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1)

沈墨然和阮梨容沒在大廳再呆下去,要說悄悄話,還是回房方便些。

死而複生,久別重逢,話兒說呀說不完。

聽阮梨容說到生詩晴那時的兇險,沈墨然整個身體緊繃。

溫柔地解開阮梨容的衣裙,小心地撫摸下腹處的刀口疤痕,沈墨然輕聲問道:“疼嗎?”

“疼死了,那時想,疼死過去,就随你去了也好。”阮梨容偎進沈墨然懷裏撒嬌。

“這三年,可真難熬。”沈墨然低嘆,“我在地洞裏,最怕的不是出不來,而是你能不能捱到我出來。”

自己在外面,有親人朋友關心着,沈墨然在地底下,叫天不應喊地不靈,比自己難熬百倍。

“以後,不管你到哪,我都要跟着你。”阮梨容低泣。

“再也不分開了。”沈墨然抱緊阮梨容,很用力,要把她嵌進自己骨肉裏似的。

抱着自己的臂膀格外有力,挨靠着的胸膛結實溫暖,熟悉的氣息一絲絲拂過耳畔,阮梨容安心又舒适,放軟了身子,一手環沈墨然的腰部,一只腿習慣地壓到沈墨然腿上,大腿挨蹭他腹下那物。

沈墨然抽搐了一下,身體抖地繃直。

這反應,比三年前還敏感,阮梨容歡喜無限,心尖柔化成水,說不明的感覺撓勾出體內的癢意,惬意酥ma湧動,阮梨容大腿蹭得更用勁兒。

沈墨然那物擡起頭,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

這才蹭了幾下,就迫切得冒汗了!

阮梨容身體如烹油被點上火,頃刻氣促心熱難耐異常,又狠蹭了幾下,忽聽得沈墨然吸氣,擡頭看去,卻見沈墨然眉峰攢起。

這樣子不像是欲念上湧難熬難忍,阮梨容感到不解,猛然間想起,先前要幫他沐浴擦澡時,沈墨然說自己身上太髒,讓她避開,只由她幫着割胡子剪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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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慮湧上心頭,阮梨容伸了手去摸,物兒cu壯堅-硬着。

不是那處有問題,他難受什麽?

阮梨容又蹭了幾下。

大腿傳來一陣銳痛,沈墨然疼得抽氣,一個沒控制住,痛苦的shenyin從喉底悶悶響起。

那處本來驚心動魄地脹大着,這會兒卻萎軟下去。

阮梨容霎地坐起來,伸手就剝沈墨然褲子。

沈墨然抓住褲束帶,阮梨容不屈不撓往下拽,沈墨然轉而去按阮梨容的手,又松開了,低聲道:“我腿上有一些傷痕,不要看了好嗎?”

“我要看。”阮梨容罕有的固執。能令沈墨然疼得隐忍不住,那得多深的傷,她怎能不看。

“要看也行,只是,那些都過去了,不要去想了,啊?”沈墨然溫聲道,慢慢地往下褪褲子。

只看得一眼,阮梨容周身劇震,想忍,卻忍不住,哇地一聲,攬住沈墨然失聲痛哭。

“都過去了過去了,別哭了,咱們現在團聚了,那些都過去了……”

“剛才大夫在的時候怎麽不說?”阮梨容邊哭邊忍不住數落。

“遠臻和重九有傷藥,我想得機會和他們要了,悄悄抹上。”

“我要是沒發現,一時半刻也不離開你,你就一直忍着?”阮梨容哭泣着離開沈墨然的懷抱,把沈墨然按倒,“好好躺着,我去請聶大哥來給你敷藥。”

聶遠臻和修七苻錦還站在被沈墨然震倒的大樹下說話。

苻錦道:“沈墨然這番其實也算因禍得福,那內力咱們得練上多少年,他才三年時間呢!”

“他實在是能忍。”修七搖頭,道:“讓我明知能有這樣的內功修為一個人呆三年,我也不要。”

阮梨容紅着眼眶走過來時,苻錦笑道:“怎麽舍得不親熱?”

阮梨容咬唇忍了又忍,未語淚先流,哭着道:“聶大哥,姐夫,你們誰身上有傷藥,過來幫墨然敷藥。”

沈墨然有傷?剛才為什麽不說?

聶遠臻和修七同時站直身體,齊聲道:“我身上有傷藥。”

三人大步朝扶疏院走,苻錦也跟上,在院門口,阮梨容把她攔住。

“公主,墨然傷在大腿上的。”

“傷得很厲害?”苻錦關切地問道。

阮梨容搖頭,傷得不厲害,可……

沈墨然大腿上找不到一塊大些的完好的皮膚,觸目驚心密密麻麻的一道一道傷痕。

他落進地洞後,在難熬的絕望煎心的日子裏,在腿上劃上一道口子。

“你……”聶遠臻和修七見慣生死的,還觀之變色。

“我第一回差點崩潰時,拿起石子棱角使勁割上皮膚想讓自己清醒。”沈墨然輕籲出一口氣,那天,劇痛使他的腦子清醒了不少,後來,每當熬不住時,他就用這個辦法……”

沒有人聲,沒有光明,看不到出路,牽腸挂肚着妻子,不敢睡,總怕睡過去醒不來,每天只睡很少很少的時間,不停地吼叫求救……

他靠着對阮梨容的愛支撐着,一千多個日夜,再堅強的求生意志,有時也敵不過身體的疲憊倦怠。

修七給沈墨然敷過藥後,忙把沈墨然的慘狀又細細對苻錦說了一遍,要抓住機會要打消苻錦心中殘存的那點進地洞練功的念頭。

苻錦默默無言沉思,好半晌,擡頭眼眶紅紅看修七。

“公主。”修七聲音都顫了,要看苻錦流淚可不容易,尤其是這般柔情缱绻地看人。“公主,咱們回屋去好不?”

趕緊回屋親熱好不?

“梨容真幸福,等這三年等得值。”苻錦滴下一滴淚。

青春妙齡憂心得白了頭,換來這樣的幸福,不要也罷。修七不敢表示不贊同,還得猛點頭。

“重九,你有沒有像沈墨然愛梨容那樣愛我?”

像沈墨然愛阮梨容那樣愛苻錦?修七感到不妙,未及答言,苻錦擡手狠狠地擦掉臉上那滴淚,大聲道:“重九,你給我跳進沈墨然呆過的那個地洞也呆上三年,然後好好的活着出來,證明你對我的愛不比沈墨然對梨容來得淺。”

“什麽?”修七吓得尖聲高叫。

聶遠臻站在他們旁邊,似是沒有聽到般快步離開。

屋裏阮梨容正在癡癡地撫着沈墨然大腿根部的傷痕,修七的尖叫吓了她一跳,纖手一顫,指甲不偏不倚,刮上沈墨然的一個蛋蛋。

沈墨然嘶聲吸氣,阮梨容急得又要掉淚,扶起蛋蛋細細察看,只見可憐巴巴蜷縮着的皮囊上有條淡紅的擦痕,倒沒流血。

“疼嗎?”阮梨容小聲問,不敢觸摸傷口,只輕輕輕柔靈巧地捋着周圍。

“疼,嘶……”沈墨然粗喘,啞聲道:“很疼,不過不是那裏疼。”

“我再給你揉揉。”阮梨容道,說完了,反應過來沈墨然說不是蛋蛋疼,愣了愣,看着蛋蛋上面一根晃蕩着的棒子紅了臉,“是它疼?”

“嗯。”沈墨然點頭,扯了阮梨容上去一把摟住,小聲道:“它剛才就一直在你眼前搖晃着,怎地?一直沒發現?”

發現了,只是,不敢表露,怕他傷痕那麽多還來事兒,傷口會疼。

“想要嗎?”沈墨然的聲音帶着誘惑。

“你腿上那麽多傷。”阮梨容輕搖了搖頭,軟聲道:“別了,忍幾天,等傷好了再來。”

都忍了三年,不想再忍了。沈墨然抱住阮梨容翻了個,欺身壓上。

綿密的親吻落下,溫柔灼熱的情意浸潤了每一寸肌膚。阮梨容身體被燒融,腦袋迷糊糊,不由自主伸了手,勾纏住沈墨然的脖子。

“梨容,我想死你了。”沈墨然低喃,惬意地吻住日夜想盼的人兒,吻着臉頰頸窩,綿延向下,含砸住櫻紅,稍微頓了頓,舌頭滑向細腰沿着腰線邊緣徘徊舔-撫,片刻後,突然朝下面進攻,霸道地侵占綿軟而濕潤的花蕊。

粉嫩的花瓣羞澀地綻開,又密密合攏,像一朵俏麗鮮妍的夕顏花,飄忽搖曳的光影下,晶瑩的汁滴像鑲在花瓣上的熠熠生輝的露珠。

耳邊軟糯甜膩的吟哦已讓人血液贲張,再看着如厮美景,沈墨然雙眸變得赤紅,俯了下去,粗-暴蠻悍地狠狠吸弄起來。

從似水般的溫柔突然變得野獸般粗魯強-硬,阮梨容被弄得惶然失措,被沈墨然作弄的花瓣着了火,燃起陣陣激流,燙得人暈暈乎乎。

硌在腿上的物件硬熱如烙鐵,耳邊沈墨然的氣息粗重似大風刮掃,阮梨容一陣惶急,強撐起身抓住沈墨然的肩膀,低叫道:“墨然,別了,你還受傷着。”

“我傷着,你又沒傷。”沈墨然低笑,摁住阮梨容掙紮的手,嘴巴更加賣力。

下面被靈巧地勾開,一股強勁的氣流往裏吹,明明是無形的,卻像落到實質上,內裏每一個地方都被氣流擊上,阮梨容渾身哆嗦,身心軟麻,控制不住弓身喊叫:“墨然……啊……”

一陣失控的抽搐痙攣後,水流激湧而出。

“梨容,它潮吹了。”沈墨然眸子灼灼。

阮梨容羞澀地點頭,臉頰染滿潮紅,靡麗妩媚。

☆、101修七反攻

“是不是三年沒做,它變得更敏-感了?”得意之後,沈墨然悄聲與阮梨容探讨。

那事兒被他恬不知恥拿起來說,阮梨容臊得慌,見沈墨然滿眼渴望地看着自己,孜孜不倦好學上進,又不忍拂他心意,羞紅着臉把沈墨然抓起來,湊到他耳邊細聲道:“你吹進那裏面的氣流,很強勁,不比那個作弄的力道輕。”

“啊!真的?”沈墨然驚喜地大叫,“往裏吹氣有這麽強的勁力?能讓你這麽舒服!”

“小聲點兒。”喊這麽大聲,給人聽到可怎麽見人。

“我再試試。”沈墨然迫不及待要再試試他的嘴上神功。

“別要了。”丢死人了,而且,那裏剛才湧了那麽多水出來,“怪髒的,別。”

“不髒,香甜着。”沈墨然輕笑,卒不及防欺了身堵住阮梨容的嘴。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膩甜味道在唇齒間彌漫開來,想着那是自己下面的味兒,阮梨容腦袋充血,周身熱浪襲卷。

“是不是很甜?”沈墨然低低笑着,墨黑的眸子光華流轉,璀璨晶亮。

阮梨容被那明亮的笑容晃花了眼,沈墨然笑了笑,俯□去。

花兒豔紅嫩滑,柔膩的花瓣在碰觸中瑟瑟輕顫,羞澀着欲拒還迎,沈墨然被撩得喘氣更粗,肆無忌憚地開始淩虐侵犯。

阮梨容回過神來時臊得不停掙紮,沈墨然哪容她掙脫,雙手抓住上面兩團嬌軟,惬意地揉-弄把玩,下面含砸住,鼓足勁往裏面吹氣,期間,半問詢問半是挑逗地不停含混問:“吹這兒舒服?還是這兒?”

“你……別說了……啊……不要了……別這樣……”腿間被盡情地亵玩逗弄,沒有實質的侵入占據,可那為所欲為的強勁氣流更讓人身-體發狂。

“別這樣?還是別這樣?”沈墨氏低笑,揉揉上面,在阮梨容顫聲shenyin時吹吹下面,關切地詢問着,似乎阮梨容讓他停他便會體貼地停下來。

被滾燙的激流沖刷勾弄,難以壓抑的瘙癢-酥ma在體內肆虐,比強橫的棍棒進犯更讓人發狂的狎侮令得阮梨容舒-服得快要發瘋,叫停的話兒說不出,想夾緊腿躲閃,卻又在沈墨然扒她的腿時,不自覺地張得更開。

上面兩團綿軟被搓得脹得渴望他更狠些兒來,下頭嫩滑被吹得死去活來,腦袋空茫眼前發黑,失神暢快時,阮梨容迷糊叫道:“墨然,上來啊……”

沈墨然正摸砸得七葷八素熱血滿腦,聽到這般情不自禁的求歡,哪還找得回神智。

阮梨容感到他頭顱撤開,還沒松口氣,底下被撞得一激靈,巨物像鐵棍般嵌進了。

“好舒服!”沈墨然滿足地長嘆 ,“三年了,它終于找到回家的路了。”

“說的什麽糊話?”阮梨容粉拳嗔捶過去。

“不是糊話,你這裏,就是它的家,就是我的家。”沈墨然停了下來,神情莊重嚴肅。“吾心安處是家園,它便是我的家。”

這話聽着雖是作癡裝癫,內裏的情意卻是實打實,阮梨容被勾起熱淚,弓起身勾住沈墨然的脖子,渾忘了害臊,主動吻了上去。

沈墨很快從被動變成主動,粗喘着,像野獸一樣撕咬住阮梨容的嘴唇,勾起她的舌頭糾纏摩擦,狂狂烈烈地吻着,吻得阮梨容腦袋空白,吻得她舌尖發麻。

許久,吻得嘴唇紅腫的兩人停了上頭,下頭開始迎合進攻。

空曠了三年得到兇猛的沖撞,阮梨容那處被捅得火燒火燎,酥心蝕骨。

沈墨然已渾忘了自己大腿上的傷,那點兒疼痛跟得到的暢快比起來,委實算不上什麽。他奮力撞擊着,撞得阮梨容神智崩潰,柔-軟的嬌軀蕩漾起伏着不時往上退去,沈墨然沒給她逃開,撞得幾下便把她拖拽回來,固定在兇悍的利器上,又是一番快速的擠壓推拉摩-擦,把她磨得魂離魄散,四肢抽搐,shenyin不止……

這一番動作酣暢淋漓,事畢兩人緊緊地摟抱在一起,歡悅地沉沉睡了過去。

也才沒睡多久,傳來輕細又急促的敲門聲,沈墨然先醒了過來,輕輕松開阮梨容,下床後顧不上穿衣,扯了外袍胡亂披上,走到門邊小聲問道:“誰?”

“我。”

是修七的聲音。

“梨容睡着了,有事嗎?”沈墨然拉開門,小聲問。

“我知道你們睡着了。”修七苦着臉,狼狽地搓手,結巴半晌,道:“沈墨然,公主非要我跳進香檀山的地洞裏,封了洞口讓我住上三年表達對她的愛意,我拒絕不了,你幫我想力法。”

在地洞裏住三年,那種非人的生活苻錦要讓修七嘗試?沈墨然聽得哭笑不得,怕說話聲擾了阮梨容睡覺,要與修七離開慢慢計議,又怕阮梨容醒來不見自己着忙,腦筋轉了轉,附到修七耳邊,悄悄傳授了一招妙着。

“啊?”修七驚呼,在沈墨然瞪過來時,又急忙捂住嘴巴。“這樣能成嗎?公主會不會氣惱之下休了我?”

修七合計着,埋怨道:“如果不是忙着到處找你,我現在已讓公主再次懷上孩子,就不用擔心被她休棄了。”

沈墨然幾乎要大笑出聲,修七總是患得患失膽小如鼠畏妻如虎,也難怪給苻錦吃得死死的。

其實苻錦那人,不能以平常女人的性情衡量,那是遇強則弱,遇弱則強的性子,修七若是一直作小服低,只能被她欺壓得死死的。

沈墨然攤手,無奈道:“我只想得出這個法子,你要覺得不妥,找遠臻請教去。”

“遠臻?他?”修七搖頭不已,聶遠臻對女孩子什麽辦法,有辦法就不會在與阮梨容有婚約之時還會給沈墨然橫刀奪愛。

看來還得自己想辦法,修七失望地走了。

“我好像聽到姐夫的聲音。”沈墨然關上門,床-上阮梨容醒了,眯着眼問道。

“是修七來過。”沈墨然又開門出去喊丫鬟送熱水,走到床前伸手抱阮梨容,笑道:“一身的汗,醒了先起來洗洗吧。”

身上的确粘粘膩膩不舒服,阮梨容點頭,軟軟地勾住沈墨然的脖子給他抱自己起身,問道:“你和姐夫悄聲低語的,說些什麽?”

想起修七的窘态,沈墨然笑了起來,把苻錦要讓修七住地洞的事說了。

“這哪成!”阮梨容驚得跳起來,“我去勸勸公主。”

“人家小夫-妻的事,你還是別滲合的好。”沈墨然按住阮梨容。

“在地洞裏住三年,那是人過的日子嗎?不成。”阮梨容伸手拽衣裳,“公主那人說風就是雨,這會兒保不定押着人往香檀山去了,我得趕緊去。”

“公主性情好強要勝,你去勸她,她就知道修七來向我們求助了,越發惱,你不勸興許還能挽回,一勸啊,修七地洞住定了。”

“那怎麽辦?睜眼看着公主胡來?真讓姐夫住地洞去?”

“不用擔心,狗急了也會跳牆,咱們等着看好戲吧。”沈墨然悶聲笑,咬住阮梨容耳朵,悄悄告訴阮梨容自己給修七支的招,又道:“修七沒奈何之下,定會用上這招的,咱們等着看公主從河東獅變成繞指柔吧。”

“你這出的什麽馊主意?公主哪是能給人作弄的人?氣惱之下要是休夫,可別害修七丢妻失子。”阮梨容又急又怒。“這三年,他為了尋你,與公主聚少離多,對咱們可是天樣大的恩情。”

“修七人在局中看不清,怎麽你也看不清?”沈墨然嘆息,“放心好了,公主若是和修七反目,我負責使他們團圓。”

沈墨然給修七出的馊主意,是讓修七把苻錦用在他身上的手段,換個花式在苻錦身上一一施為。

他讓修七蠟燭小皮鞭還有各種道具,只管使出,整弄到苻錦成水做的女人為止。

“這哪行呢?”修七搓手喃喃說着,貼在阮府牆根輕手輕腳走着,怕給苻錦抓住,又不敢走開,怕苻錦抓不到他生氣。

“修七,你上哪了?”苻錦的河東獅吼響徹整個阮府,修七一個激靈,像被控制的人偶,急忙狂奔回房。

“公主,有事嗎?我去看望沈墨然了。”修七小心解釋自己沒有妻前奉侍的原因。

“沒眼色,沈墨然這時想要的是和梨容卿卿我我,你去擾人家夫-妻恩愛做什?”苻錦嗤笑,拎起桌上的大包袱揚了揚,道:“你住地洞的待遇可比沈墨然好,我給你收拾了不少東西,剪子和刀片都準備了,胡子和頭發可以随時打理,出來時用不着野人一樣,還有,我會讓人準備可口的幹糧,美死你了。”

真要讓自己住三年地洞,修七腿軟得差點癱倒地上。

“公主,住上三年地洞,出來時我怕重華和重秀都不認得我這個爹了。”修七小聲哀求,見苻錦面有怒色,忙又挨擦過去,一手攬苻錦腰,一手在她嬌軀上下其手,可憐巴巴道:“公主,你也熬不了三年吧?”

“誰說我熬不了?”苻錦發怒,甩開修七的鹹豬手,高聲道:“梨容能忍三年,我怎麽就不能忍?”

人家愁白了烏黑的一頭青絲你怎麽沒看到?修七想像着苻錦一頭墨黑秀發像阮梨容那樣變成白發,打了個寒顫。

罷了,為了讓自己的公主不要被從京城四美的位置上被擠下,只好用沈墨然教的招式試試了。

修七趁苻錦不備,飛快地點了她穴道。

“重九,你做什麽?快給我解穴。”苻錦厲喝,中氣十足,虎威震得修七肝膽俱寒,不自覺地立刻摸回去要解開苻錦的穴道。

苻錦哼了哼,丢了個算你識相的眼神,怒氣勃發中,別有一種妍媚動人。

修七小心肝撲咚撲咚跳,苻錦一個眼神,就把他下頭勾起反應來了。

好想要!不過,眼下顯然不是求-歡的好時機,修七手指要點開穴道了,忽想起沈黑墨然的話。

轉眼再看看桌上的大包袱,修七咬咬牙,不給苻錦解穴道了,還扯下自己的汗巾。

“重九,你要幹嘛?”苻錦看出不對來,眼神更加狠厲。

修七從那絲狠厲裏卻看到媚眼如絲。

其實也不是他自作多情,又不是瞪仇人,苻錦眼神兇便兇,到底是多年枕邊人,自然帶了柔情在裏面,別人看不懂,修七卻能領會的。

修七一身熱血往腦袋湧,下頭更痛了。

色-膽令得氣壯,修七不管不顧起來,把苻錦抱放到床-上。

用汗巾還不夠,修七扯下帷幔,哧哧幾聲,一條長長地布繩做好。

“重九,你不要命了?信不信本公主休了你?”苻錦氣得柳眉倒豎。

修七不敢應聲,動作卻不停,把苻錦呈大字型綁好,想了想,點着穴來事兒,萬一苻錦真氣逆轉,那可不是鬧着玩的,又從懷裏摸出一個瓶子,倒了一些好料進苻錦嘴裏。

“重九,你個混蛋,你竟然随身攜帶*藥。”苻錦大罵,不計較修七綁自己了,先嚴厲訊問:“你還和外面什麽女人胡搞過?”

“公主,不是那種藥,是軟筋散。”修七為自己辯白,軟筋散是對入侵皇宮的敵人嚴刑逼供時要用到的,想不到今日竟然在這種地方派上用場。

不用他解釋,苻錦感覺到了,憤懑的同時,不自覺松了口氣。

這一番誤會,修七再扯她褲子時,她竟沒那麽生氣了。

☆、102修七反攻

修七上回在樹林裏解不開苻錦的衣裙,回去後雖說沒有偷偷穿上婦人衣裙試解一百次,也狠下了一番苦功。

功夫不負有心人,修七這一回脫起苻錦的褲子,動作那叫一個麻利。

苻錦身份尊貴,肌膚自然保養得極好,潤滑如玉,泛着誘人的光澤,又因自糼習武,身體線條勁削秀致,修七往日看着,便饞得偷偷流口水,只可惜每回都是苻錦主動,只有苻錦摸他的份,他尋不到機會好好把玩愛-撫。

此番得了機會,修七愛不釋手逗-弄賞玩,把苻錦奶白色的肌膚摸出胭脂色,更加動人攝魄。

太美了!修七忍不住直咽口水。

“重九,你個混蛋。”苻錦氣得暴跳如雷,這麽磨蹭做什麽?如果手腳得便,她早一腳踹倒修七騎坐上去了。

好熱好癢好難受,這家夥不會是疲軟得站不起來吧?怎麽光摸光看不真刀真槍上陣?

修七其實硬得痛了,不過,小di弟往日少不了上陣揮槍的機會,色爪摸摸捏捏的機會還一回也沒有,固而,手癢比棒子痛更甚。

修七從頭到腳摸過一片,還不過瘾,回到上面,又從苻錦頸項接着撫摸,從脖頸打着旋兒摸到鎖骨上,在按揉到山峰上,坡上坡上都照顧到,細致地來回逗-弄,雙眼冒火癡看着苻錦紅豔豔的硬得小珍珠似的兩點。

“重九,你是太監嗎?除了兩只手沒別的東西了嗎?”苻錦給摸-弄得浴火焚身,得不到大雨澆鑄,委實難熬。

膽氣兒是需要鍛煉的,修七的丈夫氣正在一點一點建立,苻錦因欲-望湧動而變得有些嘶啞的聲音更激發了他的志氣。

阮梨容對沈墨然那樣柔順,碧波漾漾春水般柔媚,也許,依沈墨然的話來,苻錦也會變得柔情似水。

修七幻想着,自己起床後,苻錦拿着衣物過來細聲請示:“重郎,今日要穿哪件袍服?青色束身錦袍?還是黑色勁裝……”

修七顫了這樣,這樣的苻錦好像換了個人似的,沒有現在那麽吸引人,不過,如果能享受到做夫郎應有的待遇,似乎也不錯。

深吸了口氣,修七不敢用小皮鞭,不過,有武功之人,用不着小皮鞭也能把手裏的東西變成小皮鞭的。

修七拿起綢布,試了試,怕運起力來失了準頭,把苻錦弄得太疼,眼睛到處掃視一番後,修七喜上眉梢。

把桌上的花瓶拿過來,裏面一枝枝錦帶花,成了修七最好的皮鞭。

修七揮動錦帶花,力度控制着,一朵朵花兒在苻錦身上印下一個個粉色的印記。

不知是花樣的刺-激,還是花朵鞭子掃打起熱度,苻錦的肌膚被輕重适動的拍打整弄得熱乎乎的,春心像海浪一層一層重疊湧動,緊繃的怒氣也被修七打散了。

花朵鞭兒掃到肚皮時,苻錦身體一顫,忍不住笑起來:“癢癢的,別動那裏。”

修七被苻錦罕有的柔媚笑容迷得差點棄械投降,流了會兒口水,總算忍着沒有撲過去。只欣然從命,花朵鞭兒換方向,改去抽掃苻錦別處。

又軟卻又硬的花朵鞭子來到苻錦花蕊,花朵的汁液印染,以縫隙為芯,開出迷人鮮花,複又順着大腿往下,至小腿,再到足下。

苻錦的秀足雖不是玲珑小足,然皮膚好看,一雙大足白膩膩的,大得甚有韻味。修七往日被苻錦各種虐着,要配合苻錦,還沒見過呢。

此時把苻錦一雙秀足擡起來看了又看,愛得不知如何是好,摸砸了半晌,把花瓣抽沒的錦帶花扔了,換了一枝,往苻錦腳足底下抽打印花兒。

他不敢使力,怕把苻錦弄疼了惹惱苻錦。

花朵鞭子落下輕重适度,苻錦舒服地眯起眼,周身放松癱開來,頗溫順地接受修七花朵鞭兒看似兇狠實則與愛-撫按-摩無異的抽打,口裏哼哼唧唧喝叫,叫得毫無力度,跟shenyin無異。

修七沒有發現自己的淩虐其實不算淩虐,而是在侍候苻錦,耳裏聽得苻錦嬌軟地shenyin,不由得激動一熱血噴湧。

沈墨然說的看來有道理,自己只要大力振夫綱,也能把苻錦調理得像阮梨容那樣柔情似水。

修七興致高漲,從上到下從下到上,如此這般來回抽打,苻錦不止肌膚酥-軟,連骨頭都融化了,一動也不動,沉醉在修七充滿情調的動作裏。

她本就生得極好,修七又情人眼裏出西施,于是被她的風-流韻态迷得神魂颠倒。

修七只用上了鮮花鞭子,別的招數還沒上,已經忍不住了,扔了鞭子後,摩-挲着苻錦的細腰,猶猶豫豫想着要上陣還是強忍着再用別的器物。

苻錦享受得正陶醉,修七卻停了下來,當即不快地喝問:“怎麽停了?”

修七扭昵了一下,帶着羞澀,請示:“公主,接下來你想要哪樣?要小蠟燭還是要它?”

修七站起來挺了挺胯,讓苻錦看他底下叫嚣着的那物,見苻錦有些僵,以為她沒看清,又乖巧的往上湊。

跳動的猙-獰一物在眼皮底下彈跳,苻錦難得地紅了耳根子。

也許是修七突如其來的剛猛野蠻使苻錦傾倒,或是苻錦骨子裏其實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修七紅果果地勾引她,還紅着臉羞澀地請示詢問她,苻錦兇不起來。

“你想要來哪樣就哪樣……”苻錦更羞澀地回答。

來哪樣好呢?主動權被踢回自己手上,修七頗為難,一邊逗-弄着苻錦紅豔豔的尖端,唇齒四處齧咬,一邊絞盡腦汁思索。

漲潮的感覺随着修七的動作越發強烈,苻錦抑制不住越來越快的起伏喘-息,看修七還在擰眉糾結先來哪樣,氣得大聲獅吼:“重九,你個太監,先讓下面那個來,再上小蠟燭。”

早說嘛!修七腹诽,不用再考慮了,興奮地欺身上去,狠狠地撞了進去,搏擊戳刺。

“啊!公主你太好了。”

重九你個太監也不錯。苻錦被撞得愉快,雙腿被大大拉開綁着,雖然不能活動,不過,修七的動作不受影響,進得更深,苻錦本來已高漲的浴望更濃,神迷魂失陷入浴海之中飄飄蕩蕩,快樂得不知此刻在何方。

修七也樂得找不着北,快快樂樂地沖撞之時,忽然想起,自己今日使強逼苻錦就犯,可總不能一直綁着苻錦,把她解下來後,她找自己秋後算帳,該如何是好?

修七越想越煩惱,沖撞的動作越來越慢,後來,幹脆停了下來

苻錦正得趣着,突然被晾在火堆上,氣得破口大罵:“重九,你痿了還是怎的?不行你就把本公主解開,由本公主來。”

“公主,解開你了能原諒我的冒犯嗎?”修七眼光光渴望地看苻錦。

你個死太監,該停不停該幹的不幹,現在才來擔心我會不會生氣。苻錦萬分惱火,扭動着身體喝問道:“你到底要不要做?”

這聲喝問中氣十足,看來,被秋後算帳的可能性極大,修七驚得魂飛魄散,眼前一紙休書飄啊飄,底下雖沒吓軟過去,卻沒了鬥志。

修七慌慌張張退了出去,顫顫驚驚爬下床,抓起衣裳手忙腳亂往身上套。

“重九,你要幹嘛?”做一半停歇,苻錦那個氣啊,無法言表。

“我……我去小遺。”

“床側後角有馬桶。”

“我……我不上茅房拉不出來。”

修七狂奔出門。

沈墨然讓阮梨容躺着歇息,自己上竈房要來湯湯水水,放在托盤裏端着,正要進房,修七一陣風沖過來,嘩啦啦碗碟交響,滾燙燙的濃湯和青脆的小菜灑落地上。

修七在熱湯歪倒時已先自跳開,沈墨然沒武功,反應沒他那麽快,滾湯淋了一身,好巧不巧落在他的傷痕密布的大腿上,疼得想不嘶聲吸氣都難。

“墨然,怎麽啦?”阮梨容在房中聽得聲響,驚問着,腳步聲朝門口傳來。

修七那中衣褲子胡亂穿着,外袍也沒遮掩住春-色,沈墨然顧不上料理腿上的傷痛,大聲道:“沒事,手歪了盤碗摔了,你睡覺。”一面說,一面急忙推修七,“有什麽事到那邊說去。”

兩人貼到牆根,修七頗有良心,先摸了一瓶傷藥給沈墨然,苦着臉把方才自己的所作所為講了,無比凄惶請教馴妻妙招。

本來沒大事兒的,他這麽做到一半走人,不是誠心惹惱苻錦嗎?沈墨然暗嘆。

“怎麽辦沈墨然?你快說啊,我得趕緊回去。”

“你才用了小皮鞭一招,後面不是還有很多招式嗎?接着用,不要停,餓了喂飯,喂完再來,一直不要停,來上三天三夜,公主力竭氣衰時,你再停下來,養一天,公主力氣稍為恢複了,再接着上別的招式,一年下來,公主脾氣兒都沒了,似水柔情卻有了。”

“萬一不小心給公主掙開了,公主要休掉我怎麽辦?”修七惴惴。

“公主兒子都給你生三個了,還休了你,有誰敢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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