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2)

沒有夫妻名份,堅持有夫妻之實就行了,大不了休後再來拜堂成親一次。”沈墨然快給修七氣笑了,苻錦想休他,還得太後和皇帝同意,太後和皇帝怎麽可能同意。

而且,苻錦是嘴硬心軟之人,與修七幾年夫妻育有三子,怎麽可能說休就休。

“我還是有點害怕。”修七長期處于被壓迫狀态,深吸了很多次氣,還是膽氣不足。

“還有一招。”沈墨然笑附到修七耳邊。

“這一招妙,好,就用這一招。”修七朝沈墨然豎起拇指,樂滋滋跑了回去。

☆、103修七反攻

沈墨然讓修七使招數,簡單來說,叫苦肉計,也可以說是置之死地而後生。

修七樂颠颠跑回房,苻錦的滿腔欲-火過得這麽長時間,早消退個幹淨,換上來的,是熊熊怒火。

“公主,我回來了。”修七歉然一笑,心中有主意,雖察覺到苻錦滿臉怒火,亦不惶恐,按沈墨然教的,不急着繼續來事兒,先泡上一壺清香四溢的花茶,小心吹得溫熱适中,半扶起苻錦,把茶送到苻錦唇邊,軟語款款賠禮道歉。——本文獨家發表于晉.江原創網

苻錦在修七方才跑出去後,大聲喝罵許久,口幹舌燥着,修七這杯茶,不亞久旱送上甘露,當下冷哼一聲,就着修七的手,把杯裏的茶喝光。

吃人嘴軟,苻錦不好翻臉不認人喝過茶馬上訓人,忍下怒氣,哼道:“把繩子解開給我起來。

“公主,我這次冒犯你,我真的很後悔……“修七聲淚俱下,深刻地檢讨錯誤。

修七口裏說着,一雙手戀戀不舍地摸苻錦,想到苦肉計用上後,即便得到苻錦原諒,以後這可口誘人的肌膚不知還能不能摸到,修七是真的無限傷感,淚水也是真情流露的。

苻錦被修七肉麻兮兮的淚水弄得起雞皮,不過那雞皮很快給修七摸沒了,消退的火苗又給摸出來了。

修七把人摸出火來,自己也着火了,卻又膽怯起來,磨磨蹭蹭摸了許久,一眼瞟到桌上的水晶碗,忙跳下床洗了洗手,拿了水晶碗過來。

“公主,這荔枝是沈墨然剛給我的,很新鮮的。”

Advertisement

紅衣緩緩脫落,露出裏面潔白飽-滿的果肉。

苻錦粉面霎時漲得通紅,“重九,你要敢将這東西放進本公主的身體裏,我……我……”

苻錦那表達抗議的聲音,雖然想強作鎮定,但一想到自己那裏要真含過這東西,以後還有什麽臉面?驚懼得牙齒顫抖,面色紅過後,又變得發白,竟嬌憐軟弱無比。

修七剝荔枝是要喂苻錦吃的,不是要放進苻錦裏面捉弄她,可此時看強悍勇猛的苻錦竟吓得臉色雪白渾身顫抖,剎那間也不知哪裏來的勇氣,苻錦褲子本來就已扒沒的,心念一轉間,白滑肥嫩的荔枝被他送了進去。

荔枝冰過的,裏頭方才被修七摸得發熱,這麽進去了,涼浸浸的居然很舒服。

不過,這娘們兒似的家夥太過分了,居然敢将自己的威脅當耳邊風,苻錦氣得咬牙切齒。——本文獨家發表于晉.江原創網

修七見苻錦白膩的粉面漾起紅霞,不覺暗道:沈墨然能把阮梨容寵得溫柔順服,原來真的是靠手段的麽?也許,我可以多一些情趣,作弄一些游戲。

“公主,這麽玩好不好喜歡嗎?”修七像小孩剛發明新奇的游戲,一臉興奮,說完還一臉邀功的表情眨眨桃花眼。

苻錦粉面氣得盡染彤雲,手腳被縛,虎威被削弱了好幾分,倒顯得媚眼如絲分外撩人。

嫩白的山峰聳動,底下流出瑩白水流,也不知是荔枝汁液,還是苻錦動-情起念,修七又拿過荔枝。

苻錦真個惱羞成怒了,大喝道:“重九你敢,你要再這樣,回頭我殺了你。”

你不殺我我也要自殺的,修七默念,對苻錦的恐懼漸輕,雖不敢出言反抗,雙手的動作卻沒停。

苻錦再悍猛,被修七一粒一粒果肉往裏填,也臊得慌,後來,修七越填越多,填得苻錦飽飽脹脹,填完了又一粒一粒追逐。

大抵男人對這事兒都有本能的感覺,修七只摸-弄了會兒,便知該怎麽做最好,最能讓苻錦舒服,進步之快,可說是從菜鳥片刻間便躍身花叢老手。——本文獨家發表于晉.江原創網

苻錦氣息越來越不穩,那處更是相當濕滑。

修七看火候已旺得不能再旺,開始一粒粒往外勾出荔枝。

”你別少勾出來了。”苻錦開始是羞臊着惱,後來想像着自己那裏含着一顆顆嫩白的荔枝,又蒸騰起異樣的刺-激,此時,雖不是水做的,也是白嫩的水豆腐一塊,綿綿軟軟說話像黃莺吟唱。

“不會的,我數着呢?”修七比苻錦還上心,萬一留了一顆在裏面,苻錦那處生起病來,受罪的可是他的小di弟。

荔枝勾完,苻錦那處已成汪洋,修七不再想花樣,扒了自個衣裳放出了兇器。

他那物兒喊兇器可沒冤枉他,經過苻錦各種各樣冷熱交替的折磨,小di弟突飛猛脹,勇猛壯-碩實非常人可比。

苻錦裏面正癢着,看到猙獰吓人的物件,喘籲出一口氣,快慰無比迎接巨獸的到來。

兩人都癢痛得甚,苻錦又是毫不做作之人,巨獸一入港,便歡快地喊叫起來,修七高興不已,停頓歇氣兒都不用,迅猛地持續不斷抽-動起來。

苻錦的身體随着兇器的進犯如落葉般蕩來蕩去,大概與手足被縛處于弱勢時間太久有關,極度動情之時,苻錦渾忘了要保持威嚴,只知順着感官意識作出本能的反應。

練武之人的體力自是不凡,修七床-上進攻方面的功夫,和他的暗衛隊長的職稱相匹配,接連不停沖刺上千下那是很平常的半點不心悸。

這些日子為尋找沈墨然,與苻錦兩個久未上陣厮殺,需索更強進攻的力度無以倫比。

苻錦在他強勁的沖撞下,片刻便丢一次。

爽得幾度欲生欲-死後,苻錦終于熬不住,尊嚴面子丢到一邊,只不住地低泣呻-吟求饒。

修七見了,男子氣慨暴漲,一邊愛憐地親吻撫-摸苻錦的身體,一邊道:“好,好,我這就出來,你不要哭了。”

苻錦哭得他的心都要揪起來了,可是這麽難得的看到苻錦軟弱的機會,怎麽能放棄呢?

于是嘴裏不停說着要出來,可直撞擊了幾千下,也沒有要出來的意思,不過,眼看着苻錦一口氣上不來時,會停下給苻錦喘一下氣兒。——本文獨家發表于晉.江原創網

修七和苻錦這邊廂春深意綢,沈墨然和阮梨容那邊,阮梨容的淚水流個不停,哭得嗓子都啞了。

沈墨然的大腿上本來就沒一塊完好皮膚,熱湯裏有滾油,比燒開的水淋上去更嚴重。他被淋之後,被修七拉到一邊說話沒有及時處理,到回房時,大腿上的皮肉起泡加上血水爛開,褲子粘住褪不下了。

他本不想給阮梨容知道的,只是必得回房換衣裳無法隐瞞。

褪掉褲子後,大腿跟剝了層皮似的,血肉模糊紅紅白白血水淋漓,阮梨容當時便哭了起來。

清洗了灑上藥粉,阮梨容哭道:“姐夫也忒糊塗,湯水淋下去時,就該快些讓你脫褲子清洗敷藥。”

“沒灑到他身上,他又沒受到,覺不到痛。”沈墨然笑道:“再說了,暗衛總在生死之間彷惶,這點兒傷,在他眼裏,許不值什麽。”

阮梨容聽沈墨然說暗衛的危險,猛想起聶遠臻昏迷時自己看到的他胸膛上猙獰密布的刀傷,瞬間沉默了。

“想什麽?”沈墨然笑問道。

“想聶大哥。”

阮梨容提起聶遠臻,沈墨然霎那間也靜默無言,許久,低低嘆氣,把阮梨容摟進懷裏,道:“若是你能分了三個出來,就一個給勝風,一個給遠臻,咱們承他倆的情太多了。”

“真分三個出來,可不別扭死。”阮梨容輕嗔,“羽衣純真可愛,聶大哥沉穩寡言,兩人其實蠻配的,你覺得怎麽樣?”

“細論,倒是蠻配的,羽衣今天也二十了,旁的女孩這個年齡,早成親了,說不定她心裏便喜歡着遠臻。”

“羽衣可是一直叫着要嫁給你。”阮梨容打趣。

“那時是小孩子心思,提它做什?我們成親時,羽衣一點傷心的樣子都沒有,哪是喜歡我?”

阮梨容自是清楚着,眯眼想了想,道:“聶大哥不會主動,羽衣無心無肺,你說,要怎麽掇合他們?”

強扭的瓜兒不甜,聶遠臻一顆心都放在阮梨容身上,自己和阮梨容卻去掇合他和陶羽衣,聶遠臻怕會很傷心,認為未婚礙了他們,依他的性子,為了不給自己和梨容增加困擾,也許真會與陶羽衣成親。

聶遠臻這幾年默默愛着,已夠苦了,何必為使自己安心,去強人所難。

阮梨容其實是好意,聶遠臻姻緣美滿兒女繞膝,她方能不感到負疚,沈墨然不想點破,笑道:“順其自然吧,說說咱們的女兒,長得像你還是像我,什麽性情……”

“不像你也不像我,美得不像話。”說到女兒,阮梨容眉飛色舞。“詩晴可聰明了……”

阮梨容一一講着女兒的一切,盡管女兒是其他人轉世的,到底是她辛苦懷胎生下來的,自然就是她的親生女兒,何況詩晴乖巧伶俐,那麽可人疼。

“詩晴和重錦是不是真的有前世姻緣?”沈墨然問道。

“像有也不像有,重錦着迷重視的很,可是詩晴迷迷糊糊的,看樣子不像。”阮梨容對此感到奇怪,詩晴對重錦很是依賴信任,可作為過來人,她卻覺得,詩晴對重錦不像是看待情侶,更多的是待親密的小夥伴,像妹妹對哥哥的感情。”

兩人說了許多話,末了,沈墨然問起修七和重錦的雙胞胎兒子。

“剛出生的這兩小子,不會像重錦那會那樣,一直粘乎着你不認爹娘吧?”

阮梨容撲哧笑,搖頭道:“重錦後來一直跟着我,不理爹娘,公主和姐夫給吓着了,重華和重秀兩個連看都不讓我看到。”

沈墨然想着修七和苻錦把兒子捂得緊緊的模樣,也笑了,道:“咱們是不是得找他們要重錦的生活費?”

“可不是,白給養兒子,女兒有可能也是替他重家養的。”阮梨容莞爾。

☆、104反攻失敗

阮梨容和沈墨然說笑着,兩人還不知,京城中,此時沈家哪只是替修七和苻錦養一個兒子。

苻錦和修七一齊離京幫阮梨容尋找沈墨然,公主府沒個主子,太後不放心,丁氏也便提出,把重華和重秀一起接到相府由她照顧,和重錦詩晴一起玩兒。

苻錦以前囑過照顧重華重秀的嬷嬷,不能給重華重秀見到阮梨容,可沒說不能給兩個兒子見到他們的親哥重錦,嬷嬷聽說要去相府住,忙不疊應承。

她們給兩個小家夥折磨得每日肝顫膽寒,有丁氏幫着承擔責任,再好不過。

四個嬷嬷還有八個大侍女服侍兩個孩子,按理說很輕松,可重華和重秀與尋常孩子不同,兩人特別喜歡溜出府。

兩歲多的孩子,點子不少,總會想法支開服侍的人,偷偷兒溜出府去。

修七和苻錦離京的這些日子,京城最轟動的是,就是公主府尋孩子。

嬷嬷私心裏想丁氏和她們一起分擔責任,卻不料,自搬到相府後,兩個孩子趕都不肯出府玩了,每日裏圍着詩晴打轉賣力地讨好詩晴。

讓她們最憂心的也不過是三兄弟一起摔跤較勁,可這個好解決,三人摔得再使勁,也不敢在臉上弄出傷來,而且,見着他們在摔跤時,只要說一聲詩晴來了,三人便齊刷刷停了下來。

苻錦要知道自己三個兒子的現狀,定得給氣得七竅生煙,此時不知,便沉醉在修七的花樣裏暈陶陶地氣并快樂着。

修七奮力拼搏,把苻錦弄得咿咿哦哦,到後來,竟然真有幾分柔情似水的味道。

修七樂得找不着北,努力搗騰了幾千下後,忽想起要實施的苦肉計,于是強忍着欲-望戀戀不舍退出苻錦的身體,拉起苻錦的手,喘着氣聲情并茂道:“公主,此番冒犯你,我只能一死謝罪,我死後,三個兒子拜托你好好照顧,我九泉之下,莫齒不忘公主大恩。”

沈墨然教的,是讓修七事後使苦肉計,自己找根皮鞭什麽的抽打自己,使苻錦心軟感動,修七擅改了劇本,決定來個假自殺。

反正他有內力護體,怎麽着把角度控制好只流血不死人這個對他也是小菜一碟。

為了加強效果,他還決定,在做得正來勁兒時停下來,讓苻錦充份感受到他的誠意。

再一次做到一半被晾着,苻錦那個氣啊,剛才的怒火能把修七燒得渣兒不剩,現在的火旺得可以燒掉整個阮府了。

怒火使直腸子沒心計的苻錦也耍起心計。

弓起身子主動吻了吻修七,苻錦口氣慵懶地道:“這次的時間很長,你逗得我實在舒服,算了,不用你以死謝罪,改日讓我還像今日這般舒服便成。”

“公主,你不怪我?”修七激動得淚流滿面,又無限失望,他方才打算了許久劍尖刺在自己身上什麽地方呢!

苻錦沒有回他話,只是風情無限地拿媚眼斜了斜他。

修七下面還硬着,禁不得苻錦拿眼挑逗,撲哧撲哧喘了會兒氣,欲上又止,眼睛不停看苻錦豔光融融的下面。

死木頭爛木頭,光會點火不會解決……苻錦心中大罵不止,被修七淫-穢的目光看得火熱,修七遲遲沒有行動,幹渴着得不到雨露,委實難受。

等着這太監一樣的家夥開竅是做夢,苻錦充分認識到修七的外悍內綿的性子。

“你看看我手腕和腳腕是不是青腫了?”苻錦軟聲道,溫柔的很。

真把苻錦悍婦馴成嬌妻了嗎?修七激動得頭暈腦沉,忙不疊解了苻錦兩只手。

“真的青腫了。”苻錦揉揉手腕,舉到修七唇邊要他哈哈氣。

天呀!公主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嗲?修七很不習慣。

“腳腕也疼,你解開看看,是不是也青紫了。”苻錦嬌聲道,軟綿綿的,修七差點沒聽清。

怎麽辦?修七雙臂起雞皮,太不習慣了,他情願要那個河東獅一樣的苻錦。

修七很快便見識到河東獅一樣的苻錦。

他才解開苻錦的雙足,一個勁道十足的掃臉腿朝他劈面踢來。

“公主……”修七又喜又驚,身體後揚在床上打了個滾,堪堪避過苻錦掃過來的秀足。

“混蛋,你竟然敢躲。”苻錦大吼,五爪張開朝修七撲過來。

“公主饒命。”修七側身一滾,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滾空了,骨碌碌落在地上,未及站起來,雙手已被苻錦反轉卡到背後。

“好你個修七,竟然敢作弄本公主,看我怎麽修理你。”苻錦咬牙,床上有修七用過的道具,便利着,纖足一勾一揚,綢巾繩到了她手上。

只是要修理自己?不休夫?修七喜出望外,可勁兒明着掙紮暗着迎合,須叟間,苻錦便把他捆個結實。

“不要啊!公主,不能這樣啊!”

阮梨容在沈墨然懷中舒适地睡着,修七響徹雲宵的慘嚎把她吵醒過來。

“你不是說,姐夫把公主制住了嗎?”阮梨容不解,眯着眼坐起身要下床。

“不要去了,小兩口的事,外人最好別滲合。”沈墨然按住阮梨容,話音剛落,修七喊救命的聲音凄凄慘慘傳來,“沈墨然,快來救我啊!”

難道不是休夫而是殺夫?阮梨容面色變了,“咱們快去看看,拉住公主。”

“我去吧,你……”沈墨然話未說完,修七的慘嚎又傳來:“沈墨然,你來救我就行,阮梨容不能給她來。”

苻錦沒要殺修七,但是!

看到修七的美好形象時,沈墨然哭笑不得,不上前救人了,只急忙替苻錦清場,把府裏的下人都趕回房間,嚴令不準踏出房門不準偷看,并利索地把大門和後角門都鎖上了。

“姐夫還在嚎哭,你怎麽回來了?”

“不回來不行,得讓公主消氣。”沈墨然強忍大笑忍得很辛苦。

“公主這回又出什麽花招折磨姐夫?”阮梨容很好奇。

“公主拉着修七在府裏散步。”沈墨然笑得肩膀抽搐。

“這麽簡單?”

“很簡單,不過……”沈墨然忍住笑,湊到阮梨容耳邊低語。

“啊?這?這不是讓姐夫很沒臉嗎?”阮梨容驚得眼睛瞪圓。

苻錦的最新花招——把修七五花大綁,拉着他在府裏蹓跶。

蹓跶沒什麽,有什麽的是,她在修七胸膛上的衣服挖了兩個小洞,正好露出修七的兩粒小點,下面挖了一個大洞,底下很顯眼地露出來,更要命的是,她應該是命令修七不得疲軟了,沈墨然剛才一眼看去,修七在滿面通紅的狀态下,下面還雄糾糾氣昂昂着。

“沒事,我把下人都趕屋裏了,大門後角門都鎖上了,雖然光天化日,沒人看到,也差不多等于在他們房裏面折騰。”沈墨然笑着安慰道。

“萬一,府裏沒人公主不高興,把姐夫拉到大街上呢?”阮梨容擔心不已。

“公主雖然蠻橫,卻不是那種很過份的人,折磨都在情趣範圍內。”沈墨然笑道:“剛才,修七都嚎了那麽久,我過去時,兩人才走到他們住的院子的院門口。”

“公主這是給你時間清場?否則,她有的是辦法不讓姐夫向你求救?”阮梨容一點即透。

“嗯,睡吧。”

夫妻兩個躺下睡覺,修七的嚎叫和喊救命的聲音不斷傳來,兩人只當聽催眠曲。

接下來的日子,修七的嚎哭聲不時響着,大約是想着阮府的下人和阮梨容沈墨然都聽過了,也不作克制,越嚎越響亮。

沈墨然和阮梨容不便去打擾,沈墨然也要養傷,兩人也不去催回京,聶遠臻在修七第一次嚎哭時便走了,留了書信,道宮裏有事先行一步。

四個人在香檀住了兩個月,坐上馬車時回京時,修七神采奕奕,眉飛色舞,因為,在他夜以繼日的努力下,苻錦再次大起肚子。

這個孩子來得太及時了,修七沒有被休之憂,鞍前馬後全心全意照顧着苻錦。

阮梨容很羨慕,她還想再給沈墨然多生幾個兒女。

“你最好還是別懷了,生詩晴那會,把我們都吓死了。”苻錦心有餘悸,見阮梨容還是滿臉羨慕,安慰道:“重錦都不認爹娘了,跟你親生的也差不多,你如果想要,咱們舉行個儀式,把他過繼給你和沈墨然做兒子。”

“真這樣,重錦得和咱們急。”阮梨容失笑,重錦想做的可是她的女婿。

苻錦跟着也想到了,長嘆了一聲,道:“你生詩晴那麽辛苦,可因詩晴又得了個兒子,也不錯。”

豈止因詩晴得了一個兒子,到京城後,苻錦發現,自己的三個兒子,根本就是姓沈的了。

苻錦對付修七招兒不少,對三個兒子卻無可奈何。

眼睜睜看着三個兒子在沈墨然和阮梨容回京後,從相府搬到沈府去住,就是不肯回公主府,苻錦發誓,肚裏這一個,一定要生個女兒。

“生兒子都是替沈家生的,我就不信,生個女兒還是沈家的。”

☆、105未能勝天

三兄弟一起圍着詩晴轉悠,最生氣的不是苻錦,而是一直以詩晴未婚夫自居的重錦。

上輩子,為了搶得先機,在詩晴死後,他眨睫毛的工夫都沒有,一句遺言也沒留給爺娘,立馬自殺了。

這輩子,他看着詩晴在阮梨容肚裏一點點長大,親眼看着她出生,得到阮梨容的默許,兩個讨厭的情敵也一直沒有出現,他以為詩晴肯定是自己的了。

誰知,那兩個京城裏聞名的好逛街偷溜的弟弟,居然就是自己前世的情敵方彥臻和楊仁謙。

自己前世的招牌語言,這世換成他倆的口頭禪了。

前世他總拿輩分說事——彥臻,你是我舅公,要讓着我。仁謙,你是我舅舅,要讓着我。

如今重華和重秀開口閉口就是——重錦,你可是我哥,要讓着我。

雖然大了兩歲,可半點便宜沒占到,重華和重秀一看單打獨鬥贏不了他,兩人便統一成一條戰線來對付他,一人抱他手臂,一人抓他雙腿,如果不是怕小晴發現,他俊帥的小臉,都不知開過多少回染坊了。

重家三兄弟的不正常,阮梨容和沈墨然看在眼裏,暗暗焦急。

幾個孩子是轉世為人,不能以看待孩子的眼光對待,阮梨容和沈墨然沒有粗暴地拆開他們,而是找他們單獨談話。

“小晴一個人,沒法嫁你們三個的,你們先回自己的家,等小晴長大了,有決定能力了,再來求親吧。”阮梨容采取緩兵之計。

“娘,你可是從小晴出生時就答應我把小晴給我做媳婦的。”重錦蔫搭搭地垂着頭假意抽泣,他得了自糼養在阮梨容身邊的便利,知道阮梨容狠不了心趕他,故意裝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自己确實說過這話,阮梨容調轉頭看重華重秀,“重華,重秀,你們不能和你們的哥争媳婦,回你們爹娘家去。”

“娘,小晴上輩子為了不跟我們分開才自殺的,娘,我們離開小晴,小晴會傷心的。”重華和重秀喊起娘也不含糊,兩個看着忠厚老實,要他們的命容易,要他們離開小晴,窗縫兒都沒有。

“小晴上輩子為了不與你們分開而自殺?”阮梨容腦袋嗡嗡響,差點昏倒過去。

“你們胡說,小晴是失足掉下水池裏。”重錦憤怒地道。

“我沒胡說,如果不是我娘(我外婆)要小晴在我們三個中間挑一個,小晴會失魂落魄掉池子裏去嗎?”重華和重秀一起叉腰叫嚷,那麽小的孩子,表情老氣橫秋煞是可笑。

阮梨容笑不起來,怔怔地揮手讓三個孩子退下。

“小晴,你上輩子是怎麽死的?”把女兒摟抱膝上,阮梨容低聲問道。

“我……我……”詩晴烏溜溜的大眼有些驚惶地看阮梨容,半晌,清澈的水珠掉了下來,依進阮梨容懷裏,小聲哭泣起來。

“告訴娘。”輕撫着詩晴的頭發,阮梨容苦澀地問,心裏不期然的,為詩晴那一世的母親嘆息。

“那天,祖奶奶要把三個哥哥送走,我要和他們一起走,祖奶奶說,三個哥哥是三輩人,我和他們都好,是很丢人的事,我娘好不容易懷上我的弟弟妹妹,如果知道我和三個哥哥不清不白,會很傷心很生氣的。”

詩晴眼淚越掉越大顆,後來,放聲大哭起來:“娘,什麽是不清不白呢?我從記事起,就一直是涵哥哥臻哥哥謙哥哥陪着我,我們一直在一起的,怎麽就變成不清不白了?”

阮梨容心口抽搐,怔忡許久,問道:“小晴,那你是自已投水自絕的嗎?”

“我不是要自絕。”詩晴抹抹淚,哽咽着道:“我站在池邊,突然聽到有個聲音對我說,往前走一步,你就可以和你的涵哥哥三人在別的地方重逢,然後不受約束地在一起,我就朝前邁了一步,接着人事不知,到有知覺時,就來到了這裏。”

“重錦陪你最久,你只要重錦一個人,可以嗎?”阮梨容小聲問道。

“我不。”詩晴搖頭,淚漣漣看阮梨容,“見到涵哥哥在這裏,我就知道臻哥哥和謙哥哥也會來的,現在他們真的來了,我不要他們只要涵哥哥一個人,他們會很傷心的。娘,你不要把他們送走好不好?”

這可怎麽辦?阮梨容強壓住心中的惶亂,笑道:“好,許是注定的,來,告訴娘你和三個哥哥之間上輩子的事。”

聽得阮梨容答應不拆開自己和重錦重華重秀,詩晴的淚水立即止不住了,眉眼飛揚講起上輩子的故事。

“真不拆開他們了?”沈墨然問道。

“拆開的後果若是失去女兒,你願意嗎?”阮梨容苦笑不已,道:“詩晴上輩子家裏那幾個長輩忒糊塗了,從小不注意,到得大了,幾個孩子親熱得像一個人了,才想着要拆開,又拆得太急,生生把孩子逼上絕路,不知後來悔成什麽樣?”

“那就這樣接受三個女婿?”沈墨然糾結。

“也不一定,還小呢,我問過詩晴,上輩子她死時,也才十歲,還是什麽都不懂的孩子,慢慢來,等到情窦開了,興許她就只挑其中一人了。”

只能這樣了,沈墨然也無計可施。

兩人這邊定了主意要放任不管,總得苻錦和修七同意才行,阮梨容抽空去了公主府。

“有話在外面說就行,別給我肚裏的孩子看到你。”隔着水晶珠簾,苻錦不讓阮梨容進去。

阮梨容嗤一聲笑了,苻錦歪倒在軟榻上,修七半跪在榻邊,一粒粒剝了果肉兒喂她,肉麻成這樣,她讓阮梨容進去阮梨容也不會進的。

把幾個孩子相處的情況講了,再說了自己和沈墨然的決定,阮梨容問苻錦對此事的看法。

她沒問修七,苻錦的決定,就是修七的決定,這個認知她還是有的。

“我懶得管,橫豎當沒生那三個兒子,兒子是你的女兒也是你的,你愛三個兒子娶一個女兒,随你。”苻錦氣咻咻喘粗氣,用力拍榻沿,拍錯了修七大腿,把修七疼得嗷一聲慘叫。

“叫什麽,有客人在你喊什麽?”苻錦兇修七,聲音裏媚意流轉,阮梨容一顫,顧不上說一句告辭的話,急忙走了出去。

沒走得幾步,背後傳來修七響亮的嚎哭。

大人不拆開他們了,四個孩子喜出望外,這下,誰能得到詩晴,就看各人本事了。

幾個孩子都是小大人,阮梨容準備給他們請師傅時,檢查了一下後放棄了。

詩晴琴棋書畫歌賦醫術無所不能,重錦的醫術,太醫院的太醫都自愧不如,連寧海天也不時來向他請教,重華和重秀兩人的策論詩文,連科舉出身的官員都比不上,至于治國之策,水利強兵富國等等,皇帝在考問過幾次後,逢有朝堂上解決不了的,便派人來把兩個小外甥招進宮去問計。

沒有什麽好操心的,寒暖冷熱幾個孩子都有數,身體被重錦補得壯得很,連生病都沒有,阮梨容和沈墨然也不再操心。不久,阮梨容又有了身孕,便專心養胎。

苻錦在阮梨容有三個月身孕時如願生下一個女兒,她得意不已,把女兒掌中珠一般寵着,親自帶着,也不要嬷嬷照顧。

“公主以往潇灑不羁,沒想到做起娘來,可賢惠了。”丁氏和肖氏來看望阮梨容時,提起苻錦,不約而同地贊嘆不已。

苻錦自小嬌生慣養,真能自個帶好女兒?阮梨容心存疑惑。

陶羽衣解開了阮梨容的疑問,陶羽衣有次回家,聶遠臻和陶勝風正湊在一起飲酒,她聽到聶遠臻說,修七已不做暗衛了,也沒進入朝堂,在家中當起專職奶爹。

“我聽見聶大哥和我哥說,修大俠那才是大丈夫,一手抱着娃娃,一手調着蜜水,功夫比使劍還出色……“陶羽衣眉飛色舞說着。

阮梨容微笑着聽着,眼裏有抹陶羽衣看不出的惆悵。

陶勝風和聶遠臻從來不到沈府裏來,而苻錦,避她如蛇蠍,不止自己不到沈府,還聲明不準她到公主府去。

“我三個兒子都成了沈家人,這個女兒,我是無論如何不給你沈家了。”

私下裏,阮梨容撫着肚子,不只一次苦笑着對沈墨然道:“我希望這一胎還是生女兒,這樣,公主就可以不怕我兒子娶走她女兒了。”

“姻緣的事誰知道,別煩了,等孩子生下來了,把孩子給娘幫忙照看,你陪我到外面到處走做生意,就不悶了。”

沈墨然有些不想呆在京城,陶勝風和聶遠臻都是他的好友,卻因避忌,基本不登門,時日久了,他的壓力越來越大。

阮梨容這一胎有沈墨然陪着,心情愉快,生孩子時也很順利,遺憾的是,生下來的是一個兒子。

苻錦聽說阮梨容生的是兒子,翌日送上一份賀禮後,拉着修七抱了孩子,急忙搬家離開京城。

兩人搬去何處沒人得知,阮梨容也沒刻意去打聽,兒子取名沈于飛,三個月大時,她把孩子交給丁氏,陪着沈墨然南來北往做生意,沈記的生意越做越好,後來,竟隐隐有淩駕陶氏和石家的趨勢。

☆、106包子番外

沈于飛與詩晴的乖巧截然不同,很是好動,小時爬樹上屋,揭瓦掏井,無所不能,及至大了些,耍拳弄棒,更沒有停歇之時。

丁氏觑着阮梨容和沈墨然在京之時和阮梨容道:“于飛那麽好武,不如讓遠臻教他練武。”

“弟弟們的學院不是有文院和武院嗎?把于飛送去武院吧。”

阮梨容不想再麻煩聶遠臻。

丁氏的兩個兒子少時在天都山淩霄學院進學,後來,不喜仕途,學成後在學院當了先生。

淩霄學院的先生是國中文武頂尖人物,丁氏想想有理,依了阮梨容,把沈于飛送到淩霄書院去。

苻錦拖夫帶女,千躲萬躲要避開阮梨容的兒子,卻沒料到,兩人的兒女沒在彼此家中遇上,卻在淩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