上的東西全都消失了,其中包括兩整塊小汽車大小的結實水泥牆面,夠把人壓成披薩。
夏燦不知道去哪裏。
這個世界這麽大,也沒有他再認識的人,也沒有他想去的地方,也沒有他想做的事。
要是有個大魔王也好,夏燦可以去和魔王殊死搏鬥一下。
要有和他實力對等的勇士也行,夏燦可以壞笑着說哈哈哈勇士你來救公主了嘛?先和老子大戰三百回合。
但沒魔王,也沒有勇士。
夏燦想做壞事只用将空間高純度氧氣的空氣外放,再将外環的物種全灑出來,把這星球原來的物種滅完也不算太難,所謂最堅強的蚊子老鼠蒼蠅蟑螂也經不起折騰。
茫然的夏燦想起一句話。
如果你沒有目标,那麽哪條路都通向你的目的地。
全身透明的夏燦坐在一頭同樣全身透明的大蟒蛇上沿着公路邊前進,路早已經廢掉,布滿斷裂不說還能看到不少破爛的廢舊小汽車。
西安地震四天了,夏燦在進行一場旅行。
一個吃飽穿暖的人悠閑的坐在龐然大物的腦袋上觀看這個支離破碎的世界。
每天都有人餓死、渴死、被其他人兇殺害死。
而我們自私的夏燦茫然的看過去,就像觀看電影一樣,有時小感動,有時小哀傷一下,但他卻沒有遞出去過哪怕一顆葡萄給這些掙紮在絕望裏的人。
夏燦騎的大蛇繼承了祖先優良的特質,擁有相當高的智慧,他不理解主人的做法。
如果換成他們蛇,遇到困難的時候會互相幫助渡過難關,為什麽主人卻能不為所動呢?
夏燦羨慕自己空間中間整天追雞攆兔的土狗崽子們,半點煩惱都沒有,半點哀愁也沒。
見到夏燦就歡天喜地蹦過來搖尾巴伸舌頭一通亂舔。
現在沒有淩安塵,夏燦天天都可以讓狗崽子們跳上床圍他腳邊睡覺了。
沒人再給他做吃的,也沒人從被子上撚起狗毛說你又放狗進來了。
夏燦不知道在哪看過,一個人說跟人相處的越多,他就越喜歡狗。
夏燦和人相處的其實很少,但他還是很喜歡這五只狗崽子。
和空間外環的生物不一樣。
狗崽子是當寵物養的,外環的那些東西嘛……誰知道呢,夏燦自己也說不上來。
大蟒蛇是空間外環的霸者,它的身體需要大量氧氣維持新陳代謝,如果暴漏在普通的氧氣濃度下,它比節肢動物們能挺得久點,但也很快就會死亡。
說白了,就地球現在這氧氣濃度并不太适合大家夥大玩意生存,夏燦在外環搞出來的那幫稀奇古怪的生物貿然放出來大都只有死路一條。
就大蟒蛇這樣頂着夏燦走的,夏燦也得不斷從空間裏調出富含氧氣的外環空氣兜頭罩了大蟒蛇,它才能愉快呼吸。
夏燦空間裏那幫生物都不愛出來,覺得外面破敗不堪荒涼無比,空間外環才是它們的家園。
五條狗崽子保持了普通小土狗的性格,因為空間最中間的水晶宮和果園魚塘的環境和外部沒有太大區別,它們出來以後一樣歡騰,成群結隊跑來跑去聞來聞去不亦樂乎。
讓一個剛念高二的學生走到這一步已經很不容易很匪夷所思,夏燦都快記不起來去年的這會兒他在幹嘛了。
咳!真他媽惡心!
都這些窮災難給鬧的,自己都沒過上兩天好日子,沒享受夠生活還有愛情呢,就讓這些災難給糟蹋了。
夏燦躺在大蛇腦袋上看灰蒙蒙沒有一絲雲彩的天空,他在想自己以後的路。
他不可能永遠這樣旅行下去。
茍延殘喘的人是有死光的一天的,而他的旅程卻沒有終止的一天。
夏燦用手摸着大蟒蛇腦袋上平滑溫暖的鱗片,大蟒蛇很溫順地低下腦袋将夏燦送往地面。
夏燦将它送回了空間外環。
空間外環的兩支智慧生命進化程度已經超過人類,進入生命的下一個階段。
千千萬萬的智慧生命聚合在一起組成擁有思想和意識的統一整體,就如同細胞組成組織和器官,再組成生命一樣。
這些智慧生命群落成員之間的聯系也越來越緊密,它們集合的整體開始孕育出了思想,正如人的思想不來自于某一個細胞一樣,蛇型智慧生命的更高級形态也擁有夏燦所無法理解的偉大智慧。
夏燦曾經以為比人更高級的是“外星人”,那種大眼睛大腦袋小胳膊的醜東西,原來未必。
每個蛇型智慧生命以各自在群體中的位置為整個群裏服務,而離開了群體,他已經無法獨立生存。
無數意志煩亂而紛擾的糾集體就是整個種群的意志。
夏燦跟這個前所未有的超級智慧生命對了話。
那是在一片龐大如同星空的房間中,千百億蛇型智慧生命的繁雜意志統一起來和夏燦對話。
對于它來說夏燦太過愚笨,就如同一個人要和一個單細胞草履蟲對話一般荒誕可笑。
它告訴夏燦,罪惡之核之所以被如此命名有多種原因。
第一,罪惡之核沒有存在的原因、理由和意義或者價值,它本身并不應當存在。
第二,罪惡之核是奴役和踐踏萬物的終極牢籠、養殖場和屠宰場,它符合一切關于“惡”的定義,是一切“惡”的集合體。
第三,罪惡之核是“癌”的締造者,萬物皆受約束,皆有一死,而向往“只索取,不付出,完全自由”的個體就是“癌”,如同身體中的癌細胞一樣,不去為身體作貢獻,肆意享受營養無限增殖,自由、不受約束也不會老死,代價就是拖垮整個群體,共同滅亡。
第四,類似的空間有許多個,它們是災難誕生的真正源頭。
夏燦沒有問“你都沒出過空間你怎麽會知道”的傻逼問題,他只問那個擁有前所未有偉大智慧的新生命,你能看到你的未來麽?
“我看到了我的死亡,來自于你。”它說。
夏燦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戰争
“我要找到所有掌管空間的生物,我要他們死。”夏燦說。
既然都說了,所謂的災難是空間使用時散逸的“毒素”,那麽把“源頭”都給殺滅掉,世界不就和平了?
夏燦在外環之外建起了第二個環形,範圍更為廣大,外環所有非智慧種族的三分之一都被放入了這個被夏燦稱為“補救環”的環帶。
補救環中的生物群落幾乎與外環相差無幾,植物和氣候條件也極為相似,不同在于“補救環”中的氧氣含量在緩慢下降,物種進化速率加快,為了适應正常的氧氣含量,整個“補救環”中的生物都在嚴酷的環境中苦苦掙紮。
補救環的所有生物都為殺戮而生,如果外環是“蠻荒叢林”那麽補救環就是“血腥地獄”。
夏燦要揪出所有帶着空間的生物,将們全部鏟除掉,他要單方面發起一場戰争。
你能體會夏燦突然再次出現時軍部的狂喜麽?
那種失而複得還贈送超級旺旺大禮包的超級驚喜。
“我空間是個超大的樂園,裏面的水果蔬菜糧食不完,水用不完,礦産資源浪費不完,家畜種類不多,但也吃不完,我改主意了,空間屬于人民,我要讓所有人進去避難。”夏燦說得大義凜然。
“太好了!!!”軍部所有人一蹦三尺高!
為了驗證夏燦的話,幾乎所有人都進入空間參觀過,為裏面神奇而優美的風景還有豐饒的物産驚嘆得連下巴都合不攏。
“可以把你的物資拿出來分給群衆麽?”軍部的人很激動。
“不可以,你可以進去吃,想出來的時候告訴我,我讓你出來,但不提供打包服務。”
軍部的人依舊激動瘋了,這是多麽廣闊的世界啊!飛機在裏面飛四五天都沒有飛到盡頭,廣大的湖泊和成片草地,還有數不盡的果實和牲畜!
“想要帶的所有東西都往進帶,什麽核武器導彈潛艇之類的,随你心意,裏面的礦産用之不竭,你缺什麽,給我點樣品我給你種,要多少有多少。”夏燦語不驚人死不休:“進去的所有人都不會老死,能保持永遠年輕。”
所有人都已經瘋了,他們不信一個毛頭孩子的話,他們也懷疑夏燦在騙他們,在報複,但是擁有這樣空間的夏燦又何必報複他們呢?
往這個美麗富饒的世界裏蹲幾年,外面人都死光了再出來,哪用自己費力?
現在國家人口銳減,十不從一,加上逃難來的外國友人有一億就能燒高香了,原來擔心文明火種保留不下去,現在有救了!!
規模宏大的全世界性宣傳已經開啓,任何人在規定時間趕往集合地點都可以免費踏上“桃源”,人類最後的希望和要塞!
所有人都歡騰了,激動得流眼淚,大家終于有救了!
雖然糧食一直都沒怎麽缺乏過,但是接二連三的災難已經奪走太多人生命,而生活又不只有吃,其他的生活物資早已經停産,整個世界都在空轉,吃老本!
這種提心吊膽有一日沒一日的鬼日子終于要過去了!
人們歡喜和激動之後是破口大罵!
他們恨不得吃夏燦的肉,喝夏燦的血!
為什麽!明明掌握着桃源,為什麽不早點讓大家進去?
為什麽要等到這麽多人都遭受災難的之後才把桃源拿出來!?人都快死光了才拿出來,多狠的心呀!
夏燦不在乎,罵吧罵吧,他只想盡快把人拐到空間裏,到時候外面清空了場地他才好全面發動戰争。
等他清除完了捏着空間的人,世界和平了,他再把地球母親修得漂漂亮亮還給大家,這樣總算是找到個還算靠譜的解法。
和夏燦預想的一樣,何霜然進不了他的空間,不過沒關系,外面留着随時可以收拾。
和霜然知道夏燦單身了很激動,滿心歡喜想要追求夏燦,他哪知道在夏燦眼裏他已經是個死人。
夏燦從首都開始援救的,由于許多人的不信任,夏燦第一次只帶走一半人,由他們先在空間裏探路,等夏燦全國繞一圈回來以後再接剩下的一半。
外國友人送進去空間也不少,一看到富饒遼闊的土地就嚷嚷上帝保佑我佛慈悲,随後就絞盡腦汁要證明這是他們教的神跡。
至于腦殘國際友人一進去就紛紛在裏面搶着建國圈地宣示主權,随後軍部進去會怎麽收拾他們,不在夏燦考慮的範圍。
這一次帶進去的物種多得超乎想象,原來茍延殘喘的動物園動物也給搬進來了,夏燦無所謂,你們說方舟就方舟,你們玩高興就成。
接下來一站是西安,畢竟夏燦老家,而且現在聚集的人也是數一數二的多,這次沒有帶一半留一半。
為期五天,每個人可以進出兩次,裏面看完以後決定走不走,不走的以後都再也不會有機會。
這時候傻子才不走,缺水讓大家蓬頭垢面,有個末世桃源,瘋子才要待外面。
夏燦有見到淩安塵一家,雖然和大家一樣灰頭土臉很狼狽,但是精神還不錯,相見的時候也就微笑着點個頭就跟着大家一起被送入了空間。
夏汕一家好歹三個青壯年男人,過得也還勉強,雖然樓塌了,但翻出來的食物也夠挨幾天,小孩還伸着小手叫二爸。
咳!其實他也不是完全孤單嘛,雖然哥嫂不成器,但總算身體健康沒毛病,自己也不算完全的孤家寡人。
至于他姑姑姑父一家,上次夏燦去軍部前為了保險專門去收拾了一次,姑父還給打斷了半顆門牙,說話漏風,見夏燦躲得跟老鼠見貓似的。
一車一車的人和工廠設備往裏送,夏燦也不着急,慢慢來,趕冬天來之前把人給都安置好就成。
現代社會這麽發達,很少有完全隔絕消息的情況,所以消息傳得很快,各地人員聚集得也分外有效率。
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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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