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3)
宵學院碰面了,并且,見面的第一日,她女兒重彩把沈于飛按進水缸裏喝了一肚子水,而沈于飛則在重彩的背上貼上一張大紙條,上書——我是瘋子不要惹我。
沈于飛和重彩在學院裏鬥得精彩無比,沈家,重錦重華重秀三人對詩晴的争奪,也進入白熱化中。
知情得較早,阮梨容雖然對四人采取了順其自然的态度,細節處卻下了一些工夫。比如,跟詩晴講了男女授受不清的規矩,囑咐詩晴在嫁人前,不要與重錦三人一起睡覺。
詩晴乖巧地答應了,并且一直遵從着。
又比如,借着與皇帝的親戚關系,在重錦和重秀重華才十二歲時,就把三人趕到朝堂去,減少他們與詩晴相處的機會。
還有,把甄崇望和聶梅貞的兩個女兒時不時接到府裏來住,讓重錦三兄弟接觸詩晴以後的女孩兒。
阮梨容覺得,三個孩子上輩子會喜歡詩晴,固然是因為詩晴玉雪可愛,也因為,他們沒有接觸過詩晴之外的其他女孩子。
聶梅貞和甄崇望一直隐居在山中,考慮到兩個女兒長大後要許人,在阮梨容和沈墨然沒再外出一直留居京城後,便由着兩個女兒住到沈府,沒有再接回山中。
甄崇望不想把女兒送到聶府,在他看來,柴福兒太能折騰了。
身在朝堂中,行動不自由,卻難不倒重錦兄弟三人,三人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總是能見縫插針逮着機會就往家中跑。
沈府經過一再擴建,亭臺樓閣美倫美奂。
夏日裏,後園的碧波池裏盛開着亭亭玉立的荷花,波光碎影搖曳着,煞是清幽優美。
碧波蕩漾,一艘采蓮舟穿梭在荷花綠葉中,舟上三個少女嬉哈玩笑着。
“小晴,你猜今日會是誰先回家來?”一襲華美的秋香色窄袖薄羅裙的,是聶梅貞的大女兒甄嫣,她的眉梢微微上挑,即便不語不笑,亦有一股動人的妩媚流淌。
“小晴,你再猜猜,誰能先找到碧波池來。”穿着珠光流轉水綠色緞子裙的是甄妙,巧笑的同時,頭上爛漫明麗的翠花钿閃着灼灼光芒,跟她的笑容一樣亮麗。
詩晴淺淺一笑,沒有答語,只摘了一朵小些的荷花,輕插到甄嫣的發髻上,打量了一下,拍手贊道:“妙兒,你看嫣兒這麽加一朵花兒,是不是更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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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姐姐真漂亮,小晴,也給我插一朵。”甄妙看得眼熱。
“你頭上這珠釵簪花多,再插花兒不好看,來,我給你做一個荷葉扇子。”
“好啊。”甄妙叫好,接過荷葉扇,美美地扇了起來。
詩晴笑了笑,摘了一瓣荷葉,倒下去把荷葉蓋到臉上,靜靜地像是要睡覺。
甄嫣和甄妙見她要睡覺,收了說笑,沒有詩晴開口,姐妹倆有些無趣,摘了幾個蓮蓬後,也學詩晴那樣,摘一瓣荷葉蒙住臉躺下,不久,兩人便睡響起勻稱的鼻息。
她們睡着了,詩晴卻拿開臉上的荷葉,看着蔚藍的天空出神,精致的眉眼有些蕭瑟,有些茫然。
不知為何,年齡越大,她越不開心。
小時候不懂,覺得三個哥哥對自己好,能和他們一起生活是最快樂的,後來,甄嫣和甄妙到來,兩姐妹和她說笑時,總會嬉笑着問她三個哥哥裏喜歡誰要嫁給誰。
為什麽不能三個哥哥都喜歡?詩晴想反問,卻不敢問出口,她記起,前世祖奶奶和這輩子的娘都說過,一個女孩子不能同時嫁給三個男人。
詩晴想,我不嫁,只和他們一起生活不行嗎?
小時候這麽想着,可最近這些日子,她漸漸地感覺到,長大了還跟三個哥哥在一起,跟小時候的在一起是不一樣的。
胸前漸漸鼓起有了饅頭形狀時,她感到羞澀,不好意思跟以前一樣和三個哥哥摟在一起玩耍。
讓她感到很難為情的是,三個哥哥似乎對她的身體很了解,對女孩子的事清楚着。他們對她身體的變化很期待,胸前有隐隐的脹痛時,重錦每日親自進竈房,給她煲藥膳藥湯,他賊賊地笑道:“喝了這些湯,小晴就不痛,而且能長得更大。”
喝了那些湯後,她的山峰确實很大,比同歲的甄嫣大了許多,走路顫顫巍巍起伏蕩漾。
底下剛見紅時,她惶恐地想問娘的,重錦和重華重秀卻已備齊物品了。然後,又是藥膳又是按-摩,當他們的手隔着衣料輕輕揉按時,身體湧動起陌生的感覺,詩晴覺得,自己竟然很希望他們把手伸進去,沒有阻隔地在肌膚上撫-摸。
耳邊響起水聲,詩晴迅速地閉上眼眼睛。
“小晴小晴……”重錦低低叫着,他最狡猾,偷溜回家的時間最多,詩晴紋絲不動,假裝睡熟着。
“小晴睜開眼,我知道你沒睡着。”重錦小小聲說。
悉悉聲響,詩晴鼻子癢癢,重錦卷了荷葉輕戳她呢。
再玩下去就把甄嫣和甄妙吵醒了,詩晴氣乎乎睜開眼。重錦站在水裏,臉離她不到一拳頭遠,
暖而軟的氣流噴到她臉頰上,弄得人癢癢。
詩晴側開臉看向另一邊,撅起嘴表示自己不高興。
“小晴,我帶你去劍蒼山上獵狍子,好不好?”重錦低低說着,紅潤的嘴唇挑着柔和的弧線。
他長開後,三兄弟裏面,他長得最好看。眉峰筆挺,幹淨利落,睫毛濃而長,勻稱細致,臉部表情在人前桀骜不馴,在詩晴面前卻總是笑呵呵的,強烈的反差,漾生出一種令人為之悸動的美。
他玩兒的花樣是最多的,詩晴有些心動,兩扇羽睫輕輕眨了眨,猶豫了一下,道:“等重華哥哥重秀哥哥回來,喊上嫣兒妙兒,大家一起去。”
要大家一起去,他就用不着特特偷溜回家了,重錦長手一撈,詩晴被她抱離小舟落到水裏。
小舟搖蕩不平,詩晴怕驚醒甄家姐妹,不敢發火,圓睜眼瞪重錦。
重錦樂呵呵笑,一口潔白的牙齒閃閃發亮。
衣裳都濕透了,不去山裏也得回房換衣服,詩晴惱怒地推開重錦往岸邊游。
“別回房了,到房間還有那麽遠,給人看見不好。”重錦促狹一笑,從花叢裏拿出一套衣物,“這是我剛買回來的,據說是胡人的樣式,京城裏剛時興起來,你穿上試試。”
回房還要走很遠的路,詩晴低頭看自己曲線分明的身體,粉面泛紅,從重錦手裏搶過衣服,怒沖沖閃進花叢裏。
“慢慢換,不用着急,我給你瞅着,不給別人過來。”
“別人是不會過來的,怕的就是你。”詩晴小聲嘀咕。
重錦顯然是有備而來,裏裏外外的衣裳都準備了,還有擦身的布巾。詩晴看着手裏的抹胸還有亵褲,瑩白的粉面紅一陣青一陣。
淡粉的對襟式樣短衫子,外面是一件玉色軟煙羅的輕紗半袖,底下青色燈籠束腳褲,外系一襲盈盈袅娜垂到膝蓋上的青碧羅裙,很是風流別致。
詩晴轉了轉,歡喜地走出花叢。
“重錦哥哥,好看嗎?”
“好看。”重錦狠狠地咽了咽口水,要揩油,笑了笑道:“胡人的這衣裳,得配胡人的發式,來,你給你梳辮子。”
“這個發髻不行嗎?”詩晴摸摸頭上的垂雲髻。
“當然不然,那是配廣袖長裙的。”要是行,自己就不用跑遍整個京城,挖空心思買了這麽一套衣裳回來了。
走到詩晴背後,輕解開她的發髻,看着順滑的一頭秀發軟緞一般落下,再嗅着少女身上淡淡的馨香,重錦饑渴得喉結滾動。
熱氣哈到自脖頸上,詩晴忍俊不禁,頭一扭,重錦剛攏好的頭發又散開了。
“不要動,一動頭發就抓不住。”重錦低叫着,雙手按住詩晴的頭把她定住。
他緊貼着她背部,熱力透過衣裳透了進來,詩晴只覺心慌氣促,後頸被暖暖的熱氣呵着,毛孔全然張開,耳朵裏聽着重錦輕言笑語誇着她的頭發,手指在發絲間穿梭,腦子裏不由得越來越迷糊。
肌膚有些麻癢,渴望着重錦撫-摸,詩晴氣息有些急,搖頭掙紮,道:“不梳了,用綢巾紮在一起便可。”扭過臉要搶重錦梳子,不提防重錦湊得極近,扭轉身間,臉頰正好擦上他棱角分明的嘴唇。
像是被點着火,詩晴腦子轟然炸掉。
“一會就好了,梳辨子比随便紮起來好看。”重錦輕挑眉,像是沒看到詩晴的羞臊,唇角帶着濕熱的情意,在她臉頰上柔柔擦過去。
似是電閃雷鳴,詩晴的呼吸都被抽掉,傻瞪着眼,身子都忘了轉回去。
☆、107包子番外
柔和的陽光灑在詩晴潔白的面龐上,臉頰那如初綻芙蓉暈染的緋紅,為她更添了幾分三月春光好般的嬌媚。
重錦看得入迷,很想一口咬下去,更想扒了詩晴的衣裳,看看衣料掩映下的肌膚,是不是和露在外面的臉頰脖頸一樣美好。
狡猾的重錦知道,再進一步下去,詩晴羞惱了,接下來的陰謀就不能得逞了。
為了後面的好處,重錦深深地吸了口氣,生生忍住勃發的沖-動。
哄得詩晴換上衣裳,陰謀初步得逞,重錦不給詩晴再次拒絕的機會,拉起詩晴就往馬棚跑。
“重錦哥哥,你放開我,我不去。”詩晴一路叫嚷,被重錦挾上馬背出了府,情知再抗議無效,詩晴懊惱地不再呼叫。
從小一起長大,三個哥哥裏面,詩晴最沒辦法的,就是重錦。
重華跟上輩子的方彥臻一樣,像木頭疙瘩,詩晴說什麽就是什麽,從不反駁,哪怕詩晴說豬會飛,他也會堅決表示相信。
他這麽對詩晴一味遵從無不照辦,重錦和重秀的壓力便大了許多。
兩人開始是向重華學習,唯詩晴馬首是瞻,這個對他們難度不大,可經過一段時間的對比後,他們便發現,重華拍詩晴馬屁的功夫,那是與生俱來的,妥貼燙心,兩人向他學,是死路一條。
重秀郁悶不已,又不敢與重華過份肉搏,詩晴每次知道他們肉搏,也不勸說,只是颦着眉幾日郁郁寡歡,并且拒絕見他們三個。
這可比一陣悶棍狠命揍還要人命。
不能肉搏重秀就拿自個兒出氣,找聶遠臻學習武藝,風裏來雨裏去練,多年下來,竟意想不到地練成高手,一柄軟劍使得虎虎生風。
風吹日曬多了,肌膚成了古銅色,随意擡臂時,隆起的臂膀肌肉,還有像銅牆似的胸膛,都讓重華和重錦到到壓迫。
不過,他們總能顯得從容自若,硬撐着沒流露一絲一毫害怕。
重錦底氣還是足的,他有醫術,重秀武功再好,禁不住他悄無聲息的一包迷藥。
重華則不同,為不被重秀比下去,他苦攻詩詞歌賦,每日一篇美人詞贊美詩晴。
重錦暗暗鄙視他,他不動聲色行動着,想方設法增加與詩晴獨處的機會。
“小晴,射獵前,咱們先下河裏捉魚蝦好不好?”馬兒經過怒江要上山時,重錦勒住缰繩。
“怎麽捉?水那麽深,能成嗎?”詩晴看着翻滾的浪花,有些驚怕。
“山裏有山澗,咱們到小溪裏捉。”重錦悄聲說,眸子閃上詭計得逞的笑意。
他每每能讓詩晴随他的意,可不是靠胡來,那是有小計謀的,比如在看起來無法玩兒的怒江提出玩耍,詩晴首先擔心的是安全問題,他再轉個彎兒,安全問題解決了,詩晴自是不會再反對。
有山就有水,重錦事先來過,裝模作樣找尋着,不多會兒,便帶着詩晴來到一處山澗邊。
水流不深,清澈明淨,陽光從枝葉的縫隙落下來,影影綽綽,搖起粼粼碎金,叮咚的流水聲聽起來更顯清幽。
“沒帶衣裳,褲子濕了沒得換。”詩晴看着清淩淩的山澗水眼饞。
“水這麽淺,把褲子往上拉就成了。”
重錦體貼地上前幫詩晴挽褲腿,這身衣裳的用處他算得好好的呢,燈籠狀褲子底下腳腕上有綢布結,解開綢布結往上挽到膝蓋上,再系上綢布結,裙子本來就是短裙,下水也不怕濕着。
詩晴生得好,小腿纖巧勻稱,跟清晨花瓣上的露珠兒一樣,純淨瑩潤,重錦雙手微微顫抖,指尖無意間在上面輕輕擦過,剎時嗓子幹啞血流激湧。
怕詩晴發現了要回家,重錦強忍着,若無其事站起來,笑道:“你先下水玩會,我去拿工具。”
詩晴雖然乖巧,自小和男孩子一起長大,骨子裏也有野性,跳進水裏樂呵呵追逐魚蝦玩兒。
重錦準備了竹簍魚兜等捕魚器具了,拴在馬側。
底下那物脹痛得總軟不下去,重錦雙手觸到魚簍時,斜了一眼詩晴,見她玩得正好,腳下悄悄移動,來到馬兒的另一側。
裆部有些點點濕意,怕整個弄髒了給詩晴發現,重錦借着馬身的掩護,輕輕地把褲子往下半褪。
脫了束縛的兇器彈跳着,重錦有些苦惱的看着自己的物件。
那東西太大太為兇猛,重錦異常苦惱。小晴那麽纖巧,這東西放進她那裏,會不會弄傷她呢?
其實他是學醫之人,清楚着只是前戲做得好,潤滑足夠,做時不要太粗暴,便傷不着小晴,可每次看到時,還免不了顫顫驚驚。
三兄弟自小摔跤争鬥,大了仍沒什麽避忌,重錦很羨慕重華和重秀粉嫩可愛的鳥兒。
握住巨器上下移動時,重錦的眼光不時饑渴地看水裏嬉戲的詩晴。
風輕雲清,草秀花豔,周圍如此美好,重錦真想把詩晴辦了。
不行!重錦摔摔頭,他想像着,把小晴辦了後,小晴痛得不停哭叫,然後自那後不再理自己的場景,那他可受不了。
重錦越想越難受,鼻子酸酸的,眼淚控制不住就流了下來。
對怪它,沒事長那麽兇猛做什麽?重錦對自己的兇器恨得咬牙切齒,手指狠狠地捋了幾下,疼得龇牙。
痛便痛得厲害,那股邪火卻更旺了,重錦噎下一口氣,閉了眼,手指猛力動起來,抽動愈急,須臾,腰腹也跟着手指挺動,那火燙的物件脹到了極處,竟有小手臂那麽cu大了。
“重錦哥哥,你快來呀。”詩晴朝重錦招了招手,清脆脆喊着。
重錦手一抖,心驚膽顫,一時間血脈逆沖,濁-液噴濺而出。
一股細小的水流落到馬鬃毛上,冒着騰騰熱氣,重錦腰膝酸軟,汗水濕透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嘴唇張開又急忙合上,把悶吼壓抑在震動的胸腔裏。
消滅掉贓物,重錦提上褲子,再三吸氣,方解了捕魚具朝小山澗走去。
“解個東西要這麽久,重錦哥哥是不是變笨了?”詩晴刮臉羞羞,重錦面上還紅着,嬉笑了一聲,怕自己手上帶着腥味兒,把魚具扔給詩晴,先洗手消滅罪證。
“啊!”一個眼錯不見,詩晴把手伸進魚簍裏,傷着了。
竹簍外面與普通魚簍無異,裏面收口脖頸處許多倒插的竹片,削得細細尖尖,詩晴眼睛看着重錦,手伸進去後又往外縮,竹片還沒攔截魚蝦,倒先紮上她了。
“慢點別動,我來。”小心翼翼把詩晴的手從竹簍裏扶出來,看着上面點點傷痕,重錦心疼得剮心割肉,捧起詩晴的手,不假思索便拉到唇邊吮-吸傷口。
他的唇很熱,口腔裏濕潤潤的,像有細小的小東西從重錦吮-吸的地方往身體裏鑽,詩晴有些兒躁熱,後來,被吮的地方微微發麻,漸漸地,整個手臂,直至整個身體,都被異樣的麻-酥充斥。
詩晴身體微微顫着,悄悄擡眼看重錦。
重錦眼神專注,眉眼慣常的自信和張揚,陽光從頭頂照射下來,淡淡的金光在他俊朗深刻的容顏上留下閃爍的異彩。
詩晴臉頰緋紅,一雙眼不知往哪放,垂下眼簾時,卻見重錦的騎馬裝裆部高高支起,登時熱液上湧,尴尬萬分。
竹片紮的不深,淺淺的血口子,吮了幾下血便止住了,重錦舍不得放開,吮着吮着,下面硬邦邦杵起來,脹得快要裂開唬得他六神無主,死命屏氣想讓那物冷縮下去,想讓它小,它偏就越大。重錦更加無法動彈,耳中忽聽得詩晴急促的氣息,猛想起詩晴跟着自己學醫,男人身體的變化醫書上介紹的清楚着,不由又愧又驚,慌忙松了詩晴的手,臊着臉道:“你歇會兒,我到山裏尋止血藥草來給你敷敷。”
重錦慌慌張張的,眼睛也不看路,一頭撞上一棵大樹,身體趔趄,眼前金星閃爍耳朵嗡嗡響,也不敢停下揉額頭,急忙往林子裏鑽。
詩晴怔怔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緊咬着唇在山澗邊坐了下去。
水裏魚蝦嬉戲追逐,詩晴想起醫書裏介紹的,明白剛才重錦生了什麽心思,窘得快死過去,胸腔裏卻熱辣辣地像火苗燒心。
腦子裏亂亂的成一團漿糊,翻來覆去想的都是重錦高高鼓起的裆部,想甩開卻只無論怎麽努力都甩不開。
“三個哥哥裏面,是不是只要重錦哥哥好了?”詩晴輕嘆一聲,想起重華重秀,頭疼得要命,剛才還躁動不安的身體,瞬間冷卻下來。
只要重錦,太對不起重華和重秀了。
水面泛起一個一個水泡,詩晴愣看了半晌,忽覺有涼浸浸的小東西鑽入了自己的脖頸中,伸手一抓,指尖一片濡濕。
詩晴後知後覺發現,水面的那一個個水泡是雨點。
原來還高挂空中的太陽已不見了,烏雲越積越重,沉沉地堆壓在天邊。一聲悶雷響過,小雨珠瞬間變成大雨點。
看樣子,馬上會下傾盆大雨,怎麽辦?衣裳都淋濕了可怎麽回城?
詩晴把眼四處瞧了瞧,唇角微揚,輕快地朝重錦剛才撞上的那棵大樹走去。
那棵大樹身粗枝壯,樹頂枝葉茂如華冠,別的地方都濕了,獨它枝葉遮擋的地方幹淨清爽。
☆、108包子番外
雷鳴開始在雲層裏悶悶響着,後來沖破雲層直往大地欺壓,滂澇大雨席卷而來,詩晴焦灼地朝重錦消失的方向張望,突地,背後一股大力襲來,詩晴給拉進傾盆大雨裏。
詩晴拿出懷裏的癢癢粉想朝來人灑去,又及時止住了。
“吓死我了。”重錦聲音顫抖,“以後下大雨時不能在樹下躲雨,千萬記住。”
“你怎麽從那邊回來的,吓了我一跳。”詩晴氣惱地跺腳。
“我去找避雨的地方了,那邊有個山洞,咱們去山洞避雨吧。”重錦笑着安撫,脫下自己是濕淋淋的衣裳擰了擰,遮到詩晴頭上。
山洞很寬敞幹燥,約摸是獵人經常在裏面避雨,角落裏堆的幹柴,靠裏側還有幹草鋪成的床鋪。
“雨這麽大,不知什麽時候才停?”詩晴看着瀑布似的豪雨嘆氣,“咱們太晚回去,重華哥哥和重秀哥哥會很擔心的。”
“突然下大雨,他們猜得到咱們給雨阻住了。”重錦笑着安慰,心中暗暗竊喜,這雨下得真妙。
搬了柴枝點火堆,重錦殷勤地道:“小晴,把衣裳脫下來烤烤,一會雨停了,咱們的衣裳也哄烘幹了。”
“都怪你,不帶雨具。”詩晴嘟嘴。
料得到也不能帶的,重錦撓撓頭表示自責,眼角有些貪婪地看詩晴。
夏日衣裳穿得少,詩晴只裏面一件抹胸,外面短衫,一件輕紗半袖,衣裳濕透了,滴着水珠緊貼在身體上,曲線玲珑曼妙婀娜,重錦差點移不開眼。
衣衫那麽少,怎麽脫?詩晴咬着唇苦惱。
不脫,濕淋淋貼在身上,忒不舒服。
像是猜到詩晴的想法,重錦幹笑了一聲,飛快地脫下自己的長袍擰幹了遞給詩晴。
“我出去,你把衣裳脫了,穿我的,烘幹了再換回去。”
似乎只能如此了,詩晴接過外袍,想着重錦要出去淋雨,有些過意不去,沖他歉然一笑。
火光在她臉上跳動着,但見明眸皓齒,尤其那凝脂如玉的鎖骨,在火光映襯下更是別具誘惑。
重錦眼裏光華大盛,急急轉過身,吞口水的聲音被雨聲掩蓋。
火光熊熊,木柴爆發出一陣劈啪聲,天色在雨幕裏暗沉沉的,詩晴翻轉着手裏的衣裳,一雙剪水瞳眸不時偷偷看一眼重錦蓬勃壯邁的胸膛。
上輩子三個哥哥經常在她面前赤膊,可為什麽沒有像現在,看着看着,心坎有小蟲兒在爬行,臊得慌呢!
火光明滅閃爍着,洞裏的氣氛越來越暧昧,濃烈的陽剛氣息裏夾雜着少女的馨香,重錦蠢蠢欲動的心跳得越來越快,眼裏的火苗越來越灼熱,快把詩晴燒着了。
詩晴瑟索了一下,手一抖,衣裳一角着了火。
“小心。”重錦急切中,竟用手去拍打火苗。
火苗滅了,衣裳只燒了一小塊,空氣裏泛起烤肉味。
“你傻呀,幹嘛用手滅火。”看着重錦通紅的手掌心,詩晴心疼得掉淚。
“我怕拍晚了,火苗燒到你。”重錦傻笑,靠得那麽近,詩晴身上的馨香更濃了,重錦的呼吸變得急促。
閃電從山洞外劃過,雷聲隆隆,不知是誰主動,兩個人緊緊地擁抱到一起。
“小晴……”重錦顫抖着叫了一聲,輕聲問:“小晴,可以嗎?”
可以什麽?詩晴暈沉沉的,這一刻,奔湧的血液渴望着與重錦溶成一體。
“可以嗎小晴?”重錦又小小聲問。
詩晴沒有說可以,她說的話比說可以還更讓重錦發狂。
她說:“重錦哥哥,我好熱……”
“我讓你不熱。”重錦狠狠地吻了下去。
雷電在他們背後拖曳着尾巴閃過,密如串珠的雨點奏起樂章。
重錦抱着詩晴,跌跌憧撞,踉踉跄跄朝山洞一側鋪着軟草的床鋪移去。
身上只穿着重錦的外袍,汗巾子輕輕一扯,眨眼間,詩晴整個裸裎在重錦眼裏。
心中的女神秀眉輕蹙,嬌靥羞紅,一雙妙目漾滿秋水,白玉似的身體婀娜有致,隐密之處在腿間若隐若現,一對飽滿柔軟的峰巒随着呼吸的起伏顫動……重錦的眼睛看了上面看下面,只恨沒多生幾雙眼睛,可以一次把小晴全身上下都看在眼裏。
火苗燒得旺,底下叫嚣着,重錦想狠狠地撕咬占有,動作卻出乎意料地溫柔,他輕輕地伏下去,溫柔地,點點滴滴細碎地吻着,膜拜着他的女神身上的每一個部位。
渴望像決堤的河水覆卷了詩晴,詩晴柔順地任重錦動作着,嘴裏逸出似喜似悲的輕吟,低細虛軟,柔弱而無助。
重錦的嘴唇含住櫻紅時,詩晴羞澀窘迫的同時,身體不自覺地顫了顫,欲念被挑起,像一股股野火,從體內各處漸漸彙齊到一處熊能燃燒,詩晴被抛進高漲的情火熔爐裏。
“小晴……”重錦下物壓近,擡起頭看詩晴,欲-火簇擁的眸瞳帶着問詢。
情火的蔓延灼燒,已經迫近到必得爆發的關頭。
緊貼的一物狂-野吓人,詩晴感到害怕,看着重錦直插入鬓的劍眉,看着他剛毅之極的眉眼變得濕軟,她不想拒絕,又很惶恐。
“重錦哥哥,我……”詩晴語音顫抖,臉上滿是晶瑩的淚水,柔弱害怕無助地看着重錦。
小晴還害怕着,不能強要。
重錦硬生生壓下自己那焚身的欲-火,側身躺倒,勾抱起詩晴,輕輕地撫摸着她的背脊,小聲地表白安撫。
“小晴別害怕,你不想要重錦哥哥堅決不胡來。”
雷雨閃電交加,害怕與不安被重錦趕走了,詩晴感到寧靜舒适,輕輕地貼進重錦懷裏,感受着他帶給她的溫馨甜蜜。
心底有些失落,身體還在躁動,兩人赤條條像初生嬰兒緊緊地擁抱着,彼此清楚地聽到對方心跳喘-息聲。
不遠處木柴哔叭響着,柴火正旺,火光照着詩晴娟秀可人的粉頰,那份嬌柔绮妮,較之日常的純真明淨,卻又大大不同,重錦只看得一眼,剛壓下的情-火又旺漲起來。
“小晴……”重錦喃喃叫着,求歡的話說不出來。
“嗯?”詩晴低問,見重錦不答,有些兒明白,顫抖的一雙春蔥般的玉手,插-進到重錦的頭發裏,輕輕地抓着,幽幽然輕嘆:“重錦哥哥,咱們這樣子,重華和重秀哥哥怎麽辦?”
兩個弟弟怎麽辦重錦無法去思想,小晴的粉面輕貼着他的臉頰,在他頭部輕輕撓動的雙手每動一下,就帶起一股激流往他下面沖。
再會隐忍,重錦也是血氣方剛的少年,懷中摟着的,又是兩輩子夢寐以求的人,如何抵抗這軟膩緾綿的柔情?
重錦霎地翻身覆蓋上去。
抵着自己的那物粗砺狂放,劈啪着燃燒着,磨擦間火星四濺。
詩晴愣愣看重錦,慢慢地閉上眼睛,無聲地默許了重錦的熱情如火。
感受到詩晴變得小貓般的馴服,重錦不再詢問,亦不再克制。
疼!真疼!詩晴咬着牙,含着瑩瑩淚光,痛苦而喜悅地承受重錦加諸在她身上的一切……
不知何時,雨已經停了,天色已經暗黑,重錦的野蠻的動作慢慢變得溫柔。
……
雲收雨散,耳邊很靜,像置身萬籁俱靜的深夜,詩晴周身疲軟,無力地仰躺着。
“小晴,我給你揉揉。”重錦眼睛亮晶晶的,寬厚的額頭滿是汗水,兩道俊朗的劍眉高高揚起。
“光揉揉,可不能再來。”詩晴啞聲哼哼。
重錦平素看着體貼溫和,剛才卻像野獸一般,體力那麽好,以為他要停下來了,誰知又是一波更猛烈的攻擊。
“好,光揉揉。”重錦笑着,雙手輕輕重重各處揉-捏。
這一刻的酸甜苦辣,心滿意足無法言表。
山-洞-裏春-光濃濃,沈府裏,重秀的房間裏,酒杯“叮叮當當”的碰響,重秀一手一個杯子,兩個杯子互碰,然後脖子高仰,嘩一下往嘴裏倒。
“重秀,你別喝了,快想想,重錦和小晴會去哪裏。”重華惱怒地去搶重秀的杯子。
“不用想。”重秀喝得半醉了,扔了杯子攬過重華的肩,一手摸了重華一把,嘶聲笑着,道:“重華,你後悔嗎?”
重華嫌惡地別開臉,狠命推開重秀:“發什麽酒瘋?後悔了你就回原來的家去,我跳進池子裏時,有一個聲音對我說,給我們從頭選擇的機會,若後悔了,可以回去的,別說你沒聽到這話。”
“我沒聽到……我那時,只想着跟小晴一起死去……”重秀喃喃低語,悲涼的死字尾音拉得幽長,仿佛能延伸到他們的前世。
“酒鬼,你就喝吧,我去找小晴了。”重華拿起酒甕,嘩嘩把酒全倒到重秀臉上。
明明是夏日冰鎮過的酒,澆到臉上卻火辣辣的熱,重秀伸出手,狠狠地抹了一把臉,嘶聲喊道:“不用找了,小晴……小晴……”
“小晴在哪裏?她怎麽啦?”重秀的反常吓得重華周身發抖,“你回來前已經找到小晴了?”
“找到了。”重秀跌坐到地上,雙手抱膝,整張臉埋進臂彎裏,低低地抽搐起來。
“小晴出事了?”重秀周身冰涼。
“出事了!”重秀肩膀抽搐,聲音很小:“我找到時,重錦正在……正在對小晴做我們一直想做的事。”
“那家夥乘人之危欺負小晴,你怎麽不揍他?你孬種!”重華怔了怔,一腳朝重秀踹去。
“小晴不答應,他敢胡來嗎?”重秀揚起淚痕遍布的臉,狠狠瞪重華,“我要是沖進去揍他,小晴羞臊了,怎麽辦?”
☆、109包子那啥P慎訂
重秀的質問兇悍狠厲,重華趔趄着,後退了幾步,跌坐到椅子上,呆呆看半空中,好半晌,低聲問道:“那個時候,小晴快樂嗎?”
小晴那個時候快活嗎?重秀回想着,那時,小晴的細腰妖嬈似蛇,眉眼含情,雪白的雙腿挂在重錦腰上……重秀酒意上頭,恍恍惚惚中覺得一切那麽不真實。
“小晴真美……”重秀醉了,身體搖搖晃晃,眼睛卻賊亮賊亮,面上酒漬泛着水光,像醉鬼,又不像。
“我想看看那個時候的小晴……”重華低喃,扳住重秀的肩膀,狂熱地叫道:“重秀,他們在哪裏,你帶我去。”
“小晴已經選擇了重錦,你去幹嘛?”
“我就看一眼,看一眼我死而瞑目。”
“小晴知道了會臊的。”
“咱們偷偷看,你不想看嗎?”
當然想,他下午差點挪不開步。
重秀不再說話,拉起重華往馬棚飛奔。
山洞外越來越暗,重錦摟着詩晴,怎麽也不願提出回家。
詩晴的頭發幹了,如墨的發絲披散着,襯得嫩白的小臉更加玉雪可愛,剛剛過去的激烈事兒在她臉頰暈染開一抹嫣紅,看得人心下越發蕩漾。
“還疼嗎?”重錦輕輕揉按。
事畢時很疼,可重錦給她清洗後抹了随身攜帶的碧玉膏,又幫她推揉,這時已沒不适感,詩晴羞臊地搖頭,細聲哼道:“不疼,你別揉了。”
那裏已給重錦揉出很多水了,羞死人。
總怕巨wu傷着小晴,事先悄悄練了推揉疏導,這時真的派上用場了,重錦很得意,小晴說不疼,他下面又蠢蠢欲動。
“重錦哥哥,我以後怎麽面對重華哥哥和重秀哥哥?”詩晴想起重華重秀,愧疚地低泣。
“讓他們娶別的女人就是,對了,甄家姐妹不錯,讓他們一人娶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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